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錚急忙飛車趕到河肥車站附近,臨時又跟柳含香聯系了一次,二人最後在一家賓館里見了面。
他們一進房間里的時候,誰也沒有說話,而是就情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各自互相脫著身上的衣服,那外套和內衣從房間門口到床上,像落葉一樣的翩翩翻飛。
柳含香不待文錚進入自己的身體內,她跪下來去親吻男人的命根子,男人探手摸到她的乳峰上,在那兩顆嬌嫩的紅葡萄上,不停地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柳含香吐出男人的命根子,呻吟了一聲之後,一把推倒男人,抬腿跨馬,分開兩片粉唇兒,舒心爽肺的套了進去。
“我要奸了你。”
柳含香忘情而粗魯的說。
男人把雙手卡住柳含香的柳腰邊上,一次次的用力朝下猛壓,盡可能的更加深入到女人的花心里。
柳含香媚眼如絲的仰起頭,反手扶在男人的大腿上,借用腿部的力量,嫻熟地控制著玉臀起起落落的高度和插入的深淺。
文錚看著女人胸前波濤洶涌起來,禁不住意亂情迷的,再次握住那一對活脫脫的大白兔,下身拼命地挺動著粗碩的寶貝,像百米比賽衝刺中的運動員一樣,激烈猛猛地衝向終點。
柳含香只感到自己漂浮在悠悠的白雲端上,身子隨著氣流不斷的升降著,蕩漾著……
親熱完之後,柳含香軟綿綿的躺在男人懷里,問,親愛的哥們,明天我們就要正式上班了,以後我就不能輕易的跟你在一起了,咱們不如再來一次吧。
無語的文錚只是摟著女人,他不停的一遍遍親吻著柳含香。柳含香很快發現他滿腹心事的樣子,就說,你咋了?
“含香,對不起,我這次沒能和孟秀芳離婚。”
文錚內疚的說。
柳含香微微的一愣,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因為沒有問他為什麼,只是說:“不離婚好啊,你想,組建一個家庭多不容易呀,以後我們還是少來往比較好。”
文錚急忙說:“含香,你別這麼說,孟秀芳她是想跟我耗時間,以後我會想辦法跟她離婚的。”
“文錚,你就死了離婚的心吧,我知道你愛我,從今以後,我會把你記在心里的。”
柳含香說到這里的時候,心情自然是有些低落的,但她知道,愛情和性愛對她而言,只不過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附屬品罷了,重要的是自己還要賺錢養大兒子,即使韓鋒出獄後,真的還是那麼的不爭氣,她也依舊還是要勇敢面對困境的。
第二天黎明時分,柳含香坐在文錚的車里,從河肥市出發,八點多的時候就到了南金市,為了不讓廠區的同事看見他們在一起而來的,柳含香在市區就下了車,搭乘公交車去了公司。
柳含香剛一到單位,就聽見身邊的同事議論紛紛。
這些人當然是議論元旦前夕發生的事情。
她聽了一會兒才知道,因為賽飛為了蘭紫燕而帶人大鬧廠區,已經被老板許嘯銘給開除了。
雖然沒有人提及她柳含香陪睡皮副市長的事情,但她還是隱隱約約感覺到別人似乎知道了什麼,甚至她和文錚之間偷情的事兒,好似也被人知道了。
柳含香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業務部的大辦公室里坐了一上午,不斷的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她忽然發現自己不能呆在這家工廠了。
如果再呆下去的話,不但成了許嘯銘利用自己色誘官員的工具,而且和文錚的關系肯定會要曝光的。
想到這,柳含香急忙填寫了一份辭職單,找到部門經理陳子清。
陳子清冷冷的一笑道:“柳含香,你以為你能走得了嗎?別忘了你跟公司簽的合同,另外,你陪睡皮副市長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呢。”
柳含香猜想他也知道了皮副市長沒有得到自己身子的事情,就憤恨的說:“陳經理,你別欺人太甚,什麼我陪睡皮副市長的事情沒有結束,那天晚上是你和許總堅持要我去的,可我當時也沒有想到我要來那個呀。”
“柳含香,你少羅嗦,我是不會批你辭工的,有本事你找許總去。”
陳子清冷若冰霜的說。
柳含香哼了一聲,就直接去了許嘯銘的辦公室。
她一進門之際,許嘯銘剛剛掛了一個電話,柳含香暗罵一聲,這個陳子清真不是個東西,我一來找許嘯銘,他那邊就通風報信了。
許嘯銘見到柳含香,馬上含笑著起身去倒茶。柳含香一間他微笑著親自給自己倒茶,知道這個笑里藏刀的老混蛋,又在對她耍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