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陰沉著,並不是好的天氣,好似又要下雨一般,最近的天氣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是在下雨,有時候,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的,到了中午就變成了瓢潑大雨,讓人始料不及,真是比六月天還要變幻莫測。
不多時,雨點砸下來,敲擊著車窗噼里啪啦的,映襯著車內糜爛的春光,瘋了一樣的糾纏。
身體不受大腦的控制,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田爾嘉眯著眼睛,壓在九音的身上,高級的車座,比起床來,還有舒服幾分,他完全不顧身下人兒的掙扎,粗暴的按著她的身體。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要干什麼,瘋了嗎你,田爾嘉你放開我……”九音趁著他嘴唇離開的間隙嘶吼著,他卻全然不顧這些,真的就如九音一樣發了瘋,他是瘋子,早就瘋了,若是可以在瘋癲一些,他也無所謂。
“啪”的一聲,並不清脆的巴掌聲,因為距離太近,所以並沒有使出力氣,九音想要打醒他,卻被他抓了手腕,牢牢地鉗制住,他將九音的兩只手按住,扯到一邊,用安全帶綁住,跨坐在她的身上,牢牢的壓住她不安的身體。
刺啦的一聲,有些刺耳的,藍白格子的病號服,破碎的掛在九音的身上,破布下的她是不著存縷的,他將衣服撕得粉碎,索性將那麼破碎的布片,團成一個團,塞進了九音的嘴巴里,堵住了她所有的咒罵和哀嚎。
他殘暴的撤掉九音的褲子,赤裸的身體,只剩下雙腿間半褪的底褲,映襯著她白皙的雙腿。
他將她的腿分開,抬起,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褲子,九音眼睜睜的看著,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睛一陣陣的刺痛,眼淚充斥著還未痊愈的眼睛,手不斷的掙扎著,手腕上已經隱隱的有了血痕,她嗚嗚的叫喊,什麼都阻止不了那個瘋狂的男人。
幾乎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他將自己的堅硬抵在她粉嫩的私密,沒有任何的潤滑,生澀的闖進去,她干澀的很,狹窄的甬道並不能裝下他的碩大,他只好退出來,將她的腿再打開一些,狠狠地撞進去。
九音疼的身體蜷縮著,額頭上滲出汗水來,想要尖叫,身體隨著他的不斷進攻一陣陣的痙攣,沒有一絲的快感,甚至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疼痛,身體真真的是被他撕成了兩半,小腹中央鼓了起來,是被他盛滿了的效果。
他一連串的進攻,她的身體一直都濕潤不起來,他只能這樣生澀進出,這種生澀,這種被夾緊的感覺,又恰恰的刺激了他的情欲,讓他那顆被酒精混沌了的腦子,更加的不知所以。
那虛弱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如此猛烈的進攻,起初九音還會掙扎反抗,後來就只有默默地流淚,再後來就是昏睡過去,臉上還掛著淚痕。
而那個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沒有親吻,沒有愛撫,只是一味的奪取她的身體,在她的身體里面攻城略地,似乎是要將她給刺穿了一樣,為這一場近乎瘋狂的做愛,畫上一個休止。
她被他折騰的身體都要散架,再次醒過來是因為他更加猛烈的撞擊,整個車廂里都充斥著糜爛,精液的味道讓人一陣陣的作嘔。
什麼是做愛?最起碼要有愛的存在,而他這樣活生生的讓就要想起交配這個詞來,惡心的她撞擊都不願意說出口。
真的就是一絲的力氣都沒有了,嘴巴里有血腥的味道,該是咬破了舌頭吧,下體是火辣辣的感覺,她強打起精神,盯著那個野獸一樣的男人,看著她對自己瘋狂的施暴,再也沒有流一滴眼淚,為誰都不值得,她狠狠地搖著嘴巴里的布團,好似那是田爾嘉一樣。
下體又傳來一陣的溫熱,是他的精液再次噴灑進她身體,田爾嘉終於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趴在她的身上,停止了這一場肆虐,他抱著她赤裸的身體,將她嘴巴里塞著的布團拿出來,上面帶了鮮紅的血液。
九音抱住他的脖子,像一只小獸一樣,咔嚓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再次品嘗到血腥的味道,田爾嘉卻一點都沒有躲,甚至吭都沒吭一聲,默默的忍受著,九音是恨不得將他咬死,方才那一口應該咬在他的動脈上,或者干脆咬斷他的喉嚨,讓這禽獸再也不能胡作非為。
田爾嘉只是抱住她,越來越近,似乎抱著的並不是九音,而是通過她的這身體,去感受另外的一個人,他要將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去,那樣就誰也奪不走。
天色暗下來,外面的雨夜停了,田爾嘉的電話響過無數次,誰都沒有理會,忽然田爾嘉放開了她,九音還咬著他的肩膀,牙齒似乎都長了進去,田爾嘉強行的將她推開,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血肉模糊,輕蔑的一笑,“你恨我?”
就要刺蝟一樣豎起全身的刺,警惕的看著這個微笑的男人。
田爾嘉臉上的笑容似乎又加大了幾分,“恨吧!我也恨你呢!人活著,總要有點念頭,就繼續恨吧!”
田爾嘉從她身上下去,坐回自己的駕駛席,整理衣冠,不多時已經像最開始那衣冠楚楚的模樣,瞥了一眼九音,她渾身赤裸的抱著自己縮在那里,又脫下自己的外套,丟給她,“穿上吧,我帶你回家。”
闊別已久,田家的這棟大宅,還是以前的那樣子,金碧輝煌的,奢華的讓人炫目,只是第一棟大宅,如今死氣沉沉的,缺少了人氣。
再也看不到門庭若市,再也看不到兄弟幾個嘻嘻哈哈的樣子。
傭人還是原本的那些,只是更加的沉默了,這棟房子像是一座死城,壓抑了所有的人。
對於九音的突然回來,沒有人多問一句,甚至沒人去看一樣。傭人們還是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對於這位消失了幾個月的九小姐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的衣服換過了,過來的路上田爾嘉買給她的,長長的裙子,遮擋了她身上的傷痕,她快速的走著,強忍著下體的疼痛,想要快點擺脫了田爾嘉,猛然間覺得這旋轉樓梯高的嚇人,她的腳步越快,身後追趕她的那個腳步也越快,她一個踉蹌,被人抓住了手腕,回頭怒視著田爾嘉,“放手!”
田爾嘉不但沒放手,還抓得更緊,聽得到她的手腕被他捏的咯吱作響。
“你要去哪里?”田爾嘉問道。
九音皺緊了眉頭,“回房間!”
田爾嘉輕蔑的笑起來,“你的房間在哪里?還把你自己當成是這個家的九小姐?”
九音原本要邁上去的腳步收了回來,與這個男人直視著,她從來沒有當自己是九小姐,她也從來不想成為你們田家的一份子。
田爾嘉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他喊了一聲,“張媽!家里不是缺個掃廁所的麼,這個人交給你了!不過記得好好地招待,這怎麼說也是九小姐!怠慢不得!”
張媽是田家的老保姆,在這里有些年頭了,一家子都住在這里,早就對九音有很大的意見,常常在背後說三道四的,有幾次還被九音給撞見,不過也沒堵住她的嘴,再後來她越來越過分,被田嬈給撞見了,好一頓的臭罵,若不是九音攔著,只怕田嬈都能動手打人了。
這件事田爾嘉是知道的,他就是故意把九音交給那個記仇的老媽子帶,不用他交代,張媽也會好好地調教九音一番,那丫頭不是硬氣的很麼,倒要看看,你那一身賤骨頭,撐的了多少!
自然是少不了一頓的奚落嘲諷的,九音默不作聲,跟著老媽子也沒什麼好爭執的,就算你吵贏了又能怎麼樣?
她不吭聲不代表退讓,只是懶的理她。
新的房間在一樓,是家里的傭人住的區域,很久沒人住過的樣子,堆放了一些雜物,房間的采光不好,只有一個小小的排風扇,並沒有窗戶,悶的很,還有一股子霉味,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再無其他。
不要說跟原來的房間比,就連普通的傭人房間都是望塵莫及的,這絕對是故意在整她。九音並沒表現出不滿,規規矩矩的整理自己的東西。
這倒是讓一直等著找茬的張媽無從下手了,找不到理由來發脾氣打罵她,憋了一肚子氣,無法發泄,最後只能憤憤的跺腳,讓她快點收拾,然後去干活。
想起張媽那狐假虎威的樣子,還覺得好笑,這又不是舊社會,有必要弄得那麼小人得志?
換上了新的床單和被罩,簡單的收拾一下,這房間也不是十分的差勁,比在孤兒院的時候還是要好很多的。
只是可惜了她的那些書,全都放在原來的房間里,一本都拿不出來,偏偏田爾嘉還下了領命,將那房間鎖了起來。
她還想著今年就算不能去學校,也要自己復習功課,明年還能參加高考,如此看來,田爾嘉是不會讓她去讀書了。
心里連咒罵都懶得了,田爾嘉那樣的人,根本就是個人渣。
她躺在床上,下體還是疼得厲害,身上多處的傷痕,也在隱隱作痛。
她猛然間想起了什麼,趕緊做起來,算了算日子,這幾天是安全期,可還是放心不下,最好是能去弄一點避孕藥吃上,可這會兒,叫她去哪里弄?
田家的大門時別想出去了,在這房子里,哪里有避孕藥這東西?
她懊惱的拿了毛巾去浴室,一邊洗澡一邊思考哪個問題,誰的房間里會有?
腦子里忽然閃過曾經跟大哥在一起的場景,貌似他的房間里是有的,他還給自己吃過。
大哥的房間在二樓,她悄悄的潛進去,估計也不會有人知道。
只等夜深了,大家都睡了。
心漸漸地放下來,用力的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皮膚被熱水燙的發紅,她都毫無知覺的,只想著讓熱水帶走所有屬於田爾嘉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