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欲奴也終是作罷,一鼓作氣的將玉勢“啵”得一聲拔出,玉勢一抽離,小穴里便是一股子濃漿涌了出來,瞧那濃漿白濁一片,似乎不是淫水,而是一大股精水。
濃漿嘩啦啦得往外涌著,滴落的殷繡腿根盡是,那欲奴也不嫌棄,蹲下身,湊到她腿根處,就著那濃漿白濁開始舔弄起繡公主的騷穴。
大舌掃過兩片肥厚的花唇,將外頭的濃漿簡單刮過。然後舌尖兒打著轉兒開始嘖嘖有聲得舔弄起頂上的花核來。
那欲奴嘴里動著,手上也沒閒著,指頭兒就著穴口的濃漿,插進了繡公主的小穴里,仿著陽物一般抽插了起來。
然而不是一指,而是直接三指並攏,那寬度雖有些大。
然而剛剛拔出粗大玉勢的小穴卻是輕易的納了進去。
三根手指打著轉兒,貼著細嫩肉壁,來回抽插著,也不知他的手指摳弄到了什麼地方,殷繡突然“啊啊”得叫了起來,翹臀隨之劇烈的抖動起來,把那小穴里的手指扭得都脫了出去,然後一股子濃漿夾帶著淫水噴薄噴出,灑在正下方男子臉上。
分明已經讓公主攀到了一個小高潮,可是殷繡卻反而生氣的樣子,竟是一腳踢向那欲奴。
那欲奴跪在地上,不敢言語,臉上沾滿了繡公主的淫水。而繡公主的敞開的騷洞里還在一波波往外涌著淫液。
“本公主說了要肉棒子,你又這般磨磨唧唧用指頭,這是作甚,難道連怎麼伺候都不會了”
“是。”那欲奴終是有些不情願的脫了褲子。
宮中的男子,除了皇族,其余在外走動都需要戴套,以防和後妃發生什麼奸情,那欲奴明著里也是戴套的。
然而那套子卻是極大,而且壓根沒有什麼鎖具,把那扣子一解,一根粗大肉棒便彈跳了出來。
男子長的健碩,身下肉棒的尺寸也是極大,紫黑一條,比那玉勢還要大上好多。
殷凝也是見過不少欲奴的肉棒子,她是嫡出的公主。
一旦有了新來的欲奴,她是第一個挑選的,殷凝喜歡好看的男子,於那尺寸並不特別苛求,這男子長相一般,陽物的尺寸卻絕對算得上欲奴中數一數二的。
見了那肉棒子,殷繡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扭著屁股,便將那小穴往肉棒子上貼:“快,快些插進來。”
此地是一片樹叢,地上皆是雜草園土,欲奴自也不好讓公主躺下,便讓公主後背抵在了圍牆上,架起她的雙腿,纏住了自己的腰身,巨大的龜頭抵著濕漉漉的穴口,就這淫水和精水“噗嘰”一插到底。
殷繡仰著頭長嘆一聲,頗為滿足的哼哼著:“啊果然還是著肉棒子插著最舒服快快些動起來”
那欲奴托住了公主的兩瓣肉臀,終於開始聳動了起來。
紫黑一條粗長陽物破開紅潤的穴口,不斷進出,粉嫩肉瓣被撐到極致,不斷吞吐著里頭的巨物。
“啊舒服好粗好大肉棒子好棒啊啊”殷繡被肏弄到舒坦極了,忍不住叫了起來
“公主,您小聲點我們這是在外頭。”
“可是啊真的好舒服嘛”剛才還有些凶巴巴的殷繡此時也做了小女兒之態,也是怕叫得太大聲,叫人察覺,公主攀住欲奴的後背,一張嘴咬在他肩頭,雙眼微闔,滿臉享受的情迷欲亂之態,隨著男人的撞擊,不斷嗯嗯的哼著。
殷凝的方向並看不清穴口那里,只能瞧見那條紫色之物,不斷在雪白臀肉縫隙里進出,黑白對比,分外淫靡。
不多時穴口淫水滿滿溢了出來,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著,沿著腿根一路往下。
殷繡公主的淫水極為充沛,若非如此大約也納不下那巨大之物,小穴里“噗嘰噗嘰”的響聲越來越大,竟是大有蓋過那嗯嗯鼻音之勢。
“公主,別看了。”
苟令歡在一邊忍不住出聲,剛才聽了一路肏穴聲,好容易壓下了欲火,如今又直接目睹這一場活春宮,叫他如何還忍得住,便不住催促著殷凝。
“嗯。”
殷凝緩緩回頭,苟令歡一瞧,公主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一張臉兒也羞得通紅,夾著腿兒,羞羞的扭著身子,怕是小穴里也已經泛出了蜜水。
看著公主嬌羞的模樣,苟令歡舔了舔發干的嘴唇,忍不住開口:“公主,你還好吧,下面可要奴幫你舔舔。”
“你壞死了,凝凝可不能像繡姐姐那樣在外頭做這種羞羞的事情。”
兩人又低頭說了幾句,苟令歡就要拉著殷凝離開,殷繡公主那里忽然“啪”得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掌聲。
兩人也沒回頭去看,以為不過是拍屁股之類的情趣,卻聽見那邊殷繡公主卻是罵了起來。
“叫你快一些,怎得還這般磨蹭,是沒吃飽嗎”
“奴早上才伺候過您呢。”殷繡小穴里那泡濃精便正是欲奴早上射入的,也是極力討好公主,灌得滿滿當當的。
“剛才去皇後那里不都歇了那麼久了嗎”
“可是昨天晚上,奴還肏弄了大半宿啊”
“你,你個沒用的東西”又是一聲響亮的巴掌。
殷凝他們聽了爭執,又回過了頭,瞧見那欲奴已經平躺在了地上。
雖然從剛才的對話里聽出,那欲奴似乎有些體力不足的樣子。
可是那肉柱卻還是一柱擎天的豎在那里,尺寸不減剛才。
殷繡蹲下,悠悠然道:“我知道這兩天都是你一人服侍的我,有些累了。不過本公主最喜愛你這粗大,也不忍心將你換下,這一次便饒過你。”
說著殷繡指尖兒繞著那沾滿了自己淫液的肉柱打轉,然後俯下身對著肉柱頂端的馬眼上舔弄了起來,那是男人最敏感的所在。
雖然他們是欲奴,可以盡情肏弄公主,可是卻哪有人這般服侍過他們,男人忍著發泄的欲望,在快感的刺激下,受不住的輕哼起來,那肉莖也又脹大了一分。
看著那又大了一圈的肉柱,殷繡的眼睛出光來,仿佛看到了肉的狼,迅速從懷里掏出了一根絲帶,將欲奴肉柱根部用絲帶縛住,然後便掀了裙子,對著那肉柱慢慢坐下。
“啊”碩大龜頭破開穴口慢慢擠入,殷繡揚起昂長天鵝頸,一聲暢快呻吟又自口中溢出,屁股便是用力往下一坐,將整根肉柱沒入騷穴,然後扶著男子的胸口,搖著屁股,上下挺動,主動套弄起了那男子粗大肉柱。
那欲奴心中哀嘆一聲,卻也不曾想遇到了這麼一個性欲旺盛的公主。
到了這時,他才知道殷繡公主的欲奴為何換的最為勤快。
期初見她,欲奴只覺得她端莊文雅,還想自己一只巨屌,不知這公主吃不吃得下。
到了如今才發現,自己都快被公主吃的精盡人亡了。
殷繡性欲之旺,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小穴里都含著肉棒子。
一天少不得要肏弄七八回,若是性起之時更甚,便是不肏弄的時候,比如看書吃飯,也是坐在肉柱上。
出門的時候,小穴里便塞上玉勢。
殷繡並非嫡出公主,雖然也有欲奴伺候,卻哪里像殷凝那般有單獨的宮殿,一群男奴伺候,不過便是他們兩個,其余的便是宮女內侍。
早先是兩人伺候,雖然累些,但是畢竟受過調教的身子,公主也經常弄些補品給他們,倒是還能應付。
可是誰曾想另一個欲奴這幾日病了,說是病,其實他又何曾不知,那是“操”勞過度。
新的欲奴還沒有找來,所有的擔子便落在了他一人身上,讓他如何應付得來。
白日里不算,昨日晚上剛吃過晚膳,公主便纏著他肏弄了兩個時辰,射了三四回,早上他才恢復過來,公主又纏著他射了幾回,直把小穴里灌得滿滿的才肯放過他。
騷公主寫起來很帶勁啊,可惜不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