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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3章 學期末的性福生活

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李浩凌 23820 2024-03-03 22:05

  “有人嗎?”帽子進門先吼一嗓子,不出所料的沒人。

  一把將尤允摟住,幾步推到牆上,淫手游走於大腿之上。

  尤允還是一樣的毛病,看帽子主動了一些,立馬就想找回面子。

  嘲笑道:“哎喲,這麼飢渴呀?沒有我,你是被迫禁欲了嗎?!”

  帽子一聽:“啊??!!”一腦袋無奈,所幸生活沒有觀眾,不然他一定把這副費解至極的表情展示個滿分。

  笑了,道:“是呀,都飢渴壞了,正好我有個事兒告訴你,也和這個有關。”

  “啥事啊?”

  “要我去到你里面才能告訴你。”

  一邊說,一邊去脫她寬松的T恤,下面又是leggings,學生敢白天這麼穿的~不多。

  這時候在帽子手里,摸起來好性感,還真有點舍不得脫。

  尤允只道是他追求上壘的說辭,沒當回事,半調著情,半矯揉造作道:“你怎麼知道我會不會讓你進來呢?”帽子懶得和她廢話,臂彎卡住她兩腿之間,架起全身抬她上床,一陣堪比拆家的干柴烈火,肉棒對准穴口時,已經濕的不行了,無需再潤滑,挺而進之。

  這懷念的感覺,可算回來了。

  尤允是真的想帽子了,只是嘴上不肯服軟,身體還是誠實的。

  熬過第一波戰火,才不要臉的問道:“你不是要說事情麼?”“哦~對,但這個姿勢不行。”

  “那要哪個姿勢。”

  “你翻過來。”

  帽子都沒問,就拔了出去。

  弄得尤允一下子好不爽,心里有氣,耐不住好奇,勉強翻身趴在床上,擺成一個大字,倒要聽聽他要說什麼。

  “姿勢挺好,別動啊。”

  帽子趴到她身上,先把肉棒捅回進穴里,然後雙手按住她雙腕,腿壓住她雙腿,左右晃晃,確定尤允沒法反抗,貼她耳邊道:“你不是問我多飢渴麼?那是相當飢渴了,你是我從昨天早上到現在插進過的第七個女生身體,你說我飢渴不?”“王八蛋!何昊你王八蛋!”尤允暴怒。

  卻無奈發現全身都被制得死死得,下巴+雙手+雙腳,還加上根屌,拼吃奶的氣力也掙不動半分,身體上的不爽內化進精神,整個人難受的幾欲死去。

  突然泄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淚如瀑布。

  帽子嚇得夠強,趕忙將她松開摟進懷里:“開玩笑的,別哭別哭嗷~~不哭~沒事~乖~哎呀,鬧著玩的!”

  “我長這麼大都沒這麼被人欺負過,你和別人上床也就算了,你還不讓我動,哇啊啊啊啊……你知道有多難受麼~額額啊喔嗚嗚嗚嗚嗚……”原來,帽子之前一直沒搭理謝晶晶和姚婧,眼看學期結束,收到謝晶晶微信,說:今晚(考試第一天)九點,姚婧姐租的房子見,你要是不來,我就告訴我朋友東哥是誰。

  用東哥來脅迫,這點打的還是有點准的。

  帽子看了頭大,當初和胖兒東受邀幫陳星安的時候,完全沒想過日後“東哥”的名氣會變這麼大,現在如果真的傳將出去,校長那關死都過不去,也是不得不先穩住這倆拉拉磨人精才行。

  晚上從酒店出來,打車去到姚婧那兒。

  人呢,多數時候就是賤,你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對你有興趣~放不下,不管有沒有學者研究過,帽子願稱之為舔狗效應,或者犯賤理論也行。

  姚婧雖然不喜歡男的,但還是第一次有男的對她愛答不理,何況自己還欠這男的兩個人情。

  三人在樓下的潮汕店吃了一小頓火鍋。

  姚婧只有一個問題:“我有那麼嚇人麼?”

  “沒有,沒有。”

  “我們就是好奇你躲著我們干嘛?”謝晶晶平和問道。

  “不不不,不干嘛。”

  帽子知道馬虎眼打不下去:“因為你們又不真的需要我……(os感覺自己在床上很多余)”

  “那還是可以需要一下的。”

  姚婧不緊不慢的,不看帽子,夾塊牛肉。

  謝晶晶趁帽子沒開口,奔主題道:“那你說要怎樣?”有趣的桌上三人對談,和性有關,還挺有趣的。

  那股子明明緊張害羞,還要裝的很從容無畏的樣子,帽子看的想笑,無非不就是想找個好用的固炮工具人麼。

  就這麼,經歷了一場小小的談判,主要是帽子和姚晶晶談。

  達成的條件是,她們要拿帽子當人用,不是工具人,不是情趣用品,這可能也解釋了為啥帽子能想得出拿陶奈當情趣用品。

  再有就是帽子偶爾可以提要求,不能過分的那種。

  肯定是要妥協的,他其實當然也掌握這兩個女人的隱私,只是想比於“東哥是誰”,分量越來越不夠看了。

  世界需要平衡,陰陽需要調和,看來得更大程度的拿捏這倆女人的料才行,平衡一下,帽子心想。

  話說為什麼要吃火鍋,明明一會不管有沒有自己~兩個妹子都免不了一番親熱,過程中聞到頭發里的火鍋味兒~不會覺得難受麼?

  •天黑透,小區里的小廣場,三人奇怪怪的並排坐在花壇上,看著個別還沒回家的小朋友們蕩秋千、玩沙子,姚婧吃著謝晶晶手里的巧樂茲,謝晶晶吃姚婧手里的巧樂茲,帽子在一旁獨啃苦咖啡,把炮約到寂寞如雪,初夏夜里的帽子突然emo了一下。

  一個有女朋友,一個有男朋友,出軌還非得再整個男的來,要不是這倆妹子不看臉,帽子恨不得把劉箴拉過來借給他們用。

  謝晶晶陰部很肥,每次拍打都很舒服。

  這種大戶型,最近見過的,還是何書。

  帽子樂得享受,每次進擊不必留力,頂的謝晶晶七葷八素的嗷嗷亂叫,在姚婧的懷里。

  “哈昂……哈呃昂……呃啊!……哼呃嗯……”這是想忍都忍不住的叫聲,哪里分得出精神去撫慰姚婧,搞得姚婧像第三者一樣。

  又不好說什麼,進去謝晶晶的嘴巴里爭奪注意力,雙手左右齊攻,刺激謝的乳頭。

  如果謝晶晶還有腦力,她應該會想用應接不暇這個詞。

  兩個人四只手而已,卻像有無數人在觸碰淫穢她的肌體,一陣陣刺激從皮膚各處的毛孔傳來,怎麼讓人受得了,爽的不要不要的。

  這回可比上次還要爽,讓一個女孩一下就明白了多人運動的快樂。

  “……里……太里了……太里面額……哈啊……這樣…不行……”見謝晶晶無力滿足姚婧,帽子只好代勞,把手伸向了姚的下面。

  搞的她猛的全身一抖,畢竟是男人的手指,有些抗拒,但沒說什麼。

  身子隨著手指上的動力軟了下去。

  帽子笑笑,在心里又加強了一個道理,就是有需求~就得大膽說出來,去談,你進一步,別人就退一步,臉皮千萬不能薄。

  你不說,怎麼知道別人不會退;別人不退,怎麼知道退一步tmd有這麼爽呢?

  姚婧的那里,沒幾下就泛濫成災了。

  兩根手指很快被泡的不像樣子。

  突然手機響,姚婧醒神去看,是她女友,趕忙下床要出門去接,特意叮囑床上還連著身體的兩人:“你倆在屋里小點聲,我先去……”話沒說完,死死的摔上了門:“喂!……”•兩個女人都獲得了快樂,但兩人的感覺還是有差別的,謝晶晶是雙性戀,明顯單獨和帽子也是enjoy的。

  帽子壞笑滿臉,俯身把謝晶晶整個抱在懷里,小聲道:“聽到了?!你小聲點喲,我可以要來了……”說完,用最合適的角度,最大的力度,“向胃猛衝”。

  謝晶晶的脖子幾乎仰成90,眼睛瞪到最大,嘴唇一抖一抖的~張不開也合不上,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怎麼可以這麼猛…騙人的吧……她很快抑制不住聲音:“……不要,太……太深了……不行了……那啊……那里……”

  “有那麼爽麼?”帽子微笑著,小聲問她。

  “有……哈啊……別說嗯嗯……話……”要是再熟悉些,或者再長大兩歲,她一定毫不猶豫的說:別說話,干我!

  帽子看著身下的女人,晃動的浮奶,有些俏皮的臉蛋和發型,這個“東哥”的第一個案主的女友,頗有些不倫的怪異感。

  心想:這可不是我主動的,別亂想了,辦“正事兒”要緊……繼續向胃猛衝。

  不久,外面傳來姚婧的喊叫聲,越來越大,嚇的帽子一屁股冷汗,停下動作側耳去聽,開口道:“我草,不是你們玩大的被她女朋友發現了吧?”謝晶晶緩了十秒才回神,還亂著呼吸,道:“沒事,她們每天都要吵的,不用管她倆。”

  “啊?”帽子不理解:“每天都吵還談個毛?”“吵歸吵,不吵的時候還是如膠似漆的。”

  “好叭。”

  謝晶晶看著帽子,咽了下口水,她想讓帽子快點繼續動,卻不好意思說。

  帽子明白,偏裝糊塗,俯身親她,問道:“要不要約了咱倆單獨見面?”不料謝果斷拒絕:“不要!”

  “為啥?”帽子下身插兩下,誘惑她道:“不喜歡麼?”

  “喜歡,但是,我答應了我男朋友,不能單獨和男生見面。”

  整出一副很有原則的樣子。

  帽子繼續不理解:“你都這樣了?還?”

  “不一樣不一樣!答應了就要做到。”

  謝晶晶解釋:“這是姚婧姐約的你,和我沒關系,我只是來和姚婧姐見面,我男朋友允許的。”

  其實所謂的承諾,理由,無非是說服自己的內心而已。

  帽子吐了,有點心疼她男朋友,不過也不怪他,只要你找對人,頭頂上的大草原是真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都是遲早的事兒,之前幫陳星安查出他GF劈腿女人,他自己沒有及時覺悟,也怪不得旁人。

  想那麼多干啥,干妹子要緊,帽子重新開始活塞。

  •吵了十來分鍾,姚婧才掛了電話,進屋看到帽子還保持著差不多的姿勢在謝晶晶身上耕耘。

  淫聲起伏不斷,瞬間有種牛頭人的感覺,像自己的女人被他人玷汙了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電話氣的。

  揉身上床,直接跨到謝晶晶的臉上,“騎臉輸出”。

  給帽子都嚇一跳!不過長發披在美背上立在自己眼前,是真的美。

  看謝晶晶在胯下乖乖的吸吮她陰阜,野性拉拉在上面隨之顫抖,就知道~她倆平時這個姿勢應該也是沒少玩。

  不過帽子已經堅持了好一會兒了,他想換姿勢,卻不知道如何下屌,正猶豫著,電話又響了。

  這回是謝晶晶的,拿起,看:“我男朋友。”

  帽子有點不耐煩:“等會兒再打回去吧。”

  “不行,我答應他不能不接的。”

  謝晶晶把姚婧推開一點點,叮囑:“你別出聲。”

  接了起來:“喂!?”電話那頭:“你在哪?”謝晶晶:“我在外面,沒在學校……”別出聲,想來是叮囑帽子的。

  不出聲就不出,他心想,別出聲沒說別亂動。

  緩緩把謝晶晶體內的長長一根肉棒抽出了半截。

  這可太鬧人了,不是女孩子說忍就忍得住的,說話聲調被喘息聲帶跑了好幾度。

  這麼明顯,陳星安要是聽不出來,怕不是傻子,他緊張的問:“你和誰一起?”顯然起疑。

  姚婧回頭凶巴巴的看帽子,嚇得他一臉金凱瑞,口型:“我錯了!”又給下面塞了進去。

  “啊歐啊~”謝晶晶一下沒忍住,叫了出來,好在腦子快,直接坦白:“我和……姚婧姐在一塊……我在姚婧姐這了,她做飯給我吃。”

  陳星安同意她和姚婧繼續來往,所謂來往,基本是默認可以繼續搞拉拉。

  捫心自問,他確實好像不介意自己女朋友和女人有親密關系,也幻想過那種場面,甚至幻想過自己在一旁,但現實里還沒這等際遇。

  此時電話里聽到異常,還是第一次這麼“好運”。

  一把薅住了自己褲襠。

  說真的,帽子也算開了眼,身下插著男人的diao,臉上騎著女人的bi,還敢接男朋友電話,還能圓好~把男友安撫好,也是牛了大嗶。

  陳謝二人,竟然就這麼……聊了起來。

  陳不想掛,想法兒找話題;謝當然著急掛,又不好太唐突,只能敷衍著硬聊。

  帽子不耐煩,干脆拔出來,也騎到謝的身上,從身後撲倒了姚婧。

  literally“當著謝晶晶的面”,插進了姚婧下身。

  陳星安那邊聽到女友嬌喘,然後一陣響動,激動不已,想來以為是兩個女孩赤裸裸躺在床上,正親密無間,怎麼也猜不到謝晶晶是被男人給操了個七葷八素。

  謝還是心虛的,奈何局勢不受自己控制,聽著電話,看眼前十多二十厘米,無比粗壯一根是深深的進,長長的出,這等壯觀,怕是要刻骨銘心。

  好容易熬到陳願意掛了,趕快敷衍:“你好好的,我一會兒給你發消息……記得學習,別和你室友打游戲了!”掛掉,“面前”的戰斗已經進入白熱化了,男人的東西、女人的東西,她都舔過,可這麼近的距離觀看陰陽交合,她沒試過,近到不時有淫水濺到臉上,到……一滴混合的水珠~拉著長絲,緩緩降落,不偏不倚,正落在鼻尖。

  自覺的?不自覺的?伸出了舌頭。

  •陰道被填滿可以這麼刺激的?!

  姚婧試過器具倒模,可怎麼感覺完全不一樣。

  冰冷的器具和凶猛的肉體的差距有多大,硬要比量一下,那就是蟲豸和鯤的差距。

  每一下都難以承受的刺激,本來雙膝就分的很開,受力更難支持,一點點向兩邊滑,陰部跟著下沉……突然!

  一陣柔軟嫩滑在陰唇陰蒂上一掃而過,姚婧指甲都僵住了。

  身體不會動了!!

  幸虧有男人在後面繼續用力不停,幫她一點點重新適應~控制身體。

  以前都是用手用嘴玩外面,這兩次有了帽子才試過真正的陰道快感,可兩下一起來誰受的了。

  兩路快感奔向大腦,單核的腦子一秒鍾不夠用了。

  謝晶晶在二人交合處作業,當然優先舔弄姚婧的陰蒂,但運動太劇烈,她算半被動的,難免也惠及小帽子。

  很快濕了半張臉,也分不清是誰的體液。

  姚婧爽到起飛,帽子也意識到她不對,掐著屁股,大膽的把手指插進姚婧菊花里一小截。

  向後回身去雨露均沾,把另一只手放進謝晶晶的洞里活動。

  姚婧罵娘都罵不出,哪里有精力反抗。

  只得任憑帽子一直插到滿意,被放開,才頹頹倒下,喘著粗氣,拉著晶晶。

  •三人都不想動,亂七八糟的橫在床上,謝晶晶臉在姚婧的懷里,帽子手(指)在謝晶晶的陰道里。

  兩根手指抽出一根,彎曲沾滿水的食指,去調戲謝的菊花。

  奇怪而有趣的是,她沒吱聲。

  帽子便一直用手在她的下面亂整。

  就著淫水,從一根,一直加到三根,都適應掉。

  本來上樓時就不早,玩的好累,胡亂睡了幾小時。

  到第二天,姚婧醒來時,下身插著東西,上身壓著謝晶晶,憋著尿意,又被干了個魂飛魄散,從爽到睡,到睡到爽。

  帽子例行干完一只換另一只,從下到上,通過最短的距離插進了謝晶晶的身體。

  姚婧從謝扭曲的表情里看出,激動的尖叫里聽出,掙扎的身體上感受到,她獲得的刺激,是平日兩個女生互相撫慰所不能給予她的。

  一下子對“找男人”這件事多了些許底層的釋懷。

  姚婧以為謝晶晶是經過了一晚上的預熱,爽飛了;其實是因為帽子插進了後洞,謝沒說破,帽子便也不說,從試探到一路狂插亂懟,從跪姿干成趴姿,壓著身下兩個女人,射了進去。

  畢竟括約肌有力,撐不得住太久。

  謝晶晶緊緊抱著姚婧,像是怕被她發現了自己被爆菊一樣。

  •臨走前偷偷親了姚婧一口,她趕忙躲開,回手沒打到帽子。

  一路跑著去考試,又遲到了一小會兒。

  一邊考,一邊心想,這妹子(謝晶晶)也太騷了吧?

  看不出來,老實巴交的模樣,這麼能玩敢玩,看樣子他們幾人的關系,全是她耳邊風微微操盤。

  換個視角,自己可能不過也只是她找樂子的工具而已(左右姚婧的意志找帽子3P)。

  估計她要是想,幾個陳星安和姚婧她都能給賣了。

  看來以後得多加小心才行,畢竟明騷易躲,暗賤難防。

  •回到尤允這,對女孩子,哄肯定是有用的,但不如直接草來的有效。

  帽子干脆省了口舌,直接攪動花淵,沒有技巧、沒有感情、全是力量。

  不管她怎麼折騰,拍打還是哭鬧,一直在身上壓制,干到她香汗一層層滲出,體香混合著一整個房間的淫靡氣息,把她自己也熏醉了。

  只覺得燥熱缺氧,張嘴全是渴望。

  帽子進入了一個特別的狀態,這兩天他下半身就沒閒過,射了硬,硬了射,到這時候,陽具已經呈現出一種過度充血的狀態,敏感线拉的很高,對一般的刺激反應不大。

  只能說,武器更趁手了。

  別人都是找機會做個愛,帽子這tm~屬於在連續幾天的車輪戰中穿插了兩場考試和幾個小時的睡眠。

  也算得上是殫精竭慮了。

  “高地”上干了整整半小時,帽子才從尤允眼底的渴望和享受中尋找到攀登巔峰的感覺,毫不遲疑的把槍對臉,一珠珠一貫貫一下下的射了女生滿臉,真真的滿臉都是。

  人定在那里,操著肉棒,喘著粗氣,小帽子竟不見小,慢慢被放到尤允嘴邊,沾著黏黏的液體,貼著細嫩的皮膚。

  做高純度欲望的對視。

  許久,尤允才從那個世界回來,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是在生氣,在發脾氣。

  還沒發完就被帽子給硬上了,猶豫了一小下,聯想自己被射滿臉,決定繼續發脾氣:“……死何昊……臭男人……惡心……啊啊啊……你混蛋……你要死……你欺負……”給帽子胸口、胳膊都抓紅了。

  發現自己竟然有點舍不得,看帽子還定在那認打,問道:“你怎麼不還手。”

  “等我緩緩,一會兒以莖制洞。”

  深情的整了個低俗段子。

  尤允都無語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土味?”

  “土味嗎?明明是下流吧?”

  “你還知道!?!?”忍不住又撓了兩下。

  帽子不理她,准備收屌,發現陰莖上沾了不少液體,於是在尤允脖子上找干淨地方擦了遍,氣的尤允:“你媽的,你還來?!”

  “你等下,我有事兒。”

  帽子。

  嚴肅的表情一時間把尤允忽悠住了,沒反應上來有什麼事兒也不至於拿女生脖子來擦精的。

  帽子光著從櫃子拿出一個盒子,回床上遞給尤允:“送你的,生日禮物。”

  “我最近又不過生日。”

  尤允好不驚奇。

  “小強說你八月份過生日,那時候放假,不能陪你,見諒咯!”

  “天呐!”尤允打開盒子,發現里面竟然是一雙絲襪,但重點是牌子:“你為什麼會知道PrettyPolly?”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帽子輕描淡寫:“代購比我想象的便宜,限量也沒有很貴,應該是你的菜吧?”第一時間,尤允語塞了,這太是她的菜了,什麼內衣內褲、泳裝絲襪、緊身褲、甚至情趣內衣,所有顯性感的貼身穿著,都是她的天菜,正正戳中她喜好的G點。

  她壓根沒有幻想過會有一天,會有男生懂她心意,送她這種東西;第二時間,尤允哭了,感動的,一邊哭,一邊咧著嘴:“我要跟你解釋,我這個人不看重物質的,我不是因為你送我好東西我才哭的,雖然你因為我花了好多錢了已經(學妹時間),我其實已經很過意不去了……”有些語無倫次;第三時間,尤允形象沒了,眼淚混合著精液,裝點著呲牙咧嘴的表情,被帽子拍了下來,人生終極黑歷史預定。

  帽子當然知道尤允不物質,相比於多數普通女孩。

  這是個好笑的話題,女人不管在何種程度上物質,他們大多都覺得自己不物質,但只要你送合他們心意的禮物,尤其是有些檔次的,她們總歸是高興的。

  •如果女人是美食,帽子這兩天已經是終極暴飲暴食了,除非有必要,不然沒什麼食欲繼續。

  二人一起在浴室溫存了一會兒,回到床上躺下,單純的享受彼此的存在。

  順便玩對方咪咪頭。

  尤允:“為什麼你說生日的時候不能陪我,你可以到我家那邊去玩啊?”

  帽子:“去日你麼?在你家?你爸媽床上?”

  尤允:“假如你要是去找我,會提前告訴我還是給我驚喜?”

  帽子:“你家忒遠了,我要是折騰去新疆,夠我自己驚喜倆月了。”

  帽子永遠所問非所答,但你又想和他這麼繼續嘮,尤允都習慣了。

  尤允:“你要是去了,我們去清真寺里做愛吧!我還幻想過在沙漠里,可惜你不會開車。”

  帽子:“你是有什麼怪癖麼?而且去廟里,好不尊重人家的……你知道以前,清真寺都不讓女的進的。”

  尤允:“你知道寒假咱們在曼谷,我最遺憾的事情是什麼麼?”

  帽子:“什麼?”

  尤允:“當時沒有鼓起勇氣,和你在酒吧里做。”

  帽子:“你是說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人山人海那種環境下的酒吧麼?”

  尤允:“對呀!……哎,我感覺我離不開你了,怎麼辦啊……”

  帽子:“……”對了,帽子還帶尤允見識了六樓,包括情趣用品;SM工具大全。

  除了正常的感嘆帽子變態,她還問了帽子:“你能把這些都在我身上試一遍麼?”

  帽子:“……”

  尤允:“我一會兒要走了,你要不要趕緊再來一次?”

  帽子:“……”尤允:“你會想我麼?”

  “會!”帽子沒有撒謊。

  尤允一臉的感動,溫柔說道:“那我有個祝福送給你!”

  “什麼祝福?”帽子好奇道。

  (超快語速)“我祝你和別的女人做愛的時候腿抽筋!大腿抽筋!小腿抽筋!屌抽筋!手指腳趾都抽筋!”說完一溜煙的跑了,“下學期再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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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兩周之後,烏魯木齊。

  尤允媽媽發現女兒有點悶悶不樂,找機會問她道:“我乖女兒怎麼了,在學校遇麻煩了?”尤允嘆氣,鼓著嘴巴道:“我好像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了。”

  看著有點讓人難受,但尤媽好像不咋心疼的樣子。

  尤媽:“你喜歡上你們老師了?”

  尤允:“不是!”

  尤媽:“你喜歡上別人老公了?”

  尤允:“沒有!”

  尤媽:“那是你插足別人男朋友了?”

  尤允:“好像也……不是~,但有點……”

  尤媽:“嗨!你就是看上渣男了唄?!”尤允其實不想承認,因為至少帽子一點渣的氣質都沒有,感覺不配渣,但你要硬說尤媽這句話,好像也沒法反駁。

  尤允:“你怎麼……?在你那我就那麼……?我就不能是正常的戀愛煩惱麼?”

  尤媽:“那你是麼?”尤允加大號吃癟嘴。

  尤媽:“他還給你買東西了?”

  尤允:“嗯。”

  尤媽繼續火上澆油:“沒事兒,渣男誰都愛,長得好看會說話,過段時間你膩了就好了,哈!不用心煩。”

  “我謝謝你!”尤允心想,長得好看?

  會說話?

  帽子?

  尤媽像放了心,感覺劇情就是一點甜言蜜語+小禮物就把自己女兒哄暈了,懶得多管,起身道:“注意安全,別懷孕了。”

  尤允心不在焉,隨口:“不會,他都不射我里面的……”

  尤媽:啊????“那射哪兒?”

  尤允抬頭看著,有點絕望:“我是不是說漏嘴了?”

  尤媽點點頭:“嗯,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的腦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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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天買菜,尤媽突然又問尤允:“喜歡你的不少吧?沒有條件好的麼?”“當然多啊。”

  一生要強的尤允:“可多了呢!我們班上有個同學,人品好的不要不要的。”

  “哦~~~”尤媽好奇:“那你多踩幾條船不就完了麼?”

  “你這是個什麼媽呀?能不能教點好的?”不過想想說的也對,尤允感覺世界豁然開朗,他可以到處灑精我就不能四處留情?

  “我已經養大這麼漂亮個女兒了,不用非得當個大家閨秀,呵呵。”

  尤媽。

  34 黃小鴨

  想了一下,這兩天,好像該睡過的都睡了一遍。

  除了小蘭。

  如果不是尤允急著回家,可能會讓她去接小藍來見面,這樣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畢竟小蘭現在是“名人”。

  打電話過去,說:“假期我們去旅行吧?小紅有空麼?能幫你打掩護麼?”

  “爸爸你怎麼那麼好?!”帽子差點被震聾。

  小藍說過,自己家里管得嚴,沒出過省,跟男生出省肯定是沒戲,如果說和小紅一起的話,家人有同意的可能。

  之後帽子冷靜了幾天,除了干何書,也沒干什麼別的。

  考試周成了何書快樂周,她經歷過的最快樂的期末,看天上太陽都覺得清爽極了。

  對於學霸夜不歸宿這件事,室友和隔壁寢室的同學都覺得她一定是開房單獨學習去了,誰知道她是在男人的床上/身下學習。

  她當然愛學習,當然也需要學習,雖然平時很喜歡“開車”,但就像電玩城里開海灣+一樣(何況只是喜歡而已),真讓她上路,油門都找不到。

  這天,她鼓起勇氣想穿的sexy一點,卻怎麼也不敢穿短裙絲襪,沒辦法,把練瑜伽的緊身褲套了上(只是買了,並沒有真練過,因為懶),不敢照鏡子,走路也覺得怪怪的,頂著路上奇怪的眼神去的帽子那。

  帽子看笑了,好家伙,剛送走一個愛穿leggings的,又送來一位。

  不過效果不同,尤允是那種整體的健康微胖的質感,何書,就得回到戶型說事兒了。

  其實她出門前應該照一下的,以她的戶型,緊身褲這種東西~多數時候~應該是不適合她的。

  太明顯了!犯規!犯罪!

  正面:中縫清晰可見!

  三條縫勒出兩條嫩肉,像給陰部來了個塑形。

  背面:只要稍稍彎腰,整個陰部就從臀後顯露出來,比正面看著更肥、更軟。

  甚至有凸起的錯覺。

  配合著纖細筆直的小腿,性感變身做欲感。

  然而她羞澀極了,雖然在帽子這里有過個把次的經歷,仍然低著頭、紅著臉,左手扣著右手,掩飾不住的緊張。

  眼睛里,沒有流轉的眼波、沒有媚意、沒有聰明狡猾,全是少女的樣子。

  說成句子感覺有語病,但這妹子真是除了那一點點欲,剩下全是純,帽子也一點點對她多了些興趣。

  話不多說,帽子把長T從腰下擼了上去,蓋住臉,捆住手,以防她太過害羞。

  光滑的半身只有粉白色的胸衣攏出深深的乳溝,帽子手上有活兒,胸衣扣子一觸即開,兩只沉乳掉將出來。

  沒錯,是掉出來,這是典型的水滴奶,胸本位偏高,微微自然垂成水滴型。

  櫻桃小頭肉眼可見的變硬凸起,讓人忍不住吸進嘴里。

  伴著揉搓,傳出呢喃的嬌喘,身體扭曲著羞澀的興奮。

  不得不說,何書的身體真的很“干淨”,因為她每次來見男人之前,都會把自己里外洗的干干淨淨的,多余的毛發除的一根不留,全身除了滑就是嫩,飄著沐浴乳和香水香。

  帽子隔著衣服去親吻滾燙的嘴唇,手伸進褲子,滑進內褲,去夾弄柔軟的陰唇,像開啟了水泵一樣,顫抖、挺身,溪水長流。

  本來前戲還有些過程的,然而情緒已到,帽子懶得操作了。

  緊身褲扯到大腿中部,直接操家伙對准戶門,緩緩塞入進去。

  奶子搖的劇烈,女生叫的收斂,極致的反差。

  然後!

  懶妹兒來了,她非要來,帽子也沒辦法,無力吐槽。

  反正都非善男信女,懶得裝,繼續打炮。

  “你都不把人衣服脫了再弄麼?”懶妹兒問道。

  “脫了她更不好意思。”說著,帽子扯下了胳膊上的衣服。

  何書側著頭,閉著眼,咬著手指,一眼痛苦,滿臉通紅。

  果然如帽子所說。

  “那點兒出息。”吐槽一句何書,開始自助抽煙、喝水、上廁所。

  邊抽邊在一旁觀戰。

  帽子問她:“你找我干啥?”

  懶妹兒誠實:“她說你下面很大,我想看看!”

  帽子:王德發wtf?心想老子是動物園的猴子麼?還康康……

  “是好大呀,看不出來呀,難怪你……”懶妹兒著實有點受驚。

  “好像最近又大了點。”帽子說道,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錯覺。

  說真的,帽子在何書身上動作不算很大,因為:“好緊啊!我擦……嘶啊……”

  “是你太大了吧,大的恐怖。”看那麼粗一根在她身體里出來進去,畫面尺度好大,有點心疼何書。

  “是她太窄了。”帽子有發言權,畢竟他有的是橫向對比。

  “可能吧,她不是才送走第一次。”

  “那也太緊了,我都怕她疼。”沒錯,和這大戶型比起來,緊的簡直不科學。

  何書視角:天呐,他竟然一邊和她聊天一邊干我,媽媽呀,我……啊……不行……太頂了,太漲了……要死了……有人看著我被男人插……天……太刺激了……哎呀!!!

  帽子和懶妹兒。

  懶妹兒:“你應該不嫌棄我……吧?”

  帽子:“嫌棄你妹。但為了證明我不嫌棄,然後和你干點啥,就感覺很奇怪。”

  懶妹兒:“辣橋實。”

  帽子和何書。

  帽子:“對了,之前是懶妹兒拜托我‘照顧’你,之後……”

  在之前,何書單純是個渴望性的小欲女,幾個人圈子里的小秘密。

  帽子的意思是,自己不想當工具人,如果何書以後要和他長期保持關系,就不能隨便和別人做愛,當然帽子同意的可以。

  當然她也可以選擇自由飛翔。

  “反正要放假了,你假期考慮一下咯!”坦然的帽子。

  牛逼哄哄雇長工。

  •這段冷靜期,帽子心情好了很多。

  胖兒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也不知道期末考試參加了沒有。

  二姐這幾天很糾結,糾結女性性高潮的生理反應,感覺自己可能就是“到了”,但又不敢相信都沒插進去就來了好幾次。

  只好問帽子性高潮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帽子懵逼:“你不自慰的麼?”

  二姐搖頭,說:“不!never!”

  “那你沒夾過腿?或者夾過枕頭?或者~憋尿?或者~蹭桌角?”

  二姐茫然,尤其不理解蹭桌角是什麼操作?

  帽子捂臉:“沒想到看著最成熟,其實最白痴的竟然是你。”

  二姐也沒辦法,畢竟這種感受不能相通,沒法讓帽子明白。

  提醒他:“明晚吃學期散伙飯,吃完就各回各的老家了。”

  “要得!”

  吃的是新疆菜,商場的店里沒有包房,八個人坐了里面的小圓桌。

  劉箴說要點酒,被五個女人,四姐妹+閭梓珊輪流罵了一遍。

  “吃飯就吃飯,喝什麼酒。”

  “就是,生怕你佟哥喝不醉是不是?”

  ……………………………………………………

  大家都傷了,有佟小彤在,對佟小彤這種沾必醉+又菜又愛喝的體質,已經夠夠的了。

  這一波是劉箴替佟小彤扛下了所有,佟趴在桌上瑟瑟發抖不敢吭聲。

  劉箴只好端起酸梅湯,給帽子敬酒:“帽哥,我飲料代酒,敬你一杯,那個,那個事情都會過去的,你別太難過了……”

  帽子想罵娘:“你哪只眼睛看出我難過了,真是的,再說你這小小年紀的,哪學的這麼土的祝酒詞,咱們姐妹局,不興這個。”

  劉箴也不是玩虛的,是真的想安慰安慰帽子,說些好話,外加和閭梓珊感情越好,越想謝謝帽子,就是不太會說話。

  私底下說,感覺更奇怪。

  很快杯盤狼藉,可能是坐的偏,加菜盛飯什麼的,總是被服務員忘掉,上的超慢。

  施穎實在受不了,站起來想罵街,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是公眾人物,趕快坐下把臉轉回來背對外面,只能讓:“大姐,快,去罵街!”

  這種事兒,佟小彤義不容辭,按住上官傑,站起來就開罵,帽子和劉箴都覺得好丟臉。

  一旁收拾衛生的服務員見狀,趕忙過來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你們需要點什麼?”

  “酸梅湯啊酸梅湯!喊了半小時了快。”施穎不爽道。

  “還有米飯啊米飯!”佟小彤干飯專業戶。

  “還有特制酸奶!八碗。”陶奈湊熱鬧。

  好在這服務員態度不錯,傻傻的一直道歉,眾人才勉強熄火。

  不一會,她先把大碗米飯端了過來,然後是酸梅湯,動作極其麻利,閃身又端過來兩碗酸奶,隔著防口水的面罩解釋道:對不起客人,酸奶先給您拿兩碗,一會兒後面把酸奶……話到此處,不經意和帽子對上眼神,整個人像被點了穴一般~不動了。

  施穎還好奇這服務員怎麼話突然就斷了,抬眼看她,只見淚水如涌泉一般從一雙大眼里滾滾而下。

  “我終於找到你了!終於……”服務員開口了。

  不用這句話,眾人也反應過來她“認識”帽子。

  只是一聽這句話,驚掉了下巴。

  因為這女孩瘦瘦小小的,怎麼看都還沒成年的樣子。

  帽子?

  女人?

  他們幾乎人人都默認帽子和女孩子不會有正常關系,即便在座都是帽子“友人”,不免心生些異樣的感覺。

  帽子倒是很淡定,否認道:“你認錯人了吧。”

  女孩一聽,傻了,眼角排水量加大,慌忙摘下面罩,急道:“我怎麼可能認錯,你就是帽子哥哥,你死了我都認識的,我不會認錯的。”所有人都看得出帽子的否認帶給這個女孩的傷害,她已經急得跺腳了。

  聽她直接叫出自己名字,帽子也是崩潰,手掩著額頭,雙指按壓太陽穴,不知道怎麼處理眼前的狀況。

  眾人看這孩子,左右兩個短短的麻花辮,臉完全是素面朝天,臉頰上兩個大大紅紅的痘痘連在一起尤其醒目,剩下就是這雙又大又明亮的眼了。

  其實根本不用摘什麼面罩,看到這雙眼睛的一瞬間,帽子就已經認出了她……

  女孩沒停,邊哭邊道:“……我,我就是為了找你才來這兒的,我記得你說過你在省城讀大學(帽子嘟囔: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兒了?)……我,我高考考完就來了這打工,希望能找到你,你干嘛不認我啊……啊啊啊……”

  說到後面已經哭的不像樣子,說不出話來了。

  這一哭讓人好不心疼,二姐趕忙站起來去安慰她,拿紙給她擦眼淚,施穎則第一個繃不住了,罵道:“帽子你行不行啊,這小女孩你都能下得去手?我可真是……”

  上官傑:“真的……你這過了……”

  對帽子的看法轉變的太快,她們一時還拿不出最惡毒的語言。

  帽子趕忙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的,我和她什麼關系都沒有!”

  服務員一聽這話,更慌了:“有的!我人生都是被你改變的,你為什麼不認我呀!我這些年就是想著要來找你的……”她這麼一說,帽子更洗不清了,心態炸裂到放棄治療。

  施穎:“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這麼人渣的,幾年前她才幾歲啊?”

  “好好好,你看錯了,你現在看清了不算晚,還沒被我害死。趕快避險。”帽子本來就因為胖兒東的事情沒太緩過來,對於誤會之類的事情,忍耐度正低,懶得解釋。

  “你怎麼說話呢??”施穎被激起了火氣,一碗酸奶甩了過去,正砸中額頭,鮮血涔涔而下。

  店里眾人聞聲都轉過來看熱鬧,桌上場面立馬亂了。

  那服務員見狀,忙出聲道:“別~別呀~你們不要……不是的。”想去查看帽子,邁了一步又停住了。

  帽子不正常的時候,二姐充當頂梁柱,按住施穎道:“他是不是人渣的,先讓他解釋清楚了再說唄。”

  帽子卻耍起了小孩子脾氣:“好笑了,我為什麼要解釋。”說了起身要走,這可把小服務員急壞了,卻偏偏不敢上前,抓著二姐的手狂抖。

  這時,佟小彤出馬了:“怎麼回事兒?沒說完就想走呢?”伸手去抓帽子,正好抓到屁股處。

  眾目睽睽下,看這形狀,應該是隔著外褲拉到了三角褲的邊邊,勒的帽子擠眉弄眼。

  “還不松手!勒疼了!!”帽子叫道:“你可真是我命中克星。”

  “那你不許走,坐下來聽我指揮。”

  帽子內褲抓在人手里,不得不從,只好坐下。

  這麼大動靜,不可能不驚動經理,走過來,以為是小服務員惹怒了顧客,上來先批評:“黃小雅你怎麼回事?快給客人道歉。”

  二姐幫解釋:“沒有沒有,只是誤會,是我們私事。麻煩你幫我們結賬,打碎了一個碗……我們和她再說兩句話,沒事的。”二姐辦事得體。

  然後問黃小雅說:“你幾點下班?”

  “我現在就可以走,沒關系的。”

  “沒有,你正常幾點下?”二姐。

  “我是幫同事頂一下,她說7點半回來。”

  二姐心想,七點半也沒多久,便說:“好,我們七點半回來找你。”

  “不行。”黃小雅又要哭:“我怕他不見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指著帽子。

  “他就在這念書,怎麼會不見呢?”二姐解釋。

  施穎插話:“放心,姐姐們給你主持公道,他跑不了。”

  帽子回懟:“你知道個啥,就主持公道。”

  施穎:“我就是要主持,怎麼樣?”

  帽子:“那你去和尚廟里要,別在這要。”二人斗嘴斗不停。

  “可是我都不知道他叫啥,在哪個學校,你們要是不回來怎麼辦?”

  “他叫何昊,在省大讀心理學,研究生一年級,你相信姐姐,我們一會兒見。”二姐讓她放心。

  帽子吐槽:“行不行啊?我有沒有點隱私權了?你這就把我賣了?萬一她是壞人怎麼辦?”

  施穎懟他:“再壞也不會有你壞!”

  帽子:“你又知道了。”

  施穎:“我就知道。”

  帽子:“你舅媽知不知道?”還在斗。

  黃小雅見二姐真誠,點頭應了,擦掉眼淚,戴上面罩。

  臨走滿眼深情的看著帽子:“帽子哥哥你別走,一會兒見。”轉身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

  光看這深情含淚的眼神,女人們都感覺有罪。

  陶奈直呼:“不行,我受不了,帽子你必須給個解釋,不然我良心難受。”

  帽子真心崩潰:“你都知道啥了就突然有良心了?”

  二姐知道硬來不是辦法,竟然哄他:“哎呀,你就說了給我們聽聽嘛,大家都好奇而已。”

  帽子:“別人的隱私,你們憑啥好奇呀。”

  佟小彤腦袋湊過來:“好奇的就是隱私,不是隱私就不好奇了,讓你說你就說。”

  帽子沒爆發,有一半原因是內褲還扯在別人手里,只是換了個位置。

  小彤發現這招有用,干脆從褲腰把帽子內褲扯了出來,帽子:“什麼仇什麼怨啊? ”

  本來大家打算吃完飯去蹦床的,沒聽錯,就是吃完飯蹦床,玩兒的就是極限。

  結果來這麼一出,直接七個人圍著帽子逼進了星巴克。

  帽子被這陣仗打敗了:“你們是江南七怪麼?還是全真七子?啊?劉箴,你是想當韓小瑩還是孫不二?”

  大姐:“少臭貧,趕快說,是怎麼回事。”

  帽子實在沒辦法,只好實話:“什麼都沒有,她是我朋友……我幫朋友去資助的一個孩子。”

  陶奈:“啊?!不是你猥褻青少年啊?”

  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鑒於帽子既往的光輝事跡,都默認他是控制不住下半身的人渣,自然而然的都往那方面想。

  “我猥褻個毛的青少年啊?!五年前她才幾歲啊?(陶奈:我們上哪知道你干不干得出來?)你們一個個思想齷齪,見什麼都醃臢,我這麼高尚的人,周圍怎麼會都是你們這種……哎……”對著施穎:“快,現在給我道歉,還有獲得原諒的機會。”

  聽他這麼說,施穎心里確實有歉意,但還軟不下嘴:“有什麼好道歉的,你先說清楚了再說。”

  二姐笑嘻嘻:“不瞞你說,我也是思想齷齪的人,也以為你把人小姑娘給怎麼樣了。你先給我們講故事唄?真的誤會你,我給你道歉,好不好?”二姐約妹子下班再見,就是想先聽聽帽子怎麼說,雖然她剛剛的確也一樣懷疑帽子。

  “真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我們資助她生活和上學,但並不想和她生活上有交集。誰知道她這麼執著,竟然真找來了。我本來不承認就得了,你們一個個搞不清狀況,在旁邊煽風點火的,弄得我不承認都不行。”帽子輪著指鼻子教訓女孩們。

  “做壞事兒才不敢承認,做好事兒你有什麼好不承認的。你不承認所以我們才誤會啊。”施穎剩下的嘴硬。

  “我只是替人出面的,當事人不想承認,我難道還要占人便宜?”帽子解釋:“再說了,認識我對她會是什麼好事情嘛?”

  這一點倒是能夠得到女人們的一致認同,包括劉箴,紛紛晃頭:“不是好事。”

  “我謝謝你們。”帽子無奈道。

  二姐:“所以是誰資助的?”

  帽子:“很不幸,你認識,大叉那個傻~叉~(重音)。”

  原來如此,眾人:“哦~~”

  二姐:“那你最好還是和人家妹子說清楚吧?”

  帽子:“想不說清楚也不行了現在。”

  誤會解除,眾人心里的石頭也放下了,看離小妹妹下班還有半小時,輪流去商場里安排奶茶、凍酸奶啥的飯後甜點。

  女人們就是奇怪,食物好像裝在不同的胃里,只要好吃的種類夠多,就可以一直往里塞。

  他們道歉的方式也很有新意,就是趁帽子不注意,把吃的往他嘴里喂,往往都能成功喂到臉上,鼻子或者下巴上。

  “我謝謝你們全家,真tm滴貼心啊。”

  7點25,二姐看到那小妹子在門外縮頭縮腦的往里看,又不推門進來。

  於是主動出去接她。

  問她怎麼不進來?

  她說因為上次服務員見她穿的不好,把她請了出去。

  上官傑:“還有這種事情!”所有人都心覺不忿。

  看她穿著,的確有些寒酸,腳下一雙舊飛躍,藍布褲子藍布T恤米色布包。

  她也察覺到了眾人的眼神,說道:“我不缺錢,我高二就開始能掙錢了,帽子哥哥還會定期給姑姑打錢給我,我只是沒舍得花。”

  “你不是還要省下錢來給你那個小弟弟吧。”帽子問。

  黃小雅很輕的點了一下頭。

  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沒有打招呼,趕忙坐直了身子:“哥哥姐姐們好,我叫黃小雅,我從雲南過來,我今年18歲……”然後突然就不知道還應該介紹啥了。

  帽子做出不耐煩的樣子:“哎呀,不用瞎客氣了,認識了就都不是外人……”

  “你態度能不能好點?”施穎凶道,今天他二人算是杠上了。

  帽子只能不理她,問黃小雅:“你高考怎麼樣?報哪了?”

  “我只報了省大。”

  “……那你考了多少分啊?能上不?”帽子高考已經過了好多年,不太熟悉現在的情況。

  黃小雅畏畏縮縮的道:“應該能上的,我成績去清華也夠了。”

  此話一出,滿座皆噴,吃吃喝喝的,一桌子都是,年度最強凡爾賽就地出爐,因為黃小雅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凡了。

  帽子崩潰:“神馬?夠去清華你來這干什麼?!”腦子恨不得腦子轉成貓頭鷹來表達費解。

  黃小雅:“因為你當時和我說你在省城讀大學,所以我以為你可能會在省大……”

  帽子超無奈:“我當時就不應該瞎說,我以為你長大了就忘了,哎,我現在確實是在省大,但當時是在師大……”也許還有些愧疚。

  施穎:“你看你把人孩子害的。”

  閭梓珊:“你們老師校長也讓你這麼報?”

  黃小雅道:“他們不讓,因為這個,考上重點大學的獎學金他們也沒給我。”

  帽子:“是我我也不會給你的,還會被你氣死。那你報的哪個專業啊。”

  黃小雅:“歷史。”

  “為啥要報歷史啊!!??之後怎麼找工作。”帽子快崩潰了。

  黃小雅:“因為小時候我問你最喜歡哪個專業,你說歷史啊,你還說做人比找工作賺錢都重要。”

  帽子:“我……我就隨便說的!!!”

  黃小雅:“你不是隨便說的,我又不傻,我知道的!”

  說真的,到這時候,在座的旁人們早都被打動了,無論是這件事情,還是黃小雅這個人,這個清澈的像山澗里的泉水一樣的女孩,要不是臉上的瑕疵(痘痘),簡直就是加強版周冬雨(身子可能小一圈)。

  黃小雅說:“我考完就來了,在這打工快一個月了,一邊賺點錢,想著說不定能碰到你,真呢謝天謝地……”的確,這個商場離省城等幾個一线大學都不遠。

  大家還在心里消化這個匪夷所思的事情——用清華成績報省大就為了找恩人。

  二姐問帽子:“五年前你多大啊?”

  “大三。”帽子道:“比你們現在大一點。”帽子想了一下,對小雅道:“好吧,反正現在你也長大了,我把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你聽,你可能也想知道我們為啥要幫你。聽完你就知道這件事情其實和~我!~沒太大關系,也不~是~我資助了你。故事還有點長,你們得耐心一點……就是大叉,也不用遮著瞞著了,反正又不是我。大叉當時是個……當然現在也是,現在是個俠盜(重音),遇到我之前還是普通的飛賊,有次他去偷一個大戶人家,觀察了好幾天,確認這家人所有人都出去了,就進別墅去偷……“

  大家還沒意識到,這將是一個更加匪夷所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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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大叉有情男

  大叉正在一個看起來很精致的房間里翻箱倒櫃,突然黑暗處有女個人輕輕說了句話:“我的首飾在鏡子下面的盒子里。”這可把大叉嚇慘了,站在原地不敢動,主要黑暗里的人也沒動,緩了半天才確認對方是活人,也沒有發難的意思。

  女人見大叉樣子,說:“不好意思,嚇到你了……能麻煩你能把門外的吸氧機推進來麼?”當時的情況屬實詭異極了。

  “……於是大叉就這麼和汪一潔認識了,汪一潔先天纖維肺,身體很不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掛,所以基本不會出門,這也是為什麼大叉踩點的時候沒發現她。……”

  大叉第一次走的時候,汪一潔問他下次還會來偷東西麼,大叉沒回應。

  一個多禮拜之後,見她家人們又離開,只留汪一潔一個人在家里,大叉大著膽子二次了潛進去。

  汪一潔見到他好像很高興,二人雖然完全屬不同的世界,但聊的很開心,汪一潔語言文化、天文地理的,懂不少知識,大叉卻懂生活,給她講這個時間回去市中心,能吃到什麼好吃的。

  汪一潔很向往的樣子,問:“你下次來的時候,能給我帶點吃的麼?但我不能吃辣的,臭的也不行。”大叉答應了。

  不能吃辣確實少了很多樂趣,但大叉還是帶了很多,讓她每樣嘗一點。

  這一次大叉介紹了自己的女朋友,是個身材很火辣的女大學生。

  他特意強調了大學生,汪一潔便問他:“你沒讀大學麼?”大叉心虛的笑:“我這種手藝人,怎麼考得上大學?”

  “我也好想讀大學呀,可惜我讀不了。”汪一潔感嘆。

  “為什麼讀不了,你身體有那麼差麼?”大叉問。

  汪一潔道:“可能得至少兩個人一直照顧我,我其實能走路,但醫生說最好坐輪椅,減少運動。而且我不太能吸不干淨的空氣。”大叉明白了她為什麼住在這種郊區的別墅里了。

  “你的手藝,很厲害是麼?”汪一潔好奇。

  “應該還過得去吧,我還沒碰到過比我厲害的。”大叉自信。

  這是他們第三次見面,汪一潔才介紹自己身世,她父親是荷蘭籍的混血華裔商人,2000年往後主要在中國,每年有半年世界各地飛。

  汪一潔說:“其實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丈夫是我爸做生意認識的伙伴……”

  •帽子:“……後來大叉經常半夜去陪汪一潔說話,倆人越來越熟,關系越來越好。但他們是純友誼啊,當時,你們不要想多了……”

  施穎:“誰會想多,只有你會想多。”

  帽子不能理解:“明明剛剛是你們一個不落的都想歪了,怎麼轉過來就變臉?”

  施穎:“那是因為當事人是你,是別人的話,我們都會往好了想。”

  “好像是這麼回事。”佟小彤同意。

  帽子懶得搭理他們,繼續:“……大叉和我說汪一潔一直有個口頭禪,就是:如果我死了。當時大叉聽了很不舒服,但是沒往多想。後來大叉偷偷去參加了汪一潔的婚禮,那是他第一次看清她的美貌,據說只看到一眼。當時所有的來賓都在夸汪一潔美,另外她全程都是自己站著的。後來我問大叉有多美,大叉去網上查了半天,給了我個名字,詹尼佛康納利……”

  眾人:“……哇……”一邊哇,一邊去搜詹尼佛康納利的照片。

  不怪他們“哇”,帽子當時刻意去看了下電影也是一個反應。

  至此,黃小雅還摸不到這個看似和愛情有瓜的故事與自己有什麼關系。

  “……結婚之後,汪和她丈夫經常不在一起,也不行房……”

  這時黃小雅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什麼是行房?”直接把在座的女生全問住了,他們當然都懂,但不知道怎麼和這麼單純的黃小雅解釋。

  不過帽子比較了解小雅底細,說:“你知道什麼是性行為撒?行房就是發生性行為。”

  “哦,我知道了。”黃小雅道。

  桌上全是問號,懷疑小雅的知識學習順序是不是錯亂了。

  “……不行房是因為醫生說汪一潔承受不了劇烈運動,汪一潔還問過大叉,做愛到底是什麼感覺……有次,汪一潔告訴大叉說,她其實知道父母覺得自己有病很丟臉,也知道丈夫和父親是生意上的結盟,但她並不介意。她還說,有時會想,自己是不是父親親生的……然後重點來了,某天大叉去找汪一潔的時候,汪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啊???”圍著桌旁的全是驚嘆。

  這故事本就夠神奇了,再往離奇發展,讓人很難置信。

  “……嗯,死了。大叉,哎,悲痛欲絕,當時就去找汪一潔父母,結果汪的父母咬定是大叉殺了汪(眾人:啊?),大叉當時沒有辦法,只好跑了。後面大叉還是很想和她父母解釋,冒險去找過他們兩次,他們都不信,於是大叉就變成了通緝犯。她屋里有大叉的頭發,汪身上還有大叉的指紋(我擦)……大叉和汪認識之後沒多久,被他女朋友給甩了,這也是當時大叉很需要和汪互相傾訴的原因吧,我不知道,反正他前女友上大學是大叉偷東西供的,倆人一起租了個出租屋,在城中村。當時那女的認識了有錢的新男友,就把大叉給甩了。然後出事之後大叉就回去那個出租屋住,房子是用她前女友的身份證租的,租了一年。然後後來前女友知道他被通緝了,回去看到他,他還沒從情緒里走出來,就把和汪一潔認識+整件事的過程說給前女友聽了。然後……嗯,他前女友就把我介紹給了大叉,說說不定我能幫到他……”

  施穎打斷:“等下,你不會就是那個插足人家的有錢新男友吧?”

  帽子快瘋了:“不是不是!不是!你有完沒完了!”

  施穎:“哦,那還好,雖然你肯定也做得出來。”知道帽子底細的眾人都憋不住笑了,除了黃小雅。

  “……我呢,我這麼偉大且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自然是仗義援手(陶奈:求求了~),當然~在價格合適的情況下,嗯!先幫他冷靜下來,然後燃起了洗白的欲望。我讓他去偷了法醫鑒定,發現寫的汪一潔是凌晨3點到3點半死的,被勒死的。但大叉是兩點去的,當時汪已經死了,而且並不是被勒死的……”

  佟小彤+陶奈:“媽呀,怎麼還變懸疑驚悚劇了。”

  上官傑:“不要打岔!”

  “……我就和大叉去找那個法醫,你猜怎麼著,那個法醫沒了!人間蒸發了!……”

  “啊???!!!……這是現實里發生的真事?”

  “……然後汪的屍體也已經火化了,死無對證。當時大叉已經怕了,當然還是我(拍拍胸脯),讓他鼓起了勇氣,我,很偉大,記住了,不光偉大,還很睿智,告訴‘大叉那個傻逼’不能相信汪一潔的父母,當時大叉還tm傻了吧唧的要去跟汪父母解釋呢。……這個時候我已經發現這件事兒不對勁了……”

  “是個人都,都發現了。”施穎吐槽。

  “……我就讓大叉給我詳細的講了一下他和汪的相處,每一次,他記性倒是真好。雖然沒什麼有用线索,但讓我覺得那個‘詹尼佛康納利’很有意思,她問過大叉的聯系方式啥的,我就讓大叉去查一下自己的各種東西,結果真的郵箱里有一條語音,是最近發的,是那個汪定時發的。說她很喜歡大叉,很愛也很感謝自己的父母和丈夫,他們讓自己有存在的意義,強調她是發自內心的真的好喜歡大叉,說感謝大叉每周去看她兩次,但她恨不得每晚都能見到大叉……我們分析了一下這個文件,是事發當晚十點錄的,並不能證明大叉清白,然後大叉的腦血栓操作來了,他他媽非要把這個錄音拿給汪的父母聽。反正我當時是沒勸住,然後我們倆一起混進了汪一潔父母辦的酒會,我是沒辦法,只能跟著去。大叉給我指了一個女的,說是汪的閨蜜,大叉看過合照。然後我就去套她閨蜜的話去了……嗯,她閨蜜說她知道大叉不是凶手……”

  “等一下等一下,你一去套話她就跟你說了?”施穎再再再次打斷帽子,因為顯然這里帽子略過了一段。

  “哎呀,不是套話,是勾搭行了吧?”帽子也是無奈。

  “不行!怎麼勾搭的?說清楚。”施穎不依不饒。

  二姐也附和:“我同意,這個故事太有意思了,我要聽完整,你不要避重就輕的。”

  “行行行,就你會成語。”帽子抱怨完,接著道:“……我和她閨蜜滾床單了,滿意了吧(小雅:什麼是滾床單?二姐:也是發生性行為!小聲。小雅心想:原來發生性行為有這麼多說法。)。她閨蜜說,汪知道自己會病死,但她更傾向於自殺,她覺得自殺是很浪漫的事情。然後汪和她閨蜜分享過和大叉來往的快樂,閨蜜說她這是出軌,對老公不好,汪卻說自己先生也並不喜歡自己呀,但她又說自己還是很愛自己先生的。然後,重點,汪說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撐不住了,不想和父母還有丈夫說,更不想和大叉說,於是她當著閨蜜的面,寫了封遺書。讓閨蜜別告訴其他人,閨蜜也順了她意,沒和別人說。一直到遇到我……嗯嗯,是的……我當然得問她遺書寫了啥,她閨蜜說……說我能把她弄到高潮她就告訴我。”帽子也是豁出去了:“我那時候年紀輕輕的,哪能受得了這種挑釁,直接兩個洞一起來……”

  這時佟小彤問了第二個致命問題:“什麼是兩個洞一起來?”黃小雅的眼睛里同樣充滿了好奇。

  大姐出馬,按住佟小彤:“行了,男人婆不需要知道,等晚上回去我給你講。”示意帽子:“你繼續。”

  “然後……哈哈,然後她告訴我遺書的內容是說汪不想死的很難看,所以選擇自殺,讓自己死的時候還是美美的。說了感謝父母和丈夫,也說了多喜歡大叉。尤其還提到說她父母其實知道大叉的存在,說知道父母可能會把自己的死賴在大叉頭上,說大叉不會傷害她,也告訴大叉不管發生什麼事,不要傷害自己。如果死了,是她自己的選擇,是開心的選擇。”

  眾人沉默,心情復雜。

  “……我當時就不樂意了,問她閨蜜為什麼不幫大叉。她閨蜜說自己家的公司是汪一潔老公的乙方,自己無緣無故的,腦子也沒病,為什麼得罪金主爸爸?而且說她老公挺帥的。我當時還在得意自己錄了音,結果發現那個女的,他媽的,把我的所有的東西都泡了水,還把電子設備砸爛了。好有心機一個女人,物理上白嫖了我一個晚上,現在想想還覺得虧呢。”帽子憤憤。

  “好看麼?還是你開了一晚上坦克?”施穎問。

  “好看,好看到你還會吃醋呢。”帽子道。

  “切!吹牛P。”施穎不信。

  “……然後,大叉雖然從酒會粗來了,結果回去就被抓了。因為他被前女友給賣了。”

  “啊?”二姐驚訝。

  “……沒錯,就是介紹我給大叉認識那個女的,她收了汪一潔父母的錢,把大叉用的電話號告訴了警察,一定位就找到了,而且那女的還作證大叉說過害了汪一潔……他倆以前一個村兒的,大叉賺錢供她,結果她出賣大叉出賣的很徹底。”

  “我草,她怎麼能這樣?”閭梓珊這種純情女孩完全聽不得這種事情。

  陶奈也是覺得:“這也太賤了吧!”

  帽子被打岔,干脆岔開話題:“這女的你們還認識,你們四個。”指的是二姐一屋人。

  這可嚇死個人:“啊?誰呀?”“誰?”“我們認識?”

  “就是之前你們那個禽獸副院長,差點欺負了施穎的那個,姓劉的,她老婆(小迪),當時是個孕婦。”帽子一說,二姐才想起來有這麼個人,大姐完全想不起來了,施穎當時昏睡過去,也只是事後聽他們提過。

  一齊感嘆世界真小。

  帽子觀點不同:“不是世界小,她本來就是省大的學生,又是個壞雞蛋,自然招蒼蠅。而且也挺挺精的,估計是反向要挾到了那個禽獸,然後嫁給他了吧……只是我猜啊。”

  故事繼續:“……大叉被抓之後,我蹲點公安局,看到了汪一潔的父母,當時他們去了三輛車,我看到里面一個大叔眼神不對,感覺他看大叉不像其他人那麼冷漠,有點復雜。我就之後找了個機會接近了那個大叔。”

  “你不是連大叔都上了吧?”施穎。

  這回帽子直接不想理她:“……竟然被我猜對了,那個大叔是他們管家,說本來是打算按小姐的意思把遺書給大叉的,他說看到大叉這麼蠢,又不想幫了。但耐不住我聰明啊,嘿嘿,我從他那拿到了一個假身份證+電話卡+快遞單號,去取了快遞,快遞的說再不取就要丟了(聯系不上人)。原來當時汪一潔把遺書給了那個大叔,然後父母從監控看到了,就找那個大叔要,大叔交出了遺書,之後就被辭退了。但其實汪在和他父母斗智斗勇,當時給了大叔兩份遺書,監控看不清,父母以為只有一份,這樣即便大叉拿到遺書也不會懷疑到大叔了。拿到這個之後,我就用它給大叉脫了罪,過程還挺坎坷,因為筆跡鑒定需要汪一潔的遺物,但她父母說都燒了,找不到生前筆跡了,網上的東西也都刪干淨了。但是!嘿嘿,我剛好在他們刪之前存了一些,極限先見之明。6不6。”

  二姐:“太6了,大三的你就這樣了,簡直讓人害怕。”

  帽子權當是夸獎:“……汪一潔在遺書里還說,她父母的不少把柄都給了大叉。大叉跟我說汪沒給過他,我就讓大叉對汪的父母說,他本來不知道汪給他的是什麼,現在如果大叉死了或者出什麼意外,就會有人把那些東西公開。這樣牽制著,她父母就不敢追究了。”

  劉箴道:“這個女孩也好聰明啊,快和帽哥有一拼了。”

  “是吧,我就說,我當時就說汪和我很配,結果挨了大叉一拳頭,臉打的我有點骨裂,疼了一年多。”帽子嬉笑著說出來,沒說出來的是,這一拳打完,大叉就和帽子深情擁抱,痛哭至死,險些沒站起來。

  劉箴想到自己也給過帽子一拳,心道慚愧。

  陶奈插話:“我不懂!汪一潔自殺就自殺唄?為啥非得嫁禍給別人啊,而且為什麼她有病,父母就嫌棄她呀?這是親生父母麼?”好幾人都有此疑問,黃小雅一臉難受的迷茫。

  帽子應的不負責任:“你變成富豪的時候可能就明白了。”

  二姐對此頗有些感悟,解釋道:“這個世界上確實不是每個父母都愛自己孩子的,孩子更像他們的產品,不能炫耀就沒有價值了,他們可能覺得女兒自殺是個很丟人的事情吧。”

  “沒錯,生出一個先天有病的孩子,他們也覺得不光彩。”帽子補充。

  似乎懂了,但很難接受:“事情完了麼?”

  “沒完。”帽子還得繼續:“……他那個前女友,大叉說不想追究了,畢竟沒有她不會認識我。然後我管他要辦事的酬勞,他竟!然!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說‘你以後多了條狗’,原話是這樣的。雖然我並不想養狗,但沒辦法,你們懂麼。他不光不給我錢,還有臉管我要狗糧(錢)。我問他要干啥,他說要買個墓,把汪一潔送他的東西放進去。我那一秒,肝差點沒氣炸咯,忙活這麼長時間,走這麼多彎路,結果汪有遺物那個孫子竟然不告訴我。我當時真是氣死了氣死了……和他說汪父母的犯罪證據可能在里面,他才給我看,結果只有三樣東西,一個小玩偶,一幅畫,還有一個頭花。我從頭花里找出來一張紙條,以為是什麼好東西,結果是讓大叉幫她實現一個心願……”

  原紙條內容:大叉,還是我喲!

  驚不驚喜!

  我想求你幫我實現一個願望,去資助一個先天生病的小女孩,我沒有錢,也不知道怎麼掙錢,我想你應該有辦法弄到錢吧。

  我們供他到研究生畢業好不好?

  因為我自己也想讀研究生。

  謝謝你出現在我生命里。

  祝你在這個世界快樂。

  到這里,哭泣這個行為已經具備一定的普遍性了,智商在线的也基本能猜到這個故事和黃小雅有什麼關系了。

  帽子不停,繼續講道:“……然後大叉!竟然!問我!有多少錢?!他一個社會人士打算啃光我一個本科生的骨頭。我當時人都麻了。我問他憑什麼幫他花這種錢,他說我的狗永遠不會離開我,並且會努力偷東西還錢,如果我不借他錢,他就要一直惡心我。我真的是被逼的。”其實帽子雖然嘴上這樣講,但當時事後是告訴大叉不用還了,畢竟是行善。

  “……大叉不懂這些東西,我只能陪他去了趟涼山……”眼睛看著黃小雅。

  “……他不想和資助的孩子建立聯系,怕自己沒法從汪的傷心里走出來,所以當時是我進屋的……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經過,我只是個中間人,真正資助你的是已故的汪一潔女士,如果非要報恩啥的,你也得找大叉,我可以帶你見他,雖然不知道他想不想見你。”帽子堪堪說完,也把手里的星冰樂喝完。

  這時才有路人認出了施穎,想上來要簽名合照,結果發現一桌子人,一半以上在抹眼淚,識趣的沒有打擾。

  黃小雅消化了一會兒情緒,咬咬嘴唇,鼓起勇氣道:“我感恩汪一潔姐姐和大叉哥哥。但我還是要找你……”說的極是堅決。

  “憑啥呀?!”不光帽子不理解,二姐和旁人也好奇理由。

  只聽小雅說道:“當時我們那有20多個孩子,你偏偏就選中了我。如果不是你,被選中的就不是我……而且,而且後面也是你拉著我,坐火車送我去的雲南,把我送進的{同心}(一個公益組織)……我小學沒讀完,成績不好,也是你去說服校長,收我進的初中……走之前,你帶我去吃的德克士,我都記得的……”已經哭的不像樣子,但還是堅持說話:“……我要報答大叉哥哥的,未來,但我知道改變我命運的是你,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拼命學習,補完小學的課程~一邊兩年讀完初中的……我知道資助我上學錢很重要,但你也跟我說過,‘錢是社會運行的工具,並不能根本上改變世界的不公’,我當時不懂,但我都背下來了。你不要不認我嘛,我一畢業就跑到這來打工,我這些年努力讀書,就是為了能找到你呀……”

  說到這份上,帽子就算再冷血,也不好意思再放風涼話了。

  女人們對帽子的看法,也持續的更新著。

  施穎終於問了帽子一個靠譜的問題:“你為什麼在那麼多孩子里選了她?”

  帽子笑笑:“你們都認識她了,還用我說麼?……當時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星辰大海。”

  “我在帽子哥哥的眼睛里見到了陽光,我之前從來沒見過那麼溫暖的陽光。”這句話從別人的嘴里說出來,多少會假會感覺做作,唯獨從黃小雅嘴里說出,沒有一絲雜質。

  哥哥姐姐們眼下能做的不多,一個個分別加了黃小雅的微信,讓她放心一萬個心帽子跑不掉。

  分別前,帽子悄悄告訴施穎:“汪的閨蜜,就是宮水山。”

  “啊!?”這一環是施穎沒有想到的。

  “她還說我眼光很好。”帽子笑著。

  “什麼意思?”

  “意思是她很欣賞你,那天你沒有在酒店過夜。”

  施穎瞬間凌亂了。

  凌晨五點的散步最為致命。

  因為街上什麼都沒有,只能在意身邊的人。

  姚師格說:“我昨晚用手機查了一下涼山……有個不怎麼好的猜想……”

  帽子:“不用猜了,她是艾滋孤兒,需要終身服藥。”

  姚師格心里一下子好難受:“你一開始不想認她,有這個原因麼?”

  帽子:“嫌棄她的話,我不找艾滋孤兒不就好了?”

  姚師格:“對不起……我查了,但還是不太懂,她還能活多久。”

  帽子:“不治療的話,一般感染者能活十年左右;好好吃藥,不出意外,現在可以活一輩子。而且,服藥的感染者病毒載量很低,基本不具備傳染性的。”

  姚師格:“但還是不太好告訴她們幾個,是麼?”

  帽子:“順其自然吧。不歧視,有時候不是說我想不歧視~就能做到的,內心里脫敏需要過程。”

  姚師格:“嗯……對了,我看得出來,你昨天是故意想表現得丑陋一些,時不時的。”

  帽子:“……”

  姚師格:“但真正喜歡你的人不會介意那些的……”

  帽子沒有繼續說話,在一個角落里,他的嘴正游走在姚師格的脖子上。

  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解開內衣的口子,兩只手抓著肉乳,不時用手指刺激敏感的嫩環和凸起。

  女孩直直望著天,喃喃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呢?就這麼一點一點的蠶食我的防线,真怕有天要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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