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好半天才止住眼淚,她扯著孩子還沒有走幾步,忽然發現文錚大踏步的向她走來。
文錚的後面還跟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
只見這名小女孩一邊歡跳著小跑著,一邊童聲稚氣的喊著:“爸爸,等等我,等等我。”
文錚來到柳含香跟前,看到她哭得像個淚人兒一樣,忙說,含香,對不起,我來晚了。
柳含香急忙強作笑顏的說,哥們,你咋來了?
文錚開心的說:“你昨天在火車跟我說,說你今天你探監,我一大早就帶走我女兒來了呀。”
“誰讓你來的啊,哎呀,我說你呀,你這幾天要跟孟秀芳離婚,我們現在怎麼可以走的這麼近呢?”
柳含香雖說是責怪他,其實,心里還是蠻高興的。
“我自己要來的唄,呵呵,剛好我女兒沒人玩,所以就把她帶過來了。”
文錚說著,對著追上來的女兒,又說:“甜甜,快叫媽媽。”
柳含香被文錚這麼一說,一下子給弄個大紅臉,她嗔怒的說:“文錚,你咋這麼讓孩子喊我媽媽呢。”
這時,甜甜果然甜甜脆脆的喊了柳含香一聲“媽媽”一臉嬌紅的柳含香,她越看這個小女孩越覺得可愛,實在不忍心讓她喊自己阿姨,就蹲下身來,撫摸著甜甜的羊角辮,憐愛的問:“甜甜,你想你媽媽嗎?”
“媽媽,我不想我家里的媽媽。”
“為啥呀?”
“我家里的媽媽老是不回家,要是哪天回來了,她老是打我的屁屁。”
柳含香又問:“甜甜,那你為啥要打你呢。”
“她想讓我到我婆婆(姥姥)那里住下來。”
柳含香轉過頭來,嚴肅的對文錚說:“哥們,你現在最好還是不要答應跟孟秀芳離婚,以我之見,你不如跟她一起回湖北生活吧,如果真要離婚的話,苦的不是大人,是孩子啊!”
文錚沉默了一會兒後,倔強的說,含香,你別勸我了,我永遠都不會當上門女婿的。
柳含香看到勸說無望,只得說,我們回去吧。
文錚說,這兒距離咱們縣城很遠,沒有人知道我們現在在一起,不如我們玩個痛快再走吧。
柳含香知道在這里的C市是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就點點頭說,嗯,我們帶孩子們到游樂場去吧。
於是,“一家四口”打的車去了市里玩去了。
下了車後,來到游樂場的時候,柳含香讓兒子燈燈喊文錚為叔叔,可是這個小家伙只顧跟甜甜追逐玩滑滑梯,根本不搭理柳含香。
此時,午後的冬陽和煦溫暖極了,就好似大地回春的樣子。游樂場廣場上的父母們,他們陪著各自的孩子在這里玩耍,逗留,散心。
柳含香和文錚偎依在一條長藤椅上,看著不遠處的燈燈和甜甜在盡情的追來跑去,時而有路過的游人,總會不由自主的向他們投來羨慕的目光。
“夫妻”二人的心情充滿著了無盡的喜悅和幸福,文錚沾沾自喜的說:“含香,你知道他、他們為啥這麼羨慕我們嗎?”
“這說明我們有夫妻相唄。”
“含香,我們雖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我們今天帶著孩子們玩耍,我感覺到我找到了家庭幸福的真諦。”
“親愛的,我也是有這種感覺啊,我們雖說不是夫妻,但勝似夫妻,無怪乎別人羨慕我們呢。”
柳含香說到這里,在大庭廣眾之下,摟著文錚的脖子,響亮而甜蜜的親了一口,然後說,我和燈燈馬上要回去了,你和甜甜在這里就多玩一會兒吧。
文錚把手悄悄的伸到柳含香的後腰上,然後把手指往下一插,在女的臀溝處摩挲著說:“我們今晚上不回各家了,好嗎?”
“你壞死了,是不是又想要啊!”
柳含香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低聲的說。
“寶貝,我們昨天在火車上的洗手間里做愛,你爽不爽?”
“爽,我都快爽死了。”
“今晚再爽爽不?”
“不行,不行,孩子們在身邊呢。”
“等孩子們睡著了,我們再做嘛!”
兩個人卿卿我我的聊敘話了一會兒,柳含香忽然問:“文錚,我問你一件事情,你要如實回答我。”
“啥事?”
“我今天探監,韓鋒說他當年做了一件對不起的事情,你能告訴我是啥事嗎?”
路鳴聽罷,身子一震,馬上裝出淡然一笑的樣子,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這些干啥呢,我還是不說了吧。”
柳含香知道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她急忙追問道:“到底是啥事,韓鋒他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情,他韓鋒為啥沒有跟我提起過?”
文錚一個勁的搖搖頭,似乎有些痛苦的說,含香,你最好別問了。
柳含香拉出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改變了硬碰硬的策略,她忽然柔聲的說:“晚上我讓你好好爽爽,然後再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