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都市南北跨了幾個緯度,位於都市沿海地帶的濱海大學幾乎體會不到明顯的季節交替,漫長的夏季從三月一直延續到十一月,天氣才略微轉涼,但校園內依然是花樹盛開,來來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鐸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這一切,濃濃的眉毛下,年輕時鋒銳的眼神已不再犀利。
方德才站在門側,小心地喊了聲,“曲董。”
曲令鐸轉過身,已經蒼老的身體依然挺得筆直。
方德才說:“會議要開始了。”
曲令鐸無聲地透了口氣,“走吧。”濱大是他的,他還要傳給兒子,他絕不會讓任何人把它奪走。
曲鳴背著裝球的網兜,面無表情地走在林蔭道上。一輛汽車以龜行的速度跟在後面。
“少爺,”司機從車窗里探出頭,可憐巴巴地說:“太太說,無論如何也要你回家吃飯。”
這話曲鳴已經聽了一路,他手上有傷,讓老媽看見,少不了又要囉嗦,“告訴她,我沒空。過幾天再說。”
“太太說,你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來學校。”
曲鳴嘀咕了一聲,皺起眉頭,“你對她說,我下周有比賽,訓練走不開。不就是吃頓飯嗎?我周末肯定回去。”
司機正要說話,車後響起一陣喇叭聲。
這是一條單行道,司機開得慢,把一輛黑色的汽車堵在了後面。
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伸出頭,不耐煩地說:“走不走啊?有話把車開到一邊說去。”
司機好不容易遇上曲鳴,當然不能讓他幾句話給打發了,況且這學校是少爺家的,哪兒輪到別人張嘴。
他沒有理睬後面的車輛,繼續說:“少爺,就回去吃頓飯,我一會兒還送你回來,少訓練一會兒沒關系的。”
後面車門一響,一個男子從副駕駛席位置出來,他戴著墨鏡,剃著光頭,穿著黑色的西裝,體形剽悍,。
他走過來冷冰冰說:“把車開一邊去。”
司機看了他一眼,指著車後說:“看到後面的路了嗎?把車倒回去,你們愛上哪兒上哪兒。”
這是曲母的私用車,與曲令鐸日常上班用車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誰,毫不客氣地一把抓住司機的衣領,把他拽出來扔到路邊,然後坐上車,一踩油門。
司機爬起來,大呼小叫地連忙去追,後面的車順勢開了過去。
曲鳴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後座上坐著一個低頭看筆記的少女。
曲鳴心里奇怪,哪個女生上學這麼囂張中?
曲鳴早就煩透了司機的嘮叨,借機離開林蔭道,往籃球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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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門口閃動著曖昧的燈光,粉紅色的霓虹燈設計的是一支穿過心髒的愛神箭,隨著燈光的閃爍,那個漂亮的心形倒轉過來,斜穿心形的愛情之箭也轉移到下方,改為朝上射入。
從這個角度看,那顆心形就像女人的屁股,狀如陽具的長箭正從凹處一點點插入。
她又重復了一遍地址,終於走過去推開門。
情趣店的老板抬起頭,眼睛頓時一亮。
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著漂亮的栗色鬈發,秀氣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酒紅色的職業套裝,裙下露出一雙曲线動人的美腿,她拽著肩上提包的挎帶,似乎有些緊張。
情趣店里也接待過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這樣美麗的女教師,老板還是第一次見。
他貪婪地打量著面前的女子,熱情地說:“小姐,要買些什麼嗎?可以打折啊。”
店里各種各樣的性器具,讓女子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才好,她從提包里拿出一張卡,很小聲地說:“這里可以紋身嗎?”
老板接過卡,呼吸一下急促起來。
上次買遙控電動膠棒的男生昨天來詢問哪里有紋身師,老板說自己就能紋,男生說了紋身的部位和內容,然後下了一筆豐厚的定金。
老板原以為是濱大小女生跟男朋友搞的游戲,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成熟的職業女性,他情不自禁地搓著手,殷勤說:“紋身室在里面。我先關上店門。”
老板匆匆關上店門,把景儷領到後面一個小房間里。房間面積不大,房內放著一張鋪著白布的手術床,旁邊是一架帶有托盤的醫用聚光燈。
“你是濱大的老師吧。”老板打開房間里的燈,一邊換上手術用的白大褂,一邊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
景儷的衣著太顯眼了,沒辦法否認,只好紅著臉不作聲。
“被學生要求紋身的老師,很少見哦。”老板說著瞟了她一眼,嘿嘿笑了兩聲,“他是你男朋友嗎?”
景儷捏著提包的邊緣,本該因為奚落而生氣的她,唇角卻露出一絲笑意。
老板個子比景儷矮了將近半個頭,他洗著手,一邊從頭到腳打量著景儷,忍不住問:“他告訴你紋在哪里嗎?”
景儷羞答答說:“他說都告訴過你,讓我來就可以了。”
老板笑咪咪說:“那個男生很高大啊,跟你很般配。”
老板指了指手術床,景儷摘下提包,並著腿局促地坐在床上,這個環境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些什麼。
老板比了個手勢,“你要轉個身。”
“紋在背上麼?”景儷不解地問,她放下包,猶豫著趴在床上。
“看來你真的是不知道……”老板摸了摸半禿的腦袋,目光停留在她圓翹的美臀上,慢吞吞說:“你男朋友要求我,把標記紋在你的會陰部位。”
“什麼?”在性器和肛門之間的會陰處紋身?景儷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慌亂地站起身,“我不紋了。”
如果要紋,意味著她要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在這個猥瑣的男人面前,甚至觸摸。
老板聳了聳肩。
景儷拿起包離開房間,老板在後面喊,“你最好問一下你男朋友。”
景儷猶豫起來,最後還是在角落里撥通了曲鳴的手機。
“喂……”景儷語塞,不知該怎麼和他說。
曲鳴問:“紋好了嗎?”
景儷難為情地說:“他說要紋那里……”
“是我讓他紋的。景儷老師,這個部位好吧。”曲鳴笑著說:“往後跟老師做愛,能看到上面的標記。”
“可是他……”景儷偷偷看了老板一眼,小聲說:“會看到老師那里。”
“沒關系,我來和他說。”
景儷把手機遞給老板,老板聽了一會兒,點著頭說:“沒事的沒事的……”
“什麼?你是說真的?”老板像是被嚇到一樣,過了一會兒說:“可以打五折……”
“……三折……免費……也可以。”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老板把手機還給景儷。
曲鳴說:“沒事,我跟他說過了,有無菌單遮蓋,只露出紋身的地方,沒關系的。快點紋,晚上到我宿舍過夜。”
曲鳴掛了電話。
景儷只好又回到紋身室。
老板拿出醫用無菌單,放在床上。
那單子是淺藍的,中央有一個圓孔。
景儷知道那些敏感部位離得太近,即使有東西遮掩,也無法避免被窺視,但曲鳴要求她這麼做,景儷只好安慰自己,遮住就看不見了。
景儷按照老板的吩咐,趴在病床上,先用無菌單遮住身體,然後在無菌單下解開短裙,脫掉內褲,用手指扒開屁股,露出陰部與肛門間狹小的部位。
無菌單上的圓孔比她想象中更大,不僅陰部,連上面的菊肛也暴露出來。
老板打開聚光燈,光柱落在圓孔中,把女教師屁股間照得雪亮,連菊肛紅嫩的紋路也清晰可辨。
老板瞪大眼睛貪婪地觀賞著景儷臀間的艷態,一邊說:“再扒開一點,太窄沒辦法下針。”
景儷扒開臀肉,會陰皮膚繃緊,美臀整個暴露出來。
這種酷似做愛的姿勢讓她感到極端羞恥,連身體也羞熱起來。
突然下體傳來一陣溫熱的鼻息,景儷意識到那個男人是趴在自己屁股上觀看,不由羞急地說:“你看什麼!”
“小姐,我要看清怎麼下針啊。你跟男朋友感情那麼好,如果紋壞了你男朋友會不高興的。”
下體一涼,老板用醮著酒精的棉球在她會陰處擦洗著,擠出的酒精一直淌到陰中,接著就揮發了,留下一片涼意。
老板調了調聚光燈的角度,使光线直射在景儷白光光的大屁股里,然後拿出電動紋身儀,嗒的一聲打開。
電機嗡嗡的轉動起來,老板提醒說:“小姐,會有一點痛,紋的時候不要亂動啊。”
嗡嗡聲移動臀後,穿過無菌單的圓孔,接著一股尖銳的痛楚從會陰部位猛然刺入,景儷忍不住低叫一聲,身體顫抖起來。
會陰處的皮膚特別薄,觸覺也最敏感,被銳器刺破的皮膚冒出一滴血珠,在白嫩的屁股間微微顫抖。
老板嘿嘿笑著說:“小姐,我說過不要動,再忍一下了。”
紋身儀頂在景儷臀間,尖銳的細針不住在她會陰處攢刺,每一下都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
景儷只覺得下體在被無數根利針挑刺,超出想象的疼痛使她幾乎失禁。
就在她無法承受的時候,紋身儀突然停下。
老板關心地說:“小姐,要不要給你打一針麻藥?”
景儷連忙點頭。
“這可是強效麻醉劑啊。”老板奸笑著在景儷屁股上打了一針。
一股舒適的溫暖感蔓延全身,身體像被柔軟的天鵝絨包裹起來,知覺變得遲鈍。景儷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眼睛微微合上,幾乎要睡著了。
冰涼的無菌單彷佛變成細紗,在身上輕輕飄動,景儷輕柔地呼吸著,眼睛無意識地看著無菌單一角。
她有些迷茫,無菌單應該是蓋在身上,為什麼會折迭起來?
“啊………”景儷像在夢中一樣,低低地叫了一聲。她意識到無菌單被掀開了,她下身完全暴露出來。
景儷吃力地說:“你在做什麼……”
老板的聲音忽遠忽近,“小姐,你的屁股好白……”
“不要……我告你強奸……啊……”
老板抱住女教師的屁股,狠狠干進她蜜穴中。
景儷短裙脫到腿間,撅著白滑的雪臀,下體傳來鈍鈍的痛意。
她沒有昏迷,只是身體被藥物麻醉,喪失了反應能力,知覺也變得模糊。
禿頂的情趣店老板像一只丑陋的蟑螂,趴在女教師白生生的美臀上,用力插弄她的性器。
景儷的金絲眼鏡滑到一邊,柔艷的紅唇微微張開,發出夢囈般的低叫。
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幾層衣服般模糊,但仍能感覺到他是在怎樣把玩自己的身體。
景儷軟綿綿跪在手術床上,驚恐地睜著眼睛,心里充滿了遭受汙辱的恥辱和無能為力地絕望感。
紋身儀的嗡嗡聲再次響起,那老板一邊和她性交,一邊撐開她會陰柔嫩的皮膚,把紋身儀頂在上面。
鮮血從細小的針孔中依次涌出,染紅了白嫩的臀肉。
景儷遲鈍地接受著這強加於她的被動性交,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獲得滿足,由於麻藥的作用,她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
老板戀戀不舍地拔出陽具,同時也繪完最後一筆。
他擦去女教師臀間淋漓的血跡,露出肌膚上細密的針孔,然後仔細塗上顏料。
麻醉劑的效力漸漸消散,景儷無力地斜躺在手術床上。
“真美啊……”老板摸弄著她光潔的肉體,口中贊嘆著。
“還有一處紋身,”他嘿嘿淫笑著說:“小姐,我們可以再做一次……”
景儷絕望地閉上眼睛,失去知覺的雙腿被再一次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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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圖書館出來,楊芸和周東華一起在校園里散步。她似乎有著心事,神情黯淡。
“你們的比賽推後了?”
“嗯,要再等一個月。”
“為什麼?”
“他受傷了。”
“受傷?”
周東華無所謂地說:“誰知道呢,也許他是害怕了吧。”
楊芸沉默了一會兒,“陳勁還好嗎?”
“他一直沒露面,”周東華無可奈何地說:“那小子太容易衝動了。這次失敗對他來說不見得是壞事。”
楊芸仰臉看著男友,“他輸得很慘。”
整個濱大都知道這件事。十比二的結果讓校隊蒙羞,讓曲鳴名聲更加響亮。
周東華寵溺地把手放在女友肩頭,“你怕我會輸嗎?”他充滿自信地笑了起來,“這場比賽我是不會輸的。”
周東華想把女友擁在懷里,楊芸退開一步,小聲說:“有人。”
一個身段窈窕的女子穿過林蔭道,避開偶爾路過的學生,悄悄走進北三區的男生宿舍。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兩腿微微張開,似乎無法合攏。
“是景儷老師。”楊芸從周東華背後伸出頭。
這會兒已經夜里十點,一個女教師半夜時分到男生宿舍,很反常的情形。周東華望著面前的宿舍樓,想起剛鋒曾經說過:曲鳴住在這里。
曲鳴在看都市大聯盟的比賽直播,聽到景儷進來的聲音,他說:“去大聯盟是不是一個好主意?”
“你要參加大聯盟?”
曲鳴已經不想再談下去。他摁熄了香煙,“紋好了嗎?”
景儷擰著皮包的帶子,隔了會兒說:“對不起……我被強奸了。”
“紋了嗎?”
“他給我打了麻醉藥,我沒辦法反抗。”
“我問你,你的紋身紋好了嗎?”
景儷抬起頭。
景儷脫光衣服,趴在床上。
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靠近臀緣下方,露出一點胭脂般嫣紅。
她剝開臀肉,那點嫣紅隨之展開,顯出一串鮮紅的印記。
“紋的是什麼?”
“你說呢?”
“是花嗎?還是小動物?”
曲鳴嘲諷地挑起唇角,“你想要什麼?”
景儷回答說:“你的名字。”
曲鳴笑了起來,“你自己看吧。”
景儷把一面鏡子放到臀後,看到自己會陰處刺著幾個鮮紅的字跡:“紅犬奴一”。
鐫入肌膚的字跡只有指尖大小,針孔細密整潔,刺在白嫩的肌膚間,清晰之極。
景儷莫名其妙,“為什麼是紅犬奴一?”
“紅犬奴是你的名字,一是你的編號。你是我第一頭美女犬奴。”
另一處紋身是在頸後側方,圖案是一匹狼和一條狗在交尾。
曲鳴壓住她的身體,“老師,我來跟你交尾。”
陰道被肉棒撐滿,會陰向上鼓起,那行鮮紅的字跡也隨之變形,在臀間不住扭曲。
景儷下體紋身未愈,在他毫不憐惜的奸淫中,針孔又滲出鮮血。
曲鳴抱著景儷的屁股,把臀肉分開,看著美女老師羞處的紋身,挺動著陽具說:“紋的還不錯麼,竟然沒有一個錯字。”
景儷忍痛承受著他的奸淫,會陰處被細針凌亂刺過,無處不痛。
她原以為自己被人強奸,作為主人的曲鳴會很生氣,可他卻漠不關心,似乎她只是在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板對她的強奸是曲鳴允許的。曲鳴把她的身體當作酬勞支付給老板,作為紋身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