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時,兩個小妾都已經在為我准備早餐了,衝了一個澡後我到心兒的密室里盡情翻看一番,發現不僅有許多中外黃刊、性感雜志和光盤相帶,還有一些淫具繩索。
再翻看那幾本相冊,我不禁感嘆死鬼好艷福,相冊中有許多不堪入目的下流淫蕩場面,我突然發現本市電視台的著名女主持人楊柳,一張俏臉略帶憂郁地品含死鬼肉棒的特寫照,圓圓的大眼、小巧的秀鼻、濃密的燙發如小波浪披在腦後,櫻桃小口,如此漂亮的姑娘,這張臉放在哪里我也能認出來,但小妞此時品含的臉顯得稍稍有點歪斜,使本來就嫵媚可愛的小臉上平添了一種妖媚的感覺。
“心兒過來。”心兒還是穿著昨天那雙高跟鞋快步走了進來,我將她摟入懷中,指著相片問她是誰。
“她就是楊柳那只小妖精。”果然如此。
“你那死鬼還能干呢!連電視台的紅星都可隨便干玩,這小尤物是怎麼落入你那死鬼的套里的呢?”
“你可別看她小,十八歲時還在一家醫院里當護士,我老公去探望朋友時,一眼看上就勾搭到了一起,她去電視台還是我那死鬼出的錢、又陪台長睡覺才成的,誰知這小妖精進了電視台以後越長越騷,可男人的心,竟然成了所謂著名主持人。”
“那你那死鬼還一直和她交往嗎?”
“騷貨看的是他的錢,死鬼看的是她的臉,你看這張,還是死鬼走之前的一個月照的,騷貨也不知怎麼的,在電視上還是人模狗樣的,一進這間屋見了我那死鬼,就跟失了魂似的,任我老公作踐糟蹋。這小妖精除了臉兒俊、眼兒媚、嗓音柔、性情兒溫順以外,身材並沒有我好,所以我那死鬼老公最愛一邊看小妖精主持的“青春節拍”節目,一邊摟摸著我的奶子、一邊讓小騷貨穿著主持時的那件衣裙跪在身下給他吹簫,有時還讓小妖精帶著節目帶來干。你看這張不是麼?”
果然是一張如心兒所說的相片,只見楊柳這只小妖精著一套名貴的套裙,跪著在替死鬼吹含,風騷得緊,讓我生出一股邪火,我在謝騷的肥奶上摸弄了半天還是不解恨,只好讓謝騷找出一件近似式樣的套裙讓艷騷穿上,又找出一盤楊柳主持的相帶,觀看她的狐騷樣子,讓艷兒頂替她為我跪下,作出狐媚騷樣為我吹含泄火。
“那麼你那死鬼和此尤的事情還有人知道嗎?”我邊玩她的肥奶邊問。
“沒有了,我老公說楊柳兒是他一個人的,除了我,別人知道的話他就沒戲了。”
於是我從中選出兩張特別風騷露骨的相片放好,略泄心火後在僅披睡衫薄紗的美貌妾侍們的服侍下用了餐。
我叮囑心兒兩點:其一是將自己的衣物等收好,下午到公司宿舍去住,其二是將這里其他的一切保持原樣並給我配一套鑰匙。
心兒問我,為甚麼要到公司去住,艷兒給了她兩顆紅丸,告誡她聽話就是了,心兒看我有些生氣的樣子連說:
“我錯了,下午我就搬過去,但爺也要搬過去才好。”
我說:“沒問題,我是要你過去陪我。”心兒高興起來,媚笑著送我出門。
坐在車上,隔著艷兒的警裙摸著她的大腿,感到不太得勁,但也只好這樣了,也許是在大牢里的日子憋慌了,現在我只要一個人無聊獨坐時,就必須有美騷的浪貨陪在身邊侍奉著才安得下心來。
想到紅心肥嫩的奶臀、鮮美的大腿和嫵媚的臉蛋,我又難以自持起來,今後就將此騷定為我的貼身肉枕、肉墊,沒事時走到哪里帶到哪里,用她的溫柔來給我解悶。
想到這里,邪火又上來了,我催促艷兒快開。
到了家里,三騷迎出門來,見到她們的紅唇俏臉、艷麗衣衫和誘人的身材,我長舒口氣,泄火的尤物終於來了。
摟著她們的楊柳細腰走進大廳,坐在沙發上讓琴兒替我銜著舌頭品咂,掏出文婷的大奶一陣好摸,權當心兒的那對寶物玩弄。
而俏丫鬟沁兒則乖乖跪在我的胯下替我溫柔吹含。
不錯,經過我的辛苦調教,我的這些美俏侍女們越來越知情識趣、順心可愛了。
“想爺嗎?”我問文婷。
文婷說:“想得很呢!騷貨想得昨天晚上襠都濕了,爺在外面玩得可高興?”
“高興。”
“爺在外面可別只注意玩那些淫浪貨色,還應該注意身體,別讓我們這些丫鬟使女們些擔心。”
“好,爺一定注意。”
“來,文婷,你也給我含含,琴兒也來。”三女一起跪下含春,讓我很快在她們的小嘴中泄了欲。
根據我的計劃,今天還是到醫院檢查,老爸和我們一起去,為了怕老爸的壞心眼,我只帶上琴艷二女同行。
因為和老爸是分乘兩車,我和琴兒坐在後座上,一邊調情一邊走,我將琴兒摟在懷中細細觀賞,發現騷妾們現在彼此學習進步挺大,不管發型還是穿著,都讓我越看越洋氣、風騷順眼,心中實在覺得受用,要不是剛才發泄了一次的話,肉棒肯定早已在琴兒嘴中和她的紅舌游戲起來了。
到了醫院,我們上了二樓進入昨天的地方,今天這里擺了兩張大沙發,我讓老爸坐在我原來的位子上,今天他將佳然和婉芳都帶來了,兩騷今天打扮得特別風騷艷冶,穿著也是很輕薄暴露,看來今天老爸是准備在她們身上好好發泄一通了。
佳然一邊服侍著老爸,一邊用略帶憂郁的眼角餘光掃視我,像是哀求我可憐可憐她,讓她早日出苦海,我心想:你出了虎穴還不是又進了狼窩?
在我這里競爭還激烈些,又是何苦呢?
但我為了撫慰她,還是笑笑,她也咧嘴一笑,看來對我還是情深意重的,今後看來還是不能辜負她對我的一往情深。
美人們出來了,這次是由老爸的一名情婦°°一名半老徐娘帶隊,而候選人則是我昨天選剩下的那十名美女,我只是簡單地用復查的名義就讓她們又脫一次。
我是見慣不驚了,一邊欣賞一邊喝酒,偶爾在琴艷身上摸玩幾下,但老爸就慘了,佳然和婉芳舌奶唇陰全力伺候都讓他安靜不下來,我讓艷兒也過去幫忙才控制住形勢,當然現在的艷兒只服務他的上半身了。
半個小時後,全部結束了,我和琴兒起身出來,讓老爸再折騰一會兒。
老爸出來時基本是由佳然和婉芳攙扶出來的,艷兒也臉帶潮紅出來了,我拍拍她的結實堅翹的屁股問:“沒事吧?”
艷兒笑著說:“沒事的。”
我和老爸單獨進入了一間密室,這些話我不想讓別人聽見。
“怎麼樣?”
“不錯不錯,佳麗如雲、美不勝收,你這小子挺有眼光。”
“按我們說好的,你先挑吧!最標致的還是老爸先來。”我原來給了他兩個名額,但老爸遲疑半天不開腔。
“怎麼,沒有滿意的?看不上就算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你這次能不能將她們都讓給我,你再重新選就是了。”
“說得簡單,這些妞身上我可費老了勁了,我不干!”
“別這樣,老爸就求你這一次了。”
“那你到底看中了幾個?”
“八個。”
“我的老天,你還想不想活了?加上原來的兩個,一共十個。老爸,你現在不是小伙子了,身體還要不要?”
“這些我知道,健身的辦法我有的是,活到九十歲沒有問題。”
我想了半天,說:“那這樣吧,你把佳然給我吧!她們幾個原來就是在一起的,再說佳然你也玩得差不多了。”
老爸一見我松口,非常高興,連忙鐵板釘釘、趁熱打鐵討好我:“我連婉芳也一起送你,你可滿意了?”我想起婉芳也挺耐看,就順口答應了。
突然我想起一個人,於是我問:“錢玉薇你選了嗎?”
“選了,怎麼?”
“我問問而已,選了就好,我還怕你看花了眼,錯過了。”
“別亂說,我選你老媽時,還沒你呢!”
我看了一下名單,有錢玉薇等八名佳麗,其實這些貨色都還是各有美艷風韻、出眾姿色的,否則當初我就不會看上了。
但轉念一想:老爸的人,還不就是我嘴邊的肉?
想偷幾嘴實在是太容易了,心中也釋然了。
我問錢玉薇的目的,是突然想到她曾經在本市的電視台工作,我想通過她來和楊柳那只小妖精搭上线,再想法用紅丸和相片兩道殺手將其精神擊潰,讓她繼續她美艷吹簫性奴的工作,只是這次服務的對象變了,我將成為她的唯一主人,而她將成為我胯下的又一騎良駿。
想到能一邊觀賞著名主持人青春美貌氣質極佳的主持風采,一邊又讓她本人作我的騷奴浪妾,為我同時作極其下流淫蕩的口交和性交服務,我就高興得搖頭晃腦、不亦樂乎。
完成交易的我滿面笑容地走了出來,佳然一見我就上來問:“怎麼樣?”
我在她肥美的屁股上好好摸了一把,她不僅沒有推讓,反而將身子貼過來,將一對大奶送入我的另一只手中任我搓揉。
“放心,遂了你這小浪騷的心願了,明天搬過來,婉芳也一起,不過過來後就得聽我的,我最喜歡你的這對奶,到時候可要讓我順心滿意。”
“您放心,佳然一定聽您的話,服侍得爺稱心如意。”佳然滿臉含笑非常開心。
中午時分,我們到了公司,摟著艷琴二女上床小憩一會兒,心兒就到了,大包小包東西挺多,我陪著她們收拾起來。
紅心也似乎知道自己干不了甚麼別的,主要就是當花瓶,於是帶了許多艷騷的衣物和放浪的鞋襪,有些嶄新的可能是才買的,又作了美容,容光煥發、艷若天人,臉上哪里還有昨晚下流汙穢的痕跡!
但越是這樣,就越激發我干她的衝動,打扮成貴婦的婊子和打扮成婊子的貴婦都是很吸引人的尤物。
才基本收拾完我就將艷琴兩女趕出房去,從衣櫃中取出一件我早已中意的吊帶黑色綢緞短睡裙、一雙黑色漁網連襠褲襪和一雙銀色尖包頭帶袢細高跟涼鞋讓她當面換上,又見她戴上項鏈耳環,在右腳踝處掛上一只金色腳鏈,頭發上插兩只玉白色的發飾,再重勻粉黛,一張光艷照人的臉蛋、一身珠光寶氣的穿戴、加上性感誘人的裝束和魔鬼般挺拔豐滿的身材,如何不讓人激動。
我一把摟著屁股將心兒納入懷中,讓此香艷尤物在我的懷中輕輕扭動,聞香賞肉聽聲,真是暢快淋漓的一陣摳摸,心兒連連討饒。
我問心兒:“騷貨,會按摩嗎?”
心兒高興地說:“會,我那死鬼老公為了自己的享受將我專門送去學了三個月的美容高級班,我會泰式、海派和台式三種手法,夠您享用了。”
“好,我想將你安排為我的貼身服務員,用全身的每一個部位為我全面服務,每一個騷穴讓我泄火,沒事的時候就陪我消乏解悶,有事的時候就打扮買衫,可好?”
“那我在甚麼地方工作呢?”
“方便的時候就在總經理室陪侍,不方便的時候就在旁邊的小休息室里等候召喚,那里挺方便的,另有一樓梯可上到二樓,沒事就可以上來。”
“原來你是把我當一只肉枕頭,需要了就拿過來墊一墊,不需要了就不要人家了,不好,人家不喜歡嘛!”
我一見軟的不行就來了硬的,一手緊捏著她的豪乳訓斥她:“你看看你自己,除了長了一身好肉和侍侯男人的功夫,還會甚麼?甚麼也干不了。不干算了,活人還會讓尿憋死?你看著吧,一會兒就有別的人搶著來跪在我面前求我干她了,你好好呆著吧!”
心騷一見我如此生氣是令她始料不及的,連忙跪著抱著我的腳哀求說:“爺饒了我吧!心兒不懂事,您別往心里去,騷貨聽您的就是,作您的肉枕頭,隨您墊著、摟著、壓著,想怎麼就怎麼。”
“好。”我滿意地又坐了下來。
“不過,人家已經是您的人了,您可別隨隨便便地不把浪貨我的身子當會事兒,送給別人糟蹋作踐可不行,就是我們在一起時還是應該愛惜人家。”
“好,可心的人兒我才舍不得送人呢!自己玩都還覺得不過癮。你放心,我會愛惜你的,我的心肝紅心兒。”
在騷貨纖纖玉手的賣力按摩服侍下,我睡了一個好午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摟過心兒的粉臉親了一口,摟著她的肉感十足的腰從另一個樓梯下到了經理室,將心兒放置在休息室里讓她細讀一本黃色雜志,同時告誡她不許自慰,從今開始,紅心這只大浪騷的所有欲情和性感必須用在服侍我上面,看到溫順聽話的心兒,想到昨天的流鶯今天就成為了家雀,我真心感到徹底占有一名女人的肉體和精神是多麼讓人賞心悅目的事。
艷琴兩人報告說大家基本到齊了,我讓她們進經理室來,斷斷續續走進來五、六位靚女,艷服貌美,一下子就讓不太大的經理室頓顯得擁擠起來,但見鶯鶯燕燕、春色無邊。
我先分配工作,令趙建萍、陳曉莉兩女為我的女秘書,鄭夢莎和張曉慶為文員,李秀麗和唐美絹為保潔員,由於事先就安排琴兒給她們私下分發了紅丸,大家慢慢離去,但張曉慶兒卻滿臉潮紅不願離去,我知道魚兒要上鈎了。
今天張曉慶兒身著乳白色的透明真絲無領衫,下穿粉紅色的筒裙,後面開衩露出白嫩的大腿,足蹬一雙橘黃色的鹿皮細高跟短皮靴,嫵媚動人的裝束和美麗大方的舉止又讓我心中升起一股邪火,和招聘的那天一模一樣,真想立即將她摔到沙發上干玩。
果然今天的慶兒又開始故技重施了,她一步三搖,柳腰款擺、媚勁十足地走過來,以極其富有女人魅力的音調和語氣開始放嗲了。
“總經理,那種外國產美容仙丹還能給我些嗎?”
一邊說一邊扭動腰肢作出種種媚態勾引我,我哪里吃她這套,先讓琴兒把門關上鎖好,今天這只放蕩嗲媚的浪騷是插翅難飛了,只有落入我的口中任我大嚼美味。
慶兒一看自己勢單力孤,只好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干脆一腿跪下,半跪著用手撫摩我的大腿向我獻媚,臉上也不停地堆滿了媚笑。
我一聲冷笑結束了她的幻想,今天爺要動真格的了。
我的腿一勾將她的另一條腿勾翻,騷貨頓時失去重心跪在我的胯前,我兩手抓住她的披肩長發,將她的狐媚俊臉壓向我鼓起的三角地帶,上壓下聳好一陣擦摩,並喝令她叫爺。
小騷哪搞得清楚“總經理”和“爺”有甚麼關系,還在說:“總經理,饒了我吧!我錯了。”
我說:“叫爺,快點!”說著,一把抓住她半袒的雪白粉嫩的奶子猛捏。
騷貨吃不過痛,連口討饒:“爺,爺,我的親爺,饒了曉慶吧,我錯了。”
我暫時放開她,淫笑著,看著變得溫順老實起來的慶騷,我喝了幾口水,接著說:
“好,你給爺說說,錯在甚麼地方了?”慶騷哪里說得出來,發了半天楞。
我慢慢說:“你看你臉蛋兒俊、身段兒好、奶兒挺、屁股兒翹、衣衫兒薄、動作兒騷、語調兒嗲,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撩撥得少爺我心里火燒火燎的,一門心思想干你?”
慶兒低聲說:“知道。”
“知道還越來越騷?”
“不,我只是以為爺喜歡,我也是喜歡少爺才這麼做的。”
“你喜歡我,爺也喜歡你這浪騷。好吧,上次慶兒你來就撩的我心里非常難受,最後讓艷兒作了你的替身才泄了火,今天你可得陪爺好好玩玩,讓我在你這肉騷穴中放放水。”
慶兒低頭不語,問:“那仙丹呢?”
我說:“仙丹遲早會給你,放心吧!”慶騷知道自己躲不過這次了,只好低頭不語地認命了。
我見琴兒和艷兒早就摟抱到一起了,就說:“慶兒,你到我的休息室里,找到那位姐姐,說我讓你來取枕頭來了。”
慶兒慢慢站起來,不太穩當地走進休息室。
過了一會兒,心兒就和慶兒一起走過來了。
我見心兒已經欲火高升,就脫了長褲讓她撩起睡裙騎在上面磨桃,讓慶兒也跟做。
一會兒,兩腿上就騷水淋漓,兩騷也逐漸衝動起來,玉手摸我的小弟弟,溫潤的舌頭在我的臉上到處舔動。
我看火候到了,讓兩騷並跪吹簫,紅心當然騷浪過人,張口含住就開吹,慶兒在一旁羞答答地學看。
過了一會兒,我抽出肉棒讓慶兒舔弄,她哪敢不從?
賣力舔起來。
心兒又教她張口含住,用舌而不用牙地吹簫吸吮。
慶兒口技雖然生疏,但這一張從照片上看慣的騷媚的臉蛋和含春的大眼,令我感到十分受用,夢里的美貌情人成為了胯下吹簫的騷浪丫頭,想到這里,我的精液就猛地射了出來,慶兒正准備吐出來時,我命令她含住,又讓她張嘴讓我看是否化了,然後將一顆紅丸投入她的口中讓她一起吞下。
此時的慶兒精神恍惚、滿臉潮紅、春情萌動,高聳豐滿的雙峰不停起伏,我將她摟入懷中,上下其手大肆摳摸,聽著她嗲媚騷浪的呻吟聲、看著她欲迎還拒任我擺布的無奈樣子,淫興大發,令她狗趴在地板上,撩起筒裙,在那白淨粉嫩的屁股上就是狠狠幾巴掌,相信浪貨自出娘胎就沒有被人這麼收拾過,直打得她浪叫討饒,不敢亂動。
我讓她輕輕扭動肥臀挑逗我的淫興,又讓紅心浪騷口手並用,將肉棒服侍得如一支鐵棒般硬,大呼一聲“我來也!”
直截了當將肉棒插入慶騷的濕潤緊湊的小浪穴中,直搗黃龍的這一棒,干得慶騷幾乎閉過氣去,半天沒有動靜,又聳動好幾下,才聽到慶騷緩過勁兒來的呻吟聲。
在慶兒媚浪叫床聲的伴奏下,我的一股濃精泄入她的子宮中,終於將這只浪貨弄到了手。
看著趴在地上失神不語、幾乎被我干殘的小尤物,我在憐惜之餘,更感到心中的滿足。
是啊,這個世界有失就有得,我就是要將我的歡樂建立在我的這些性奴小妾的痛苦上面,並讓她們適應痛苦,接受痛苦,並最終將這種痛苦變為歡樂,讓她們成為我的快樂源泉,並最終讓我的快樂成為她們的快樂之源,這也許是我追求的最高境界。
我對艷兒說:“你和琴兒把曉慶兒帶到樓上去休息一下,並教教她,怎麼服侍少爺我,這只小妖精床下賣弄風騷的功夫不錯,基礎很好,你的任務就是教她在床上騷的功夫,讓慶兒成為一名真正的騷貨,別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艷兒說:“爺,您真是見一個愛一個,不過曉慶兒也打扮得有些太出格了,我如果是男人,我都想弄她。”
我說:“也好,你就把自己想象成色鬼男人,喜歡甚麼就讓她干甚麼,今天下午她就是你的了,今天晚上我可要看看你工作效果如何,別讓我失望。”
艷兒馬上領會了我的意思,媚笑著說沒問題,請爺放心,說完和琴兒攙著小騷貨上樓去了。
我轉身就和紅心膩在了一起,摟著這只暴露豐滿美艷的大騷貨,味道和略帶青澀的慶兒又大不相同了,講體型、論三圍確實健美而不失肉感,發型、嘴唇、眼神,處處性感,確屬一流肉彈。
和這樣的美騷玩物在一起你很容易就會忘記時間的流逝,一會兒讓她用紅舌舔我敏感的部位,一會兒讓她跳艷舞賣騷,一會兒讓她用小手為我消乏,一會兒讓她浪聲朗讀情色精妙文章為我消磨時間,柔順可心的謝騷和幾天前比簡直變了一個人,我摸奶親臉問她為甚麼,她笑著說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見我高興,她就願意為我作任何事情,我是她前世的冤家、現世的主人,她是我的騷奴浪妾。
我被她捧得都要飛身雲霄外了。
正是:
人生得意萬千重,春回夢醒原是空;
紅塵佳人如煙事,雲淡風輕一笑中。
紅塵佳人如煙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