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宸陽正被舔吸的爽快,那男根又忍不住要勃起之時,那緊握著他肉柱的小手卻是松了下來。
他低頭一瞧,才發現殷凝昏厥了過去,又看了看把頭正埋在妹妹腿心間,嘴里不是發出嘖嘖之聲的殷宸嚴,他便也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從床榻上爬了下來,殷宸陽將已經舔弄干淨的男根塞入了褲襠里頭,卷起袖子,將殷凝嘴角殘存的精液擦抹干淨。
殷凝原來的衣裙已經碎成了幾片,無法穿上,身上也是沾滿了汗水精水,汙穢不堪,殷宸陽幾分心疼,走到屋外讓人准備了些換洗的用品。
等太子殿下折返的時候,殷宸嚴還趴在殷凝的腿心里舔吸著,這初次舔穴的男子,一嘗到那甜美的汁液,便仿佛中了迷藥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殷宸陽咳嗽兩聲示意他,他也恍若未聞,直到有人送來了新衣和熱水,才被太子推開。
絞了帕子,殷宸陽幫妹妹擦淨了身上的汙濁,然後為她將干淨的新衣換上,可是剛套上褻褲拉到低的時候,他卻又皺了眉。
那原本小巧的花唇不知怎麼叫殷宸嚴嘬吸的都紅腫外翻了出來,好似一朵盛開的鮮花一般。
褻褲一套上,便在那薄透的布料上頂出一個形狀,殷凝雖是昏厥,敏感之處被布料磨蹭,也是難受,不由輕哼了幾聲,扭動起腰肢,一雙手也不覺往腿心伸去。
殷宸陽無奈只得將褻褲褪下,抬頭看了看殷宸嚴,眉間染上一片怒色,只得讓殷凝如來時一般,不著褻褲直接穿上了衣裙。
好一會兒,殷凝才又悠然醒來,睜眼便是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哥哥,她張開雙臂,口中嬌喃:“哥哥抱抱。”
殷宸陽俯下身,將妹妹抱在懷里,殷凝的小臉在他的脖子里蹭了好會兒,抬了頭才看到了一旁的殷宸嚴:“二二皇兄你怎麼也在啊”
“凝凝被壞人拐跑了,可是二哥把你救出的呢凝凝都不抱抱二哥嗎”
初醒的迷茫過去之後,殷凝的腦中便也慢慢回想起剛才的事情,想到兄弟兩人夾肏自己,臉上不由得一紅。
“怎麼了,剛才還求著二哥快些插進來,怎麼現在連個抱抱都害羞了”殷宸嚴主動走到了殷凝面前,將她抱住。
殷凝見狀,便也攬了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將綿軟的胸脯了貼到了二哥的身上。
“好了,天色不早了,要送凝凝回去了。”兩人方抱了一會兒,殷宸陽便伸了手,將殷凝拉到了自己身側。
彼時天色已暗,一到了外頭,殷凝卻也是眼前一亮,只見了一片花燈璀璨,掛滿枝頭,便似銀河落下了九天,引出道路,樹蔭遮擋間,能瞧見許多獨棟的小院,不遠處還有一棟高樓聳立,燈火輝煌,檐角翻飛,一看便是不凡。
“哥哥,那里好漂亮,我們去那里玩一玩好不好。”
“不好,因為那里是春月樓,堂堂公主怎麼能去那種汙穢的地方。”
春月樓是京城最大的銷金窟,是遠處的那棟高樓,也是這整片的宅院。
殷凝隱約還記得那歹人跟他說,春月樓是讓男人快活的地方,也是讓女人快活的地方,她大約也猜出那里是青樓,可是從未去過的她,自也是充滿了好奇。
可是殷宸陽卻斷然拒絕,殷凝低垂著頭,撅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大哥不帶你去,那二哥帶你去好不好。”
“好啊好啊”少女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殷宸陽知道文殷宸嚴封了王是住在宮外的,遠比他更方便去含春宮找殷凝,今日即便他強行將妹妹帶走,說不准哪日,他便又偷偷帶了她過來,便也只得應允。
然而當殷凝到了春月樓後,卻覺得有些無趣起來。
便似太子哥哥經常帶她去的茶樓差不多,前頭有歌姬彈著琵琶唱著小曲,客人在大廳里喝茶聽曲,區別大約就是那些客人身旁多了幾個女子在一旁端茶伺候。
“沒意思,不好玩。”殷凝渴了幾口茶水,便站起了身。
殷宸陽看向一邊的二弟,滿意地點了點頭,剛要帶妹妹出去,殷凝卻隱約聽到了一陣極輕的歌聲,皇家的歌姬聲音個個曼妙,這聲音並不勝她們多少。
可是那婉轉的聲調之間,卻夾雜著喘息呻吟,便如男女歡愛之時床笫的呻吟一般,極盡誘惑,殷凝便是個女子,聽得也心動了起來。
殷凝這回又不肯往走了,掙脫了哥哥的手,循著聲音而去,繞過前廳,經過一片大花園,再穿過一道大門,入了一間大廳,眼前的景象終於豁然開朗。
殷凝一雙眼睛發亮,看著眼前淫糜的場景,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原來這春月樓分前後兩個院落,前院是有錢便可入,所有的妓子也是端莊,明面上並不會做放浪之態,主要以怡情待客,並而真正秒的卻是在後院,那里才是真正淫糜的銷金窟,有京城里最浪的妓子,最放蕩的表演,最淫靡的游戲。
然而這後院卻不是人人能進,需得官宦之家,或是皇親貴胄,或是在京中有一定威望。
殷凝雖是擅闖,不過瞧見他身後跟著的文王,門衛便也沒有阻攔。
那後院和前院的布置大抵相同,也有個妙齡少女立在前頭吟唱,有不少陪酒的妓子。
不過相對於前院尋常的穿著,這里的男子每個都帶著面具,只露出口舌的部分。
而女子卻是個個裸身輕紗,一身半透的紗裙,將那身軀展露無遺,不過薄衫之下,那乳尖兒和花戶上卻是頂著一朵花兒,堪堪遮住了那三點的妙處。
殷凝細瞧了一下,才看清原來這乳上的紅花後頭是有個夾子的,正夾在那凸起的乳珠兒上。
而花戶上的花兒,卻是長著枝條,花枝兒微彎,貼著肉縫,插在那小穴里頭。
那枝條一指多粗,說粗不粗,說細不細,全靠妓子肉穴緊夾。
若是小穴被客人肏得松了,夾不住了,便不可再接客,需得調養之後,重新夾緊行走不落才可。
而前頭那個唱曲的歌姬,打扮卻與其他女子不同,她身上不著片縷,只一根紅色的麻繩將身子緊縛起來,菱形的交錯的繩帶,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材,也將那豐滿雙乳勒得爆突出來。
不過那乳尖的位置上,也頂著一朵紅色的小花,隨著她的動作微微發顫,叫人遐想萬千。
女子坦露的下身也叫一根的繩子穿襠而過,深深陷入花縫中,能瞧見兩片肥厚花唇突起,含住了繩子,而那穿襠而過的繩子還在頂端打了個繩結,恰好頂在女子的花核之上。
那歌姬此刻正一手揉著肥乳,一手按壓著下體的繩結,玩弄著自己的肉核,吟唱著小曲。
殷凝有些好奇,如此捆綁不知道會不會疼。可是那歌姬臉上哪有什麼苦痛之色,反倒滿是媚態,一幅欲求不滿的樣子。
隨著曲調兒加快,她按弄花核的那只手動作更是快了,不消幾下,淫水不覺溢了出來,將那縛繩也浸透,原本鮮紅的顏色,到了褲襠那塊兒則變成了深紅色,腿根之間也是濕噠噠的,連著指尖兒上都染滿了淫液。
如此公然自瀆,殷凝看的也是臉紅,可那女子顯然是做慣的樣子,豪無愧色,仿若無人一般的自己享受著,快感的呻吟不時從嘴里溢出,夾雜在喃喃的吟唱中。
女子雖是呻吟一般的吟唱,可是嘴里的吐字卻是清晰,能叫人聽清每一個字,殷凝一聽,卻發現並非什麼淫詞艷曲,而是一首京城里盛行的贊花之詞。
那正經的歌詞,配著女子如此淫蕩的唱法,更加聽得在座的男子們心潮澎湃,有的手已經鑽入了褲襠,撫弄起里頭的肉根,也有的拉了一邊的妓子把頭按下,掏出肉柱,讓她們吹簫解欲望。
一曲唱罷,有帶著黑色面具的男性司儀站到了台前,詢問著可有哪位公子想玩今日的肏淫曲。
台下人頭攢動,議論不斷,雖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卻也只有兩個男子上了台去。
春月樓的規矩,入樓便要支付一筆客觀的纏頭。然後樓中的女子,除了花魁和幾個紅牌,那一夜便可隨意褻玩。
而這肏淫曲,便是讓客人一邊肏弄這歌姬,一邊讓她唱曲子的一個游戲。
若是一曲完畢之時,客人能肏弄到歌姬唱錯唱漏了詞兒,或是發出明顯的尖叫聲音,打斷了曲子,便算那男子獲勝,可全部退回纏頭。
其實來樓中玩的貴人,大多是不在乎這些錢的,不過若是能獲勝,卻也證明了自己男性的能力。
所以這游戲初開之時,玩的人也是不少,然而獲勝者卻寥寥。
因為若是恩客勝了,那纏頭便要歌姬補貼出來。故而那歌姬便是再難耐也要忍住,便是一些客人的掐弄也要忍住,不能疼的叫出聲。
第一個客人首先登台,與那司儀說了幾句之後,便有人拉下起幔帳,擋住了兩人身影。
這是游戲,並非樓里的表演,並不是所有客人都喜歡那般公然被人瞧著肏穴的。今日這金主便是羞澀,叫人拉上了幔帳。
不過那幔帳半透,燈光下卻還能看到兩人的身影。
曲兒不長,男子也沒有什麼前戲,叫歌姬撅起屁股跪爬下來,解去了她下身的繩子,便舉著紫黑的肉柱插了進去。
幔帳內女子歌聲悠悠傳出,男子初入便是橫衝直撞,只恨不得立時頂入胞宮,叫那女子泄身尖叫,歌姬的被他這般肏弄,聲音也不覺有些發顫起來。
然而三四句之後,那女子的氣息也緩和了下來,竟是掐准了男子肏弄的頻率,調整節奏,踩著點兒出聲。
那舞台是定制的,里頭發出的聲音,可以最大程度的傳出,叫整個大廳都聽得清楚。
故而男子肏穴發出的啪啪聲和那淫水絞動的噗嘰聲也是響徹。
那噗嘰和啪啪聲反倒成了那曲兒的伴奏一般,聽來更為淫蕩。
一曲唱完,歌姬詞兒未亂,反倒是那男子被節奏帶的忍不住泄了出來,幸而幔帳擋住,眾人也沒看到他,他提起了褲子,便灰溜溜的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