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將我捉了來,卻來問我?”
這小姑娘眉淡睫長,嘴小鼻挺,容顏著實秀麗,只是心中害怕,不敢睜開眼睛,身子微微抖顫著。
高桂皺起了眉頭,這小姑娘原來是自己捉來的,只是,為何要捉她,高桂卻是不知,問道:“那你叫什麼?又是怎麼,怎麼被我捉來的?哦,還有,這里是什麼地方?現在是不是清朝?皇帝是誰?”
高桂一口氣問了個不停,那小姑娘詫異,睜開了眼,道:“你,你在說什麼?”
面前這個小太監年紀看來和自己差不多,卻是狡猾異常,口中胡亂地不知說了些什麼。
高桂見她年紀幼小,也不去理她,在屋子里轉悠了一圈,梁棹窗棹精雕細刻,結構匠心獨具,精巧宜人,古香古色,這若不是古代的正宗貨,還能是什麼?
高桂心中震撼,呆坐了半天,終於接受了一個現實,自己是穿越了!
而且還附在了別人的身上。
高桂忽然心中一震,附身,附身!
自己附在了太監身上!
那,那自己的那個還在不在啊!
高桂心中狂跳,急忙伸手摸向褲襠,還在!
還在!
不但在,別原先的尺寸似乎還大了些,高桂這才拍著胸脯,已到了嗓子眼的石頭落了下去。
雖然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太監,但所幸,家伙還在,不用去練葵花寶典了!
鎮定下來的高桂思緒混亂,自己的身份是清朝太監,但卻不知是哪個朝代,但願不是八國聯軍進北京的那個末代皇朝才好,想到這里,高桂拉開門閂,推門探頭出去一瞧,只見門口五米處站著兩個太監,背對著房門,聽到開門之聲,回過頭來。
“桂公公有何吩咐?”
兩個青灰色太監服色的年青太監躬身道。
這一聲桂公公,將高桂嚇得不輕,急忙縮回身子,“嘭”地一聲關上了門。
轉過身來,拍打著胸口,心兒怦怦亂跳。
過了一會兒,見門外沒了動靜,才想起剛才那兩個太監叫自己桂公公。
原來自己叫做桂公公,倒也是湊巧,自己名字里面有個桂字,咿喂,桂公公?
這稱呼可真是耳熟得緊,高桂腦中一亮,該不會是韋小寶吧?
好像那些清宮戲里面,太監叫做桂公公的,就只有韋小寶一人了,高桂屏住了呼吸,跑到銅鏡前去瞧,鏡中的自己清秀的臉龐,稚氣未脫,但那兩顆黑葡萄般的眼睛靈動之極,活脫脫就是那個頑皮的韋小寶了!
高桂呻吟了一聲,歷史上真的有韋小寶這個人麼?那不是金庸大師筆下虛構出來的人物麼?莫非自己穿越到小說世界里了?
許久,高桂才接受了這個事實,且不論自己穿越到了何處,既來之則安之吧!上帝安排這麼一出,難道是為了補償我在泰國度過的那些艱苦麼?
高桂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走到床邊,那小姑娘面容秀麗,宛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年紀雖幼,卻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小姑娘本來還偷偷地瞧著高桂這邊,見他向床邊走來,趕緊又閉上了雙眼。
高桂腦中搜索著金庸大師的小說和電影里面的這幅畫面,微微一笑,已知這小美人是何人了。
“沐劍屏!”
高桂大喝一聲。
小姑娘猛地睜開了大大的眼睛,驚奇地望著高桂,脫口道:“你,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高桂得意地笑了起來,剛才自己只是猜測,沐劍屏這麼一問,高桂便知道自己是猜對了,因為天地會與沐王府發生誤會,沐劍屏被天地會的錢老本綁架,以茯苓花雕豬的名義運進宮來,交給了韋小寶,呃,就是交給了自己。
那麼,自己就已經和小康熙成了朋友了!
天地會陳近南也成了自己的師父了!
青木堂堂主,呵呵,爽!
不對,似乎自己應該還有一筆抄鰲拜家撈的銀子吧!
具體數目,高桂也忘了是多少了,總之很多……
想到這里,高桂嘿嘿笑道:“我有什麼不知道的?你有個師哥叫劉一舟,還有個師姐叫方怡對吧?你的哥哥叫沐劍聲,你的父親叫做沐天波,沐英是你們的祖先,對不對?”
沐劍屏驚呼了一聲,不可思議地瞧著面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太監,怎也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知道得這麼多。“你,你到底是誰?”
高桂卻不理她,轉過身來,走到桌子邊,從懷中掏出一疊厚厚的東西,打開一看,折折疊疊地全是銀票,一百兩、五十兩的一大摞,正欲去數,忽然想到,索額圖給自己的,是四十五萬兩銀票,還數個什麼勁,高桂對這突然多出來的一大堆銀票欣喜若狂,他知道,這麼多錢實在是一筆非常不小的財富。
忽然又想,這麼多錢,該怎麼花才過癮呢?
在這個時代,沒有電腦游戲,沒有多少消遣,聽戲看雜耍,那是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古代人才干的,那種咿咿呀呀的戲,看了便要打瞌睡,雜耍更沒有什麼意思了,大衛科波菲爾的魔術都瞧了N遍看膩了,雜耍還有看頭麼?
難道,真的要去揚州開十家八家怡紅院不成?
高桂大嘆,煩惱啊!做個有錢人真是煩惱!
轉回頭來,見沐劍屏正眼睜睜地瞧著自己,大大的眼睛,美是美,卻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真不知道金庸大師筆下的韋小寶是怎麼想的,這種小蘿莉也能當情人,倒也真是夠嗆,忽然又想到,此刻的自己似乎就和她一般大,倒也不算奇怪了,細細打量著,見她身材頎長苗條,風姿綽約,除了胸脯稍稍小了些,倒也不算小了。
沐劍屏見這小太監雙目賊溜溜地瞧著自己,面上一紅,啐道:“你,你在看什麼!”
高桂正看得入神,微微一怔,心道:這沐劍屏好歹也是韋小寶的小情人了,雖然現在吃了她為時過早,但養兩年,待她那A罩杯變成D罩杯再吃,一定滋味更好,高桂嘿嘿一笑,走了上前,在她白皙勝雪的臉上捏了一把,觸手滑溜細膩,彈性極好,心中不禁一蕩。
沐劍屏從小便被人寵著慣著,何曾被人這麼輕薄過,羞怒交集,卻是苦於穴道被封,動彈不得,眼角立時流出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