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的昏迷,青木堂那些大老粗們自然是沒法照料他的,高桂的四個老婆寸步不離,衣不解帶,只是,陳近南數次想輸內力為他治療,卻是都被他體內蓬勃的內息給阻擋住,無法進行。
而天地會中的郎中也無法對此異象作出解釋。
他雖昏迷,但卻脈象平穩,氣息平和,生命當是無礙,只是誰也不能解釋他昏迷的原因。
到了第四十三天時,大小雙兒和蕊初、小野櫻商量,決定帶他去京城,這貴州畢竟偏僻了些,而且更是吳三桂的勢力范圍,在這里呆久了,很難保證會發生什麼,更何況,因為康熙大軍壓境,吳三桂已征用了大量民間的郎中隨軍,想在這貴州境內找到郎中,那是極難的。
四女剛剛雇了車,准備動身,玄貞道人卻到了,說道吳三桂和韃子大戰一觸即發,邊境早已封鎖,若是貿然出去,只怕有生命危險,四女均是想到,她們的相公乃是朝廷的貝勒,皇上的寵臣,不止是吳三桂認識他,吳三桂手下的將領官員只怕也多半都認識他了,這一來,京城是去不得了,只好留下。
玄貞道人見她們四人憂慮,便告辭而去,說是另行想辦法。
到了中午,小野櫻要大伙兒都去休息,一人坐在高桂床邊守候。
她那日尋死不成,大雙兒救了她上來後,高桂對她已是態度大為改變,呵護備至,大小雙兒和蕊初也是有意讓他們單獨一起,以便給高桂機會補償過往的錯失,小野櫻好了之後,立刻便碰到這件大事,小兩口還沒來得及訴說衷腸,高桂便中箭受傷,昏迷至今。
小野櫻瞧著高桂宛若熟睡的情狀,不禁想起當日他在仙玉坊中大鬧一場,竟是當場將一個老書生罵死,也算是胡鬧之極了,後來,他將自己買下,當晚便……
還險些和大雙兒二女共侍一夫……
到了後來,他便經常被皇帝派到外地去公干,極少回來,這次在雲南,自己險些已經死了,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正胡思亂想著,小野櫻忽然發現高桂的手指動了一下,嚇了一跳,又疑心自己是看花了眼,這時,高桂的整條手臂都是動了。
小野櫻狂喜,正欲去喊雙兒姐妹和蕊初,高桂的眼睛已然睜開。
“小野櫻……”
高桂低聲喚道。
“是我,是小野。”
小野櫻歡喜極了,抓住他手,淚珠兒撲簌落下。
“你哭什麼?我這不是醒了麼?”
小野櫻綻露出笑容來,連聲道:“是,是,我是高興,我沒哭。”
高桂身子動了一動,眉頭蹙起,道:“唉喲,渾身跟散了架似的,你來幫我按摩一下。”
小野櫻急忙站起,坐上床去,兩只小拳頭在高桂的腿上輕輕捶打起來,問道:“你覺得怎麼樣?胸口還疼麼?”
高桂摸了摸箭創,搖頭道:“一點兒也不疼了。”
抬頭見小野櫻滿面喜色,剛才她喜極而泣,兩顆晶瑩的淚珠兒還掛在腮上,更增添了她艷麗無雙的美色,高桂忽然心中一動,道:“其實還是很疼的,嘴上疼。”
小野櫻奇道:“相公你胸口中箭,怎會嘴上疼?”
高桂道:“我可不知了,胸口不疼了,但嘴唇上好像要裂開似的疼痛,不信你看看。”
小野櫻果然上前查看,高桂見她亭亭玉立的嬌軀靠近,身上幽香撲鼻,心頭大樂,待她上前時,忽然一把將她抱住,小野櫻驚呼了一聲,下意識便掙扎了一下,隨即卻又不動了,乖乖地任憑他雙手在自己的纖腰上來回撫摸。
她臉上羞得紅了,嗔道:“你才剛剛好,你可別亂來。”
高桂在她腰上摸著,一只手已探上了玉峰,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絕妙手感,高桂哪里還能忍得住,笑道:“以後我要立個規矩,我的老婆麼,只要進入本爵爺的臥室,一律不許穿衣服!”
小野櫻俏臉更紅,嬌嗔道:“哪有這樣的規矩的?都不許穿衣服麼?”
高桂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道:“當然了,我老婆這麼多,要是一件一件都脫的話,那也未免太浪費時間了,哈哈,所以,你帶頭吧,你先……”
小野櫻身子扭了扭,羞道:“不行,你才剛剛好,我可不能讓你……讓你太勞累了,我去喊大雙兒她們來看你。”
說著,就要下床去,高桂哪里肯放,輕輕用力,將小野櫻放倒在身旁,小野櫻嚶嚀了一聲,紅暈滿頰,高桂怕她逃了,心想,多摸得你幾下,讓你渾身沒了力氣,你就跑不動了,想到這里,一只手已摸到她下身,小野櫻嬌軀一顫,風情萬種地瞪了高桂一眼,道:“你別這樣,等你好了,我再……再任你擺布就是了。”
高桂哪里肯依,一只手已將她裙擺撩起,露出兩條白皙細嫩的腿,小野櫻雙腿夾緊,不讓他得逞,她本來就身懷武功,這一用力,重傷初愈的高桂竟是奈何不得。
就在這時,臥室外面傳來腳步聲,小野櫻嚇了一跳,急忙坐起,迅速地爬下床去,在床沿整理好衣裙,這時,腳步在外面停了下來,只見小雙兒端著一個木托盤,走到門口,輕聲道:“小野妹妹,你中午沒吃多少,我送些粥給你喝。”
“啊……”
小雙兒陡然見到高桂竟然坐了起來,這一驚,手中的木托盤登時跌落地上,一碗米粥“砰”地一聲打碎。
“小雙兒,你沒事吧!有沒有燙著?”
高桂霍然起身,正待下床,忽然腦中一陣暈眩,眼前一黑,登時跌倒在地。
小雙兒和小野櫻齊聲驚呼,急忙上前。
高桂只覺身子忽冷忽熱,從丹田處而來的內息仿佛正在膨脹,而左胸處的內息忽然有些古怪,並不和丹田的內息融合了,兩股內息在發生激烈的排斥,仿佛正在打仗一般,爭斗不休,小雙兒和小野櫻都是懂得內功的,雖然她們的內功遠不及高桂深厚,但見識卻是比高桂高得多,兩女駭然相望,小雙兒俏臉煞白,起身道:“我去請他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