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偷天
簡單說兩句:嬲的定位就是偷情禁忌偏暗綠,這個是它的模式和發展路线,這里不涉及其他的內容。
嬲里面很多龍套人物都沒有用到,比如說豬子,大彪子,王三爺爺家的大孫子,魏宗建公司的老總等等,這些個人走的就是一個打醬油的過程。
畢竟,連宗建都是打醬油的,那麼其余的龍套更是徹底的醬油黨了。
開心理篇的話,或者融入醬油黨的話,我本心是不樂意的,我不想破壞離夏這個人物。
並且這些個暗黑啊虐啊之類的,如果將來有時間的話,或許我會寫吧。
呵呵!
感謝您的支持和回復,拜謝!
在鄉下的這段時間,魏喜過的非常愜意。
可以說是有酒有肉有游戲,這樣的日子,一下子彌補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
他欣慰的同時接受了事實,也主動的參與了進去,可謂是春風得意,枯木逢春。
這一次,他又隨著兒子和兒媳婦來到了城里。可以說,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行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堅定,越發的顯露出來。
他心道“生活還就是這樣,以前的日子,真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要不是兒子和兒媳婦容納了我,我哪里能夠體會到這里的樂趣”,想著想著,他就笑了起來。
看到父親那表情洋溢著喜悅,宗建好奇的問道“爸,什麼事那麼開心?”
魏喜側頭環顧了一下兒子,感覺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他收斂了一下情緒,溫和的衝著兒子解釋了兩句“哦,也沒什麼,這不隨你們來到這里,想到了以前,覺得有些好笑”。
聽到父親的解釋,宗建呵呵的笑了起來“就是啊,你以前過的日子,孤零零的沒滋沒味的,哪如和我們一起生活來的快樂,你又能照顧著家里,又能陪著你的小孫子,多好的事情”。
魏喜看著兒子憨厚的臉上,掛著的是幸福和滿足,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人呀,就該像你說的似的,要學會快樂生活。看來,以前的我確實是固執太多了”。
對於父親的說法,宗建點頭稱道,想到父親已經接受了這個家庭,宗建心里很舒服,一方面父親思想活絡,另一方面來自於妻子的勸服,她也是功不可沒的。
父子倆伺候孩子時,談著心,讓宗建倍感舒心。
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他小的時候。
他的心願達成之後,心里的激動自不必多講。
那隨口而出的話就隨心的說了出來“好久沒有和你談心了。晚上,咱爺倆好好喝喝”。
看著兒子的笑臉,魏喜也笑了起來“你呀也不用陪著爸爸,不是還有人邀你出去嗎?家里你就別管了,該出去就出去,家里你就放心,孩子交給爸照看,你就踏實住了”。
宗建搖著腦袋,衝著父親說道“嗨,這次回來,多休息幾天。同事抓住了我,要接著踢球去。我不會像上次似的,喝的一塌糊塗”。
魏喜很理解兒子,尤其是年輕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他勸說著兒子“你這個歲數,就是闖蕩的歲數,該拉攏就拉攏,該聯誼就聯誼,就是這麼個事。爸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沒事,晚上要是不回來就打個電話,讓爸放心”。
宗建聽到父親安慰自己,很是慨嘆,不過,嘴里實在說不出什麼話來,只得掏出香煙,給父親遞了過去……
單位南院的二樓聚會廳里,離夏正在指揮著。
光滑平整的大理石地面,桌椅整齊的擺放在大廳的兩側,房頂上布置了彩燈、彩旗,主席台後側牆角擺放著立體音響。
寬大的落地簾拉上的瞬間,屋子里一片漆黑。
負責音響設備的師傅在燈光室里,調試著彩燈和音響效果,那旋轉的七彩閃光燈一經打開,屋子里一下子就充滿了絢麗色彩。
配合著霹靂舞燈還有白色的LED的光閃效果,離夏在舞池里走了兩步,感覺非常不錯。
來到主席台,她拿著麥克風試了試麥,然後衝著調音師說了兩句之後,歡快的韻律節奏就響了起來。
男同事一個勁的歡呼著“夏夏來一段,夏夏來一段”,鼓掌聲不斷,竟然還伴隨著流里流氣的口哨聲。
離夏擺了擺手,衝著那幫男同事呵呵笑道“你們呀,就愛瞎起哄,還沒有換衣服,怎麼跳呢”,聽到離夏這麼一說。
這回,連女同事也攪合起來了。
架不住同事的熱情和歡呼,離夏款款的走進了舞池,穿著工作裝的離夏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的跳了起來。
那水蛇般的身子,上下晃動的肩膀還有修長大腿的搖擺,惹得旁邊的男同事高聲的喊了起來……
中午,跑回家打扮一番的離夏,在丈夫的陪同下,去了單位。
每年的這個時候,單位內部都要搞一個這樣的消夏節目,維系一下單位內部的感情生活。
可以說,整個下午,單位里都是熱鬧的節奏。
大家探討著晚間去外面吃飯的問題,興致勃勃的邀約舞伴一展舞姿。
車子停到單位,宗建和妻子告別,打了一輛的士,奔著他的公司去了。
換好球衣之後,在老板的帶領之下,宗建和同事開車駛向球場。
提前到場活動了一下腰腿,防止發生意外。
大家都是老熟人,也不用介紹認識。老板又在身後壓陣,這些個三十來歲的小伙子們就在老板的口號和誘惑之下開始了比賽。
開場半個小時,宗建和隊友做了個二過二,然後一個直塞,己方前鋒拿球之後,未作調整就抽了一腳。
對方的守門員雙手攥拳,猛的一下就把皮球擊了出來。
眼疾手快的宗建未等足球落地,上來就是一腳凌空抽射。
右腳的大力抽射,皮球直奔大門的死角飛去。
場下的老板看到自己人進球了,興奮的喊了起來“漂亮,小魏啊,你這腳球太厲害了”,與此同時,隊友們也歡呼了起來“經理……魏哥……老弟,牛逼啊,漂亮”。
宗建自己也是揮筆搖擺了一下,然後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半場。
他作為進攻型中場,每一次拿球之後,稍事盤帶幾腳,然後迅速的把球塞入空當,推給了前鋒隊員。
司職中鋒,宗建既要回防又要組織進攻還要適時突破,難免耗費體力。
一場球下來之後,大汗淋漓渾身酸軟。
值得慶祝的是,魏宗建率先打破僵局,又配合隊友助攻了幾次。
這一場球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六比三的結果還是讓人很滿意的。
最終,帶著激情和興奮,宗建隨著公司的車子離開了球場……
此刻,外面還沒有完全黑下來。
酒店內,一個分頭樣的小伙子,端著酒杯,衝著酒桌上的人大聲說道“來,大伙端起酒杯,敬李總一杯”,說完,磕了一下桌面,仰首就把二兩半的白酒灌進了自己的嘴里。
這時候,李總也拿起了酒杯,示意那個分頭小伙子,笑呵呵的說道“大張呀,快坐下,都是咱們自己人,不用那樣,你這一來,他們准又喝多了,來來來,都隨意,咱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子”。
說話之人正是大張嘴里的李總,他今年四十出頭,正是宗建所在公司的老總。
外表溫和隨意,從他身上,看不到一絲死板嚴苛,非常有親和力。
今天的這酒局,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經他一說,大伙紛紛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這種氛圍下,活躍了起來。酒桌上,有幾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不知深淺的逢酒必干,倒也非常豪爽。
那個叫大張的,算是銷售部的老臣了,他和宗建同期進入公司。
不過,他的性格比較外場,也非常喜歡熱鬧。
每次踢球之後的酒場上,他都是挑頭活躍氣氛。
當然了,干銷售的沒個酒量也挑不起。
大家伙一邊喝酒一邊聊著今天的球場表現,酒越喝越多,話也收不住了。
這時,李總起身去了洗手間,大張又端起了酒杯吩咐道“今兒個夠爽,宗建和小猛進的那兩個球太漂亮了,咱們今個兒可又壓了他們一頭,比前兩天那次表現的還牛逼,來,抄起來吧。酒忙之中,大伙也不容易的,喝”。
一個二十多的小伙子吼吼的接口說著“張哥,是百忙之中吧,怎麼成了酒忙之中?”
看到那個小伙子嘻嘻哈哈的樣子,大張一撇嘴,嗤笑著說道“毛頭小子,知道個屁,你沒看哥端著酒呢嗎?不是酒忙還是百忙!趕緊給我把它干了,別廢話,快!”
,大張放下酒杯,指著那個小伙子,命令道。
大伙哈哈的起哄之下,小伙子無奈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然後趕緊尋摸著菜,一個勁的往嘴里填。
看到他的表現,大張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嘿嘿,夠棒。都喝著,李總剛才說了,一會兒咱們還要去K歌呢。宗建,別瞅著,喝吧”。
大張一說,小弟們也起哄著跟著攪合起來“魏哥,多喝點,回頭和嫂子搞,味道不錯”,
都是同事,酒喝高了,又沒有老板在場,說話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
這一起哄,說的魏宗建還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擺手制止他們的起哄,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從六點半開始,一直到九點,這頓酒才算勉強結束。宗建沒有陪著繼續下面的節目,下車之後,他徒步向自家的小區走去。
經過保健店時,宗建看了幾眼。家里到底還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楚。思考了一下,最後他邁步走了進去……
兒子和兒媳婦今天晚上都有事情,魏喜心里清楚,也就沒多做准備。
他吃飯也簡單,草草吃過之後,繼續哄逗小孫子,簡直就是一個家庭婦男的形象。
像他這種耐心煩十足的樣子,尤其還是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見。
給小孫子喂奶,洗澡,逗哄著睡覺。
做完一天之中最後的功課之後,魏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待著兒子和兒媳婦。
宗建走進家門後,看到父親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問道“夏夏還沒回來嗎?”
兒子一身酒氣來到身旁,魏喜看了一眼,說道“她呀,還沒回來呢,今天不是單位組織活動嗎?讀了,你怎麼回來這麼早?”
坐在沙發上,宗建問著父親“哦,喝完酒了,我就回來了,你吃過飯了沒有?”
魏喜笑呵呵的說道“都幾點了,我早就吃過了,孩子也睡著了。看你挺疲憊的,早點洗洗睡覺吧”。
魏宗建靠在沙發上,閉著眼,吹了一口氣,說道“下午踢了好幾個小時球,確實有點累,我再等會兒夏夏,爸,給你”,他說著,掏出煙遞給了父親。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宗建的手碰到了買來的套子,心里期盼著妻子早點回家,然後和她瀟灑一回。
上次從老家,在喝多的情況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覺非常不錯。
只不過,當時他喝多了,沒有注意避孕套的情況。
瘋狂時的激情讓他回味無窮,所以,他想再次嘗試一把那個感覺。
魏喜點了煙之後,咂摸著滋味,感覺到不太好,起身來到電視旁,把旁邊的空氣淨化器打開,說道“打開這個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們抽煙可要多注意了”。
聽到父親這樣說,宗建彈著煙灰說道“呵呵,爸,你越來越像夏夏了”。
聽到兒子這麼說,魏喜一愣,繼而衝著說道“有了孩子了,多注意點是好事,咱爺倆又都會抽煙,對孩子確實影響不好”。
魏喜說的時候很平淡,宗建聽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輕輕叫了一聲“爸”,就沉默了。
魏喜疑惑的看了一眼兒子,問道“怎麼了?怎麼低沉沉了,和爸說說”。
宗建有些慨嘆的說道“你這麼大歲數了,還要繼續操勞,給我們照看小孩不說,連抽煙都要顧及,我心里不落忍”。
宗建說的時候,確實有些沉悶。
魏喜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你這孩子!這有什麼操勞的,趁著爸還能動彈,多給你搭把手。趕緊洗個澡休息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
鰥居多年的父親,當爹當娘的伺候著自己,現在又任勞任怨的幫著自己照看孩子。
再看看周圍同事的情況,有哪個家庭的老人能像父親那樣,宗建默不作聲的想著。
直到父親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魏喜看著沉默不語的兒子,安慰著兒子說道“別胡思亂想了,都十點了,你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趕緊洗澡歇著”。
洗過澡,宗建關上臥室的門,心理壓抑著想要發泄一下。
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避孕套,放到了床頭櫃上。
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鍾,很快就頂不住倦意的來襲,合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離夏在聚餐之後,和同事回到單位,來到了南院的二樓。燈光和舞曲響了起來,隨著歡快的節奏,她隨著同事們跳了起來。
作為一個年輕的少婦,她需要愛的關懷和男人的溫暖。
也許本性上,女人享受的就是那種被男人征服、庇護和占有的感覺。
可丈夫總不在身邊,這種感覺丟失的讓她很不是滋味。
和公爹的那種偷情的關系,她心里非常清楚。
這不單單是偷情,因為彼此的關系,那里還摻雜著禁忌。
這種禁忌,雖然不被社會容納,雖然令人不齒,可也正是因為它的存在,讓人血脈噴張,往往讓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離夏自問內心是愛著丈夫的,她愛丈夫的勤懇,愛他的忠厚和成熟穩重。
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種情形又是另一種情況,她同樣愛著公公,被他呵護的照顧和體貼,這也是離夏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點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離夏,確實有些累了。
她和公爹打了招呼之後,走進自己的房間把裙子脫了下來,換上了睡裙。
丈夫迷迷糊糊的,並沒有回應她自己,而旁邊的兒子也在熟睡中。
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沒有發現潮濕,正要抱著孩子出去給他喂口奶。
突然,床頭櫃上面擺著的物事讓她一愣……
離夏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撩開了胸罩。
擁擠了半天的奶子釋放出來時,帶著腫脹和熱氣,彈性十足的展示著它的肥沃。
她恨不得讓兒子馬上吸干她的奶子,解決她的困擾。
抱著孩子,離夏的雙眼就迷糊了,忽然間,她感到一絲驚恐,乳防上,孩子的嘴不見了,她的腦海里意識到孩子從手中掉了下來。
難道剛才自己睡著了?
驚恐之余,她張開了眼睛。
發現公爹正在身前托著自己的孩子,她長出了一口氣。
離夏忐忑的說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這麼一鬧,困意也沒了,她看著公爹托著孩子,把他放到了自己的乳防上。
幸好剛才魏喜盯著,才沒有導致危險發生,看著兒媳婦困頓不堪,他就上了心兒。當他看到兒媳婦要擼手時,忙的接了過去。
魏喜安慰著兒媳婦說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著了,你這當媽的還真行”。
離夏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確實困了,這里又漲的厲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遍他,要不是怕擾了宗建睡覺,我都不出來了”。
魏喜抬頭看著兒媳婦,嘴里說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著孩子吃奶”,
離夏看著公公托著孩子,挑弄著她的奶頭,輕聲說道“宗建還在臥室呢,你還敢挑逗我?不怕出事”。
魏喜撥弄著兒媳婦的奶子說道“建建和你一樣,累的不行了,哪里還會出來呢。看你的樣子,一會兒讓爸幫幫你,好不好”。
公公色迷迷的樣子,讓離夏羞喜無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漲的我挺難受的,一會兒你給我吸吸”。
小誠誠到底是睡夢中被抓了起來,他被安撫著吃奶,吃了一會兒就不再繼續了。魏喜輕輕拍打著孫子,給他放到了嬰兒床上。
魏喜看著那只肥白的泛著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著。
對於吃過甜頭的他來說,那誘惑力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宗建就在臥室里睡覺,這個情況他也是很清楚的。
回身看著兒子緊閉的臥室房門,確認之後,魏喜大膽了起來。他靠近了兒媳婦的身子,看著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兒媳婦的大腿上。
那超薄的肉色絲襪,細滑中把兒媳婦的美腿緊緊的包裹了起來,魏喜的手順著兒媳婦的膝蓋,一點點的摩挲著,一直摸到了兒媳婦的襠部。
令他驚喜的是兒媳婦的絲襪竟然是開襠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僅僅被一條帶子似的東西遮擋著。
他知道那個東西叫什麼,這種情況下,可真是老天開眼啊,想不吃都不行。
魏喜的手一遍遍的撫摸著兒媳婦的下體,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帶著咸咸的騷味,刺激他的大腦,刺激著他的下體。
離夏打開了折磨她的怪手,嗔道“又想了?你又要刺激我不成”,其實,她也很喜歡這樣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臥室里,這情況讓她全身發軟。
魏喜嘿嘿一笑,隨手把煙和打火機放倒了沙發上,起身來到電視旁再次打開了空氣淨化器。
離夏不解的看著公爹的動作,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干什麼呢?”
魏喜湊近兒媳婦的身子,淫笑著說道“干你啊”。
公公直白的說出這句話,離夏害羞的同時,回頭觀察了一下緊閉的臥室房門,低低的說道“趕緊吃吧,漲的我心口難受啊”。
這話一出口,魏喜就撲了上來,大嘴一張,叼住了兒媳婦的奶子就吮吸了起來。
那濃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鑽進他胃口的同時,也讓他的下體勃發了起來。
他大口的吞咽著,還不時的用舌頭劃拉著兒媳婦顫微微的乳峰,飽滿的峰肉被他越吸越大,耳邊還傳來了低低的呻吟聲,那纏綿的味道刺激他的龜帽越發堅硬起來。
放開了奶子,魏喜舔著嘴角說道“味道還是那麼的濃,我的寶貝疙瘩,有感覺了吧?”
離夏紅著臉,瞅了瞅公爹“討厭,還嫌欺負不夠嗎!”,那紅撲撲的小臉蛋,鮮艷的小嘴唇,在引誘著魏喜。
魏喜又一次盯了一眼兒子的房門,然後摟住離夏的嘴巴就親了過去。
紅艷艷的飽滿的小嘴唇,被魏喜舔了一溜夠。然後,他又迫不及待的把舌頭伸進了兒媳婦的嘴里,和她那靈動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
吐氣如蘭又溫暖濕滑的小嘴兒,光潔閃亮的貝齒,幽香沁人的津液。
魏喜堵著兒媳婦的嘴,像個飢餓的人見到食物一樣,裹腹的同時品嘗著來自於兒媳婦身體之上的年輕味道。
那曾經讓他不敢面對的小嘴,吮吸親吻時,香滑的小舌頭和自身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感覺怎麼那麼好呢。
難怪那麼多人喜歡親嘴,這一回,魏喜算是知道了其中的樂趣。
客廳里,吸溜聲不斷。
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就讓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覺。
這一回,離夏很主動,她從腰際的褲襪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爹目瞪之下,給他戴了上去。
魏喜驚訝的看著兒媳婦褪掉自己的短褲,飆升出來的陽具被她抓在手里,而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兒媳婦塞到了他的褲兜里,他驚喜的看著兒媳婦主動的上套,顫抖的說道“寶貝疙瘩,原來你……真沒想到啊”,魏喜說完,晃動著粗大的陽具直勾勾的看著兒媳婦水汪汪的大眼。
離夏嫵媚一笑,顫抖的撩開了裙子,坐在了公爹的腿上,輕輕說道“你不是要干我嗎!讓你如願以償”。
聽著美人的呼喚,魏喜精神抖擻的說道“長坂坡前,七出七入,定要護得少主周全”,說完一抱手,掐住了兒媳婦纖細的腰肢,把她拉了過來。
進入體內的一瞬間,離夏哼了出來“嗯~,好粗哦,你這臭東西,回回都這麼硬”。
貼近兒媳婦身子,魏喜自豪的說道“也不看看我是誰,咱全憑掌中馬,胯下這根槍,殺你個七出七入啊”。
這份癲狂與自信,從魏喜嘴里說出來,也符合他的情況。畢竟事實如此,他有這個資本。
離夏被公爹托著腰,輕輕聳動起來,那插在身體里面的大肉槍不是一般的火熱和粗碩,她欠著身子,還真不敢使勁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厲害的。
帶著鈎刺的避孕套,罩在了陽具上面,無疑是如虎添翼。
肉體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可那粗實的刮擠,扯動的離夏身心俱醉,滾動的肉帽在她體內攪合的她聲聲低吟不說,還被公爹捏住了奶頭挑逗不斷,麻癢癢的好不舒服。
魏喜一邊挑逗一邊說道“建建可能會發現啊”,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離夏就回應了過來“啊~,好舒服,你別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現實中,偷腥的男女還要顧及著臥室里的情況,這就難免令人緊張無比了。離夏也在那一刻,噴涌出第一波高潮的愛液。
客廳的沙發上,倆人的動作加速了起來,正在享受肉體帶來的快感。
這時,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了,那門把手擰動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公媳倆的耳朵中……
宗建走出臥室,轉悠著脖子,渾身上下疲憊不堪。
他嘴里吧唧著,說道“哎呀,渴啊”,隱約聽到“啊”和“啪”的一聲,迷迷糊糊的他,眨著眼,打開了客廳的燈。
燈光照射下,宗建閉上眼睛,緩了一陣,隨口問道“怎麼了?”他的嘴里還在吧唧著,說著就走了過去。
宗建看到父親盤著二郎腿,端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妻子背對著他,在小車旁看著兒子。宗建打著哈欠,抄起了茶幾上的水杯,喝了幾口。
離夏轉頭衝著丈夫說道“孩子剛睡著,爸就抽煙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妻子這麼一說,宗建明白了過來,難怪他走出臥室時聽到了聲音。
他眯縫著眼說道“你瞅瞅,爸抽個煙也是事了,那不空氣淨化器都開著呢嗎”,
離夏撅著小嘴嘟噥著“孩子在身邊還抽啊”,
宗建傻笑著說道“爸也沒有那麼多嗜好,你就讓他抽吧,我不也是經常抽嘛”,
這個時候,離夏已經把睡裙的上面的扣子弄好了,她推著嬰兒車哼哧道“你還不去睡覺,還讓爸抽,哼”,說完,轉身推著小車走進臥室。
宗建衝著父親說道“爸,你抽吧,沒事的。哦,我去歇著了,你也早點休息”。
濕滑的避孕套裹著粗大的陽具,被魏喜夾在腿上。
他顫抖著吸著煙,始終沒有說話,剛才的情形簡直刺激到家了。
他深恐被兒子察覺,快速的噴著煙,遮擋著性交的氣味。
索性兒子迷迷糊糊,沒有覺察異常,他看著兒子走進臥室,提心吊膽著。
隱約聽到兒媳婦說道“想搞嗎?那個套子我放到了櫃子里,你要是……”,
兒子說道“老婆,明天再說吧,我渾身跟散架似的,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接著,聽到兒子說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讓他抽,順著他點,別讓爸不舒服”。
兒媳婦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說的。我就是隨口一說,又不是不讓他抽,哪回抽我不同意了。嗯,我洗個澡也休息,你先睡吧”。
兒子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嗯,順著點爸,別讓他不高興。我睡了,你也趕緊休息吧”。
兒媳婦說道“行行行,我讓他抽個夠好了,嗯,歇著吧”。
門關上了,離夏滅了燈,再次回到了沙發旁。
她看著公爹那一臉興奮的模樣,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說道“明明知道宗建出來,還故意的捅了我一下,嚇死我了”,
魏喜壓抑著終於開口了,他顫抖的說道“有什麼好怕的,不過確實很緊張刺激啊。建建睡了嗎?”
,剛才他隱約聽到兒子和兒媳婦的對話,要再確認一下。
離夏低低的說道“睡了睡了,你這個臭東西”。
欣喜無比的魏喜一把抱過了兒媳婦,嘴里激動的說道“太好了,你看我的下面還硬著呢,快點讓我抽吧”。
一聽到“抽”這個字,離夏臉上一紅,小聲說道“我讓你抽個夠”,說完就扎進了公爹的懷里。
魏喜挺著粗大的陽具,雙手對著離夏不斷的撫摸挑逗,嘴里發著狠說道“就是感覺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危險期,爸可絕對不答應”,
離夏嬌羞無限,迷離的雙眼嫵媚的睨著公爹“還不快來,等什麼呢”,說完,她趴在了沙發上,撅起了屁股。
魏喜抱著兒媳婦的屁股,摩挲著她的肉絲大腿,一陣陣的滿足過後,匍身貼近了兒媳婦,對准她那桃源妙處就頂了進去。
他張狂無比的說道“爸現在就抽個夠,抽的好舒服啊,這個套子比之前的那個薄,我能感覺到你的一絲波動啊,哈哈”,
離夏低捂著嘴,輕輕回話“抽吧,使勁抽,我讓你抽個夠”。
啪啪的清脆聲,魏喜灌著卵蛋擊打著兒媳婦豐滿的屁股,這一刻,他真的是抽的很開心啊。
像在老家的後院一樣,他推著車子,一下下的把兒媳婦推到了浴室里。
那兩層門阻攔著聲音,魏喜毫不客氣,大力抽插狠狠的干著身前的女人,奶罩、丁字褲、睡裙全部被脫了下來,兒媳婦只穿著開襠絲襪,撅著身子和他交合在一起,那淫靡的味道,助長了魏喜的氣焰,他更是無所顧忌的狠狠的干了起來。
嘴里的葷話不斷說出來“啊,寶貝疙瘩,你的腰真細啊,哦,屄也夠肥的”。
魏喜在干著的時候,手摸向了兒媳婦的下體,尤其是那凸起的小肉肉,每碰一下,兒媳婦就顫抖個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離夏被干的欲火朝天,忍不住回嘴道“臭東西啊~~,嗚嗚,快點給我吧,人家受不了你了”,帶著哭腔,離夏求饒著。
魏喜不依不饒的說著“穿著這麼騷,就是讓爸來干的是不是?屄真肥啊,干”,
離夏酸軟無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動中,嘴里嗚咽著“嗚嗚,就是要讓你狠狠的干,還等什麼”,
征服感非常強烈,魏喜大著膽子要求道“爸喜歡你穿成這個樣子,要是你再穿著肚兜的話,就更好了”,提出了無禮的要求之後,魏喜也不管兒媳婦是否會滿足他這個要求,他拼了命似的抖起了身子,使勁的抽插起來。
“哦~哦~哦~,下回~,啊~嗚嗚,我,啊~啊~啊”離夏感覺到身後男人狠重的砸著她的屁股,下身也跟著那抽插丟了起來。
強烈的刺激和瘋狂的涌入,離夏雙腿打著顫,身形漸漸不穩。幸好身後的男人抱住了她的腰胯,否則的話,她真的就要癱軟在浴室里。
牽扯、撞擊、研磨、滾動、搖擺,那讓人欲仙欲死的陽具在離夏的身體內,不停的進出,直來直去還轉著圈,把她的心門都給弄化了。
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律再度從她的喉嚨里冒了出來“受不了啦~~,給我,快給我”。
魏喜也是越插越猛,他端著身子,雙腿抵住了兒媳婦的雙腿,推著兒媳婦健美的身子,那渾圓的肉色屁股濕漉漉的,連褲襪下面都是一片水漬。
幾百下之後,魏喜終於禁不住兒媳婦的哀求,釋放精夜時,他衝著兒媳婦低吼著“夏夏,兒~兒……啊,爸射給你,啊,啊~爸,爸肏出來了”……
夜色下,小區里一片靜寂。
對於浴室里發生的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就如同那個一嘟嚕精夜的避孕套,在被塞進煙盒投入垃圾袋里時,也同樣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