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落、百年的哺育:鯨魚凋落,育萬物百年,我沒法等,只想現在報答哺育之情。”
周一晚上我准備了咖喱雞肉和飛天通菜兩個菜式,我下定決心了,打算詢問靜欣事實的真相,如果之前的我真的強迫靜欣口交,那麼我會替他道歉,雖然現在她已經自願為我口交,但不能掩蓋一開始我做出野蠻行為的可恥。
靜欣一進門我就發現她有些許的不一樣,是那種容光煥發的愉悅感,我自認自己的精液沒有讓她煥發青春的功能,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令她喜上眉梢。
待她見到我桌面上擺放的晚餐,她笑嘻嘻地說道:“小馬好樣的,居然還會做泰國菜呢。”
我也笑著問道:“媽媽什麼事這麼開心?”
靜欣雙手往後握拳,身子向前傾,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你猜猜?”
下班回家這麼開心,要麼是路上遇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要麼是回到家見到想見的人,要麼是上班的過程中碰見愉悅的事情。
我心中的有一個猜想,但我先說道:“肯定是回家見到我,所以開心。”
“哼,不對,你再猜猜。”靜欣搖搖頭。
“那一定是下班的路上見到某個商場大特價,買了很多東西。”我胡說八道。
“你玩我是吧?你哪只眼見到我提東西回來了?”靜欣白了我一眼,正准備回去房間換衣服。
我拉住她的手往回扯,將她按在我的大腿上坐著:“開玩笑,我猜,一定是工作中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是不是升職?”
“小馬真厲害,嗚啊。”靜欣狠狠地對著我臉龐吻了一口。
“既然媽媽這麼高興,可以來點……”我故弄玄虛地說道,將手放在她穿著制服的胸上輕輕揉捏。
“來什麼,不關你的事哦,是我升職又不是你升學。”
靜欣本來開心地說道,隨之皺了一下眉頭,“可是我升職後,就沒有那麼准時回家了,周末還有可能要開會。”
“這倒是,不過我也長大了,我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就行,不用你擔憂,你就奮力去拼搏事業吧,這是你的夢想,當年你因為我和嫣然耽擱了,現在有這個機會,千萬要把握住。”
我鼓勵道,按照靜欣的年紀,其實正是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年齡段,我公司對小孩年齡到了小學高年級的女子,如果她想進步,我會給予足夠的機會,而不是35歲難關,畢竟30多40正是有經驗有精力的人,我這邊不缺乏新生力量,中層的班子穩固也是企業發展的一個重要因素。
“我大概9 月就要上任,趁著現在有時間,不如這個周末我帶你去海洋世界?以前你小學和嫣嫣經常吵著要去,可是我們始終沒有帶你們去到,現在嫣嫣不在身邊,媽媽帶你去一趟好不?”
靜欣甩開我摸她胸的手,有一種有些許失落的語氣說道。
“好啊,就當是媽媽升職前的旅游慶祝,我也好久沒……你這麼一說,我確實覺得自己應該對這個海洋世界有很深執念,你一提起我就想去了。”
差點露餡,我早些年和前妻帶著璐茗去過,這是僅有的幾次親子游,印象比較深刻。
“那我去洗……嗚……你干什麼?”靜欣剛想起身去換衣服,就被我偷襲親吻。
“沒有,就想親一下媽媽而已。”我只是想讓生活多一點小情趣。
靜欣起身後,我擰眉猜想,難道是自己那通電話?老魏也忒厲害了,看來一會兒打電話驗證一下。
飯後我先迅速地洗了個澡,趁著靜欣去洗澡的空隙里,我走進自己的房間,撥通了自己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桓究的聲音:“喂?什麼事?”
“謝謝……”我開頭便是道謝,不知道原因,但我覺得很大可能就是自己的幫忙。
“我就是和老魏說了幾句,老魏叫行長過來喝了一下茶罷了。”桓究在電話里面說道。
“老魏知道我們……你對靜欣的念想,不過,你沒做那些事吧?”我相信自己不會做那些事情,但是很難說涉及到靜欣會不會忍不住破例了。
“沒有,我只是和老魏說留意一下靜欣,怎麼和行長說是他自己聊的,我沒有多說一句話。後來老魏和我說靜欣准備在公司樓下的中華銀行做支行行長。”
桓究對面說道。
我忍不住語氣有點提高:“為什麼這麼巧?”
“老魏知道我和靜欣都離婚了,他想撮合我們。”桓究說道。
我吞了吞口水,沒法反駁他,畢竟老魏也是出於好意,可是對我而言,靜欣在桓究樓下工作,這就是一個危機挑戰。
“你接受不了我和璐茗,你認為我能接受你和靜欣?”我反問道。
對面傳來長久的沉默。
“你覺得你是誰,是有著我記憶的馬自然,還是你認為你還是我?”桓究問道。
這個問題正是我長期思考的問題,本來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就是桓究,可是當我強迫靜欣口交那一幕出現在腦海的時候,我的堅定有所退縮,我越發覺得自己只是擁有桓究記憶的馬自然,我很擔心,又覺得很有可能,終有一天我會恢復馬自然的所有記憶。
到時候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就是馬自然。
但是不是現在!
“我是有著過去記憶的你,我們現在是兩個人,但我覺得目前為止我們雙方是怎麼想的,還是保持基本一致。”
我可不會和他說我和靜欣的禁忌突破,靜欣也不可能和他說這回事,這是他的盲點。
“果然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那樣大家都接受不了對方,那就各憑本事。”桓究說道。
“等等,你覺得我有著你的記憶情況下,會對璐茗有什麼想法?”我反駁道。
對面再次陷入一陣長久的寂靜。
“你知道的,我雖然沒有對璐茗有想法,那是基於我和她毫無互動,我連她喜歡什麼和誰一起玩都不知道,我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他爸爸?”
桓究說道。
我同意這一點,這也是我的想法。
“只是你忘了嗎,一直以來,我們都喜歡看亂倫小說,雖然我們對身邊的人都沒有任何想法,那是她們沒有足夠的吸引以及我們擁有較強的倫理道德約束感。我們對媽媽毫無感覺,是她不漂亮嗎?肯定不是,她讀書的時候怎麼也能算是班花級別吧?只是從年輕以來在我們眼中的形象一直都是威風颯颯。”
桓究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但這不妨礙我們喜歡看母子亂倫小說,我們從小到大腦補小說中的媽媽,從來都不是我們現實中的媽媽形象。同理,我們在璐茗小時候難道沒有看過父女亂倫的小說嗎?只是一直以來我們都將這個女兒的形象幻化成一個並不存在的虛擬女兒角色。現在不一樣了,你的身份是馬自然,你和桓究沒有關系,你和璐茗只是早戀,並不涉及我剛才說的一大堆事情,你敢保證你在這些日子沒想過和璐茗在一起?”
我被自己的這番話吼住了,畢竟我早已經顏射了璐茗,這時候我沒有任何立場更沒有勇氣和自己義正辭嚴地辯論。
我試探著問道:“假如璐茗和你的關系不再如此僵硬,你會對她有感覺嗎?”
對面仿佛掛线了一般,久久沒有說話,只有呼吸聲。
“不說了,替我感謝老魏,靜欣今天知道升職回到家後很開心,我趁她洗澡才給你打電話的,現在也估計差不多洗好了,先掛了啊。”
我和桓究說不下去了,我知道了他現在也在糾結,只能結束通話。
老魏也是社團的同學,我們當年和另外一個老梁簡直是基友鐵三角,大學里我們三個人就沒有任何的秘密,喜歡誰甚至干過誰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大學時代情感經歷十分簡單,就喜歡靜欣一個人,而且他們也經常笑話我十個憨貨,居然不懂主動泡妞。
相比之下老魏就是萬人迷了,他風趣幽默,深受眾多師妹喜歡,認識他的師妹現在的老婆之前,都不知道干過多少女孩子了,只是沒想到遇到現在老婆後的他變得如此專一,以前說分手就分手的他,有一次他現在老婆因為老魏重視社團不關心她而鬧分手,他拉上我和老梁在江邊喝了一晚啤酒,我還擔心他投江自盡。
幸好後來他們和好了。
關偉豪給我的感覺和他差不多,這也是我對關偉豪好感如此之高的原因之一。
老魏現在在銀監會,這也是剛才我問桓究,老魏在這件事是有沒有違規的原因。
看來靜欣能做支行行長,有桓究和老魏的一份功勞,這個秘密就無須告訴她了。
可是心中莫名的窩火,總覺得在我現在的角度看,老魏用心險惡,這就是將靜欣往火坑里推啊。
想到這里,我敲門進了靜欣的房間,她正在圍著浴巾吹頭發,見我進來,一開始是有點驚慌,但是好像是想到我們已經坦誠相見後,她放松下來,問道:“小馬怎麼了?”
聽到靜欣平淡的語氣後,我剛才窩火的心頓時冷靜下來。這一切都和靜欣無關,我不能將火發在她身上。
我坐在床邊,笑著問道:“我們打算星期幾去海洋世界,媽媽有計劃了嗎?”
靜欣邊吹著頭發邊說:“禮拜六去,過一晚夜禮拜天回來呀,這里過去那邊太遠了,要開一個半小時車,沒必要一天來回。”
“那邊有煙花晚會的呢!我想去看很久了!”我附和道,畢竟那是幾年前去的,以前可是沒有這個煙花晚會。
“到時候我們就住在海洋世界的酒店,第二天啟程回家。”靜欣補充道。
等等!我發現一個問題,目前我們這樣的進展,過夜是不是意味著有可能突破最後一層障礙?
我沒有立即提出疑問,而是點點頭,在猜想靜欣到底是不是也是懷著這樣的心情來准備這次旅游的。
禮拜六,禮拜六,仿佛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好像這個日子有點特別。
想不出,還是先不想了,看到靜欣半干的濕漉秀發,心中一陣大笑,樓下辦公怎麼了?
現在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人是我,窩火的心情降下,欲火又被點燃。
我安靜地等她吹干頭發,她見我還沒有離開,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我站在她身後雙手環抱著她的脖子,溫柔地說道:“這麼高興的日子,要不要助助興?”
靜欣頓時明白我的想法,她嬌嗔道:“你死開,小孩子不能這麼頻繁。”
“哪里頻繁了,上個禮拜我就一次啊,最近我都沒有DIY 呢。”我將頭抵在靜欣的肩膀上,撒嬌般說道。
“你不覺得和媽媽說這些東西很奇怪嗎?”靜欣說道。
“我們沒在家試過呢,你不能騙自己每次都和李大人和阿然一起,你就是和我在一起。”我想掀開靜欣一直以來的遮羞布。
“不行,我們不應該。”靜欣依然堅持。
見此形勢,我唯有祭出大招:“昨晚,我口爆媽媽你之後,似乎想起了一點東西,我想和你驗證一下。”
靜欣眉頭微蹙,慢慢地問道:“想起什麼事情?”
我松開抱著靜欣的手,來了一個猛虎落地式道歉:“對不起媽媽。”
靜欣被我整的這一出轉不過彎來,她站起來愣在原地:“怎麼了?”
“我想起來了,撞柱子那一天,不僅僅是和你吵架,我還趁你洗澡衝進來強迫你為我口交,我不配做人。”
說罷我狠狠地扇自己耳光,扇了兩個實在的巴掌後,我的臉紅腫了。
靜欣見狀立即拉我起身:“你……你記起來了?你恢復記憶了?”
“沒有恢復,只是昨晚射了後腦袋突然多這麼一段記憶,我今天一直在想這到底是我的臆想還是真實發生的,後來我認為這是我真實的回憶,我對媽媽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實話實說,但也拿准靜欣應該不會過多責怪我。
靜欣一時間變得有點手足無措,她想扶起我但是又縮了手:“唉……沒事,都過去了,這一段日子也看到了你的改變,這幾次都是我主動了,別再糾結之前的事情。”
靜欣不願意再深究這件事情。
“媽媽你就不怕我變回之前那樣猥瑣粗暴?”我忍不住問道。
“那又怎麼樣?你始終是我的兒子,我也認了。不過我覺得失憶後的你變成熟了,不然我……”話沒說完,我就站起身子抱住她雙雙撲倒在床上。
“那這次我主動服務媽媽好嗎?”我其實想試下69,這是我在夢中想了好多年的場景。
可惜靜欣明顯誤解了,她捂住下身說道:“不行,不可以,這樣就是亂倫了。”
“我們做了這麼多越界的事情難道就不是亂倫的了嗎?哪有正常的母子會手淫會腿交會口交?我只是想用這里為媽媽服務一下。”
我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靜欣心領神會,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在家里和我超越關系,心中始終會有一絲心理隔閡,她扭扭捏捏地夾著雙腿,抿著嘴唇,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只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說道:“你真的不會強奸我吧?”
“我醒來後沒有做過你不喜歡的事情吧?”我不禁問道。
靜欣呵呵一笑:“你覺得呢?上次在劇本殺店,如果你不是爆出我在雯雯家的事情,我……”
“對了,雯雯她們在房間里面做,為什麼她兒子會知道我在外面的這些事情?”靜欣找到一個懷疑的地方。
我不能說她們在家里有監控,只能說道:“首先聲明,這是渣輝後來告訴我的啊,我沒法知道真假。就是渣輝知道我對媽媽你有那些超越親情的想法,就試探你對這些事情有沒有想法,她媽媽故意滿臉精液地出房門讓你看見,你沒有太大的反感,他們在房間門口發現一小攤水跡,這才推斷出你在房門外自慰。”
靜欣用手撐著頭,依然沒有說話,我拿捏不准她的意思,不過懷著沒有拒絕就是同意的想法,我解開她圍在胸部的浴巾,浴巾攤開後,她一絲不掛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這是她第一次在自願情況下被我看的精光,上一次是在浴室強迫口交的時候,雖然我的回憶已經對這些細節記得清清楚楚,但是主動和被動之間的區別就大了。
我感到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低頭往靜欣的胸部探去,來到她那一抹粉紅色的點綴之中,我伸出舌頭碰了一下她的雪峰櫻桃。
她用手推開我,但明顯沒有很大的力氣,我知道就是意思意思做個形式,便強行將她的手扭到後面,再次出用舌尖觸摸我那期盼依舊的櫻桃。
她的雪峰像布丁一般搖晃了一下,粉紅色的乳頭有著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我用舌頭繞著頂峰填了一圈後,張口將這一顆粉色櫻桃含在自己的嘴里,如吸奶一般進行吮吸。
“你吸什麼?沒有奶的啦。”
靜欣仿佛被我撓到胳肢窩一般扭動,然而這一扭動,胸前那兩個潔白的乳房舞動得更加歡快,在我的眼中如可口的雪麗糍一樣讓我垂涎欲滴。
我將她翻身仰面躺在床上,用嘴對著她胸前的兩個雪峰進行品嘗。
她的乳房確實不算大,但是起碼比起大學時期看上去已經大了一圈不止,可想而知這十來年來她已經算開發成功,起碼按照目測,躺下來從飛機場變成科目二斜坡起步。
可是我就是喜歡這種算不上貧乳的微乳啊,脫下衣服看上去有一手可以握住把玩的興趣,那些胸大的,在這個年紀下垂五厘米的都有。
她的乳房依然保持著少女一般的觸感和口感,和我以前在外面約的大學生差不了多遠。
我真的必須再次感嘆和慶幸時間在靜欣身上似乎停滯了,讓我能在十多年後得償所願,可以享受到以前沒能接觸的玉軀。
我在她的乳頭猛烈吸吮,就是想在這里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突然她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溫柔地說道:“十多年前小馬就是躺在我懷里吸奶呢,沒想到你長這麼高還是還要媽媽喂。”
這個對話讓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起來,按道理說這句話對我的吸引力並沒有那麼大,難道是馬自然的自然反應?
我不想深究,只是順勢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我倆現在終於第一次安安靜靜地赤裸相對,躺在同一張床上。
我跪在她的面前,說道:“那麼我現在喂媽媽好不好?”
靜欣對著我翻了白眼,但很順從地將頭伸過來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
我的龜頭直接被她含在嘴里,她用舌頭舔著打圈,再用我剛才吸奶的姿勢仿佛要吸出我的精華。
我從側面躺下,臉對著她的大腿位置,用手將她一條腿抬起夾在我的手臂下,我終於近距離欣賞到她的下身。
她的下身毛發不多,但也算不上稀疏,私處是和肌膚顏色僅有略微差異的淡色陰阜,陰唇是粉色偏紅的顏色,這種下身的少女感完全不像一名生育過雙胞胎的少婦。
我用鼻子湊近一嗅,剛剛洗完澡的下身沒有任何的異味,和剛剛吸奶子的沐浴清香差不多。
看到想念多年的逼就在自己的眼前,我真的想哭,經過十幾年的人才得償所願的心情不是很多人懂得其中劇烈的情緒波動。
我的肉棒被靜欣吸吮,她沒有進行吞吐,只是用溫柔的方式將我的肉棒從上到下舔了一遍,從龜頭到莖身,再到蛋蛋,完整地被她服務了一遍。
我激動地伸出自己的舌頭,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陰道的位置,那便是我朝思暮想的徑道,當我用舌頭舔到陰蒂的位置時候,靜欣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
我終於在真正意義上和靜欣69了,這是我在腦海中想象了十幾年的場景,沒想到現在居然用馬自然的身份完成了這件事情。
我伸出舌尖不斷點擊挑逗她的陰蒂,她的大腿立即夾緊我的背部,我見狀繼續加大馬力,但又不僅僅局限於陰蒂位置。
我往下舔到她的陰唇部位,沒有什麼特殊氣味,就是淡淡的大海嘆息。我將舌頭在洞口附近打轉,再湊近完成上下兩個嘴唇的歷史親吻。
我知道我的舌頭最適合在這個時刻試探她久旱的小道,向來男人的嘴是安撫女人寂寞的一劑良藥。
當我的舌頭經過那半閉蓬門,來到里面那略微濕潤的軟肉,但是這羊腸小道實在是難以前進,不過即使如此也無法阻止我探索的欲望。
我對出生時經過的道路進行親切友好的訪問,小道上的重巒疊嶂對我這名十多年前的訪客表示拒絕訪問,可又怎麼能阻止我將舌頭頂到最深處?
我將舌頭頂到盡頭,開始上下挑動,對拒絕我訪問的軟肉進行震動報復,軟肉很快就對我的震動表示臣服,漸漸開始滲出涓涓細流。
見此我更加賣力地對她的陰道進行埋頭苦干。
靜欣見我如此賣力,她直接翻身將我壓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她趴在我身上對我的肉棒進行吞吐,我則抬起頭貼著她的陰阜進行私處全方位按摩。
她雙腿用很大的力氣夾著我的頭,雖然並未對我造成困擾,但也看得出她已經開始處於無法自已的程度。
我怎麼能讓她失望呢?
我加快舌尖上的運動,雙手摸著她潔白纖細的雙腿,她被我撓到諸如腿窩一些敏感的部位時候,她的徑道就會收縮一下,我的舌頭會明顯感到被夾緊,甚是有趣。
當她的頭在一上一下地對我的肉棒進行吞吐時,我的頭也一左一右地進行揉道,我們兩人都沒有出聲,畢竟現在我們的嘴巴都忙著,但似乎我們在比賽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靜欣總是藏著掖著,腿上的肌肉並沒有舒緩,繃得有點緊。
我以前去按摩的時候,前面幾次去也是這樣,感覺不好意思或者放不開,腿上的肌肉就不由自主地無法放松。
我舔舐她的陰蒂,再將舌尖緩緩深入徑道,卷著舌頭往里面吹吹風,吸一口溪流,順帶敲打一下肉壁,和她打好關系,下次我弟弟進來時要禮貌客氣一點。
當我再一次卷起舌頭要吸取涓流的時候,靜欣的雙腿像夾西瓜一般勾住我的頭,小腿往上翹起,她直接將頭探進我的肉棒之中,我感到我的肉棒已經全部消失在她的口腔之內,肉棒根部已經能感受到她嘴唇的溫度,而龜頭則突破界限,進去了一個空闊的地帶,我被她深喉了!
這時候她的徑道仿佛活泉涌出一般,一股水流噴涌而出,沒有潮吹那麼夸張,但是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居然被嗆到了。
我將舌頭退出,靜欣的水流淌在我的臉上,我的臉被愛液打濕了。
這是之前沒怎麼試過的情況,大部分時候我都沒有幫別人口,幫口的有一兩個確實有點水跡,前妻幫她口得多,她沒有這麼多水噴出,僅僅是比平時要濕潤,高潮後整個人明顯癱倒。
沒想到靜欣的高潮居然真的會有水出來的,上次用手在黑漆漆的環境中沒有太多感受,這次是直接在床上被嗆到,真的是太刺激了。
靜欣深喉著我的肉棒卻無力再吐出來,我擔心像某部電影一樣居然含著肉棒窒息,於是我翻身將靜欣壓在身下,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我的肉棒始終還在她的口腔之中,只是沒有再次深喉。
我像做俯臥撐一樣,對著她的嘴開始將肉棒塞進去,俯下身子的時候肉棒進去了一大半,但是沒有插進去喉嚨,而我撐起來的時候就完全脫離她的嘴巴,讓她有幾秒鍾喘息的機會。
靜欣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雙腿呈內八的姿勢擺著,雙手無力地張開在床上,就像一具木偶一般。
可是這樣的她,卻引起我某個性癖好,我運用標准的俯臥撐,每一下都對准她的嘴唇將我的肉棒運送進去她的口腔之中。
等我做了四五十下俯臥撐的時候,靜欣終於清醒過來,她在我插進去的時候居然將自己的頭微微往上抬起,我翹起的肉棒就這樣順著喉嚨的方向直接插進去了,我低頭一看,我整根肉棒都已經消失在視野之中,她再次幫我深喉了。
我再次撐起來,說道:“媽媽,不用這樣的,我……你這樣太累了。”
靜欣緩緩將身子挪到床邊躺著,頭伸出床外,仰頭向後,說道:“你做俯臥撐也很大消耗,你站在這里吧。”
這個姿勢甚合我意,難怪靜欣當年轉發性愛姿勢,原來在床上她真的很懂情趣,完全不像我認識的那名恬靜內斂的女孩,就是不知道老馬怎麼放任這樣一個妻子離婚了,便宜了我。
不過也好,如果老馬還在的話,我就真的太膈應了,每天聽著他們做愛的聲音,自己又不能上,哪有現在她躺在床上讓我抽插這麼過癮?
我跳下床站在床邊,她雙腿拱起,兩手張開抓住床單,仰頭對著我的下身,柔順的頭發如瀑布般垂直於地面,她張開小嘴說道:“就這樣吧。”
這個姿勢太色情淫蕩了,我恨不得馬上就射出來,但是我肯定要忍住,我雙手抓住她的手臂,身子微微蹲下對准嘴巴的位置,緩慢地推進去。
這個角度可以很好地看出她的身材和面孔,隨著我的肉棒逐漸消失在嘴巴里,她的手不由得抓起床單。
當我全根沒入的她嘴的時候,我看到她喉嚨微微凸起,那是我的肉棒!我的肉棒直接已經深深進入她的喉嚨!
剛剛69的時候我沒法看到這場景,只能感知到深喉的快感,現在加上視覺的衝擊,感覺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莫過於自己能插到自己想插的人。
現在還剩下最後一步了,不知道靜欣安排的海洋世界是否也有突破最後一步的打算?
不排除吧,畢竟劇本殺和密室逃脫都是我計劃安排的,當她已經解開內心的恐懼枷鎖時候,她作為媽媽決意主動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是用圓夢小時候的夢想這個說法,看來不夠准確。畢竟她不知道,我不僅圓夢小時候,更是圓夢青春歲月的遺憾。
我在她適應了肉棒的抽插後緩步加快速度,她好幾次都作出反胃的欲吐感,卻生生地抓緊床單忍住了。
我憐惜地放慢莖步,每一次抽出後都慢慢地將全部插入,不再進行激烈的進出。
在我抽插了大概5 分鍾後,一陣劇烈的快感從下身傳來,我知道自己要射了,我馬上抽出肉棒,沒想到在我抽出來後不夠一秒鍾我就忍不住射出來。
這年輕的身軀就是控制力差,我本來想射在她的胸上的,沒想到居然直接顏射在靜欣的臉上。
“啊……你怎麼射我臉上了?”靜欣喘著大氣在埋怨道,她終於說出話來,聲音有一絲沙啞。被人插嘴巴插了差不多半個鍾,實屬正常。
她在床上坐起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手掌染上一灘白濁的精液。
她擰著眉頭嘟著嘴巴說道:“我洗了澡啦,你這樣子我不是又要洗一遍嗎?”
“媽媽剛才高潮下面都濕了,反正都是要洗的啦。”我爬上床枕在她的小腿上笑道。
她單手將精液塗滿一臉,出乎我意料地說道:“你先去洗洗吧,我敷個面膜,出去關門。”
沒想到靜欣居然這麼色氣滿滿的,今天算是第一次見識到悶騷內心下的她,我說道:“家里就我和你,關門防誰?”
“哼,你不是心知肚明嗎?就防你,你這個壞孩子。”說完靜欣走回到桌子上坐著,“幫我倒杯水進來再關門,謝謝。”
我很樂意見到靜欣就這樣和我親密地接觸,不再是像防賊一樣防著我,這一刻我感覺即使我們的親密關系止步於此都已經無所謂了,我和她,到現在才有了一家人的感覺。
之前總是太客氣,就如當年我認識的她一般,客氣卻給人一種疏離感,或許她的性格就是這樣,但今晚我才知道她對自己最親近的人畢竟還是會放下戒心,撒嬌使喚比把所有一切都整理得妥帖而露出職業微笑要好太多了。
我裝了一杯溫水進房後便關門去重新洗了一下身子。
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這一個多星期的經歷真的是如夢幻般開展,從10來天前的不經意觸碰都要回避尷尬,到今天主動為我深喉,這平時戀愛都要一段時間才能攻略的進程我居然短短十來天就完成,如無意外,這個周末我將進攻最終的堡壘。
靜欣實際上也是需要滋潤的吧,只是礙於面子不敢承認,也不願意去外面濫交。
不然以她的條件,即使給我找一個比我大十來歲的有錢繼父也不是不可以的。
想到這里,我又想起老魏的助攻,這是想靜欣和我一起?
心中郁結無處排解,好不容易才能攻略她,我不想她又被自己攻略。
如果真的是桓究的話,我相信靜欣被攻略的機會真的不小。
這情緒好矛盾,按道理說那個也是我,我也有想要完成對靜欣的攻略願望,可是現在我卻覺得他是別人,他是對手,他不再是我。
但如果我這樣想的話,那麼我就與他成為對立的兩個人,我不再是桓究,而是靜欣的兒子馬自然。
以往所有堅守的一切都顯得可笑,我就是一個亂倫和媽媽進行超越尋常母子關系的變態,沒有任何可洗的余地。
此時此刻,我只能找同樣變態的渣輝緩解郁悶,我將昨晚在公園開著閃光燈的短視頻發給他。
如我所料,他還沒有睡覺,回復道:哇!刺激!戶外口交,這是阿姨吧?你這個角度從上往下拍只看到一點點臉,認不出來。
我回復道:是的,昨晚在狗牛山拍的。
渣輝回復道:我早就想和我媽媽去野外游玩了,可是她是晚上上班的,即使早回來都是晚上了,白天去外面也不敢做這些事情,還是等哪天休假晚上和她去試一下,也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停了一下子,他問道:口爆還是顏射?
我就知道他會問這些問題,這正是我所期待的:昨天口爆,今天顏射。
這會回復道:可以啊!
連續兩天都做,沒想到你居然和阿姨進步神速,當時我看監控就知道阿姨肯定是不甘寂寞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可以和她口,勝利指日可待啊,期待你的新進展,這次換我祝福你了。
簡短的交流讓我暫時忘記了桓究的苦惱,我答謝渣輝的好意後就扔開手機,躺在床上。
唯有和渣輝聊天才能找到自己是馬自然的感覺,這種分享攻略媽媽的做法能讓我的內心散去一點點陰霾,變態惜變態的情緒讓我心情稍微平緩下來。
在我的胡思亂想之下,這個被老魏助攻桓究攻略靜欣的糾結時刻,我承認自己是馬自然或者是桓究都令我感到不快,如果事實為真,那麼就是兩個選擇:自己媽媽要為自己找一個繼父或者是自己綠了自己。
兩者權衡之下,我倒是覺得自己是馬自然沒那麼難受,這也是我決意找渣輝緩解情緒的原因之一。
當然另一個我也不一定會成功,只是我真的有不好的預感,畢竟他怎麼想的我實在是太清楚了,錯失了一次,現在再有機會,在社會上拼搏了這些年已經教會自己不可能放棄。
在這種悶悶不樂的心態中度過了幾天,靜欣也發現了我的小情緒,但是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畢竟靜欣沒上任,桓究那邊還沒有行動,暫時兩人還是沒有交集的安全關系。
我必須在這個周末搞定靜欣,如果她全身心都屬於我,還會有空余的地方和另外一個我談戀愛嗎?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靜欣回家後便吩咐我收拾行李,經歷過上次的教訓,我准備了3 套換洗衣服,即使被隔離了洗洗還是能輪換著穿的。
我看靜欣在房間里面忙碌著,便站在房門旁邊問道:“媽媽,那個……”
我看見靜欣正在將那套黑色蕾絲情趣內衣塞進去行李箱里,但她以為我沒看到,說道:“什麼事?”
我本來想問要不要帶套去,但看到這樣的裝備,就知道即使不帶,靜欣也是做好准備了吧?
她應該不會讓一名初中生去便利店買套?
我馬上轉移話題說道:“明天我已經帶多了幾套衣服,3 套夠不夠,我怕像上次那樣。”
靜欣想了想說道:“應該夠了吧,最近省內都挺安全的,希望一切平安。”
沒想到現在出去旅游,即使是短途的,也要擔心突然滯留個三五天,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只能說這個疫情改變了全世界一種生活習慣。
或許有的國家沒怎麼變,畢竟都掛了這麼多,不適應的都見他們的上帝了。
回到房間,我激動得睡不踏實,不過也不算睡不著,只是睡眠質量比較差罷了,想到第二晚就大概率能破處,還是和我多年來心目中夢寐以求的女神,就興奮得不得了。
只是我隱約知道,自己不願意承認內心深處最激動的情緒,其實並不是這點,而是我終於逾越底线,突破世俗倫理道德,要和自己的媽媽做愛。
只是如果承認了這點,我就和桓究越走越遠,一直以來所作所為都是假借桓究的名義做出的可恥舉動。
雖然說這個可恥舉動在如今看來,靜欣也接受了。
她基於我由始至終都是她兒子的身份而接受我所做的一舉一動。
既然她都同意了,我又有什麼好糾結呢?
更何況桓究到底會不會對靜欣進行追求也不知道吧?
懷著這種心情入夢的我被靜欣喊醒:“小馬,起床了,已經7 點半了!”
我一看手機,才7 點半,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迷迷糊糊地說道:“7 點半很早啊?”
“不早了,吃早餐出門去到那邊都9 點多了,去到10點辦理入住手續後去玩就對啦,快點。”靜欣在房外面說道。
他這麼說我才想起來今天要去海洋世界,我立即精神百倍地跳下床,然後以光速進行戲耍洗涮,不過5 分鍾就在沙發上問道:“媽媽,需要我幫忙嗎?”
“桌子上的面包牛奶你吃了吧,我已經吃了,真不明白為什麼男人這麼快?”靜欣的聲音在她房間內傳出。
我心中微微一笑,到底快不快今晚你就知道了。
我慢慢地吃下面包和牛奶,果不其然,她還是沒有出房間,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女人這麼慢。
靜欣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薄紗碎花短袖連衣裙,上面有繡著紅色的花瓣,胸前還有一個蝴蝶結,我第一次見她穿這條裙子,她甜甜地對我側頭一笑:“好看嗎?”
我呆呆地點點頭,說道:“好看……”
我看著自己的衣著,和上次差不多,一件寬大的T 恤和厚實的休閒短褲,感覺有點配不上她了呢……
我背著一個背包拖著一個小行李箱下樓,將所有東西放在尾箱後就坐在副駕駛。
我真的想互換位置,讓我開著車載著她去游玩,可惜我自己還沒有18歲,如果我能開上LC去帶她去兜風。
糟糕!我居然將自己代入桓究之中,看來我現在想的就是桓究心中所想,我有什麼力量阻止到自己追求靜欣呢?
看著她專心致志地開車,我抿著嘴巴,也不能將心中所想告訴她,這個想法肯定不能告訴自己,這倒成了比干上媽媽還要埋得深的秘密。
我唯有閉著眼睛睡覺,畢竟昨晚睡得也不算很好。
沒想到我一個醒來,就已經差不多到海洋世界了。
靜欣已經在停車場找位置。
海洋世界已經建有十來年,不過我也只是和璐茗在多年前來過一次,現在這個游樂園愈發成熟。
它是建立在海邊的一個海洋公園,主要以參觀海洋動物為主,兼有一小部分機動游戲,可謂是一家老少的上佳游玩地點。
下車後我主動擔當拉貨小能手,跟在靜欣的屁股後面,她帶著我入場後直奔酒店。
她訂的是園內的海洋主題酒店,我早些年來的時候這家酒店還沒有建好,一進去就看到氣派的大廳和充滿海洋味道的建築風格,靜欣在前面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我環視著四周那錯落有致的裝飾。
靜欣打斷我的發呆:“小馬你身份證。”
我才記得我身份證還在自己的背包里面,於是我拿出身份證遞給前台,前台看了看我的樣子,又用眼睛掃了一下靜欣,仿佛才敢相信我們兩個是不同輩分的人,這不是她以為的情侶出游,而是親子游玩。
不過良好的職業素質並沒有讓她露出太多的紕漏,我也僅僅是從她那一瞬間的表情和神態才看到她的驚愕。
隨著靜欣上房間放下行李,我才發現我們今天住的這個酒店真的不錯。
一路上了8 樓,我們的房間面對著海邊,一進房間,內部裝修風格傾向於時尚和古典結合,整個空間是藍白結合,房中央有一張圓形的超大雙人床,床頭弄成貝殼模樣,我們就在這個珍珠蚌里面睡覺。
拉開落地窗,看到的是沙灘和大海,和平日去海灘旅游的度假房風景差不多。
房間內還有一張寬敞的白色沙發和一個碩大圓潤的鯨魚雕像,那個雕像有一米高,兩米長,放在那里就像一個小孩子玩的搖搖馬,可是我用手去推,發現是固定的不能搖,只是一個裝飾品。
我們將東西都整理好後,靜欣戴著一頂粉色草帽就和我一塊出發了。
她今天穿著一雙白色的圓頭平跟一字帶單鞋,配上這一套衣服,簡直是可愛到爆炸。
走在路上,我說道:“欣欣,你今天真的是太可愛了!”
“是嗎?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呢。”靜欣很自然地與我手拉著手開始游玩。
我們出去酒店後,來到海洋世界的正門口,那是一個巨大的天幕投影,今天的人流不算多,可能是剛開門的原因,我拉著靜欣的手拿上游玩地圖看看今天的行程。
我帶著她先去的極地海洋館,見到憨態十足的企鵝在搖來晃去,排著隊在冰蓋上又跳進水里,站在岸上的一臉懵逼不知道在干什麼,就在那里發呆。
“阿然,你看這像不像你?”靜欣指著一只歪著頭在給自己理毛的企鵝說道。
“哪門子像了,而且你看看這些企鵝都一模一樣,哪里看的出區別呀?”我真不知道靜欣的這個像是哪里來的。
“都是一樣呆呼呼的,看了左邊好像沒什麼東西,又轉頭看右邊,最後才發現自己原來想撓癢癢。”
靜欣用手指指著那只撓完癢癢在東張西望的企鵝,也不知道她的這個結論是怎麼得出的。
靜欣走在我前面,又指著一只北極狐笑著說道:“這只小白狐好可愛,就像一只小狗狗一樣,你什麼時候能這麼乖呢?”
“我什麼時候不乖巧了?不要又甩鍋在我頭上,我每天買菜做飯,忙得很呢。”我對這種無由來的指責肯定是強烈反對的。
“我是說這種小奶狗一樣的白狐聽它媽媽的話,叫它去那邊,它就過去了,多麼乖巧可愛。”靜欣無理地說道。
我搖著她的手說:“好好好,我不乖巧,我不可愛,以後你叫我去哪里就去哪里。”
靜欣上下掃視著我,撇撇嘴搖了搖頭:“這倒不用,你長大了,我也有心理准備你叛逆期不會乖巧的了。”
靜欣今天怎麼有點奇怪,又像女朋友,又像媽媽,更像一個醋精,有點難受。
幸好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又變回女孩子一樣的嬉鬧狀態,拉著我去游玩。
之後我們又去了熱帶魚類館,在這里都是一些生活在熱帶的海洋生物,這里靜欣就沒有說哪條魚像我了,她明顯興致勃勃,小手一直拉著我沒有松開。
我也很享受被她拉著的感覺,這就像我帶著女朋友出來游玩,興趣高昂的她一直拉著自己的手去指著任何一樣能引起她愉悅的事物。
我們在中午的時候來到最大的深海海洋館,這個場館最精華的部分就是現在我們眼前那差不多一百米長,高3 、4 層樓的展廳,這里是一個巨大的微觀海洋,里面有鯨魚有鯊魚還有其他活在深海里面的生物。
走下階梯,所有人都站在那面巨大的玻璃面前,深海那幽靜的壓迫感迎面而來,看到那巨大的鯨魚在玻璃後面游蕩,我屏住呼吸,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和無力,這里的人們都十分安靜,僅是偶爾有幾個小朋友在驚訝地大呼。
“你羨慕自己嗎?”看著玻璃後面的鯊魚在悠閒地游蕩著的時候,靜欣突然問道。
“什麼?”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這些海洋生物看上去自由自在,但是人們卻忽略了它們本應生活在無邊無際的海洋之中。我們為了觀賞它們,制造了一個微型的世界給它們,可能它們以為這就是世界的全部,並不知道外面還有更加廣闊的天地。”
靜欣握著我的手,在幽暗的燈光下,看到她抬起來仔細看著我手背。
我還是搞不清楚她到底要表達什麼,一臉懵逼的我做出了黑人問號的表情。
“你看看,這還不是那只企鵝的表情?”靜欣笑道,說著低頭往我的手背輕輕一吻。
“我是說一些哲學問題吧,雖然你是初中生,但我覺得你會懂我在說什麼。”
我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你現在還在象牙塔讀書,就像在這個海洋館里面,不知道外面的天地。可是你和這些生物不一樣,你終究有機會面對這個世界,不管他是善意還是惡意,你能體味到世事百態那才是真正的人生,羨慕生而為人的自由。”
我聽到靜欣如此感慨,也不禁心有所思,看著在玻璃後面游來游去的各種生物,我突然笑了:“確實呢,我真的羨慕自己,但是不僅僅是你說的那些。”
靜欣撲閃著明亮的大眼睛,歪頭看著我,我不慌不忙地說道:“我還能體會到其他人體會不到的愛情。”
她用另外一只手拍我的手背,但拍打過後,卻雙手握著我的手掌:“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和你爸一樣嘴貧,可惜有緣無分,只能便宜你了。”
我不想再聽到老馬的名字,便岔開話題,指著正好游到我們上方的鯨魚問道:“你知道鯨落嗎?”
“一鯨落,萬物生,海洋的浪漫悲情史詩,鯨魚死後,它的身軀歷經百年都能滋養萬物,形成一個供養海洋生物的生命綠洲。”
靜欣如百科般給出一個答案。
“它何嘗不是在報答海洋對它的哺育之情呢?”
我補充道,沒等靜欣發問,我繼續說下去:“一條鯨魚壽命幾十年,廣義上說,海洋給予它生命和活力,它死後,用自己的生命報答海洋這份恩情。”
“可是我等不及,媽媽給予我生命,我想要在我們還年輕的時候,報答媽媽的哺育之情。”
靜欣輕輕地用手掌打我的嘴:“說什麼胡言亂語,什麼生生死死,現在農歷七月,不要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你這腦子怎麼想的,這都能給你扯到一塊去,你要是孝順的話就努力讀書找份好工作,賺到錢給多點我用,知不知道。”
我挪開她封住我嘴巴的小手,說道:“雖然現在是農歷七月,但是今天可是七月初七,七夕情人節哦。”
靜欣仿佛大吃一驚:“是嗎?我沒留意呀。”
這演技確實不怎麼樣,我敢肯定,選擇今天來游玩也是她故意為之,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今天是七夕呢?
“你沒發現今天來的雖然也有親子游,但更多的是情侶嗎?”
我說了這句話後,靜欣白了我一眼,倔強地說道:“不覺得,沒這回事,你近視了。”
我靜心下來,看著那鯨魚在肆意游動,周圍的小魚也沒有害怕的。
我用眼光掃視著玻璃後面的景觀,我發現了一些東西,悄悄地和靜欣說:“欣欣你看那是什麼?”
靜欣沿著我的手指方向看去,搖搖頭問道:“什麼東西?”
我指著那只鯨魚肚子下面那條粉粉的好像小觸手的條狀物說道:“那是鯨魚的雞雞。”
靜欣眯著眼睛仔細尋找,應該看到我說的那條陰莖了,他嬌嗔地說道:“你怎麼淨注意這些東西?”
“冤枉啊,我是真的剛好發現的,聽聞這鯨魚一射精,周圍幾米的海水都會變得渾濁,那精液真的又多又濃。”我繼續說道。
靜欣終於松開握住我的手,她雙手夾著我的臉龐,我變成一個嘟嘴的狀態:“你不要再說這些色色的事情好嗎?”
我松開嘴後說道:“好了,我不說了,我們繼續往下面走?”
我們找了一名群眾幫我們拍了幾張合照後就繼續往前走去。
這次換成我拉著靜欣的手往前走去,那是一條海底隧道,全長幾百米,我們仿佛置身於海底世界,在我們的周圍包括頭頂都有很多海洋生物在游動,我拿著靜欣的帽子緩步向前,這個時刻,我有一種穿越回到大學時代,和我喜歡的靜欣一起出來游玩,我拿著她的帽子,牽著她的手走在前方的感覺,心里甜甜的。
當我們走出海底隧道,經過一個科普館後,出來再次見到猛烈的陽光,驀然回首,才發現伊人仍在,我卻不再是當年的自己。
“你看那些熊,在和游客招手呀。”
靜欣沒有這麼多心思,拉著我去到隔壁的區域,那里有一些熊在招呼游客,游客將在這里買到的胡蘿卜之類的投過去喂。
我和她站在投喂區那里,她買了30元的胡蘿卜,扔了幾塊都扔不進去,說道:“它們吃不到會餓的吧。”
“平時工作人員會喂的啦,這些零食而已,看我的。”
我一個標准投射直接扔到棕熊的面前,它用爪子扒拉一下就低頭將這塊蘿卜吃了,“它們吃肉的,怎麼會吃蘿卜就飽,我們在這里消費得越多它們就會生活的越好。”
“你這個說法很資本家哦,我真期待十年後你賺錢給我花呢。”
靜欣用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說好了哦,你找到女朋友之前就上繳一半工資給我吧。”
“我不找女朋友,我這輩子都給你工資不好嗎?”
我的腦海里閃過璐茗的模樣,但此時此刻,我唯有做一名海王渣男,暫時忘記我是有女朋友的人。
“不行,你長大一定要找女朋友的,如果你覺得交了女朋友要上繳全部工資,不如上繳一半工資給我的話,那我寧願不要你這種孝順。”
靜欣扔著幾個胡蘿卜,終於有一塊扔上露台上被棕熊吃到了,她開心地跳起來。
我一把攬著她的腰,她的秀發在空中甩動了幾下,帽子也不小心落下掛在脖子上,或許在外人看來,我倆就是一對在七夕出來游玩的小情侶吧?
接著我們去游玩小海洋館,里面的海牛海獅海豹海狗,我和靜欣都傻傻地分不清,兩人在比賽如何不使用手機的情況下將這幾種動物區分開來。
最終以我羅列的特點以及清楚辨別以上幾樣生物而獲勝,獎品是靜欣的吻臉一次。
到了下午3 點多的時候,靜欣提議道:“不如玩玩過山車和海盜船?”
我沒想到她會主動提議玩機動游戲,在我心里,她是文靜的代表,不喜歡刺激的游樂設備,不過也可能是我對她的誤解,畢竟她的名字里面有一個靜字。
我對她了解又有多深呢?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和她去過一次旅游,甚至連真正建立男女關系也沒試過,我又能知道她多少愛好呢?
“好啊!”我沒有在意自己心中那些糾結,直接答應了她,畢竟我自己內心也是很想玩這些。
雖然是海洋公園,但是正值暑假,還是有挺多人排隊玩這些機動游戲的,我們排了十來分鍾才排到過山車。
我和靜欣坐在過山車上面,她的手緊緊地握著我,我問道:“你害怕嗎?”
她看著我搖頭,她露出溫柔一笑,眼睛深情地看著我說道:“有點害怕,但我可以。”
當過山車開始啟動的時候,她的手握得更緊,隨著過山車爬到頂點開始下降時候,穿過一個隧道,越過一個峽谷,跨過一個座山丘,我在呼喊,在狂歡,在尖叫,沿途的美景數不勝數,整個海洋世界的全貌都盡在眼下,我很久沒試過叫得如此沒心沒肺。
畢竟一直都有業務纏身,根本抽不出時間過來,即使過來了,我又能和誰一起玩呢?
婚離了,沒有女朋友,和女兒不親近,難道孤身寡人過來這邊玩嗎?
幸好有靜欣……
不過當我看到旁邊的靜欣時候,我有點害怕,她整個人都緊緊閉著眼睛,咬緊牙關,握著我的手緊張得連手骨青筋都露出來,臉色慘白,此時已經快到結束,我巴不得這過山車快點走完。
等待下車的那幾十秒簡直是幾個小時那麼遙遠,我一直盯著靜欣的臉色,看到快要到站的時候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不要害怕,快進站了。”
這時候她才睜開眼睛,無辜地看著我,勉強地咧出一個微笑說道:“好刺激啊,原來過山車這麼好玩。”
看著她臉青得難看,在下過山車後我們馬上拿回自己的物品就拉著她在石凳上坐著。
我看到她似乎驚魂未定一般整個人都呆滯木訥,嘴唇都嚇的失去了粉色,她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我的手從後環抱著她,說道:“不怕了不怕了,我們安全下來了。”
“我是不是很弱?明明是我提議說的過山車,下來居然怕成這個樣子。”靜欣拿著一支礦泉水,喝了幾口,才恢復了一點血色。
我用另外一只手摸著他的胸口,感受她心髒的噗通跳動,她不舒服但依然強笑道:“你干什麼摸我胸?”
“我在看看你的心跳正不正常。”
“泥奏凱,你又不是醫生,你准備學醫嗎?”靜欣用手推開我的咸豬手,“這里好多人呢。”
見她已經恢復了一點元氣,我說道:“學醫沒什麼興趣,做程序猿或者搞金融吧,這個我覺得還行。”
“你不喜歡過山車為什麼要提議去坐呢?就這樣看動物不就好了嗎?”我低著頭問道,看到她這副模樣,真的惹人憐愛。
“你小學時候說過要玩過山車,要玩海盜船的,我一直都沒帶你來,現在好不容易來到這里,我當然要陪你玩啊。”
靜欣再喝了幾口水,臉色似乎恢復正常了,“不知道現在補回來還行不行?”
我忍不住低頭往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我不記得這些事情了。”
“你讓我冷靜一下,我不知道今天到底用什麼身份面對你,我覺得自己好變態,有時候看你就是兒子,有時候又覺得你是我男朋友,有時候甚至覺得我們已經是老夫老妻,我會不自覺地向你撒嬌,我真的好亂。”
難道這就是今天靜欣的怪異之處?
想我拍拖,又看不得我拍拖,可是想和我拍拖,又不敢真的超越這界限。
看來還是最後那座壁壘沒有攻破的原因,她今天和我一起來玩,肯定也懷著被我攻破壁壘的心情與我一起,可是又一直徘徊在可以或者不應該這兩者之間。
這就導致她今天的心態如此波動不穩定,一時間以媽媽口吻來和我相處,一時間以女朋友的身份和我交往,一時間以夫妻角色來向我撒嬌。
為什麼她會這麼別扭,或許真的因為馬自然的軀體內有桓究的記憶,沒錯,現在我不再用桓究的靈魂這個說辭,畢竟隨著馬自然的記憶恢復得越來越多,桓究已經成為了我的潛在競爭對手情況下,我不會再自認自己是桓究的靈魂。
也就是說,她確實在和她的兒子兼師兄一起拍拖。
不要說她,我也很難界定出哪一種心態是出自馬自然,哪一句話語是出自桓究,只能保證我此時此刻,所做的一切,均源於我現在的身軀現在的思維所做出的決定。
我很想把這個秘密告訴她,但是我知道當我告訴她之後,我有幾率會失去她,我不可能在准備到手的時候去拆穿自己,我在內心乞求她原諒我這點私心。
當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再說這些,會不會更好?
還是一直保持著這個秘密,直至死去?
無論如何,現在都不是說這個話題的時候,我安慰著她說道:“為什麼你一定要分開男朋友和兒子的身份呢?這兩者難道就是勢不兩立的嗎?”
“世上哪有兒子男朋友的?”靜欣恢復了元氣,但情緒變得落寞。
“怎麼沒有,我看那些單親家庭,媽媽和兒子玩得好的,親密到就像男女朋友一般,你能確保他們之間關系就是那麼純潔嗎?尤其在媽媽還年輕漂亮,兒子血氣方剛的年紀,這個世界這麼大,怎麼就沒可能有兒子男朋友呢?”
我氣不過,靜欣又開始鑽牛角尖,這樣下去我真的擔心她會變得神經兮兮的。
她將頭埋在我的懷里,閉著眼睛,似乎在休養生息,我默不出聲,只是用手輕撫她的頭發,容她自己靜靜消化。
等了差不多20分鍾,她才從我的懷里起來,她整理自己零亂的頭發,再將帽子戴回頭上,露出輕松的笑容說道:“我想不通,但是我決定不去想了,你就是我獨一無二的兒子,但也是我的阿然。”
我用同樣凝重的神情注視著她,說道:“你就是我獨一無二的媽媽,同時也是我的阿欣。”
“還玩海盜船嗎?”
靜欣回到今天剛來到園區的神態和我說話,我搖搖頭說道:“和我玩過山車就夠了,你看現在都4 點多差不多5 點了,晚上8 點就開始有煙花表演,這個排隊不知道排到什麼時候,我們還有時間吃飯嗎?”
靜欣這時候卻倔強地說道:“可是我想玩,我不怕海盜船,一會兒我們隨便吃點就去看煙花,我們看完表演後回酒店下面的戶外餐吧再吃點啦。”
“你真的不怕嗎?”我擔心地問道,她點點頭,用很真誠的眼神看著我。
就像一個哀求男朋友滿足自己心願的小女友一樣可愛。
我唯有和她排了半個鍾上到海盜船。
她是真的不怕這個海盜船,全程都在睜開眼睛張大嘴巴地呼叫,在我看來這個海盜船確實沒法引起我的腎上腺,靜欣喜歡這種強度的機動游戲,小本本記下啦。
走出游戲已經5 點多,太陽已經開始變成西斜的溫暖夕陽,我們在一個餐廳吃了一個高價的廉價套餐後,我牽著她的手漫步在這個游樂園里,感受著這種人來人往的又與我倆無關的寧靜。
這個過程中我們沒有任何語言交流,只是相互握著的雙手在每一次邁前的腳步中前後搖晃,我想將這一瞬間永遠地銘刻在心,便提議進行合照自拍。
靜欣的笑容是如此的甜美溫柔,我看到相機上陌生的自己模樣,也不再糾結他到底是誰,只知道這就是此時此刻的自己。
夕陽漸漸消失,我們行走在大路中,就如旁邊那一對對親密的情侶一般毫不起眼,又有誰能看得出我和她是母子關系呢?
正當我沉醉於這浪漫之中,一聲炮響讓我從這個場景中拉回來。
漆黑的天空綻放出五彩斑斕的光芒。
煙花晚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