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錚和柳含香在床上整整折騰到黎明時分,最後以文錚的丟盔卸甲而鳴鼓收兵了。
文錚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而柳含香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臨走前,還給文錚留下一張字條,上面寫道:親愛的,既然我們昨夜又一次的放縱數次了,以後我會把你放在心里的,但是我們還是不要來往的太勤,只要彼此牽掛就已足夠。
路鳴看了看字條,覺得柳含香這麼說還是有道理的,說到底,他們還不是合法的夫妻,彼此間的確要注意影響的。
文錚回到家里,不見梁爽在家,知道她昨夜肯定也沒有回家,於是就回到了局里。
見到副局長蕭峰的時候,文錚想起柳含香和蘇紅妹說起過一個叫林曉松的人,如果不是看著柳含香的面子上,文錚是不會向蕭峰打聽林曉松這個人的。
於是,文錚就問:“蕭副局長,不知你要查封的夜夜香會館是什麼情況,有沒有抓住一個叫林曉松的人。”
“文副局長,你就別提這事兒了,夜夜香會館的老板這次給胡副市長送了不少好處,我這邊查封會館沒幾天,胡副市長就打電話把張局長罵了一頓,這不,名義上罰了幾個錢,又撤銷了查封令,真是氣死人了。”
“什麼咱們的老大張局長也挨罵了。”
“可不是嘛,我們這個當副局長的真是窩囊,上次去查張大炮的洗浴中心,結果碰上了辦公廳的李和裕副廳長,弄得我還得陪著笑臉。”
蕭峰說完,又羨慕的說,文副局長你有你老岳父梁書記撐著腰杆子,我真是很羨慕你啊。
文錚苦笑道:“蕭副局長, 我也是有難言之隱啊,好了,不說,咱們喝酒去,今天我請客。”
說著,文錚就扯起蕭峰喝酒去了。
下午,喝罷酒的文錚一邊開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一邊給蘇紅妹打電話,告訴她夜夜香的會館又撤銷了查封,林曉松可以回來上班了。
其實,文錚完全可以跟柳含香說這事情的,但他記得柳含香告訴自己,二人以後可以暗暗的來往,但不能太勤,因此,他才沒跟柳含香說這事的。
掛了電話之後,文錚忽然看見反光鏡里出現一個穿警察制服的騎警用摩托車的人,他仔細一看,咦,這不是方靜方所長嗎?
難道她是跟蹤自己的?
於是,文錚就打電話給方靜,開玩笑的說,方所長,你跟蹤我干什麼呀?
方靜說,我哪里是跟蹤你呀,我這不是辦案回來遇到你了嗎?
文錚停下車,方靜也停下了摩托車,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文錚就說,這大馬路上人來人往的,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方靜猶豫了一下,說,你現在已經不是打工仔了,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你說我們這麼聊下去,萬一被你梁爽知道了怎麼辦?
文錚氣呼呼的說:“別提她,她還是以前那個德性,見到帥哥就走不動了,還常常夜不歸宿。”
“那你昨晚上回家了嗎?”
方靜無意間反問了一句。沒想到這話歪打正著,正說到文錚的心窩上,他的臉嗤啦一紅,說,走吧,我們到咖啡館去。
方靜點點頭,看著他有些面紅耳赤的樣子,就說,你昨晚又和柳含香在一起了嗎?
“什麼又跟她在一起了,沒有呀。”
文錚笑笑,就上了車,方靜後面跟上,一同來到了咖啡館。
各自落座並要了咖啡之後,方靜回想起上次文錚救他的事兒,就感激的說,上次不是你出手,我可能被那三個劫匪劫持走了,今天我得好好謝謝你啊。
文錚看著方靜那圓鼓鼓的胸部,就壞笑著說,你該怎麼謝我?
方靜急忙護住胸部,嬌怒道:“你現在都是我的上級領導了,怎麼沒一點正經的樣子,快喝你的咖啡,晚上我請你吃飯,我要好好的感謝你上次就了我。”
文錚想到今晚再不回家,梁爽知道的話可能要懷疑自己,就說,晚上就晚上吧,不過我今天得早點回去。
“沒想到你也患了妻管嚴(氣管炎)的毛病。”
“沒辦法呀,他是市委書記的女兒,我算是老幾呀?”
文錚說著,深深的看了方靜一眼,方靜也在凝視著他,兩個人就這麼王八瞪綠豆——對上眼了。
看來方靜八成對文錚有意思了。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出了咖啡館就各自回去了,並約好晚上七點半一起吃飯。
文錚回到和梁爽居住的別墅里,他剛想打開房間的時候,忽聽老婆梁爽和一個男人正在打情罵俏。
文錚暗罵道:他媽的,梁爽真是太過分了,剛結婚沒幾天,就把男人帶到家里來了,真他娘的是個淫婦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