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第四卷 第6章 二姐還有個學長

  “OK,我已經把追我的男生的都刪了。

  你是誰?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楊詩屏對著這一行字坐了很久,似乎每個字都要仔細斟酌,又斟酌不出個最佳方案;她有很多想發的、想問的,最後留下的卻只有這一行。

  點擊發送之前,又加上了半句:“或者做點別的?”發出去一點都沒有覺得輕松,平生第一次發自內心有種恐懼感,深層的恐懼,源自末知,那種老大哥在注視著你的感覺。

  回想自己從小到大這一路……做個好孩子對我來說,從來都是既簡單又無趣。

  好像不管什麼東西,你能做的好,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反而是那些大人們不讓我做的事情有趣的多。

  和絕大多數中國女孩一樣,沒有人教,13歲第一次在自己身下發現些奇怪的感覺;14歲需要睡兩個枕頭了;15歲時家里來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親戚,因為轉學到我們這邊上高中准備高考,所以住在我家,事情發生時我很努力的反抗,第一次還是沒了,事後我也沒告訴爸媽,只是讓他們把他送走了;16歲我談了第一個男朋友,多半是因為家長和老師都不讓吧,也啪了,感覺也還不錯,不過很快就覺得很無趣,因為他總想管著我;不過,我卻發現,我好像很喜歡和他的兄弟們玩,其中一個,我實在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吸引女生的點,可當他在QQ上撩我的時候,我第一次心跳的那麼厲害……我是不可能麻木的活著的女孩,我也是一個善於發現自我的人,所以我在17歲知道,最能讓我興奮、快樂的,我最大的愛好是——給我的男朋友戴綠帽子。

  高考結束,是我的第三個男朋友,和他在一起之前,我願意給他口交,他為了我,還帶人和我第二任打了一架,我看他們打架,真的好像一群猴子。

  在一起之後,我就不願意給他口了,甚至都懶得動,反正開學之後我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本來注定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過,我總是說~不過,不過,他一個朋友的要求,我卻一般都很難拒絕,甚至有些興奮,所以我第一次3P也是那個暑假,我們三個人都很滿足,也很累。

  當然,他是不知道的,後來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知道了更好。

  大學,我喜歡大學,可以光明正大的談戀愛了,也有更大的空間給“另一個我”去生活,去發揮,只要小心點,盡量不吃窩邊草。

  當然還可以認識朋友。

  不知道算不算可悲,我不覺得大學之前自己真的有朋友;來大學之後,才有了三個關系比較好的。

  當然,他們也都不是什麼“好”女孩。

  我們不算有多深的交情,至少是活得真實的人,在一起輕松一些。

  一個我們叫她集郵女,學校里顏值差不多的、有點話題的男生快被她睡的差不多了,學長學弟來者不拒。

  之所以不叫她公交車,是因為公交車另有其人,我們平時喊她懶妹兒,一個連喝水都覺得累的懶B,如果有人想睡她,基本是不會拒絕的,理由是懶得拒絕,據說從高中之前就這副德行了。

  明顯躺在床上都不會多動一下的貨色,真不知道那些男的和他辦事兒能有什麼樂趣。

  還有一個逗比,滿腦子淫穢色情的性幻想,身邊的男人卻對她沒想法,我們始終不懂,何書明明又純又乖,還是在一個男生最多的專業,卻好像和男人絕緣。

  這個世界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說回來,我是個自由的人,我必須是自由的。

  如果我男朋友都沒發現我噼腿,那我得罪了誰呢?

  是誰在盯著我?

  我確信我吊著的那些傻直男,沒一個是智商在线的。

  那麼這個東哥會是誰呢?

  總之,我算知道了如鯁在喉是個什麼感覺。

  •胖兒東看到楊詩屏的回復,淚流滿面:“帽哥,我好像明白你為什麼不談戀愛了”帽子也只能安慰胖兒東:“不想死,就憋著”於是楊詩屏的郵件石沉大海。

  •才開學的第一周,小藍就沒去上課,而帽子沒課。

  房間里不夠施展,二人直接戰斗到客廳。

  小藍的身體很軟,不像大姐那種練家子,她是天生的很軟,細滑而軟嫩,帽子整個壓上去時,甚至生怕把小羊羔給折斷了。

  換個姿勢,站在沙發前,正面抬著小蘭的屁股,腰肢如拂柳般滑下,肩頸著在沙發上,頭發散作一攤,玉唇應著帽子自中路猛烈的抽插而下下張合,左右臉頰上的潮紅在男人視野里大片雪白肌膚的映襯下尤為誘人,且性感。

  這表情太刺激,刺激到帽子的中樞,神經中一陣猛烈的電流交換,讓閘門大開,千軍萬馬衝進了女人的身體里。

  等射盡了最後一滴,帽子才緩緩的,一寸寸拔出長條,把女人丟在沙發上,立著享受這一刻的余韻。

  小藍的臉就在身前,帽子試探著把身體向前送了一些,遞到小藍的面前,人類的本能就是如此的質朴,不需要任何語言,女人完全明白。

  小藍的眼睛很大,很明亮,隱隱有光,此刻卻滿是楚楚的可憐,委屈到有一瞬間,帽子差點開口說算了。

  就差一瞬間,女人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緩了一秒,揚起頭,將碩大的龜頭含了進去。

  帽子心下竟有些不忍,撫摸著她的秀發,心想:帽子啊帽子,破了人家的處女身還不夠,嘴巴的第一次也要霸占……這算良知麼?

  也許只是內心自我的凡爾賽。

  看著剛成年的女孩乖巧的吸吮還掛滿著兩人體液的肉棒,快樂的確是理性所不能戰勝的。

  帽子干脆坐下,把她放在腿上,倚著沙發長舒一口氣。

  “怎麼還這麼大呀?”小藍把東西吐出,看著帽子問道。

  那動人的小眼神,忍不住湊上去親了眼睛一口。

  “一會兒就小了”果然,沒多久,陽具漸漸縮小。

  小藍似乎很開心的樣子,轉頭看了一眼帽子,有些調皮,又有點憨。

  捏在手里晃蕩兩下,左手撥給右手,右手又撥回去。

  “喂喂喂,不要這樣搞,之後還要用的!”“哦”小藍一副小孩子做錯事的模樣:“不要凶嘛……嗯,也可以凶……”手上不停,只是輕了一些。

  沒一會兒,肉棒就又是肉棒了,小藍卻不高興:“怎麼又硬了?”“你這麼玩,不硬才怪了。

  難道你喜歡軟的?”“它小小的多好玩呀,像個小老鼠”“……”帽子心想,真是不識貨,哪個男人還不會小了,大才稀有。

  突然一陣刺激,是小藍把舌頭平墊在了龜頭上,還調皮的看著帽子的反應。

  似有魔力一般,舌頭打了一卷,正面在龜頭上舔了一下,接著探出舌尖,順著冠狀溝滑走了一周,那感覺,說不上刺激還是舒爽。

  帽子只道:“你舌頭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並不是恭維。

  小藍聽了,好奇道:“是麼?你做不到麼?”“像你剛才那樣,舌頭還會側翻,我就不行,攏成尖尖的,我也做不到”“真的麼?很簡單呀”邊說著,邊伸出舌頭做了幾個明顯常人做不到的形狀。

  “好像還很長?”“長麼?”小藍又探了探,舌頭垂下,尖端翹起,剛好長過下巴一些。

  帽子童心忽起,快速用指尖捏住了她的舌尖,揪了一下才松開。

  小藍叫著一頓拍打,道:“你的手好髒的,討厭”滿沙發的快樂。

  說來有趣,她嫌棄帽子手髒,卻不嫌棄滿是淫液的肉棒不干淨。

  小藍伏在腿上,握著根部,又把肉棒整個含了進去,舌頭在口內攪動。

  弄的帽子,快感與異感一齊上升,酸爽的不行。

  忙道:“你要干啥?”“把你弄到呀”小藍道:“你到了不就又軟了麼,我就可以玩小老鼠了呀”帽子張口說不出話,竟然無法反駁。

  反倒是小藍又道:“我看視頻上說,男人有個敏感點,是在哪?”“……在下面那側,龜頭下面一點……”帽子指給她,她伸出舌頭,竟然主體不動,只讓舌尖上下的高速震動。

  刺激馬眼下面那一點。

  帽子也是真心無奈,嘆道:“你也算是天賦異稟了的選手了……來,我教你吧……你可以一邊用手,上下著來……另一邊用嘴,對舌頭也可以動……”說是教,其實帽子也就幫她稍作調整,小藍好像天生就會一樣,無師自通,而且特別到位。

  最重要,她懂得一邊吞吐,一邊看著男人的眼睛,給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對了,她還懂得看著男人的反應來調整,看帽子抬頭,果斷加快手上的動作。

  突然,前列腺一陣緊縮,閘門再次開處,一股股的灼熱粘稠,盡數涌進了小藍嘴里。

  到確定沒有了,小藍才松開嘴巴。

  各自呆了一會,“對不起,我都給吃了”“傻死了你,這有什麼對不起的?”“因為你沒說讓我吃了呀!”“那我說了什麼,你都會做麼?”“當然呀”小藍支起了身子,眼神里竟透著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帽子當然也不是傻子,回想了一下女孩床上床下的反應,柔聲道:“這麼說來,我倒像你的主人……”看小藍沒有反駁,而是整個人抱著自己,埋在懷里,便把下半句說完:“你是我的奴隸……性奴?……”這還有什麼好說的,能忍住的除非是太監,翻身把小藍按在沙發上,單調而瘋狂的抽插她下身的嫩穴,無比粉嫩的肉穴,剛剛才降溫就又被點燃。

  帽子也不講什麼技巧了,極盡粗暴之所能,時不時側一下身,胳膊揮圓了抽在白嫩的屁股上。

  打的小藍嗷嗷直叫:“啊!!疼……爸爸……疼……啊奧額………”“要我停麼?”“不……不要~啊……不……”pia的又是一掌,正拍中位置,聲音響的清脆,余音繞梁不散。

  胖兒東下課回來,正看到這一幕,嚇得趕緊往屋里跑,被這一掌給嚇的撞到了門框上。

  •“你剛才好粗魯哦”“你剛才叫爸爸”“我現在還疼呢!”“那你喜歡麼?”“喜歡……”小聲“我們以後就是這個相處模式了麼?”說這句話時,帽子竟然有些懷念,關系改變之前那些曖昧著的日子,那個眼睛閃亮如精靈一樣的小女孩。

  “那你不許不要我”小藍覺得,最親密的男女朋友關系,反而是脆弱,一旦分手,形同陌路,倒不如一些普通朋友,或特殊的關系,值得些長久的期盼。

  “當然”輕描淡寫,又很重的承諾。

  “我剛才還沒來得及玩小老鼠,你就把我推倒了,我虧了”帽子無語,只能任由她繼續玩自己的弟弟:“你是要把我吸干才罷休”“吸干了你就硬不起來了,它就可以一直給我玩了,嘿嘿”很快又把肉棒弄大掉:“天呐,真不敢相信,這麼大的東西剛剛在我身體里,會把我插壞吧?爸爸你有全都插進去麼?”“最後幾下是全插進去的,中間怕你難受,我都沒有全進去”奇怪的表情,小藍握在手里,上下端詳了一會兒,深吸口氣,把雄壯的肉棒含進了嘴里,那粗度,都是要很用力張嘴,才放得下。

  (胖兒東假裝尿急,經過客廳)帽子看她努力的多含一些進去,猜到她想做啥,笑道:“深喉很難的,要慢慢練才行”小藍吐出,擦擦嘴,咳兩下,一臉不服氣,拽起帽子:“你站著,我來”擺正了身體,扶著男人腰兩側,一點點,吞了下去。

  (胖兒東假裝上完廁所,經過客廳)帽子內心波瀾向來不多,此時著實驚到了,眼睜睜看著小藍在身下,將自己身下勃然巨物一點點的吞下,後面顯然不可能是在口腔中,而是喉嚨里,一種奇妙的環繞的包裹感刺激小帽子繼續膨脹,脹的小藍脖子隱隱抖動,將受不住,才吐出來。

  乖巧的跪坐在沙發,大口喘氣,擦著嘴邊流下液體。

  帽子一時不知道說啥,良久才道:“我的小藍不是一般的天才呢”“別人做不到麼?”“很少有人……鳳毛麟角”(胖兒東扒著門縫兒)•膩歪了一整天,次日一早,小蘭獨自出門上課,下課還要見男友,有點悵然若失。

  還有點腰疼。

  多愁善感不是帽子特長,果斷起床去弄個早餐。

  弄到一半,二姐推門就進來了。

  整的帽子有點無措:“你怎麼連我這鑰匙都有了?”“找胖兒東配的,以後抓奸方便點”還不忘給胖兒東洗地:“不怪胖兒東,我和他說是你讓我找他拿的”一邊和帽子說話,一邊還探頭到帽子房間里瞅了一眼:“床上沒人吧”帽子很是無語:“看你這表現,咱倆關系應該不一般呀”“你把我三個姐妹都睡了,你說呢?”“那也不差你一個了,咱們是不是得做點‘不是一般關系’應該做的事兒啊?”帽子一邊貧嘴,一邊還得救鍋:“對了,還有,我幫了你那個什麼學弟那麼大一個忙,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啊?”“是得表示一下!”二姐倚著門框,頗有閒情的看著帽子弄吃的,微笑道:“上個學期就是剛開學這個時候第一次來的你這”帽子還挺詫異二姐接了自己的話茬,沒想到是一個180大轉彎。

  “你是來懷舊的麼?”“好像那天你也是在弄早餐”“沒錯,你還吃了白食,革命友誼就是從你的厚臉皮開始的”“從我的正義感開始,我當時是想給阿竹討回公道。

  沒想到啊……哎……罪惡的源頭”“討你妹!哪壺不開提哪壺”帽子端著吃的從二姐和門中間擠過,作勢要用勺子敲二姐:“說吧,又啥事,總不會是良心發現來看看我”“我有一個老鄉師兄……”一句話沒說完,帽子一口粥噴了一桌子。

  •“我日你大爺,你tm沒完了,一會兒一個學弟,一會兒一個師兄,能不能行了,你拿我當傻小子做買賣呢?……”二姐見他這幅樣子,咯咯笑的停不下來:“哈哈……你別激動……看你嚇得,不想日我,想日我大爺,真是奇怪的癖好……呵呵~”“你給我說清楚,你這亂七八糟的親朋好友,到底還有多少?”二姐會心一笑:“我們姚家村在省城的,還真不少。

  我媽讓我上下都照顧照顧……”胖兒東現在出門都得先扒門縫看看,見二姐和帽子都衣裝整齊,笑嘻嘻的蹦躂出來了:“帽哥是不是有飯吃”端起碗就盛粥,盛了就開喝,絲毫不覺剛才被帽子噴了一鍋,甚至覺得地瓜粥味道不錯:“二姐,你咋不吃”二姐強忍著笑意:“我吃了早飯了……減肥”胖兒東一臉費解,撓頭使勁想:到底是吃了還是減肥,不吃為什麼面前還擺著個碗,減肥為什麼還要吃。

  人生在世,難得煳塗。

  •“是這樣,這是我一個遠親吧,叫姚亮,我入學的時候就是他接的我,然後後面照顧一下我……(帽子吐槽:還真是一個村兒的?)……他在省大讀博,現在是博後了。

  他有個女朋友,也不算女朋友了,我得管她叫嫂子,倆人已經領證了,只是還沒辦酒……她叫梁丹,在事業單位工作,怎麼說呢,就是我懷疑她給我師兄戴了綠帽子”“又懷疑?又直覺?”“不是懷疑,這回應該不是懷疑”“有證據麼?”“看到她去了快捷酒店”“兩個人?”“一個人。去了,幾小時,然後出來”“那你憑什麼說人家出軌了,你又沒捉奸在床”“去酒店了還不算麼?”二姐問。

  “不算,快捷快捷,就是讓人快速且方便的休息一下”“也讓人快速且方便的運動一下”二姐知道帽子故意抬杠,也不介意,笑道:“而且,找你不就是求你幫忙拿個百分百的石錘麼,畢竟這種事情,也不太好去和人家說,沒證據的話,總不好去說我懷疑你老婆出軌了,所以……”“不太好就不要說,你怎麼那麼愛管閒事”“因為不是閒事,上一代關系有點復雜,我也說不清”二姐知道,帽子不會拒絕自己;帽子也知道二姐的請求,無法拒絕,吃著飯,心下念念。

  問道:“看到她幾點進酒店,幾點出來?”“八點左右吧,十一二點出來的,兩次都是。

  就是上次咱倆前門進,後門出的那家酒店”帽子想了想,道:“你想幫人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人家為什麼自己不自救?”“什麼意思?”帽子放下勺子:“字面意思。一個博士後,蹲實驗室,一個事業單位,按時上下班,兩個人結婚住在一起,晚上出去,更晚回家,要怎麼瞞?”“說不定……找個借口?”“你想一個借口出來試試?社交圈基本固定,誰來幫忙圓謊,做頭發?你嫂子應該不做頭發吧?你師兄很傻麼?能讀到博後,腦子應該不缺啥吧?能被你看到,為什麼他自己不會有察覺?”二姐覺得他分析的甚是有理,問:“那你意思是?他可能知道?”“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但只要他不去追究,就不會知道老婆出軌了沒有,他頭上戴的,就是薛定諤的綠帽子”“嗯,很有道理”二姐一臉徹悟:“那只要我們不去幫他,那我們就不會知道他需不需要幫,這個忙,就是薛定諤的忙。是這道理不?”帽子無語:“回頭咱倆去逛工地,我一定給你找個高級的抬杠的活兒”•胖兒東默默聽完了對話,插嘴道:“是不是就放個竊聽錄個音的活兒,我覺得我就可以,不用麻煩帽哥”二姐笑道:“行,幫我辦了就行”拎包起身:“我還得去上課”給帽子和胖兒東各來了個摸摸頭。

  目送二姐離開,胖兒東發現帽子像看傻逼一樣看著自己,嚇了一跳。

  “我TM不知道很簡單麼?我要借著由頭泡妞,你妹的,真是人間尷尬。

  好好談你的戀愛吧,對了,你戀愛談的咋樣了?”說到這個,胖兒東撓頭:“不太好,也不是不好,我不知道怎麼往下進行,她還暗示我不要著急……對了,她老是問我你和阿竹是怎麼回事兒,我也確實不知道,就和她說不知道,她還不高興了……要不帽哥你給我講講你和阿竹咋回事兒唄?”帽子懶得搭理他,心中卻道,原來阿竹並沒把兩人的事情和小白透露,還有就是小白很關心這個事兒。

  •胖兒東問帽子如何快速上壘,帽子悉心教導:“一定要謹慎,不能一味求快,會欲速則不達……”前半句胖兒東記的正認真,後半句直接吐血:“……畢竟你不像我這麼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妹子見了腿打開……”有想對帽子說RNMB的衝動。

  靈機一動,問道:“阿竹也是見了你就……”兩個大男人在沙發上扭打做一團,幸虧沒被別人見到。

  •帽子和二姐商量了一下,覺得在梁丹手機里裝個監視軟件有點困難,只能還是用穩妥的辦法,拿給二姐一個小球,讓二姐找機會放進梁丹的包里。

  小球有定位和竊聽的功能。

  二姐只好每天下班時間就往姚亮實驗室跑跑,或者在附近轉轉,等個能碰見梁丹的機會。

  好在她情商較高,姚亮也沒察覺出什麼,折騰了一個禮拜,等到了這天梁丹下班來實驗室找姚亮。

  姚師格看到梁丹上樓了,在樓下等了一會,上到3樓正看到她往走廊盡頭的廁所去了,心道機會來了,果斷進了實驗室,和電腦前的姚亮打招呼道:“哥,在忙呢?”姚亮見是姚師格,也不多客氣,道:“師格來啦,你等我把這個弄完,正好你嫂子剛來了,上廁所去了,你晚上和我們一起吃飯不?”姚師格看他沒盯著自己,不動聲色的拉開了桌上的女包,把一個小小黑色硬球丟了進去,然後拉上,心跳一陣加速,臉上卻毫無變化。

  嘴里應著:“不了,你們兩口子吃,我約了同學,我就拿一下上次落在這的U盤”包里散發出一股甜甜的香水味,很難不引人注意,畢竟梁丹不是個很時尚的女性。

  “哦,就在那個桌子上,看到沒?”“好,看到了,那我先走了哥,替我跟嫂子打個招呼哈”“行吧,那改天你來家里吃”出門,全程沒和梁丹照面,心想甚是順利,徑直去找帽子。

  •帽子只好放下“打飛機”的老游戲,和二姐道:“走吧”“去哪?”二姐有些不解。

  “去跟著呀?”“不是有定位麼?”“為了追求隱蔽性,那個東西功能不太行”帽子解釋:“是距離定位的,收音遠了也不好使,說是5KM,可能也就34KM”“你這到底靠不靠譜啊?萬一她今天不去呢,她又不可能天天出去鬼混”“那就看緣分了。

  我tm又不是007。

  而且幫忙講究個仁至義盡,又沒有100分把握的”二姐無奈,也只好跟上,二人看地圖上位置變化,應該是去學校後街吃飯了。

  於是也找了家店吃飯,坐到二樓陽台信號好的地方。

  二姐越想越覺得不靠譜,覺得二人多半吃完就回家了,與其說帽子沒有上心,不如說是讓自己被迫陪他約會。

  盡管帽子極力否認。

  將要吃完,二姐接到一通電話,帽子順手點了下刷新。

  掛掉電話,二人四目相對,不約而同道:“她去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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