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婧、女子的引誘:我的歐尼醬,這次過來就是將我自己交給你的好時刻哦。”
“也就是說,其實我才是姐姐,你是弟弟?”
坐在酒店的床上,馬嫣然盤著腿問我。
“你的關注點很奇怪呀?你聽了這麼長的故事,不是應該要給點意見嗎,怎麼就留意這些了?”我坐在椅子上,對馬嫣然的提問感到無語。
我聽了媽媽的一番往事之後,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變了,無論是代入桓究還是馬自然,這劇情都是我未曾想到的。
代入桓究,居然不知道自己和靜欣做了愛,還生下了兒子;作為馬自然,喜歡的女朋友居然是自己的妹妹!
我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當晚就買了高鐵票,和璐茗打了聲招呼,說有事情過來廣文市找馬嫣然,不然他還以為我破了她處就跑路不認人。
第二天來到後,馬嫣然已經訂好一家快捷酒店,我不知道她找誰幫忙訂的,來到房間後,她問我怎麼突然要過來廣文市,但是又要她這名未成年人訂酒店。
我耐心地對她說出媽媽的故事,當然我沒有說我和媽媽發生關系的事情,所有對我和媽媽不利的故事都沒有說出來。
馬嫣然聽後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讓我喊她做姐姐?
“我當然是姐姐,你看看啊,按照媽媽的是說法,我爸先醉奸了媽媽,然後隔一天媽媽和你爸上床,這麼說來,怎麼樣都是我是姐姐。”
馬嫣然搖頭說道,“我居然還喊了你這麼多年哥哥,以後你就是我弟弟了!你要做哥哥,就找璐茗吧!”
“你怎麼知道璐茗是妹妹啊?”
我當然知道璐茗比我小,因為我在桓究記憶中知道,在周年慶知道靜欣拍拖後的自己才下定決心去拍拖,放下對她的執念,接受一個追求自己而自己也有點好感的女孩子。
那也過了有一個月時間,璐茗肯定是妹妹的。
“我知道她生日啊,那個,和妹妹做愛的感覺怎麼樣?”馬嫣然賊兮兮地問我。
我可沒有說我和璐茗上床的事情,我只是美化了媽媽發現自己和璐茗拍拖,而我鐵了心要和璐茗在一起後沒辦法,她才說出這些故事。
“別騙我了,你都和璐茗卿卿我我這麼久了,姐姐的菊花你都試過,妹妹的蓬門早就被你開了吧?”馬嫣然說著叉開雙腿,用手指揉了揉下面。
“你別發騷啊,我現在和你說的是正事,我准備在這里散散心,就五天左右吧,你有沒有錢幫我給住宿費啊?我可是沒錢的了。”
既然是弟弟,那麼不坑一下姐姐怎麼能行。
馬嫣然扳著手指計算:“今天星期六21號,五天就是25號,開學9月1號,你還有6天時間回去和璐茗劃清界限或者上演緣之空,下次你直接讓她Cos穹妹吧。”
“你別光顧著開心,我和你說認真的,你怎麼想,我覺得這件事只能和你說了。”
我是真沒辦法才能找到馬嫣然一同想想。
“我不是幫你緩解一下心情嘛,你一見到我就苦大仇深的樣子,我便知道不是好事情了,當你說出媽媽的往事之後,我也需要時間消化一下。”
馬嫣然嘆了一口氣,用手指纏著自己的頭發嘟著嘴思考。
“現在關鍵是,到底讓不讓璐茗知道這件事情,而她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就會牽扯到她的家庭和媽媽的往事,這不好辦。”馬嫣然說道。
“她爸和她媽離婚的,她媽的關系可以先不管。”我補充道。
“也是你爸。”馬嫣然更正道。
我雖然自認為自己已經成為馬自然,可是讓擁有桓究記憶的我叫桓究做爸爸,我是十萬個糾結。
這等於自己是自己爸爸?
更何況桓究也知道我知道他的往事,如果他知道的話,這種糾結程度肯定不下於我:我兒子是我?
“其實不就是四個情況嗎?”馬嫣然攤開雙手聳肩道。
“和她在一起,和她分開二選一,在這個基礎上再選擇告訴她和不告訴她。”馬嫣然分析道。
我其實來的路上也已經想到,這不過就是一個選擇題,後果怎樣也大致明白,但我現在只想和馬嫣然談談,得出一個答案。
“第一,和她在一起並告訴她,她就要有這種愛你超越一切的覺悟,當然這也要你也有這樣的想法,你們法律上並沒有任何關系,就像媽媽說的老爸捐精的事情,假如他捐精後的兒子女兒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情侶,雖然血緣上是同父異母,可是法律上他們完全可以在一起。”
馬嫣然躺在床上,繼續說道。
“第二,和她一起不告訴她,那就是正常的拍拖了,不過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要強,這件事情要瞞一輩子,看你受不受得了。”
“不過這個和她在一起的選項,首先要過的就是媽媽那一關,她不同意的話,你們沒戲,如果你選擇告訴,那麼璐茗就面臨要不要告訴她爸,也就是你爸這個選項了,不告訴的話,你就是將這瞞著一輩子的壓力全部轉移給璐茗,如果告訴的話,你們面對的不僅僅是媽媽還有你爸。”
馬嫣然搖了搖頭,末了還補充一句,“太難了。”
“第三四個選項就方便快捷了,不在一起,要麼你就飾演一個花心海王,得到了人家就拋棄,直接提出分手,不過這樣對璐茗太殘忍了。要麼你告訴他你們其實是兄妹,這樣的分開,我相信她會理解的。”
馬嫣然分析得十分到位。
只是他不知道我這邊還有兩個關鍵點,我是沒有也不能和她說的,第一就是我是擁有璐茗她爸也就是桓究的記憶,告訴她爸後我倆的關系就變得十分微妙,並且如果他知道的話,我相信,十有八九要找媽媽結婚!
這就涉及第二點,媽媽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麼可以拱手讓人,即使這個人是我自己也好,是我爸也好。
我皺著眉頭,好像這還是有一種最最變態的解決方法……“你在想什麼呢?我都說完了,你好歹給個反應啊?”馬嫣然一個枕頭扔過來。
“我在想呢,容我三思。”我沒有和她開玩笑。
這最變態的方法,不就是我們大家都知道對方所有的秘密,璐茗知道我是他哥,桓究知道我是他兒子,媽媽和桓究結了婚,他們也不阻止我和璐茗在一起,璐茗和她爸不反對我和媽媽上床,大家都攤開所有牌面。
這不就成為合家歡劇情了嗎?
我看著眼前在床上穿著長T恤熱褲黑絲馬嫣然,心想這麼說的話,全家就剩下她還沒被我拖下水。
不過也拖了三分之二了。
“看著我干嘛?姐姐說得不對嗎?”
她說得對,我現在擁有的優勢是擁有桓究的記憶,想事情都比一般的初中生要成熟,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模擬他的想法:
當我知道靜欣和自己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有一腿甚至還有了兒子的話,我肯定會想方設法要和靜欣在一起的。
靜欣下個月就來公司樓下的銀行上班,自己完全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結婚不是難事。
至於馬自然這個擁有自己記憶的兒子,反正都十多年完全沒接觸,喊不喊爸爸,或者認不認爸爸都算了。
最重要的是璐茗,如果她死都要和馬自然在一起的話,自己應該也不會反對,他們只是法律意義上的繼兄妹,完全可以結婚。
現在最影響自己判斷的是,到底桓究會不會阻止我和媽媽做愛呢?
我現在分不清亂倫這個因子是單單存在馬自然身上還是桓究身上也有。
畢竟桓究對自己的媽媽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的,他當年也喜歡看亂倫小說和亂倫視頻,或者玩那年輕時候為數不多的亂倫游戲,只是幻想的對象從來都是一個並不存在虛擬形象,自己代入的是劇情里面的角色,在現實中對母親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法。
不過從我試探他對璐茗的感覺開始,我也嘗試代入以前的桓究,那種看到和自己一句話都不說的女兒,那疏遠是肯定的,不過看到如此青春洋溢的女孩子,以異性的眼光看待當然也會有吸引力。
畢竟現在社會很多人找的小三都是小自己十來二十歲,我知道的一些老板50歲找了一個20來歲的大學生,這年齡差距不比桓究和璐茗的還要大嗎?
桓究也看過父女的亂倫視頻和小說,也曾經幻想過璐茗,不過那是一個虛擬的形象,幻想不代表現實中有真正的行動。
我對他的理解誤差就在於假如他知道我和媽媽亂倫,他會覺得憤怒還是也參與一份?
我現在無法求證,因為我猜想的一切都已經加入了我作為馬自然的思維進去,不再是純粹的桓究想法,哪怕我覺得這就是桓究的想法,但可能無意中都是以馬自然覺得桓究是這麼想的映射在里面從而導致結論完全偏離。
“你分析得很好,我來之前也有這麼想過,你說了之後我更加確認我之前列的這些假設都基本相符,不過我想知道的是,這件事你的看法是怎樣?”
我慎重地問道。
“我……”這時候馬嫣然也收起玩鬧的心態,她變得嚴肅起來。
“如果是我的話,我覺得沒關系啊,我都和你做到還剩下最後一步,證明我對和你上床沒有太多的負罪感,可是我不是璐茗,我不知道她怎麼想。”
馬嫣然說道。
“以我對璐茗的熟悉程度,你要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的話,她應該會不顧一切繼續喜歡你吧,無論告不告訴她真相,那時候就是媽媽那邊的壓力了。”
“如果你想分開的話,我覺得你無論告不告訴她真相,她都會繼續粘著你,誰讓你是她第一個男人呢。”
馬嫣然已經認定我和璐茗上床了,我也沒有再反駁,畢竟這是事實。
“我覺得最好就是說服媽媽,讓你和璐茗在一起,至於告不告訴她真相,就你來決定,媽媽這個,我可以幫你!”馬嫣然說道。
“你怎麼幫啊?讓媽媽接受自己的兒子和他親妹妹在一起?”我無法想象到底馬嫣然想的是什麼。
“我當著她的面和你做愛,或者無意間被她發現了,然後我們兩人想法證明只要兩情相悅,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馬嫣然建議道。
“你這個建議太大風險了,我不贊成。”
“那不如更直接,讓她知道哥哥和妹妹在一起並不是什麼太嚴重的事情。”馬嫣然走過來我身邊,用胸脯壓在我的肩膀上。
“我現在沒有心情呀,你說的更直接是什麼?”我用手捏著她的胸,緩緩推開問道。
“你和媽媽做愛,母子亂倫都有了,兄妹亂倫那不是更輕嗎?”
我聽到馬嫣然這麼說,整個人突然一愣,還以為被她發現了什麼秘密,不過我扭頭看著她的眼神,又不像是知道我和媽媽的事情。
這更加可怕了!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居然提出這樣的建議!
“其心可誅!你說的這是什麼辦法?”我不再看著她。
“你不用騙我了,你眼神躲著我了,上次我不是說過你喜歡媽媽嗎?我現在更加確定這一點!”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開放變態呀?”
我沒法吐槽。
“哎呀?你這說的什麼話?是你和妹妹做愛,你和姐姐我也是樂在其中的,怎麼我就變態,你就君子了?說不定我們喜歡亂倫的基因還是遺傳自媽媽的呢?”
馬嫣然說道。
“你這樣說媽媽好嗎?我怎麼感覺你很適合去夜場當經理?”我真的沒法再馬嫣然說出什麼合理的人設。
“其實嘛,我不知道為什麼,對這種亂倫真的沒有什麼顧忌的感覺,就覺得刺激有趣,我們是姐弟啊,但這不妨礙我喜歡你想和你上床啊?”
馬嫣然繼續用胸抵著我的脖子。
“所以你認為我們喜歡亂倫的基因是遺傳自媽媽?她也會同意我和璐茗在一起?”我問道。
“我聽了你說的媽媽故事之後,我覺得最大的問題不是璐茗和你是親兄妹的問題,而是跨不過她和你爸那十幾年前的情感往事這個坎。”
馬嫣然直接將黑絲腿掛在我的肩膀上,用腳尖掃著我的大腿。
只是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和她玩這些,連馬嫣然這個道聽途說的人都知道問題的所在,我來之前也大概想得出。
然而這就是我最不想接受的事情。
如果真的成了,那麼我就要和另一個自己,或者說自己的爸爸分享自己的媽媽。
“她不想面對多年前喜歡而不得的人,她知道他就在同一個小區,都不敢去重新認識,就是怕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早該在十多年前結果的愛情在凋零了這麼久之後莫名其妙地再次開花。”
馬嫣然知道我沒心情,自己又爬回床上。
還有一點馬嫣然不清楚,那就是媽媽已經和孩子做了愛,她再也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當年喜歡的人。
畢竟當年她就因為純潔問題而不敢和桓究表白,現在和自己兒子上床,在她的觀念里面,那更是不願意再有所牽扯。
我想幫媽媽解開心結,只是解開她的心結就需要面臨更多的挑戰,可能這輩子我都不能再和她做愛了,可能璐茗這輩子也不可以和我在一起,我有勇氣去賭嗎?
媽媽就和我在一起一輩子不好嗎?
璐茗就這樣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桓究泥奏凱。
然而這不現實,我也不可能這麼自私,我不可能在桓究不知情的情況下擁有媽媽和璐茗,而媽媽還不能對桓究吐露真相,和他僅僅保持親家關系。
我知道桓究想法,假如我知道自己女兒和靜欣的兒子在一起,而靜欣也是單身,那麼就不會滿足於親家關系,而是親上加親,岳父和婆婆在一起。
思來想去,好像還是一開始的解最合適。
亂吧亂吧,全家都亂七八糟搞在一起吧。
反正我自認桓究已經插了靜欣,我是小馬已經插了媽媽,再加多一個爸爸干媽媽,桓究干靜欣,最終我和璐茗永遠在一起。
既然這樣,馬嫣然的說法也有道理,讓媽媽清楚覺悟母子亂倫都有了,兄妹亂倫算什麼。
想到這里我有點想通的感覺,我對馬嫣然說道:“我明白了。”“你明白什麼?”馬嫣然倒是被我這突然的頓悟搞得有點疑問。
“我就要和璐茗在一起,我要媽媽也承認我們!”“好!有男人擔當,我喜歡!你要不要聽我的詳細計劃?”馬嫣然嘻嘻說道。
“你詳細計劃是什麼啊?”我確實好奇。
“我和你一起回家,等媽媽不小心發現我們做愛,就可以開始辯論了。”
“那你說讓媽媽和我做愛是怎麼回事?”
我聽到這個計劃,感覺沒什麼意思,原來只是辯論,我還以為有什麼更加有建議性的計劃。
“我沒有計劃啊,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剛剛聽到不是也突然興奮起來了嗎?”她盯著我的肉棒。
“要不要我們現在實戰?我可是處女哦,歐豆豆。”馬嫣然抬起一條腿,用手指指著自己的下身。
“你怎麼這麼淫蕩?你處女不是應該矜持的嗎?”我實在不理解馬嫣然這麼騷的原因。
“我只是對你騷啊,我對其他人都不知道有多麼保守,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我很早就對你有意思了,我知道我們不能在一起,只是我想第一次給你,給了你後我就可以去找男朋友了。”
馬嫣然很平淡地說道。
“為什麼你想第一次給我?給男朋友不好嗎?”馬嫣然這樣子我當然喜歡,只是我確實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現在都恢復記憶啦,你不知道以前我們去哪里,遇到什麼危險都是你當哥哥的擋在前面嗎?那時候我就覺得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就好了。”
“沒想到你真的不是我哥哥,而是我弟弟。”
說完她還是強調弟弟這個屬性。
“你說我變態也對,因為我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變態,吳斌喜歡我,這里也有不少同學說喜歡我,但我只對你有興趣,或者更具體地說,我要是不先和你嘗試,我感覺自己失去了這世上最美好的開端,再也無法感受其他的美好。”
馬嫣然就像說了害羞的話一樣,在床上不斷打滾。
“我真的沒心情。”我推搪道。
“那我們出去吃火鍋吧?”馬嫣然突然跳起來說道。
“我連房費都沒錢,還吃火鍋?”其實倒也不是沒錢,只是我寧願吃個杯面或者去金拱門隨便吃個1 1。
“我們難得認親,這次就是姐姐請你的,吃火鍋!”
馬嫣然速度穿好鞋子拉著我的手撒嬌道,“這可是我姐姐身份的第一次請客哦,去不去?”
都說到這個地步,不去顯得自己太慫。
跟著馬嫣然去到一家連鎖火鍋店,她點了一個鴛鴦鍋,我也不客氣地點了三份肥牛,她皺著眉頭說道:“我說請客你真的這麼瘋狂星期六啊?”
“你說請客的,不是請不起吧?”
“誰說的,你給我撐爆肚子也要吃光這些!”
鴛鴦鍋上來後,我特意將辣鍋和清湯一人一半,馬嫣然發現端倪:“你碰了頭之後連口味都變了嗎?以前你都不吃辣的。”
“是啊,我變得可多了呢,以前我還從來沒有想過和你那啥。”
我涮著肥牛然後夾到她的碗里面。
“原來人的喜好可以這麼變化的?真是奇妙,以前的你明明不喜歡辣,這麼說來,有可能我不喜歡某樣東西,其實在某一天也突然變成愛得不得了?”
馬嫣然發出了哲學的問題。
“這誰能說得出呢,就如你小時候不喜歡吃香菜,但現在不是拿分醬料都要加一勺子香菜進去嗎?”
我想起馬嫣然以前被老馬逼著吃香菜,她哭著吐出來的場景,如今她的碟子里就有滿滿的香菜。
“那麼說來,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我會突然對你不感興趣,而對另外一個人發花痴?”馬嫣然邊吃邊說道。
“很有可能啊,現在不是說有很多人追星,追了幾年突然就變成追另外一個人嗎?也不是說之前那個人塌房什麼的,只是她突然就對這個人提不起興趣了。”
“那麼說,你以後會不會突然對媽媽不感興趣?”
“這倒不會……”我隨便地答著,隨即才反應過來,馬嫣然又在給我下套。
“哈哈,你這個變態,我定告訴媽媽!”
我聳聳肩,根本毫不在意地說道:“你就說吧,看媽媽什麼反應?”
馬嫣然眼珠轉動,那絲淡淡的嫵媚竟讓我看得有點心跳加速,她繞著頭發絲在靜靜思考,這一瞬間和媽媽有高度的重疊感。
“難道媽媽已經知道你喜歡她,所以你才逃跑出來?我猜猜啊,你肯定是被媽媽發現你喜歡她,然後你惱羞成怒准備自裁卻沒想到只是失憶,而你失憶之後性情大變,媽媽漸漸接受了你這個變態!”
媽媽的基因竟然如此恐怖嗎?
就這麼一下子,便將事實推理得八九不離十。
見我沉默不語,馬嫣然將幾片肥羊夾在我碗中:“看來媽媽不僅僅是因為你和璐茗搞在一起,肯定也有點喜歡你,而你除了要躲避這個兄妹事實之外,還要面對和媽媽的關系。”
“嗯,一定是這樣!”
馬嫣然點頭已經默認這是事實。
的確這也和事實差不多了。
我默不作聲地吃完這頓火鍋,馬嫣然則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的邏輯能力爆表,絲毫不在乎這頓花了她三百多。
這也是,老馬開的公司賺錢比桓究還要多,況且他一直都是富養女兒的心態,馬嫣然兜里有錢是正常不過。
在回去酒店的路上,馬嫣然拉著我去便利店買飲料,結賬的時候居然還買了一盒套!
我明明說了沒心情的。
回到酒店樓下,我還以為她會跟著上去,沒想到馬嫣然讓我伸出手,將那盒套子交給我,說道:“既然你沒心情,那麼三天後我再來,這幾天你自己去散散心吧,我約了同學去逛街。”
就這樣很瀟灑地轉身就走。
這就是欲擒故縱嗎?我倒是真的沒太多心思。
要說對馬嫣然毫無興趣那是假的,但是這和媽媽以及璐茗不一樣,媽媽是那種無論是我還是桓究都有一種想要突破關系的想法在里面,璐茗就是交女朋友的那種更加親密的想法,至於馬嫣然,一直以來我都是和她有一種純純的兄妹關系在里面,在失憶之前,我的心思一直都放在媽媽身上,我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初一開始沒多久那種大家還是小孩的感覺。
即使那時候她已經初具身材,但我僅有一點點朦朧的欣賞在內,之前和她口交走後門,也是認為自己是桓究,卸下那種禁忌的擔子肆意而為。
現在我已經默認自己是馬自然了,當然要回到自身的身份上去尋找認同。
要說這麼大美女在面前毫不心動那是假的,只是我現在最在乎的是我已經有媽媽以及璐茗,我還要再要了馬嫣然?
雖然是她願意,但我這行為很渣啊。
回到酒店後我不斷思考這些天來的經歷,媽媽發來幾句問候的話語,我也回復她平安後,她讓我冷靜了就回家吧。
接下來這幾天,我自己去了之前兩個身份都沒去過的廣文市景點參觀,那是一種生活在此,然而一直都是視而不見的感覺,現在以一種外地人的視角來游歷,別有一番滋味,也散了我抑郁的心情。
我依然和璐茗以及媽媽聯系,璐茗倒是沒有什麼懷疑,媽媽回復說道:你想通了就回家吧,開學前一定要回來。
隨之轉賬了1500給我。
我來到廣文森林公園,這是廣文市的著名公園,可是我在這邊生活這麼多年,居然一次也沒有來過,只因為這處於東南郊,是著名但是很晚才開發的公園,坐公交車2個多鍾才到達。
我下車後沿著路徑一直往上走,這時候馬嫣然打電話問:“弟弟在哪里?”
我看了一下路標,說道:“龍吐泉。”
“這是哪兒?我從來沒有聽過的?”
馬嫣然疑惑地問道。
“我在廣文森林公園散心,你有什麼事情嗎?”“好冷漠哦,我是想告訴你,麻煩你看看身後。”馬嫣然的聲音突然從我後面傳來。
看到穿著背心熱褲的馬嫣然,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你……這是什麼回事?”
“我今天本來想找你玩給你個驚喜,沒想到我剛准備到酒店,就見到你背著背包出來,就一直尾隨你來到這里囉。”
馬嫣然快走幾步跟上我。
“算了,那一起吧。”我很自然地拉上他的手一起走。
沉默地走了小半個鍾,馬嫣然問道:“你怎麼突然想來這里?這個景點太遠了。”
“我都說來散心,那當然是來一些平時沒有去過的地方啊,我又不像你那樣找好閨蜜逛街散心,當然要來大自然放松。”
我伸展懶腰,大口呼吸了新鮮空氣,疫情以來很少來這些地方逛了。
“你這樣子好像個老頭子哦。難怪你叫自然。不過有時候爬爬山也是不錯的。”
馬嫣然輕盈的步伐在山道上跳動,那一抹青春的氣息使得我夢回十多年前,不對,應該是桓究十多年前那大學的記憶。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糾結我是誰,到現在我似乎都能將任何記憶隨手拈來,無分彼此,便如母語和熟練使用了多年的第二語言一般,頭腦中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翻譯階段,都是自動轉換。
看著馬嫣然脫兔一般在我前面蹦跳,我的心弦有一點被撩撥彈奏,不知不覺就這樣跟在她身後走了一大段路。
“弟弟,你看,這里有座道觀啊?要不要進去拜拜。”馬嫣然指著遠方一座道觀說道。
我瞄了一眼,雖然看上去比較遠,但是走的話大概也就十來分鍾,我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沒想到這道觀居然不在正路,而是要從小路走過,我們走小路都大概有半個鍾了,終於到達之後,馬嫣然看著面前那古朴的道觀說道:“這麼古老的道觀,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難怪沒什麼人來。”
我看著這古老但干淨的道觀說道:“可是這里打理得十分整潔,這道長應該是一個講究人。”
“這道觀名字好奇怪哦,叫風行觀,好像游戲里面的名字。”
馬嫣然看著道觀門口的牌匾說道。
“我們能進去嗎?看上去好冷清沒有人哦?”馬嫣然悄悄地走到門口往里面瞧。
“應該可以吧,這里也沒寫著游客止步,這麼偏遠的地方如果不是故意來的話誰會進去啊,少人不是正常嗎?不過我覺得,道觀這麼少人才像一個清靜的修行地,不然的話人來人往像個游樂場。”
我對馬嫣然說道。
“哈哈哈!這位道友說得正是,這道觀建在這里,便是不想太多人來打擾,這道觀歷史很久了,即使現在都算是偏僻,更何況一千幾百年前。”
一名身穿著素色道袍的道長從大殿里出來。
道長年約40,潔白的臉龐和深邃的五官配上長長的胡子仿佛在仙俠小說里面走出來,他提著一把拂塵,步伐比馬嫣然還要輕盈,仿如會輕功一樣。
“有緣便是客,這里這麼偏僻,想來也是特意走小路走了很久才來到,進來喝杯茶嗎?”
見我們兩人互相對視,道長哈哈大笑:“兩位小友看上去年紀不大,我這叔叔模樣沒嚇著你們吧?”
看著他略顯真誠的樣子,我試探道:“這里就是只有道長一個人嗎?”
“你們沒進來的時候是一個,到你們進來後是三個半。”
道長提著拂塵笑道。
馬嫣然拉著我的衣擺說道:“這道長說話有點奇怪,要不要回去?”
我本來是打算回去的了,但是看到道長似乎是對著我說三個半的時候,我心里有點驚訝,莫非我里面那半份被他算作半個人?
“道長說笑了,怎麼會是三個半人呢?”我打趣道。
道長卻依然盯著我說道:“這位道友您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馬嫣然拉著我手臂,低頭悄聲說道:“還是走吧,這個道長有點可怕。”
我倒是被他提起了興趣,我低聲對馬嫣然說道:“沒事,你發個朋友圈,讓大家知道我們在這,我倒是來興趣了,沒事的不怕。”
“不知道長怎麼稱呼?”
我不懂得道教的禮儀,只能像江湖俠客那樣抱拳問道。
“貧道乃布丁道人,道友如不嫌棄,請進。”說罷作出請的姿勢。
馬嫣然低聲說道:“這個道長的名字好奇怪,居然是布丁。”“可能他的意思不是我們吃的那種呢?”我回應她說。
我拉著馬嫣然的手進到客堂,坐在蒲團上,道長倒上三杯茶水,仿佛還特意證明里面沒有什麼可以的物質。
馬嫣然輕輕地抿了一口,我倒很自然地喝了一杯,這些茶果然甘甜。
馬嫣然微微地用手扯了一下我的褲子,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以表安心。
不知為何,我對這名道長帶有莫名的信任。
“貧道也是好久沒見到客人到來了,我相信這名小友也是聽懂了我弦外之意才決定進來坐坐吧?”布丁道人笑著對我說道。
“不知這半個人是什麼?聽起來有點驚悚。”我也不兜圈,直接問道。
“你是你自己嗎?還是說你不僅僅是你自己?”布丁道人也直接說道,我是聽明白了,知識馬嫣然疑惑地看著我倆在打啞謎。
“小友要不要進來我房間談談?”布丁道人站起身,我竟發現他身上十分整潔干淨,似乎不沾塵汙。
馬嫣然擔心問道:“你?”
“沒關系,這里的茶挺好喝的,我進去一下揪出來。”我安慰道。
推開一扇小門,里面是布丁道人的書房,里面的書架起碼放著上千本書,他坐在書桌前面的椅子上,讓我坐在他對面。
我坐下後開門見山地說道:“道長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有緣人叫什麼名字?”布丁道人沒有直接回答。
“我叫馬自然。”我回答道。
“我是問那半個人。”
我故作疑惑地問道:“哪里有半個人?”
“小友不願意說,又何必和貧道進來呢?”布丁道人撫著胡須說道。
“桓究。”我只能將心底的秘密說出。
“很好,小友願意說出來。”布丁道人眯著眼睛,似乎在觀察著我。
“道長,我想知道這是什麼回事。”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是唯一一個可以看出我異樣的人,我身上的一切用科學無法解釋,卻被道長一眼看穿。
“你覺得這個世界真實嗎?”布丁道人拋出一個不想干的話題。
“為什麼不真實?我能摸到我能聞到,我能思考我能決定做什麼事情。”
“你怎麼判定夢境和現實?”
布丁道人摸著桌子,但沒見到有一絲灰塵。
“我知道自己做夢,那是夢境碰不到摸不著,我自然而然就知道自己不在現實之中。”我沒法具體解釋,畢竟我沒有深入探究過這個問題。
“假如你的夢可以碰到呢?”布丁道人問道。
“道長你說的意思是,我現在在做夢?我見到的你都是我的意識中見,實際上我根本沒有我所知道的一切?我會在將來的某一個日子中醒來,發現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皺著眉頭,不敢相信。
“你現在不是在做夢,我只是想你去思考一下『我』這個概念。”布丁道人說道。
“我一直都在思考,曾經的我失憶了,現在又恢復記憶,我是馬自然,但我有桓究的記憶,可是世界上還有一個活生生的桓究,所以我很迷茫,我不知道我是誰。”
能有人傾訴,讓我感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將心底里面藏著的一切都宣泄出來。
“你認為真實,那是因為你身體的一切都在告訴你這是真的,那是依賴於你所接觸外界的所有途徑,這個問題,我相信你問你周圍的人都會得到同樣的答案。”
布丁道人說道。
“我還是不明白道長你的意思,這個和我現在的問題有關系嗎?”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那是因為他們和他們的同類認知都是一樣的,假若你和蟬說冬天的寒冷,它又怎麼能想象到什麼是冬天呢?”
“道長的意思是我們認識的人都處在一個相同的盲區里面,認為所見到的一切就是一切,就像二維的卡通人物想象不到三維的空間是什麼樣子?”
我不知道布丁道人是不是這個意思,只能揣測。
“差不多這個意思。”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我們的認知之外只能靠想象,而且窮盡我的努力,都無法知道這想象之外的真相?我這有其他人記憶這事情,就根本不是我能理解的范疇。”
我有點擺爛,布丁道人這說法,簡直就等於和我說了等於白說。
“你現在接近到真相,也便解了你的疑惑,如果我跟你說,你是活生生的人,你可以自己思考,但是有命運的無形手在推動著一切,不過不久以後你便可以擺脫桎梏,你相信嗎?”
布丁道人問道。
“我相信。”
我想起早一段日子,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推動著我和媽媽的關系發展,雖然看似合情合理,心中總有一股不真實感,現在這布丁道人的說法,與我的猜想不謀而合,只是我相信,卻不願意相信。
“我知道你相信但是不願意相信。”布丁道人一眼就看穿我的想法。
“但我怎麼才知道這是我的想法還是說這是我自以為是的想法,事實上只是有另外一個意識,或者說,命運使得我覺得這就是自己的所作所為。”
我不禁問道。
“這重要嗎,你難道要將你自己作出的事情歸結於命運?”布丁道人笑著說道。
“我不會把這些歸咎於一個虛無的更高層,只是我想著有點恐怖,我以為是自己想的自己做的,不過是更高層讓我這麼想這麼做,我不過是實現這出戲的木偶。”
我嘆了一口氣,感到無奈。
“這場戲快要終結了,以後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
“道長什麼意思?”
“如果你看一部電影,它給了你一個暢快的劇情,也有一個美好的結局,那麼後面的故事,你還會看嗎?”
道長突然用一種很通俗的比喻說道。
“導演都沒有拍,我怎麼看?”我順口說著,頓時我好像明白布丁道人說的,眼睛一閃。
布丁道人笑著說道:“看來你明白了。”
“那還要多久?”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還過一段日子吧,你就是你了。”布丁道人搖搖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道長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
“你擁有自己的思考能力,我能告訴你,你以後都是這個樣子,不會變回桓究。你一輩子都擁有桓究和馬自然的記憶,那麼你是怎麼選擇?我相信你現在最大的疑惑就是身份的不確定性,既然能有桓究的記憶,那麼會不會有一天失去呢?既然你是馬自然,那麼會不會有一天這一份記憶又回到桓究身上呢?”
布丁道人已經直白地說出我身上的一切秘密。
“我……”我思考了很久,最終才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會好好做馬自然,其實我早就確定自己以馬自然的身份活下去,只是道長說得對,這份未來的不確定性確實使我一直處於搖擺之中,既然您這麼說,我相信道長的話。”
“你明白就好,在你的生活中,不必懷疑自己的所思所想,你就是你,不用假設自己是誰,馬自然也好,桓究也好,你想的都是你自己想的,唯一的你。”
道長沉吟了一下,站起身子來,“你姐姐等了好久了,小友,是時候回去了。”
我站起身子,用看電視劇的禮儀道謝,布丁道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領著我走出房間。
“你們談完了嗎?”回到客堂後馬嫣然立即跳起來問道。
“談完了,謝謝道長。”我再次向道長道謝。
道長送我們出去道觀,臨別時,他跟我說道:“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於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受教了。”
我拜別道長。
“你們進去說什麼說這麼久?”走出道觀,馬嫣然很好奇地問道。
“很久嗎?不是才十來分鍾?”我疑惑道。
“哪有,我在外面都等了一個鍾了,好幾次都想進去看看你們在干什麼,但是我還能聽到你們在交談,便不去打擾你們。”馬嫣然說道。
這時間上的差異讓我頓感神奇,可我沒有反駁,畢竟布丁道人一眼就看穿我的身份,這些奇怪的地方又有什麼問題呢?
走著走著,馬嫣然說道:“哎呀,我剛剛發的朋友圈居然沒了!”
我湊過去看,問道:“你是不是沒發送成功?”
“不可能,我明明發送出去了,沒有顯示失敗,即使是失敗那也會顯示有草稿的啊?”
馬嫣然在手機點來點去,愣是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別發了,我們都出來了。”我不打算糾結這些事情。
“不對,怎麼出來已經3點了,我們進去這麼久了嗎?”馬嫣然看著手機道。
我看著那熱辣的太陽,拿出背包中的面包和馬嫣然說道:“我們往回走吧,下山大半個鍾,坐車2個鍾,回到都6點多了。”
“我感覺今天不知道干了什麼,時間就這麼沒了,不過我居然不餓哦?”
馬嫣然發現了華點。
“你剛剛喝了多少茶啊?”我試探地問道。
“我看到沒毒之後就開始喝,大概喝了半壺吧,還挺好喝的,老爸那些貴價茶也比不上。”馬嫣然嘻嘻說道。
我悄悄地往後看到,已經差不多走到一開始發現道觀的那個位置,可是現在回看,竟沒有發現一丁點道觀存在的蹤跡。
我馬上拿出手機搜尋風行觀,竟然沒有一點我們剛才去的那個道觀的痕跡,連網紅打卡都沒!
我頓時長嘆一聲,心中的結真正地松開了,馬嫣然看到我這奇怪的舉動,問道:“你怎麼了,好像很累的樣子?”
我看著這名當了十多年妹妹的姐姐,說道:“沒什麼,只是找到了一些答案罷了。”
“莫名其妙……”丟下這句話後,馬嫣然興衝衝地泡在前面。
在公交車上,我閉著眼睛似乎在閉目養神,實際上我是在思考今天發生的一切,那布丁道人肯定不是平時現實中的知識可以解釋的,就那幾個小時的詭異情況,就無法用科學說明。
不過我也並沒有任何恐懼,我內心深處是相信他的存在,他說的一切,就如機械降神一般,突兀卻合理地圓了我的心結。
我不必糾結我是誰,我是此時此刻存在的我自己,只要我有思考,我就是這天地中獨一無二的我。
懷著這個信念,我倒沉沉睡著。
回到市區已經6點半,我和馬嫣然去吃了一頓西餐,我很豪氣地做東買單,並表明這是媽媽給的生活費。
來到酒店門口,我還以為馬嫣然會自動轉身返回,沒想到她卻跟著我上了電梯並進了房間。
“你干什麼跟著我?”我關上門後擰著眉問道。
“早幾天不是說了嗎?”說罷她從小背包里翻出那天在便利店買的套!
我扶著額頭說道:“真的嗎?”
“難道你不想?”看著馬嫣然皺著眉頭似乎想哭的樣子,我知道她又在演戲。
“你的演技太差了,不過這不是應該兩情相悅的嗎?”
如果是其他,我沒有太大的顧慮,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人生唯一的一次,我還是要確定一下。
“我們不可能的,我這輩子和你沒有結果,注定是渣男。”我再次強調,不是不想和她做,但這一次我保持住理智。
“決定了,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我都知道我們沒結果啊,我是說我了了這個心結後,才能真正地去拍拖。”馬嫣然說道。
“那你就不擔心另外一半在乎你的貞潔嗎?如果他愛你,但是又說不服自己接受你,你不會後悔嗎?”
我這樣問,是我從媽媽的講述中得知她當年對桓究的那股愛意,恰好是因為被老馬截胡而膽怯。
“你以為我是媽媽哦,現在什麼年代了。”馬嫣然就地脫下鞋子和背心熱褲,只剩下身上的內衣。
“你就這樣來啊?”我看到她這麼直接,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不是應該洗個澡什麼的嗎?
“我喜歡一個人,首先是我喜歡,我第一次給你這心結沒法實現的話,我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愛上其他人,好嗎?哥哥?現在你再做我的哥哥好嗎?”
說罷他整個人從我身前跳上,我唯有抱住他,她雙腿夾著我的屁股,她自己的臀部則直對著我的肉棒。
他的心結就是我嗎?我明白心結的威力,只是沒想到馬嫣然的結居然需要我去解開,她反復強調,我又何須故作矜持?
我不喜歡她嗎?喜歡,我不過是不想破壞她將來的幸福而已。
她鐵了心認為將來的幸福是要建立在第一次給我的基礎上的話,我又為什麼要用自己的想法來否定呢?
“真是服了你。”我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抱著走回床邊,然後一把將她扔上床。
我看到馬嫣然一臉問號,我解釋道:“你抱過來我都沒脫衣服,我怎麼干你?”
“對哦,是妹妹大意了。”
馬嫣然扭著身子,用手指在自己的胸口前面畫圈,再用誘惑的眼神看著我,邪魅地說道,“哥哥來嘛……”我脫下衣褲,和馬嫣然不同的是,我連內褲也脫下,我直接跳上床,趴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她那運動過後有點點汗味的身軀。
感受到我已經真的跳上床後,她將自己的內衣褲也脫下扔在床邊,說道:
“哥哥……我好喜歡你……”
“我從小到大就和你在一起,還沒見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已經和你同居差不多一年,論喜歡你,明明是我比璐茗要早。有喜歡的哥哥,有喜歡的人,兩件快樂的事情合在一起,他們不過恰好是同一個人罷了,這樣給了我雙份的快樂,我得到的本來就應該是夢境一般的幸福,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馬嫣然用調皮的語氣說著台詞。
“我說,你這段話在這里用不太合適吧?變成哪樣了?”我本來以為她在感嘆,可是看她的表情卻完全不像,於是我拆穿了她。
“被你發現了,歐尼醬,來吧!”她從床邊拿出那盒套子,然後抽出一枚遞給我。
我拿過來一看,居然是超薄型的,但我現在還沒有硬起來,於是我雙手撐在她身邊,做出俯臥撐的動作,每伏下來一次就用肉棒懟著她的洞口摩擦,然後再撐起來,再壓下去。
今天整天都在活動,不一會兒我的肉棒已經恢復雄起的狀態,我見狀跪在她的身前,將套子戴上,再次壓在她身上。
這時候馬嫣然卻雙手推著我的胸膛說道:“不行,我不能被你壓著破處。”“那你想怎樣?”我疑惑地問道。
“你躺著,我坐上來,我的第一次我做主。”馬嫣然沒等我同意就坐起來。
我也樂得躺在床上,享受這第一次的女子對我的第一次服務。
馬嫣然先是正對著坐在我的大腿上,她的手握著我的肉棒,我看得出她在微微吸氣,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樣一來,我就三洞並開了。”
這句話讓我想起被我三洞並開的媽媽,現在連馬嫣然也要被我完成這個成就了。
我摸上她的大腿,她用手拍開說道:“不要,我要自助,插進去你再動。”
我被她的強勢所折服,只能順從她意,雙手放回自己的肚子上,就等待她的侵犯。
馬嫣然抬起身子,試探性地用洞口摩擦我的龜頭,我看得出她的呼吸有些紊亂,她今天沒綁發型,一頭柔順的秀發直接垂著,遮住了我的視线,讓我不知道她現在的表情。
她左手夾著我的肉棒,對准她的洞口,右手卻緊張地握住我放在肚子上的雙手。
我抽出右手輕輕拍打她的掌背,她深呼吸一口氣,直愣愣地整個人坐著下去了!
這太狠了吧!
她“啊”地一聲叫了起來,整個頭往後一甩,整個人神經反射像一只反弓的蝦米一樣往前一挺,隨即咬牙切齒地忍痛說道:“好痛啊……”“你……”我本來想說她沒有做任何前戲直接整個人坐下來,那沒有綻放的徑道定然會使她劇痛萬分,可是現在看著痛出眼淚的她,我沒有辦法苛責。
我坐起上半身,輕輕地抱著她說道:“嫣嫣不痛哦,哥哥會保護你的。”
“哥哥……妹妹痛……”馬嫣然整個人貼住我的身子,我感到胸膛有點濕潤,是被她的眼淚打濕的。
“不痛不痛,不如你躺下讓我來?”我試著讓她別那麼逞強。
“不要!說好是我主動的!”馬嫣然依然倔強地拒絕我的請求。
“你躺下!我要坐在你上面!”她像一名女王一般命令我。
我只好重新躺回在床上,看著她忍痛坐在我身上,雙手握拳,兩個膝蓋緊緊夾著我的腰,嘴里不斷發出嘶嘶的聲音。
不知道是熱還是其他原因,我看到細密的汗水從她的臉龐上流下,頭發貼在頸脖上,下身已經將我的肉棒完全吞沒。
我的肉棒其實也難受得很,那插入的瞬間,我的皮膚好像扯掉一樣疼痛,不過幸好戴了套子,在馬嫣然身下我不好發表疼痛意見。
現在她停在那里,我反而開始感受到肉棒的跳動,一小部分是剛才那插入的疼痛,更多的是在馬嫣然那狹窄炙熱的洞里面受到擠壓的小弟弟在用脈動來證明自己頑強的存在。
我感到她洞穴處處在排斥著我,不像她嘴里說的那麼歡迎。
馬嫣然在我上面停住三分鍾後,開始慢慢地如磨盤那樣緩慢轉動,漸漸地她的動作開始不如一開始那麼約束,她的臀部開始在我上面搖晃,炫耀著自己的大屁股。
馬嫣然輕輕地說道:“我的心結終於解開了!以後我可以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啦!”我忍不住笑道:“哪有這樣子的宣言?”
馬嫣然應該已經過了那段疼痛期,開始壓著我的肚子,說道:“我說有就有,你現在好好做我的工具。”
說完就開始用膝蓋頂住自己,抬起自己的身子,將徑道抽離我的肉棒。
我看到我的套子上已經被血絲染紅,有一點流到我的肚子之上。
“原來這就是處女血,聽說收集起來可以煉丹。”
馬嫣然用手指摸了一手指,然後看著指尖上的鮮血,用舌舔了一下,“好像和普通的血沒什麼區別。”
“你還能嘗出來的啊?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我忍不住吐槽道。
馬嫣然沒有回我話,只是開始將抽離我身子的身軀再度坐下,那肉棒刺進洞穴的快感讓我忍不住也呻吟一聲。
馬嫣然按著我的肚子,開始進行上下抽動,身下的結合處發出啪啪的水跡聲,馬嫣然發出嬌喘:“啊……哥哥……你的雞巴好大……”“你……算了,喜歡就好。”
我本想說這種話語像極了出去外面找技師的聊天記錄,不過既然這個出自馬嫣然本心,我也不應該去糾正這些無關緊要的話語。
“咦?你怎麼不回應我?我看那些國產視頻好像都有一些風騷的對話呀?”馬嫣然見我沒有回應,在上下抽動的時候問我。
“都說了是視頻,不說話就這樣插,少了點劇情嘛,事實上很多人應該都不說話的呀。”
“臭哥哥,不!臭弟弟,看我的!”
說完她開始蹲在我身上,像打樁機一樣上下運動。
我從來沒試過這麼刺激的抽動,最主要的是她的動作有點將我的肉棒往反方向彎去,我不由得出言阻止:“不不不不……我受不了,你這個方向我雞雞要斷了。”
“我這麼厲害的嗎?能夾斷你的雞雞?”
馬嫣然停下來,喘著大氣問道。
“不是夾斷,是你剛才運動的方向和我雞雞相反,這樣我好痛的。”我解釋道。
馬嫣然沒有再回答我,只是在嘗試感受我肉棒的方向,找准她運動的感覺。
我雙手攀上她的胸部,抓住她的乳房揉捏,馬嫣然半眯著雙眼,開始緩慢地運動,我下身也配合她一下一下地往上頂去,她似乎找到了感覺,我倆開始進行無縫的配合。
就這樣運動了二十多分鍾,馬嫣然率先受不了,她說道:“我好累,你射了嗎?”
“可以射,可以不射。”
說真話,我現在要射也行,忍住再干二十分鍾也是可以。
“你先射了吧,我要休息啊。”馬嫣然低聲說道。
“你躺著不就好了,讓我來。”
“不行,說好第一次要我在上面,怎麼樣都要你在我下面射。”也不知道她這個頑固的想法是怎麼產生的。
我只好頂著她的下身,將肉棒深深插進她的盡頭,開始噴射起來。
馬嫣然似乎感覺到我的舉動,她驚呼地說道:“原來你射精我會感受到的!下面在抽搐!”
沒想到她下面這麼敏感,戴著套子都能感受到肉棒射精的蠕動。
當我射完之後,馬嫣然從我身上爬下,然後仔細看著包裹著我精液的套子,外面是一陣混合著淫液和血液的景象。
“你等等哦,我拍一下你的雞巴。”說罷她拿起自己的手機對我的肉棒進行大特寫。
難道我這種喜歡拍性愛照片的基因是遺傳自媽媽的?不然的話為什麼馬嫣然也熱衷於這個?
她拍完照片之後直接拔出我的套子,然後看著那個袋子,直接打了個結,說道:“你說我要不要將這個珍藏起來?”
“你認真的嗎?為什麼要收藏這些?”
我大為震撼。
“你不覺得收藏第一次的紀念品很有價值嗎?一生人只有一次嘢,以後老了可以懷念。”
沒想到馬嫣然比我還要另類:“拍照就好了吧,這些東西也保存不了多久。”
“這倒也是,好吧,我第一次就這樣給了弟弟啦。”
說完她躺在我身側,一只美腿和雙手直接跨過來抱住了我。
“你剛才不是海角歐尼醬的嗎?怎麼變成弟弟了?”我沒好氣地說道。
“我都說啦只有第一次你還是哥哥,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弟弟了!”馬嫣然伸手握住我開始變得柔軟的肉棒。
“現在我三個洞都被你開花了,我變成你的形狀了。”馬嫣然嬌柔地說著。
“你這句話雖然說的是事實,但是現在我聽起來怪怪的。”
我依然揉著她的胸部,難得自己的姐姐在旁,不多揉一下記住形狀,下次可能就要等很久了。
“你會一直被我干嗎?”我想起她說破處之後就可以找男朋友,於是問道。
“可以啊,不過如果我喜歡上某個男人,也許就不會讓你再碰我了吧,誰知道呢?”
“我覺得你未來的男朋友有點慘,沒認識你就被小舅子戴了綠帽子。”
我打趣道。
“誰說呢,如果我找了一個拍過好幾次拖的男孩子呢?哪有這麼多這這那那,你的思想好老古董啊,難怪你和那名道長說得這麼投入,話說回來,你們進去聊什麼?”
馬嫣然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問我這些事情。
“沒什麼,就是看出來我似乎有點與尋常同齡男子不一般,和我聊聊道家經典而已。”
“你有什麼不一般?和姐妹亂倫不一般嗎?他有沒有傳你一些修仙功法?”
馬嫣然開玩笑道。
“對哦!我忘了,他應該會有的!”這是真的,我感覺如果問布丁道人要,可能還真的會有。
“不和你說啦,我去洗個澡。”馬嫣然話鋒一轉,直接起床走去衝涼房。
聽著馬嫣然在衝涼房洗澡的聲音,本來在看手機的我不禁想道:我居然將和我有血緣關系的三個女人都干了,這真的如小說一般。
想到這里,我突然想起布丁道人說的一切,這不就是等於看動畫的時候,看主角一行人去冒險,我們知道這是動畫,但是主角一行如果有自我意識的話,他是不是認為他真的就在救世?
這是不是救世布丁道人說的,我不需要想這麼多,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找不到答案,我沒有死侍的能力,我能做的只有接受我擁有兩個人的記憶,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畢竟動畫里面的主角冒險完成後,如果他們的世界真的存在的話,他應該會分享勝利的果實,過好這一輩子吧?
想著想著,馬嫣然已經洗好澡,她說道:“輪到你了。”
我扔下手機直接走過去衝涼房,溫熱的水衝刷著我的身體,整天的疲倦已經一掃而空,看著我的肉棒,真想不到它這麼年輕就已經有如此多的實戰經驗,想桓究還是大學畢業後在無意間才被媽媽破處呢。
等到我洗好澡穿好衣服回到房間的時候,我發現馬嫣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怎……怎麼了?”我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和媽媽怎麼了?”
“怎麼怎麼了?”我看了一眼還在亮屏的微信,難道媽媽微信里說了什麼事情被馬嫣然發現了,不應該啊,我和媽媽微信從來不說這些事情的。
“你是不是和媽媽上床了?”馬嫣然一句話立即讓我在這個夏天直冒冷汗。
“你在說什麼?怎麼會這麼認為?”我假裝鎮定地走回床上坐著,還是微信界面,和我剛才離開時候沒什麼區別。
“我剛才想用藍牙將照片傳給你,然後打開你的相冊,發現了做愛的照片。”馬嫣然用尖銳的眼神看著我。
“那……那是璐茗啊……我是和她做愛了。”
“我承認我看到有幾張是璐茗,但是另外有些明顯不是她。”馬嫣然哼氣說道。
“其實,我還有其他……”
她一把奪過我的手機,翻出那張在劇本殺店媽媽幫我腿交的照片:“你敢說這不是媽媽?這腿,嘖嘖嘖,還腿交呢,後面這模糊的臉不認識你還能搪塞過去,我是她女兒還認不出來嗎?”
人贓並獲沒法解釋。
我只好低下頭說道:“是的,那是媽媽……”
“弟弟厲害哦,為什麼和璐茗做愛被發現後逃來這里找我,原來是媽媽妒忌了。”馬嫣然一變,又變成之前那種輕松的語氣。
“你不生氣嗎?”我看著她拿著我的手機一張紙翻看,還是不是舔著嘴巴。
“我的計劃本來就有一項讓你成功搞上媽媽,然後順理成章和璐茗在一起,現在不用了,只需要你加把勁睡服媽媽就行。”
馬嫣然看著說道,“你還有沒有其他,就這麼幾張嗎?這張顏射璐茗的合拍不錯,這張後入的是媽媽吧?”
看著馬嫣然越來越興奮的神態,我說道:“你今天在這邊過夜嗎?”
“雖然你是我弟弟,可是很遺憾,不行哦,爸爸知道我出來和你玩,但是畢竟我們已經長大了,不能同處一室過夜哦。”
“是這樣麼?”
“其實是我不小心說漏嘴跟爸爸說你的事單人間,單人間嘛,那當然是一張床,我不回去和你睡一張床,即使是爸爸都會覺得不妥的吧。”
馬嫣然說道。
“那還來一次嗎?”我忍不住問道。
“好啊!”馬嫣然答應得痛快。
我倆再次脫下衣服,這一次,馬嫣然很自覺地跪趴在床上,她媚眼掃視著我說道:“後入我可以拍照哦,弟弟。”
我受不了她這種挑逗,立即走上床去,跪在她身後,不過還在賢者狀態的我需要一點刺激才能再次雄起。
於是我用軟軟的弟弟不斷在她的陰阜附近按摩,直到馬嫣然發出哼哼的叫聲後,我才有一點硬起來。
“你是不是和媽媽還有璐茗做愛做太多,所以恢復不過來呀?怎麼賢者時間這麼長?”
“姐姐啊,這才多久啊,半個小時不夠,給點耐心,還有,這些事情不要說男人不行。”
我說完,就把半軟的肉棒直接塞進去剛剛才開苞的洞穴里面,馬嫣然這時候才想起什麼,驚呼道:“啊!你沒戴套。”
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對哦!我還沒戴。”
不過這時候馬嫣然說道:“是不是不戴你才會硬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別戴吧,不過不要射里面就好。”
“你什麼時候來的大姨媽?”
我不禁問道。
“可能還過兩天吧?怎麼了?”馬嫣然疑惑地問道。
看來她對這方面不是很了解,於是我科普了安全期和危險期的知識。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還是不能內射,我可不像璐茗那樣,她和你有男女朋友關系,法律上也沒有血緣關系,大不了你們認了生下來,我和你可是法律上的姐弟哦,而且我還沒男朋友,哪里找個接盤俠?”
馬嫣然說道。
我的肉棒塞進她的陰道里面,感受那擠壓感,慢慢地我的龜頭開始壯大,我感到肉棒漸漸膨脹起來。
“哇!原來肉棒由小變大是這樣子的,我感覺到了,好明顯啊!”馬嫣然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身子無意中往後壓去。
在這種相互刺激下,我的肉棒很快便恢復雄風,我攬著她的腰肢開始進行抽插。
馬嫣然上半身爬下來,屁股更為翹起,我的肉棒艱辛地突破密道,到達了終極的空曠地方,龜頭衝進瓶口啵的一聲。
“啊……”馬嫣然發出舒爽的嬌喊,“這里,就是這里,好舒服。”
“更舒服的還沒開始呢。”
說完這句話,我先用手機拍了一張後入的照片,然後開始進行劇烈的抽插,每一次都只剩下龜頭留在陰道里面,然後整根沒入,每次頂到盡頭,馬嫣然都會發出無法抑制的一聲嬌吟。
短時間的第二次做愛,是年輕男人的巔峰,又硬又不敏感。
我拍著她的屁股,將她的屁股都打得滿是通紅的掌印,馬嫣然被我插得已經仿佛暈倒了,側著頭閉著眼睛,我看見口水已經流在床上,她只能隨著我的抽插發出享受的嚶嚀聲表示她依然還有意識。
她現在就像看片子里面那種被玩壞了的表情,只能隨著我的挺動無意識地被動搖晃。
我看到我倆結合處底下的床單已經濕潤了一大片,我想她應該累壞了,於是將馬嫣然的雙腿放下,將她擺成趴著的造型。
我坐在她背上,直接從緊閉的雙腿中再次找到那破綻長驅直進。
馬嫣然雙手無力地擺在身側,現在的她就像一具沒有生氣的實體娃娃,我已讀懷疑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看到她依然發出微微的喘氣聲,便知道她無礙。
我坐在她身上繼續瘋狂輸出,肉棒每次都往上翹起頂到她的盡頭,那剛剛被我破處的甬道也變得泥濘不堪。
在我奮戰了40分鍾之後,我終於開始有點想要射感覺,於是便再次加快衝刺的進度,呼喊道:“姐姐,我要來了!”
隨後我拔出自己的肉棒,放在她的背上開始噴射。
第二發淡了很多,所以射程也遠了不少,從她的腰窩開始直到頭發,都滿滿是我白濁的精液。
我拿起手機拍下這一幕,然後躺在她身邊說道:“姐姐,你看。”
這時候馬嫣然才用盡力氣睜開雙眼,看到她背上白濁的精液,說道:“好厲害,原來做愛是這麼快樂的事情,我真的感覺要被你玩壞了。”
“要不要和你爸爸說今晚爬山太累了不回去了?”
我看到她這一副和早上截然不同的模樣,擔心地問道。
“我休息休息就好,現在才10點多,我12點打車回去就行。”
馬嫣然就這樣在床上睡去,我用紙巾幫她擦拭背上的精液後就幫她蓋上被子,看著床單已經有鮮紅的血跡,明天肯定要加錢交清潔費。
我看著沉睡中的美好臉龐,不禁感嘆道,既然我能得到這麼多的快樂,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她們!
我坐在椅子上玩手機,快到11點半的時候,我叫醒馬嫣然,她揉著眼睛說道:
“早上好啊哥哥。”
“你睡迷糊了嗎?”
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絲不掛,笑著說道:“弟弟好棒哦,都干得姐姐睡著了。”
“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人話嗎?我怎麼感覺聽上去不是很對路?”
“開玩笑的啦,我洗洗就回去了,還有幾天你可以隨時找姐姐我哦。”
馬嫣然說罷,拿起衣服再次衝進去洗澡。
等到她出來後,我說道:“現在沒有地鐵了,我幫你叫了車,可能再過幾分鍾就到了。”“弟弟陪我下去吧。”
我陪著馬嫣然走出酒店,看到她上了車之後才返身回去。
躺在床上,我才再次靜下心來回想起今天的一切,接下來的行動已經隱隱出現在我的腦海。
至於這想法可不可行,我相信,依照布丁道人的理論,我是不可能失敗的。
我和媽媽以及璐茗互道晚安後,便關上燈光,不一會兒就沉入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