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深情地呻吟了一聲,醉情痴心的扣住男人的脖子,盡可能的抬高玉臀,努力的迎合著男人那有力的深入,再深入,直至那第三度的梅花盛放……
第二天,柳含香和文錚帶著各自的孩子回去了。因為明天要返廠工作,柳含香這會兒正收拾行李,准備馬上動身去縣城里坐車。
而此時的文錚和他老婆孟秀芳,正在縣城的民政大廳前,因為辦理離婚手續的事兒和孩子的撫養權問題,一直處於喋喋不休的爭吵狀態。
孟秀芳是在昨天夜里從武漢來到縣城的,她今天也沒有回文錚老屋里看看,而是直接去了縣民政大廳,老早就在那里等文錚了。
文錚昨天夜里和柳含香纏綿的過於激烈,以至於他的腰部和大腿都有些酸麻的樣子,加上從C市到縣城有幾百里路的行程,等文錚和女兒見到孟秀芳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孟秀芳見到女兒甜甜,急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並摟緊了她,甜甜很快掙脫了孟秀芳的懷抱,回到文錚身邊去了。
孟秀芳氣得站在那里只掉眼淚,她恨聲的罵道:“你個死甜甜,我算是白生你了,我讓你回我身邊一起過日子,有什麼錯的?你說我們到武漢生活有什麼不好,家家住樓房,頓頓都吃大魚大肉還有白米飯,哪里像安徽甫陽這個窮地方,天天吃饅頭面條,住的還是瓦房,哼,連豬圈都不如。”
甜甜脆生的說:“我就是不跟你回去,我不喜歡你,我喜歡我的新媽媽。”
孟秀芳聽了為之一愣,忙問道:“你的新媽媽?她是誰?”
小孩子向來天真無邪,說話也是口無遮掩的,文錚自知甜甜說漏了嘴,立馬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急忙衝孟秀芳說道:“你少聽孩子亂說話,哎,你千里迢迢的不就是跟我離婚嗎,那好,我們進去把離婚手續辦了。”
“辦你個苕(Shao)貨!文錚,我問你,你昨天是不是跟柳含香在一起?”
(苕貨,武漢話,即為蠢貨的意思)“這和柳含香有什麼關系?”
文錚辯解道。
“你個死不要臉的文錚!還說有什麼關系呢,當初我發現你的電腦里有柳含香的照片,你怎麼不說沒有關系?當初我們在床上親熱,你喊著柳含香名字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沒有關系?”
孟秀芳的脾氣可不小,她說著話的時候,時而舞動胳膊,呈現出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
文錚一時間就啞口無言了,他點燃一根煙,猛抽了一口,不耐煩的說:“孟秀芳,你絮絮叨叨個啥啊,你到底是離婚還是不離婚呀?”
孟秀芳把她的刀子嘴一撇,怒不可遏的說:“離你媽個頭,老娘我不跟你離婚了,我倒要看看你和柳含香能不能走到一塊?媽的,我這輩子讓你給毀了!你想離婚?草,門都沒有!這輩子,老娘我非纏你一輩子不可!”
文錚微微緩和了口氣,說:“那好吧,既然你不想離婚了,那更好!秀芳,那以後我們就可以生活在一起了。”
孟秀芳拉出一副魚死網破的態度,說:“文錚,你少在我面前放驢屁啦,我不跟你離婚,並不代表我跟你睡在一起,以後我們照樣分居,這輩子,我就是讓你嘗嘗沒有女人的日子!”
“那你不也是活守寡了嗎?”
文錚反而道。
“哼哼,老娘樂意當活守寡,誰像你這樣的男人,一天沒有女人的話,都急的到處亂射那股水。”
孟秀芳反唇相譏的說。
最後,文錚堅定的說:“既然你不想離婚,那我就主動跟你離婚。”
“我求之不得哩,反正是你提出離婚的,你又先是背叛我的,這樣的話,你就沒有權利跟我爭奪女兒了,走吧,跟我進去辦了離婚手續吧。”
孟秀芳催促道。
文錚忽然惱怒的說:“你敢打甜甜的主意,你休想拿到離婚證!”
“甜甜是我生的,她就是我的,你憑什麼不讓我帶甜甜回武漢?當初你追我的時候,我真是後悔沒有把你這種人看穿,才誤嫁了你這條中山狼……”
“夠了,不要再說了……”
“我偏要說,怎麼了?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當過雇傭兵嗎,到頭來還不是照樣給人家打工?告訴你,你能給柳含香的男人戴綠帽子,我照樣能給你戴綠帽子!”
文錚聽罷,頓時大怒道:“你她娘的是不是想找死呀!”
他說著之際,揚起右手要打孟秀芳,這下可激惱了孟秀芳,她把頭伸到文錚的手掌下,大聲的說:“來,來,你打呀,媽的,一個大老爺們打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種的話,你就弄死我和甜甜,然後找你的老姘柳含香過日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