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第四卷 第9章 梁丹下+怨氣學姐

  從某天開始,梁丹有了下班回家後先洗個澡的習慣。

  說來可笑,如果自己之後會被弄髒,還何必洗澡呢。

  人,幾乎無處不是矛盾的,就像人人都注定要死,又為何要充滿朝氣的活著?

  洗澡拿內褲時,突然看到收納抽屜里肉色的保守內褲被冷落在一旁,已有些天沒穿過了,伸手就拿了出來;可突然想到小飛已經幾天沒來了,又把它放了回去,拿了條粉色的內褲。

  雖然說不上多性感,但布料比肉色的那條少許多。

  另外,她也意識到,該買新內褲了,被小飛弄壞的,已經有四條了。

  聽到敲門聲時,心理還是很忐忑,強行冷靜下來,緩緩走去開門,不敢看來人的臉。

  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沒有人會直接敲門,她不點外賣,快遞送到樓下驛站,老公會自己用鑰匙開鎖,除了小飛,不會有第二個人。

  “姐姐。”小飛歡笑著進門,抱住梁丹熱情的在臉上親了幾口,閃躲之下,一口親到了耳朵上,弄的梁丹半身酥麻。

  小飛放下書包,把梁丹拉到沙發上,熟悉的沙發上。

  他已不再像起初時粗暴,拉著梁丹的手,去吻她的嘴,幾經閃躲,還是吻在了一塊,還是打開了牙關讓男孩把舌頭伸進口腔,來做體液的交換,做愛欲的引燃。

  漸漸將女人推倒,壓在身下,動作都有些默契了。

  手自然的就從衣服里爬上了胸口,鑽進內衣,感受人間難得的柔軟。

  那麼接下來,自然是重溫人間難得的溫暖,在黑暗潮濕卻永遠誘人的洞穴里。

  梁丹需要壓抑自己的生理反應,老天作證,她絕不想讓這成為一段關系,也不願承認絲毫的快樂,可身體是誠實的,只好閉上眼,不讓虛偽流露。

  突然,小飛停下動作,反而讓她驚訝的睜眼,看著“身前”的半大男孩,正盯著自己笑。

  並道:“姐姐,你穿絲襪肯定很好看。”小飛之前就這樣說過一次,可她平時基本是不會穿絲襪的,更加不會允許自己去取悅這個壞人,只能不應。

  聽小飛繼續說道:“姐姐,我帶了絲襪來,還有內衣,我幫你穿上好不好。”說著,從小穴中拔出了自己的分身,去脫梁丹身上的衣服。

  斗爭就在一瞬間,梁丹推搡幾下,知道自己根本阻不住小飛,與其受辱,不如干脆自己穿,忙道:“你別…別……你助手,我自己來。”

  小飛滿意的停手,把東西遞給梁丹,見她往里屋去,問道:“姐姐你就在這換唄,你哪里我沒看過……”男人多麼常用的語言,話里滿是輕薄之意。

  梁丹臉上羞紅,背過去不讓小飛看到,進屋把門帶上了。

  •是一套全黑色的情趣吊帶裝,普通而性感。

  梁丹哪里穿過這樣的東西,撫摸著黑絲細膩的觸感,一邊穿,臉頰一邊在發燒。

  絲襪的根部是一片不對稱的蕾絲,即便是內衣,她也末曾擁有過如此大片的蕾絲邊。

  內褲內衣更讓人羞恥,三角形的丁字褲,襠部竟然是分開的,怪異的感覺讓人驚惶,梁丹只好把兩根帶子放在蝴蝶兩邊;內衣也有一道豎縫,剛好漏出乳頭,偏偏乳頭不聽話的硬著,藏也不容易。

  猶豫了一會兒,沒上絲襪的吊帶,實在是羞不過,但也已足夠性感。

  起身去照鏡子,一驚失色。

  竟然是那麼的合身,像是訂制的一眼,內衣內褲的帶子微微勒出些肉印,性感難以掩藏。

  這真的是自己麼,真的是我麼?

  鏡子里的人,像是從末見過,又好像“她”本來就應該這樣穿著。

  梁丹不敢相信,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像是連自己見了都不免臉紅心跳。

  小飛看見梁丹這身裝扮時意外的愣住了,楞的梁丹有些不知所措,盡管她絕不敢直視小飛的眼睛。

  但視奸是會給人快感的。

  小飛只覺眼前的女人將“少婦感”發揮到了極致,那是自己上過的早熟的壞女孩和視頻里的AV女優都絕不具備的氣質,那來自底層的羞恥和迷茫,和微微成熟的性感,讓人既想要保護,又想要立刻、馬上、秒秒鍾就衝上去欺侮她,占有她。

  當然,小飛也是這樣做的。

  在驚惶的叫聲中撲倒了梁丹。

  •攝像頭遠端的姚亮看到這幅場景,驚的呼吸都徹底停滯了。

  盡管視頻沒那麼清楚,但也大致知道梁丹穿成了什麼樣子。

  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以這樣一種姿態站在野男人面前,巨大的酸浪憋的腦子要炸開,牙關咬出聲響。

  “那是我老婆啊……我那麼保守的老婆……她除了過日子,什麼多余的愛好也沒有的老婆……穿成這樣……他竟然背著我穿成這樣……對,對,她以為我不知道她穿成這樣……她知道這個男的下一分鍾就要草她,就要插她,就要日她,就要把逼都懟爛……她還……她就在等著被別人草……她說不定就是欠草,欠插……”腦海中的詞匯要多肮髒有多肮髒,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看著小飛把梁丹按在地板上起伏,幾乎腦補出了肉棒在肉穴里恣意妄為的場景,激動的站了起來,無情噴射,噴的平板電腦滿屏幕都是微微泛黃的精液。

  •梁丹這邊,在用整個身體承受著男性中燒的渴望,通過小小器官的連接,傳遞巨額的淫欲。

  靠雙腿站立的時候,哪個女人不鄙視這獸性;雙腳朝天的時候,又從底層、從體內給女性一種肯定,即便是疼的、無禮的、不尊重的。

  一波一波的強行灌注,拍打的淫水四濺。

  這時,突然敲門聲響,接著小飛的手機響。

  嚇了梁丹一跳,誰會在這時候敲門?

  自己正以無以復加的恥辱姿態做著這般虧心事,自是驚得不行。

  小飛拔出老二,起身拿了手機,問也沒問梁丹,甩著還勃起的老二徑直去開門。

  這可著實把梁丹嚇壞了,一句“你干什麼……”還沒叫完,門鎖已然打開,一股腦走進來三男一女,和小飛差不多年紀的小青年,又隨手把門帶上。

  三度的極端驚嚇,梁丹手忙腳亂的想逃,沒起來身又摔倒,勉力縮到牆角,雙手掩住胸口,腿向一側縮緊,驚恐的看著小飛。

  也看到四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聽小飛微笑著說道:“姐姐,你別怕,沒事兒,這都是我同學,我喊他們一起過來玩的。”此話一出,梁丹腦子像受到重物頓挫,坐都有些不穩了。

  一起來玩?

  玩什麼?

  這房間里,除了自己,還有什麼是他們想玩的?

  迷茫而絕望的看著小飛,這個小男孩,曾幾何時,心里也隱隱的把他當做過自己……一個男人,只是意識上不敢承認。

  可沒想對方,是真的只拿自己當一條母狗而已,竟還要和同伴分享。

  當反應過來想要往里屋跑時,小飛已經帶著其他男孩制住了梁丹的雙腿,然後雙手。

  另外的女孩也不客氣,自語道:“我先給手機充個電。”說著就去找插銷,她一充就是三部手機,看插孔不夠,便直接把原來插著的設備都拔了。

  這邊一拔,姚亮那還掛著精液的屏幕上瞬間定格。

  這可如何是好,他知是那女孩把路由器的電源給斷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本來看到妻子自願穿成那副樣子,就已破紀錄的激動;又看到小飛在梁丹身上瘋狗發情一樣的運動,幫助情緒很快度過了賢者模式,弟弟將又站起;再見一小隊人進了自己家客廳,儼然就是要一起玩弄自己的老婆。

  “他自己綠我還不夠,還要帶著別人來干我老婆……”快感的火山就在爆發的邊緣,畫面卻戛然而止,這讓他如何耐受得了,對那女生恨得牙癢癢,卻毫無辦法。

  一時間如熱鍋螞蟻,滿地徘徊。

  •早春尚寒,姚亮頭上的汗珠卻一滴一滴的往下淌,他知道自己錯過的每一秒鍾都價值千金,甚至千金難買,但還是很猶豫,終於,這些男孩輪流羞辱梁丹的畫面在腦海中越來越具體,再也忍不了了,決心回家,飛快的收拾了房間,絕塵而去。

  這一次在門口,他沒有猶豫要不要進屋,卻還是花了很久,因為手抖的實在插不准鑰匙。

  進門所見,即是血脈噴張的一幕,妻子像只羔羊橫在沙發上,小飛在上面制住了雙手,另一人在地下握著一條腿,第三個人握著另一條腿的同時,還把下身插在梁丹的身體里。

  旁邊那個女生,正拿著手機對著這“集體活動”拍攝,看到進門的姚亮,所有人一齊愣住了。

  見狀,小飛對同伴來了句:“沒事,繼續。”轉頭對姚亮笑道:“哥,回來啦?”

  姚亮不知當不當應,有些僵硬的跟小飛點了下頭,艱難的邁步往里屋走,那同伴見狀,便又繼續開始抽插。

  唯有梁丹似在茫茫黑暗中又燃起些希望,突然劇烈的反抗,奮起平生之力,喊出一句:“老公…老公救我。”姚亮本已邁出兩步,被這一句擊中了內心,忍不住回了下頭,看到妻子腿上性感的絲襪,看到雪白的肚子,起伏的胸膛,不敢再看,他害怕看到妻子的雙眼,微一停頓,轉身進了臥室。

  梁丹的心涼透了,沒有繼續反抗的意義了,這一刻真就心如死灰一般,甚至不求這幾個人快些結束,都隨便吧。

  就算再來幾個人操我,又能怎樣呢?

  把我搞壞又能怎樣?

  反正他都不在乎……眼淚劃過面頰,流進頭發里,身體還接受著不知名男孩的抽插,比小飛大一點,已經不記得姚亮的是大是小了,大大小小,又有什麼所謂,還不是都要插進來。

  只不過都想插進來而已,插進我的身體,我這不值錢的身體。

  •幾個男孩見梁丹不再反抗,漸漸松脫了控制,轉而四處撫摸,四個男人,不知道多少只手,在少婦的身體上下來回,兩只乳房永不會幸免,腿上也是停不下的摩挲,手被扶著握住了一根雞巴,嘴邊也放著一只,既不迎合,亦不閃躲,嘴巴微微張著,肉棒塞不進去,也移不走,還管他是誰的,任由其放在臉上。

  姚亮自門內觀戰,無恥怒勃。

  一個瘦男孩似乎嫌棄炮手位的同伴動的太慢,催促道:“你快點,能不能行?不行換人。”梁丹心里冷笑,只想又有什麼好急呢。

  那人應道:“沙發太小了,這麼多人,施展不開呀。”

  小飛覺得有理,一群人擠在一起,孟陽陽那邊都找不到個好角度來拍攝,看了眼房間,心想自己還沒在他們的婚床上干過他老婆呢。

  起身來到臥室門前,問姚亮道:“哥,我們進屋來玩行麼?”哪還容得姚亮說不,臉憋得通紅,木訥的點點頭。

  “謝謝哥。”小飛一揮手,三個男孩抬著這少婦就來到了床上。

  瘦子趁機趕緊鳩占鵲巢,第一個站到床邊梁丹的兩腿間,俯身就插了進去,對著一側乳頭猛吸。

  小飛看著床另一邊傻呆呆的姚亮,實在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但他懂人情世故,對女生道:“陽陽,你去幫咱哥也爽一下,真不會來事兒。”

  女生一愣,應道:“我這不直播呢麼?”

  “你播了個寂寞,連句話都不會說。”小飛斥道:“把手機給小炮,你去幫咱哥。”

  孟陽陽臉上不快,卻沒違拗,去到姚亮那邊,下手直接解褲子。

  姚亮想說不要,語言能力卻宕機了,由著女孩蹲下,掏出他已堅硬如鐵的陽具。

  眼睛沒法從妻子的身上移開。

  孟陽陽臉上帶些嫌棄,張嘴伸出舌頭,往龜頭上舔去,誰料一觸即“發”,精液噴射而出,兩股最猛的全噴到了孟陽陽臉上。

  “我草。”孟陽陽驚的摔在地上:“全射我臉上了。”

  小炮立馬把手機對准了這邊:“大家看啊,秒射,純種的秒射,剛含一下就射了……”

  “還沒含呢!”孟陽陽反駁道。

  看姚亮的肉棒不再射精,轉去拍被精液洗臉的孟陽陽,又轉回到“團戰”。

  嘴上不停,確實比孟陽陽專業得多:“還是回來看輪奸少婦啊~~大家最愛的輪奸少婦……我給你們講,絕對純種的少婦,原生、原裝少婦……你去別的直播間看的那都是假的,演的……咱們這個少婦百分之一百的真,你看著奶子,家人們看……你看這逼,肥不肥,嫩不嫩……感謝‘羅老師我不是張三’送的大金牌啊,感謝大哥……大哥你說,是不是和別人家那黑木耳不一樣……真太有味道了,我都射了一次了,又把我看硬了……什麼叫女人味……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錯把什麼當成寶來著?小飛?……”•瘦子干不多久,一陣快感沒有忍住,全射進了梁丹的洞里。

  一滴都沒浪費,看的姚亮滿腦子都是:“沒戴套……沒戴……沒戴套……內射……內射……全射進去了……懷孕……”

  輪到小飛,覺得直接干不爽,示意孟陽陽把姚亮推倒在床上,自己和同伴把梁丹的身體翻了過來,扶著她跨跪在姚亮的身上,讓男人臉正對著妻子的陰戶。

  眼睜睜的看著一根髒髒的肉棒,放到洞口,緩緩的插入到妻子的體內,每一幀畫面都如此的讓人興奮不已,眼睛不忍多眨一下,直到一滴精液被擠出,滴在眼睛里,淫水不斷的噴濺在臉上。

  沒有底线的恥辱,沒有底线的沉淪。

  •四個壞男孩輪流作業,把狂歡進行到很晚,不停的在姚亮的妻子體內射精,不停的插進去,又拔出來。

  一直到十點多,小飛覺得再干下去也不好,之後還可以再來,才喊停了其他人。

  如果只是性,只是自我犧牲,也許梁丹就認了,可小飛在門外的話,讓她不淡定了。

  “哥,我看你錢包里有兩百塊錢,我先借走了哈。”現在很少用現金,錢包里那兩百多塊就一直放在里面。

  意識到這個小混蛋必將越來越過分,絕望中,燒起一股憤怒,隱隱有要反抗的意志。

  可誰又能救救自己呢?

  •小飛帶著一群人去吃燒烤:“走,讓那個烏龜給咱們請客,不夠的我來。對了,今天直播禮物是不是挺多的?”

  “牛逼呀,小飛,我他媽給你跪了,真是雞巴的想不到你能這麼牛逼。”小炮發自內心的佩服,並道:“那個逼是真變態啊。”

  “博士!那可是博士啊!!”小飛用夸張的口吻強調著。

  一旁孟陽陽不快:“就我被那個傻逼射了一臉,就碰了一下就射了。”

  “博士可能就是比較容易射唄。”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人笑聲不絕,一路吹噓小飛和這神奇的經歷,嘲諷這對怪癖的夫妻,還張咯著下次再一起去上人家“博士老婆”。

  一直到燒烤店里還是停不下來,聲音之大,旁邊一對情侶聽得清清楚楚。

  女生聽著他們講述四個人輪奸別人老婆的情景,不自覺的就把自己帶入了進去,臉漲的通紅,雙腿不聽話的使勁收緊,和下體奇怪的感覺對抗。

  男的還以為女友是出於正義感的憤怒,拍拍她安慰道:“這些小孩可能是吹牛的,不能都信。”

  “那,那要是真的,你們警察管麼?”女生問。

  男人答道:“不太好管,確實有聚眾淫亂這麼個罪名,但是一般還是有人報案我們才去,還得抓現場取證。”

  “哦。

  這樣啊。”她這一問其實別有心思。

  女的,其實是闊別多日的袁涵老師;男的,自然就是她的警察男友小周了。

  •作者:李浩凌大學生活,可以說是閒里帶忙,沒什麼正經的,但各有各的忙處。

  要說最近的帽子,還得從尤允說起。

  本來她很不想一個人呆著的,結果宿舍另外三個人都覺悟非常高的要去參加黨員活動。

  簡直無語了,內心全是省略號,雖然她也是黨員,但實在理解不了有什麼好活動的,大好的生命,為什麼不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

  本來是覺得和帽子一起就很有意義,至少開心,但現在和帽子約好了,學妹再犯毛病才同意和他重新約會,路被自己走死了,含淚也只能忍著。

  從抽屜里拿出按摩棒,早早上了床。

  她用的不是傳統的假陽具,是一種叫做kisstoy的女用自慰器,前端有一個小圓嘴,可以吮吸陰蒂,因此用它特別容易“到”。

  當然,也可以震動,細長的另一端也可以放入身體。

  曾幾何時,她一度覺得這個東西比男人“好用”,只是用它沒法獲得那種摩擦皮膚的能量。

  尤允弄了幾下,正常的濕了,長出一口氣。

  之前她從沒想要放進去過,不知怎的,今天很想試一下,調轉槍頭,緩緩的向體內塞入。

  閉合已久的內壁逐漸被撐開,可就在插到一半的瞬間,一股巨大的空虛席卷到全身。

  她感受到這東西的僵硬,機械和冰冷,沒有一點點的溫度和感情。

  突然間的懷疑人生:“老娘是憑啥要遭這個罪。”

  “就這一次。”果斷起床、沐浴、更衣、、發信息、出門去也。

  •經歷了排位5連跪,胖兒東也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寂寞。

  於是向帽子發出offer:“帽哥,咱倆打游戲呀?要不吃宵夜?出去逛逛唄?要不看個電影?或者你給我講講道理唄?”

  “你他妹的老粘著我干啥?我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啊!”

  “不是,帽哥,我覺得吧,我只要跟著你,就會有提高。”胖兒東倒是真心話:“那你現在打算干啥?”

  “我打算睡覺!”

  胖兒東看一眼時間,9點48,睡覺?

  在他的世界里,這個時間沒有這個選項:“這是我末曾設想過的道路啊!帽哥你果然不同凡響。”

  “告訴你個秘密,10點到12點腎排毒,不想陽萎就早點睡。”關門謝客了。

  胖兒東深信不疑:難怪您這麼吊,原來早睡可以養精蓄銳。

  對這個成語又有了更深的理解,“養精!養精?養精!嗯~~”•看一下手機,正看到尤允學姐發來消息,讓一會兒開門。

  胖兒東也很為難,畢竟帽子已經不止一次批評自己是帶路黨了。

  撓撓頭,想了個辦法說服自己,自言自語:“帽哥早睡是為了啥,不就是為了“養精”蓄銳,古人雲,養精千日,用精一時……萬一自己一個思想問題,害帽哥錯過了戰機,那不成了千古罪人……”說的自己真信了,絲毫沒察覺那8個字用錯了。

  “養精千日,用精一時是不是成語啊?是俗語還是成語,明天得問問帽哥。”悄悄去開了鎖,心想,何況帽哥還睡著了。

  其實主要還是怕尤允生氣。

  •說真的,帽子真就睡著了。

  睡夢中感到有些奇怪,下意識的撓了撓大腿,意識回到人間,覺得不對勁,這濕熱的觸覺,這抓感……莫不是,我做春夢了?

  猛一抬頭,發現一個人正握著自己的命根子,把上半部含在嘴里,借著窗外夜光,一頭長發側邊垂下,朦朧中,眼神也如沉降的夜色。

  有點沒完全清醒,也有點看不清楚,不過是女的就好說,不知道含著小帽子的是哪位。

  他也不急於知道,甚至不知道又怎樣,難道知道是誰~會讓自己喝止這一刻的美好麼?

  當然不會,被口醒的感覺,那確實很幸福的。

  這一刻,除了女人嘴里咕嚕噗嗤的水聲,任何其他聲音都是多余的,帽子干脆放頭躺平,感受來自溫暖的口腔,對最核心的性器的愛護。

  女人當然知道他醒了,但沒有索要任何情感,因為她隱約知道,下半身的互動才最誠實,可以不帶半分虛偽,對方是,自己也是。

  她還想更誠實一些,當感覺這根火熱的東西已然堅硬的准備好了,而自己也准備好了~指尖上的液體告訴自己的。

  於是起身跨到柱子上,手指輕輕扶著,對准槍口,每秒毫米般的慢動作一樣,慢慢下坐。

  每一分寸摩擦的感受都近乎刻骨銘心,緩緩把太久的空虛給填滿。

  全身都在顫抖,連肉避也在顫抖。

  帽子不自覺的抓住了女人的雙臀,是紗般的觸感,原來女人的內褲還在身上。

  盡管尤允喜歡情趣內衣,有不少性感庫存,今晚卻選擇了最簡單的款式,和普通性感內褲沒什麼區別,只是陰戶前空出了布料,只靠兩條軟繩勒在外陰唇和大腿之間;上身也只是一件普通的乳托,托舉著……對女人來說,這是個必須值得珍惜的夜晚,恨不得把每一秒的感覺都刻在腦海里,像背題一樣認真、仔細,緩緩的升,緩緩的落……緩緩換成蹲姿,緩緩的轉身,讓肉棒在體內旋轉半圈,換成背對著男人。

  到這里,就算僅憑雞巴,帽子也能認出是尤允了,放下神秘感,塹起了身子,手從身後撐在床上,下身放松。

  尤允慢慢找著感覺,找著那一點,蹲坐在帽子的大腿間,微晃著,讓巨物在洞穴里微微打轉,不自覺收縮著體內的肌肉,找到最能讓G點興奮的角度。

  她不知道這個姿勢叫海星吸盤,也不用知道,天下武功,招式向來並不重要,只有快樂最重要,一聲清嘯,一解滯郁。

  帽子覺得時候差不多,兩腿一立,一個起身,把尤允壓成了跪姿,猛的就是一陣疾風驟雨的進退。

  干得尤允連連驚叫,雙手亂拍;插的隔壁胖兒東從床上下去又上來,上了又下。

  欲望得以緩解,情緒就開始上頭,尤允性子漸漸起來,不甘心被帽子這樣壓在身下像配種一樣的生插。

  縮身倒下,又起來把帽子推倒,重新從正面坐了上去,深吸一口氣,挺起又蹲了下去……這是她在微博上看的,學的,說這是男人最容易到的姿勢,只要夠緊,蹲的對位,對節奏,絕絕大多數男人根本承受不了幾下。

  心想何況自己是這麼的年輕、性感,甚至哪還有更好的身材……可她想錯了,帽子怎麼可能是大多數男人。

  雖然也有那麼一瞬間的萬精衝關,被他一口深吸氣,腦中一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就給化解了;還反手把力量凝聚到根上,讓陽具堅硬無比,倒是脹的尤允一陣難當。

  “不對啊,難道是我蹲的不對?不可能……”向前一倒,嘴唇壓上了帽子的嘴唇,女人的舌頭主動強伸到男人的嘴里翻江倒海,下身動力依然強勁,混合著口水和汗水的爆裂激吻,混合著汗水和淫水的炸欲拍合,二人的性在尤允的怨氣里升華,節節高攀,可帽子就是不到……不僅如此,他見尤允力氣差不多再難更用,於是猛力的翻身,把女人直接掀了起來,雙雙騰空砸在床上。

  這動作戲,堪比歐美片兒一樣激烈。

  帽子抱了一條腿,同時狠狠抓著尤允的脖子和乳房,開始大力的抽送,恨不得每下都頂穿女人的陰道,頂的尤允肚子一陣陣難受。

  難受了大幾分鍾,帽子猛力一拔,跪住尤允兩條胳膊,讓她難以反抗,按著額頭,持槍對准女人的嘴巴,就是一頓猛射,到最後一滴,滴到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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