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白臉一人一種表情,難道不是一路的?高桂大惑不解。
“快說,哪個是你的老婆!”
那高個少年怒叱一聲。高桂皺眉道:“哪個?她們都是我老婆,你老實交代,你們來我家做什麼?”
“小寶,是我們啊!”
那小個少年眨了眨眼,脫去帽子,露出一頭如雲秀發。高桂定睛一瞧,張大了口,歡喜道:“木頭瓶子!你怎麼來了!”
這俊俏少年正是沐劍屏所扮,見高桂認出自己,笑道:“這才認出來麼?原來你有這麼多老……老婆了,怪不得認不出我們了。”
高桂又向高個少年瞧去,登時認出,那是方怡了。歡呼了一聲,道:“你們都來啦。”
方怡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道:“我們走了!”
高桂一怔,道:“剛來就要走?”
方怡見這四個年輕女子個個嬌美似花,眉目如畫,哪一個都是不可多得的動人尤物,心生一股酸意,更是想到自己和小郡主不遠千里來找他,千方百計才從天地會那里得知他住在頭發胡同,想不到找了來,他卻逍遙快活,分別兩個多月就已經娶了四個老婆。
方怡怒道:“不走做什麼!難道在這里礙眼麼?”
剛才與她交手的小雙兒和蕊初,小雙兒武功高強,擅長巧勁,那蕊初又是外功了得,方怡遠遠不及,狠狠地瞪了方才與她交手的小雙兒一眼,嬌喝道:“師妹,我們走!”
說罷,怒氣衝衝地便向門外行去。
沐劍屏遲疑了一下,朝高桂吐了吐舌頭,不敢做聲,跟著便走。
大小雙兒四女面面相覷,原來這個家伙在外面沾花惹草,人家姑娘尋上門來了。
她們哪里知道,高桂認識方怡和沐劍屏比認得她們更早。
高桂見她們要走,急忙拉住從身邊走過的沐劍屏,向方怡笑道:“先別忙著走啊,大老遠的來一趟,吃了夜宵再走嘛。”
方怡聽他此言,回頭見他嬉皮笑臉,怒不可遏,道:“誰要吃你家夜宵,我自己沒錢買麼?”
高桂嘿嘿一聲笑,道:“什麼你家我家的,這里也是你家啊,你和木頭瓶子不是早已答應要做我老婆的麼?該不會是見到這些姐姐妹妹,你吃醋了吧?”
方怡起先聽到“這里也是你家”時,俏臉微紅,心中微甜,又聽到他說答應做他老婆,不由得霞飛雙頰,“呸……”
了一聲,道:“誰有空來吃你的醋!”又向沐劍屏道:“師妹,你還不走?”
沐劍屏被高桂牢牢抱住,哪里掙脫得開,小臉兒漲得通紅,急道:“可不是我不走,他……他不放我啊!”
高桂笑道:“方怡,就只有你的脾氣最大了,別生氣,我馬上叫人去做好吃的給你吃。”
轉頭向小野櫻喝道:“你,還不快去拿點心出來,這還要我來吩咐麼?”
小野櫻深深地鞠了一躬,應道:“我這就去!”
神情之中沒一絲不愉。
高桂嗯了一聲,又向大小雙兒和蕊初道:“三位老婆,快些過來,我來跟你們介紹我的兩位如花似玉的大小老婆!”
方怡和沐劍屏見高桂對小野櫻說話的口氣生硬,態度倨傲,而對其他三個卻是和顏悅色,笑臉相對,不由得詫異至極,居然忘了要走。
這時,大小雙兒和蕊初走上前來,相互介紹了一番,三女偷偷地瞪了高桂一眼,此瞪也是一門學問,三女之瞪各有不同,精彩得很,大雙兒是惡狠狠、凶巴巴的,小雙兒卻是委委屈屈的,而蕊初則是滿眼的無奈,不過他們也知,高桂如今可不是御膳房五品太監,也不是御前侍衛副總管了,而是大清朝的貝勒爺了,他少年得意,武功既高,人有聰明,更是深得康熙的寵愛,如此身份,你說只娶一個老婆,說出去反倒會讓人笑掉大牙,她們早有心理准備,大雙兒更是已在盤算,這宅院只有七間房間,眼前兩位搬進來的話,加上高桂自己,剛剛夠了,若再帶回來一個兩個,可就只有睡書房,睡柴房了。
她們說了一陣,那小郡主年紀最幼,只有十五歲,也最天真可愛,三女很快便喜歡上這個氣質嫻靜高雅,伶俐可愛的小丫頭。
方怡人雖冷傲,但卻只是對高桂而言。
這五女笑笑鬧鬧,也為剛才的誤會各自道歉,雲開霧散,說得熱鬧之極。身為大男人的高桂反倒被她們丟在一邊了。
這時,小野櫻端了點心和水果蜜餞出來,轉身又去斟茶,態度恭敬,甚至拘束畏懼,沐劍屏恍然大悟,原來這個不是高桂的老婆,而是丫鬟!
方怡拉了高桂在一旁,問道:“這個丫頭生得美若天仙,又乖巧,是你的丫鬟麼?她……你沒有收了她做老婆麼?”
方怡可不是瞎子,在座幾女之中,誰也沒小野櫻生得漂亮,這高桂淫人一個,自己和小郡主在他房中養個傷都被他給騙了去,這個小野櫻被他放在家中,怎麼可能他會置若罔聞?
高桂將背影擋住眾女視线,笑著在她滑膩的大腿上一捏,嬉笑著道:“什麼丫鬟?那已經是我的老婆了!”
方怡奇道:“既然是你老婆,你怎麼讓她做這做那?我知道你已經是韃子爵爺了,難道還請不起丫鬟下人麼?這麼使喚人家做什麼?”
邊說,邊將他一直作怪的壞手打開。
高桂摸了摸被打痛的手背,笑道:“這麼久沒見,你有沒有想我?”
方怡嗔道:“我問你話呢,你怎麼扯東扯西的?”
忽然心中一驚,壓低聲音道:“難道她做了……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所以才這麼冷遇她?”
高桂眼睛一鼓,道:“敢!她若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浸她豬籠!”
方怡嚇了一跳,神色間忽然不自然,高桂何等眼神,疑慮道:“你……你該不會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吧?”
方怡嗔道:“我若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還來這里找你做什麼!”
高桂略一思索,問道:“你那個師哥劉一舟呢?你上京來,他沒巴巴地跟著?”
方怡臉上一熱,道:“怎麼沒跟著?天天在我耳邊吵,像一只蒼蠅。”
高桂發怒道:“居然跟本爵爺本香主搶老婆?他有幾顆腦袋?待我派幾隊兵去捉了他,讓他變太監。”
方怡滿面羞紅,啐道:“你啊,說點什麼不好,盡說些葷話,做什麼太監了!師哥雖然討厭,卻不會像你這麼色。”
原來,高桂又是一只手摸上了方怡那鼓鼓囊囊的胸脯。
高桂大放其心,嘿嘿笑道:“今晚你和木頭瓶子別走了,就在我這里住下好不好?我們有好久都沒親親熱熱地聊了。”
“誰要跟你聊了,你這人會聊麼?無聊還差不多。”
高桂那只手在她胸脯上又捏又揉,方怡滿面飛紅,力氣又不及他,動作也不敢太大,掙扎了幾下掙不過,嬌軀早已是酥軟了。
更因為距離沐劍屏她們不過十數步之遙,這邊又怕她們發現,那邊他那只怪手又在自己身上肆虐,每至一處,那暖暖的電流便涌去那處,眼見著他居然一直撫到小腹,在小腹上盤旋一陣,一往無前地摸至下身羞人之處……
“你別……”
方怡哀求著瞧著一臉陶醉的高桂,心中既感到刺激,又覺羞愧,緊咬著下唇,拼命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你再這樣,我……我從此不再理你……”
方怡的聲音幾近呻吟,又似夢囈,雙眸晶亮,如欲滴出水來。
高桂聽她如此說,飛快地縮回手去,訕笑道:“那你還留不留下?”……
方怡和小郡主始終是未能留下,她們是隨沐劍聲沐小公爺一道來京城的,自然不可能留下,只是在吃飯時,高桂狠狠地逞了一下手欲。
至於木頭瓶子,高桂可不敢隨便亂摸,很難保證她會不會在大家還吃著菜時突然冒出一句,“咦!小寶,你摸我大腿做什麼?”
傍晚時,高桂和眾女送了方怡和沐劍屏到院門口,依依辭別,方怡在高桂耳邊低聲道:“拜你所賜,我那里都濕透了……”
一句話,令高桂下身立時有了反應。
待二女去得遠了,高桂大叫道:“吃飽了,喝足了,咱們去曬曬月亮,去談談人生!”
高桂怎麼談人生,這個咱們就不知道了,反正石頭我是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