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內入口附近的的精水舔食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便只有公主的蜜水。
苟令歡知道,他這般舔法,那蜜水大概是永遠也舔不干的。
然而他卻故意這般褻玩,只為多喝一點那好吃的淫水。
若是平時,他舔弄到這般,便也算完成了任務。然而這次卻不行,她要將陌如玉射入的精水,盡可能的舔吸出來。
欲奴會定期服藥,精水理論上是不會使公主受孕,不過以防萬一,都是要盡量扣弄干淨。
不過再深處的精液,他的舌頭就夠不著了。
據說在狗奴叫狗奴之前,幫公主清理精水是可以用手摳弄的。然而當他們叫做狗奴之後,便只能用舌頭和嘴。
不過這事情並難不倒苟令歡。
唇舌離開了穴口,然後猝不及防得,一口含住了殷凝的花核,用力一嘬,快感驟然奔騰而起,一大灘蜜水就這麼流瀉了出來,剛舔弄干淨的花戶,又是淋得一片水漬。
不過苟令歡卻不再理會那灘蜜水,這些等會再舔吸也不遲,現在他主要便是“逼”出小穴深處的精水。
少年知道“嘬”是簡單能令公主愉悅的手段。
然而這手段也是人人都會,毫無技巧的,他既然成了狗奴,便要用唇舌讓公主體驗到與眾不同的快感,知道他與別人的不同。
小小花核被幾番玩弄之後,早已變得腫大滾圓,挺出肉縫,苟令歡壓下雙唇,將小肉核固定住了位置,然後舌尖開始不斷撩撥拍打起花核。
說是拍打,而不是舔弄,一則因為花核腫脹挺立已經有些發硬,二則是因為少年的舌頭舔的非常用力,便像拍打一樣,把那微硬騷豆子都拍的歪了腦袋,可憐的小豆子,倔強的抬起了頭,可是才一挺起,又立馬被拍下。
苟令歡的速度非常快,然而這並非他天賦異能,而是通過刻苦訓練學來的本事。
也是受了高人指點,把一枚銅錢用舌尖抵在牆上,然後通過舌尖高頻率的快速舔弄,讓銅錢始終貼牆不掉落下來。
為了訓練,他的舌頭也不知道酸了多久,那幾天都沒法好好吃東西,不過終於,被他練成了。
果然才舔了那麼一小會,公主已經耐不住的淫叫起來:“狗狗啊不要啊太快了受不住”
公主的小臉漲的通紅,抓著身下的床單,腰肢也開始扭動起來,逃避著那致命的快感,一雙眼眸滿含淚水可憐巴巴的看向床邊的陌如玉:“阿玉救救我凝凝要死了”
陌如玉看著公主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有些心疼,可是卻也知道她正在享受極致的歡愉,這是他不能也不允許打擾的。
蜜水不斷從穴口流出,然而苟令歡卻還沒有停下,他知道還沒到。
直到公主挺著腰肢,大聲得尖叫了起來。
少女停止了掙扎,只見一道清亮水柱自淫穴內噴射而出,衝刷在少年的下巴和胸口,淋濕了好大一灘。
而子宮里的大股精水也隨之被連帶著一起衝了出來。
苟令歡這才停止了拍打,吐出了口中的騷核,大口大口去舔舐花戶、腿跟、小屁股上沾染的汁液。
而那小小肉核卻也已經變得堅硬如石。
殷凝躺在床榻上一陣失神,許久才恢復了意識,挑了眉毛故意生氣的樣子:“狗狗,你壞死了,又讓凝凝泄了一次,大清早還未飲過膳食,便如此縱欲,對身子不好的,你知道嗎”
這話本是他說教公主的,沒想到卻被她用了說教旁人,陌如玉在一旁聽著忍不住一笑。
少年抬起了頭,看著公主幾分委屈:“奴只是為了衝出精水,不過若是公主不舒服,那便罰奴吧。”
苟令歡雖比殷凝虛長幾歲,不過比起其他的成年欲奴,卻還算小,一張俊俏小臉也未張開,幾分俏皮,在殷凝眼里就像調皮的弟弟一般,而且她泄的那般舒爽,哪里真的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