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不應期——帽子的故事

第一卷 第14章 還是要上課的學生

  平日最熱鬧的寢室開始變得安靜,鬼知道這一個禮拜都經歷了什麼,她讓陶奈和大姐陪著施穎,別放她一個人呆著,免得出事,自己給帽子發信息:出來陪我坐坐。

  期間羅梟不斷打來電話,發來信息,施穎一律不應,晚些時候煩了直接關機。

  帽子本來就想去酒吧坐,干脆叫二姐一起。

  ……………………………………………………

  “有點懷疑自己做的有些事是對是錯。”二姐。

  “人一般,有一件事讓自己覺得不舒服,就會事事都懷疑。”

  “是啊,就一件事,就不應該認識你。”

  “臥槽。”帽子嗶了狗。

  “要不是認識你,我能讓人射一嘴?”二姐說話不會遮遮掩掩。

  “就算是蝴蝶效應,也不能光怪蝴蝶啊?”

  “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哎,老娘處女都還在呢,就因為你。”

  “我們今天上課還聊處女的話題來著,你不像在意這個的人啊。”

  “我是不在乎,那也覺得惡心,本來皆大歡喜,救了三兒。”

  “我曉得,你想弄點熱鬧,大家開心一下,幫施穎分散一下注意力,結果弄得她更不開心了,自己還一身騷。說到底,你就是個姐姐性格,家里是不是有個弟弟哦?……不過玩就玩了,想那麼多干啥,你說我欠了誰的,陪著你瞎折騰。”

  被帽子說出來,二姐才更明白些自己的想法,那也不願意承認的,轉道:“你們的課挺有意思啊,上課為啥要說那個?”

  ……………………………………………………

  不是很晚,帽子沒有送二姐回去。天漸涼了,晚上更能感覺出來。

  雖然周末發生了一堆事,帽子周一還是鍛煉+早飯,按時上課,一整天的課。

  說到處女話題,其實是在課上討論女性話題的時候,一個叫林杉杉的同學大談教育對女性的重要性,論述過程中,她說因為沒有及時接受性教育,讓很多女孩沒有意識到貞潔的重要性,並保護好自己的第一次……因為缺乏教育,女性會沒有辦法進入到社會的中上層,這樣就會認識很多不好的朋友,進而就會導致相對來說更多的性伴,甚至性亂,多樣且危險的性行為……這些調調用專業語言稍加包裝,忽悠的眾人紛紛點頭。

  尤允似乎不認同這些觀點,待她講完發聲道:“我覺得你這里面有點問題,不能說性伴越多就越亂吧,而且也不是發生關系的人越多就一定危險啊。”

  “哦?如果不亂怎麼會有危險呢?一個女的,和很多不同的男的上床,難道不是亂嗎?”林杉杉立馬回應,她一向喜歡在課上表現,第一個讓帽子記住的女同學就是她,因為名字一聽就五行缺木。

  倒是尤允,開學一個月了帽子才算認識。

  “我覺得你得先定義清楚什麼是性亂。”

  “問題是你提的啊,為什麼應該由我來定義呢?”

  很快就進入了抬杠模式,林杉杉表面上是帶著尊重討論話題,實則是胡攪蠻纏,也怪尤允沒有經驗,問題拎的也不清楚。

  帽子連連搖頭,不是瞧不起女人,他覺得他們總喜歡從細節入手,明明那個缺木的話里話外全是破綻,應該從上而下的打擊。

  於是舉起手中的筆,插入話題,一本正經開始裝逼:“林同學說教育對女性重要,這個絕對沒問題,大家應該也都同意,但論據部分我覺得有點問題的,首先,強調處女的價值,處女膜和女性第一次的性的重要性,本身就是物化女性的性,大家可以想一下,為什麼男性的第一次沒有被當做有價值的物品或商品……;然後就是,保護好自己,和保護好自己的第一次,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事實上……;再其次呢林同學說女性因為進入不了中上層社會所以會有問題,那社會底層就不是社會的一部分了麼,解決女性的問題,就是讓女性全部進入中上層?只留男性在下層?……;再有,我理解尤允的意思,是多性伴、多樣的性行為不等於性亂,也不等於危險性行為,不能混淆在一起,有多個性伴也是可以做好保護措施的……”

  “難道不是社會上那些,沒有讀大學那些女的最亂麼?最容易得病麼?”林杉杉不悅道。

  “那要看怎麼定義亂了,有文獻就證明了,智商越高的人,性欲越旺盛,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對不同方式的性行為接受程度更高,更廣,也就是說所謂讀過大學的女性在你的話語里,可能要比所謂社會上那些亂……;還有,另外一篇文章,給的數據,賣淫女感染性傳播疾病的幾率小於家庭主婦……”帽子邊說,邊滑動著電腦,向前展示,盡管那論文是英文的,大家一兩眼也看不懂,不妨礙這是個滿分的裝逼。

  課後,帽子故意走路經過尤允,自然的擠眉。

  尤允笑的像朵花,說道:“看不出來,你有兩下子呀。”

  “要不是為了舔你,鬼會在這課上說話。”大多數人把真實想法藏著,帽子這樣把真話說出來,反而不做作。

  他確實不怎麼在課上說話,但實際是,不為了舔,鬼會去讀什麼文獻。

  沒人不喜歡諂媚的話,林允內心很是受用,接道:“那,你為啥要舔我啊?”

  “那難道讓你主動找我麼?”邏輯鬼才,帽子:“主要怕你不好意思。”

  “你就沒點啥企圖?”

  帽子好想直接問:做愛麼?

  睡覺麼?

  合體麼?

  好在忍住了,道:“必然還是有的。”

  “那改天唄。”說完走了,留了個燦爛的笑。

  這回答就很曖昧了,帽子很滿意。

  林杉杉在後面看著她倆交談,暗罵:狗男女。

  這種通訊特別便利的時代,實際限制了帽子的發揮,因為大多數試探和撩騷是在线上進行的,大家在現實里維護一幅幅假裝正經的形象。

  他當然不會坐以待斃,這段時間就沒停過的在和蘇瀾微信,聊到無話不說。

  蘇瀾是有男朋友的,而且很喜歡自己男友,每要見男友的日子都會精心打扮,化好妝配好衣服會對著鏡子拍張照發給帽子,問好不好看。

  帽子也從來不是千篇一律答好看,每次都細細品評。

  說起來蘇瀾和小紅的衣品還挺像的,差別小紅喜歡布料相對少些的,蘇瀾的風格會稍稍dark一些。

  後來,連蘇瀾的男友不停的要求性,要出去開房都會告訴帽子。

  帽子問她為啥不同意,她說:“我覺得純潔的愛情不一定要有性啊,我想多享受這段戀愛,要一步一步來,要那種最最最單純的談戀愛,在他眼里我是那種純純的小仙女,不能汙了…我太喜歡他啦,我們得是那種,白馬王子白雪公主……所以反正現在就是不想。”

  “那什麼時候你會想?”

  “不知道,至少,得把情侶要做的其他事全都做完的吧。”

  “那他怎麼反應,不生你氣麼?”

  “會呀,太會了,每次都要賭氣,我要花好久哄他……”

  蘇瀾的邏輯很奇葩,把帽子看的一陣惡寒。

  他是來撩妹的,一來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自己聊成了異性閨蜜,二來懷疑她是不是無性主義。

  小藍的男友是個東北人,比較大男人那種,脾氣也差,都是蘇瀾哄著她。

  不過有這樣的女朋友哄著,有火也難真的發起來。

  投桃報李,帽子也會把自己的事情和蘇瀾講,能說的不能說的分寸很清楚,最近事情避重就輕的講了一下,“……真是要憋死爹了,趕快給我個女人把,都快憋出舍利子了……”

  手機一頭,蘇瀾笑的要死,發了一屏幕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怕是要笑死我”,“那你跟我說說,憋太久了會是啥感覺,啥情況”,“你知足吧,有美女枕邊睡,看裸體,已經比絕絕大多數大小伙子幸福多啦”……“也不會怎樣,就會憋的游手好閒,忍不住和你聊天。”帽子回復。

  “你果然對本仙女有企圖。”

  “你又不是才知道,我要被憋死的時候,要不要考慮救灑家一命。”不要臉Buff,一般男生根本不敢這樣和女生尤其是好看的女生說話,他們會臆想聖潔的女人都對下流嗤之以鼻,所以步步小心,可他們想錯了。

  “可以考慮,但是現在不行。”

  “為啥現在不行。”帽子跟了個emoji三連。

  “想看看你會不會憋死啊,成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要我再發點小紅的性感照片誘惑誘惑你啊——”

  真是調皮呢,帽子把手機丟在一旁,晚安都沒回。

  腦子里都是蘇瀾活潑又稍頹廢的樣子。

  想想蘇瀾的話,自己確實比一般男人幸運得多了,算了下到校以來,已經睡過四個人了,開學之前那個,然後是Gee,跟著阿竹,陶奈…沉沉睡去。

  “你為啥都不找我了?”女人不斷的問,帽子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用身體回應,不斷遞進的用力的把自己的下體送入女人的身體,讓她的話語被呻吟打斷,看她的手無處安放,想兜住大幅晃動的乳房,又不好意思,上臂用力夾緊,手指放進嘴里咬緊。

  帽子俯下身去,把舌頭也伸進她的身體,吻。

  帽子不太記得陶奈是如何進來的了,只記得她有些不悅和埋怨的表情尤其可愛。

  她站在床邊,他坐在床上,抬頭剛好可以親到半閉微合的桃唇,用熱吻給空氣升溫。

  想去解她的內衣扣子,隔著衣服卻怎麼也摸不到。

  一邊繼續親吻,一邊拉開大外套的拉鏈,解開裙子掉在地上。

  松開嘴,稍仰身看陶奈時,不由深吸一口,那吸進去的是涼氣,吐出來的是高溫。

  這是何樣的身體,這該死的性感,什麼叫男人眼中的微胖,就是每一處細膩且充滿彈性,都刺激著人的性欲。

  那幾乎要墜落的乳房,大腿和大臂上恰到好處的一點點軟肉,最要命是這種身材下纖細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讓其他一切都太突出了,這麼說吧,眼前就是千萬宅男終極夢想的身體,就藏在這個學校這樣一個女生的身上,藏在帽子的眼前。

  而那布質的僅夠掩蓋胸部和下身很小一部分的內衣,讓一切刺激又乘平方。

  沒有鋼圈海綿,沒有蕾絲松緊,加在一起巴掌大的布料和幾根线,讓帽子知道她是有備而來的。

  那不必客氣了,帽子把雙手都伸到她腿間,強行分開,用臂彎兜著膝彎將陶奈抱起,幾步放在桌上,從額頭吻到小腿,再回到陰唇,幾下就淫水泛濫了。

  這樣的內衣也不必費事去脫了,把那根线放到一側,掏槍放在了門口。

  看陶奈紅著臉喘著粗氣,看三角形的布料將胸部勒出形狀,看兩只肉腿沒有閉合,仍然等待著他,一挺而入。

  做愛這種東西,有時候閉眼黑燈是最愉快的,但和陶奈交合,一定要睜著才好,不管摸哪里,來自手掌的觸感配合著視覺的享受,能給人一種空前的愉悅。

  甚至不需要抽插,只要放在溫暖的核心,就能射了,帽子射了兩次,但完全不夠。

  桌上,椅上,沙發上,床上,灶台上,只有感覺累了才變換姿勢,射了,弄到哪了,全不在意,頭發上,身上,臉上,嘴上,哪里都有。

  陶奈的叫床聲不大,偏呻吟,到後來是真的叫不出來了,渴了,就去床頭喝口水,然後又騎到男人身上把陽具坐進身體;累了,就從後面抱住她歇一會,捏著兩個海綿饅頭,也不把東西拔出來。

  瞌睡兩下又繼續抽插,一如之前猛烈,後面真的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把女人的身子翻過來,又把東西放進去,也不知道她是睡著還是醒著。

  如此肆無忌憚的做,盡情的發泄,插著插著,看眼窗外,發覺天亮了,又睡了一會,好像這次真的醒了,直接側著身子,把女人的屁股抬過來一些,摩擦了兩下,又進去了,保持這個省力的姿勢做了好一會兒。

  女人把胳膊抬了過來,好像醒了,好像要換姿勢,好像索吻,當帽子抬起頭想吻下去時,卻發現這女人竟是阿竹。

  嚇得他一下子坐了起來,真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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