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貿交流並不是主科,每周六節,功課也不算重,但景儷的嚴格讓這些把大學當成長假期的新生們痛不欲生。
景儷每節課都要點名,累積曠課三次,考試就不用考了,直接參加補考。
除此之外,她每節課都留出一部分時間,用來提問,與學生進行語言交流。
雖然景儷是個美女,但她萬年玄冰的冷態,用蔡雞的話說:“讓兄弟們寒心……”
大家都說第一印像很重要,曲鳴現在才知道這句話是真理。
因為第一節課就曠課,可以想象自己給景儷留下了多麼深刻印像。
從這兒往後,曲鳴算發了,每節課的提問都有他的份兒。
其他同學答不上來,景儷只點點頭,講解一遍就讓坐下。
曲鳴要答不出,就不用再坐了。
曲鳴越看越覺得這婊子的是個變態,雖然景儷長相身材都屬於難得一見的美女,但她冷冰冰的神情,似乎是剛從冰洞里撈出來的,還冒著寒氣。
有時候他就在想,不僅是那張臉,景儷從里到外壓根兒都沒溫度。
“曲鳴,你來回答。”
曲鳴怔了一下,站了起來,他連題目都沒聽到。蔡雞在旁邊踢了他一腳,隔著玻璃在書上比劃著。
景儷輕輕敲了下教鞭,“蔡繼永,你想答題嗎?”
蔡雞趕緊收回課本,露出一個“老大,我幫不了你……”的表情,然後低下頭,認真看書。
“曲鳴,想好了怎麼回答嗎?”
“想好了——我還是站著吧。”
景儷掃了他一眼,“很喜歡站嗎?”
曲鳴咧開嘴,“老師,你不也是站著的。”
景儷雪白的手指一指,寒聲說:“出去。”
曲鳴吹了聲口哨,把書一丟,摘下掛在脖子里的耳機,出了教室。
想到這周還有四節外貿課,他都不想來了,每次都被這樣趕出教室,顏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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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東華靠在床上,兩手拿著啞鈴,勻速作著曲臂動作。由於有骨裂的痕跡,醫生建議他腿部打上石膏,下周才能拆除,只好作一些簡單運動。
周東華已經是大四學生,因為精力大部分投入到籃球上,成績只能說勉強。籃球是他人生唯一的目標,除了籃球,他沒想過自己還能干什麼。
楊芸比他低了兩屆,去年入校時兩人才認識。
楊芸長得嬌小可愛,還是天真未泯的小女孩。
與高大威猛的周東華懸殊的身高,成為濱大一樁趣談。
楊芸的天真使她根本不在意身高的差別,一顆心都在周東華身上掛著,不知道惹來多少男生的艷羨。
兩人站在一起,楊芸就像個精致的玩具娃娃,而周東華則是這個玩具娃娃的保護神,嚇退了無數覬覦的目光。
與其他學校一樣,濱大對學生的管理也是無能為力,校園戀情已經成為公開和正常的舉動,就連學生召妓的丑聞也時有發生。
周東華和楊芸的交往很單純,兩人不在一個系,又不同一個年級,平時各自上課,有時候一起在餐廳吃飯,或者一同去圖書館看書。
在濱大這種環境里,純情的令人難以置信。
連籃球社的隊友也私下猜測老大早就開過葷,只是嘴上不說罷了。
其實,兩人最親密的舉動也就是拉拉手,頂多再抱一抱。
楊芸年齡小,已經大二才剛滿十八歲,雖然在學校里受過性知識教育,但還沒想到會實踐,對她而言,只要坐在周東華身邊就覺得滿足了。
周東華當然是想過,男人這方面總是比女人早一些。
但他不願強迫楊芸,畢竟楊芸還小,等他畢業進入都市職業聯盟,打拼幾年,再娶楊芸也不晚。
因此說是女朋友,兩人連吻都沒接過,純潔得像兄妹一樣。
此時周東華在宿舍里養傷,靜靜等待三周後的決斗。
他不知道曲鳴正在計劃搞定楊芸,如果知道,周東華會立刻衝過去打爆曲鳴的頭顱,再擰碎他每一根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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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天,幾個人都沒想出主意。
直接干倒是他們常用的方式,那種靠偶像魅力騙騙無知小女生,已經是溫柔的極限了,想贏得楊芸的愛情,簡直是不可完成的任務。
周末曲鳴回了趟家,陪母親吃了頓飯。他不耐煩聽老媽的嘮叨,在家住了一夜,周日就回到學校。
紅狼籃球社第一批招收了十三名隊員,加上曲鳴和巴山,正好是三支球隊。
但是除了巴山的中鋒和曲鳴的得分後衛,球隊里真正能打籃球的不到半數,像呂放、趙波幾個都是以前跟曲鳴、巴山、蔡雞認識,進到社里當小弟,想跟著曲鳴這個被新稱為濱大籃球王子的老大混的。
曲鳴知道,這支剛剛成立的球隊根本無法與校隊對抗。
他的計劃是用紅狼社取代原來的籃球社,成為濱大校隊。
但現在招來的只有大一新生。
想拉來校隊精英,只有在單挑中徹底擊敗周東華才能實現。
曲鳴練到夜里十一點才回宿舍。剛從家趕來的蔡雞正在整理背包。
“老大,有計劃了嗎?”
“什麼計劃?”
“楊芸。你不是要把那小妞搞好手嗎?”
“屁。”曲鳴脫掉鞋倒在床上。他住的是雙人宿舍,跟蔡雞兩人一間,巴山住在隔壁。
蔡雞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老大,有件東西能讓楊芸死心塌地愛上你……”他拿出一個銀白色的金屬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什麼玩意兒?”
“聽說過那個傳說沒有——剛剛出生的動物,會把看到的第一只動物當成媽媽。”
曲鳴看著金屬盒說:“童話吧。我三歲的時候聽過。”
“這種反應真有!貓狗是天敵,把一只沒睜眼的小狗跟貓放一起,這狗長大了就不會欺負貓。”
曲鳴聽得納悶,“這跟楊芸有什麼關系?”
蔡雞笑容越來越大,最後咧開嘴開始大笑。
“樂個什麼勁兒。閉嘴!”
“老大,這東西有了!”蔡雞打開那只扁平的金屬盒,里面放著六粒膠囊狀的物體。
蔡雞扶了扶眼鏡,擺出專家的樣子,“就是這個東西,一旦服用下去,立即會失去神智三分鍾。在這三分鍾里,藥物會在大腦皮層形成一個反射區。恢復知覺以後,這三分鍾里發生的一切,都會成為大腦潛意識的一部分,在藥物有效期內,持續產生作用。”
“什麼意思?”
蔡雞怪叫起來,“老大!意思就是,你把這藥給楊芸吃下去,然後對她說你是她老公,她就會把你當成她老公!”
“不是吧!”曲鳴一把搶過金屬盒。
“小心點,老大!這是試驗品,總共就這麼一點。”
“靠!蔡雞,從你老爸試驗室里偷出來的吧?!連這種藥都搞,他們真是變態!”
“審訊用的絕密級,剛做出來。我拿的是樣品,其他每一粒都編了號。”
“這東西怎麼用?”曲鳴翻來覆去地看著膠囊。
“直接服用,溶到水里也可以。還有,”蔡雞提醒他說:“它有效期只有十天,到期就清醒了。”
“十天?十天就夠了。”
蔡雞說:“問題是怎麼讓楊芸吃下去,旁邊還不能有其他人。我還是想你要搞一次聚會,把楊芸請來……”
“費什麼勁呢!找個楊芸一個人的時候,逼她吃下去,不就完了!日!明天早些叫醒我!”
巴山黑著臉進來,拿起桌上一瓶水,一口氣喝完。
“大屌,怎麼沒去籃球館?”
巴山悶聲悶氣地說:“考試。”
“考到夜里十二點?蒙誰呢。”
“干!我就是拿了別人的考卷,被那婊子養的監考抓住了。”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正常。咱們大屌哥這叫習慣。這麼點兒小事就被監考關到現在?”
巴山咬牙切齒地說:“那婊子養的!她讓我把考卷抄十遍!我干她全家!死婊子!”
巴山的手還在發抖,那不是氣的,實在拿筆比拿刀難的巴山給累壞了。他罵罵咧咧,恨不得那個監考活吃了。
曲鳴盤腿坐了起來,“別嘮叨了。蔡雞弄了樣東西,能不能搞定楊芸,給周東華弄頂大綠帽戴戴,就看這東西有沒有蔡雞說的那麼靈了。”
巴山一聽來了興趣。等蔡雞說了藥效,巴山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試試就知道了。”曲鳴說:“明天周一。上完課都去文學院。蔡雞,你查清楊芸在哪個班,到明天晚上……”
曲鳴歪著頭想了半天,“喂,你們說楊芸是不是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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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莫名其妙的小混混沒有再出現,曲鳴沒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到濱大他還是第一次打架,結果剛熱身就結束了,太不過癮。
如果可能,曲鳴很想跟周東華打上一架——這個機會很快就有——當然是他在球場上徹底擊敗周東華之後。
蔡雞拿的藥,曲鳴心里也沒譜。
究竟是不是那麼回事,晚上就知道了。
曲鳴似乎看到周東華那張臉——自己的女朋友被對手搞上,不知道他會不會自殺?
曲鳴心里冷笑,如果單純是楊芸移情別戀,似乎還不夠刺激。
想起那天晚上三個人輪奸蘇毓琳的情景——也許他應該拍一部女主角是楊芸的視頻,讓那妞送給周東華,當分手禮物。
說到蘇毓琳,那個女人竟然像消失了一樣,沒有一點消息。難道她天真的以為自己會放過她?這個游戲,曲鳴還遠遠沒玩夠呢。
曲鳴拿出手機,在短信里寫下,“有時間請你看照片。如果沒時間,我在網上傳給你……”
一根細細的黑色教鞭點在曲鳴課桌上。
景儷冷冰冰地看著曲鳴,像是看著路邊一條髒兮兮的小狗,或者一個可鄙的物體。
她穿著職業型的酒紅色套裝,領口V型翻開,里面一件雪白的襯衫,被胸部飽滿的曲线撐得滿滿的,襯衫領口是一條用黑色絲帶系成花狀的領結。
上衣從胸下開始收窄,合體地貼在她纖細的腰身上,清晰的线條猶如一只造型優美的花瓶。
同樣款式的短裙包裹著她那雙圓潤的大腿,裙口收緊,與膝蓋平齊,露出兩條被透明絲襪包裹的小腿,美滑而又光潔。
再往下,一雙優雅的高跟涼鞋套在她纖美的玉足上,細直的鞋跟使她高挑的身材更顯修長。
貼近時,能聞到她身上一股女性特有的芳香,讓曲鳴第一次感到她還是有溫度的,並不是一座冰山或者沒有生命的塑料美人。
但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景儷扶了扶金絲眼鏡,用眼角看著曲鳴,然後冷冰冰指向門外。
曲鳴推開椅子,自覺地起身走出教室。
如果每節課都這樣被趕到籃球館練球,他可能真能在球場上打敗周東華。
不過這次他運氣不夠好。
景儷用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說:“到我的辦公室去。”
曲鳴聳了聳肩,他幾乎能聽到景儷告訴他,以後這門課他就不用來了。
曲鳴的預感實在太准了。
“假如你對這門課程沒有興趣,那麼就不要再浪費大家的時間。”
景儷仔細地洗了一只杯子,然後倒了杯礦泉水,坐在椅中。
曲鳴站在辦公桌前,兩手插在褲袋里,一臉沒表情地看著這個冷若冰霜的美艷女教師。
景儷喝了口水,板著臉說:“沒必要再做解釋——從現在起,這門課程你就不必再來了。我會向學校反映,在你畢業前給你一次補考機會。我想,這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沒有任何損失。相反……”
曲鳴一言不發,挺拔的身體彷佛大理石雕像。
景儷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我相信你在課堂上所學到的內容,並不比你停課更——”
時光凝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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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儷用指尖揉著眉心,困惑地搖了搖頭。
“老師,你剛才說什麼?”曲鳴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站在辦公桌前,臉上保持著冷淡的表情。
“我是說……”景儷怔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剛才荒唐的想法,竟然讓他以後不必再來上課——她怎麼會有這種念頭?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景儷看了那個高大的男生一眼,有些慌張地解釋,然後慢慢低下頭。
曲鳴手心里都是汗水,心跳速度也漸漸加快,“景老師,你感覺怎麼樣?”
“我……我有些頭痛……”
“你是不是想喝水。”
“哦,是的。”景儷去拿杯子,卻發現杯里的水已經喝完了,再看旁邊的礦泉水瓶,也已經空了。
高中的籃球比賽中,曲鳴曾在最後一秒投中一個壓哨三分。那種感覺再膨脹一百倍,就是他現在的心情。
他露出一個難以捉摸的神情,“老師,還有事嗎?”
景儷局促地放下杯子,“沒有——你可以回去上課了。”
曲鳴邪惡地微笑說:“你不問我有事嗎?”
“是的。”景儷抬起眼睛,“你有事嗎?”
“有,”曲鳴坐在辦公桌上,向景儷靠過去,微笑說:“我想……摸摸你的乳房。”
景儷冷艷的面孔不知不覺地化開,這會兒聽到曲鳴的要求,竟然露出一絲羞澀,小聲說:“那怎麼行……”
“你忘了我是誰嗎?把你的乳房露出來,美麗的女老師。”
景儷羞紅了臉,她想了一會兒,低下頭,慢慢解開頸下的領結,然後一個一個解開白襯衫的鈕扣。
看著她白滑的胸脯一點點露出,曲鳴腰部後側升起兩道熱流,陰莖像觸電一樣硬梆梆挺起,“快點。”
他像嗅到血腥味的野狼一樣說。
這是一間獨立辦公室,但隨時可能有人進來。
白襯衫的鈕扣都藏在花邊里,景儷解到第四個,然後解開外套的第一個鈕扣。
她看了曲鳴一眼,紅著臉撥開襯衫,露出里面一條薄薄的黑色蕾絲乳罩。
景儷的乳房豐挺飽滿,透過黑色的花紋,能看到里面白滑的乳肉,膨脹著將乳罩撐得滿滿的。
曲鳴吹了聲口哨,“好大的乳房,老師,你的胸圍有多少?”
“七十E。”
七十E,折合胸圍九十三,蔡雞目測還真准。
曲鳴勾了勾手指,“挺起來。”
景儷順從地挺起胸,曲鳴張開雙手,一手一個抓住女教師兩只乳房。
雖然比不上巴山能單手穩拿籃球,曲鳴的手掌也比常人大了許多,他張開的手掌,把景儷的乳房整個包住,手指抓到乳根,手里滿滿的都是柔軟的乳肉。
“乳罩太小了,你應該選大一號的。不過這樣看上去很刺激……”曲鳴把乳罩扒到乳下,兩只白光光的美乳立刻彈了出來,失去束縛的乳球搖晃著,沉甸甸充滿了重量感。
景儷滿臉通紅,再沒絲毫冰山美人的冷態。
她挺胸端坐在椅中,上衣分開,兩只豐滿的雪乳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她乳房又圓又大,乳肉潔白細膩滑嫩,充滿迷人的風情。
兩片暗紅色的乳暈,圓圓覆在乳尖上,襯著嫣紅的乳頭,鮮嫩動人。
曲鳴兩指捏住景儷微翹的乳頭,向上提起。
兩只雪滑的乳房隨之拉長,顯得彈性十足。
一松手,兩團乳肉隨即彈回原狀,在胸前顫微微晃個不停。
“景儷老師,你的乳房真淫蕩啊!”曲鳴嘲笑說。
曲鳴翻過辦公桌,坐在辦公桌內側,把景儷的座椅拉到腿間,然後把椅背推得後仰,居高臨下地玩弄起她的兩只美乳。
景儷裸露著雙乳,半躺在座椅上。
兩只豐滑潔白的乳球在曲鳴手中被捏得不住變形。
曲鳴早就在心里罵過無數遍這個冷艷美女,這會兒抓住機會,把一肚子的惱怒都發泄出來,毫不憐惜地抓弄著她的美乳,似乎那只是一對美麗的玩具。
曲鳴五指收緊,手指像嵌進豐滿的乳球里一樣,將白膩的乳肉擠得從指縫中溢出。
又擰住那兩團雪乳左右旋轉,接著攤開手,像滾雪球一樣來回滾動……
把那兩只乳房揉捏得時扁時圓,跳來跳去,沒有片刻停歇。
景儷擰起眉頭,金絲眼鏡滑到鼻尖,吃痛地抿緊紅唇。等曲鳴松開手,那雙雪白的乳球已經被捏出幾道青痕。
曲鳴扯掉景儷的乳罩,在手里轉著說:“景儷老師,把內褲脫下來吧。”
“不要——”景儷用乞求的口氣小聲地說道:“這里是辦公室。不可以在這里……”她看著曲鳴的臉色,聲音軟弱下來,“不脫外裙好不好?”
“好吧。”曲鳴跳下來,邪笑著拍了拍辦公桌,“趴在上面,自己脫。”
能夠寬容她不必脫去外裙,景儷幾乎是感激了。
她離開了座椅,敞著襯衫,赤裸乳房伏在辦公桌上。
她腰身很細,臀部豐滿圓翹,藏青色的套裝裙被圓臀繃緊,顯露出完美的輪廓。
景儷提起裙子,兩截白美渾圓而又修長的大腿出現在曲鳴眼前。
薄亮的透明絲襪將她白晰的肌膚恰到好處地呈現出來,帶著種令人流口水的白滑的膩感。
她的裙口太窄,只提到大腿中間,裙後的開口就繃到極限。
景儷勉強把手伸進了裙內,在里面摸索著,褪下一條黑色的絲質內褲。
窄小的內褲卷成索狀,順著白滑的大腿褪了下來。景儷抬起膝蓋,將內褲從腳踝上取下,然後抬起另一條腿。
景儷紅著臉拿起內褲,放在曲鳴手中。攏成一團的絲質內褲還帶著她的體溫和肉體的味道。
每次看到蔡雞聞女人的內褲,曲鳴都覺得那小子變態,但景儷內褲上散發出迷人的體香,卻讓他禁不住聞了聞。
一陣尖銳的鈴聲忽然響起,無論是景儷還是曲鳴都嚇了一跳。
曲鳴第一節課被趕出教室,景儷在下課時到辦公室,這十分鍾竟然過得如此漫長,讓兩人都忘了時間。
曲鳴松開手,景儷匆忙扣上襯衫和外套的衣鈕,起身回到教室。
曲鳴兩手插在褲袋里,一臉無所謂地跟在後面,只是口袋里裝著景儷的乳罩和內褲。
這節課學生們都覺得景儷老師有一些奇怪。
這個冰山美人不但幾次講錯了內容,還時不時會臉紅。
有些眼尖的還能看出她的胸部似乎比上節課膨脹了一些,緊緊頂住襯衫,沉甸甸墜著,彷佛隨時會跳出來一樣。
只有曲鳴知道,她套裝下的身體是完全赤裸的,她其實是光著屁股在給學生們講課。
曲鳴的陽具又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