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籃球場上,少女潔白的肉體在燈光下分外奪目。
景儷撫摸著她的下體說:“楊芸同學的陰部又干淨又漂亮,隊員們玩起來會很高興。”
她從手袋里拿出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頂在女生穴口,輕柔地微微推入,“感覺到了嗎?前面膨起的是龜頭,形狀像一只大蘑菇,周圍有很深的冠溝。現在你收緊陰道口,順著膠棒插入的方向抬起陰部,用你的陰道把它含住……”
景儷把膠棒淺淺地插在楊芸陰中,在曲鳴的注視下,楊芸依照老師的指導,羞澀地挺起下體,乖乖用鮮嫩的蜜穴套住膠棒,學著用自己柔膩的女陰去撫慰男性。
等她動作不那麼生疏,景儷慢慢開始抽動膠棒,一邊教楊芸隨著膠棒的進出挺動下體,做出迎合的動作。
透明的淫液從少女蜜穴中溢出,從腿間淌下,順著粉臀滴在球場的地板上。
景儷的抽送越來越快,最後楊芸再跟不上她的節奏,只能竭力抬起粉臀,讓那根黑色的膠棒在自己柔嫩的性器里盡情搗弄。
還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在老師的戳弄之下,楊芸臉色潮紅,兩只渾圓的乳房上,乳頭硬硬翹起,她嬌喘著挺起下體,秘處淫液泉涌,被膠棒插得嘰嘰作響。
淫水在球場光亮的地板上匯成一片,映出少女輕顫的雪臀。
美艷的女教師觀察著女生的表情,忽然把膠棒用力捅進她濕透的小嫩屄中,接著打開了開關。
楊芸不知道那根按摩棒會是電動的,膠棒突然在蜜穴中旋轉起來,巨大的刺激使楊芸尖叫著抬起屁股,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可愛的小嫩屄夾住旋轉的按摩棒不住收緊,噴出股股淫液,迎來了她生命中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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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鳴嫌普通轎車空間太窄,十六歲生日的時候,他選擇了一輛越野車作為生日禮物。上次回家,他把車開到學校。
方青雅一直覺得兒子這麼聰明,沒必要讀書,一方面又覺得兒子還小,應該多玩玩,現在曲鳴的玩具已經換成了越野車、女教師,在方青雅的感覺中,還和他三歲時玩那些玩具車、布頭狗差不多。
曲令鐸年紀比她大了近四十歲,兩人的婚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只不過平平常常過日子罷了。
方青雅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和她那些女友一樣,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時間只為做一個發型,就這樣還覺得時間長得過不完。
這天晚上楊芸又一次沒回宿舍,離開球場,曲鳴帶她去了賭場。
巴山大感意外,瞪著楊芸說:“這真是周東華的妞嗎?”
“沒錯。”
曲鳴拍了拍楊芸的屁股說:“還是處女呢,我剛搞過。別看個子小,奶子可夠大。這是大屌,我的兄弟,給景儷老師屁眼兒開苞的就是他。”
楊芸仰起臉才能看到他的面孔,這個身高兩米的男生對每個女生來說都像是一頭龐大的怪獸,她有些緊張地說:“你好。”
巴山咧開嘴,露出一個粗野的笑容。
“她聽說你是我兄弟,想來跟你做愛。”曲鳴回過頭問楊芸:“是不是?”
楊芸紅著臉點了點頭。
曲鳴剛要開口,手機響了起來。
蔡雞打來電話,“老大,還不回來?我做兩個人的功課啊,累死我了。”
“別著急,景儷老師一會兒去,讓她幫你作。”
“太好了!”
楊芸臉上還帶著高潮未褪的紅暈,低聲說:“他也是你的兄弟嗎?”
曲鳴朝巴山肩膀上擂了一拳,“他跟大屌一樣,是我最好的兄弟。”
楊芸低頭看著鞋尖,難以啟齒地說道:“你們男生關系好的……都一起用的嗎?”
曲鳴和巴山對視一眼,沒有回答,他看著時間,過了一會兒,給蔡雞打了個電話,“到了嗎?讓她接。”
“景儷老師,告訴她你在做什麼。”
楊芸接過手機聽了一會兒,輕聲說:“我知道了。”
曲鳴冷笑著說:“她在做什麼?”
楊芸臉色通紅,神情羞窘地說道:“她一邊做功課……一邊跟你的好朋友做愛。”
曲鳴把腿伸到玻璃圓桌上,點了根煙,“去吧,讓我兄弟高興一下。”
楊芸的純美讓巴山早已心癢難耐,他推開包廂的門,朝楊芸擺了擺頭。
楊芸羞怯地低著頭走進包廂。
門開著,房間里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
過了一會兒,巴山光著膀子出來,隨手帶上門,然後把一條白色的小內褲扔到桌上。
巴山哈哈大笑,“老大,真有你的,怎麼搞的?讓這妞這麼聽話。是不是用的那藥?”
這是他們三個人的秘密,一旦服用,被施藥者會把三分鍾內看到的人當作最親密、最信任同樣也是最深愛的人,毫無保留地信任他。
景儷是第一個試驗品,楊芸是第二個。
“也因為藥,也因為她自己夠賤。”曲鳴枕著手臂說:“周東華的馬子怎麼樣?”
巴山嘿嘿笑了兩聲,“夠正點!個子不高,看上去跟高中生,下面嫩得連毛都沒長幾根,沒想到兩只奶子那麼大。”
“內褲扒了,屄都讓你看了,怎麼還不趕緊干?”
“老大,幾天沒見你了,整天窩在這里,想跟你聊聊。”
曲鳴點了根煙,吸著遞給巴山。兩個人在黑暗中坐了一會兒,曲鳴說:“我一會兒回去,那妞就留在你這里,好好玩玩。明晚我來接她。”
巴山說:“老大,周東華要知道你這樣玩他的馬子,非氣得吐血不可。”
曲鳴冷冷說道:“他氣得尿血干我屁事,他馬子自願被咱們玩,又沒有人逼她。”
巴山咧嘴笑著說:“那藥還真有意思——老大,你准備怎麼弄這妞?”
曲鳴若無其事地說:“姓周的要這妞訂婚,如果他知道自己未婚妻不光處女被我們搞了,還跟紅狼社每個人都搞過,周東華還有什麼臉在濱大混。”
巴山說:“周末的比賽,我想去看看。”
曲鳴想了一會兒,道:“你還是不要去了。許晶的事還沒完,聽說學校里有警察,我不想你被人看到。”
“知道了,老大。”
曲鳴坐起來拍了拍巴山的肩,“別擔心,下學期我會想辦法讓你恢復學籍。他媽的,”曲鳴爆了句粗話,“我們三個上學都沒分開過,卻讓那賤貨搞得你退學。那個賤人呢?還沒死嗎?”
“沒有。每天都給她輸營養液,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老大去看看嗎?”
“不了。明天再說。”
曲鳴看了遠處緊閉的房門一眼,慢慢說:“我覺得她有事瞞我。小心些。”
巴山知道他說的是哪個女人,點了點頭。
回到宿舍,蔡雞已經干完睡了,景儷光著濕答答的屁股坐在椅中,正在燈下做兩個人的功課。
曲鳴推開書,“明天再做,先陪我睡覺。”
景儷聽話地洗過澡,然後光著身子爬上床,抱住曲鳴的身體,輕輕替他按摩背脊。
“手上還痛嗎?”
“沒感覺了。”
“那個女生……真的是別人的未婚妻嗎?”
“周東華,濱大籃球之王。過幾天要跟我比賽。”
“他很厲害嗎?”
曲鳴點了點頭。
景儷沒有絲毫懷疑地說:“你一定會贏的。王子。”
曲鳴挑起唇角,“當然。”
“那個女生很漂亮。也很可愛……往後你准備怎麼樣?”
這是今晚第二個人問同樣的問題了,曲鳴有時候就想,如果人不用考慮明天該多好。
“我有個主意。等想好再告訴你。”
“她很招人喜歡。”
“你說對了。男人都會喜歡她的。”
景儷感覺到他的勃起,“要做嗎?老師陪你。”
曲鳴翻身把景儷壓在身下,從背後進入她體內。
女教師順從地抬起圓潤的屁股,感受著他年輕而強壯的陽具進入蜜穴。
她閉上眼,紅唇中逸出一聲柔媚而滿足的呻吟。
“騷一點。”
“曲鳴同學,老師被你干了……”景儷媚聲說:“老師被他騎在背上,讓他在老師屄里面插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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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課在濱大並不算什麼大事,但像曲鳴逃課這麼猛的還不多見。
自從手受傷之後,除了那趟旅行,曲鳴幾乎就沒在課堂上再出現過,所有的功課都由蔡雞搞定,所以他走進教室的時候,同學們都露出訝異的表情。
在同學眼里,那個高個男生冷冷的,顯得很難接近。雖然同在一班,但除了知道他籃球打得好,別的都一無所知。
曲鳴對功課沒什麼興趣,他來上課,唯一的原因是免得老爸知道了嘮叨。一到教室,曲鳴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連上課鈴都沒有聽到。
來上課的老師搖了搖頭,不再管他。
濱大每一屆都有幾個權貴子弟,這個學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但曲董的方助理曾拜托他多加照顧。
這個照顧從老師的角度來理解,是照顧老師本人,別讓學生給他找事。
老師攤開書,開始講課。
喜歡逃課的不只是曲鳴,周東華也不遜色,論功課他比曲鳴也強不了多少,不過他沒曲鳴那麼囂張,又是接到大聯盟邀請的畢業生,老師也樂得網開一面。
周東華一大早起來,先慢跑熱身,然後作了幾組力量訓練。
籃球館雖然被紅狼社占了,但濱大的露天球場有很多,周東華揀了塊場地,開始練習遠投。
他並沒有把幾天後的比賽放在心上,對他來說,假期大聯盟的籃球訓練營才是決定命運的時刻。
他比曲鳴大了三歲,今年二十一,正處於力量和彈跳的巔峰期,如果明年順利進入大聯盟,將對他一生有不可估量的影響。
周東華今天的狀態很好,三分线外的遠射十投九中,昨晚的酒精對他沒有顯示出絲毫影響,這一點無論是陳勁還是剛鋒,都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周東華手熱得發燙,正投得起勁,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冷漠的聲音,“你為什麼要投三分?”
周東華回過頭,一個挎著皮包的女生站在球場邊。
她穿著黑色的真絲襯衫,臉色有一些蒼白,那雙略顯妖艷的丹鳳眼讓人過目難忘。
也許說是女人更准確一些,比起其他女生,蘇毓琳無論年齡還是外表,都顯得更加成熟,那種綽約的風姿,完全是婦人才有的韻致。
周東華心里跳了一下,他當然認識這個身上充滿各種緋聞的校園美女,尤其是那些照片——她不會知道自己見過她被強暴的照片吧?
被女生搭訕也是常有的事,周東華避免麻煩的方法就是裝傻,他聳了聳肩,瞄准籃框再次出手。球在框上磕了一下,偏框而出,滾到一邊。
蘇毓琳摘下皮包,俯身撿起球,“你不應該練投三分。”
蘇毓琳審視著那只籃球,慢慢說:“投三分要的是天賦,有些人有,有些人沒有,練是練不出來的。”
她脫掉鞋子,光著腳捧起球走到三分线外,然後原地踮起腳尖,手臂向上推出。籃球劃過一條高高的拋物线,落入網窩。
蘇毓琳仰臉看著晃動的籃網說:“這種天賦你沒有。”
周東華驚訝地挑起眉毛,他出手時是先瞄後射,球的弧线很平,速度更快,力量更足,而蘇毓琳的投籃弧线很高,球速穩定,落點也更准確。
“我不知道你會打球。”
“因為我的身高到十四歲就沒有再長了。而且,”蘇毓琳說:“打籃球是很花錢的。”
周東華當然知道一雙好的籃球鞋有多貴,但他仍然不相信一個女生真的會打籃球。
看到蘇毓琳投籃之前,周東華甚至懷疑她有沒有力氣投那麼遠。
周東華撓了撓頭,回到最初的話題,“你說我不應該練三分?”
“練出來的命中率與有天賦的不一樣。練習中你命中率有多少?九成?比賽呢?有三成嗎?”
周東華估計了一下,老實說:“還要低一點。”練習與對抗性的比賽差別極大,練習時百發百中,到比賽時能保持一半的命中率已經不錯了。
“那麼一場比賽你有多少個三分投籃機會?”
“六個,或者十個。”
蘇毓琳掠了掠發絲,“你一次也不會有。”
“哦?”
“因為沒有一個教練會在你身上浪費七成以上的機會。他們寧願把機會留給一個純粹的三分投手,而不是讓一個內线球員在线外撞運氣。”
周東華抱著肩露出深思的表情。
他一向以自己技術全面自負,卻很少想到這一層。
賽場上需要五個位置的一流球員,而不是一個能夠打滿五個位置卻都屬於二流的球員。
他的三分與狀態關系很大,發揮好時一場比賽投中十個也不奇怪,發揮一般時,命中率只有兩成左右。
正如蘇毓琳說的,任何一個教練都不會拿球員的狀態當賭注,他們需要一個每場比賽即使只能投中三個三分,但狀態穩定的射手,也不需要一個上一場能投中十球,下一場一球未進的波動型投手。
從另一方面說,他最適合的位置是大前鋒,以中投、上籃為主要得分手段,即使不會投三分球也絲毫不損其價值。
“我明白了。”周東華向前跨了一步,越過三分线,“我的位置在這里。”
蘇毓琳長長的發絲在風中飛舞,那張妖艷的丹鳳眼冷漠地望著天際。她站在球場水泥地上,赤裸的美足白得讓人心痛。
周東華扭頭避開她的裸足,腦中卻浮現出照片上那些淫穢的畫面,提醒他這個女生曾經在校園里被人輪奸過,還拍成裸照。
他忽然想到,那些人是不是拿照片來要挾她,逼她……
周東華身體很快有了反應,他不敢再想下去,連忙咳了一聲,“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可不想讓楊芸撞到他們在一起,畢竟蘇毓琳名聲不大好。
“聽說過幾天,你要和曲鳴一對一比賽?”
周東華心里泛起怪異的感覺,剛鋒曾經說過:那些照片來自於曲鳴宿舍內的計算機。
他點了點頭,“是的。”
蘇毓琳彎腰穿上鞋子,“替我打敗他。”
周東華很想說自己一只手就能打得那個小子滿地找牙,但只說了一個字,“好。”
“小心一些。他為了能贏,什麼都做得出。”
周東華自信地說:“我會讓他後悔為什麼進濱大。到時候來看比賽你就知道了。”
“不了。我請了假,”蘇毓琳拿起了皮包,“下個學期才能再來。還有一件事,請不要對別人說見過我。”
“哦……”周東華想說些什麼,但沒說出口,最後只說了句:“再見。”
周東華抱著球坐在球場邊,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差不多一整天沒有見到楊芸了,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他給楊芸發了條短信:想你了。
中午一起吃飯吧。
楊芸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