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閂上的,但卻難不倒桂哥,從身上取出那把匕首來,稍稍用力,便切斷了門閂。
房門“吱呀”一聲開了,韋春芳早已熄滅了燈燭,高桂看不到里面,卻隱約通過窗外的月光見到床下影子一晃,緊接著便是一聲輕微的呻吟,又像是在喃喃自語,高桂忙走上前去,點亮了蠟燭。
燭光映照下,只見韋春芳衣衫凌亂,雪白的酥峰袒露在外,身下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絲質褻褲,白皙的嬌軀,竟泛出酒醉的酡紅色,她整個人已經出於神識不明的狀況,跟喝醉了酒一樣,一只手在自己的酥峰之上揉搓著,另一只手則伸進褻褲之中……
見了這極具視覺衝擊的一幕,高桂呆住了,腦中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昏昏沉沉,心跳加快,老天,圓圓的“夜來香”竟是如此厲害!
這不大可能啊!
他是三天前還是四天前就塗抹了夜來香,本來是想跟老婆們增加增加情趣,誰知道幾天都沒什麼效果,大家在馬上該唱歌的唱歌,該跳舞的跳舞,呃,貌似馬車上沒法跳舞,大家談天說地,愣是沒有一個受到“夜來香”的影響,為此桂哥很是郁悶,找陳圓圓投訴了她的假冒偽劣產品,但陳圓圓也是無可奈何,這種“夜來香”是她第一次做的試驗品,還從未給誰用過,桂哥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本來以為這東西無效,哪知道竟然在韋春芳身上產生了類似春藥的效果,桂哥怎不驚奇?
他想到自己在麗春院的時候喝了好幾杯酒,韋春芳也喝了幾杯,現在就是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喝了酒有效,還是對方喝了酒有效。
高桂見她如此情狀,慌忙轉身來到房門口,將門關上,不敢再往床邊看一眼,畢竟這是自己的“老媽”怎也不能吃這種豆腐,心頭亂跳,躊躇了一下,本來是可以去隨便找哪個老婆來幫忙,但是,韋春芳就在自己的房間里面,還脫成這樣,簡直就是一絲不掛,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人是萬萬不能喊的,高桂又怕她抵受不住“夜來香”的藥力,到時候光著身子跑出房間來,那樂子可就大了,他高桂的老娘竟半夜脫光光的出來找男人,一定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不成,不成。
事到如今,只有點她的昏睡穴,讓她一覺睡到天亮。高桂打定主意,心中七上八下,眯著眼睛向她走去。
“媽,你別亂動,我要點你的穴了。”
高桂緩緩的蹲下來,面紅耳赤,燥熱得口唇焦干,眼中充斥著韋春芳的那對顫巍巍的酥峰和如玉小手上下“自摸”的少兒不宜畫面,一咬牙,瞅准了部位,手指飛快一點,韋春芳登時停止了動作。
長長的出了口氣,高桂發覺自己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韋春芳靜靜的躺在地上,長而密的睫毛、大大的眼窩,皮膚光滑細膩,纖細的頸脖,挺翹的酥峰上點綴著略帶紫紅的小葡萄,她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身材卻保持得極好,該挺的挺,該小的小,尤其是她的衣衫並未全部脫去,半遮半掩,春光隱隱,極其的誘惑,一只白皙的玉手伸進褻褲之中,那薄如蟬翼的褻褲也褪至小半,絲絲縷縷的一抹幽草從褻褲之中露出來,襯托著細滑的皮膚,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起反應,高桂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褲子早已頂得跟金字塔一樣高了。
但潛意識里,他卻是在想,這是自己的媽媽,是絕對不能碰的!
可心中卻像是燒著了一團火,仿佛有個聲音在說:“那又不真是你老媽,怎麼不能上?你和她相差了幾百年,絕不算亂倫。”
不行,不行!
高桂強壓住自己的旖旎念頭,一咬牙,將赤露著的韋春芳抱起,放上了床去。
韋春芳一只手放進褻褲之中,那只手的手臂肘部卻正好頂在了桂哥的“金字塔”上!
高桂悶哼一聲,心中愈發的邪火升騰,香氣宜人的嬌軀落在床上的一瞬,那條月白色的褻褲被她的手撐得撕裂了。
汗,老天,這不是在折磨人麼?
高桂呆呆的瞧著她白膩膩的一對玉女峰,腰部的曲线,更是宛若優美的中國山水畫,充滿了遐想,撕裂的褻褲,那處的幽草露出大半,黑色的幽草和白色的小腹形成鮮明而誘惑的對比,只要還是個男人,只要還有那種功能,面對如此美妙的嬌軀,赤果果的躺在面前,衣不遮體,春光無限,甚至,只要半分鍾的時間,就能一探幽境,尋訪桃源深處的妙處,誰還能忍得住?
不,不能……
高桂口中喃喃的念叨著,但手卻是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朝韋春芳的臉上摸去,嬌滑如煮熟的雞蛋白,這等細滑如羊脂玉的冰肌雪膚,不知要讓多少三十多歲的婦人嫉妒如狂。
皮膚帶著微熱的溫度,高桂手一顫,如同觸電一般,半夢半醒間的韋春芳呢喃了一聲,猶如春風拂過高桂的心間,蕩起一陣漣漪。
眼神轉向她高挺的酥峰,旖旎的體香,似花芬芳幽香,更像是比“夜來香”更有效力的春藥,一下就令高桂心神恍惚,他微顫著手,“舉棋不定”猶豫之際,高桂終於將手伸向了一旁的被子,扯了過來……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高桂站立起來,向門口走去,老天,差點對自己“老媽”動了色心,不行,這把火,一定得去找圓圓算賬,什麼夜來香了,這不是害死人麼!
情趣,差點就情錯了對象。
高桂將房門關好,來到陳圓圓的房門口,推門之時,卻發現門已閂上,看來明天要叫掌櫃換兩個門閂來了。
剛剛取出匕首時,忽聽房中傳來一聲輕聲的呻吟,就像是得到某方面滿足後的樣子,高桂一怔,豎起耳朵來,就聽到微弱的喘息聲,桂哥怎會聽不出這是什麼聲音,暗忖:不是吧,這就等不及要自摸了?
嘖嘖,圓圓的欲望,果然是強烈啊!
他飛快的削斷了門閂,又聽了聽里面的動靜,輕輕推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