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錚捧著柳含香的臉去吻她,卻發現女人早就淚流滿面了。
男人一邊迎合著她勇武起來,一邊輕聲的說:“含香,你怎麼了?”
柳含香不吭聲,只是劇烈地起起落落著玉臀,狠狠地撞擊著男人的雄壯。
突然,她臉上的五官一陣的扭曲和抽搐,她的十指掐進了男人肩膀上的肉里,隨之而來的是女人的身體顫抖不已,痙摩不停,蜜道緊縮,緊跟著就開閘泄洪了。
文錚急忙給她裹好被子,任由柳含香軟綿綿的趴在他身上一動也也不動。
一會兒之後,文錚拿過紙巾擦拭下身,他這才發覺女人的下體已經是一片汪洋了,那鮮嫩的玉蚌咧開了嘴兒,那粉嫩嫩的果核突突地律動著……
“含香,再來一次不?”
男人挑逗著她說。
“不要了哦,再要會上癮的,……哥們,我已經滿足了”女人在男人臉上哈著熱氣,吐氣如蘭的說。
柳含香記得,她生下孩子之後的第二年,她的生理需要越來越強烈了,和她男人過性生活的時候,她總是每晚必須索要一次。
每次滿足之後,韓鋒老是問她:“老婆,你的性癮這麼大,哪天我要是不在你身邊,你會不會紅杏出牆啊?”
韓鋒每次這麼一問,柳含香總會笑罵他說:“你個死王八,是不是巴不得我紅杏出牆呀?咱們夫妻恩愛了數十年,你難道還不了解你的女人嗎?”
後來,柳含香不厭其煩的索要性生活,讓韓鋒對她一天天的反感起來,想想也是的,兩口子弄來弄去就那麼三招兩式,沒有一點兒新鮮刺激感,多沒有意思呀。
所謂古往今來,男人愛性,女人愛情,這話是十分有道理的,換而言之,這個世界上的男人沒有幾個是不偷腥的色色貓,韓鋒自然也不例外。
此後,日趨厭倦了柳含香的韓鋒,借著打牌的機會,勾搭上了賭友的老婆林嬌媚,終於嘗到到了新鮮刺激的感覺。
韓鋒坐牢後,柳含香徹底的嘗到了曠野怨婦的滋味,上了性癮的她,身心一下子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寞和空蕩。
為此,她嘗試過用黃瓜茄子之類的假玩意來緩解性壓抑,但假玩意和真玩意是有著天壤之別的,可想而知,柳含香沒有緩解身心空虛寂寞,反而事與願違,身心如空,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那段時間,柳含香是多麼的想找一個男人慰藉自己,哪怕那個男人是個丑陋不堪,瘦了吧唧的老頭子,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
後來,柳含香苦熬過了那段性癮發作的時間,她猛然的意識到一個做女人的人生意義,自己的私欲和愛情算得了什麼,天大地大只有家最大,雖說男人坐牢了,但自己還是有責任和義務撫養孩子,孝敬公婆的。
常言道,浪子回頭金不換,三年之後,只要韓鋒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自己哪怕是再等個三年也是值得的。
這時,文錚翻身把柳含香壓在身下,強悍有力的進入柳含香的蜜巢里去了。
柳含香嬌喘著說:“親愛的哥們,求你了,……我不要了,我真的會上癮的。”
“含香,我們這樣天天親熱,豈不是更好嗎?”
“不行的,我說過我只能陪你一個晚上,以後再來的話,我們就分不開了。”
“含香,你不想跟我天天在一起嗎?”
“想,好想和你天天在一起,讓你愛我,疼我,滿足我……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會天天要你的……”
“含香,為什麼這麼說?我一直是深愛著你的。”
柳含香緊摟著他的脊背,柔聲的說:“錚,請你記住,我愛你,但是,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兒女私情早就不屬於我們了,我們都有各自的家庭,都有責任維護和修補各自家庭的幸福……”
文錚一邊進行活塞式運動,一邊說:“我和我老婆分居了兩年,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我和她是不可能破鏡重圓的。”
“錚,我不是那種破壞別人幸福家庭的壞女人,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希望你們將來能夠幸福。”
柳含香把腿盤在男人的腰際上,輕聲的說。
文錚猛力的聳動著腰臀,動情的說:“含香,我的小傻妮,你不要再說了,我會尊重你的想法,來,親我一個。”
柳含香捧著男人臉,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盡量的抬高玉臀,迎合著男人那一次又一次有力的衝撞。
此時,她媚眼如絲,朱唇輕啟,呢喃著,呻吟著:“老公,你好棒啊!”
一聲“老公”叫得文錚的心里舒服極了,他這會兒停止了動作,把臉埋在女人的雙峰之間,粗喘著說:“含香,你能再喊我一聲老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