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錚急了,忙說,含香,我和蘇紅妹真的沒有那個呀!
“文錚,這不是只是關於蘇紅妹單純的一件事兒,我們以後能不能走到一起,我柳含香現在已經漠不關心了。”
柳含香的話是這麼說的,其實,她還是很在乎蘇紅妹喜歡文錚的這件事,女人嘛,偶爾耍耍小性子,這是很正常的。
但是,文錚不這麼認為,他對於自己和柳含香之間的事兒,始終是認真的,今天如果不是蘇紅妹橫插一腳,事情也不會弄得那麼的糟糕,就在半個多小時前,蘇紅妹搶著他的車方向盤讓車子衝進小樹林里,他硬是死刹住車,費了不少力氣,才把蘇紅妹弄出車外,讓她酒醒了大半才送她回來的,如果自己想上蘇紅妹的話,也不至於跟柳含香苦心婆口的解釋這麼多了。
就在文錚還想繼續跟柳含香解釋,女人忽然斷然的掛了電話,這讓文錚的心情十分的沮喪,他茫然若失的回到小區內,也不想洗澡,就一直坐在那里發呆。
這時,文錚聽到有人敲門,他以為是柳含香找他來了,就急忙站起身來去開門。
“大小姐,怎麼是你?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里?”
文錚開了門,一見是梁爽笑眯眯的進來了,忙不失迭的說。
“哎,我的大情人,不歡迎本小姐來,是嗎?”
“哪里,哪里,歡迎,歡迎。”
“咦,你臉色怎麼那麼差,怎麼?跟柳含香吹了?”
文錚很不自然的說:“大小姐,你別瞎說,我和柳含香其實沒有那事兒。”
“還沒有那事呢,現在柳含香要有麻煩了,最近弄不好會出大事的?你還管不管?”
“什麼?柳含香她有麻煩?會出什麼大事?你怎麼知道的?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文錚一聽梁爽這麼一說,他的心一下子給提到嗓子眼上來了。
梁爽十分不悅的說:“你一下子問了我這麼多問題,看來,你真是關心柳含香呀,那好,我就跟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要是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可是從市政府內部得到的消息哦。”
於是,這位市委書記的女兒梁爽,就把事情的經過對著文錚敘說了起來。
那天,許嘯銘拿著柳含香和組織部長張全犇的偷拍視頻,興衝衝的找到了張全犇。
張全犇那天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視頻里的柳含香是一位小姐的替身,就對許嘯銘說,反正我已經玩過柳含香了,你說這事兒該怎麼辦吧。
“嘿嘿,怎麼辦?老張部長,小弟嘯銘我最近機會想擴建廠區,手頭上缺了不少錢,想請你給我批一項銀行貸款的條子。”
許嘯銘奸笑著說。
張全犇惱怒的說:“許嘯銘,你這是敲詐勒索,我一個市政府的小部長,哪里有這麼大的權力。”
“哎,張部長這麼說就見外了,你身為市委副廳級官員,又是組織部一把手,手中握有相當的實權,怎麼說連個銀行貸款的條子也批不了呢。”
許嘯銘又是奸笑一聲,軟里帶刺的說。
張全犇說,如果我不依你呢。
“很簡單,我把你讓柳含香陪睡的好事捅到你家里去,讓你老婆好好管教管教你,要不然,我一封檢舉信舉報到市紀委那里,再不然呢,嘿嘿,我就找市委一把手梁書記,你到時候被削職罷官,被怪我許嘯銘……”
“你……你……”
“我許嘯銘怎麼了,不就是讓你批了一百來萬元的銀行貸款嗎?又不是讓你殺人放火……”
“行,姓許的,你厲害!我給你批條!不過,你要把視頻的母帶和子帶都給我!”
“這不就得了嗎,這以後你好我好咱都好。”
許嘯銘說完,就把偷拍視頻交給張全犇,張全犇接過來,在電腦上檢查了一下,當即就格式化了。
緊跟著,張全犇被逼就范的拿出一張支票,說,銀行貸款的事兒我幫不了你,但是我這張個人支票有八九十萬元,你拿去好了,就算是我借給你的。
卑劣的許嘯銘,他無非是來敲詐錢財的,無論張全犇用什麼方式,只要錢到手就圓滿完成此次前來的目的。
許嘯銘走後,惱羞成怒的張全犇立刻找來心腹愛將,女秘書齊琳,說,你以前不是接觸過黑道上的人物嗎,這樣,你這幾天找幾個人手,到許嘯銘的廠區里潛伏,伺機把一個叫柳含香的女人給我弄過來,如果有可能,也把許嘯銘那狗雜碎也一起抓過來,我一定要讓這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知道我張某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