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紅龍分鱗:維多利亞皇室後裔的奪取秘密

紅龍分鱗:維多利亞皇室後裔的奪取秘密

   紅龍分鱗:維多利亞皇室後裔的奪取秘密

  深林,泥沼,一路走來,望著幾艘陸行艦隊飛馳而過,葦草看了看身邊的眾人,或站或坐。看著四周頹圮的城牆,亂石草草堆砌的篝火熄滅不久,被露水打濕的,黑黢黢的殘渣了無生機。

   也是,不管是什麼,被烈火——德拉克的烈火——灼燒之後自然不會剩下太多。

   自己和姐姐的差別似乎不言而喻了:姐姐,愛布拉娜,在移動戰艦上講大道理,代表著塔拉,為受維多利亞壓迫的人戰斗。她和維多利亞的鐵公爵站在一邊,心隱於霧靄,難測意欲何為。

   而自己就仿佛是姐姐的另一個剖面。自己只想力所能及的幫助每一個人,保護那些受戰爭侵害的人,和塔拉的平民站在一起。她要用自己的火焰,讓連死者都不放過的野心家安息。

   這或許也是她火焰的意義。而現在的她,還沒機會歡喜自己的發現,那一眾流民,還需要她幫著找到逃離這里的貨車。

  

  

   愛布拉娜似乎沒料到戰斗會那麼艱難。

   自己手下的士兵已然全部戰死,就連校官也埋葬在那一片林沼,等待著路過野獸瓜分他的血肉。而自己似乎已經被——那個自稱博士的人——包圍了。握緊手中的長槍,愛布拉娜似乎還想要做最後的抵抗,但那長槍,似乎比平時要沉重太多。

   “唔哈——”一個怪物,翠綠色的身體,擋在她的面前,左右的利爪包抄而來。仿佛那紫色的法術沒能起到因有的防護義務,愛布拉娜看著手中的長槍被擊打在地。還未等愛布拉娜撿起武器,嘶吼著的怪物已是將其逼退。

   死戰,力竭。愛布拉娜盯著眼前怪物的逼近,它興奮的嘶吼似乎就是自己的喪鍾。

   視线那麼暗,是自己要死了嗎?明明還有那麼多事沒做完……愛布拉娜最後看見一眾人從兩側奔出,將自己抬上了擔架。

  

  

  

   “你是誰?”愛布拉娜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量這個陌生的環境。黑暗的室內,唯一的光源似乎是自己尾尖的紫火,至於面前之人觀察自己多久,不得而知。“羅德島的博士,可以叫我rt……”

   愛布拉娜活動一下身體,只發覺自己的雙手被並在身後,固定在身後的牆面。而自己的雙足,也被鎖入了足枷。腿部的重要關節處也被束帶綁縛。最後尾部的固定更是剝奪了她一切活動的能力。

   “情報什麼的……你什麼都得不到……”愛布拉娜似乎誤會我的來意,“情報可以等會再說,你的大致情況我已經悉知。你的妹妹拉芙希妮和我講了不少有關你的事情。”我頓了頓,將一旁的電燈打開,照亮屋內,一旁的陳列也被展現而出。出乎愛布拉娜的意料,這里竟然都只是些瓶瓶罐罐,外加些清潔用具,似乎羅德島的人不懂得審訊似的。

   “我明白,你還有深池要領導,我也理解你不把塔拉人真正當回事……”我輕笑,給愛布拉娜喂幾口水,“你們德拉克都是這樣的嗎?碰巧我對倫蒂尼姆也感些興趣,或許我可以幫幫你……”

   所謂的幫助,帶著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想做的不過是染指她的軍隊,那一支鬼魂部隊。愛布拉娜冷哼一聲算是對我的回應,“我還是很欣賞你的……”,她冷淡的態度並不出乎意料,一度冷卻的氣氛讓空氣凝重到發慌,我站在愛布拉娜的腳邊,手指自足跟處輕輕往上撫摸,而她的靴子卻像擅離職守一般被掛在足枷兩側。毫無疑問,她是怕癢的,最初的襲擊讓她的雙腳猛然一顫,而最後的紋絲不動,不過是不願失態的偽裝。

   “你怎麼?你在干什麼?”愛布拉娜顯然對於足底的撫摸萬分抗拒,且不說指尖觸及肌膚的癢感酥麻難當,光是那種心里的羞恥就足以讓她恨不得在我面前藏起雙腳。“不得不說……平時軍務繁忙,保養卻不曾停歇過?”手中的玉足雖然在愛布拉娜的抵抗下布滿褶皺,但足跟處如同蛋白一樣嫩滑的手感卻是無可隱藏。

   “哪有…保養,你這個……變態”愛布拉娜的唾液擦過我的身邊,仿佛這樣才能表示對我行徑的不屑,若不是不能抬手施術,或許室內的溫度又會上升許多。

   “欣賞美怎麼會是變態,不會是愛布拉娜小姐太過於敏感吧……”坐在愛布拉娜面前的板凳,那雙惹人憐愛的尤物拘束在我的面前。十根腳趾像是認錯似的低頭,在前腳掌壓出一點褶皺。右手抓住愛布拉娜的大腳趾,用力打開愛布拉娜的封鎖,畢竟腳趾力量再強,也無法與手抗衡。左手握著的鐵環不失時機的套入愛布拉娜的腳趾,准確的環扣在腳趾的中端。隨著冰涼的鐵環逐個到位,我轉動一旁的手柄,鐵鏈扯著愛布拉娜的腳趾朝著不同的方向拉開。原本抱團取暖的腳趾被強行拆散,足底的褶皺也就此消失不見,腳趾貼合著足枷冰涼的木板,將愛布拉娜雙腳曲线的美完全的展現。

   我戴起一旁的手套,密密麻麻的刷毛看的愛布拉娜心慌意亂。自己的裸足,不光被敵人看了個遍,此刻即將要被肆意的把玩。而對於撓癢,通過剛才短暫的交鋒,自己似乎還是有些敏感。無聲的咽下一口唾沫,而在寂靜的審訊室里,這聲音仿佛也大的嚇人。

   手套站取水盆中的液體,在提起來時,刷毛的間隙里都充滿了藥液。愛布拉娜纖細的腳趾被無情的分開,而那里,似乎是手指極好的目標。

   “唔呃…嘻……”手指放入腳趾之間,尚未運作便已讓愛布拉娜嘴角含笑。軟硬兼備的刷毛按在愛布拉娜的足底,如同第一次被撫摸一般,雖是提心吊膽,而愛布拉娜還是選擇忍耐。“這里…似乎有些汙垢……”食指插入腳趾縫,先逆時針轉九十度,隨後又逆時針轉一百八十度,再接著手指上下快速刷過足心處的凹陷,足趾和足底的嫩肉便算是完全“打掃到位”。

   “咿哈…你嘿嘿在干什麼?”足趾的脆弱可想而知,原先並不願笑出聲的愛布拉娜終於也是敗下陣來。自己並非不怕癢,忍住對於愛布拉娜或許也是強人所難。雙龍入海,食指快速的在腳指縫間穿插,每一處腳趾縫只是給予數秒的臨幸,隨後再次轉移到下一個搔癢的位點。

   “嗚啊嘻嘻癢哈哈哈……”或許誰都不會想到,能讓平日里那麼冷峻的愛布拉娜如此“高興”的,竟是這樣的把戲。手套上雪白的刷毛在腳趾縫中來回的拉鋸,使得愛布拉娜這位怕癢的人兒吃盡了苦頭。

   腳趾處的皮膚大多細嫩,藥液的作用自然有限。我的手掌貼合上愛布拉娜的腳掌,如同愛撫一般將液體塗滿愛布拉娜的雙腳。藥液的吸收似乎灼熱且刺痛,愛布拉娜在發笑之余,多少透露出她的感受。

   “你嘿哈……快停下!哈哈好熱……”雖說在愛布拉娜的足底看不見明顯的胼胝,但用藥讓她的肌膚保持水潤總是沒問題。隨著手指的搓動加快藥液的均勻吸收,一些細小的皮屑從愛布拉娜的足底脫落。與之前相比,這樣的足底愈發的水靈紅潤,而變得秀色可餐的代價,便是更加敏感的肌膚。食指戳在愛布拉娜的腳掌,指尖蘸著藥水拖拽出一條劃過腳心的痕跡。陡增的癢感一下子又讓愛布拉娜來不及適應,原本逐漸止息的笑聲再一次脫口而出。

   愛布拉娜的脖頸被套入一個項圈,前端經由皮帶連接在身前,身子微微前傾的愛布拉娜只好被迫看著自己的雙腳被如何玩弄凌辱。手套帶著軟毛在愛布拉娜的足底橫衝直撞,所到之處,將那嬌嫩的肌膚惹出一道紅痕。而愛布拉娜此刻完全沒了主意,在我面前失態狂笑似乎不是首選,而忍耐有好像早已經是遙不可及的詞語了。

   “噗哈哈哈嘿哈…給我住手咿呀嘿……”而我權當做無人說話,自然無需應答,只留下愛布拉娜的嬌笑聲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回蕩。仿佛足底真有什麼頑固的汙漬一般,需要清掃,穿梭趾縫,刺撓腳心,把那子虛烏有的灰塵一網打盡。就連愛布拉娜義正詞嚴的拒絕,加上止不住的笑聲,也變得像撒嬌般無力。

   “你看看……有好多窩藏的灰塵啊……”最後在腳趾縫里細細的打磨一邊愛布拉娜的癢癢肉,我分開五指,指著一塵不染的刷毛。愛布拉娜顯然沒有這樣的閒暇指摘我的謊話,尚不等她把氣息理順,一柄小巧的刷子便開始在她的足底躍動。

   雖說小巧,卻也足夠覆蓋愛布拉娜一只腳。被軟毛刷覆蓋的足底是那麼的無助。愛布拉娜嘴角含笑,仿佛敏感到就連刷毛接觸肌膚都已是難忍之事。隨著刷子上下來回,刷毛在浸潤了藥液的膩滑足底前後搖擺,纖細的刷毛甚至潛入愛布拉娜足底的紋理,從每一處,哪怕是最細微的地方帶給愛布拉娜癢感。

   “嗚啊嘻嘻哈哈哈癢哈哈哈…”可憐愛布拉娜全身能動的,不過是眼珠間或一輪,或者是口唇開合噴涌出大量笑聲。軟毛刷具備的溫和,像要把之前手套的硬毛帶來的“傷痛”撫平,而對於愛布拉娜,無論平和的撫慰還是激進的洗刷,所帶來的感受卻定義相同。自己的足底似乎完全的變為癢感的接收器,受癢無數,卻又躲不開,逃不脫。

   “你……嘿嘿哈哈我們可以咳咳商量一下…”同樣為利益而來,愛布拉娜在此刻提出談判的申請。我暫停刷子的移動,愛布拉娜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緩和。“有話快說…”沒有從愛布拉娜足底撤開的刷子依然對她產生著不小的威懾,隨著我刷子有移動的趨勢,愛布拉娜才開口,“別撓……太癢咿哈——”

   “我還是希望你,和你的人可以為我所用……”愛布拉娜對著我的要求陷入了長考,雖說激昂的演講或許是一種謊言,自己也無意於拯救塔拉蒼生,而若是將自己的隊伍的領導權拱手讓人,那麼自己的心血或許會付諸東流。

   一瞬間,愛布拉娜緊張到了極點,幾乎能聽到大腦超負荷運轉的響動。過去的權謀和技巧在腦海中浮現,卻找不到應對此類事件的經驗——以前都是自己身處高位,壓迫著台階下的人,一時間角色互換,自然是方寸大亂。愛布拉娜的緊張,一面來源於我手中隨時都可能動起來的刷子,一面來源於自己想不到合適的回答。她太怕癢了,現在尚能堅持,而一小時,兩小時之後呢?她不敢再想,卻又遲遲不敢拒絕,亦不敢答應。

   “看來你還沒打算下定決心……”我手中的刷子順著盆沿沉入盆底,泛起些許泡沫,在水面漂浮,隨後破裂。按下足枷上的按鈕,側面裂開的縫隙中傳出窸窸窣窣的異響。帶著齒輪的響動,某些東西即將獲得“生命”。

   若干探針,兩把硬毛刷,便是我給愛布拉娜准備的大禮,不過看著愛布拉娜睜大的雙眼,或許是難以抑制的狂喜?“既然你還沒有確定,那我也幫你一下好了……”探針和毛刷在說話間悄然到位,對著愛布拉娜的足底蠢蠢欲動。

   探針接觸到愛布拉娜的足底,末端微微內扣的彎曲設計似乎是為了搔癢做的特殊准備。當接觸到愛布拉娜的肌體,機械手的前端便會在設定好的路线前後滑動。數根探針自愛布拉娜的涌泉穴作為起點,從一個起始部位,向四周輻射癢感。腳趾縫這樣的敏感部位自然也難逃一劫,三根探針將玉蔥般的腳趾團團包圍,一上一下,尖端便剮蹭著愛布拉娜的嫩肉。足底和腳趾的頻率似乎不是那麼協調,大部分時候足底和腳趾的癢感此消彼長,而當腳趾和足心一齊受癢時,或許對於愛布拉娜便是至暗時刻。

   探針不遺余力的搔撓愛布拉娜的足底,而一旁的刷子也對著愛布拉娜的另一只腳做出無微不至的照顧。探針在對愛布拉娜的足底搔癢之余,順帶將測算出的數據進行處理,刷子便得以精確的命中愛布拉娜最怕癢的位置。較大的刷子負責足弓,而狹長的刷子則貼合著愛布拉娜腳趾。接觸面處的刷毛靡倒一片,從側面漏入的刷毛戳刺愛布拉娜的腳趾縫。自動化及精確的撓癢顯然更具有效率,較之方才,愛布拉娜此刻便是連完整的話也說不出。

   “呼哈嘿嘿哈哈…哈哈嗚哈嘿……”雙足所經受的折磨已使得愛布拉娜苦不堪言,而我扯起一片布,從後方包裹愛布拉娜的口鼻,將那些笑聲扼回咽喉。浸泡過高濃度媚藥的綢布緊密貼合在愛布拉娜的面前,被撓癢而只有被迫呼吸的她只能將那無色無味的揮發氣體吸入。

   “咳嗚嗚嘿哈嘿嘿……”吸入式的氣體見效很快,不一會愛布拉娜的笑聲便不再像之前那麼純粹,逐漸干燥的綢布上析出白色的結晶。我重新將工作的重點轉移會她的足底。執筆,在一旁的液體中蘸一蘸筆,隨後在愛布拉娜的足底畫出第一個筆畫。猩紅的曲线在愛布拉娜得到足底留下印記,尖銳的筆尖並沒有比去掉的探針和刷子好受太多。筆尖剛在愛布拉娜的足底完成一個長曲线的宛轉,便已是口中笑語不斷,在刑架上試圖掙扎卻無力做出些許改變。“不要動,動了又害的我重畫……”雖然不明白我在畫什麼,但依照愛布拉娜的理解,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手指裹著白綢,看似比銳利的筆尖要柔和許多,而畢竟也是和肌膚親密接觸。擦拭時,綢下的手指偏不用指肚,而是立起指尖,以指甲作為施力點進行擦除的工作。足底經過那麼久的洗禮,愛布拉娜卻依然沒感到自己對於癢感的麻木,反倒是愈發的敏感一般,此刻素絹擦過足心,又逗引出她不情願的笑。

   將一只腳的紋路完全畫好,愛布拉娜早已是精疲力盡。其實愛布拉娜的腳完全無法動彈,所謂的擦除更不過是手指在足底潔白的部分進行搔癢。而現在,我又將照著愛布拉娜左腳的過程,在她的右腳重新繪制下一個圖形。完美的對稱圖形在燈光下閃著詭譎的光,待得顏料干透——

   “Hoch qaStaHvIS wa\u0027 mIn……”愛布拉娜低著頭,或許還沉浸在剛才的巨癢中難以自拔,只能聽著我一邊吟唱著奇怪的音節,一邊將液體撒到自己的腳上。愛布拉娜只聽到我的吟誦,看到我的筆畫,卻看不到足底的猩紅印記閃著暗紅的光。配合起先前吸入的媚藥,一抹赤紅逐漸爬上愛布拉娜雙頰,呼吸粗重,仿佛忍耐著什麼。

   身體熱的好像快要融化,愛布拉娜顯然發現了自己身體的變化,足底的癢感似乎連帶著某些事物的出現。足底的癢感撩撥著其他情欲的呼應,倘若不是錯覺,自己身下的小穴依然開始分泌溫熱的液體,仿佛營造一個適宜的氛圍。

   撕開愛布拉娜僅存的衣物,飽滿的陰唇下便是少女亟待采擷的花園,我握著記號筆,從陰唇的上端逐漸向上畫上刻度,拉扯出一根直達子宮的线段。“接下來,我希望你比其他人堅持的久一點……”方才遠離愛布拉娜足底的探針和刷子重新就回到它們原先的位置,對著愛布拉娜畫上淫紋的足底狂轟濫炸,同時像是觸發淫紋的信號——高潮絕頂和對稱感受。

   “你是那麼強大,是時候告訴你你的足底有多弱了……”單手撩起愛布拉娜一側的發絲,在耳尖處輕柔吐息。“咕……你要做…做什麼?”愛布拉娜偏開頭躲過溫熱的氣流,“快了……很快揭曉答案…”一陣齒輪咬嚙的聲響,足底的機械加快搔癢的速度,兩只腳被無差別的攻擊,再分不出間隙。

   從未有過的新感覺涌入愛布拉娜的大腦,而她沒心思去感受新發現的愉悅。明明兩邊的工具所屬不同,探針更多是戳刺的癢感,而刷子則是大面積的受癢。自己的神經仿佛錯亂一般,兩只腳上傳來的混合癢感陡增,右腳仿佛在分享一旁刷子的癢感,而左腳也似乎得到了探針的恩澤。

   “咕哈哈…唔~哈哈嘿哈嘿嘿……”身前升起的陽具已然瞄准少女嬌嫩的穴口,順著愛布拉娜雙股間的溪流,機械臂均勻的施加力量,蚌肉被輕易的打開。“嗚呼哈…嗚啊!那種事情……不可以……”

   “不可以?還是不答應啊……”指揮著幾只機械手圍攻愛布拉娜的大腿和腹股溝,金屬的手指如同揉捏面團一般搓揉著她的大腿。即將被侵犯和長時間撓癢帶來的羞憤如同刻在了她的俏臉,腦中下達的指令意圖讓雙腿倔強的並攏,而身體卻似乎變得遲鈍且抗拒指揮。粗大的膠棒用粗糙的頭部輕輕撩動愛布拉娜的穴口,出於媚藥的生理作用,愛布拉娜的身體不假思索的打開了自己的封鎖。多汁嬌嫩的處女地等待著深耕,而那潛藏在深處的淫液蜜水,還等待著陽具鑽井式的發掘。

   “哎呀……才進去三厘米,就叫的那麼歡快了?”視线越過愛布拉娜凝脂般的肩頭,讓我得以窺見她挺立的雙峰和緩慢推進的陽具。手指從愛布拉娜的尾尖開始向上摸索,鱗甲堅硬,每一片鱗都環環相扣,密不可分。我耐心的朝著愛布拉娜尾巴的根部摸索,不時伴以手指的輕按,“嗚哈——咿嘿哈哈哈哈”前方傳來的水聲如此的悅耳,辛苦的找尋總算有了些回報。在愛布拉娜尾巴根部,有著幾片較軟的鱗片,恐怕是為了活動方便起見。這樣的部位只是指壓,便可以得到小小的位移。雙手拇指頂住上部,余下的手指如同演奏一般在剛尋得的部位搓揉按壓。

   適才突然襲擊帶給愛布拉娜不少的慌亂,若只是這般淫刑,自己還算可以苦苦支撐,而自己尾巴的弱點一經發現,自己在氣勢上便已弱了一半。愛布拉娜恍惚間記起幼時和拉芙希妮的游戲,自己總喜歡將她按在身下欺負,而最好的方式,就是按拉芙希妮的尾巴根。

   自己或許也早該想到,妹妹的弱點,在自己身體上未必沒有。

   “唔哈哈哈哈……腳心哈哈哈哈要壞掉啦…”此間唯我二人,或許愛布拉娜再也不必顧及,或者說無法顧及自身的形象了。機械既不會勞累,也不會憐惜,在愛布拉娜溫熱的小穴中沾滿愛液,依然是肆意衝鋒。愛布拉娜誠為進退兩難,前進則讓陽具愈發深入自己的核心,而向後,尾巴根則拱手於我,讓我無所顧忌的揉捏。而對於我的要求,答應和不答應,又是那麼的難以抉擇。

   愛布拉娜,年輕的紅龍,尊貴的地位無人觸碰,終是未經人事,今天或許初試此般雲雨。不懂得抵御快感,也不懂得蟄伏欲望,自然在媚藥的涌動下一攻即破。帶著天然的躁動成分,順著血液流遍全身的藥物催促著愛布拉娜的身體朝著深淵滑動,愛布拉娜急忙想抓住些什麼,而理智,情感,信念在伸出手的那一刻突然潰散,不加挽留,爭先將其拋棄。所有的愛欲與妄想,終是像山上的滾石,裹挾著碾碎一切的氣勢加速著衝向毀滅。

   將小環套入愛布拉娜的尾部,解放出的雙手緊握後再舒緩,從身後抱住愛布拉娜。陽具甩出的愛液濺射在我的臉上,手指夾住愛布拉娜的峰尖搓揉,另一只手下行摸索著愛布拉娜的小腹,不時地,便能感到一陣涌動。“為了自己,你真的在乎塔拉的軍隊嗎?”從身後嚙咬愛布拉娜的耳尖,輕柔的聲音准確無誤的傳達到她的耳中。

   “哦啊~又要去了~咿嘻嘻嘻哈哈哈……”陽具股間摩擦,縱使德拉克的身體素質再好,怎奈何無時不在的高潮。置身在一夜孤舟之中,不過數秒便會被拋到風口浪尖,而隨後的回落,又讓愛布拉娜仿佛產生了暈眩的快感。

   方才畫上的淫紋,在搔癢工具的持續刮擦下,原本的猩紅已然剝落,剩余的只是一點暗紅的印記。左右雙腳的癢感正在被對稱著共享,而每一次交互,都是癢感的再次疊加。不過交換了數次,雙腳的癢感便達到了讓愛布拉娜想砍去雙腳的地步。大笑逐漸變為尖叫,最後又出於嗓子的不堪重負而變為慘嚎。我轉到愛布拉娜身後,那里看不見淚滑落眼角。

   “讓深池的火繼續燒,鍛造出通紅的刀……”隨意的將愛布拉娜的乳首搓揉挺立,在輕緩拉伸,隨後松手,鉗制另一只故技重施。愛布拉娜只剩在感官的刺激中思考我的問題,目前除了答應——雖然依然有所不甘——但架不住生理心理的雙重考驗,愛布拉娜第一次選擇了退縮。

   “呼哈哈咿啊啊!我答應~你啊!哈哈哈哈嘿~”全身上下仿佛快要散架,如今就算解除愛布拉娜身上的束縛,恐怕她也無法移動分毫。“我答應——咿哈哈嘻嘻…”求饒沒有見效,機器沒有得到終止的指令,愛布拉娜看著我站在門前,隨後被機械手戴上眼罩視线隔絕。房間內充滿著年輕的德拉克的氣息,自己噴灑出的愛液被自己的體溫加速蒸發,而彌散的腥甜氣息仿佛引誘著愛布拉娜走向前方的陷坑。

   視线受阻,而愛布拉娜的耳朵中被塞入了耳機,里面循環播放著錄音——

   “我是你的主人……將統領你登上想要的位置……紅龍的子嗣……將為我役使……”間歇式的播放,像是打開了聲控的開關,每每播放起這一段音頻,身體各處的機械便會猛然由低功率突變,快感在腦中炸裂,伴隨著機械的重復,可這次愛布拉娜就連笑聲也被口球攔下,唯一從口中溜出的,不過是些津液。

   “塔拉人是手段,拯救他們不是你的目的……”隨著這段語音的結束,身下的機器恰好停止,等待著愛布拉娜的性欲被晾干,最後她想要的,便也就是那個語音的再次響起——自己感官喪失,幽閉無言萬籟俱寂,有口難開——除了全身的癢感和快感,什麼又可以證明自己是活著的存在?

   時間對於愛布拉娜來說已無所謂存在,暗無天日之下,哪里又是時間的流逝呢?到不妨把小穴的刺激定義為夜晚,苦苦的等待當做是白天,這樣的定義或許明朗一些。愛布拉娜簡直意欲扭動自己的胯部,靜止不動的忍受自己快感退散的煩躁再次襲上愛布拉娜的玉體。愛布拉娜無端的又想到了深池,和自己宣稱要為其爭取權利的塔拉。不過她知道,那些辦工廠的塔拉人,日子還是很滋潤的。忽然間她又很感到思緒的縹緲虛無,便想著即使是那讓她欲仙欲死的陽具,也能給她帶來些實在的觸感。

   “嗶——”耳邊蜂鳴器的聲音再次響起,愛布拉娜搖搖頭,想把方才的思緒全部攆開,“啊……又可以不用思考了嗎?”陽具和癢感似乎是最後的拼圖,只有這樣才算完整。

  

  

   “我……我同意…主人……”愛布拉娜坐在我的面前,而一只手的手腕依然和刑椅相連。愛布拉娜在被摘去所有器具之後,口中仍在含糊不清的講述什麼。幾個諸如“放過”和主人的詞匯還算聽得真切,現在昏睡一晚,總算是可以正常說話了。

   “作為紅龍的子嗣……”聽聞我的對話,愛布拉娜很快將雙腳藏到身後,飛快的瞟我一眼,旋即再低下頭。“……我會幫你統帥你的軍隊,前提是你要服從我的指揮。”我伸手撫摸她凌亂的發絲,她在顫抖,不可一世的德拉克,竟也會害怕?

   “但是呢…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愛布拉娜順著我的撫摸抬起頭,“你的妹妹不喜歡這樣的處事方式……”盯著愛布拉娜的雙眸,我明白她最害怕失去的是什麼,“一座城池,豈容兩人之儀仗?”

   她很聰明,看來之前的撓癢和淫欲並沒有損害她的理解能力。我親自將她的雙腳套入另一雙靴子,“如果違背的話……就像這樣~”足底的刷毛如潮水般涌來,將愛布拉娜的整只腳包裹其中,愛布拉娜的潮吹突如其來又不出意料。腿一軟,愛布拉娜癱倒在地抽搐不斷,“我咿呀嘻嘻嘿嘿嘿明白!”將遙控器揣回口袋,我指著另一套潔淨的衣物,“現在,我帶你去看你妹妹……葦草?還是叫她拉芙希妮?”

   “交給你了……”我坐在葦草的身後,此時的葦草依然沒能從過量的麻醉劑中蘇醒。她的行頭被隨意的堆在牆角的桌上,而本人則被雙手吊縛,繩索的末端延伸至天花板的繩結處消失。雙腳被迫鎖在身後,身下三菱柱的木塊恰好卡入少女的嫩穴。愛布拉娜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水盆,又看看我做出的手勢,終是狠下心來,對著葦草劈臉澆上冰水。

   “姐…姐姐?”塑料盆被愛布拉娜扔在地上,骨碌碌滾了幾圈頹然倒下。“這在哪里?!”葦草剛想著挪動身子,身體的重心前傾,小穴所受的壓力陡增,“咿啊……”痛楚中保留有幾分嬌媚,愛布拉娜在葦草身邊踱步。“在羅德島啊,我親愛的……妹妹”

   “羅…羅德島?那這…你……我…怎麼回事?”葦草在喝完醫療部的熱飲後便不省人事,身下冰冷的木馬也回答不了她的疑問,葦草只能希冀愛布拉娜可以把她解下,而愛布拉娜只是笑著看她。

   “就是在羅德島……而且把你綁起來,大概還是博士的意思吧~”愛布拉娜視线偏過葦草的裸體,葦草順著視线盡力回頭,在余光里看著我,旁若無人的翻閱著一本大部頭書。“博士!唔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的視线從書中抬起,食指豎在唇前,比個噤聲的手勢,“讓你姐姐慢慢和你說……”愛布拉娜朝前走出幾步,雙手按在葦草肩頭,“好的~我會告訴她的,主人……”愛布拉娜看似無心的觸碰,讓本想著扯起身體減輕小穴刺激的葦草重重的壓在木馬的鈍鋒上,愛液順著木制的紋理緩慢下滲。

   “什麼?!rt…主人?”愛布拉娜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還處在大腦宕機狀態的葦草。“聽說…你似乎對我的理念很不認同……”愛布拉娜盯著葦草,後者畏懼的避開目光,多年未見的妹妹,或許發生了太多的變化,“然而,我所做的都是為了塔拉!你所做的那些,救助——姑且讓我這樣稱呼吧——能改變他們的什麼呢?無意義之舉罷了……”愛布拉娜指甲嵌入葦草的肩胛,我輕輕咳嗽,“別把她弄傷了……”愛布拉娜松開抓著葦草肩膀的手,“作為德拉克,不應該這樣集結人民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反對什麼呢?”葦草看著眼前的姐姐,似乎闊別已久,自己也快認不得這個義旗高扛的姐姐,“我不知道怎麼拯救塔拉,我只看到,那些自稱是為了塔拉而戰的艦隊,碾碎了塔拉人的屋宇……”

   “那是犧牲!必要的犧牲!戰局瞬息萬變,兵貴神速!”愛布拉娜手指戳著葦草的前胸,“你不明白……你從來沒明白過,所以你充其量是我的影子!”

   “必要的犧牲?我只看見…嗚啊……亡靈無人銘記,勝者彈冠相慶!”葦草的情緒如同干草浴火,她仍記得那天在王城的斷垣殘壁那里,看見的流民四野,肝腦塗地。“這也就是為什麼我不再願做你的影子!犧牲不過是讓塔拉的平民給你的野心陪葬……屍骸將編織成你的王冠……”

   姐妹倆就像一對平行线。

   “對…你說的也沒錯,但德拉克王城里血的教訓也告訴我,在維多利亞,軟弱意味著死亡,退縮象征著自縊……”愛布拉娜後退幾步,像是欣賞葦草的胴體,“看來沒辦法那麼容易達成共識……”愛布拉娜嘴角上翹,露出自認為滿意的弧度,“我將會告訴你,怎麼站對位置……”

   把玩著手中的遙控器,葦草身下的木馬隔板打開,機械手一涌而出,將葦草的腳趾向下壓住。原本緊致的肌膚被拉扯到極限。愛布拉娜將機械環套入葦草的尾巴,調整到合適的松緊。我從葦草的背後走出,站在她的面前,“或許你不認同……但你會習慣它的…”我豎起四根手指,在葦草面前晃了晃,“這是多少?”

   “四……”

   “真的是四嗎?”縮回我的手指,我撿起一旁的顏料罐,示意著愛布拉娜可以開始。愛布拉娜握著約莫二指寬的竹條,葦草此刻限於身體的綁縛,臀部無可挽回的翹起,無助且無防護。竹條在空氣中劃過,撕開空氣的噝噝聲有如毒蛇伸縮的信子,又以竹板擊打肌膚的聲音作結。一道紅痕從受擊部位向周圍蔓延,邊緣先是紅腫,隨後轉化為的熱辣,一條一條的刺痛作為最後的感觸顯得余韻十足。

   “嗚啊~哦啊~”愛布拉娜的每一次揮擊都是那麼恰到好處,痛覺即將消散的時刻,便是下一次擊打的到來,原先被擊打的部位本就脆弱,杠上開花將皮肉的觸覺發揮到極致。我看著葦草在愛布拉娜的摧殘下睫毛微顫,手中的畫筆落在葦草的小腹,以一個愛心作為框架,繼續填充其內容物。

   粗細轉換的线條似乎別有體驗的意義,蘸著冰涼顏料的筆按在葦草的皮膚,輕重緩急全在提筆按筆之間,用力則癢感深入骨髓,輕柔則酥癢難耐。背後呼嘯的抽打和面前輕緩的筆觸如一物之兩端。勾筆,轉折,最後徐徐收尾,鮮紅的咒術像是吸取血肉的怨魂,等著帶給我們驚喜。

   愛布拉娜拋下竹條,雙手指甲先後落在葦草的足底,從前腳掌劃向足底外側,急刹回旋過後又繞回葦草的足心,在那凹陷的部位,愛布拉娜的手指和葦草的腳底仿佛摩擦出了火花。“嗚咿嘻嘻哈哈哈哈…”葦草沒那麼強的忍耐里,愛布拉娜不過是把自己在刑架上受過的折磨,在葦草身上重新演過一遍。

   “嗚哈哈哈哈姐姐…嗯啊……不要執迷不悟了啊……”葦草在笑語中艱難的表意,而葦草仿佛不曾聽見妹妹的呼喊,“主人…有什麼吩咐嗎?”

   “我不曾說話,愛布拉娜……”少女的玉液在木馬下匯聚成微型的湖泊,而此刻淫文的效果方才體現,“呼呼哈哈哈哈停下啊嘿嘿嘿…”足底的搔癢讓少女苦悶不已,腳趾被機械手禁錮難動分毫,而對與曾經就喜歡欺負自己的姐姐,自己的敏感部位幾乎就不是秘密,愛布拉娜每次出手,都准確無誤的按在葦草最膽戰的位置。

   “你不明白?這次可沒什麼說服的余地了……”愛布拉娜將葦草從木馬上解開,拖著踉蹌的葦草躺上刑床。葦草秀頎的雙腿被愛布拉娜輕易的打開,無力的防守自然是螳臂當車,赤紅的淫文似乎催促著愛布拉娜,她所受過的苦,很希望在妹妹身上得到展現。

   手執兩把刷子,愛布拉娜在葦草略有骨感的足底施為,而葦草也發覺方才的抓撓不過是小菜,精確的搔癢固然難忍,而全面的覆蓋,更是將她往崩潰的深淵里面又靠了靠。葦草想笑,想拒絕,而身體卻變得不是那麼誠實,想照著理智行事,卻不小心被本能拽走。仿佛一股暖流在體內流竄,自己的喘氣與鼻息都是如此的灼熱,葦草這才意識到自己腹部的圖案大有問題,只是為時已晚,補救不及。

   “嗚啊…好癢哈哈哈哈舒…嘿嘿嘿嘿不舒服嗚啊嘿嘿嘿…”一根震動棒頂在葦草的下體,突突震動,帶著光滑的小穴泛起漣漪。愛布拉娜將手中的刷子交給機械手代為管理,一只手點在葦草的陰唇,“在外面那麼久,你看這里,要記得清理哦~”手中握著剃刀,三兩下,便將葦草的毛發剔去。分開葦草的玉蚌,粘液粘在肉壁拉扯成絲,乃是對小穴最淫靡的封鎖,方才用於測試的震動棒亦可棄之不顧,里面洪水泛濫的樣子或許足以證明此刻葦草的狀態何如。

   “誒呀~咿哈哈哈哈哈呵呵嘿嘿嘿…”一架炮機已然固定在葦草面前,剛從初試快感中回過神來的葦草還有些不明所以。隨著機械前端的陽具觸碰到葦草的軀體,身體逐漸熟悉異物的形狀,“咿嘻嘻嘻嘿嘿呵…不可以…嗚嘿嘿好舒服……”方才還在拒絕的葦草,在淫文的催情作用下,到底還是在小穴的刺激下低頭。

   「我理應拒絕的啊……」葦草的神志痛苦的被快感圍攻,而葦草卻又明白,若是此刻俯視自己,雖能看到的一不過是一張求愛尋歡的臉。本來自己應該規勸姐姐,本來自己應該厭惡撓癢,本來自己應該將膽敢觸碰自己禁區的人燒成灰燼,但這一切應該也僅限於腦海,仿佛自己的身體逐漸奇怪,意識被竊取,思維被篡改,本來痛苦的搔癢,好像也變得歡愉和理所應當。

   小穴的抽插逐漸傳來,善解人意的為葦草排除過於充盈的性欲。葦草亦不願做過多的抵抗,依靠著本能收縮自己的小穴,緊緊環扣陽具的同時享受著被撐開的快感,撕裂的陣痛讓葦草的手指攥緊空氣又松開。陽具初始的溫和在到達頂點後像面具一般被撤下,逐步加速的陽具愈發猛烈的抽插葦草的小穴。

   「這樣一點都不好玩啊!」葦草的內心嘶吼,但所有的話語一出口卻變成了示愛,本能和意識在爭奪葦草身體的控制權,最終結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葦草最終還是選擇迎合自己的本能,畢竟在快速的插拔下,本身也就離高潮不遠了。

   帶著荷爾蒙的愛液從股間噴出,陽具自帶的電流雖是微弱,卻也讓葦草的盆骨仿佛融化了一般酥酥麻麻。第一次高潮確實讓葦草的大腦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足底的搔癢更是助興,而從高潮中的愉悅緩緩清醒,自己的身體仿佛變得無力。葦草的內心如此焦躁,喪失的樂趣,就好像必須暗示服用的強迫性用藥,而自己的樂趣,只能從那根沾滿自己愛液的陽具上再次獲得,葦草朦朧的意識還在思考自己的行為,而下一秒一個更粗的陽具成功刺入體內,終止了葦草無意義的思考。更加強烈的刺激渙散了葦草的精神,在這樣的思考被禁止的地方,顯然葦草選擇追求快感不失為正確的選擇。

   “這是幾?”我依然豎起手指,“唔哈~好爽嘿哈…要去了嗚哈哈…好累……”葦草聽聞我的呼喚,瞳孔艱難的聚焦,力圖看清我的手勢,“四…嗚哈哈是四~”在葦草第三次高潮後我便打算離開,獨留葦草一個人享受這極樂地獄。“這可不是四……”我揮揮手,愛布拉娜拿起一旁推車上的器具,耳機,眼罩,口球,所有關鍵點物品一樣不落,甚至於變本加厲的在葦草自動勃起的乳頭上黏附兩枚跳蛋。至於那耳機的內容,愛布拉娜早就做好了安排。最後觀賞一下這位美人,和她絕望的失神眼神對望一眼,那眼神多半是空洞,隨著眼罩一起沉入黑暗。

   “走吧…愛布拉娜……我們還有其他的任務…”看著愛布拉娜意猶未盡的在葦草的腋下擺弄機械手的角度,我不由得暗自好笑,這對姐妹,完全截然不同的樣子。愛布拉娜聽話的跟在我的身後,從逼仄的刑訊室走出。

   再次,被丟下,一個人在黑暗中獨處。只不過上次在那荒郊,雖是孤獨,卻依然三人成行。在闊別已久的維多利亞,她能用自己的火照亮自己和其他人前行的路,而在這熟悉的羅德島,自己卻什麼都做不到。葦草忽的感到一陣虛無的驚慌,仿佛自己熟悉的那些人都一個個隱身在迷霧。尊敬且信任的博士,思念且向往成為的姐姐,好像古書中的畫皮,驀然變了神色。她想要呐喊,卻無聲無息,她想要抗爭,卻頹然倒地。

   身下的器具沒有絲毫的空閒時間,且不說足底無時無刻不再進行的搔癢,就連那小穴也被占用著。為了確保葦草的身體不會適應這樣的高潮,陽具分為若干種類,從釋放電流到塑膠凸起,每當陽具的頂入讓葦草獲得一次高潮,身下的陽具便自動更換,力求每次對於葦草都是不一樣的體驗。

   身下的畢竟是機器,而機器最大的特點便是冰冷。每一次陽具的插入都是一次粗暴的性行為,縱然德拉克的身體再為強健,輪番的高潮也是極為難耐。小穴在猛烈的擴張中逐漸紅腫不堪,從一開始的飛湍瀑流,直至最後的點滴落水,明明葦草快要到達自己的極限,而身下的機器卻如何都不願從既定的程序中脫離開。

   難道自己真的做錯了嗎?葦草最後思忖頂的問題,自己的理想還沒做出什麼實踐便被無情的絞殺。耳邊的耳機一只傳來姐姐的聲音,略大的音量吵的鼓膜生疼,里面的姐姐,所提出的話語,竟都是對自己理論的夸獎。

   簡直荒謬至極,若自己的想法,在荒原上找到的意義,真有那麼靈驗,又為何無法讓自己擺脫現在的境地?葦草對著那不斷重復的贊美只剩苦笑,現實的諷刺穿插其間。體力即將耗盡的恍惚間,葦草模糊的記起從前,那時候的自己都需要依仗自己的姐姐,而每次論及大事,姐姐的回答總是贏得喝彩。自己或許終究是沒辦法從姐姐的影子里走開,即便認為自己已然成長。耳邊響起的聲音依然是贊美,而葦草卻不想著再為自己的想法置一詞,她已然認輸。過去的自己在姐姐面前丟盔棄甲,如今的自己一樣倒戈以降。

   身下的刺激已然在繼續,而葦草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的清醒全靠著點滴中的藥物維系。勞累的身體最後靠著本能一次又一次的潮吹,腦海中最後閃過的,只剩一片漆黑。大腦里似乎什麼都裝不下,只能順著快感隨波逐流。塔拉,亦或是塔拉人,都太過渺遠而抽象,至於身下的陽具,倒是和自己有著肌膚之親,真切的很。

  

  

   “唔…求求你……我不想再高潮了…”原本冷傲的葦草如今帶著哭腔哀求,不由得讓人心生快意。吸飽了葦草淚水的眼罩被隨意的丟棄,我擦去葦草小腹半邊的淫紋,後者隨著牙刷的刷動無力的笑。將左邊的圖案全反著花在右邊,“好啊……這樣你就不會高潮了…”,愛布拉娜從一旁的包裝里拆出一個全新的眼罩,我依然舉起四根手指,“這是多少?是四嗎?”葦草看著我的手指,遲疑的點點頭

   “不……不要走…嗚嗚!”愛布拉娜再次將口球塞回葦草口中,眼罩再次占據著葦草的視野,替換過音頻的耳機塞入葦草的耳道,又是一輪全新的調教拉開序幕。我將新的點滴安排在一旁,看著葦草躺在床上,好似失去意識了一樣。

   葦草還沒從上一次的幽閉,無聲中緩過勁來,一下又跌入了黑暗的桎梏,身下的陽具似乎還帶著自己溫熱的體液,再一次搗鼓自己的小穴。一遍遍的玩弄讓自己的陰道敏感至極,現在只需要輕輕一蹭,快感就好像要掀開自己的天靈蓋一樣。

   而異樣,總是來的很突然,好比脫軌。

   自己的身體很明顯已然高潮,陽具的抽插速率足以讓自己到達絕頂,自己仿佛可以聽到陽具在滿是淫液的小穴里發出咕啾咕啾的性福聲響。而即便是機器如此賣力的頂入自己的小穴,哪怕是機器已經要衝到自己的子宮口,那一陣盆骨處酥酥麻麻好似觸電,令自己不禁震顫的感覺卻沒有如約而至。葦草總是在期望下一個瞬間就可以高潮,但結局卻總是自己的性欲逐漸從高潮慢慢回落,隨後又被陽具的蹂躪頂回高潮的狀態,引而不發。

   仿佛是陷入循環的死結,無解的怪圈。葦草也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明明高潮的禁果就在咫尺,可自己卻偏偏無法采擷,只能在不斷的游走在高潮的邊緣,迫切的想要得到高潮的快感獎賞,而實則難以跨過臨界那條鴻溝。

   可憐葦草,被那一正一反半個淫紋玩弄與鼓掌,就像是那首尾相銜的淫紋構造,葦草仿佛在轉圈,一味的從原點出發,又以回到原點結束。此時葦草開發覺自己的渴求,那仿若踮踮腳便能達到的高潮,仿佛一顆有生命的果實,自己一伸手索取,便又變得更高一些,難以攫取。

   過去的歡愉似乎更是映襯如今的落寞,葦草的驚恐再次來源於虛空。不同於上次,這次就連那飄飄然的快感也喪失殆盡,仿佛什麼都抓不住,不住的墜落。方才過度的縱欲如同極易上癮的毒藥,只需沾染,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

   高潮禁止的痛苦如何緩解?葦草不得而知,延髓熱的仿佛快要被情欲融化,在她眼中,一分一秒都是那麼漫長,她多麼想博士再次扯下她的眼罩,只為了換取一次徹底的高潮。無論以何為代價,她都不願再次孤獨忍受著水深火熱。

   耳邊再次響起熟悉的聲音,依然是自己的姐姐——即便是在這樣混亂的意識下依然可以辨認的聲音。葦草想起姐姐為自己出過的主意,那是自己還小,姐姐總是最能依靠的,而現在這樣的無助時刻,葦草怎麼能不試圖抓住著最後的稻草?

   “我聽你的……姐姐…”那語音循環播放,葦草極力從中抓取出只言片語,或許解鈴還須系鈴人,自己的問題,姐姐和博士能完美解決。

  

  

   “主人說這是幾……它就是幾…”虛弱的德拉克躺在床上,下方積累的愛液幾乎快要從邊緣溢出。葦草看向我的手指,雙唇蠕動幾下,吐出一個我滿意的答案。愛布拉娜站在一邊,輕緩的給葦草擦去腹部的印記。兩只紅龍終究還是歸於我的手中,德拉克的烈焰將點燃維多利亞的土地,足踐烈焰,至少好過那只未能拯救的德拉克。

   轉身,我下達第一個命令,“明天開始,清點深池軍隊人數,按照羅德島編制改編……”愛布拉娜緩緩點頭,剛除去束縛的葦草縮在愛布拉娜身後,隨著姐姐毫無疑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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