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道、欣徑自然量:看到這個小標題,不再多說,懂的都懂。】
絢爛的煙花在遠處綻放,照亮了整個天空,我們循著大路,跟隨著人群,不慌不忙地趕到海洋世界的廣場。
那里現在已經人山人海,一個個家庭、一對對情侶或讓小孩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或相互擁抱在一起抬頭遠眺,眾人皆在欣賞著這場煙花晚會。
廣場正中有一個大水池,水池中央有一個舞台,特技演員開始了輪番的表演,有空中追逐,有水上芭蕾,配合著漫天的煙花,熱鬧非凡。
我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挽住靜欣的腰肢,她的頭也斜靠著我,我的眼睛緩緩地轉過去看著她,修長的睫毛下那一雙明亮的眼眸中倒映著七彩的光芒映,心中的思緒飄向遠方,我不禁感慨:
若是當年勇敢一點,踏出第一步和她說我愛你,這個場景會不會提早十多年實現呢?
現在的我是不是多了一雙子女在身邊陪伴著我們一起欣賞這場美景?
若是如此,璐茗就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這幾年我和她漸行漸遠,可是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從哭哭啼啼到蹣跚學步,從咿咿呀呀到牙尖嘴利,從形影不離到視若陌路,我不知道從哪一步開始錯了,我想修復這段關系,卻和不敢和靜欣說出我愛你一樣,不知道如何拉近璐茗的距離。
我的人生感覺很美滿,事業有成,名利雙收,又似乎很失敗,孤家寡人,眾叛親離。
幸好我莫名多了一次機會,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正是我現在化作馬自然,才有了親近靜欣和璐茗的的契機。
“在想什麼呢?”靜欣看到盯著她出神,疑惑地問道。
在這一片絢爛的天空之下,我終於鼓起勇氣說出隱藏在心底里十多年的話語:
“林靜欣,我喜歡你。”
靜欣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停滯了一下,她想要開口,紅潤的嘴唇已經開始准備發音,卻抿住,正當我有點失落的時候,只聽到她小聲說道:“我也喜歡你。”
這一刹那,我當自己穿越了十多年的時空,在遙遠的過去進行那並不存在的對話,仿佛自欺欺人般地圓了一直以來自己的一個夢想。
我知道她喜歡的是小馬,心底里默默地說著:十多年前的桓究,圓夢了,我以後就只能是我自己了。
我點點頭說道:“我最喜歡你了。”
頭腦中有那麼0。
000001秒出現了璐茗的身影,但我只當是馬自然的殘留記憶作祟,這一刻,我不否認自己是桓究,甚至希望自己是桓究,衝洗母子禁忌關系的不安感。
內心深處萌芽的那股偷吃倫理禁果的愉悅感不可抑制地涌出,這兩種不同欲望的雙重夾擊之下,我抱住靜欣的手更加緊實,她忍不住輕呼一聲。
我抱歉地將手松開了一點,她卻玩笑般用雙手撓我腰部的癢癢,我挺直腰板繃住表情,她撓了一下子後放棄道:“阿然都不好玩的。”
“你好玩就行啦。”
我開了一個黃腔。
她沒有反應過來,也就沒有接著我的的話題繼續下去。
看著滿天的煙花,節目已經進入到尾聲,她略有感慨地說道:“可惜嫣嫣沒在,不然你們一起陪著我多好?”
不好,一點都不好,我內心這麼吼道,到時候可能就是她上了我,雖然也不錯,但我更想上了你。
話我可不敢說,只是嘿嘿笑道:“我覺得她更喜歡玩機動游戲這種刺激的。”
靜欣想到今天下午的機動游戲,臉色一變:“那算了,你和她去玩吧,我玩過已經算完成和你小時候的承諾,和嫣嫣的承諾好早都已經完成了。”
“哦,你居然完成她的願望不完成我的,我生氣了。”
我撇著嘴佯怒道。
“今天不是和你圓夢了嗎,晚會快完了,一會去野外餐吧坐坐吧。”靜欣提議道。
等到最後一朵煙花完美落幕,人群逐漸散去,大部分人都不在這里住宿,而是回去市區那邊過夜,我們反方向去酒店的人倒是不算多。
來到酒店不遠處的戶外餐吧,今天夜色很好,我們選了一個靠近海岸的位置,這個方向可以看到綿長的海岸线,山邊的風力發動機在慢速旋轉著,在帶著淡淡咸味的微涼海風吹拂下,我倆面對面地坐著。
餐吧的燈光柔和溫馨,駐唱歌手彈著吉他唱著民謠般的音樂調動氣氛,靜欣掃碼不知道點了什麼,她問道:“你餓不餓?”
“還好,可以吃半頓飯。”
我可以加多點體力儲備以准備今晚的戰爭。
靜欣點點頭說道:“那就來一份小食拼盤和兩個小蛋糕,再加兩杯飲品吧。”我沒所謂地點點頭。
等她點完菜單後,我倆面面相覷,似乎都在盤算著今晚要發生的事情,雙方就這樣互相對視著,一言不發。
在這個時候說曖昧的話題不合適,但是我不知道要找什麼話打破這種沉默,尷尬感蔓延,我似乎回到當年和她出去吃金拱門時候那種強迫自己撓腦子想話題的時刻。
甚至想起以前我倆的共同女好友點評我們的關系:“你們兩個悶騷,不熟悉的人不願意開口,話題說開才發現這麼好聊。我發現你們對喜歡的人,都害羞到不願意踏出第一步,外人看你們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同頻道,但我對你倆都很熟悉,知道你們內在其實很多共同話題的,有時候我和你聊天像在和她聊天一樣。”
這不敢踏出第一步讓我遺憾多年,直到我工作後想表白,她卻和老馬在一起了。
想到這里,我不禁問道:“靜欣,我想問一個問題。”
靜欣沒有糾正我的稱呼,她側頭說道“你問吧。”
“你有沒有老鐵閨蜜?”
我確實沒聽過她和閨蜜什麼的聊電話聊微信,不像前妻那樣,經常和閨蜜出去逛吃或者聊微信。
“你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靜欣明顯對我這個提問感到疑惑。
“就是覺得你好像每天回來都是看電視刷視頻,最多就是出去做瑜伽,朋友圈也沒見你去什麼聚會活動,感覺你一直圍繞著我轉,沒有自己的生活。”
這樣圍著子女打轉的媽媽有很多,其實我不想她的生活中只有我,我希望她還有自己的興趣愛好以及朋友。
靜欣想伸手摸我的頭,我左右瞄了幾眼,發現沒有人注意我們,我將頭往前伸,她像摸小狗一樣在我的頭發上摸摸,說道:“我們來這里的時間不長,之前一直都在廣文市生活,四年前我跟隨老馬的生意申請調動過來,平時除了工作就是回家做飯,就這一兩年你們大一點,嫣嫣不在身邊,我多了點時間去練瑜伽什麼的,認識了一點朋友,但不是很熟悉。”
“那樣很寂寞呀……”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靜欣聽到我這幾句話,她翹著二郎腿,看著海岸线,緩緩說道:“那也是沒辦法的啊,身在異鄉,沒有以前的人脈,朋友啥的都不在身邊,同事不想深交,大學同學倒是有一個師兄在這個城市,不過不想打擾他,我現在自己一人也很好啊。”
“不不不,你還有我!”
我馬上糾正她語言上的錯誤,我極度懷疑她口中的師兄就是桓究。
“對的對的,還有阿然,但是你不是我的朋友哦。”她強調道。
“我是你親愛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我可以很直白地說出這麼肉麻的話語,仿佛剛才我和她的尷尬從不存在,也應了同學那句話,我們只要話匣子開了就很多東西聊。
這時候,兩個服務員捧著盤子來上菜,分別是一盤小食拼盤和兩件千層蛋糕,另外兩倍飲品,服務員將已被粉藍色的遞到我面前,一杯橙色的遞到靜欣面前。
靜欣待到服務員離開後,將雙方的飲品互換,我問道:“這兩杯是什麼?我覺得剛才那杯挺好的啊。”
“你不准喝酒,這是雞尾酒,你喝這杯橙汁。”
靜欣說道。
服務員默認將雞尾酒給我也是正常,只是靜欣喝酒的嗎?我這麼久都沒見過她喝酒,不過她做銀行的或多或少都會喝酒吧?
為什麼她今晚要喝酒?
“為什麼你今晚要喝酒?”我始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喝酒很正常啊,我又不是未成年。”靜欣白了我一眼後端起杯子開始喝。
這句話倒是無懈可擊,確實很正常,我靜靜地咬著吸管,看著她將酒喝了一半後,我倆開始東一句西一句地聊天,順便將桌上的食物消滅。
待到我倆的食物和杯子都見底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差不多10點鍾,海邊的風涼意更甚,我看到靜欣的兩頰明顯紅潤了起來。
我伸手撫摸她的臉龐,滾燙滾燙的,她抓住我摸她臉龐的手,眼睛眯著說道:
“阿然,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我站起身子,走過去扶著她起來,她的步伐有點點不穩,看來也和我一樣不勝酒力,一杯雞尾酒便醉醺醺了。
我可擔憂了,這樣做行長,能行嗎?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攬著她的腰肢,她也抓住我的手,我倆就這樣慢慢地走回酒店。
當我們回到房間的時候,靜欣用房卡開了燈之後,自己扶著牆,什麼都沒脫就直接趴在床上。
這一下子搞懵了我,難道這要我強上嗎?可是我做了這麼多的准備,不正是為了要她自願和我在一起嗎?
她今天的反常舉動,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內心想法,將所有的一切都推諉在醉酒誤事?
這麼想確實有道理,正如她一直都有意無意忽略自己的媽媽身份,我在某些時刻也當她是我的師妹來追求。
明明是母子亂倫,現在卻搞成好像大學初戀一般,似乎少了那麼點刺激。
或許是由於目前的我還是桓究的記憶做主導吧?
我打開自己的行李,拿出睡覺用的短袖短褲套裝和浴巾,便進了浴室。
在溫熱的水衝洗之下,我回憶這幾十年經歷的點點滴滴,執念有許多,得到靜欣絕對是名列前茅。
今天要完成干女神和操媽媽的雙重任務,我用沐浴露清洗干淨自己的全身,尤其是下身部位的清潔工作,畢竟都到這個地步,發生那些事情也是預料之中。
當我洗好出來的時候,只穿著短褲和短袖的我看到靜欣趴在床上的姿勢依然沒有變動,真的已經睡著了,這一刻我反倒冷靜下來,她若是有被干得這份心思,選擇買醉而不去面對,我自然可以霸王硬上弓。
上了之後我也能全身而退,畢竟我們已經做了很多母子之間不應該做的事情,她肯定也不會追究。
然而這又何必呢?無論我是誰,我現在想的是和眼前這位林靜欣女士進行和諧的性愛,操一名睡著的女人,有什麼意思?
我搖搖頭,將她的鞋子脫掉,摸著她光潔的小腳丫,我真想為她做一個足底按摩。
拋掉這些奇怪的念頭之後,我將她整個人翻過來,抱到枕頭上仰睡著,並蓋好被子,將絕大部分的燈關掉,自己去露台外面吹風。
我拉上窗簾,落地窗只留下半扇門,紗門關上,看著露台外面的廣闊海洋。
不得不說這一海景確實漂亮,沙灘上只有零星的人在玩耍,大海一望無際,柔和的月光照耀在海面上的粼粼波光,寧靜的月色配上永不停歇的海浪,正如我此刻那矛盾的心思一般。
這時候我倒是想自己有一個吸煙的習慣,可惜我從不抽煙,只能呆呆地看著那泛著白色光芒的波浪一陣陣地打到岸上。
撲岸的濤聲讓我煩躁的頭腦冷靜下來,望著繁星點點,我長吁一口氣,倒是可笑地幻想自己怎麼不能穿越回去15年前呢?
總是欺騙自己畢業後表白,可是靜欣這麼優秀的女子,怎麼可能身邊沒有追求者呢?
剛畢業那年我沒有參加社團周年慶,那時候剛參加工作,只能偶爾有時間回到學校,借故約幾名師弟妹出來聊天,靜欣幾乎每次都到,總是很積極地參與進話題,那一刻我仿佛在她的眼睛里看到星空。
只是不知為何,我們始終沒有踏出那一步,如果我可以穿越回去,我絕對就在那個時候就和她說今晚那句表白的話。
不至於在第二年工作穩定後,決定在社團周年慶當晚找她出來表白的時候,被人告知靜欣早些天和同學去旅游的時候,已經拍拖了的事實。
那一晚我喝了很多酒,不能喝酒的我直接喝到斷片,醒來就在酒店里面。
而那個和靜欣拍拖的人就是老馬。
我倚在欄杆上雙手捂臉,總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對路,我明明說服自己不要再去想桓究的事情,他是他,我是我,只是這一刻,我沒有辦法不代入他的經歷之中。
我不想用桓究的記憶去干靜欣,可是我現在擁有的馬自然記憶只有零碎片段,我沒法認可自己是馬自然。
這或許就是我寧可出來露台也不去強上醉酒靜欣的最主要原因,身份的混亂讓我無法直面她,雖然自己三翻四次說要做自己,可是我現在連自己是誰都沒法確認。
按道理說雙重身份帶來的刺激無與倫比,無論是完成年輕時的夙願抑或是能回到自己生活了十個月的地方,都是讓人熱血沸騰。
我覺得自己很矯情,但分不清這一點,我過不去自己的關。
海灘上的人已經陸續離開,月亮也已經高掛於天空,出門時候的興奮被我的中二哲學淋熄滅,真到了最重要的一刻,我居然退縮了。
我在嘲笑自己的可悲,十多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假如我是純粹的馬自然,想必剛剛洗完澡已經在床上將靜欣後入強上。
轉念一想,如果是純粹的馬自然,靜欣根本不會和她來這里,更不會主動地和我進行之前那些越軌的行為,她喜歡的是現在的我,而不是那個暴躁的衝進浴室強口她的我。
那好吧,想來想去,只有結合了桓究和馬自然的我,才能完成此時此刻的舉動,單是桓究沒戲,單是馬自然也不可能,必須要有桓究的心思記憶和馬自然的身份才可以站在這里思考這些問題。
真正的桓究也不知道現在在加班還是玩游戲呢。
再次堅信自己是唯一無可替代的,靜欣既是我的女神初戀也是我的女神媽媽,我喊靜欣是她,我喊媽媽也是她,無論我怎麼稱呼,她都會給我回應。
懷著這份似乎已經想通的心思,我轉身拉開紗門回到房間,只留下窗簾一條縫隙。
看到靜欣依然蓋著被子仰躺在床上,我面上流露出一絲微笑。
看了看牆上的鍾,已經過了12點,七夕夜的浪漫終究不屬於我,我脫下拖鞋,鑽回床上,蓋上被子准備入睡。
在我蓋上被子的一瞬間,我似乎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我扭過頭看著靜欣,窗簾縫隙那抹月光正好映在她白皙的臉上,均勻的呼吸帶動著被子的輕微起伏。
我猜自己是幻覺了,正想閉眼,終於想起來哪里不對勁。
靜欣這是素顏吧?今早我看到她稍微花化那麼一點淡妝,加上剛才喝了酒,臉龐不應該如此白皙。
是月色之下導致的色差?
我輕輕地掀起被子,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靜欣早已不是剛才進房時候的那身衣服,她穿上的是我之前在房間里面找到的黑色蕾絲情趣內衣!
這是怎麼回事?在我出去露台那段時間,難道她清醒去洗了個澡又回來睡覺?
可是我在外面完全沒聽到動靜啊?莫非我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導致忽略了里面的聲音?
那麼靜欣現在是睡著還是醒著?
她這套內衣的明示意味十分濃厚,我甚至懷疑她今天根本就沒醉,只是順水推舟地給我一個機會。
沒想到我卻在為自己到底是誰而犯難,真是可笑。
我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低語說道:“我知道你還沒睡著哦。”我僅僅是虛晃一槍,事實上並不知道她到底睡沒睡。
我看到她的眼皮有輕微的抖動,在月色下格外明顯,我便知道她其實一直等著我。
我屏住呼吸,將被子提起扔在梳妝椅上,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名穿著黑色蕾絲情趣內衣以及高筒黑絲襪的美麗少婦。
單看樣貌的話,說是少婦有點過分,剛畢業的大學生也不過如此吧,上天的偏心在她的身上表露得淋漓盡致。
我站在床尾,爬上床後跨跪在她的腰間,雖然不是第一次和她身體接觸,但今晚不一樣,將會是我此生最難忘的一天沒有之一。
我顫抖的雙手撫摸上她的胸部,隔著薄薄的黑絲內衣,我已經感受到兩個乳房的柔軟彈性。
我按著她的胸部左右搖晃,那小巧結實卻不失柔軟的雪山包隨著我的挑逗不斷變換著形狀,我將她兩條吊胸帶往手臂移下,胸部的兩片遮掩隨之褪下。
我低頭吮吸著她的櫻桃,右手繼續在揉捏著這可以玩一輩子的胸,左手則慢慢往下探,摸上她的黑絲美腿。
我幾乎天天都見到她穿黑絲,可是這卻是我第一次摸上她的黑絲腿,她這條長筒黑絲和平時上班穿的褲襪不一樣,厚度適中的黑絲穿到膝蓋往上大腿一半,大腿部位還有精美的蕾絲花紋,摸上去觸感十分順滑,既能看出黑絲包裹著的白皙嫩肉情況下又增添了若隱若現的神秘感。
我愛上她的第一印象並不是樣子也不是胸,恰恰是穿著黑絲的她,這一刹那,我倒覺得我可以肆無忌憚地摸著她的黑絲美腿已經是此生最快樂的事情。
早段時間怎麼就不要求她穿上黑絲給我腿交呢?
幸好日後還有很多機會。
在這樣的黑色誘惑刺激下,我放棄吸她的奶頭,轉而將雙手都放在她的大腿內側,按著她的黑絲腿,一路緩慢而神聖地一直往下摸。
這腿型真的是我此生最愛,若說網紅筷子腿那肯定是好看的,只是我個人更加喜歡這種看上去修長筆直中帶有一點肉感的形態,倒不是說腿肉肉的,她大腿依然纖細,但比起干巴的筷子多了一份可愛,我一路摸到腳踝,這流线型的美腿真是願意把玩一輩子。
我脫下自己全身衣服,抱起她的大腿合上並舉起雙腿,靜欣依然裝睡著,我伸出舌頭從她的腳踝開始一直往大腿方向舔去。
多少年,看片子里面舔舐女神黑絲美腿的場景終於實現,這是一種美腿愛好者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興奮,舔舐本身並不會形成性衝動,卻帶來心理上的極端享受。
我握著她的小腿,將已經半硬的肉棒伸進她的大腿內側,閉上眼睛,用臉龐拂拭著她的黑絲小腿肚,下身開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抽插。
這種試探式的行為直到我的肉棒完全勃起便停下來。
靜欣的頭已經側向沒有光线的一邊,我放下她的雙腿,探頭看去,依然保持著閉眼狀態。
我就不信我不能讓她主動“醒來”。
我張開靜欣的大腿,她的情趣內衣是一條裙子,裙擺之下的同款內褲根本是開著襠的兩條布條,完全不需要解開就可以長驅直進。
我低下頭開始舔舐她的陰阜,用舌尖點擊她的豆豆,再從下往上在這個幽谷中探尋真諦。
我已經明顯感覺到我扶著的兩條大腿在微微顫抖,於是便加快舌上功夫,舌頭伸進陰道內,挑逗她陰道里蠕動的凸點,終於她發出了嚶嚀的聲音。
我抬起頭,假裝問道:“你醒了?”
她也很配合地,假裝真的被我弄醒一般問道:“你在干什麼?”
這演技真是天生的劇本殺凶手本角色,明明就沒睡,如果不是我舔到她忍不住,可能真的到插進去才會睜開眼睛接受現實。
“我准備干你啊。”我跪在她的身下,開玩笑地認真說道。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裝糊塗過去,她拿多一個枕頭墊起自己的頭,用明亮的大眼睛盯著我,月光照耀下露出惹人憐愛的眼神。
“小馬,如果你真的插進來,我們就是亂倫了。”靜欣很平靜地說道。
“我知道……”我扳開她的雙腿,用龜頭在她的陰阜附近打圈,兩人的下身在瘋狂地試探。
“我們的行為世所不容,我們不配再談倫理道德,我既是你的媽媽,又是你的愛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她伸手護住自己的下身,不再讓我的龜頭碰觸。
“你當我是誰?”靜欣突然問道。
我不明白她的這句話什麼意思,堅硬的肉棒有些許無趣,她居然也陷入我的糾結點里,雖然我明白她問的和我想的不一樣。
我放下她的雙腿,既然她“醒了”,我們便以交心為開端,最終達成交融的結果吧。
躺在她的身側,右手揉著她的胸部,我略帶糾結地雙關說道:“你既是我的媽媽,也是我的女神,我自己其實也分不清楚到底要怎麼樣面對你,但是這不妨礙我愛你。”
靜欣側過頭來,那炯炯的眼神直視著我,她淡淡地說道:“這不一樣,女神可以有很多,但是媽媽只有一個。”
這句話仿佛解開了我心中那糾結了許久的繩索,女神是漂亮不假,但終究說的一個先來後到的順序,如果我在遇到靜欣的之前遇到我的前妻,或者是其他一樣具備同樣吸引力的人,那麼她還會不會是我探求多年而不得的女神呢?
顯而易見她將不再會是我的女神,正如我作為桓究的時候,我遇過許多形形色色的女性,有時候也感嘆恨不相逢未娶時,如果那個女的真的在我遇見靜欣之前就在我的生命里面出現,那麼她便會取代我的靜欣成為我的女神,如果她求之不得,那麼這份夙願又和期待與靜欣一起有什麼區別呢?
換個角度想,我的前妻未必不是別人眼中的“靜欣”。
靜欣有很多個,但是媽媽只有一個,就是現在脫光在我眼前的馬自然的媽媽。
“靜欣媽媽……”我忍不住叫喊了她一聲,我倆的目光相遇,彼此都沒有躲避,我說道:“可惜你是媽媽,卻有幸你是媽媽。”
靜欣露出一個平日見不到的苦笑:“可惜你是我的兒子,但是幸運的是你是我的兒子。”
我正想開口說話,她卻在自言自語地繼續說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你在我心中的形象變了。一開始知道你看那些亂倫的事情時候,我很生氣,我在懊惱怎麼會生出一個這樣的孩子。”
她用右手摩挲著我的頭發,繼續說道:“之後我在網上查了資料之後,發現有戀母情結的人不少,我就只當你是青春期發育的必經階段,可是我去雯雯那里住的時候,還發現她們母子在做這些事情,我的心態好像有那麼一點點改變,不過當時我是很鄙視雯雯的,居然和自己的兒子做這些事情。”
她自嘲般地笑了一聲:“這個道德制高點沒有堅持多久,你就在浴室強迫我口交,我變成了自己鄙視的那種人,我那時候真的很想你去死,你不死的話我去死。可是當我知道你自己撞柱住院之後,我又很擔心你就這樣死掉或者變成植物人了。”
說到這里,她咬著下唇,呼吸有點兒深,她眨巴幾下眼睛,正在調整呼吸:
“你醒來後失憶了,我既害怕你會不會變傻了,但又覺得慶幸你不記得之前做過的這些事情。讓我驚喜的是你仿佛變了一個人,一個遙遠記憶中陌生而熟悉的身影……”我忍不住開口問道:“是誰?”
“這很重要嗎?你是不是在吃醋?”靜欣開玩笑似的用手指彈了一下我的鼻尖。
我有一半信心她說的就是我,不過我還想繼續聽她的內心剖析,畢竟從頭到尾,都是我在猜想她怎麼怎麼樣,這可是靜欣第一次訴說她的心理歷程,我趕緊搖頭否認。
“說了你也不認識,你只需要知道你沒有以前那麼暴躁,變成一個貼心勤奮的人。我希望你保持這樣,那我就很滿意了。”
“可是這和你的態度轉變有關系嗎?”
我知道不該問下去,這個問題在這里問有點不合適,但我真的太好奇了。
“你就這麼想了解我的想法啊?”
靜欣溫和地一笑,那是一種包含著溺愛的笑容,讓我的心都融化了,“是我每天下班回家能吃上小馬你做的飯菜開始轉變嗎?”
她獨自搖了搖頭:“我說不清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也許是是你和那個大叔打架那一刻開始,讓我感覺你已經長大了,能保護媽媽了。”
她用指尖撫摸著我的臉,眼睛鼻子嘴巴都輕輕地滑過:“又或者是嫣嫣回來後和你去漫展,讓我直視自己的興趣愛好,感覺我和你們也並不是那麼深的代溝,可能就在那時候,我喪失了對你的威嚴感。”
“你為什麼覺得一定要威嚴才好呢?”
我抓住她摸著我臉的手,將她的手指放入我的口中,我輕輕吮吸她的食指,有點模糊地說道:“我醒來後沒有了記憶,一開始你在我眼里是嚴厲的母親,我對這種感覺十分的不適,想了很多辦法和你親近,就是為了減弱這種嚴肅的感覺。”
她將手指抽出,搖了搖頭說道:“我之前認為作為父母對子女要保持一定的威嚴才可以教育好孩子,沒想到出了你這種逆子。”
說完她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本來我對你這種親昵的行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經過這段時間里面,你主動做家務洗菜做飯、和我一起看綜藝、摔倒後幫我按摩等等行為,加上我不想你變成基佬,漸漸地我感覺對你的感覺有點變化。”
看樣子我之前的女裝大佬計劃還是有一點點用處的,靜欣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她也許也是在宣泄長久以來一直別著的情感,沒等我說話便接著說道:“直到劇本殺那一次,我們盲抽劇本成親,那一瞬間,我心里面涌出一股奇妙、不堪、尷尬卻又期待的情緒,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觸,回味過來,我不得不承認那是好多年沒有嘗試過的竊喜心態。”
“在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也是一個變態,我居然喜歡上自己的兒子,我也理解你之前看亂倫小說帶來的那種刺激,不過我是成年人,不可能讓欲望戰勝自己的理性。”
說到這里,我深深地將靜欣側過身子來抱住,頭埋在她的胸脯之中,這猝不及防的舉動讓她有點慌亂,過了一會兒,她雙手也抱著我的頭,我的肉棒再次陷入她的大腿之中。
她繼續說道,看來這個話匣子一定要全部說完才行:“那一次在劇本店過夜,我知道你用肉棒頂我下面,我不知道你醒著還是做夢,我真的羞死了,想著直接起床走人。”
她雙手將我的頭移開,再次直視著我:“只是我寧願相信你是睡著的,當時想著自己反正被你強迫口過,那麼幫你手淫一次也沒關系吧?那種突破禁忌的感覺居然是如此吸引,我幫你擼射後,我還真的嘗了味道,畢竟那次在浴室我才不會有心思想知道你的味道。”
“我就知道你那時候已經破防了。”
我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真情流露的靜欣,繼續說道,“所以那天之後被隔離,我才有膽子說出你在雯雯阿姨家里的事情。”
“那天起,我就知道會有今天。”
她說道。
“可惜七夕過了。”我感嘆道。
“沒有,只要我們還沒睡,今天還算是七夕。”靜欣笑道。
我不再說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依然捧著我的臉,我則雙手撐著床,她筆直的雙腿沒有絲毫分開的意思。
我用肉棒在她的下身劃過,感受到毛毛的輕撫,她收起微笑,用一種迷離的眼神看著我:“小馬,今夜過後,你是媽媽的男人了。”
“你也是我的女人了。”
我同樣回應著,看著她深邃的眼睛,我的的眼前居然有一點點霧氣。
靜欣筆直的雙腿張開了一絲裂縫,我跪在床上用膝蓋將她的大腿頂開,她的私處再次暴露在我的眼底,我俯下身子,用龜頭不斷掃拭著她的陰唇,在這個過程中肉棒已經變成完全勃起的狀態。
靜欣咬著下唇,一言不發地看著我在進行干前准備,她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床單,整個身子就像繃緊一般,連呼吸聲都變得粗重起來。
我的龜頭碰到她軟綿綿的洞口,我和她兩人都如處男處女一般緊張起來,我即將要完成這麼多年來的夙願了。
我的肉棒在幾次試探之後便已經摸清她的位置,在龜頭幾次嘗試之下,我已經頂到她的洞口,我知道我這一頂進去,無論自己是誰,和靜欣已經有了實質上的關系,再也無法否認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我要進來了。”我低聲說道。
“小馬,能叫一聲媽媽嗎?”靜欣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媽媽……”我是她的孩子,她就是我的親生媽媽。
“進來吧,我的孩子……”我凝視著她精致的臉蛋,隨著她這一聲輕聲低吟,我的肉棒對准洞口,下身挺腰而進,我的龜頭探進一個溫暖的濕地,四面八方的軟肉在擠壓著我前進的道路,當我的龜頭全部進入後,我暫時停了下來,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再次往前頂去,穿過充滿褶皺的路徑,感受著她宛如少女般的緊實陰道,直到肉棒一點點地在靜欣的洞口消失。
在這一瞬間,性福滿足和激動不已的心情令我無比振奮,我終於干到靜欣了!
我破處了!
我不再是處男了!
這麼多年來的願望終於達成了!
我的下身感受到她陰道的緊實溫暖,棒被她的軟肉包裹著,那種蠕動夾緊的節奏感從四面八方壓迫而來,仿佛在歡迎我的回歸。
靜欣的徑道終究還是被我馬自然的肉棒測量出深淺了!
靜欣閉著雙眼,感受著我的進入後,她的眼角流出兩行淚水,抽泣地說道:
“我被自己的兒子插入了,還是我自願的……”聽到這句話後,我的興奮略略消退,不知為何,我的眼睛也有朦朧的水霧涌起,明明我的青春才剛剛開始,卻有一種青春中回憶已經全部逝去的感覺,我終於明白,是桓究的願望達成了,或許往後的日子,我不再是桓究,這一片刻我便用他的口吻完成這個告別吧。
“靜欣,我愛你,很久很久了,今天終於得償所願。”
說完這句話,我將肉棒抽出一點再盡力整根沒入,比剛才第一次進入的時候更進一分,明顯穿過一個箍實的子宮頸口,來到一個空曠的地帶。
“師兄……”靜欣的一句低聲呢喃卻如驚雷一般在我耳邊炸響,為什麼她會叫我師兄,她是一直都將我作為桓究的替代品嗎?
老馬和她同屆,她決不會喊他做師兄,除非她還有另外我不得而知的情史,不然這聲師兄是不是就是喊桓究?
這一刻,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備胎,無論是誰在床上和女人做愛的時候,她想起另外一個人那肯定是心塞的,只是她現在想起的那個人還算是我,那我該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還是竊笑呢?
我不願意在我干著她的時候想這些哲學的問題,既然已經插入,我當自己沒有聽見她那小聲地呢喃,仿佛泄憤一般,我開始抽動自己的肉棒。
她沒留意自己的輕吟被我聽到,在我肉棒的抽插之下,她終於睜開那久閉的眼睛,看著我的肉棒在她的身下出現再消失,說道:“小馬的雞雞插進媽媽的陰道里,回到自己生活十個月的家中了。”
這句富有深意的話讓我的肉棒似乎激動幾分,我趴下身子,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雙手抱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說道:“我和媽媽的距離為負18CM。”
說罷我將肉棒再次頂到盡頭。
她輕聲地呻吟了一聲後問道:“有18CM嗎?”
“媽媽沒有感受到18CM的愛意嗎?那我再來。”
說完我將肉棒慢慢抽出,再一插到底,隨即開始深入淺出模式。
靜欣沒有回答,只是用嬌軟的“嗯嗯”聲回應我的問題。
我的嘴巴在她的耳鬢廝磨,吹著曖昧的氣息,她轉過頭來,兩者靜止的目光並不影響我們身下那始終不斷的交合。
我忍不住與她相吻在一起,我伸出舌頭探進她的口腔里,她也熱情地回應,兩者相互交換著津液,她還輕輕地咬著我的舌頭。
我受痛地離開她的嘴,身子微微拱起,開始沿著她的玉頸親吻,我有意地在她的頸部吮吸一下,留下可愛但顏色淺薄的紅色印記,直到鎖骨位置,我才大力吮吸一番,想要將她的香氣吸入口中。
靜欣沒有阻止我在身她上留下草莓印記,越往下我吸得越深,在胸部上方的位置已經被我吸得通紅。
靜欣的腿不再需要我的膝蓋頂著,開始自主地張開,我也變回雙腿伸直的姿勢只管前後抽插,每次抽插都感到里面的濕潤程度要添加一分。
漸漸地靜欣的黑絲美腿自覺地交叉夾住我的腰部,在我的強烈抽插下,她的身子隨著我的前後進出而進行相同幅度的搖擺,床褥也被我的舉動搖得有絲絲作響。
我感到她已經流出很多淫水,每次我的龜頭從她的子宮頸離開,就會感到有股水流從她的深處跟隨著我的肉棒一同涌出。
每次抽插擠壓出來的水流將她的陰道變得濕潤不堪,不知道是她本就是對性愛敏感的人抑或是亂倫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刺激感令她的徑道如此泥濘。
隨著我的抽插她的聲調開始逐漸高昂起來,聲音也比平日說話要嗲得很多,本就溫柔的聲調此時變成可愛兼誘惑:“你先慢點來,不然的話……啊……”靜欣不知道要說什麼,突然她全身蜷縮,床單被她抓得變形,我的腰也被她的雙腿夾得有點不舒服。
我感到有一股泉水涌出噴到我的馬眼處,我知道她已經高潮了,我開始全力抽插,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意思,馬自然這幅身體畢竟是第一次做愛,哪怕有著豐富的做愛回憶,身體的感受是很誠實的,剛才在一進去的時候,其實已經有了想要發射的衝動,當時我強忍住這種射意,不能在靜欣面前顯得自己水平太差,只是沒想到在抽插了幾分鍾後,她先我一步達到高潮。
我直起身子,雙手各握著一條大腿舉起,將黑絲美腿扛在我的雙肩之上,我則伸出舌頭舔著那纖細柔軟的小腿,以此分散我要射精的衝動。
架著兩條美腿的我繼續抽插,身下的交合處已經發出明顯淫穢不堪的啪啪聲,看著已經臉色潮紅到不得了的靜欣死死咬住嘴唇,過了幾分鍾後我終於忍不住,壓著她的雙腿將身子往前探,她的雙腿被壓到胸前,有賴於她平日的瑜伽運動,可以將身軀折疊成不可思議的角度,她的屁股微微抬起,我的肉棒則死死地塞住她噴涌的泉水,湊在她耳邊同樣低吟:“媽媽,我來了。”
隨即在靜欣的體內噴射出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性交的精液。
我的肉棒抖了有足足六七下,射進她體內的精液肯定非常多,畢竟我明白自己年輕力壯而且這種禁忌感會激發更多的性奮。
兩股液體在她的體內衝擊交融,她雙手從後背抱住我,不經意地拍打著我的背部,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哦……”這是什麼回事?
我會發出哦的聲音?
這不是馬自然的自然反應嗎?
之前不是試過我沒有這種後天形成的條件發射嗎?
為什麼這時候我卻會這樣喊出?
靜欣也發現了這一點,她瞪大眼睛看著我,明明包含著笑意的臉龐,雙眼卻不由自主地流出淚水:“小馬你回來了……”聽到這句話後,我的腦袋也像之前口爆那樣整個人都仿佛要炸裂,但是這次我趴在她身上,她的雙腿依然被我折疊壓在胸前,我假裝高潮過後的舒服,直接將頭靠近她的耳邊,肉棒依然沒有離開她的陰道。
我如一名孤魂被招魂幡召喚回魂一般,紛紜雜沓的畫面從遙遠的腦海深處涌出,關於馬自然的一切記憶都閃現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過往人生中的全部回憶,但是我知道我這時候已經將馬自然著十多年的記憶路徑補全,從小到大發生的事情,對媽媽的感情從依賴到愛慕到占有欲,一目了然。
我在此時此刻才明白,我自己不過是馬自然,由始至終都是馬自然,我就是大逆不道地叼了自己的媽媽,還冠以與初戀女神上床這種美好頭銜。
桓究的記憶依然清晰,如夢境一般歷歷在目,可是退居二位,失去了之前那種真實感,我仿若第三人稱視角一般審視著這三十多年的歷程。
那種完成多年夙願的圓夢感覺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我的肉棒現在還插在自己媽媽陰道里面的亂倫刺激興奮感翻倍涌現。
我抬起頭凝視著媽媽,不斷吞咽著口水,好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顫抖著喊了一聲:“媽媽……”這是我自己對身份的認同,一名有著桓究記憶的名為馬自然的中學生,現在在我身下被我插得精液從逼里流出的是我的媽媽林靜欣。
我不由自主地像小孩子一樣喊著:“媽媽,媽媽,媽媽媽媽,媽媽我好愛你……”靜欣的腿已經不再被我壓住放回床上,她也緊緊地抱著我的身子,說道:“小馬,媽媽也好愛你……”
為了驗證我此時此刻是否活在夢中,我半軟的肉棒再次往前推了一把,靜欣“啊”地叫了出來。
“我和媽媽做愛了,我不是在做夢,我真的和媽媽上床了。”我變得語無倫次,似乎剛才那半個多小時抽插都是假的,不是自己在動。
“媽媽……我感覺自己想起來好多事情了。”我不得不說出自己胡言亂語的原因。
此時靜欣卻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這麼巧?你真不是騙我和你上床?”
聽到她這種語氣的話,我知道她根本就沒有生氣,木已成舟的事實,我的肉棒甚至還在出生通道上面呆著,我說道:“真的不是騙你,我剛剛射了後,你打我背,我不知道為什麼很自然地喊出『哦』聲,你說『小馬回來了』,我就像被招魂回來自己身體一般,記憶全部涌出來,我不清楚是不是全部或者是不是真的,但我覺得很大概率是真的。”
“那我問你,你還記得小學三年級的時候誰偷了抽屜里面的100元去買東西玩?”
靜欣問的似乎是一件小事,但是我知道這件事我肯定記得。
“是我,不過妹妹說是她偷的,然後你要打她,我不准你打然後撲過去承認是自己偷的,沒想到反而自己滑到帶著妹妹撞到沙發,你沒關心我們,依然拿起雞毛撣子兩個都狠狠地打,說我偷東西,說妹妹不分是非盲目袒護包庇哥哥。”
我回憶起小時候的事情,知道到馬嫣然其實自小便很偏袒我這個哥哥。
“小馬你這個怪病真是莫名其妙的,要和媽媽做愛才能好,哼。”
靜欣眯眯眼,笑著對我說道,“你起來,我要去洗澡了。”
靜欣想要起來,我卻從床邊拿起手機哀求道:“媽媽,可以拍一下這一刻嗎?就拍下面……”
靜欣沉思了一會兒,輕輕說道:“只准拍下面,不能拍到我們任何一個人的臉。”
我拿起手機,下身依依不舍地退出靜欣的身子,半軟的肉棒抽出後,精液伴隨著高潮的淫液從她的洞口涓涓流出。
我打開閃光燈,對著這一幕幽靜山谷靜淌流水拍下,靜欣搶過手機看了一眼,說道:“不可以再拍,我去洗澡了。”
說完這句話就跳下床,拿出紙巾擦淨下體的混合物,踩著拖鞋婀娜多姿地走去浴室。
我變成男人了,按捺不住自己的興奮,我將剛才那張照片發過去給渣輝,若不是渣輝的存在,我可能沒那麼快就能恢復記憶,不得不說我今天能在這里和媽媽做愛,少不得自己的努力桓究的記憶以及渣輝的推波助瀾,沒想到渣輝還是秒回我:恭喜達叔!
我們終於真正達成統一戰线了!
不多說了,今天七夕,我也准備和媽媽做呢,晚安。
我也回了他一句:晚安,同祝福。
關上手機後,我躺在床上思考著這一個月來的一點一滴,自己失憶後,如果沒有桓究記憶的亂入,我肯定是不知所措,更加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從一個強暴媽媽的狠角色變成媽媽心甘情願地被自己壓在身下嬌吟的成功人士。
感謝桓究,也感謝曾經的另一半自己。
我雖然承認自己是馬自然,可是桓究的記憶畢竟是真實的,我這輩子的時間長度也將比其他人要長30多年,這些豐富的人生閱歷,可以助我避免很多坑,少踩很多雷,我可以提前懂得很多別人要撞得鮮血淋漓才能得出來的經驗。
我不會否認這一切,這份記憶的存在絕不是毫無意義,聽著浴室里的流水聲,我知道自己已經幫這一份記憶完成他最想得到的東西,從今往後,我將毫無牽掛地利用這份記憶做好自己。
在我神游天外之際,靜欣已經洗完澡穿回睡裙回到床邊,她說道:“小馬也要洗一下下面,不然會髒,有細菌感染的。”
我點點頭,看到她那寬松的睡裙,不禁問道:“媽媽什麼時候洗了澡?我明明在外面吹風沒聽到動靜。”
“我就悄悄地洗不可以啊?還要你批准?”
她調皮地說道,然後整個人縮回床上蓋著被子。
我迅速去浴室衝洗下身擦干後一絲不掛地鑽進被窩抱住靜欣,靜欣被我不著一縷的姿態嚇到了:“在酒店怎麼可以不穿衣服?”
“沒事,我身體杠杠的,不怕。”
說罷將我軟綿綿的肉棒對准她的屁股塞去。
靜欣也沒管我,我倆就這樣抱著進入夢鄉……
不知為何,我在五點多的時候便驚醒,似乎想要驗證自己是否在做夢一般我睜開雙眼,感到我抱著自己的媽媽,下身已然再次勃起,真的相信自己確切是干了自己的媽媽不是在做夢。
我具備豐富的性愛記憶,靜欣現在只是穿著睡裙,內里什麼也沒有,我撩起她壓住的睡裙,很容易就已經現出她富有彈性的屁股。
我不由分說地將自己的肉棒從後面插入,在沒有任何前奏的情況下我遇到的困難比剛才要大得多,不過這個後入姿勢更符合我的肉棒形狀,於是我頂著干涸的狹窄河道壓力,再次進入她的里面。
她睡覺蜷縮的姿勢讓我們現在的動作與跪著後入差不多,而這種狀態下更容易頂到花心,我按著她的屁股,肉棒好像塞進脈動瓶口里面,我知道我已經進入她的子宮頸。
我不敢吵醒她,我只想操醒我的媽媽。
頂到盡頭後,我緩緩地拔出感覺發出啵的一聲,那種被頸口箍實如開瓶蓋一般的快感是我喜歡後入的原因之一。
再抽出一半肉棒後,我在插到盡頭,這樣勻速地抽插,干涸的徑道漸漸充盈著溪流。
“呃……嗯……”靜欣在我的抽插中發出無意識的嬌吟,此情此景我又拿起手機從我胸口位置拍下了我後入的姿勢。
在我抽插了大概十來分鍾之後,靜欣真的被我操醒了,睡意朦朧的她虛弱地說道:“小馬,你在干什麼,為什麼不睡?”
“我在干媽媽,所以不睡。”
我回答道。
“你別干啦,我好困,嗯……”靜欣只說了一兩句話後就不再理睬我,可能她是真的困了,我正好試試媽媽牌娃娃。
我在她身後一頂一退,剛射不久的我處於活力極度充沛的階段,我都感覺操到脫皮。
靜欣真的被我操醒了,她說道:“你……你真的在我睡著後操我啊?我剛剛還以為自己做夢。”難得用上這種不雅用語,我覺得更加真實了。
再次想起她當年轉發的多種姿勢,剛才那種180度折疊應該也是媽的多重姿勢之一。
我看了看那個鯨魚雕塑,說道:“媽媽被我操醒了吧?不如我們去那個鯨魚雕塑?”
靜欣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雕塑,說道:“真的服了你,今天不榨干你看來你都不會放過我了。”
沒想到她居然會用這麼刺激的詞匯,我拔出肉棒,美滋滋地看著她走下床,脫下睡裙,裸替坐在鯨魚雕塑上,然後身子往前趴,雙手抱著鯨魚的頭,如騎機車一般成為鯨魚騎士。
那我就成為鯨魚騎士的騎士吧!
我同樣一絲不掛地跳上鯨魚雕塑,趴在靜欣的身後,像一份三明治一般,我的肉棒摸索著位置,很容易就找到一條濕潤的徑道,一挺身子就整根沒入。
“哦……”靜欣閉著眼睛仰起頭發出了滿足的一聲呻吟。
我雙手往前伸到她的乳房處,趴著的胸部或多或少都還是有不弱的肉感,我快活地挑逗著這雪山櫻桃,下面則愉悅地進出抽插,啪啪的水聲恰好符合我們在海洋的主題。
“原來這個鯨魚主題就是海洋啪啪聲呢……”我打趣說道。
“你這個……唉,不說你了,你就是這麼口花花。”
靜欣沒有反駁,我看著她美艷的腰身,那迷人的後背线條,於是低下身子舔舐親吻她的後背。
“啊……你別這樣,好酸……”靜欣扭著腰說道。
原來她受不了這個位置!我改親吻為吮吸,發出哆哆的聲音。
“我幫媽媽拔火罐。”說罷在她身後留下幾個小小的“火罐印子”。
突然,靜欣雙腿往後翹起,反向交叉按緊我的屁股,嘴里發出嚶嚶的斷續聲音。
我感到一股熱流再次從她的陰道深處噴出,我知道她又到高潮了,同一時刻,我看到窗簾縫隙中傳來一絲光亮。
原來天亮了!
我一看時間已經六點多,待到靜欣已經雙腿垂下之際,我拔出依然堅挺的肉棒,沒有管她流出的液體,攬著她的腰將她抱下鯨魚,走到床邊拉開窗簾,天際恰好射出第一束陽光。
我倆被這突然耀眼的光芒刺得眯了一下眼睛,靜欣說道:“快進去,你想干嘛?”
她強忍著酸累站著,我卻依然抱著她的腰肢打開落地窗,我一步步地抵著她的腿往前踏出,兩人赤裸裸地走出露台。
“你瘋了!外面……”靜欣話沒說完,我已經再次將肉棒從後插進她體內。
“媽媽你看,沙灘上空無一人啊?”
其實我看到沙灘邊角處有那麼一兩個人影在看日出,不過肯定沒有人會發現在遠處高樓露台上有一對母子在做愛。
“我們的關系不可以暴露在陽光底下。”靜欣扭頭看著我說道。
“我們現在就在陽光底下,讓陽光見證!”我不容置疑地回答,同時抓住她的髖骨開始有節奏地運動。
見反對無效,靜欣只能微蹲歪腰,雙手扶著露台的欄杆,撅起自己的屁股,讓我更好地抽插。
我敢相信,這種暴露的刺激也屬於性愛姿勢的內容里面,我看過原文,也相信靜欣肯定做過這樣的野外露出。
靜欣的胸部隨著我的進出而前後搖擺,我每一次都盡我全力地插到最深處,赤裸的兩人在初陽的照耀下顯得璀璨奪目。
靜欣在我的抽插下,即使已經高潮過一次,依然發出“嗯嗯啊啊”的叫聲,甚至比一開始做的晚上還要大聲,當然也沒達到吵醒隔壁情侶的程度。
可想而知她是喜歡這種刺激的,只是一直以來的離異生活環境讓她在性方面倍感壓抑,現在和兒子的叛德亂倫反而激起她沉睡依舊的性愛欲望。
我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面進進出出,抽出半根水汪汪的莖身後再次快速地插入她的逼里,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歇,伴著啪啪的抽插聲和滋滋的擠壓聲,麻木地迎著日光日著媽媽。
靜欣的身子開始再次變得扭曲,她雙手緊緊握住欄杆,身子往前貼,雙腳踮起腳尖,臀部往上盡力地翹起,張大嘴巴頭部往後仰,發出嘶啞的尖叫:“啊……”驚起了在樹上的幾只小鳥,它們撲哧著翅膀從樹枝上飛走,並發出幾聲吱呀的叫聲。
我也忍不住了,整個人趴在她的背後,緊緊地頂著靜欣的花心,在她的子宮處噴射出一股股濃濃的精液。
我以兒子的身份內射自己的媽媽了!
第一次我算是圓了桓究的一次願望,這第二次就完完整整是屬於我自己的人生中第一次心靈上的內射,還是自己的媽媽!
試問這世上有誰能和我一樣可以干上自己的媽媽,而且還是自己的媽媽幫自己擺脫處男!
第一次搗鼓的徑道是自己出生的徑道,我用自己的長處度量出媽媽的深度與內涵!
靜欣整個人靠在欄杆上,雙腿內八地顫抖著站著,我們的混合液體從她的洞口里面向下滴落,她喘著粗氣,屁股偶爾不自覺地收縮打顫。
我回到房間拿出手機,回到露台上以藝術的手法找准角度,讓媽媽整個人成為陽光下的背影,那一條被拉成线的精液淫液混合物則明顯地成為這張照片的焦點所在。
我滿意地看著照片,這照片只看到背影和頭發,而且大部分都是背光的陰影,完全看不出是誰,如果有色影評比的話,我相信這個構圖肯定會獲獎。
我從後環抱住靜欣,說道:“媽媽,我們進去啦?”
靜欣氣若游絲地說道:“媽媽好累,要抱抱。”
我立即從後給她來了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回房間,然後穩穩地放回床上。
靜欣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願意說,我幫她蓋好被子,自己也鑽進去被窩里面,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看著面前這副年輕貌美的臉龐,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我的媽媽,但不得不相信這是我愛的女人,這是我的女人,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