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的意識猛然的驚醒了,她慌忙阻止我的色爪子,說,你不是說你是處男嗎,我怎麼感覺你像個老手。
聽她這麼一說,我一時也沒有了激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聲的說,我看了太多的黃片,所以你才感覺像老手。
“你呀,還是個小屁孩呢。”
柳含香嬌嗔的說。
“我都二十五歲,不是小屁孩。”
我反駁道。
柳含香在我的耳朵上輕輕的擰了一下,柔聲的說,小豪,你聽我說,咱們今晚上不能干那事,你容我想想,等哪天咱們廠放假了,我在聯系你,好嗎?
到時候咱們再好好的親熱。
“含香姐,不行的,我都快要憋死了,你還是調教調教我吧。”
我邊說邊摟緊柳含香,拿身子摩擦著她的胸乳。
“你個小賤男,我要是把調教了你,以後是不是想禍害廠里的黃花大姑娘呀?”
柳含香說話的時候,渾身有些顫抖,我這才知道她渾身冰冷,同時,我自己也感到了發冷,我再聽聽外面的雨聲有些小了,但是雷聲和閃電之光還在時不時交錯著發威,就說,咱們走吧。
柳含香忙說,你身上也冰冷冰冷的,萬一感冒了就麻煩了,走,走,快走,到我家去。
我一聽頓時喜出望外,於是就給著她進了村子,沿著村子里的三米來寬的水泥路,到了她的家中。
柳含香家的三間瓦屋很簡陋,紅磚院牆不過2米高,大門還是老式的木質門,與左鄰右舍的小洋樓相比,更顯得她的家庭條件很不好。
進了瓦屋的東間房,柳含香示意我不要出聲,以免驚擾了鄰居,還說,等雨水完全停止了,你還是要揮回去的。
然後,她急忙讓我脫了衣服,然後拿過一張毯子給我披上,自己最後才到西間房洗澡換衣服去了。
我披著毯子無聲的走到正屋的兩扇房門那里,借著天上時不時閃爍的閃電,看見院子里有一株胳膊粗的桃樹,此時的桃樹早就過了花朵盛開的季節,一顆顆青果掩映在墨綠色的桃葉之中,翹首弄姿的隨風起舞。
洗好澡的柳含香換了一身荷花色睡衣出來了,她一見我立在門邊,急忙把我扯進東間房,說,小色狼,你要為我的名聲考慮一下呀,萬一被鄰居看到你在我家就不好了。
“深更半夜的,誰會發現我來你這里啊。”
“那也要防著點兒啊。”
柳含香說著,就插好了門閂,然後把我晾在衣架上,說,現在時間不早了,你趕緊洗澡去,我這就煮雞蛋面,吃完之後,你還是回去吧。
我很不情願回去,就磨磨蹭蹭的洗澡去了。
十幾分鍾後,洗完澡的我剛出西間房,外面忽然雷電交加,一場更大的暴風雨又來了。
我心中一喜,就說,含香姐,老天爺他不想我走哇!
柳含香在電飯灶剛煮好面,被外面一個炸雷驚嚇只捂耳朵,她急忙說,呆瓜,不走就不走吧,你傻愣愣的站在那兒干啥呀,快來我這里,我怕打雷,嚇死人了!
我急忙走到柳含香身邊,抱著她說,不就是打幾個響雷嘛,怕啥怕的,來,我們先吃飯飯。
說著,我拿起大碗盛起飯來,鍋里有兩個和荷包蛋,我一股腦的撈起來放到柳含香碗里,然後坐在小桌子邊跟她一起吃飯。
這時,外面的雷聲不那麼大了,緊跟著是瓢潑一樣的大雨嘩啦啦的下了起來,柳含香拔了幾口飯,忽然發現了面條下面的荷包蛋,臉兒微微一紅,說,這是姐煮給你吃的,你咋放到我的碗里啊,來,還是你吃吧。
隨後,她強行的把兩個荷包蛋給了我,我不好意獨食,就翻過來扒給了她一個。
在邊吃邊聊的時候,柳含香說起了她的兒子因為自己上班又送到她姐姐家寄養去了,至於那個叫文錚的男人,柳含香卻是閉口不談。
我問,咱們在路邊的樓里避雨的時候,你不是說你有了一個名字叫文錚的男人嗎,要不,你跟我說說他的故事,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小氣會吃醋的。
柳含香一聲不吭的吃完飯,有些生氣的說,從今以後,你不要再提這個男人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問什麼,急忙三口作兩口的吃完了飯,柳含香問我吃飽了沒有,我點點頭,她就收起碗筷站在電飯灶邊洗刷,我看著她那修長的背影,她那一頭烏亮的秀發瀑布一樣的垂直在肩背上,隨著她刷碗的動作,她那渾圓的玉臀輕輕的搖動著,我禁不住從後面摟住了她,把臉靠著她的肩頭,雙手撫摸她那柔軟的小腹上,說,含香姐,今晚調教調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