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凝臉色愈加難看,皇後瞧出了不妥,問她是否不舒服。
她無奈之下只得點了點頭,便被皇後和苟令歡扶著送到了臥室,合衣躺下,外室的那一場茶會便也借此解散了。
她也不是真的不舒服,只是想到平日里敬重的姐姐竟然私底下竟然是這般模樣,心里受了些打擊。
躺在鳳塌上翻了個身,殷凝看到母親的枕邊,放著一個錦盒,並未關緊,敞開著一道縫隙,里頭散出綠油油的光景,她這人總也掩不住好奇,便伸手要去打開。
皇後剛要出聲制止,卻已經來不及了,錦盒整個得敞開,只見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勢,並排放在盒中,其中幾個上頭還有些已經干透的水痕。
“母後,你你也用這個嗎”
其實後妃偷用玉勢,早已是個公開的秘密了,大家心照不宣。甚至有個嬪妃還因這偷插玉勢得寵。
那本是個不得寵的小嬪妃,雖被開苞,可是後來便沒再侍過寢,份位低的嬪妃沒有單獨的寢殿。
而是幾人一間,那嬪妃騷穴實在難耐,卻又把怕偷插玉勢被別人看到,便將玉勢縫在了褻褲內部。
那褻褲卻也不選貼身,而是肥肥大大穿在裙子里頭,玉勢便就這麼松松散散的插在騷穴里,隨著走路一顛一顛。
那日也是巧,這麼一路顛走著,不覺快要到了高潮,便遇到了皇帝,皇帝見她滿臉桃色,媚態橫生,說話聲也如呻吟般媚啼,便心生了歡喜,當即召幸。
此事本也隱蔽,不過後來卻也傳到皇後耳中,皇後卻也無可奈何,總不可能禁了此物,便只得封住傳出此話的宮女的嘴,怕別人效仿。
若是幾年前皇後定要找借口隱瞞,不過如今女兒也是早已得嘗個中滋味的,便也不再遮遮掩掩,反而大方了起來:“我雖為一國之後,可是床笫之間卻還不如你一個公主,有那麼多男奴伺候。”
皇後說著,瞥了一眼邊上的苟令歡。少年帶著貞操帶,套子套在外頭,所以看著雞巴分外大,雖沒達到勃起的狀態,卻也將褲頭頂起了一截。
“今年宮中選妃,又來了好幾個新人,你父皇都好些天沒來我這里了,我也是女人,總也有需要的”
皇後雖和殷凝說著話,可是一雙眼睛卻再沒從少年腿間離開過。
瞧見母親的眼神,殷凝忽然想到了剛才花園里的繡姐姐,急忙揮手:“不可以,不可以的,母後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做的,父皇要生氣的。”
皇後咽了咽口水,鎮定了一下表情:“誰說我要和著狗奴才做,我是一國之後,豈會做這樣的事情。不過”
“不過什麼”
“你這奴才是狗奴吧,聽說狗奴都是舌功了得,若是用舌頭其實也不算出格吧”皇後鳳眼微眯了起來,其實除了玉勢,那些寂寞的宮妃也常常叫內侍幫著舔穴揉奶,甚至於皇後每次小解之後,從來不是用紙擦干,而是讓內侍幫她舔干的。
眼前的苟令歡,雖然年輕,可是畢竟是真正的男子,自然和那些內侍不同的。
殷凝也是疼惜皇後,想了想,便點了點頭,扶著母親在春椅上躺下,然後便讓緊讓苟令歡跪趴下去。
“狗狗乖,一定要舔的母後舒舒服服哦,要是不讓母後舒服的泄出來,我以後可就不理你了哦。”
苟令歡心中只有殷凝,可是公主的命令她卻也不好違背,只好去掀了皇後的裙子。
皇後雖然提出讓狗奴幫他舔,可是在女兒面前也有些放不開,扭扭捏捏得半躺在春椅上,少年也不好去強扯下皇後褻褲,便托著她的翹臀,隔著褻褲舔弄了起來。
皇後的褻褲是真絲制成,薄而透氣,可是一沾了水便會緊貼在皮膚上。
少年濕熱的大舌一掃過,便將那絲薄布料打濕,讓它緊貼在了肉瓣之上,白色的褻褲也因為沾水變成了半透明的質地,隱約間透出花穴美好的形狀。
舌尖兒滑到腿心柔軟的花縫之中,然後用力一抵,讓舌尖連同布料一起擠到了花縫之中。
然後便沿著細小的花縫自上而下的舔過,將那布料一點點擠入,勾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苟令歡的呼吸自帶著一種男人特有的氣息,想到腿間那是個帶著雞巴的是真男人而不是內侍,讓皇後有種和別的男人偷情的感覺,小穴也變得分外敏感起來,不覺間,淫液便自小穴里慢慢溢出。
察覺到淫液的味道,少年便隔著布料開始大力地吮吸起來,皇後雖然已生育。可是春液卻也透著一股子特別香甜,並不難吃。
真絲絲薄,卻也有不同於肌膚的觸感,尤其被舌尖抵著,滑溜溜卻帶著一點摩擦的的感覺讓皇後感到新鮮,隔著布料的嘬吸更是讓她穴口一陣陣發顫,花徑一縮,又是一股子淫液涌了出來,將穴口外的布料也弄得濕透。
察覺到皇後已經動情,苟令歡的手指從褲腳里鑽入,壓住了兩片唇瓣,向兩邊拉扯,然後將褲腳邊上的布料,一點一點全部塞在了花縫里,最後再合上花瓣,讓那濕透的布料擠作一團,完全的藏在了花縫里頭,遠遠得看著,那一道鼓鼓的肉縫,便似沒穿褻褲一般。
少年唇舌重又覆下,含住兩片唇瓣舔吸了起來。
少年沒有去刻意去玩弄皇後的的花核,可是卡肉縫里的布料卻是層層疊疊得擠壓在小花核上,引得皇後嬌喘不已。
“啊你個狗奴才怎麼想出這麼個舔法別別隔著布料直接舔”下身傳來的愉悅,讓皇後終於放開了負擔,只把苟令歡當成了自己的內侍,指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