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6章 大家的生活2
迪阿迪、斑布、克拉克、阿羅德四人成功被退學了,後續由公安介入處理。
果然如帽子預想,微博網民紛紛@山洞大學:#你看看人省大#!
省大牛逼!
楷模!
……六月,是每個經歷過大學的人er記憶深刻的月份,既是畢業月,也是高考月。
經歷了高考的學子們在這個月選擇他們心儀的學校。
而回顧省大還末完結且不算太平的一個學期,和帽子有關的種種事情可以說是為學校賺足了曝光量。
首當其衝自然是明日之聲上的蘇瀾、施穎和陶奈等人,就一點都不含蓄,硬把印象懟到高考生面前:淦!
省大學姐都長這樣的!?
都這才藝!?
都這身材!?
都這麼平易近人(胖兒東入鏡的功勞)!?
……“那別的不用說了,我要報省大!”“去省大!現場給學姐打call!”“別跟我說什麼清北華五,報省大就完事兒了!”雖然大多數這麼喊的人壓根也考不上清北華五。
然後留學生事件又滿賺了一波網民好感。
其實這種大集體不怕出事兒,就看你怎麼處理。
直接清退四個老外,搞得很多家長對省大印象分也抬升。
即使#松鼠門#事件有些負面效果,但周鈺卓的顏~男生們畢竟看在眼里。
(劉箴麥迪附體的視頻也貢獻了點人氣。)於是從做題家到壓线狗,都真實的把省大在心里的優先級排到了前面,不止是打嘴炮而已。
諸多因素疊加,這一年省大分數线憑空猛抬20分,不少學生被錄取欣喜若狂,也有不少哭暈在廁所。
無論如何,校長狂喜,這哪里是什麼棄車保帥,直接血賺勞斯萊斯。
男生占比也來到了歷史新高,接近45%。
這些都是後話了。
但在確定去向之前,大把有意省大的高三畢業生都成了施穎的精神校友。
施穎網絡後援團再添新鮮力量。
•床上慶祝時,尤允像一匹脫韁的母馬,搞的很難弄清楚是帽子騎在她身上發泄,還是她拿帽子在發泄。
帽子不爽,只好拿出馬尾鞭,把她綁起來,在屁股上一頓抽打:“不打你不老實!”。
尤允身體本來突出一個整體的觸感好,piapia起來感覺也好,一觸即紅,留下許多性感的印記。
讓人忍不住繼續犯罪。
半夜里折騰餓了,帶她真空出門去買宵夜。
涼颼颼的,好不刺激,走走見沒人,帽子就把她按在牆上,掀起裙子插兩下。
一路上搞了十幾個點,像標記地盤一樣。
簡直:奇怪の野戰。
進門前還在樓道里插了十來下,反正半夜,也沒人走動。
帽子問尤允怎麼看林杉杉。
尤允說:“以後應該不會有來往,希望她一切都好。
”雖然學校方面把整治留學生的功勞攬了過去,輿論也都買賬。
但帽子讓胖兒東轉發學校的通告,並加上了一句話:“東哥什麼都不說,大家都懂!”只用一句話,就向省大學子/吧友們證明了自己所有的功勞。
社會層面認為這是省大校方秉公辦事,校園內部卻人人皆稱是東哥在主持公道。
和學校的博弈,可謂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只不過,“張良計”和“過牆梯”都是出自帽子的腦袋瓜紫。
給學校一些好處已經夠了,哪能讓他們把便宜占盡了,畢竟帽子不是什麼大方人。
•時間回撥一些,看看帽子+尤允+胖兒東為林杉杉的事情忙活時,大家的生活。
•宿舍三人組食堂吃飯,劉箴融入集體的第一課。
看帽子打飯都是秒選,他回來時候帽子已經吃上了,拍馬屁到:“大哥你打飯也忒快了。
”帽子:“怎麼回事兒?能不能行?男人不能說快!要說~迅~猛!”“哦。”唯唯諾諾。
胖兒東就坐,三人開吃,劉箴又說:“我得去逸夫樓取個東西,會不會時間太短了,下午上課回不來?”帽子:“男人怎麼能能說短?要說~缺!或者~精~悍!”胖兒東品了一下:“帽哥,你這倆詞,我感覺,我有被冒犯到。
”•此時一個女人坐到了帽子對面,把劉箴震住了。
能看出來她也不是生氣,就是自帶股凶勁兒,精致妝容下的野性美,真心男女通殺。
這一坐,連帶剛才走路帶風,不少人眼神都留在她身上。
於是也不敢大聲,問帽子:“你怎麼不回消息?”常理,這話一般都是男生問女生,劉箴心想:“哇塞!”帽子回的也很哇塞,小聲BB:“不打炮。
”姚婧眉頭一皺:“你要怎麼說?”回想上次經歷,簡直噩夢,帽子好容易才努力忘掉,連忙搖雙手拒絕:“和別人打炮傷身,和你們打炮傷心,不打不打。”這說話也太哇塞了,劉箴十臉困惑:這麼搶手麼?送上門的還帶拒的?還討價還價上了?最關鍵,還“你們”?話說認識帽子是一個過程,從一臉陽光,溫柔,斯文,到發現他其實是個人形自走打炮機,到發現這個打炮機還裝逼+挑食上了。
“談談?”姚婧看了眼劉箴和胖兒東,意思換個地方說話。
帽子裝逼+傲嬌也得有個限度,撂了句:“幫我收盤子。
”跟姚婧走了。
劉箴不理解的看著胖兒東,也許是期待個答案。
而胖兒東整的像自己很牛逼一樣:“基操,勿6。
(基本操作,勿要刷6)”感覺帽子的神操作,都被胖兒東拿去裝逼了。
結果逼還沒裝完,朴多雪(大姐頭)坐到了帽子的位置上,問劉箴:“聊聊?”劉箴也只能撂下句:“二師兄,幫我收盤子。
”走了。
“我tm裝的哪門子逼呢?”胖兒東面前哪里是三盤剩飯,那就是三大盤兒寂寞如雪啊。
恨不得都吃了。
•話說陶奈在宿舍實在是快憋不住了,不能像平時一樣在學校亂晃簡直是天大的折磨,但一出門肯定要引起圍觀,甚至騷動。
沒辦法,倆女竟然去群里問帽子:“你覺得我們現在可以出門麼?應該出門麼?”帽子回消息說:“要出就出,就大大方方的,反正也不能躲一輩子,讓學校里的同學適應一下(有女明星在身邊的生活)也好。
”“那我們應該穿什麼出去啊?”他們竟已如此依賴帽子,二姐都覺得形勢不妙。
帽子納悶:“這事兒你問我?”他不懂穿,但懂分寸,回道:“0分保守,10分放蕩,往6分穿吧。
”刻意提醒陶奈,“不要穿包的特別嚴實的衣服,你穿那種衣服更顯大。”“知道啦!”這一條語音消息,帽子耳朵嗡嗡了一天。
•四人順著無比熟悉的校園路走著,盡量表現的自然一些。
施穎足夠驕傲(造作),可以做到無視路人眼光。
陶奈不行,被看的渾身難受,吃飯都不知道怎麼咀嚼了。
一個四眼男同學盯著看傻了,抬著夾著肉的筷子在半空不動,嘴巴張老大,直勾勾的盯著陶奈,像被孫悟空施了定身術一樣。
陶奈嘗試忍了,結果實在忍不了,衝他大吼:“不要看啦,有完沒完了!”四眼嚇了一跳,才反應過來,一旁的同學趕忙拉他走:“好的,陶同學。
”這一刻,她上頭了,衝著周圍:“還有你們,不要看了,盯著女生看,你們禮貌嗎?”四女座位周圍一圈迅速清空:“不禮貌……是,是,陶同學……”陶奈還沒完,指著靠廁所一側牆邊的兩個男生吼道:“你們別抽煙啦,離得遠別人就聞不到了嗎?”倆人灰溜溜的掐了煙,趕緊開溜。
一旁還有女生附和:“陶同學說的對!”回去路上,所到之處,依舊是人人駐足圍觀,陶奈也不裝了,放飛本性:“看看看,上課看黑板看的有這麼認真嗎?”男男低頭鼠竄。
“地上有垃圾不會撿一下嗎?”男撿起垃圾鼠竄。
“鞋都髒成那樣了,還好意思在路上盯著妹子看!”男抱頭鼠竄。
“還有你!有女朋友還在這打望!”男生身旁的女生臉上一紅。
“你tm還上癮了!?”大姐吐槽她,陶奈自己也覺得,吼了這麼一圈,不說很爽吧,簡直tnnd通透。
從此以後經常嘴炮見義勇為,什麼插隊的、亂丟垃圾的、踩踏草坪的、公然逃課、奇裝異服的,被陶奈看到通通會挨一頓教育。
關鍵她嘴炮無比好使,沒人敢不聽,眾學生都以能在校園里被陶奈噴到為榮。
被噴者往往面帶微笑+唯唯諾諾+遵照執行,常用話術有三句:“好的!陶同學!”“陶同學說得對!”“聽陶同學的話!”被稱為陶氏三連,如果緊張的什麼也說不出,那就叫陶言陶語。
陶奈儼然成了校園義警,人送外號省大蝙蝠俠,正是:省大哥譚是一家,文明全靠陶大俠。
•劉斌逃課回到宿舍,渾身散發著激動:“兄弟我今天被G奈(猥瑣男生們給陶奈取的外號)給逮住啦,我逃課終於被她給逮住啦,臥槽,我好tm開心呀!”一伙斗地主的丟了手里的牌就衝上來圍住了劉斌,另一邊甄善勇激動的鼠標都甩飛了,上去握住了劉斌的手:“臥槽,你是怎麼被發現的?”劉斌:“我從後門爬著出來的,正好被她看到!”王勘:“恭喜你啊,兄弟,運狗走屎啦!”寢室里的同學爭先恐後的和劉斌握手,分一下喜氣。
並提醒劉斌:“怎麼能叫G奈了??~~要叫陶‘大’俠。
”“是呀,陶同學批評的對呀……要聽陶同學的話!……”“是是是,陶同學說的對!”•某不知名宿舍,半夜打游戲時,雙排的打野和上單吵了起來,爭的面紅耳赤。
直到上單說:“如果是陶同學,一定會讓你3級就直接抓上!”打野瞬間就冷靜了:“沒錯!陶同學說的對!”沒用多久,陶同學成為了省大學子們心中的正義!
遇事不決,就想想陶同學會怎麼說?
喝多了三省吾身,為啥還是單身?
還是想想陶同學會怎麼說。
一切是非曲直,人生方向,心中冥冥自有陶大俠解答。
正所謂:天大地大,陶奈最“大”!甄善勇一邊喝酒一邊哭:“陶‘大’俠是真滴大呀!”王勘:“如果世上只有一種偉大,那一定是陶‘大’………………俠。
”劉斌:“為啥陶同學和她的室友們會站在胖兒東旁邊啊?”一瞬間,酒局陷入了安靜,人人自愧不如,深沉的反思,而後唯有默默干杯。
•你以為只有省大學子如此瘋魔?
自從理工男們得知佟小彤和施穎陶奈等人有私交,我滴個龜龜可不得了。
佟哥在眾人心中封神的位階再上一層,原來跟著佟哥混,感覺自己是四皇船員;現在再看佟小彤,那就是海賊王本王啊!
去過現場的理工大男生都快憋瘋了,他們在校園里可見不到陶奈。
只能把佟小彤拉出去喝酒。
“佟哥?施穎,陶奈,你都認識啊?”“那必須滴啊,都是我好姊妹兒!經常去他們宿舍睡覺……”此話一出,先噴兩個(啤酒噴進鼻孔)。
“之前我們咋不知道啊?”“之前她們還沒出名呢,再說,我好姊妹多了,怎麼?還得向你匯報啊?”佟小彤威脅別人的方式往往是干杯。
“不是不是,不是那意思,您看,我們這些餓漢天天眼巴巴的盯著閭梓珊,結果人家還有對象了,大家心情都十分滴悲慟啊(說著感覺要哭了)!……要不佟哥你哪天把你姊妹給叫咱們這兒來,讓我們現場追星唄?”佟小彤肚子里有酒,必須上頭。
另外,閭梓珊脫單,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只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和幾百個飢渴男坦白說副院花是自己親手給拐賣到外面去的,於是:“沒問題呀,你這話說的見外,佟哥面子她們敢不給麼,等哪天滴。
”這種消息,傳出去用不上半小時,佟小彤酒還沒喝完,宿舍都開始聯歡了。
回去路上佟小彤還納悶,這男生宿舍又咋了,沒聽說最近有電競比賽呀?怎麼還嚎上了?“這我一不在學校,紀律就是沒法保證。
”於是非要跑到男生宿舍中間維持紀律,認清了兩邊就是機械和建築的宿舍,大吼一聲:“老子佟小彤……”全樓都知道佟哥要請施穎和陶奈來理工,名字一出,用不著分清是誰喊的,單純衝著“佟小彤”三個字,下半句“……都給我安靜點”就淹沒在了歡呼的海洋中。
甚至從樓上飛下來兩個掃把。
•大學宿舍管理,最愁的就是抓不到鬧事兒的元凶。
像佟小彤這種上來第一嗓子就把自己名字爆出來的——少!
至少這個宿管阿姨工作兩年來~第一次見,第二天佟小彤收獲成就:酒後男寢鬧事,學院通報批評。
這都問題不大,大問題是佟小彤問2班長昨晚都發生了啥。
當聽到2班長說:“也沒啥,就是佟哥你答應要把施穎+陶奈+蘇瀾請過來咱們理工大開线下粉絲見面會,大家都由衷的感恩您……”才意識到,問題大條了。
後來佟小彤想開口的時候,非要先問施穎:“你先說答不答應?”“多大的事呀?你不會把我賣了吧?”施穎有點防備。
“不會不會,就是,哎呀,你就答應我嘛。
”撒嬌都出來了。
施穎以毒攻毒:“好嘛,你說嘛。
”“要不要哪天來我們理工轉一圈,不用多,走兩圈就行,就兩圈,一圈也行,就亮個相……你知道我們這邊你的粉絲~那邊大片大片的有啊~~”佟小彤。
大姐打岔:“你這屬於為人民群眾謀福利唄。
”佟小彤東北嘴貧:“鄉里鄉親的,致富不能,先脫個貧。
”施穎:“切,以為多大事兒呢,我還以為你要給我介紹對象……”這也是後話了。
•姐妹問何書:“感覺怎麼樣。
”何書:“太棒了!!!我高中都在干什麼?大一都在干什麼?為什麼沒有提前體會到人間樂趣?我……”“做個愛而已。至於麼?”“至於至於!太快樂了,就是我想要的感覺……我好害怕自己離不開他喲。”
“男人這麼多,干嘛非一棵樹吊死。
”劉雯晴點煙道。
“我嚴重懷疑你會不會(做)。
”楊詩屏懷疑的不無道理。
“我不用會呀,趴著不就行了麼?不過BJ真的好累,我不會口,我得怎麼練一下。
”何書真不愧是好學生,時刻想著自我提高。
“這有什麼好練的?放嘴里就吃唄,怎麼吃雪糕的你就怎麼吃。
”劉雯晴。
“不過好像是有人嘴唇和舌頭不太靈活……”楊詩屏還沒說完,聽何書道:“可是放不下啊!?”“放不下?”兩雙眼睛瞬間點亮:“多大放不下?很大麼?”“不知道啊,就挺大的……”“挺大是多大?”“差不多……”何書比了比,左手右手握在嘴巴前面:“差不多握兩下,用嘴含住正好。
”“神馬?……”“有那麼大?……”“很大麼?AV里不挺多都那麼大的麼?”何書滿臉都是單純。
“AV里是AV啊!你個傻屌!”“你看的是歐美的AV吧?”“就是P站啊,你們不是看P站麼?”繼續發純。
“我們不看!!天呐……和你這種傻逼真是夠了……真的有那麼大啊?”楊詩屏和劉雯晴無語到家了,也震驚到家了。
“嗯~真的呀……很大麼……”何書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懶妹兒也來了興趣:“下次我去看你們現場。
”……“我覺得,他一插進來,我腦袋就變好奇啊……雖然我本來腦子里就都是奇奇怪怪的髒東西……但是,不一樣,你們懂麼?真的變好奇怪。”何書太依賴這三個姐姐聽她講這些了。
“那當然……男人在你里面和在你外面的時候,你就不是一個人。
”楊詩屏屬於現身說法。
“真的誒!天呐,真的不一樣,差好大,這就是性愛的魅力麼……我覺得沒他(它)不行……而且,你說不是一個人,你知道我腦子里第一反應是什麼嗎?我反應說‘我不是人’是那種,真的不是人……”“我真是服了你了,你不是反應自己是母狗吧。”
劉雯晴問。
“差不多”何書:“是母豬……”三人:“……”“被你打敗了”•“真的呀?他真的打完那場比賽就和那個大姐頭鼓掌了呀?看不出來他是那種人誒……”小白說道。
胖兒東被噎了一下,反應過來劉箴把人透了這個行為,可能在常規意義上不太好。
只不過他跟著帽子呆久了,大場面見太多,是非觀道德觀~說不上扭曲,但不如以前那麼主流和堅定了。
聽小白這麼一說,好像也沒法反駁。
只能:“嗯嗯……好像還來了兩次。
”“那他倆之後會有什麼不?”小白好奇。
“應該不會吧,我不是說~那個閭梓珊跟劉箴表白了在一塊了麼?嘿嘿。
”胖兒東道。
“我知道你說了。
”小白哼了一下:“誰知道你們男生……對了,你沒有背著我不老實吧?”“沒有沒有,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麼?我可是有小白的人!”胖兒東立刻緊張。
“那你把手機給我看看。
”小白說道。
胖兒東立馬乖乖交出手機,小白同學熟練的解鎖,看了眼相冊,又隨便看看微信,然後把屏保換成了二人的合照。
胖兒東看著,心里好不甜蜜。
“你可不許把我倆的事情什麼都跟他們說哦!”小白道。
“當然,怎麼可能。
”胖兒東嘴上應的爽快,心里卻有一絲陰影飄過。
他沒有把和帽子一起搞許實瀚的事情全告訴小白,當然也沒有把和小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匯報給帽子。
對於兩邊,他都不想欺騙,但也不是完全的坦白。
只是覺得無論和小白還是帽子在一起,都覺得好開心,人生好有意義。
要是能像……不過帽哥也不會什麼事都跟我說,想到這,心里瞬間舒服了許多。
一下就開心了,沒有再往後面想,小白會不會什麼事都告訴自己。
•作者:李浩凌袁涵的學期有些忙,畢竟輔導員日常雜事一堆,稍微有那麼兩三個搗蛋的學生,頭就要炸了。
好在她和小周警官很能互相體量。
這天,本科時的室友相約聚會,袁涵是要去的,只能先把手下幾個班長叫來,傳達一下學校的最新精神。
1,即使在校園里也不要隨便聚眾,人太多的活動,就不要硬去湊熱鬧了。
2,學校不反對同學間學習上的往來,但希望同學們潔身自好,和留學生互動時如果越界了,容易搞成外交事件,影響學校聲譽。
袁涵當然想不到,這兩件事~其實都怪帽子。
這學期,她甚至在校園里都沒有偶遇過帽子。
還好沒有。
交代班長們下去傳達,自己下午逃班去和姐妹們聚會了,成功在商場里的茶餐廳找見了逛街逛累了的三個老室友。
袁涵是四人中最小巧的一個,久違重逢的打招呼就像是被三個大姐姐輪流抱了一圈。
“小涵為什麼還像個學生一樣?每次見你都沒什麼變化!”室友甲第一個感嘆。
“就沒離開學校呀,畢業就在學校,畢業了還在學校,經常被人當成學生,工作都不好做。
”袁涵客氣著坐下,問甲:“你在上海怎麼樣?”室友甲本科畢業就去了上海,在外企工作,這次要聚也是因為她從上海回來出差。
“你問我哪方面怎麼樣啊!”甲斜著眼看袁涵壞笑,笑里隱然盡是調戲的味道。
把袁涵一下給噎住了。
“你先把剛才的說完。
”室友乙道:“老外和中國人真的差很多麼?”乙壓低了聲音,生怕隔壁桌聽到的樣子,其時下午三點半,隔壁桌哪有人。
“一步到wei。
”甲一邊吃口東西,一邊道:“不是所有老外啊,但有的真是……”袁涵這才反應過來一步到wei原來是一步到胃的意思,渾身一震。
因為她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帽子和Ric和……都給過自己的身體那種感覺。
埋藏深深的記憶一下子被挖了出來。
“那你睡過幾個老外?”光聽這只言片語的故事,乙都難掩興奮的樣子。
“三個,兩個到胃。
”甲說。
“上海應該挺容易遇到老外的吧?”丙問道。
“嗯。
”甲說道:“但後面我應該不會再那啥了,我和剛才說那個甲方都已經訂婚了,不打算再浪了……之前剛去上海的時候太忙,兩年完全在工作,就第三年放開了一下,去年認識的他,一晃畢業五年了……”甲簡單道來這幾年。
“哎,還真是,五年了,上學的時候就聽你講男人,現在還是聽你講男人,哈哈,結果你都打算退隱江湖了。
”丙說道,又好奇:“所以你本科四年,一共睡了幾個?”“9個吧?”甲道:“不是9個,就是8個。畢業之後也沒怎麼玩,一共也就5個。其實也還好。”“你這叫還好,我們算啥?尼姑嗎?”乙說:“我到現在都只和我老公睡過,都好後悔結婚之前沒浪個一下兩下的。”乙還真的是一臉的幽怨,看得出是真有點後悔。
她也讀了研,不過是兩年的專碩,畢業就回地級市進了體制,現在已經結婚一年多,這次是專門開車上來聚會的。
“你也還是那麼寡嘛?”甲問丙道:“你還和老農在一塊兒呢?你們快六年了吧?”“刨去畢業分那一年,總共四年多了。
”丙說道:“寡不寡的,看和誰比吧,比乙可能好點。
”“怎麼說?”甲乙聽出這里明顯有故事。
“每次吵大架他就要說分手,分完沒幾天又要回來找我肯定,他說分我就open一下唄,所以也open過兩三次。
”丙簡單說來,內容大家自行腦補。
乙突然問:“我記得是誰說,畢業的時候你是不是和那個趙XX出去過,你大一一開始暗戀那個。
”“哎~~”丙以茶代酒的架勢:“我和你說的,還能誰說的,沒有出去,當時不是和老農分手了麼,他非要去北京,然後我去和朋友吃飯,正好在飯店遇到趙,我就跟著他走了。現在想想,挺扯淡的,四年都沒怎麼正眼看我,臨畢業,把我給上了。”“啥感覺?”甲追著問:“應該不錯吧。”“啥感覺?被草暈了(原來女生也會這麼直接的說話的,袁涵心想:她之前可沒這麼開放),我當時其實沒喝醉,就沒那麼醉,但我不好意思,你懂不,我假裝醉了,然後他們兩個人?把我給……”丙顯然想說,頂著女性必要的羞恥,終於說了出來。
甲乙和袁涵都是一愣:“兩個人?你被人給3P啦?”甲直接些。
“嗯……”“等一下。
”乙突然反應過來:“咱們當著袁涵尺度這麼大,會不會不太好,別把人嚇到了?”看袁涵時,一張秀面脹的通紅,被三人一起盯著看,更不好意思了:“你們別看我啊!”她甚至不知道說啥,一時間慌亂的很。
因為,在丙說出自己被共同認識的同學3P的經歷時,袁涵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大腿根部內側的肉肉在顫抖,難以控制的微抖。
正努力壓制生理反應時被cue到,人嚇得不輕。
“你不介意我們聊這個吧?”丙。
“上學那會就是她躲在一邊聽我們說這些H話題。
”乙。
“你不會還是處女吧?”甲。
“我我我我……”袁涵一連串的結巴,終於說出:“我有男朋友了,現在,是個警察。
”於是三人瘋狂的八卦了一波袁涵的男友,扒的袁涵好難為情。
然後又繼續聊顏色話題。
很奇怪,他們說的會痛、出血、干、沒有水、心情不好不想要……種種這些負面體驗,袁涵統統沒有體會。
當他們又回過來夸袁涵清純時,袁涵百感交集,因為她知道自己早已不再清純了。
“你們知道麼?我臉紅不是害羞,是因為我的性經驗比你們都多,都豐富,都刺激……我一次旅行經歷的就比你們的加在一起還出格幾倍,一次旅行插進我身體的男人,就比你們加在一起用過的還多……我也想像你們一樣輕松自在的聊這些,但我沒辦法,我不敢……”直到甲突然提到一個人,才打斷了袁涵的思緒:“不知道嚴凡璠現在怎麼樣了。
”“她已經是區法院的法官了。
”袁涵忙說。
“一猜你就和她還有聯系。
”丙說道:“升的真快啊,不過人家也確實優秀,永考第一。
”“不知道她在體制內是不是還那麼多人追她?”甲道。
“不會有人想潛規則她吧?”乙。
……去廁所時,袁涵想著,該問問嚴凡璠最近怎麼樣了,自從攤上學校的“麻煩”,就沒太有心力回應嚴,一晃已經一年多了,自己做的好不對。
突然低頭,發現內褲已經濕了一片。
“這……這……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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