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錚看著脫得光溜溜的梁爽,就說,大小姐,你也太直接了吧,女人嘛,要有神秘感才會讓男人想入非非而意淫連連呀!
“死文錚,本小姐就喜歡來直接的,快點要我哦。”
梁爽說完,就上了床,躺在男人的身邊,一雙美目緊閉著,露出了讓男人陶醉的表情。
她那烏黑柔順的長發飄舞著,臉蛋因為興奮而變成嬌艷的緋紅色。
女人感覺男人沒有愛撫她,就睜開了一雙明亮的媚眼,顧盼多姿的說,呆瓜,你看什麼呀看,快來吻我。
男人凝視著女人那勾魂奪魄而嫵媚的眼波,一時間忘記了柳含香在他心中的位置,他看著梁爽的眼睛里,透著風騷的浪勁,情不自禁地吻了起來。
在親吻的過程中,文錚的腦海里再次浮現出柳含香的媚態,想起柳含香那如綻放的鮮花一樣的臉兒,內心深處不禁愧疚起來。
也就這麼一會兒的愧疚,文錚接觸到了女人的乳房,在一次次的抓捏和揉擦之下,梁爽不再說話,取而代之的是她的鼻孔中發出連綿的急促呼吸聲。
隨著她的呼吸聲,那對飽滿圓潤的乳峰有節奏的一起一伏的,光滑柔軟的身子後仰著,因此形成了一個美麗的曲折,緊跟著,坐著的女人倒在床上,就在身子倒下去的那一刻,那精致光潔的乳峰淺淺的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线,就像夜空中的蒙古包,神秘而誘人……
“進入我,我要……”
梁爽呻吟著,主動的說。
就在這時,文錚的腦海頓時又清醒起來,自己跟柳含香一次次放縱的性行為,總是那麼強烈的揮之不去。
他說,我今晚沒有見到柳含香,也沒有發現可疑的歹徒,只是發現了一個偷拍女工的老光棍。
“你這人是怎麼啦?我讓你進入我,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梁爽氣呼呼的坐了起來。
文錚自感失態,又不能得罪這位市委書記的女兒,就急忙摟緊梁爽,重新放倒在床上,伸手插進了她大開著的大腿內側。
“對,……對,這樣就對了……快點插入……”
梁爽扭動著全身,像美人蛇一樣的撩撥著男人。
文錚沒有吻女人,他看著女人的雙乳更加堅挺地向上伸展著,乳頭挺翹翹的,整體看上去,如同羊脂玉雕成的藝術品。
在柔和的燈光下映射下,煥發出著朦朧的玉色光澤,那纖細的腰肢彎成一個柔柔的曲线。
文錚的手不斷向梁爽的蜜道內深入,女人那一雙修長纖美的雪滑玉腿,更加的大開著,好似要男人趕緊上了她一樣。
文錚忽然吮吸著她跳動的玉乳,有力地搓揉擠壓,梁爽哦哦的嬌吟著,狂亂地嬌啼狂喘,一張小嘴急促地呼吸著。
男人一見火候差不多了,就挺出粗碩的命根子進入了她的體內……
文錚一邊動作著,一邊看著身下這火辣辣的人兒,閉上眼睛克制自己不去想柳含香,而是一邊做愛,一邊撫摸著女人的乳房,像在彈奏一張古琴一樣,他的手不住地撩撥著上邊的奶頭,梁爽嬌喊著,隨聲附和著,男人則是嘈嘈切切錯雜彈,時而如細雨霏霏,時而又有如流水潺潺,大珠小珠落玉盤。
隨著最後的余韻,男人突然山崩水瀉了,他說,我射了,射的太快了。
梁爽的兩條大腿依舊是毫無顧忌的大大張開著,她浮浪的一笑道:“你哪里是射精呀,你這叫快槍手,你快躺下,我騎在你身上,看我是怎麼把你殺個潰不成軍的。”
說著之際,梁爽跨上了文錚這匹雄性的赤兔馬,玉臀一沉,雙手反按住男人的雙膝蓋,激烈的聳動著柔軟而強悍的腰肢,她的臉上頓時出現了萬分亢奮的激情。
梁爽今晚可是享受了無比快樂的床笫之歡,但文錚卻在接下來第二波的高潮衝擊下,再次的被梁爽殺了個一瀉千里,潰不成軍。
梁爽失望的說:“你以前跟我做愛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呀,短短的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你已經射了兩次,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文錚無言以對,只得聽任梁爽的數落。
“你是不是嫌我跟二十個男人上過床啊,實話跟你說,你是我第二十一位情人,也是我在這二十位男人之中最看重的其中一個男人,哎,你不能讓我失望呀,快起來,我還沒有要夠呢。”
梁爽捏住男人那疲軟下來的小老二,不滿不悅的說道。
文錚一聽,他的腦袋嗡地一下就發懵了,草,這個梁爽,怎麼老是要不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