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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峇里島的男妓(下)

楊小青自白 朱莞葶 7571 2024-03-03 22:01

  迷漫在“春香藝亭”茅屋里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變得十分鮮明耀眼;仿佛成了另一個放射千百彩色光茫、無窮繽紛燦爛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煙裊裊、蟬鳴鳥啼不絕的聲光背景,渲染著達央和我所作的、奇異性行為。

  是一種說也說不出、卻極其嶄新的經驗。

  大概只有在峇里島、這個人間海角的世外桃源,才會發生、才有可能吧?!

  盡管這時候我的身體姿勢極為不雅、甚至可說非常可憐;不但四肢因為跪、吊而疲憊不堪,連腰、肚、胸腔也陣陣發酸,幾乎像受刑般難以忍受。

  但是對比著達央在我臀部及私處舔吻、把玩,帶來的感官刺激;和他甘願以唇、舌接觸我最隱密、最不能見人的器官與孔道,予我心靈的震憾;這丁點兒的難受,就變得亳不足道、要怎麼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就怪在,身體某部分的難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時,那種難受,卻會變成好怪異、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覺。

  兩者並存,既似苦樂對比、交織,卻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後,高潮連串襲來,匯成難以形容的極度快感,輕而易舉就完全摧毀了我整個人的意識與神智。

  現在,我回想當時,企圖形容、解釋自己的心緒感受;可是怎麼也形容不來、解釋不出個理由。

  只能說那天下午,我所體會到的,一輩子都不曾經驗過的;所作的行為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峇里島的男妓,像情人、像奸夫淫婦一般作愛、性交、戲謔、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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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嗚~!達央…達央……你好會舔…好會…玩我的屁股喔~!我簡直要被你搞瘋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頭逗得我…連屁眼都性感死了!天哪…哦喲…天哪~~!”

  我兩臂伸開,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繩環里、懸吊著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朝天高聳的屁股不斷扭動……。愈來愈興奮、愈來愈大聲喊個不停。

  達央手指在我陰道里抽插的動作愈來愈快;還加了其他手指捻弄陰核、搓擦肉唇;和著淫液發出唧吱唧吱喳的水聲。

  他的手不時踫觸我大腿內側,可以想見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濕濕的。

  但他舔弄我肛門、股溝的舌頭更要命,一會兒輕挑細掃、一會兒緊貼緩移,又夾著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的音響!

  害我連連唉聲呼喚不算,更渴望他把我臀瓣剝得開開的、舌尖戳進肛門里面……

  陰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後搖蕩;雙腕吊在布環里,雖不像被繩子綁縛那麼疼痛,但也漸漸麻痹起來。

  為了穩住身體、為了讓達央的舌頭舔入肛門,我不顧繃在膝彎的褲襪幾乎吃進肉里,盡力分張兩腿,直到雙膝又快要從不夠寬的跪凳上滑下來;才本能反應,兩手緊握木柱,像撐拐杖般、繼續維持著難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勢。

  這時,達央叫我干脆別跪了,要我兩腿大大分開、胯站在凳子上方,把屁股維持翹好、讓他一面舌舔肛門、一面指插陰道。

  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起一腿,任他將繃卷成環的褲襪、丁字褲退出腳跟,掛在另只腿上;然後,大大分開腿、立在跪凳兩旁……

  姿勢剛站穩,就回首嬌聲祈求:“嗯~!達央寶貝…快!舔我的…肛門吧!”

  達央果然如我所望,剝裂開我的兩片臀瓣、扯得好開好開;濕儒發燙的舌尖舔進屁眼凹坑。

  刹那間,我引頸長嘯地叫出:“哦~~嗚啊~!好達央…喔~你的舌頭……好好喔~!”

  腦中映出自己屁股眼為達央呈現的模樣,像看見一條吐紅信的蟒蛇,正用它靈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門口上勾勾、戳戳,掃來掃去,逗得我興奮無比。

  當他胡須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著洞洞一頂一頂時,更令我想到那條小蛇正費力地企圖鑽入洞穴、仿佛要進到身體里似的!

  被強烈刺激、無法控制旋腰、擺臀,我全身也像條蛇般扭動起來。

  清楚感覺濕儒的肛門被滑溜溜的舌頭舔呀舔、戳呀戳時,莫名的性感愈來愈強;渴求肉棒進入洞穴、占滿空虛的欲望也愈來愈迫切,終於忍不住高喊:“啊啊…啊~~!寶貝…達央寶貝…我…受不了…啊…啊…真受不了了……!”

  同時感覺自己緊握兩根木柱、支撐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陽具而奇癢難熬;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圓柱刻成蟒蛇的頸部啊!

  我頓時欲火更熾,仰起頸、猛甩一頭亂發,心中大叫:《天哪!這…這是什麼感覺啊…?這麼多可怕的…蛇…居然也會教我性感!我一定…變態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還要啊……!》

  尤其,因為我仰起頭,正好瞧見那抱住長發女人的神像,兩手扒開她屁股的底部,好明顯、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又粗又大的陽具。

  我幻想自己變成了那個長發女人,而達央就是那個神。

  被我緊緊攀住,雙腿纏繞於腰肚、迅速甩動屁股,像典型的蕩婦、心中用英文喊著:《啊…達央…達央~!肏我…肏我吧…!我愛你…愛死你了…啊……!》

  達央手指再度戳進我陰道、快速抽送的感覺,變得更強烈、更刺激了。

  不但整根指頭插入,還在里面轉動、攪和不停,更頂在G點上陣陣壓迫。

  同時外面又有幾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溜嘰、腫成厚厚花瓣似的大、小陰唇;加上他熱情舔吻肛門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積滿了肉坑、從我的會陰部往陰戶肉折滾淌下去;僵直的舌頭,戳進我屁股眼里,抽送、進出。

  沒多久,高潮就來了,我全身猛顫、狂烈振甩,更喧天價響、啼喊不停:“啊~啊…!唉喲喂…!啊…寶貝…寶貝~!啊啊…我…我…來了…出……來了……!啊呀…啊…啊啊~!我…我…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啊…啊啊~~!天哪…天哪~~我的…天~哪~~!!”

  啊!

  高潮、性高潮,原來性高潮,竟可以是如此極端、這麼的極樂啊!

  原來不須戀愛、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就能令我達到,被達央口交服務時,蝕骨銷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我大聲嗚咽出極樂的聲音,身處於從未經歷過、近乎變態而怪異的姿勢下,不斷蠕動;又因為嘴巴大大張開、急喘不停,以致唇干舌燥、迫切想要含住東西;於是什麼都不顧,引身到一旁的木柱,伸出舌頭、舔那顆雕成光溜溜、圓突突的柱頂龜頭,活像舔男人的大雞巴頭一樣,好痴情、好瘋狂……

  “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極了!”

  達央抽出手指、停下親吻屁股;在後面夸贊他見到我浪蕩不堪的樣子。

  兩手愛憐地繼續揉弄臀瓣。

  他的夸贊,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發帶勁兒地舔吮柱頭;舔到整顆頭頭盡濕,還愛極了它似的,用手不斷撫摸,同時喉嚨里哼呀哼的…

  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蹣跚不穩地站直早已疲憊的身子,也不顧兩腕仍套在布環里,就向後扭轉,朝達央痴痴望著、神智不清地問:“寶貝…你真的…喜歡我…這種樣子啊…?我都覺得…好……”說不出的感覺。

  達央笑咪咪、肯定地點頭,一面幫我解開布繩、一面在我額上親了親,說:“嗯!尤其你衣服都沒脫光、褲襪半退,更是迷人哩…!”

  我聽了心里好高興,一抱住達央就想主動吻他,但他卻及時避開了嘴、只讓我吻到他唇旁的臉頰上!

  刹那間,我像突然被人拒絕了般、心頭轟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妓女接客時,都是絕對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樣的,我身為女客,想要親吻作男妓的達央而遭到拒絕,豈不也理所當然嗎?》

  可是,盡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動獻上香唇、卻被拒絕的恥辱,頓時全身一冷、喉頭發干,難受得幾乎掉出眼淚……

  幸好,達央自自然然地攬住我,附在我耳邊輕輕解釋,說他避開嘴的原因,並非不願與我接吻,而是怕他剛舔過屁股的嘴,沾葬了我的唇!

  《啊~達央!你對我真是太好、太好了!連我…最肮葬的地方,都不計較干不干淨、吻那麼久,還舔得那麼仔細;再說,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門啊!連你都沒在乎,那我還有什麼資格覺得你嘴巴肮葬呢……!?》

  “喔…!寶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葬,只要你吻我像舔我的肛門一樣…吻我吧……!!”

  我仰頭祈求,心里卻更荒謬地問著:《寶貝!難道,你都願意舔我的屁眼了,還會嫌我的嘴嗎……?難道我的嘴…會比肛門還更肮葬嗎……?》

  沒等到回答,就巴住達央、強吻般親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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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問題並沒有成為問題,達央一觸到我嘴唇的反應,就十分熱烈;不但抱緊我,將剛舔過屁股的舌頭渡到我口中,讓我狠命吮吸;同時兩手也再度放到我的臀上撫摸不停。

  我掙開達央的吻,卻故意偎緊他、在強壯有力的臂膀環抱中蠕動身子,口里爹聲囈道:“寶貝~!你好像…好了解我的身體耶……!好曉得我…那里最喜歡被摸…被愛撫……!真的,我們從來也不認識,你怎會知道得那麼清楚呢?”

  達央沒有回答,只顧主動親我的臉頰、吻向耳根。

  當他舔到下巴,自然而然使我引頸仰頭、任由熱燙的舌尖儒濕頸部、徘徊流連時,我剛高潮過、又冷卻掉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來,猶如野火死灰復燃,再度席卷燎原。

  主動伸手到他的腰際,想解除圍著的紗籠布、請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征。

  可是達央阻止我,說:“別急…別急…金柏莉,我們先去洗洗干淨。”

  然後牽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個角落的“衛浴間”走去。

  說它是“衛浴間”,其實已算客氣;它不過屏障在木竹編成的籬笆後、一塊鋪陶磚地面的浴廁空間。

  方形浴缸旁邊,置了個西洋坐式的白瓷馬桶,至於抽不抽水,無從得知;紅磚砌成的儲水池里,飄著一只葫蘆瓜水瓠,及從牆上所掛著不知名的枝葉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細碎的花片……

  達央悠暇不急、徐徐、細心地幫我脫掉身上、和半掛在腿上的衣、褲,一件件吊在籬笆上,直到解開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

  體會到自己最見不得人、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個精光,頓時感覺莫名羞澀……

  慚愧地低下頭,眼睛卻往達央紗籠的胯間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來?

  同時心里禁不住感嘆:《楊小青啊!你真不要臉死了……!假裝害矂…還想要偷看男人的雞巴!》

  達央扭開龍頭、在浴缸里放熱水,彎身試了試水溫,回頭伸手、示意我踏入池中;我遞手給他、問他是否與我一起洗澡?

  他搖頭解釋:溫水是為我泡澡的,因為他一向只用冷水衝身。

  “哦!”

  我有點失望,踏進浴缸坐下之後,抬頭見他開始解紗籠、脫衣服,終於看到他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體,不自覺咽咽口水,也忍不住兩眼盯住他胯間雖不算勃起、但已夠粗大的陽具了!

  舔了舔嘴唇,我對達央露齒一笑道:“哎喲~!你…好好看喔…!難怪你為我表演脫衣,還那麼有自信!”

  達央報以微笑,並沒有如我想像故意眩耀他雄偉的“本錢”;只拿了塊香皂,蹲在浴缸邊、問我要不要打肥皂?

  還說:他可以完全服務我清潔的需求。

  我被寵得合不攏嘴、笑著點頭,心想:《原來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如此屈就一個女人啊!》

  坐在浴缸邊緣,背朝達央,讓他為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兩眼都閉了上;陶醉於他靈活的雙手動作中,不時還故意將上身往後靠,倚進他懷里,輕輕囈出愉悅的呢喃聲……。

  他滑溜溜的手指捻捏我兩顆小小的奶頭,捏得好硬好硬、好凸出的時候,我幾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來了!

  達央一面幫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問我,怎麼知道在峇里島找到他所在的“春香藝亭”…?

  我說我根本毫無預期,完全是誤打誤撞才踫上的。

  我也反問他,峇里島上的男人,是不是個個都對女的如此殷勤?

  還是只有他做這種的?

  (不,我只問在心里,嘴上可沒問出口!)趕忙把“做這種的”改成只有他,才對我特別好?

  “當然是因為你…金柏莉啊!你那麼可愛,教我一見就迷上了呀!”

  “哎喲~!你…好會灌米湯育!”我醺淘淘地爹他,側頭想吻他。

  “你把兩腿打開!”達央命令般的說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陰戶里掏、洗,搓、擦……,害我又興奮死了!

  腦子里一直想剛才瞧見他那根,黑黑…

  大大的家伙,想它鼓脹勃起,好雄偉、好威風的樣子。

  同時喉嚨哼出聲來:“唔~~!唔~嗯~!嗯~~”

  《喔~!達央~讓我看你…看看你的…大雞巴吧…!我要…看大雞巴…!》

  心中喊著,我掙開達央的吻、掙開他的環抱,不顧身子淋滿皂泡、立刻轉身,兩眼死盯住赤裸、強壯的軀干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陽具,連連猛舔嘴唇;好痴狂、好急切的嘆出:“喔喲…達央~!我…我好愛…好愛…你的大雞巴喔……!”

  同時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邊緣上,伸出兩手,仰起頭、張開嘴,希望他能會意,把陽具插入我口中。

  但達央又笑著阻止我,說:“別急,衝好了身子就給你。”

  他站在我面前,以葫蘆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衝洗他黝黑、高瘦、卻終究是健美的身軀。

  我,像欣賞美術館里的藝術品、藝術表演一樣,看得兩眼發直。

  竟全無自覺,也在他面前分開雙腿,兩手伸進陰戶搓擦、揉弄,自慰起來……

  他盯著我手淫的樣子,黑黑的雞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對他噘唇、呶嘴飛吻,哼出難耐的聲音。

  最後,爹里爹氣求他趕快衝洗完畢,好喂我吃一下他的大陽具!

  兩人迫不及待的匆匆拭擦,連身子都沒有完全抹干,就赤條條地,急急奔往“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進床里;展開激烈而纏綿的口交、作愛、口交、性交、肛交……。

  盡情盡性玩了整個下午,直到黃昏。

  ********************

  總聽人說:男人花錢嫖妓女,大都是為了發泄肉欲,很少有人獲得情感上的滿足;因為妓女只賣身、不出賣靈魂。

  但這天下午,我跟達央一起消磨的時光,卻充滿心靈的暢然、喜悅;不僅感官的享受快樂絕頂,就連情緒和感覺,也像與一個多年的知己朋友、親近無比的戀人相處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為達央是峇里人的關系,還是因為我身在峇里島,覺得自由自在,才那麼毫無禁忌的放肆、那麼一點兒也不知羞恥的激情、浪蕩?

  從沒命地巴住達央,狂熱吮吸他的陽具開始,到興奮得迫不及待,叫他肏我、玩我;從完全不顧形象,胯騎、套坐他粗黑的肉棒,上下、上下奔騰、起落,到放聲大喊:好舒服…!

  好舒服啊…!

  從主動俯趴上身、跪翹起臀,要他從後面狠狠戳我的屄,到欣喜欲狂、淚水沾濕枕頭,還求他掌摑、拍打我的屁股。

  從嘴里自然吐露的淫聲浪語,喚著:“寶貝~!親愛的寶貝~!干我、肏我、插死我吧……!我愛死你…愛死你的大雞巴了!”

  但內心喊出的,卻是陣陣永恒的期待與希望:《寶貝、寶貝!愛我、愛我!永遠永遠愛我吧……!》

  虛幻和真實的快樂與滿足,交織在一起,若幻若真。

  像搓擦在肉體上的臘染枕頭,像手里緊抓床頭板頂木刻的飛鳥、蟲蛇;卻又如草葉芬芳、檀香董煙、和茅屋外的蟬鳴鳥啼,不可捉摸、無法留駐……

  直到數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後,我身子已不勝刺激、疲憊不堪,才迷迷糊糊感覺達央正剝弄一個保險套,預備套上陽具,想再次插入我陰道里。

  總算他大概也玩夠了,想要射精了吧!

  我想著…

  就噗吱一聲笑出來:“你忘了我…是已結扎過,不能生育的女人呀!?”

  “啊~!對…對了…!”達央笑著點頭,但又豎直手指噓唇、輕聲道:“別讓神明聽見了、不高興,衪就不保佑你了!”

  “哦…哦…!”我猛點頭,還朝神明解釋說:“對不起,我…今天還不想懷孕,所以…還需要保險套……”真荒謬死了!

  達央用的保險套,是整根莖上布滿一粒粒、凸出豆豆的那種,那種最令女人興奮、刺激的。

  而大床上的我,雙手伸到頭頂、巴住床板,兩腿大分開、無力地仰躺、等著男性再度的進入,心里不知怎的又激動起來了。

  大概因為這是今天第一次,我將跟他面對面、采用男上女下的姿勢,像千千萬萬想生孩子的峇里島人一樣,在神明面前交構、盡人道、天道吧?

  達央以布滿催情顆粒、又粗又大的陽具,插入我身子刹那,我就瘋狂、嚎啕大叫了;像歌頌神明,高昂詠唱、低迥呻吟,渾渾噩噩地搖頭、點頭。

  承受耕耘、播種的男性抽插,淫液潺潺溢流滑潤…。

  在枕上起落、震蕩,如騰雲駕霧。

  愈來愈興奮、愈來愈痴狂,就當瀕臨再次的高潮襲來,達央突然抽出陽具,不待我喊出“不要!”

  時,立刻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邊低聲道:“別讓神明知道、或者聽見……”說著,翻起我兩條大腿,往上一直推到肩頭、使我全身對折,連屁股都掀離床面,然後拉了個枕頭、墊在我尾椎底下。

  我不知達央指的是什麼?疑問地瞧著他,他才更悄聲說:“金柏莉,我想玩你的…屁股里面……”

  我笑了,點頭、忍住沒講出任何不雅、或冒瀆神明的話。

  陽具戴著滿是顆粒的保險套,蘸足淫水、戳進我肛門里時,我真是樂歪了!

  今天…

  這個下午…

  終於得到好男人的家伙…

  好家伙的男人,在我全身上下、三個洞洞里塞滿、進出的甜美滋味了!!

  我們兩人進入瘋狂境界,在我們即將同時步入高潮前,達央如我所願,抽出陽具並迅速剝掉保險套、扔到床下,再度戳回我的肛門里、奮力抽送……

  達央的陰毛與我淫液沾濕的陰毛互相拍打、糾在一起,發出啪噠、啪噠聲;他下下盡根插入、次次抽出只剩龜頭留在屁股里面,每當抵住我前面陰戶時,還磨呀磨的,搞得我興奮死了;連忙放掉抓住床頭板的兩手,伸到達央堅實的臀上、往自己身上猛拉,同時心中狂喊:《喔~達央…!你好會…好會…搞得我屁股里面…舒…舒服死了…!啊~天哪……!我…好愛你…好愛被你…大雞巴…肏…肏屁股喔……!》

  幸好達央事先有交待,我才沒叫出這種話。

  “注生”神明只看見他在上頭、我在底下動,大概還以為我們正按照規矩、在那兒練習如何傳宗接代的技術吧?

  心里想著…

  《嗯~,真好玩!……誰說神明不可以騙呢?只要樣子做得對,衪還不是照樣被我們騙了?……》《哎喲~!你這根大雞巴,簡直。要命死了,害我屁股里。好酸、好麻育!啊~~嗚!酸得像。酸梅湯鹵汁、麻得像桃酥,好怪、好甜、又好美喔!……》《…啊、啊~~!!天哪、你又變大了、雞巴。又變大了!……喔~~!!達央。寶貝你好大,……好大喔!……》感覺天旋地轉,我開始不停搖頭,狂哼、急喘,看見自己朝天的兩腿、陣陣幌蕩、猛踢。

  整個人像陷入激流旋渦,只好又趕忙攀著床頭、手心握住刻成蛇身的橫杆、死命抓緊;才鼓足最後餘力,收縮小腹、把屁股連連往上迎湊。

  我終於高聲呼出又一次的高潮,同時感覺肛門里他的陽具陣陣猛脹、猛跳,噴射熱燙燙的滾滾濃漿,溢滿、灌溉了我身體里的空虛。

  此刻的景象,歷歷在目呈現心中。

  令我真難以想像,那個瘋狂的女人,竟會是自己!

  然而,確實是真的、真真實實的楊小青、金柏莉。

  是完全變了個人的無恥蕩婦、也是快樂到極點的女人啊!

  但達央呢?這英俊、可愛的長發峇里男人。他究竟是愛我、喜歡我的男人?還是一個逢場作戲的職業妓男呢?

  ********************

  〔後記〕

  待至黃昏,我在“春香藝亭”與達央共進晚餐;選購一些臘染布料、和兩套峇里島的傳統女子服飾,付了筆蠻公道的價錢;最後讓他的弟弟駕駛摩托車,將我送到霧布街上、我所住的客棧巷口下車,腿子合不攏、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館。

  但是,對上面那個問題,我仍然沒找出答案!

  記得付錢的時候,我還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塞進達央手里,想說,不過是區區小費、謝謝他的陪伴、給我一整個下午的快樂時光;可是我實在開不了口。

  而他握住我的手、把錢塞回,笑著說:“認識我已經夠高興了,希望我下次有空時再到”春香藝亭“找他玩。”

  我才不好意思的收回“小費”,免得他誤會……

  《可是,那有妓男不收小費的呢……!?》想著,我又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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