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濕的嘴唇游移著,在紅粉色的嬌嫩肌膚上印下一串串愛的印記,那滑滑膩膩的溫熱嬌軀戰栗著,同時散發著芬芳的香氣,這香氣,是如此地醉人,高桂下身一片濕滑,此刻的她恨不得能立刻掙開束縛,馳騁在那迷人的草原,去探尋“真諦”大雙兒雙臂平伸,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隨著愛郎的深吻,腦中早已迷亂,無意識地呻吟,胸前被他的口水所濕潤,尚未干,小腹處已是一陣酥麻……
他的舌頭在稀稀疏疏的草地上卷過,帶著濕潤的膩滑,近了……
愈加近了!
大雙兒全身仿佛充血,嫩白的肌膚下紅暈布滿,隨著那股濕潤距離她的敏感地帶越來越近,大雙兒體內仿佛通過了一陣電流,一直通往下身……
愛液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來,兩片蚌肉幾乎抵擋不住,蠕動著,蠕動著,迎接著,期待著……
大雙兒像是要飛了起來,那濕熱粗重的呼吸在她下體不斷挑戰著她的最後一道防线……
誰知,那……
那條可惡的舌頭在這一瞬間吻向了她的大腿內側,順著修長的美腿一直向下滑去,登時,大雙兒心中涌起失落……
還未等她開口抱怨,高桂又向上吻去,大雙兒“嗯”了一聲,滿足之極,她哪里知道,剛才一下,高桂已從衣衫之中取出了趙齊賢給他的“歡樂烈婦吟”用手指甲蓋挑了少許出來……
“啊……”
大雙兒靈魂兒飛了起來,那是一種極其奇妙的感覺。隨著她的一聲嬌啼,一股細小的激流再次噴涌而出……
那是一種極其快活的感覺,妙不可言,緊接著而來的,是靈魂的戰栗……天旋地轉,大雙兒感覺自己在飛……
是的,的確是在飛,不過有些不同而已。
高桂抱著在飛的靈魂邁過了門檻,走向另一間房……
蕊初已然睡了,小雙兒卻是未睡,見高桂抱了未著寸縷的姐姐過來,驚慌失措道:“小……小寶,你怎麼……”
高桂嘿嘿一笑,將大雙兒放在床上,道:“你別吵醒蕊初,你姐姐中了毒了。”
小雙兒一驚,見姐姐全身紅彤彤的,神情恍惚迷醉,還道是真個兒中了毒,慌道:“那……那怎麼辦?”
高桂道:“我剛才為她吸毒,可累壞了,接下來,交給你了。”
說著,往床上一躺,小雙兒臉上一紅,道:“你……你不出去麼?”
高桂道:“我為她吸毒,骨頭都要散架了,只怕是挪不動步了,我躺我的,你自己吸你的毒便是,兩不相干。”
小雙兒畢竟擔心姐姐,無奈答應,望著口中嬌啼不斷的姐姐,臉上漲得通紅,將自己的被子蓋在她身上,問道:“小寶,我姐姐她哪里中毒了?我在哪里吸毒?”
高桂強忍住笑,指著大雙兒兩腿之間,道:“就是那里了!”……
次日清晨,高桂向大小雙兒叮囑了一番,便領著蕊初向皇宮紫禁城走去,守門侍衛遠遠見到兩個平民楞頭楞腦地過來,皺眉喝道:“嘿……往哪兒走呐?這里是隨便能進的麼?”
高桂笑道:“不認識我了麼?我是御膳房的小桂子啊。”
那侍衛仔細看了一眼,認了出來,果真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桂公公,忙滿臉堆笑道:“桂公公,原來是桂公公……呃,是韋大人,小人剛才沒能認出來,抱歉抱歉。”
高桂見他稱自己為韋大人,想起皇上已為自己正名,並封了大內侍衛副總管的官兒,一時之間居然忘了,說起來,這侍衛還算是自己的屬下了,無怪他誠惶誠恐的。
淡淡地一揮手,道:“辛苦了。”
徑直走了進去,一路走去,人人肅立行禮,高桂心中好不得意,當了官了,感覺就是不一樣了,忽然又想,若是父母在天有靈,知道自己做了中南海保鏢的頭頭,超級牛叉的國家干部,也會替自己感到驕傲罷!
想到這里,心頭感觸。
這個時候,早朝已散,皇帝自然是在上書房處理政務,高桂回房換衣,卻沒有相應的侍衛副統領官服,只得依舊穿了太監衣裳前往。
康熙聽得韋小寶求見,歡喜無限,道:“快叫他進來!”
高桂留下蕊初,快步走進,見了皇帝,下拜行禮,康熙喜孜孜的道:“他媽的,小寶,快給我滾進來,怎麼去了這麼久?”
這“他媽的”三字,他只在高桂面前才說,已憋得甚久。
高桂道:“恭喜皇上,天大之喜!”
康熙一聽,立知父王果然尚在人世,心頭一陣激蕩,歡喜道:“快進來慢慢說。”
高桂關上門,將上書房反閂了,低聲問道:“皇上,這里可有隨侍的小太監?”
康熙知他慎重,搖頭道:“只有我們君臣兩個。”
高桂點了點頭,將在清涼寺中如何會見老皇爺,如何西藏的喇嘛意圖加害,自己如何奮勇救護,拚命保駕,如何幸得少林十八羅漢援手等情一一說了。
這件事本已十分驚險,在他口中說來,另行加多了三分,自己的忠心英勇,那更是添油加醋。
只聽得康熙手中捏了把汗,連說:“好險,好險!”
又道:“咱們即刻派一千名護衛上山,加意衛護。”
高桂道:“老皇爺多半不肯。”
又將順治所言的永不加賦告之,康熙聽了連連點頭,胸中一酸,哭道:“父王心懸百姓,即便是遁入空門也不忘百姓,我一定聽他的話,好好對待百姓。”
他對於順治所說的“倘若天下百姓都要咱們走,那麼咱們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
這句話卻是自動忽略了。
這也難怪他,太祖皇帝馬背上得國,死了多少人,豈可說放棄便放棄?
只須對百姓好些,政令寬松,他們不會反對是誰當政。
康熙又詳細問了順治皇帝的容貌,以及五台山的風景,更對那少林十八羅漢感興趣得緊,高桂並沒見到十八羅漢出手,可是剛才又胡吹一氣,說是和十八羅漢並肩作戰,斗得天花亂墜,天昏地暗,眼下卻是被問到細節,他可一概不知,正醞釀著編造些武俠電影里的鏡頭來糊弄皇帝,康熙突然道:“小寶,你說……你說你與那些喇嘛互搏,那些喇嘛既然能和少林寺的十八羅漢斗得難分難解,那自是很厲害了,你這功夫,連我也打不過,怎麼可能……”
高桂松了一口氣,不用解釋了。
“皇上,正要和你說呐。”
高桂哈哈一笑,指著上書房中一個石質香爐,道:“皇上,這香爐值不值錢?值錢便算了,不值什麼錢,便賜了給小寶罷。”
康熙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好奇心起,道:“准奏,這個價值連城的香爐賜給你了。”
哈哈一笑。
高桂點了點頭,走到這半人高的香爐前,衝康熙燦爛一笑,高聲一喝,一拳推出,勁風拂過,只聽得“砰”地一聲,香爐從中裂開,碎成幾塊,香灰四射濺開。
康熙瞠目結舌,瞧著高桂半晌說不出話來,這時,門外傳來侍衛焦急的聲音,道:“皇上!皇上!發生了什麼事?”
康熙道:“沒事,你們退下!”
侍衛恭聲應是,退了開去。
康熙哈哈大笑,用力拍著高貴肩膀,道:“你怎麼一下子這麼厲害了?難道是少林十八羅漢教了你武功麼?”
他只道天下武功出自少林,那少林十八羅漢既能對付好幾百人,想必是不錯,韋小寶原先還打不過自己,現下自己卻再也不是他對手了,手下敗將變成了武林高手,日後不能再和他比試了,心頭不由得失落。
高桂不敢胡說是十八羅漢傳授了武功,想了想,道:“皇上,我在回來的途中遇到一個瘦得與竹篙一般的頭陀,當場被他捉住,那頭陀武功極高,抓住我便問我是不是小桂子。”
康熙急問道:“你怎麼說?”
高桂嘿嘿笑道:“我罵他啊,我說我怎麼會是太監,他不信,摸了老子一把,見老子有那個玩意兒,氣憤憤的,將我往地上一摔,這一摔,跌得我七葷八素的,竟是被他無意中貫通了奇經八脈,居然丹田里有了內力,我苦練了幾日,就有這等力氣了。”
康熙聽的咋舌不已,對他的好運氣羨慕得緊,正欲再問,忽聽得書房門外靴聲橐橐,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叫道:“皇帝哥哥,你怎麼還不來跟我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