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房間中的精液味道
早上醒來,母親已經將飯菜做完了,我簡單的吃了一口後便下樓了,再次來到張果家的樓下,喊了半天張果才下來,看到他的起色似乎有些不好,悶悶不樂的,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沒什麼,我知道張果一定是有問題,不過誰都有秘密,都有不想和別人說的,我於是也不在過多逼問,而是談論別的繼續朝前面走。
到了前面,這次穆小白和蘇寧兒依然在那里等我們,這次見到蘇寧兒我反倒不好意思了,看到穆小白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我,看的我心里發毛,不知道穆小白為什麼這麼看我。
反而蘇寧兒顯然很正常,如同以前一樣,彷佛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
到了那個煎餅攤,穆小白依然導演了昨天的一幕,我知道她一定是有事情要說,不過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難道今天蘇寧兒將昨天我肏她的事情和穆小白說了,應該不會啊,女人怎麼也應該不能把這事情亂說,再說大家還都是學生,不過無論什麼事情,該來的總要接著。
在師傅做煎餅的時候,穆小白將我拉到一旁,壞笑著懟了我一下,“小子,行啊,聽說昨天你小子破了身,蘇寧兒沒給你個紅包?”
瞬間我的心里一萬個草泥馬,這蘇寧兒是不是有點傻啊,怎麼這樣的事情還會和閨蜜說,而且這家伙的所謂給處男紅包似乎是妓女行業的規矩,看來這家伙也沒少看類似的電影或者。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我說道。
“沒事兒,今天蘇寧兒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不過她說你雞巴上有個紅痣我一下子就相信了。”
我這才想起上次穆小白給我擼管的時候還問過我那里怎麼有個紅痣,我說生下來就有。
“蘇寧兒說你昨天都射里面了,怎麼樣,爽不爽,蘇寧兒爽了嗎?”
我說不知道,第一次,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就知道插進去抽插,不到十分鍾就射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就是射完後感覺下面空空的。
穆小白接著壓低聲音問我,“蘇寧兒是不是處女啊,有沒有出血?”
我看了看周邊,沒有人說道,“沒有出血,而且插進去有點松,我覺得她好像經常被別人肏。”
“啊!真的假的,不會是你的雞巴太小了吧?”穆小白明顯不相信。
“我說再小也比手指粗吧,你被肏的時候有沒有出過血啊!”
“我……我還沒被肏過呢!”穆小白第一次變得如此不自信。
我將昨天母親分析的說了出來,不過沒有說是母親說的,等我說完穆小白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說,自己也沒聽說蘇寧兒有男朋友啊,而且兩個人從小就認識,難道這家伙背著自己交了男朋友自己不知道,不過那也不能經常肏屄啊,實在是想不通。
這時候煎餅已經好了,穆小白依然沒有吃,而是兩個都給了我,穆小白拍著我的肩膀說,“這三班又少了一個處男,估計三班也許就剩下自己一個處女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才能破處。”
“我說要不然我辛苦一下給你破處吧?”
“那我不是被豬拱了。”
穆小白用腳踢了我一下,然後趁我彎腰的功夫一把握住了我的雞巴,這時候我的雞巴由於剛才講述和蘇寧兒操逼的事情還沒有軟下來,還是硬著的。
“哇靠,你小子雞巴還是硬的,是不是對我打歪主意了,經過你小子,再打歪主意我廢了你,”說完狠狠的掐了一下,痛的我眼淚都要出來了,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太狠了,我真是不敢打她主意,沒准那天伺候不好都能給我閹割了,這樣以後誰當她的老公可有罪受了。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發覺張果還是很沉悶,似乎有心事。
吃完飯我拉他到操場邊上休息,問他怎麼了,張果還是不說,只是說心煩,躺在草地上,我沒有繼續問他,而是和他一起躺在了草地上。
“胖子,你說女人是不是都很淫蕩,都喜歡被男人肏?”張果問我。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被肏高興了就喜歡被操吧。”我回答。
“怎麼,你的語文課代表又被別人肏了,不喜歡被你肏了?”我戲謔的問道。
“不知道,就那次肏了,已經好多天我們再也沒有肏過了,感覺肏屄沒有想象的那麼舒服。”張果說。
“還行吧!”我不經意的說出了這麼一句。
“還行吧,怎麼,小子,你肏哪個了,老實交代。”
我知道自己口誤了,可也不能在隱瞞,於是將昨天肏了蘇寧兒的事情說了,說還可以,沒有張果說的那麼緊和那麼干澀的感覺,反倒覺得不是特別緊,而且射完了後下面空空的,還可以。
還有點想繼續肏。
“胖子,要是你媽被別人肏了你該怎麼辦?”張果突然問了我這個奇怪的問題。
“殺了他,或者肏了他老婆,”我說道。
“要是他沒老婆呢?”張果繼續問道。
“那就肏了他女兒。”我說道。
“他女兒已經被你肏了,我還怎麼肏?”張果緩緩的說道。
“啊……”我一下子坐了起來,“你……你說的是蘇寧兒,難道他爸爸把你媽肏了?”
“是,就是你肏他女兒的那天,那天咱們回去的早,我上樓的時候看到正好蘇寧兒的父親下樓,看到我他有些差異,問我怎麼下課這麼早,我說了聲叔叔好,然後告訴他明天開會,今天下午停課,他啊了一聲就下樓了。
我媽在他父親的工廠上班,因為離得近,所以經常開車捎著我媽上班,當我開門進屋的時候,母親沒看到是我,問忘帶什麼了,我說我回來了,母親發現是我,我明顯能看到母親有些慌張,神情完全不對,而且媽媽穿了一件很透明的睡衣,透過陽光我似乎能看到她里面什麼都沒有穿,母親說以為是蘇寧兒的父親呢,說剛送她回來,這時候母親的手機響了,母親接起來就到了屋里,我看到母親拿了一個包說自己下去送一下,蘇經理將包忘記拿了,我還在想怎麼他的包會在母親的屋里呢。
母親下樓後我才發覺母親的屋里的窗簾是擋著的,進去後我聞到了那股男人和女人操逼後才會有的味道。”
“你聞沒聞過那股味道?”
張果問我,我知道張果說的味道,我小的時候聞過,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聞到過了。
“小的時候聞過。”我回答。
“我父親和母親做愛後每次都有這樣的味道,所以我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體液結合的味道,父親出差沒有回來,怎麼會有這種味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難道是母親和蘇寧兒的父親。我於是馬上開始查垃圾桶,而且穿上的床單也有褶皺的痕跡,估計是兩個人剛做完愛,我就回來了,母親還沒來得及打掃。
說真的,我媽她們居然沒帶套,整個垃圾桶里都是擦過精液和淫液的紙巾,可一個套套都沒有。想想我媽居然被內射了,而且幾分鍾前,她陰道里還滿滿的都是精液,我恨不得馬上下樓殺了那小子。翻完垃圾桶,我掀開了被子床單上有一灘淡淡的濕痕,我聞了聞,一股我媽騷逼的味道。”
說到這里,張果露出了狠狠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是你媽騷逼的味道”我反問張果。
“我操,你小子沒拿你媽的內褲手淫過嗎?”
張果反問我,的確,許多男孩由於現在都是獨生子,在家庭中唯一的女性就是自己的母親,所以都會將母親作為自己的第一個性幻想對象。
我比他還嚴重,甚至還舔過了我媽的屄。
“那你想怎麼辦?”我說道。
“今天我本想以後找個機會將蘇寧兒肏了的,可你說你肏了蘇寧兒,那麼蘇寧兒就是你女朋友了,朋友妻不可欺,我怎麼辦,就希望你下次肏的時候狠點,當成我也在肏他。”
張果說道。
“其實我們也就是肏了一下,沒提做朋友的事情,你就當你不知道這件事情,你願意追她就追。”
我攤開說,表示自己其實真的不喜歡蘇寧兒,上次只是蘇寧兒自己送上門,而且我將蘇寧兒不是處女,而且操逼的時候不像張果說的肏語文課代表那樣緊的事情說了,我甚至大膽的猜測蘇寧兒應該經常被人肏,所以小屄才會那麼松,否則我們現在的時間,就是想每天肏也沒有那麼多時間。
“經常被肏,難道……”張果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什麼?”我問張果。
“你知道不知道蘇寧兒是單親,她沒有母親,只和父親生活,她父親那麼有錢,還不找女人,你說能不能蘇寧兒是被她爸肏了,而且是經常肏,小屄才會那麼松的,成年人的雞巴都大。”
可能是看的太多的,很多中有那樣的情節,所以張果提出這個猜想我覺得也有可能,這更加讓我覺得不能和這個女孩交朋友了,如果以後結婚了生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是該叫弟弟還是叫兒子。
“胖子,求你一件事如何,你能不能套出蘇寧兒是不是被她爸肏過,如果知道了,我就告訴我媽,或者咱們兩個找他揍他一頓,以她男友的身份估計他也不敢反抗,而且那小子有錢,咱們還能敲詐他一筆,你覺得如何?”
想想現在拮據的生活狀態,忽然這個邪惡的想法在我和張果的心中凝聚,我們開始計劃如何能讓蘇寧兒說出她是如何被她老爸肏的,這樣我們也許就能敲詐她父親一筆錢,最起碼上大學的時候有生活費了,反正這被老男人肏過的女人也不打算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