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有五個欲奴,加上二哥,便也和花魁姐姐一樣是六個了。”
殷宸陽在一旁聽著不禁冷哼一聲,今日是無奈他才三人同歡,他貴為太子,自然是不屑和欲奴們同歡的,不過一聽之下,眉頭卻也一挑:“凝凝,你不是四個欲奴,何時變五個了”
“今天凝凝幫狗狗破處了。”說來也是羞澀,小公主看著哥哥,捂住了臉,只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我打算回去之後便讓他也做了欲奴。”
“狗狗那個狗奴。”
殷宸陽時常去殷凝的含春宮,對那些貼身的奴才也有些印象,“哼,難怪到我那里的時候騷逼里夾滿了精水,那小童男就讓你那麼忍不住。”
“不是,不是的,那精水不是狗狗的。”
“那是誰,在宮里還有什麼男人侍衛其他欲奴還是其他的皇子”殷宸陽並不介意殷凝有其他的男人,可是這般胡亂行淫,叫他怎麼樂意。
“不是,都不是。”殷凝眉目低垂,絞著衣擺,也不知哥哥會不會生氣,許久,終是吐出了三個字,“是姐夫。”
宮中出嫁的公主並不多,而如今還留在皇宮的便也只有蓉公主的駙馬,殷宸陽腦中思慮幾番,便也想到了是誰:“李澤恒”
殷凝抿著小嘴點了點頭,太子殿下卻更是氣惱。
“你是不是聽說他總把蓉妹妹肏得昏過去,覺得他功夫厲害,所以忍不住想要試一試了。”
若非殷宸嚴還在此處,殷宸陽真想掀了殷凝的裙子,再好好打一打她的小騷逼。
“不是的嗚嗚”殷凝委屈極了,一雙眼里盈滿了淚水,忍不住便要哭了出來,殷宸嚴見此,趕緊心疼的抱住了她,輕撫著她的後背。
“皇兄何必如此。駙馬本就是伺候公主的,就當他是個欲奴罷了,何必動氣。”
“若是個干干淨淨的男人便也罷了,這李澤恒婚前便是不潔並非童男。如今蓉妹妹懷孕,他又不安分,總與宮女們勾勾搭搭,也不知道做沒做過,這等肮髒的男人怎麼可以碰我家凝凝。”
“那也是李澤恒的不是,與凝凝何干,皇兄你都嚇壞凝凝了。”
殷宸嚴說完,便又轉過頭,安慰起了殷凝,“凝凝乖,不哭,一定是那個混蛋逼迫你的是不是,跟哥哥說說。”
殷宸嚴那幾句也不過是安慰殷凝的話,殷凝抽泣了兩下,終也止了哭聲,說出了實情:“姐夫說,若是凝凝不跟他做,他就要將我和哥哥的奸情告訴父皇,還說,要把凝凝脫光了拉出去游街。”
“豈有此理”殷宸陽狠狠一腳踢向欄杆。
殷宸嚴卻是惴惴不安:“他將精水留在了凝凝體內,不會”
“那應該不會,母後知道他不安分,早已在他飲食里偷偷加了料,免得他搞出什麼野種。”
“那便好。”
殷宸嚴點了點頭,心中沒卻也無不遺憾沒有將精水射入妹妹的小穴,都說體內射精才是最爽快的,他這初歡叫太子擾了,不得盡興,不過不要緊,他有的是機會。
“那李澤恒不干淨,二哥可是干淨都很呢。今日之前還是個童男呢。”
他看著殷凝,慢慢蹲下了身子,隔著裙擺,在殷凝花戶的地方吻了一下。
雙唇緊貼在薄紗裙上,淫水的香甜的味道便也透出薄紗慢慢飄進殷宸嚴的鼻中,他本也被那花魁的呻吟叫的心神蕩漾,此時再嗅到如此誘人香味,便似春藥一般,刺激著男人的感官,讓他身下的肉柱不由得抬起了頭。
殷宸嚴眼神上瞟,瞧見太子殿下望著某處正在出神,大約是在想著如何處置那李澤恒,屋內燈光昏暗,他便也不由得大膽了起來,讓榻上的殷凝分了雙腿,口舌又湊了上去,不敢直接掀起她的長裙,便這般隔著薄裙,舔弄起來。
在太子眼皮子底下,這般猶如偷情似的,讓殷宸嚴感覺分外刺激,他伸出舌尖用力抵上那布料,讓它緊緊貼在了那花唇之上。
殷凝的花唇本也濕漉漉的泛著水澤,那薄紗一貼,便是黏連了上去,薄薄的布料緊緊裹著花唇,顯示出那美好的形狀。
“嗯”叫人舔穴不是第一次,可是這般隔著布料,卻也新鮮,那奇異的觸感,不由得讓殷凝嬌顫,嘴里也輕輕嬌吟出聲。
殷宸嚴抬了頭,衝著殷凝眨了眨眼,抬起手指,在唇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唇舌重又復上。
舌尖微微用力,將那布料慢慢擠入了花縫里頭,然後殷宸嚴用雙唇夾住那花唇,隔著輕紗輕輕的地嘬吮起來,嘖嘖聲輕緩得傳出。
幸而大廳里的鼓聲咚咚傳來,也蓋住了那輕微的響聲,不過殷宸嚴還是不免心虛。
於是換了個方式,只將舌尖抵入,不斷在花縫中間撩撥起來,淫水滲出布料,香甜的染滿舌尖。
他同時,又挑了指尖,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唇邊發腫的花唇。
殷凝咬著下唇,強忍著口中發出的聲音,不過花穴里的汁液卻又四溢了起來,只將那穴口外的布料弄得更加濕透。
殷宸嚴也來了趣味,抵著那小小的肉洞,隔著布料將手指一點點往里擠著。
靈活的手指在內壁上不斷滑動,外頭卻又偏偏包棉麻布料,帶著摩挲的質感不斷在敏感的肉壁上摩擦,殷凝漸也嘗到了樂趣,呼吸急促了起來,小腿緊張地繃直,眯了一雙水眸,竟是輕輕喊到:“里頭再進去一些”
手指緩緩移動,一點點往里探去,可惜終歸太短,夠不到她最敏感的深處,殷宸嚴便也撤出了手指,只將那長裙布料不斷往里塞去,再擠入手指旋擰著往里推擠。
布料軟成一片,不似手指那般靈活有硬度,然而這般胡亂的塞入,將里頭的縫隙堵得嚴嚴實實,棉麻的質感磨蹭著嬌嫩花壁,也別有一番快意。
殷凝的身子本也敏感,又是在哥哥眼皮底下偷偷摸摸,那快感也是加倍。
瞧著妹妹臉色漸漸潮紅,穴里頭又開始一波波收縮起來,殷宸嚴知道她是到了,嘴角一挑,便扯著長裙,猛地往外一扯,那粗糙布料快速摩過敏感中的內壁,讓殷凝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一大灘淫水也隨之噴濺而出,灑在了裙擺上。
“啊”
隨著一聲纏綿呻吟,殷宸陽也終於發現了此處的不對勁,低頭望向他們。
而殷宸嚴卻是站起了身,彎腰幫著殷凝整理起了長裙,口中還不忘假意的囑咐:“凝凝好了,別賴著了,起身,咱們回去了。”
燭光昏暗,殷宸陽又是站在身後,並沒有瞧見殷凝腿心前的長裙又叫淫水沾濕了一大片,只是瞪著殷宸嚴,叮囑了一句:“你莫再在做什麼,凝凝剛才中了淫藥,已然傷了身子,千萬不可再行歡泄身了。”
殷凝衝著二哥調皮得吐了吐舌頭,站起了身:“好了,好了,咱們回去了。”
大廳里花魁的游戲已經到了尾聲,不過殷凝也沒有興趣知道到底是誰獲勝,她家里可還有五個漂亮帥氣的男人等著呢。
三人剛出了房門,就見到兩個男子,站在廊道里在爭執著什麼,帶著面具看不清兩人的相貌,不過從聲音和口氣中能聽出,似乎是一老一少,主仆兩人。
“三公子,您倒是選一個啊。”老仆人語氣著急。
“這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我才不要呢。”年輕的那位,身材倒是高挑,不過聽聲音卻還帶著幾分青澀氣,該是還沒成年。
“三公子您已滿十五,該要學這些了,駙馬爺交代了,今日定要讓春月樓的姑娘幫您破身呢。”
“不要不要,都是些又老又丑的,我不要。”
“也有年輕漂亮的,三公子您就挑一個吧。”
殷宸陽他們本也轉身就要走了,不過聽到老仆口中那駙馬爺,卻是停下了腳步,望向了主仆二人。
“那那”少年公子被老仆纏得無奈,立時便要轉身,可抬頭見便看到了殷凝他們,小公主那嬌美的模樣,身上散出的獨特氣質,與這樓里的姑娘截然不同,少年一下子便移不開目光了,他指了一指殷凝:“她,我就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