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呀,我要你全心全意的跟你交融一體,不戴套是很爽的。快上來吧,我會幫你控制射精時間的。”
梁爽說著,就把文錚拉在自己身上,急吼吼的想要極度的肉欲快活。
文錚忙說,你若是懷孕的話,我可不會負責人的。
“放心吧,我才不會那麼傻的。”
梁爽把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胯,玉臀朝上一送,就主動的迎賓納客了。
就在文錚和梁爽在包間里恣意縱情的時候,身在廠區的柳含香卻是滿腹糾結,夜不能寐。
她今天得知自己懷了文錚的孩子,在矛盾重重的思考中,最後還是堅決的打掉這個未出世的孩子。
為此,她先是給文錚打了個電話,含蓄的問起他們第一次做愛的事情,目的就是想聽聽文錚的看法,但是,文錚當時在和梁爽在一起,他並沒有細細的琢磨柳含香話里的意思。
最後,柳含香失望的掛了電話,關了手機,一個人走在朦朧橘色的路燈下,孤獨的走回了廠區。
而今,柳含香業務部調到車間當了线長,現在是車間的基層干部,根據宿舍管理規定,她的住處也搬到了生產部的集體宿舍那棟樓去了。
這樣也好,柳含香有什麼私情事兒,再也不必提防著她的同宿舍閨蜜李玉倩了。
專供线長居住的宿舍是二人制,也就是說一個房間里只住著兩個人,房間里的暖氣,床被等設備也不錯,和郊區外小賓館的條件差不多。
柳含香悵然若失的進了房間,不見同宿舍的另一名女线長蘇紅妹,猜想這個剛剛成婚不久的蘇州女子可能陪她男人去了。
蘇紅妹她男人是隔壁一家工廠的送貨司機,因此很少在廠區里工作,柳含香知道,只要蘇紅妹不在宿舍過夜的時候,就說明她男人回來了。
柳含香想著新婚燕爾的蘇紅妹,現在正跟她男人親熱,而自己的男人還在牢房里,和文錚也是不清不白的,她禁不住潸然淚下起來。
這時,宿舍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柳含香以為是找蘇紅妹的,就不假思索的接了電話,誰知卻是業務部經理,那個可惡的陳子清打來找她的。
只聽陳子清陰陽怪氣的說:“柳含香,我聽我未婚妻耿芸說,你和倉管員劉協在樓上的倉庫里偷情,不知是真是假呀,如果是真的,要是被許總知道了……”
“姓陳的,放你奶奶的驢屁!明明是耿芸跟劉協偷青,管我什麼事情啊!”
柳含香是個北方的女人,也有著潑辣的一面,她氣呼呼的痛罵道。
柳含香想起昨天無意間發現耿芸和劉協偷情之後,耿芸路過她辦公室的窗前,惡毒的瞪她一眼的樣子,她知道被耿芸反咬了一口,媽的,這叫什麼,這叫賊喊捉賊,這叫惡人先告狀,這叫先發制人,置人死地而後生!
柳含香穩穩情緒,冷笑著說,陳子清,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上級領導了,我現在要睡覺了,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跟我玩那些花花腸子的鬼把戲。
“那好,我就只說了,柳含香你聽著,我現在想讓你跟我上床,咱們好好玩玩,否則的話,我就和耿芸把你和劉協的丑事抖出來,嘿嘿嘿嘿……”
“陳子清,我說過,是你的耿芸跟劉協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不是我柳含香!”
“柳含香,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你怎麼不想想,我是相信我未婚妻,還是相信你呀,哼……難道我未婚妻跟人家偷情,還會主動跟我說嗎?”
“陳子清,你以為我不知道,耿芸陪睡了好幾個政府官員呢。”
“呵呵,耿芸陪睡政府官員睡覺,那是經過我允許的,再說,耿芸給我掙了不少的錢哩!”
柳含香聽罷,罵了聲“無恥”隨即就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陳子清再次打電話過來,他惡狠狠的說:“柳含香,你個臭娘們要是敢再掛我的電話,我非讓你的名譽在廠里搞得臭名遠揚不可!”
柳含香此時徹底的知道了陳子清打電話的用意,這個厚顏無恥,早就對自己蠢蠢欲動的男人,看樣子他不把自己弄上床是不會罷休的。
“你說怎麼辦吧?”
柳含香咬牙切齒的問。
“很簡單,我現在在我的辦公室里等你,你放心,辦公樓上沒有任何人,不會被人發現的,在辦公桌上辦事,絕對刺激又舒爽。”
陳子清淫笑著說。
“陳子清,你這是在威逼訛詐我,我說過,跟劉協偷情的不是我,而是你的未來老婆耿芸!”
“你就少跟我裝純吧,誰不知道你柳含香缺少男人的滋潤,你趕緊來吧,十分鍾後我見不到你,我明天就把你和劉協的丑事公布於眾。”
陳子清發出了最後的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