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知道來人是讓三度欲仙欲死的文錚,她軟綿綿的抵抗著說:“文錚,你不可以這樣,不可以……”
但是,男人從後面猛烈的衝擊,終於掩埋了女人的越來越柔軟無力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柳含香那慢慢地不可自拔的飢渴呼喚。
文錚一次次的衝向欲望的巔峰,一次次的呐喊,斷斷續續的說著:“含香,我不能讓你活守寡啊……我要你,我要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孩子燈燈,相信我,我以後會做一個稱職的好爸爸……”
“好哥們,我知道,我知道,謝謝你愛我,謝謝你愛我的孩子……”
柳含香被男人的橫衝直撞,說話也語無倫次了。
這時窗外的寒風蕭蕭,時而有一輛綠色的巨龍一樣的火車呼嘯而過,刹那間淹沒了他們在這個狹小空間里的縱欲交歡。
當他讓她抬高一條腿,再次進入她里面的時候,她覺得他裸著的皮肉緊貼著她,他在她里面靜止了一會,在那兒彭脹著,顫動著。
當男人重新強悍著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欲里,柳含香覺得自己的蜜道里,有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著醒了轉來,波動著,波動著,波動著,好象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象毛羽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地,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個內部溶解了。
“親愛的,你插到我的子宮里去了……”
柳含香努力的扭過臉,親吻著他說。
此時的男人沒有說話,他回應著她的熱吻,像一匹曠野上狂奔的野馬一樣,馬不停蹄地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女人的銷魂洞。
柳含香也不自覺地發著狂野的,細微的呻吟,呻吟到最後。但是他卻結束了。
“哥們,你插的太快了,太快了,所以泄的也太快了,太快了!”
柳含香搖擺著玉臀,撩撥著男人,軟綿無骨的說。
這個時刻,柳含香覺得他的玩意在發軟,在引退,她急忙收縮著蜜道,好似很害怕他的玩意,就要從她體內滑脫出去一樣的擔心。
她的心里暗暗地呻吟著,她只好等待,等待他能夠重振雄風,繼續插入。
實際上,他並沒有完全滑脫了她,她覺得他的溫軟的肉棒兒,在她里面重新堅硬,重新聳動起來了。
男人用著那有節奏的動作,在她里面泛濫著,彭脹著,彭脹著,直至把她空洞的意識充滿了。
在她的肉欲里,在她的意識里,愈轉愈深,直至她感覺成了一個波濤之集中點。
她翹著玉臀呻吟著,無意識地聲音含混地呻吟著,這聲音仿佛是從春天的夜里發了出來,是那樣的醉熏,那樣的如痴如醉。
文錚聽著她那銷魂蝕骨的呻吟,終於在一陣子的激射震顫中,把他生命的泉源,插射播撒在她的蜜宮里面了……
二人下了火車,就此暫別,各自回家。
柳含香坐在回家的鄉村公交車上,看著車窗外那一排排向後倒去的鑽天楊,透過光禿禿的枝縫,看著那殘陽如血的黃昏的余暉,回想起她和文錚在火車上的狹小洗手間里,纏綿歡愛的情景,回想著文錚拉著她,自豪無畏的出了洗手間,她的心理對這個男人充滿了無限的依戀,同時對自己一時的放浪形骸,充滿了羞恥的罪惡。
到了姐姐柳含春的家里,五歲的兒子燈燈坐在電視機前,和姐姐家的兒子,正在專心致志的看動畫片《喜羊羊與灰太狼》柳含香激動的喊了聲“寶貝兒子,媽媽回來了”但是很遺憾,燈燈只是淡淡冷漠的望了她一眼,繼續看他的動畫片去了。
此時,淚如雨下的柳含香,她心如刀絞的摟著兒子,不停的說著“寶貝,媽媽愛你”之類的話語,燈燈卻十分厭煩的說:“你煩死人了,沒看見我正在看電視嗎?”
柳含香呆呆望著兒子那一副冷漠的樣子,忽然掩面跑進姐姐的房間,失聲痛哭起來。
吃罷晚飯後,柳含香想和孩子一起睡,但是燈燈卻要鬧著和他姨媽睡覺,完全把柳含春當成了局外人。
柳含香的心情十分的難過,她無奈的回到姐姐隔壁的房間,躺在床上不停的思索著兒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個五歲的孩子竟然這麼反感她,我以後該怎麼教育這孩子呢?
這時,柳含春推門進來了,她對柳含春說燈燈已經睡著了,並問妹妹要不要把燈燈抱過來和她一起睡。
柳含香嘆息一聲,說,既然燈燈不想和我一起睡,那就算了吧,免得他醒來又哭又鬧的。
柳含春忽然問:“妹妹,上次你給我打電話,說你廠區里有個男人在追你,那個男人是誰啊?你們有沒有上過床?他這人的人品怎麼樣?性功能沒問題吧?記得你說過,他家有房有車的,這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