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嗯顛”殷凝已被這肏弄搞得欲仙欲死,早已忘了他們這是在轎中,而這轎子還是在大街上。
等到反應過來,她頓時也羞得坨紅一片,好似喝了就一般,只比她身上還要紅。
“此段街道在修路,路上堆了好多碎石,故而顛簸了些,公主,您忍一下吧,再過去些就好了。”
“嗯,知道了”殷凝克制著忍不住發出的呻吟,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來平常一些。
而殷凝和苟令歡又哪里知道,這條道,卻是世無雙故意讓轎夫們走的,其實他也並不知道此處在修路,不過是想故意繞了遠道,能多肏弄一會兒,卻沒想到意外得到了這個妙處。
雖說忍一下就過去,可是此刻轎子的顛簸卻還在繼續,而小穴里的磨蹭也還在繼續。
男人還未發泄的肉棒絲毫沒有要退出的意思,甚至在殷凝要站起來的時候,死死扣住了她的纖腰,不過卻也因為男人刻意的扣制,那抽動不如剛才那激烈。
殷凝緊咬著下唇,搖了搖頭。
世無雙嘴角一揚,松了手臂,公主驚呼了一聲“你”趕緊又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可是兩波的高潮早已折磨得殷凝的腰兒酸麻不已,哪還有氣力再控制腰部,緩和顛簸,只得隨著這高低不平的起伏不由自主挺動,仿佛大海里的一葉扁舟,隨波逐流,被迫享受。
直到轎子終於走過了那一片坎坷的地面,平穩了步伐,殷凝長嘆了一口氣,身子往前倒去,伏在了世無雙的胸口,抱著他脖子低聲喘息,平息著紊亂的呼吸。
乳肉起伏,不住磨蹭過男人的胸膛,少女頸脖里的發絲濕濡,也落下幾縷濕濕得粘在男人的脖子上。
“公主可曾忘了剛才在房里的承諾”
“可是剛才不是給你了嗎,好累呢。”壞男人果然早有打算,所以便特意用了玉塞塞住她體內的淫水,也好盡快肏弄,免了前戲。
“公主答應的是讓奴好好肏弄一回可是剛才都是公主肏奴,奴壓根沒動啊”
“你無賴”殷凝挺直了身子,一雙美眸瞪向男人。
“公主金口玉言,怎麼是奴無賴呢”
“壞雙雙啊”公主突然又發出一聲呻吟。
這一次,殷凝沒有動,轎子也沒有劇烈顛簸,世無雙卻是動了起來。只怕被人聽見,少女只得抿上了嘴唇,不再出聲爭辯。
“公主不說話,那奴便開動了哦。”
世無雙得意一笑,扣著殷凝的楊柳纖腰,借著轎子輕微的顛簸勢道,狠命聳動著窄臀,向上撞擊著粉潤花穴。
小公主只道,轎子毫無規律的顛簸要命,沒曾想,男人這般大力的撞擊只讓她覺得身子骨都要被他撞散了,小穴里密密麻麻都被充實,酸麻一片,片刻得不到喘息。
兩顆卵蛋不斷甩起,拍打在花戶之上,啪啪聲音不覺,花穴里透明粘膩的汁液,不斷被這快速的肏弄,翻攪出一片片乳白色的泡沫,咕嘰咕嘰,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斷從兩人交合的地方被擠壓出來。
少女的整個花戶及男人恥毛的都幾乎被這泡沫所覆蓋。
少女被他撞擊的失神,一開始還能抿著嘴唇,不發出什麼聲音,可後來哪呻吟卻總也認不出逸出口中,到了最後只能咬著自己的手背,止住那嬌喘呻吟。
少女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波高潮,可是男人卻並未停歇,更是乘著胞宮開啟,抵進了花壺里又肏弄起來。
這般不知肏弄了多久,小公主知道,到了宮門這一場歡愛便也要結束了,雖有些不舍,可是她也確實吃不下了,只怕再泄下去,又要昏死過去。
可是轎子一直在前行,好似總也到不了目的地。
轎子外的苟令歡也不由得自言自語起來:“我記得皇宮不遠啊,今日怎麼走了那麼久還沒到啊,這都大半個時辰了。”
世無雙將手伸出轎子揮了揮,轎子又行了一小段,終於停了下來,然而男人卻還沒有停下。
花壺已經折磨的酸麻不堪,殷凝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小腹,男人肉莖深入胞宮,又因他翹起的龜頭,所以將那一處頂出了一個淺淺的凸起。
她指尖兒輕揉,想要緩解自己的酸麻,卻未曾想,這位置正是頂在了世無雙馬眼的所在,男人肏弄許多,本也有了些泄意,可是為了享受公主美穴,刻意壓制著,而被少女手指這麼一壓,瞬間便到了噴薄的臨界點。
許是因為龜頭特別,他的敏感比常人要低些,平日里經常肏弄一個多時辰才能泄出來。
這轎子顛簸不斷,而且女上位的姿勢,讓公主的身子更加敏感,卻也讓他感受到了更多的刺激。
“壞凝凝就這麼想讓我射了”
“明明是雙雙壞”
在殷凝小聲的求饒下,世無雙的速度不減反增,堅硬不已龜頭撓著最細嫩不過的胞宮壁,大力瘋狂地肏干了起來,本已落地平穩的轎子又被男人的動作震的搖晃了起來。
“啊啊不要太深了不行了要泄了”殷凝再也管不了是不是會被人聽到,大聲的叫了起來。
在射意勃發的前一刻,世無雙“啵”得一聲,一下子抽出了那沾滿了淫液的肉棒,然後高舉起了殷凝小小的身子,將她的腿心托舉到了自己的嘴巴的位置,讓她伏躺在了自己的臉上。
濕熱大舌掃過敞開的花唇,挺巧鼻尖兒頂著那腫脹的花核磨蹭了幾下,本已是攀到了高潮的殷凝,花穴里一股汁液瞬時噴薄而出,盡數噴到了下方男人的嘴里。
蜜汁還在斷斷續續的噴灑,世無雙又握住了殷凝兩只小足,迅速剝去了鞋襪,用粉嫩腳心夾住了自己的腫脹不已的肉莖,擼動了起來。
借著滑膩的淫液,粗長的肉棒抵在腳心里不斷被套弄,男人呼吸急促,快感不斷攀上脊椎骨,一聲低吼之後,那滾燙的濃濁精水也終於狠狠得射出,噴射在了轎簾上,直把那轎簾軟布都射得頂起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