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文錚和梁爽在床上親熱的時候,蕭峰忽然打來電話說:“文錚副局長,剛才有人報警,說許嘯銘的廠區里發生了一起命案,那是你負責的區域,快過來吧,我現在正在現場辦案,我等你過來。”
文錚的腦袋嗡了一下,他意識到命案發生在許嘯銘的廠區內,莫非是柳含香出事了,不好,我得趕緊過去。
想到這,文錚抓起衣服就走,梁爽裸著身子追出來大罵道:“文錚,你個死不要臉的,是不是又想找柳含香去呀!”
“八婆,你神經病呀,許嘯銘的廠區發生了命案,我是副局長,我不去誰去啊!”
文錚毫不客氣的回敬梁爽一句,撒開腳丫子就往外面跑,剛出了別墅,碰到急忙過來接他去案發現場的彪子,於是,他立即上了車,就問:“彪子,誰讓你接我來的?許嘯銘的廠區里死了誰?”
文錚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回答道:“是我讓彪子來接你的。”
坐在副駕駛上的文錚扭頭一看,原來是派出所副所長方靜,他急忙問:“是誰死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命案?”
“你放心,死的女人不是柳含香,是耿芸。”
文錚一聽不是柳含香,現在如釋負重的說,好啊,好啊。
“哎,文局長,耿芸死了,你還說什麼好啊好啊的,你知道耿芸是怎麼死的嗎?”
“不知道,你快說。”
“初步判斷是被情殺的,現在她的未婚男人陳子清正在接受審查。”
文錚哦了聲,他看看時間是夜里一點半左右,距離他和柳含香分手也就一個多小時的功夫。
他們到了現場之後,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周圍圍攏著百十號穿著睡衣睡褲的男女職工,文錚看了看圍觀的人,不見有柳含香在場,就來到了臨時拘留陳子清的辦公室里。
一問是誰報的案,陳子清說是他,說他是冤枉的,你們肯定搞錯了,要是我殺了我未婚妻,我干嘛還要傻逼逼的報案啊。
是呀,沒有誰殺了人還要親自報案的,更何況報案的是死者未婚夫呢。
耿芸死在業務部的辦公室,是被人掐死的,根據廠區的監控錄像顯示,耿芸是和一個男人偷青而被偷青者掐死的,但是,錄像上的那男人帶著帽子,根本看不清楚長的什麼樣子。
那麼只有通過男子的身高進行排查了,於是,蕭峰和文錚就讓廠區的負責人把男職工全部喊起床,最後一個個的審問,一直弄到天亮的時候,還是沒有結果。
就在文錚愁眉不展之際,他無意間看見陳子清的眼神忽閃不定,就知道他有問題,於是,他二話不說,衝著陳子清就是一拳。
“文錚,你干嘛打我,以前你在廠區的時候,我沒少在許總面前幫你說好話。”
陳子清捂著腫了的半邊臉,說道。
文錚不理會陳子清,他想起以前陳子清和許嘯銘狼狽為奸,一次次陷害柳含春的事情,他立即又給了陳子清一拳,陳子清剛想說話,文錚飛起一腳,連人帶椅子把陳子清踹翻在地。
緊跟著,只想借機為柳含香出氣的文錚,他揪起地上的陳子清,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蕭峰和方靜搞不清文錚要干什麼,他們急忙阻止道:“文副局長,別打了,我們是警察怎麼可以知法犯法呢。”
文錚全然不顧,他掙脫蕭峰和方靜的手腕,衝上去罩著陳子清的頭部就是一腳,陳子清哎呀一聲痛叫起來,他血流滿面的說:“文爺爺,別打了,我全招了,耿芸是我掐死的,我只想殺人滅口。”
此言一處,舉座嘩然,現場上所有的人都驚愕住了,包括文錚,也驚呆了,自己本想公報私仇,給柳含香出氣的,沒想到,他這麼三拳兩腳下來,竟然讓陳子清給招供了。
“帶回局里審問!”
文錚一聲令下,上來兩個警察,不容分說,就把陳子清押進了警車里,文錚他們也一起回來警局。
路上,蕭峰笑哈哈的說:“文錚老弟,你審案真是有一手啊沒想到三拳兩腳就把陳子清給打的招供了。”
“那個家伙是全廠里有名的怕死鬼,不過,我也沒想到他這麼不經打,幾下拳腳下來就招供了。”
文錚也笑著說。
早上七八點鍾,陳子清就完完全全的交代了他殺害耿芸的經過。
文錚把錄完口供的證詞呈給局長,局長看了一下,發現證詞上有市委組織部部長張全犇的名字,就對文錚說,先把陳子清暫時關押起來,如果有人保釋的話,你們就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