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12章 蘿卜牛奶
回來胖兒東當仁不讓,直接坐到了李嘉怡對面。
見狀,李嘉怡幽怨道:“哦~你是想從側面看我~更好看,是不是?但是人家不喜歡你離我那麼遠。”
帽子依舊不敢和她交流眼神,對於這種妹子,他還真的有點應付不來。
胖兒東心想:tmd豁出去了。攔住話道:“從我這個角度看你怎麼怪怪的?”
李嘉怡噘嘴皺眉:“哪里怪?”
胖兒東:“怪好看的!”
齊彩刀叉齊掉。
李嘉怡忍住不適,回應:“人家只喜歡學習好的小哥哥,要過了六級才行,你學習也很好麼?”話對胖兒東說,眼睛卻看著憋笑的帽子。
胖兒東挺胸道:“我一向是不思進取的。”
“那不就……”
“因為我只思念你!”
董爽差一點噴出來,劉箴擋著臉看隔壁桌,齊彩生無可戀。
“你怕不是酒上頭了?”李嘉怡已然力有不逮,勉強支撐。
“不,上頭的不是酒,是和你的長長久久。”
到此處,李嘉怡已經沒有了媚態,只希望胖兒東趕快閉嘴,搖手道:“不行不行,男生這樣會很討人厭,咱們還是……”
“是討人喜歡和百看不厭麼?那你在我心里也一樣討厭!”
差一點,就差一點!
李嘉怡就吐出來了,強行卡在了嗓子眼。
她從沒試過可以被人幾句話就引起如此巨大的生理不適。
如果說李嘉怡撩人多少賣弄點風騷姿色,那胖兒東就是24K的純尬。
胖兒東的土味情話專場!
成功把在場所有人都整崩潰了。
關鍵他自己還一本正經的端坐在那,臉上甚至看不出表情。
“看不出來他還有這方面天賦。”帽子心想:“就是實在太惡心了!”
“我想在你那里買一塊地……”
“不行了,我要吐了。”李嘉怡離席而去。
見胖兒東還愣著,帽子一腳跺在他五指上:“人家小姑娘酒喝多了,你還不去照顧一下。”
胖兒東反應過來,飛也似的跟了過去,忍著劇痛。
“求求你離我遠一點。你牛逼,我服了行麼。”李嘉怡示意胖兒東不要靠近洗手池,她還沒見過有男生殺傷力這麼強的。
“你不問我想買什麼地麼?”
“不問!不問!你閉嘴,閉嘴什麼都行。”
“哦~”胖兒東借著機會,湊近了些。
李嘉怡腦筋一轉,好像單獨聊聊也不錯,於是手指抹向額頭:“哎喲,好像真的有點暈。你扶我去旁邊坐坐吧。”
胖兒東大喜過望,便扶她去旁邊卡座坐了下來,只覺她身子軟軟的,體香撲鼻,迷的人也飄飄的。
“我找你們吃飯,其實就想有禮貌的問問東哥是誰,你告訴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這小嘴一撅的嬌萌神態,輕輕一嗔的眉宇言說,屬實過於誘人了。
胖兒東幾乎當場就招了:“嗯……我也……不是……是那個……他不是……是是……”
正支支吾吾,李嘉怡察覺他動搖,打鐵趁熱:“你就告訴倫家那個壞人到底是誰嘛~~~”
其實胖兒東不是在思想斗爭,是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說東哥不是一個人,然而“壞人”二字讓他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本來李嘉怡如果說自己喜歡東哥,仰慕東哥,或者有求於東哥,胖兒東都100%要招,但她吃准了胖兒東可能只是東哥旁邊打雜的,如果東哥是劉箴或帽子,自己一夸,胖兒東因嫉妒~自尊受損,自然不會說了,她以女生之間勾心斗角的方式去思考這個問題,於是用了壞人二字。
誰料卻讓差一點點露餡的胖兒東及時刹車。
李嘉怡見他突然閉嘴,頓感心煩,馬上換個策略:“算了,問你也沒用,你肯定不知道。”
然而現在改口已然無用了。
“是是是,我怎麼可能知道。”
“哼。”竟然連激將法也沒用,李嘉怡只好起身回去座位,一面刺激一下胖兒東,一面也是真的有氣。
接著六人繼續這頓西餐,期間李嘉怡持續各種言語擠兌,三男只管裝傻,字面意義上的一問三不知。端的是堅強無比,憨的冒泡。
帽子的態度基本是:我知道你猜到了,我也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猜到了,但我就是不承認,你能拿我怎麼招?
你願意耗咱們就耗著,不管你說啥我就是裝傻,反正這頓飯早晚有吃完的時候。
於是耗著耗著,就把李嘉怡給耗醉了,帶著氣喝酒,確實容易醉些。
董爽扶著酒醉的李嘉怡,問男生:“你們誰跟我送她回宿舍?”
然而人家不願意回宿舍,非要:“我要跟東哥走,我不回去,你們誰是東哥,帶我走。”
“那必須是胖兒東了,你看我們三個人名字七個字,找不出第二個東字。”帽子扇風。
“也是前世修來的緣分啊。”劉箴點火。
“真的沒事麼?”董爽不理解:“把嘉怡丟給他真的可以麼?”
齊彩拉著董爽:“沒事兒,正好我們四個一輛車,省錢了,我這個月生活費超了。”
酒店前台小姐姐雖然見多識廣,但看到男人如此猥瑣,女生七扭八歪的如此艷麗,還是難免心生惻隱。
她不是每次都需要要兩張身份證,但這次:“先生,女士的身份證也需要哦。”
“哦!啊?嗯!額!”胖兒東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額,您認識這位小姐麼?”見前台起疑,胖兒東趕忙:“認識,認識,當然認識啊。”
但當著她面去翻李嘉怡的包也太讓人懷疑了,原地慌了手腳,和前台大小眼,互相瞪了半天。
說不得,李嘉怡和他一樣著急,暗罵傻逼,靈機一動,嗚嗚著道:“我要喝水……”
胖兒東:“有水麼?”
前台:“四塊錢。”
李嘉怡繼續演:“人家要喝營養快线……暗~~……”
“那個,那您等一下,我先去買個營養快线。”胖兒東果然傻了吧唧的去了。
見胖兒東離開,前台扒拉李嘉怡問:“小姐?你還好麼?用不用幫你報警!?”
結果李嘉怡蹭的就精神了,大眼睛溜圓,比誰都清醒:“不用不用!我自願的!你先幫他把房開了,身份證我回頭再下來給你登記!”
說完又趴下了,繼續裝醉。
前台無語了,這麼好看的姑娘,對著這麼一個矮胖子,還要靠裝醉,這男的家里得是有多少礦啊?
“你干嘛不告訴人家那個混蛋是誰……”任她如何裝醉撒嬌,男生就是不為所動。
胖兒東os:你對東哥印象這麼差,讓你知道我就是,豈不是沒戲了?咬死不能說!
二人展開一場精神力的較量,一個趴在軟軟的大床上,一個在房間里繞圈。胖兒東要是沒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今天至少有兩萬步。
結果凌晨快三點,李嘉怡實在熬不住,睡著了。
凌晨快四點,望著床上此生見過最戳自己審美點的姑娘,含淚關上了房門。
齊彩看了一集脫口秀,呼蘭和周奇墨爭,被何廣智暗度陳倉,突然悟道:“有沒有可能矮胖子才是真的扮豬吃老虎?”
“我清醒了一晚上,他碰都沒敢碰我,你覺得東哥會這麼慫麼?”美女的絕望。
董爽:“你沒吃虧就好。”
李嘉怡崩潰:“比吃虧還氣人!憑老子的姿色,搞不定一個死胖子?!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老子怕他亂來,結果他壓根來都不來!!另外兩個傻逼也不甩我!”
齊彩滿臉黑线:“原來你在意的啊,我一直以為你不在意這種事呢。”
“只是平時裝的比較像而已。”李嘉怡泄氣。
董爽插嘴:“你不介意身高的話,我覺得還是丁恩帥一點,畢竟追你兩年了。”
“你妹啊,我又不是真看上那個死胖子了!”
齊彩拉回主題:“反正現在基本確定就是他們三個,或者他們仨背後還有人,你可以交差了吧?”
沒錯,雖然帽子他們沒承認,但根據表現,也基本能認定跑不掉他們三人。
然而李嘉怡還在賭氣:“不是不行,但老子現在咽不下這口氣。我非要他們親口承認!快,幫我想個新辦法!”
齊彩鬼點子還真有的是:“給東哥一個必須求你的理由?畢竟他名聲在外。你去……”
董爽:“好思路誒!”
李嘉怡:“好,我明天去找校長!”
第四輪,勝負仍未分。
“嗨!”
“嗯!”
帽子回到宿舍,大姐穿著內褲在胖兒東房間吞雲吐霧,冷冷問道:“死胖子呢?”
“額,等我編個理由!”帽子。
“和妹子開房去了?”大姐猜到。
“反正不是我說的。”帽子懶得參和,洗漱睡覺。
胖兒東到家已快天亮,大姐還在打游戲。
進屋竟然有股負罪感,然而還沒等他先開口,就聽大姐就對著屏幕道:“你好早啊……我剛和帽子打了一炮。”
一瞬間,身體猶如萬蟻鑽頂,窩心一般的酸楚難受。
他相信帽子不會騙他,肯定是大姐主動,但還是出乎自己意料的難受,內熱,失落,沮喪,各種感覺紛至沓來。
大姐見他立著不懂動,白了一眼,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嗯。”胖兒東坦然承認。
“可憐你,讓你進來兩次而已,別得寸進尺。”
的確,大姐不屬於任何人;但是,老子就是要得寸進尺了,怎樣?
瘋也似地撲了上去。
叮叮咣咣,從房間一路搏斗到客廳。
他知道大姐需要那個體位,於是自己也需要沙發的扶手。
帽子被二人吵醒,好無助,忌憚大姐淫威不敢放肆,穿越戰場去上廁所:“媽的,肚子怎麼這麼疼,下次還是得吃全熟的牛排,哎,沒有富貴命。”
結果拉到一半,被大姐光著身子衝進來揪起身踹了出去:“我要洗澡,你滾出去!”
別說褲子,屁股都沒擦。
趕忙去廚房處理了一下,回來查看縮成一團的胖兒東:“你咋了?”
“我一衝動,射臉上了,挨了她(大姐)一腳。”
胖兒東剛剛怒氣上頭,射完之後立刻後悔。
日常覺得天塌了,正不知道如何善後,大姐從浴室走了出來:“你沒萎吧?還能干麼?能干就繼續。”
拉著胖兒東去了帽子床上。
帽子崩潰到家了:啥呀這是?你倆打炮兒能不能不要波及無辜群眾?讓不讓人睡覺了?!這還沒到六點呢!
跑步回來,倆人還在干;買早餐回來,倆人還在干;劉箴都醒了,倆人還還還在干。“尼瑪的!你倆都不用睡覺的麼!”
連射了三發,胖兒東實在不行了,主要中間也沒個休息時間,無比後悔在酒店衛生間偷偷導了一管。
“廢物!”
大姐也不知道抽什麼風,看胖兒東不中用,出門去薅帽子,嚇得帽子趕緊跑了。
就算帽子和大姐續上,也很難說是二人把大姐干了,更像是大姐把他倆輪了。
“帽哥,你是我親哥,我跟你說心里話,當時大姐騙我說她和你滾床單,還說讓我擺正位置,我心里真的好難受,真的。”真情流露。
帽子看這個小傻子,有些可憐,他往往不傾向勸人,但又有點不忍心看他陷得太深~往後糾結,語重心長道:“我們一生呢,會遇到很多女人,女人也會遇到男人……有些人不一定屬於你,但有些人就一定不屬於你。”
胖兒東覺得好深奧,仔細想了好久:“你是說袁老師?還是……還是何書?”
帽子被氣到:“雖然你說的也tm對,但~我是說你啊!你的大姐啊!傻逼!”啪啪啪,拍腦瓜。
“那你之前不是告訴我看中了就往上衝麼?”胖兒東都tm會反思了。
“衝歸衝,怎麼投入感情就是另一碼事了,那你喜歡雲,難道叫叫雲飄下來陪著你?周潤發都教不會你個二逼。”
“我以為你逮誰日誰,沒想到屌神就是不一樣,這麼通透的,嘿嘿!”胖兒東的誠心贊美。
“日你大爺,我日你大爺了麼?我至少對你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好吧?”帽子道:“老子會上的女孩,都是有她們可愛的地方的。”
“她們可愛的地方,不會就是可以被你上吧?”
“你跟我套娃呢?擱這?”又拍了胖兒東幾巴掌。
胖兒東好像突然明白了,大姐並不真的嫌棄自己,甚至從不嫌棄自己,不然也不會一起打游戲了,而是她本就不會做男人的附庸。
自己帶著過量的占有欲,就難免會自卑。
胖兒東:“帽哥,那你覺得,我和主席有戲麼?”
帽子:“切,我哪知道,看你自己咯!”
胖兒東:“你說好不搶我姑娘的!”
帽子嘿嘿,胖兒東嘿嘿。
四個女人看到帽子,一個翻白眼,一個壞笑,一個表情麻木,一個羞的不行。
“喲,來接你女兒放學呀。”楊詩屏道。他們都知道帽子和何書的關系,又都放得開,自然要打趣他。
“接她上學,一對一教學。”
“就你,還給人教學?”劉雯晴:“我們找別的老師教她不是一樣?”
帽子笑了,直接伸手問何書道:“那你要跟我學,還是跟別人學。”
何書低著頭踱著碎步就鑽到了帽子身後,露出半張俏臉悄悄看另外三女。
劉雯晴無奈:“女大不中留。”
楊詩屏作勢要去把何書拽走:“臭男人,放開我姐妹!”
嚇得何書在帽子背後一頓擠眉弄眼,儼然是在說:閉嘴!賤人!快讓他把我帶走!
楊詩屏笑呵呵,只能:“算了,對我們何書好一點!”
“那我對她照顧相當到位了!”咸濕帽子。
懶妹兒:“她是個二逼!”
“哈哈哈哈哈……”笑聲不絕於耳。
如果不了解她內心,她真很像一只小貓,安靜羞澀的黏在人身上求取愛撫。
露餡是因為,帽子讓她自己動,而房間里還有貼吧勤政的東哥。
當著別人的面干何書,除了本來就很緊,收縮還暴露了她狂放的內心。
胖兒東雖然心中也有波瀾,但基本習以為常了。
何書反跪在男人腿間,把身子俯下去,小腿穿過男人的大腿下方,努力學習如何“上下自己動”。
這體位的視覺效果是極好的,粗長的肉棒被人肉吞沒消失在女生體內、又吐出盡顯潛能與猙獰的畫面,總有種難以言說的刺激。
換誰都喜歡欣賞的。
帽子突然說話:“那個神經病(學生會主席)有動靜了麼?”
胖兒東:“還沒有,等著呢還。”
“說你是個二逼,沒想到是字面意義上的二逼。”
胖兒東聽了,琢磨著帽子為何突然給自己來這麼一句極其合理的話。
卻哪里能想到,他說的是胯下妹子,羞的脖子都漲紅的何書。
原來何書實在沒臉說自己的情況,於是告訴了懶妹兒。懶妹兒也很無語,只好發信息給帽子說:她下面有兩個洞,你可以試試另外一個。
帽子得知她的神奇構造,也是驚喜萬分,當即險些“誤入歧途”。
沒想到,雖然醫生說兩邊一樣,但未曾探索過的道路確實太狹窄,還進不去,何書更是疼的要命。
“看來咱們還得慢慢鍛煉才行。”
劉箴回來時,去帽子房間串門,發現胖兒東在干活,帽子也在“干活”。
何書真的緊張死,也不知道腦子如何抽筋,叫了句:“你能不能把門關上……有點涼”。
劉箴也實在:“那你倒是穿上點啊。”一陣哈哈。
行了,本來是為了緩解尷尬,現在更尷尬了。
又動了幾下,實在羞的不行,大叫一聲:“哎呀!~~~”
翻到靠牆角落,蒙臉自閉去了。雪白的屁股漏在外面。劉箴斜眼看著,心想:再白一點,就有周鈺卓白了。
之前走的都是她右邊的洞洞,左邊很窄,不仔細觀察不容易發現。
帽子放她橫趴在腿上,用size小些的器具幫她耐心疏通,有時難免不小心捅進右邊老路,別提多羞恥了。
即便全裸著身子,何書還是堅持要拿個枕頭壓在自己頭上。
突然就理解掩耳盜鈴是咋回事了。
次回“教學”,帽子喊停之後,她自覺的就趴到了位置上,也不知道這屬於是主動還是被動,帽子笑的不行:“你也太乖了。”
換稍大些的東西給她疏通,疏著疏著,就“不小心”插進了後洞里。
“啊啊哦哦伊伊吱吱哇哇喔喔哈哈……”的,很難形容是什麼物種的叫聲,應該是離家禽界不遠。
口技的話,何書高出一般水平許多,雖然不如小藍天賦異稟。
她不會將整個喉嚨打開,床沿垂頭這種承受不來;但保持一定速度,也可以正面吞下好大一截,且不作嘔。
她趴在床上細細的舔,不好意思看帽子,又不敢違背命令,眼神到處亂飛,可愛的很。
“你給我深喉10下,我就插你20下,好不好?”帽子道。
“嗯?嗯?嗯→嗯~~~~”何書覺得不劃算,吐出嘴巴里東西,軟軟的道:“不~好!10下你插我50下!”
“你還會討價還價了。”
看她渾圓的屁股晃來晃去,翹起的小腿左右亂搖,怎麼忍心不多捉弄一下。
落手就是狠狠一巴掌,在白臀上留了個紅紅的大手印。
她這身體怎麼說呢,是個十分理想的炮架子。
該有肉的地方都有肉,該細的地方都細,大腿中間大部分可以左右貼合,陰下也有明顯的空檔。
輪廓小而乳量不小,乳頭微微朝下,卻不影響美感。
缺陷就是過分的悶騷,見到男人表達能力要砍掉八成,實戰直接迷失語言能力,任帽子各種問,就是說不出話。
由內而外害羞緊張,抓她軟軟的奶子感受心跳就能知道。
某天晚上,懶妹兒給帽子發消息:她想讓人輪奸。
其實何書不是這麼說的,她只是和姐妹表達,自己的萬惡的幻想:“做愛的時候別人在旁邊,我真的是要羞死了,但是又好刺激,你不知道那種感覺,我真的不行了……”
懶妹兒:“你不管他們啊。”
何書:“怎麼能不管,我腦子根本停不下來!”
懶妹兒:“你腦子在想啥?”
何書:“我怕……我怕……我怕他們一起來……”
懶妹兒:“……服了U了……你還越想越刺激?”
何書:“嗯嗯嗯!……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
論學習和性如何扯上關系。
何書說:“我一會兒要去圖書館和同學寫作業。”
於是帽子打起精神在浴室給她認真灌了個腸。
液體在體內反復的進出,刺激得雙腿也有些發抖了。
何書猜到,其實是幻想到~他會在自己身後塞一個東西,卻沒想到在堵住出口之前,往她的體內灌了好大兩盒牛奶。
然後用一根胡蘿卜堵住。
連著露出來的葉子都是軟軟的橡膠材質。
“你不要在公共場所噴出來喲,嘿嘿。”帽子逗她。
“那要是噴出來怎麼辦?”何書整個人看起來像在鍋里蒸過,濕嫩嫩的,眼神都有些迷離,已經被玩弄到了狀態,卻要出門接受折磨考驗。
帽子道:“噴了就原地死亡唄,說不定還會火到網上。”
“不要!!”
她以為帽子是往夸張了逗她,穿衣服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稍一彎腰,就一股好強的收不住的感覺。
下樓梯著實艱難,好容易走到了圖書館,只蹬了一步,就確定自己絕沒有能力一級級走到四樓。
雖然升降梯平時不允許學生乘坐,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想著如果有人問,就說自己不舒服。
更艱難還在後頭,看到自己的椅子,那就像看見老虎凳。
“這要怎麼才能坐得下去啊??”從下定決心開始彎腿,到把整個重心都放在椅上,有如歷經一花一世界。
意識里,用全部的能量收緊括約肌;前意識里,一一閃過這段時間~接受的種種開發,什麼自尊、驕傲,什麼學霸、乖乖女,似乎在都男人面前打碎得以解脫釋放。
更能牽動自己的,是各種刺激,幾聲命令,甚至一個巴掌。
曾胡亂幻想的放肆的性,到真的脫下衣服時,就開始了和穿著衣服的人格的分裂對抗。
這部分召回的意識只是一瞬間,當下要面對的還是強烈的要泄出去的感覺,意志力的死撐:要是……
要是在這……
我就完蛋了,我就告別這個學校,這個世界了……
徐若莎以為她肚子疼:“你來大姨媽了?”
當然也只能點頭。心想:她要是知道我是……
對面坐著男生小王:“你要不要趴一會兒?我給你買點熱的?”
何書:“不用……不用管我……趕快寫吧……”
小王便沒動,只是偷偷的看她,亦如能夠見到何書的每一天。
看她今天的紅紅白白、清純乖巧的臉上,難得透出一絲性感美,額角隱隱有汗,嘴唇微微發顫,不覺痴了。
想起室友前一晚說什麼“十個眼鏡九個騷,還有一個浪斷腰”:難道何書也騷的麼?
怎麼可能,都是齷齪男生瞎說的,何書跟男生說話都不太敢,上哪能騷得起來。
他們成天就意淫各種女生,還說什麼最騷莫過眼鏡娘……
天上飛機最高,地上眼鏡最……
還不算太過分,十多分鍾,終於收到帽子指令:“可以去放水了。”
像被赦免死刑,掙扎著起身:“我去下廁所。”
徐若莎道:“我陪你?”
何書嚇破膽:“不用不用。”
扭曲著趕快去了,這時候,每多費一分力氣,就多一分風險。
夾著大腿艱難的向廁所邁進,終於挨到隔間,半蹲下胡蘿卜一拔,自主淫叫把隔壁嚇了一跳;一泄如注,噗呲嘩啦,好懸倒在里面。
廢掉一整包紙巾,內褲濕了一半,不能要了,咬牙留了裙下空蕩蕩。
出來又發現手機上帽子讓她去五樓西側的消防通道。
於是忐忑著上了一層,也分不清哪邊是西,胡亂尋找,被帽子先找到了她,兩轉拉進了一個閒人免進的藏書室。
這屋子鎖壞了,且沒有監控,別問帽子怎麼知道,就是必須知道。
可是,可是旁邊的門上是有玻璃可以看進來的啊,就算是被按在和門平行的牆邊……那也太危險了吧:“不行,不可以,不能在這啊?”
“怎麼不能?”
“就是不能啊,你可以用我……但是……但是這里不行啊,被發現就……完了……”
嘴上堅貞,身體是不可能反抗的。
她除了幻想,害羞,就只會害怕。
撩起裙子,眼見平原已無防務,當然勢如破竹:“不光要在這捅你,還要捅你的這里喲!”
“等一下,我還沒有做好准備,啊!…………”
寂靜!
一片寂靜中,後庭失守滿塞。
寂靜與口水中,被干到趴。
雙腿岔開,跪伏牆邊。
回來是另一種腿軟,徐若莎關心:“你怎麼去這麼久。”
何書:“我去透了口氣。”
徐若莎:“嚇死我們了,剛才小王去找你,都沒找到你。”
小王看何書紅撲撲臉更紅,汗更濃,還以為她是肚子痛的,心疼的不行。衝去校門把剛點的熱奶茶取了回來。
何書心思卻是:怎麼辦,下面還想要,他只弄了我後面……
帽子收到懶妹兒消息:她可喜歡了。
把帽子整笑了,這咋還帶約炮助手的?下次揪著何書耳朵:“你有話不能自己對我說麼?非要弄個第三方插件?”
“不是,我不知道怎麼說,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她都是,都是聽我說完,幫我猜出來的。”
“那你喜歡被插菊花麼?”
何書低頭好似點頭。許久,才說:“好像還沒有……沒有那里疼。”她耐痛能力本來很強,說下面痛,那其實是真的挺痛。
一邊交媾,一邊接到小藍電話:“爸爸,想我了嘛?”
帽子:“想,我做夢都是看大海。”
小藍:“為啥呀?”
帽子:“因為海是藍色的。”
小藍:“嘿嘿,你從哪學的土味情話,想我你不來看我演出……你在干啥?在做愛嗎?”
帽子也不隱瞞:“嗯啊,你要來麼?”
小藍:“誰呀,我認識麼?”
帽子:“你不認識。”
小藍:“你等一下,我回個消息……(一分鍾後)……我在洗澡,手上都是水,只能用身體的其他部位按屏幕。”
帽子:“是某凸起的敏感部位麼?”
小藍:“是嘴唇啊!你太邪惡了!我不和你說了……不對,我正事兒還沒說!”
帽子:“說吧,求我幫你干啥?”
小藍:“幫我把公共課的作業寫一下唄!我實在忙不贏。”
帽子:“毛概還是馬原?”
小藍:“你也太神奇了吧爸爸,你會未卜先知嗎?”
******楊妙分割******
話說和大姐戰斗到天亮那天,胖兒東直接逃了所有課。於是中午迎來了楊妙。
帽子開門吐槽:“媽的,胖兒東還挺忙的!一天比我還忙!”
楊妙笑的好甜:“我給他帶了飯,你要不要吃?”不光帶了飯,還幫胖兒東寫了並交了今天收的作業,還帶了新發的材料來。
“不吃,你倆忙吧,我不當電燈泡了。”帽子逃跑。
楊妙打趣睡眼惺忪+蓬頭垢面的胖兒東:“他給我倆制造機會誒!那你要趁機和我來一發麼?”
胖兒東噴了!
“對了學姐,你是怎麼直接辦的降級插班啊,貼吧上有個人在問。”
“他們允許辦休學啊,但不讓我直接插班,為了和你一起上課,我睡了那個老師才弄好的。”楊妙一臉稀松平常。
胖兒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