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炮說完,就要撕扯柳含香的衣服。
就在此時,張大炮手下一個看場子的馬仔,急忙跑進來,說,大哥,辦公廳的李廳長來了。
張大炮一聽後台給他撐腰的李和裕來了,急忙丟下柳含香,出去見李和裕去了。
下樓之時,碰到一位身材健碩的嫖客,這名嫖客好似是第一次來這兒,不知道這里的規矩,就冒昧的自稱自己姓文,並問張大炮,問他服務小姐在哪個房間。
張大炮一聽這人就是頭次來的凱子,在這種場合,哪有自報姓氏的嫖客,當然也沒有姓名的小姐,加上他正急於見李和裕,就隨口說,你問問這里的媽咪吧。
這名所謂的嫖客正是文錚,他聽了張大炮這麼一說,就上了樓,剛好碰上下樓招呼客人的媽咪(老鴇)文錚就問了她一下,媽咪急忙喜笑顏開的說,先生,請隨我來。
文錚跟著她七里八拐的來到一間偌大的房間里,媽咪就說,不知先生喜歡哪項服務?
“哦,我是第一次來,還不熟悉這里的服務項目。”
“是這樣的,一般來說,先生你要是先洗澡再打炮呢,我們是按照常價收費的,如果點名找小姐,有包夜的,也有按照鍾點收費的……”
“那就點名找小姐吧,都要喊她們過來,我要挑選一個最漂亮的小姐。”
“嘎嘎嘎……先生的胃口可真是刁鑽,我們這里的小姐呀,個個都非常漂亮。”
媽咪像野鴨子一樣的大笑著說,隨後,揮手招來二十幾個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女子進了房間。
文錚逐個兒看了看小姐們,發現沒有柳含香在場,就問:“你們這里有沒有一位叫柳含香的小姐?”
媽咪一臉狐疑的說,先生你是來找人的,還是來找小姐的?我的這些女兒,都是沒有姓名的。
文錚擔心越說越露餡,就指著一位和柳含香身材一樣高挑的女子,說,就她了。
媽咪和其她小姐聽罷,都揶揄著撇撇嘴,似乎在說,這男人真是個白餑(傻子)不找二十來歲的漂亮小姐,非要找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這人是不是腦袋進水啦?
眾人散去之後,房間里只剩下文錚和這名身材高挑的小姐了。
“不知小姐叫什麼名字?”
“先生喊我春桃吧,我們干這行是沒有姓氏的。”
“你們這兒最近有沒有新來的一個女子,個子高高的,長頭發……”
春桃不悅的說,先生,實不相瞞,即使我知道真有你要找的女子,也不會告訴你的。
“為什麼?”
“請先生不要為難我,這是規矩……來,我們先洗個澡,回來我再替你吹簫。”
春桃說完,就先進入浴室里去了,文錚遲疑了一下也跟著進去了。
春桃原本是個打工妹,因為家境不好而急著用錢,就淪為風塵女了,她干這行有二年多了,算得上是個風月場上的老手了,現在,她知道干這行不過是碗青春飯,只想多接幾次客,多掙些錢,然後回家再也不會出來了。
這會兒,文錚正站在浴室的噴頭下,享受著春桃的搓洗,這個女子不是用手給文錚搓洗,而是用沾滿沐浴露泡沫的乳房搓洗男人的身子。
女人的乳房在男人的前胸後背,臀部和下陰處,不停的摩擦著,那滑膩膩的泡沫在兩人身上塗了滿身都是,女人這麼服務,讓文錚的享受瞬間變成了亢奮,他看著女人那蛇一樣的身子和乳房,在自己的身上摩來擦去的,禁不住的摟著了女人。
春桃好似已經麻木了男人的身子,她無動於衷的用清水衝洗著男人的身子,臉上帶著職業的淫蕩的輕笑。
她忽然看見文錚身上的槍傷,就問:“你當過兵?”
“是的,咦,你認識這是槍傷?”
“嗯,我男人以前也是個當兵的,後來沒走上正道,去了金三角販毒,被警察……”
春桃說到這里,忽然意識到有失語言,就換了衣服職業的口吻,說,你先回房間里,我衝洗一下就來。
說完,她給文錚裹好浴巾,文錚也就回到了房間。
春桃衝洗之後,擦干了身子,來到床上,拿出避安全套,熟練的用嘴巴含住,然後罩在男人的命根子上,一點點的往下套動,安全套就給男人戴好了。
隨即,春桃一手指抵住男人的肛門,一手在男人的兩顆蛋蛋上撫玩了一會兒,眼見文錚的命根子漸漸變得很堅硬了,就跨上去,對著粗碩的堅硬,把臀部一沉就套入到銷魂洞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