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姊妹從小關系就很融洽,因此,柳含香對她這個關愛自己的姐姐,也是有話直說,毫不掩飾。
柳含香說:“姐,廠區里有個男人在追我,他比韓鋒還要優秀,是個少有的好男人……”
柳含春不待妹妹把話說完,就急忙打斷她的話,忙問:“是誰呀,快告訴姐姐,他家住在哪里,我好去幫你打聽打聽這個男人的家底,是不是很硬實?哎,他家有沒有樓房和轎車啊?”
“姐,這和人家家底硬不硬實有啥關系,主要是我還不想離婚再嫁。”
“你真是個死心眼的傻妮子!這事兒姐姐我就給你做主啦!快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姐呀,這個你就別問了,反正他是個好男人。”
“含香,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嫁給他啊?”
“我要等韓鋒出獄再說。”
“你個死不開竅的傻丫頭哩,等韓鋒出獄的話,黃花菜都涼了,唉,含香呀含香,不是我說你,現在離婚又不是一件丟人現眼的事情,說來說去就是一張紙片嘛,妹子,你沒有聽說過現在人都把法院喊成離婚院了嗎?”
柳含香聽到這,就說,姐,你就別為我操心了。
柳含春卻喋喋不休的說:“含香,你到底是咋想的?你猶豫個啥呀,是不是你將來跟人家結婚了,怕韓鋒出獄找你的麻煩嗎?告訴你,韓鋒他敢亂來,我讓你姐夫敲斷這小子的腿!”
柳含香急忙說:“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這不是為孩子著想嗎?再說,這個男人當過兵,過去還是個雇傭軍,韓鋒哪是他的對手呢。”
“雇傭軍是干啥的?那他現在又是干啥?”
“哎呀,你就別問了,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麼辦。”
柳含香知道再說的話,文錚的身份要露餡了,就推諉著不想回答柳含春的話。
文錚和柳含香的老家位置相距不過幾十里路,又是一個縣城的,柳含春要是想打聽文錚的這麼一個人來,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
最後,柳含春只得嘆息了一聲,說,那好吧,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孩子,我也不跟你多說了,早睡吧。
柳含香嗯了聲,就掛了手機。
她躺下來之後,摟著自己的跟文錚幽會時穿過的外套,聞著外套上殘留的男人氣息,就香甜如蜜的入睡了。
第二天下午,柳含香和質保部的李齊雲出差去了C市。
來之前的時候,以嫖娼罪名拘捕的老板許嘯銘,他聘請了律師,又用拿錢消災的辦法,終於被釋放了出來。
他一出來就偷偷的找到柳含香,問她那晚有沒有被警方拘留。
柳含香只是含含糊糊的說,我也不知為什麼,警察把我帶到派出所問了幾句話後,就放我出來了。
因為廠里的一批貨出了質量問題,許嘯銘也沒有想太多,只是提醒她不要忘記那件事就行了,隨後,就讓柳含香和李齊雲去了C市。
柳含香當然明白是哪件事,那就是許嘯銘不但想讓她做他的助理兼任情人,還想讓她做廠里的迎賓小姐,讓她准備在元旦前夕迎接市委領導的視察。
等他們到了C市,聯系上客戶曾老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曾老板因為正在應酬,柳含香和李齊雲只得等到明天,再面談客戶協商和處理事情。
二人吃了飯,在一家賓館就暫且的住了下來。
柳含香剛剛洗完熱水澡,准備上床睡覺的時候,李齊雲敲了敲門就想進來。
柳含香想到他上次偷自己內衣的事情,早就對這個變態佬極力設防了。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問:“李經理,現在時間太晚了,要是有什麼事兒的話,那就明天再說吧。”
門外的李齊雲似乎很慌張的說:“不好了,曾老板剛剛給我打電話來,說要把我們的產品給退貨了。”
柳含香想到自己的提成工資要泡湯,她頓時吃了一驚,就急忙給李齊雲開了門。
裹著浴巾的李齊雲一進房間,反手就把房門反鎖上了,他瞪著一雙金魚眼,色眯眯的在柳含香身上掃來掃去。
柳含香厭惡的把頭扭向一邊,問:“曾老板還說什麼了?”
“嘿嘿嘿黑……含香,其實我是逗你玩的,我看你一個人寂寞,想過來陪你說說話。”
李齊雲淫笑著說,隨即,他像變魔術一樣的從背後拿出個女人的內褲和乳罩,在柳含香眼前招搖了幾下。
柳含香扭過臉一看,原來是她的內衣,就羞憤的說:“李經理,請你自重,沒事的話,就回你的房間睡覺去。”
李齊雲又是一陣嘿嘿的淫笑道:“含香小妹妹,你長得太迷人了,既然我進來了,就不會再出去嘍。”
老男人說罷,把柳含香的內褲戴在自己的豬頭上,隨即把乳罩捂在鼻子上,猛烈的嗅了十幾下,淫心大發的說:“小美人,你一個人這麼過日子,難道真的一點不想男人?嘿嘿,今晚我保證能滿足你的,以後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我們做干那事啊?”
“放肆!”
柳含香頓時火冒三丈,她說著就揚起了手,朝著李齊雲的臉上,就想抽他幾個耳光。
沒想到,這老家伙眼疾手快,他一把抓住柳含香的小手,用力一摜,柳含香的身子就跌倒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