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母親起了個大早,簡單收拾一下,就出門接舅媽去了。
舅媽的火車很快就到站了,我和表叔提前打好招呼,一定要准時到火車站,別讓我舅媽久等。
事實上,舅媽的到來令我十分性奮,雞巴早就硬邦邦,畢竟我已經快一個月沒嘗到我舅媽的肉味了。
上個月,因為要籌集買房子的錢,我一時糊塗,竟以區區幾千塊的低價,將我舅媽“租”給了她學校的幾個男教師做性奴。
唉……
想到這茬,我就一肚子的後悔。
因此,今天把舅媽接回表叔家,我一定要痛痛快快地“雙飛”她和我媽兩個姐妹花。
一路上,我坐在副駕駛上,漫不經心地吃早飯。
表叔在旁邊一邊開車,一邊有意無意地,旁敲側擊打聽我舅媽。
聽到最後,我實在不耐煩了,便告訴表叔,我舅媽是蘇州人,產自江南水鄉的大美女,今年36歲,是一名中學女教師……
除此之外,你還想知道個啥?
我媽媽坐在車後座,“噗嗤”一聲笑了,她拍了拍我肩膀,說道:“別跟你表叔說太多,不然他要使壞!”
表叔摸了摸腦袋瓜子,反應了一下,問道:“使壞?使什麼壞?難道他舅媽也……”
“好啦,表叔!你專心開車吧。”
我把吃剩的早飯往外一扔,假裝眯著眼睛睡覺,其實是不想再搭理表叔。
半個小時後,我們三人來到火車站。
轉悠了老半天,總算找到接客區。
這時候,我老遠就看到了舅媽,她站在路邊,提著一個行李箱,不時地還低頭看一眼手表,想必舅媽已經等待了有一會兒了。
“舅媽!”
我招招手,大喊了一聲。
今天,舅媽打扮的十分性感漂亮,她穿著一條黑色小短裙,腿上裹著黑色絲襪,腳上穿一雙大紅色的尖頭高跟鞋。
聽到我的聲音後,舅媽笑眯眯地踩著碎步,一路小跑過來。
見到我們仨,舅媽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下我媽媽,尤其是她身上的穿著……哎,女人的天性啊!
早上起床後,因為要來火車站接舅媽,母親也特地打扮了一下:媽媽上身穿著一件墨綠色的針織衫,下邊是肉色的長筒絲襪,腳上是白色的露趾高跟鞋。
打量完我媽媽全身後,舅媽竟當眾撒嬌,她拉扯著我的胳膊,一邊微微扭著屁股,一邊嬌滴滴地說:“小偉,你是不是又給你媽買衣服啦?怎麼都不想著舅媽?”
雖然明知道舅媽是在開玩笑,但因為表叔還站在一旁,我便悶著嗓子,故意咳了一聲,說:“舅媽,別鬧了,我給你介紹一下吧,”
我指了指身旁正痴痴笑著的表叔,“這位是我媽媽的遠房表哥,最近這幾天,我們一直住他家。”
此時,舅媽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撒嬌行為有點過火,很可能會讓表叔起疑心。
於是舅媽連忙走到表叔跟前,語氣一本正經地說:“表哥,您好,我是小偉的舅媽!我們一家人住在一起,關系很好,平時常常亂開玩笑,您別介意啊!”
舅媽隨我母親,也稱呼表叔為“表哥”。
表叔一聽,連忙擺擺手說:“沒有沒有……咋會介意啊,都是一家人!別見外。”
“嗯嗯,表哥,以後您就叫我美珍吧!”
“好啊好啊!美珍,嘿嘿嘿……”
表叔痴痴地笑著,過了一會兒,他還主動伸出手,和我舅媽握了握:“哎呀,妹子的手也很軟啊,嘿嘿!”
表叔提到了一個“也”字,我媽媽在旁邊,有些聽不下去了,於是她便岔開話題,提議我們趕緊上車回家,舅媽坐了一夜的火車,要好好休息一下。
上車後,回表叔家的路上,我特地調換座位,讓媽媽坐副駕駛,我和舅媽倆人坐在後面。
車子行駛了一段後,理所當然地,我把手伸到了舅媽的裙子里,隔著絲襪摸了摸她的襠部。
舅媽感受到了我的咸豬手,先是一驚,然後急忙緊閉雙腿,還眼睛睜得老大地瞪著我……
我伸出手指,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接著,我用手扒開舅媽的絲襪和內褲,探向了她的私處蜜穴。
“哎呀,小偉他娘是我妹子,你也是我的妹子,嘿嘿”
表叔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要不,美珍啊,以後我就管小偉他娘叫大妹,管你叫二妹吧!”
“嗯……”
舅媽“嗯”了一聲,沒再多言,倒不是舅媽不禮貌,而是我此時正摳挖著她的肉穴。
我將食指和中指插進舅媽的屄口,在她的陰道壁內連摳帶挖,不一會兒,舅媽粉紅色的小內褲的襠部,就被她自己的淫水深深地印濕了一大塊。
我分開舅媽的雙腿,探頭一看,舅媽肥厚的大小陰唇,正濕噠噠的翻開在屄口兩邊,隱隱約約間,我還能看見舅媽陰道里蠕動的嫩肉。
“哈哈,舅媽,你下面怎麼濕了?”
我把嘴巴湊到舅媽耳邊,輕聲說道。
舅媽一只手捂著嘴巴,柳葉眉緊皺,她竭力地忍住下體強烈的性刺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此時此刻,舅媽仍然蒙在鼓里,不知前面正開著車的“表哥”,前兩天就已經把她侄兒的母親給拿下了。
我該不該捅破這張窗戶紙,告訴舅媽真相呢?
我猶豫了一下。
最終,褲襠里的小弟弟為我作出決定:“媽,表叔開了這麼久的車,怪累的……你去給他吹吹喇叭,放松一下!”
我話講完,車里一片鴉雀無聲,時間靜止了一秒鍾後,表叔和我母親同時轉過身,瞪大眼睛看著我;舅媽也驚訝地合不攏嘴,她看看我,又看看我母親,最後試探性地瞟了一眼表叔。
半晌,我冷笑了一聲,打破了車內這窒息的安靜;接著,我語氣一片雲淡風輕地說:“哎,你們這些人啊……剛才在車站,明明是你們自己說的,都是一家人,不要見外!”
……
下午,表叔家中,破舊的天花板下,窗外陽光明媚,屋內一片和諧。
我和表叔倆人,坐在客廳沙發上,一人手拿一瓶啤酒;媽媽穿著肉色連褲襪,跪在表叔腳下,為表叔吹簫;舅媽穿著黑色連褲襪,跪在我的腳下,給我舔雞巴;
我的母親和舅媽,這一對漂亮性感的姐妹花,她們上身不穿衣服,赤裸著四只肥碩巨乳,晃晃蕩蕩,令人忍不住伸手去捏弄;她們下身只穿連褲襪、高跟鞋,翹著肉滾滾的大屁股,絲襪襠部被剪刀破了洞,供我和表叔隨時將陽具插入。
兩男兩女,盡情交歡,淫聲四起,肉浪翻騰……
年過四十的母親,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雖然已生育過,但母親的小腹依舊平坦,乳房依舊挺拔,沒有一絲多余的皺紋;我的舅媽,36歲的美少婦,渾身肌膚,如凝脂般雪白透嫩,纖細小蠻腰,圓潤翹屁股,她胸前一對32E的豪乳,與我媽媽比也不遜色!
享受完口交服務,我和表叔,各自抱起一個女人,舅媽坐在我的肉棒上,母親騎在表叔的雞巴上;我右手捏弄著舅媽的奶頭,拉長、旋轉,左手舉著酒瓶,和表叔干杯;表叔左手搓揉著我媽媽的乳房,揉捏成各種形狀,右手舉著酒瓶,向我敬酒;兩個幾天前還未曾謀面過的男人,一個二十幾歲的小青年,一個年僅半百的中年大叔,如今,卻一下成為了忘年交。
我和表叔倆,一邊痛痛快快地暢飲啤酒,一邊看著我母親和舅媽觀音坐蓮、上上下下不斷跳動,聽著兩個姐妹花如泣如訴地嬌媚呻吟,盡情享受,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
傍晚,母親在廚房做飯,舅媽在廁所洗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妯娌倆不穿衣服,赤身裸體地干活。
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還有給男人操,這就是我母親和舅媽這兩個女人的全部生活。
與此同時,我和表叔則在客廳里一邊看電視,一邊繼續喝啤酒聊天。
“小偉啊,我的大侄兒,你咋這牛逼呢!竟然把你親娘和舅母都搞了?嘿嘿,這要在咱東北,你可要被人削一頓啊”
“啥?削我一頓,為啥?”
“你把你娘肏了,你爸不管?還有你舅母,你睡了她,你舅舅不管?”
“哈哈,表叔,您多慮了吧!不打緊,我爸是個混混,常年不著家,我舅出車禍死了,好幾年前的事。”
“噢,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來,表叔敬你!”
我干了一大口啤酒,說道:“我說表叔啊,您老的意思我明白,您就放一萬個心吧,我媽和我舅媽,您隨便玩,沒人會來找你麻煩的。”
“哎呀哎呀,大侄兒,你言重了,表叔我怕個啥?操都操了。”
說罷,表叔一仰頭,大半瓶啤酒悶了進去。
我機警地瞟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酒瓶。
事實上,表叔剛剛這一番話,實則是在套我,他想從我口中得知我家的情況,畢竟他把我母親給睡了,下午還讓我舅媽給他口交過。
表叔此刻有些後怕,深怕這兩個女人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父親和舅舅來找他算賬。
所謂爽完之後,提了褲子,才知道自己打了後悔炮。
不過,我沒打算嚇唬表叔,還是如實交待了家里的情況,讓他盡管放心,不用擔心自己的人生安全。
從前幾天起,我就一直很討厭這個表叔,因為他好色、勢利、小氣,而且土的掉渣。
直到此時此刻,我和他坐在一間屋子里喝酒,我依然對表叔沒有任何好感。
但是,今天下午我們母子倆去看了房子,三十五萬塊,現金一次付清,這雖然沒超過我們的預算,可要想立刻就簽合同、搬進去,我們手頭上還是挺緊。
因此,我不得不考慮一下,跟表叔搞好關系,巴結討好一下他,實在不行,就問表叔先借點錢。
反正大家以後都住在同一個地方,再加上我母親和舅媽的肉體誘惑,他不怕我們跑路、賴賬。
我和表叔坐在沙發上,啤酒一瓶接著一瓶,聊了好久,關系明顯拉近了許多;
我們倆干完半箱啤酒後,母親把晚飯也做好了。
隨後,我媽媽赤身裸體著,端著香噴噴的飯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當我媽媽彎腰往桌上放菜盆的時候,她長長的黑奶頭幾乎要垂到菜盆里去。
我見了,趕緊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揪住我媽媽的奶子,讓她注意一點,可千萬別把自己奶頭給燙壞了,以後我和表叔還怎麼“吃奶”。
表叔在一旁瞧見,哈哈大笑起來,說我媽媽的奶子太大、奶頭太長,以後我要是再讓我媽媽光著身子炒菜,得先用夾子把她的奶頭夾起來,不然一不小心掉進油鍋里,奶頭可就熟了……
過了一會兒,待我媽媽把所有菜上齊後,我便朝廁所里喊了一聲,於是舅媽也扭著大屁股走了出來。
在餐桌邊坐下後,舅媽擦了擦頭上的香汗,面帶難色地問表叔,到底有多少臭襪子、臭內褲沒洗,她用了半包洗衣服,洗了足足兩小時,依舊還有許多沒洗完。
表叔想了一會兒,說他也不知道,每次干完活就把髒衣服往廁所一扔,估計已經積累了個把月了吧。
我聽了,笑著拍了拍表叔的背,說:“表叔,您就別操心了,以後家務事我娘和我舅媽全包了!”
母親聽我這麼一說,不禁垂下腦袋,深深地嘆了口氣,想到自己又要做牛做馬地伺候人了;舅媽在一旁,見我母親垂頭喪氣地樣子,只好輕聲輕語地安慰她,說以後有任何家務活,她們姐妹倆一起分擔。
我聽了,滿意地笑了笑。
隨後,我們一屋子四口,其樂融融地吃飯,享受我母親的高超廚藝。
不過,為了討表叔的歡心,更讓他這個土老帽漲漲見識,我故意使壞:我和表叔倆坐在椅子上,手上不拿碗筷;母親坐到桌子上,張開雙腿、打開陰戶;接著,我讓母親一邊用肉屄對著我們,一邊用勺子給表叔喂飯。
與此同時,舅媽則鑽到桌子底下,給表叔口交。
表叔激動地說:“還是你們城里人會玩!”
我擺擺手,告訴表叔,在南方時,我們常常這樣玩。
接著,我又去廚房拿了一袋鹽,遞給表叔,並手把手地教他,挖一勺鹽,再挖一勺鹽,輪番放進我媽媽的陰道里。
媽媽因為下午才被我們狠肏過,現在她的陰道依舊火辣辣的,當鹽水醃漬進我媽媽的陰道壁,媽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疼得眉頭緊皺、直打哆嗦。
接下來,我媽媽依舊兩腿分開、張著肉屄給表叔喂飯,只不過,每次從盤子里夾菜時,我媽媽都會面紅耳赤地問他一句,嫌不嫌淡?
如果表叔點頭,我媽媽便會放下筷子,改用湯匙。
我媽媽將表叔想吃的菜,用湯匙挖起,再連湯匙一起塞進自己的肉屄里,並在陰道里攪動一番,待湯匙里的菜被我媽媽陰道里的鹽水和淫水充分沾滿、打濕,我媽媽才將湯匙拿出來,喂進表叔嘴里……
我跟表叔說,這才是真正的“重口味”。
表叔吃著混合著我媽媽淫汁的美味佳肴,他嘖嘖稱贊道:“大侄兒啊,你娘做的菜味道好,下面騷水的味道更好!”
我聽到表叔的“夸獎”,皮笑肉不笑地說:“表叔,這算啥,還有更刺激的呢。”
“哦,是嗎?那你可以教教表叔啊。”
“沒問題,都是一家人嘛!”
說罷,我又挖了一勺鹽塞進我媽媽的陰道里……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