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蠻別墅的地下室,四面青磚牆,水泥地上沒有鋪任何木地板或者地毯,牆上地板上長著斑不一的青苔,十分陰暗潮濕。
昏暗的燈光下,冰冷變態的性虐道具像一個個小惡魔般蘇醒了,獰惡地盯著粗糙的地板上躺著的一具被黑索捆縛的、豐滿肥熟的女性肉體。
媽媽委頓在地,她下體黑色三角區那里的蝴蝶結是個坐標,順著那里往下看,穿過她私處的繩子勒得很緊,把媽媽原本緊密的下陰和大腿形成的丫字型區域,硬是給往上提勒出一處凹陷來。
我運足目力,也看不到媽媽的下體有沒有滲出尿液,剛才陰戶繩結的蜜汁光澤似乎也被黑暗吞噬了。
“歡迎來到豹房。”
五短身材的襄蠻,身上黑毛叢生,在這陰暗的地下室里,像一個惡魔領主。
他以一個蹲坑的姿勢蹲在媽媽身旁,胯下的巨物正對著媽媽的臉,令人產生很不好的聯想。
只聽他手里拿著一個超大號的針筒,陰沉地道:“盈姐,我要把你關在這當性奴,沒日沒夜地變著花樣操你。給你塞口球,戴頸圈,再給你灌腸,騎木驢。你看怎麼樣?”
身處這種陰森森的環境,看到這些邪惡的道具,聽到襄蠻變態至極的話,即使內心堅強的媽媽也充滿恐懼,更何況她剛經歷了一場羞辱的受虐高潮,就像聖潔的天使被惡魔折斷了潔白的翅膀,跌落凡塵,無法像平常那樣俯視襄蠻了。
但即使這樣,媽媽仍保持自己的尊嚴,不會流露出任何掙扎和屈服的丑態來滿足襄蠻的猥瑣期待。
她緊閉著雙眼,冷冷地擠出兩個字:“可恥!”
“說我可恥,這麼難聽?看來得先給你塞個口塞。”說著襄蠻起身去旁邊桌上取了一個口塞。
襄蠻粗魯地捏著媽媽下巴,強迫她張開嘴。
即使媽媽使勁擺頭掙扎,也躲避不了,最終嘴巴里還是被塞入紅色口球。
襄蠻將帶子收緊,牢牢地固定住。
媽媽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被套上這樣一個恥辱的東西,她的胸膛急劇地起伏,憤怒地瞪著襄蠻,舌頭使勁往外面頂著口球,但圓球紋絲不動,反而惹得口水斷斷續續地從圓球孔和旁邊流下來。
襄蠻淫邪地伸出舌頭,舔著媽媽嘴角的口水,嘖嘖贊道:“美人香唾,很補啊,我好像還嘗到了燕窩的味道。”
媽媽羞憤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嘴巴卻無法閉上了,只能屈辱地大張著。
“姐姐你這麼不配合,我只能一直把你關在這。你猜猜看小風現在在家里會不會等急了?『媽媽去哪兒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敬愛的媽媽會是現在這副模樣吧?小風,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媽不配合,你媽媽今晚是別想回去了。”
襄蠻這狗東西,又故意提起我來刺激媽媽。
媽媽身子微微顫抖著,我看到兩行清淚從她眼角流下。
我在窗外恨得指甲都掐到泥土里去了,真想大喊一聲:襄蠻你住口!
但是我不敢喊,如果媽媽看到我在窗外目睹她被捆成一團的模樣,無法想象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不過我可以試著打電話給媽媽,襄蠻必須讓媽媽接電話,否則他會擔心我起疑,這樣或許可以減輕一些媽媽的羞辱。
媽媽聽到我的聲音,也總比她現在這麼孤苦無依的好。
我拿出手機,摁下了撥號鍵。
媽媽熟悉的手機鈴聲“那麼愛你為什麼”響了起來,不過聲音很小,我想起來了,媽媽的手機還落在客廳的沙發上。
地下室的通向樓上客廳的門並沒有關,襄蠻和媽媽也聽到了手機鈴聲,媽媽睜開了眼睛,看著襄蠻的眼神帶著懇求。
襄蠻嘟噥著:“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他將媽媽輕輕放下,起身回客廳去拿手機了。
地下室里只有媽媽一個人,無助地躺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我真想對著媽媽輕輕地喊:“媽媽別怕,小風來救你了!”
但是這句話怎麼都喊不出來,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帶著希冀與憂愁的眼神,直到襄蠻拿著手機回來。
通話長時間沒接通,已經轉成人工提示音了。媽媽失望地看著不再響鈴的手機,我掐斷電話,按了重撥鍵。
鈴聲再次響了起來,在幽暗的地下室里特別嘹亮,像黑夜里的一絲亮光,媽媽一雙妙目盯著手機,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襄蠻蹲下身,將媽媽抱起,頭枕在他的大腿上,拿著手機問道:“看清楚了,真的是小風的電話,你的兒子可真孝順,知道媽媽落難,來救你了。”
媽媽看著屏幕,眼神很復雜,既有期盼,也有緊張,還有濃濃的愧疚。
“我接了?”襄蠻作勢要摁下接聽鍵。
媽媽慌了,使勁地搖著頭,嘴里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要不要接?”襄蠻道:“我剛才要是接聽了,小風聽到你的聲音,還以為你便秘了呢。”
媽媽知道襄蠻是在調戲她,她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只有劇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手機屏幕發出的亮光照在她的臉上,藍幽幽的光亮中,我看清了媽媽被塞了個口球的面容,眼眸中帶有掙扎的惶恐。
媽媽被扭曲的臉龐雖然失去了往日素雅如菊的美,但是卻讓我很感動,母子連心,我知道媽媽雖然身處逆境,卻仍然在擔心著我。
“好吧,我拿下你的口球,你跟小風通話吧。”襄蠻正說著,手機鈴聲又停了。媽媽松了口氣,身子往下一軟。
我正要再次按下重撥鍵,只聽襄蠻道:“姐姐,你想清楚說些什麼沒有?如果你讓小風報警,我沒意見啊。只是明天那些花邊媒體的頭條就是『海關之花密室囚禁』『氣質少婦捆綁調教』,估計大家會很有興趣看到這些。”
他停了一下又道:“況且呢,真要警察來了,我也會他們解釋,誰會相信一個美麗少婦半夜三更主動跑到一個男性家里被囚禁呢?”
媽媽沒理他,雙眼仍然盯著手機,不知道是希望它響還是不響,搞得我也很糾結。
“算了,我也不冒這個險,萬一你衝動起來,大家都不好下台。這樣吧,我把你口球解開,你在微信上給小風留言,你看怎麼樣?”
襄蠻舉著手機問道:“姐你手機密碼是多少?”
媽媽沒回應,她的嘴巴里塞著口球,也沒法回應他。
襄蠻自言自語道:“還好有人臉解鎖,你要不想說話,我可以代你敲幾個字給小風。”說著他將手機攝像頭對著媽媽的臉。
“咦,解鎖失敗?”襄蠻道,又晃了幾下後笑道:“忘記解口球了,現在這副樣子難怪失敗了。”
襄蠻伸手解開媽媽嘴巴上的口球,媽媽嘴巴得到解放,可能是張得有些酸了,一時半會無法合攏,像拔牙齒打麻藥一樣,嘴里滿蘊的口水無法控制地從嘴角淌下來。
媽媽倔強地將頭扭開,拒絕了襄蠻給她擦拭。
自己將一邊肩膀聳起,在肩頭上把嘴角的口涎擦干,再把嘴巴閉緊,吞下口里殘留的口水。
換成平時,媽媽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但現在她卻做得那麼堅定自然。
襄蠻訕訕地打開媽媽的手機微信,雖然隱私被偷窺,但媽媽知道無法阻止,也懶得開口說話了。
“這是給你老公發的生活照?笑得那麼溫柔,好美,轉發給我一下,我當做桌面。”
襄蠻一邊說一邊操作著,忽聽他道:“糟了,不小心也發給小風了。”
我將手機拿到眼前一看,果然和媽媽的聊天界面里出現了一張媽媽的照片,這張照片是媽媽在自己房間里照的,她坐在床沿,柔柔地笑著,帶著她一貫的典雅與溫存。
唉,這麼美的媽媽,現在卻被這樣虐待,襄蠻真是沒人性。
等了一會襄蠻並沒有撤回這條信息,我也不能裝作沒看見,只好在微信上回道:“媽媽,什麼事?干嘛發張照片給我?喜歡(笑臉符)剛才打你電話怎麼沒接?”
“小風回話了,他說喜歡你的玉照。”襄蠻將手機舉著讓媽媽看,他道:“怎麼回他?要不要現場再拍一張照片給發給他?”
“你怎麼做我管不了,我只告訴你一件事,小風是我的底线,你自己看著辦。”
媽媽的神色冷得嚇人,她強大的氣場讓襄蠻噤若寒蟬。
停了幾秒鍾,襄蠻才賠笑道:“好,好,是我不對,不拿這個開玩笑了。姐你說怎麼回吧?”
“我跟小風說幾句話。”媽媽想了想,然後清了清嗓子道:“開始吧。”
襄蠻摁下錄音鍵,媽媽湊近手機,柔聲道:“小風,媽媽今晚臨時和幾個朋友約了一起喝茶,會比較晚回家,你先睡吧,不要等媽媽了,晚安小風。”
媽媽被捆成一團,卻一臉溫和地對著手機說話,我在窗外看到這一幕,心里深受震動,媽媽寧可獨自面對險惡,也不願意讓我知道她身處困境。
我敲字回到:“好的,媽媽,那我先睡了,晚上開車注意安全。晚安媽媽。”
放下手機,我已經是熱淚盈眶。
媽媽一臉幸福地看著手機上我的回話,在她心目中,可能我就是她最後的心靈淨土吧。
跟我的微信對話,讓媽媽的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放松,媽媽知道還有我在牽掛著她,在這個陰暗的地下室里,她也不再感到那麼孤單害怕。
襄蠻收起手機,悻悻地道:“你對小風可真好,我感覺小風比我幸福多了,什麼時候你要是能這樣對我就好了。”
媽媽白了一眼襄蠻道:“小風是我兒子,我當然對他好。你要母愛找你媽去。”
“我媽對我可沒這麼好,要不我認你做干媽怎麼樣?”襄蠻嬉皮笑臉地道。
“呸,我可沒你這樣的兒子,下流卑鄙。”
“呃……”襄蠻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厚顏無恥地笑道:“不下流怎麼上得了你的床呢,你說對不?”
說完,襄蠻又開始毛手毛腳地開始撥弄媽媽胸前繩子下的奶頭。
剛才我和媽媽的對話,喚醒了她內心身為人母的職責,媽媽此刻還沉浸在母愛的柔情中,驟然回到現實,醒覺自己身為一個母親,一個成人,居然被一個不良少年給綁得嚴嚴實實,而胸前代表著母性象征的乳房,還被少年當做性玩具加以猥褻,這讓媽媽感到劇烈的羞恥和憤怒,她用盡全力掙扎著道:“不要……”
“好了,姐,別這樣,我們速戰速決,你也可以早點回去陪小風不是?”
襄蠻道:“用嘴給我來一發,我就放你回去。”
說著襄蠻扶起媽媽,將自己的大屌往媽媽嘴邊湊。
媽媽緊抿著嘴巴躲避著。
看到這一幕,我氣壞了,咬著牙謀算著,得先去廚房拿把刀,如果這樣進去殺了襄蠻,能否因為他非法拘禁媽媽而判我無罪?
正胡思亂想著,忽然看到陰冷的地板上,媽媽下陰那里反射出一點水漬的亮光,是媽媽剛剛分泌出的淫水還是她的尿液?
又或是魔種在媽媽的子宮深處向我發出的信號?
媽媽只有情動時,我才能感應到她體內的魔種。
但是媽媽的高潮剛過,現在還在反抗襄蠻,不會又來性欲了吧?
我有些困惑,又有些激動,睜大眼睛,使勁盯著媽媽胯下模糊不清、黑洞洞的陰道口,試圖感應著魔種。
女人的第六感很可怕,媽媽好像感覺到有人在偷窺她的私處,她在掙扎中居然還夾了下雙腿,隱約看到又有一股不明液體從媽媽下陰涌出來,浸濕了黑索。
媽媽真的又發情了!
電光閃石的一刻,我感應到了她子宮深處的魔種!
九心合歡佩立刻抓住了這一絲聯系,道心種魔甬道一開,媽媽雜亂的念頭通過魔種朝我腦海里涌來。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為什麼有心慌意亂的感覺?”
“他這里的味道好衝人……我渾身上下都軟了,這根粗棍子到底有什麼魔力啊?”
“男人的陽具……它這麼霸道地瞪著我,像一個不可抗拒的君王……”
彩蝶蠱本來就是一種帶有精神控制的蠱,再加上被捆縛在這件陰暗的地下室,聖潔高貴的媽媽像一只陷入蜘蛛網的美麗蝴蝶,身上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蛛絲,讓她無法抵抗,逐漸沉淪。
“子宮好熱,好想被占有……老公,救救盈盈……”
媽媽的眼光逐漸變得有些迷茫,襄蠻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知道時機已到,他扶正媽媽,讓她跪好,媽媽光潔圓滑的膝蓋剛好沒有被繩子繞住,就這樣生硬地抵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我聽了都替媽媽覺得疼。
旁邊就有一塊厚厚的青苔,跪在上面都沒那麼硬啊。
由於雙腿被捆,導致媽媽無法將膝蓋盤稍微肉多的地方靠在地上,只能正面雙腿並攏正面跪著,這讓她的膝蓋被硌得生疼。
而且媽媽的身材高挑,矮小襄蠻站在媽媽面前,全靠雞巴挺得老高,才勉強夠著媽媽的下巴。
媽媽只好將大腿小腿折疊在一起,屁股坐在腳後跟上,她的腰身也努力往大腿上貼著,這樣她勉強能以一種仰望的姿勢看著頭上襄蠻的陽具。
從我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們兩個的側面,媽媽的姿勢讓我感覺她有一種對陽具的奴性。
“一根充血的莖體,掛著兩個圓球,這麼丑陋可笑的男性符號,為什麼現在我卻等不及要向它表達臣服?”
媽媽的心里非常糾結,對於面前幾厘米處的襄蠻肉棒,她很想看卻又不敢看。
我在外面很著急,媽媽在和我對話後,稍稍擺脫了恐懼,卻還是抵擋不住彩蝶蠱的誘惑,馬上就要給襄蠻口交了,怎麼辦?
我如果現在衝進去砍殺襄蠻,後果不堪設想,非但救不了媽媽,還會跟宮玉傾反目成仇,那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
媽媽的神智還未完全迷失,她的內心還在掙扎:“陸盈波,小風一直以你為榮,你絕對不能墮落成陽具的奴隸啊……”媽媽艱難地扭過頭去,使勁地閉上眼睛,不去看這根東西。
即使在困境中,媽媽仍然記得她是我的榜樣,竭盡全力不讓自己沉淪,她的努力讓我愛得心痛,好想不顧一切衝進去跟媽媽一起抗爭!
襄蠻一看不妙,急忙向前一步,將青色的龜頭抵在媽媽粉臉上,急迫地道:“快點,含住它!”
說著他將龜頭往媽媽唇邊湊,媽媽臉和唇被擦了幾下,她緊抿著嘴,“唔唔”不滿地抗拒著,使勁搖著頭,力度避開這根丑物。
“還躲?真是一匹烈馬,讓本騎士來好好調教你。”襄蠻折騰了這麼久,今晚他的雞巴還是啥也沒爽到,他有些氣急敗壞了。
襄蠻彎腰去拉媽媽身上的繩索。纏繞在媽媽身上的觸手開始蠕動,牽動全身上下的繩結。
在人類社會互相征伐的歷史長河中,女性總是作為最重要的戰利品,不斷地有女性被異族虜獲,這些因素潛移默化地改變著女性基因。
因此大部分女性潛意識里都有受虐的潛質。
明的轉化成女性的頸帶、項鏈、腰鏈、腳鏈等飾物,式樣繁復的內衣,交叉綁帶的高跟鞋等等;暗的就是私房內的捆縛情趣。
甚至有令人唾棄的暗網密室囚禁,將女性變成性奴等丑陋的返祖現象。
媽媽的身份、媽媽的氣質相貌以及她完美的身材是任何一個繩藝師都夢寐以求的繩奴,而繩藝的焦點在於模特的乳房,可以說,如果模特沒有一對飽滿的乳房,那麼再好的繩藝其觀賞性也會大打折扣。
媽媽85G的碩乳,大而肥的乳頭,乳暈色素深沉而不發散開,是最適合被捆綁的乳房,如果是頂尖的繩藝師,單就媽媽這對乳房就有幾十種捆法。
即使是襄蠻這個入門級繩徒,只要將繩子捆在媽媽身上,媽媽雪白的肉體就散發出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媽媽此刻就像被野蠻人虜獲的女奴,作為戰利品,她只能任由新的主人玩弄。
媽媽弓著腰強忍著,潛伏在她私處的繩結像個小跳蛋,不停地摩擦著她嬌嫩的肉壁,菊門口的繩結也一個勁地往媽媽肛門內擠。
剛才的小高潮並沒有讓媽媽盡興,反而讓媽媽的身體更加敏感,下體傳來酥麻的感覺一陣陣衝擊著她的快感神經,媽媽像一條被困的大蟒,苦悶地扭著雪白豐腴的裸軀,發出難耐的呻吟。
粗糙的繩索在媽媽嬌嫩的肌膚上來回撕扯,媽媽雙乳高聳,將這里的繩索撐得特別緊。
她的乳暈碩圓挺立著,深色較厚的角質層分擔了繩索大部分的摩擦力,才沒有讓周邊肥奶嬌嫩的肌膚被磨破。
但也因此乳頭不斷受到刺激,不可抑止地勃起了,被粗大的繩索勒得很難受。
可惡的襄蠻還不斷用手指捻弄好不容易從繩索里面掙扎出來的乳尖。
少女粉色的乳尖固然嬌美,但在我心目中,卻比不上母親深色的乳暈,那是母性的沉著與思念,是我夢中永遠的故鄉。
如此偉大的母性乳房,卻被襄蠻盡情淫辱。
襄蠻的手指平時看上去粗短愚笨,玩起我媽的奶卻靈巧無比。
他如同一個嫻熟的老會計,把媽媽黑黑的乳頭像撥算盤珠子似得撥來撥去,間或彈一下,好像在做算珠進位。
我目眥欲裂,襄蠻,把你的髒手從我媽的乳房上挪開!你媽就在隔壁,去玩你媽的奶啊,干嘛非要在我媽的乳房上玩個沒完沒了!
被襄蠻捻弄,再加上繩索不斷激烈的摩擦,媽媽的兩顆算盤珠子變得黝黑發亮,乳暈的角質層好像被削薄了一層,露出下面豐富的神經末梢。
襄蠻毫不憐惜,雙手鐵鉗般揪住媽媽的奶頭,使勁一擰,媽媽發出一聲痛哼,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在這個黑暗的夜晚,惡魔撒旦對天使之母芭碧蘿的褻瀆之戰正如火如荼地展開。
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襄蠻用盡各種手段,企圖一舉征服聖女峰上的媽媽。
子宮里的彩蝶蠱讓媽媽屈從於襄蠻,這導致媽媽身上的痛感、快感都被迅速放大,連同身為人母卻被奴役的羞恥感,一起強烈刺激著媽媽,讓她元陰狂丟不止。
被捆縛的媽媽渾身香汗淋漓,乳頭即使被揪成麻花也無法滿足她升騰的欲望。
媽媽節節敗退,歪倒在地,緩緩打開了身子。
天使之母向惡魔敞開了自己的後宮,最神秘的領地已經不再設防。
襄蠻的魔爪終於離開了媽媽的乳房,長驅直入,五根手指貼著媽媽雪白的肚皮劃過,在媽媽下腹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上成功插上征服者的旗幟。
襄蠻五指如鈎,緩緩地梳理著媽媽被汗水打濕而略顯雜亂的陰毛,媽媽釵橫鬢亂,嬌靨酡紅,一顆螓首緊靠著自己突出的鎖骨,臉上的神情我從未見過,帶著矛盾的苦悶與滿足、羞澀與期待。
看著這一幕,我痛苦地閉上眼睛,知道媽媽很難挽回敗局了。
在這世上每一天都進行著無數場男人和女人間最原始的戰爭,有的是愛的交流,有的是性的征服。
和諧的性交也是愛的一部分,但不可否認,男的更注重性,女的往往更注重愛。
而蠱後木蘭青鳳的可怕之處,就在於它控制了女性的子宮,無限放大了女性的性欲需求。
即使再獨立再貞潔的人妻人母,也會在它的迷惑下,認為身前的男子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從而無怨無悔地委身於他。
“如果認輸,就點一下頭,它會給你獎賞……”
媽媽終於低下了她高傲的頭顱,被迫簽下城下之盟。
得到女王進入禁地的許可,襄蠻粗短的手掌遮蓋著媽媽的陰毛,五根手指爭先恐後地想探入媽媽的胯下,但是媽媽的雙腿被綁住,大腿肌夾得很緊,三角區域幾乎沒有縫隙,只允許襄蠻的兩根手指進入她的私密之地。
短小的手指失去優勢,食指和中指成了幸運的那兩根,並肩一起擠入媽媽緊致的陰部。
我只能看到襄蠻的兩根手指沒入媽媽深深的胯下,看不清楚它們在干什麼。媽媽傳來的感知暴露了它們在媽媽神聖之地犯下的罪行。
手指推開了媽媽蜜豆上的繩結,夾住了媽媽勃起的陰蒂,媽媽嬌嫩的花蕾被粗糙的繩結摩擦了許久,被手指夾住時歡快得都顫抖了。
“好舒服……糖豆豆都要化掉了……停下來,停下來,不要離開……”媽媽內心焦急,她是多麼希望襄蠻的手指頭能夠駐留在她的陰蒂上啊,憑襄蠻熟練的手法,很快就能讓媽媽獲得一次暢美的陰蒂高潮。
但是襄蠻的手指無情地離開了媽媽的陰蒂,繼續往深處滑去。
從手指尖到末尾夾著陰蒂滑過的短短一下,就讓媽媽發出一聲似喜似怨的呻吟,好似對情郎不懂妾意的嬌嗔。
襄蠻的手指頭像霸道的入侵者,推開了媽媽陰道口的繩結,緩緩地,堅決地插入了媽媽早已泥濘不堪的陰道。
前幾天媽媽曾打掉襄蠻摳摸她陰道的手指,這一次媽媽雙手被縛,沒辦法反抗了。
媽媽是個觀念很傳統的女人,即使跟爸爸做了十幾年的夫妻,爸爸也從未“染指”媽媽的陰道。
而淪為襄蠻情婦才短短幾個月,純潔的陰道就被他兩度用手指侵入。
媽媽覺得自己的私處被襄蠻上了指紋鎖,對別的男人是禁地,而對襄蠻那兩根被煙熏得發黃的髒手指,卻開放了VIP資格,讓它們隨時可以深入要地,指奸褻玩,予取予求。
媽媽對男孩堅持不懈地探索自己身上每一處隱私感到恐懼,我會不會像一本教科書一樣被他翻爛?
我咬牙切齒,媽媽的陰道,本來應是文人墨客沉思誦詠的通幽小徑,卻被一個不通文筆的粗漢進進出出,肆意踐踏,真是有辱斯文!
可惜魔種功力不夠,否則真想幫媽媽的陰道將這兩根手指夾斷!
魔種剛剛蘇醒,還十分弱小,能維持和九心合歡佩的聯系就不錯了。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魔種的周身上下像鍍了一層金光,這光暈看上去很熟悉,很像是上次看到的媽媽卵子上帶著的光暈。
魔種和媽媽的卵子結合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也很迷糊。
襄蠻的手指比他的陰莖短太多,不可能觸摸到媽媽的G點,指甲對媽媽陰道嫩肉的刮蹭,讓她十分難受。
媽媽雙腿輕輕交錯表達著心中的不滿,但是襄蠻的手指反而更深入了一些,媽媽正要出聲制止,突然,陰蒂上重新傳來一波劇烈的快感,媽媽尚未吐出口的氣息化成一聲“嗷……”驚喜綿長的呻吟。
原來是襄蠻的大拇指按住了媽媽的陰蒂,媽媽意識到,只有讓襄蠻的兩指深入她的陰道,襄蠻的大拇指才能剛好夠得著她的陰蒂。
於是她只得放開心頭不滿,任由襄蠻的手指在她的陰道內摳摳摸摸。
為了享受陰蒂被摸弄的快感,媽媽就這樣默默接受了襄蠻對她的淫邪指奸。
極度羞恥下的媽媽什麼也不願意想,她恨不得像男人那樣可以伸縮自己的海綿體,將它送到襄蠻手指底下盡情地被蹂躪。
媽媽今晚被玩弄的太久了,此刻她只想要一次暢美的高潮。
襄蠻這次沒有辜負媽媽的期待,大拇指嫻熟地撥弄媽媽滑膩的陰蒂。
“他的手法好厲害,比女人還懂女人……就這樣……嗯……好癢……好舒服……丟了……丟了哦……”身體抽搐著,很快送上了今晚第二次高潮,陰道內的蜜汁淌了襄蠻一手。
直到襄蠻從她下體費力地抽出手指,媽媽才幽幽地吐出口氣,臉上的神情帶著滿足與輕松。
“看看,你的愛液真像我小時候吃的蜂蜜,晶瑩透亮,還粘粘的呢。”襄蠻舉著他兩根邪惡的手指對媽媽說道:“我嘗嘗看甜不甜。”
“不要……”媽媽連忙制止,雖然上次襄蠻給她口交時,已經品嘗過她的愛液,但是被手指撈出來舔,媽媽覺得太羞人了。
襄蠻衝著媽媽笑著,張開嘴猥瑣地含入兩根手指,吮吸了一番,舔了又舔道:“嘖嘖……還是熟悉的味道,鮑魚蜜汁,鮮美極了。”
我在窗外看得咽了口唾沫,好想吃媽媽的淫水啊,魔種倒是嘗過,不過魔種沒有味覺,根本嘗不出味道來。
而且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我跟魔種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他是我的分身、第二人格,還是我的子孫後代?
不得而知。
媽媽羞不可仰,心頭隱隱也有一絲歡喜:“真是的,這還舔得津津有味。小毛孩子,壞透了……”在高潮的余韻中,媽媽的騷心綿綿,眼前的男人不再那麼可惡。
“好了,禮尚往來,你請我吃了鮑魚,我也請你吃一根火腿,這不過分吧?”
媽媽不好說出口,自己的下身其實更需要這根東西,她對眼前這個孩子執著地要把雞巴放入自己的口中,感到無可奈何。
媽媽滿臉暈紅,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躲不掉給襄蠻口交了。
在襄蠻的協助下,媽媽再度挺腰而起,這次襄蠻注意到了旁邊的青苔,將媽媽扶著在上面跪好。
冰冷的青苔讓媽媽剛才被磨掉一層油皮的膝蓋感到一絲清涼,情人的體貼更是讓媽媽芳心稍感欣慰。
當襄蠻胯下的霸道君王再度降臨時,媽媽已經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她只想著要去愛它寵它,對它表示臣服。
襄蠻扯著媽媽的發髻讓她抬頭,媽媽內心說服了自己:不是我要看,我是被迫的。
媽媽情欲的閘門一開,為人母的神聖閘門自動就關上了。
可以說是掩耳盜鈴,也可以說是鴕鳥心理,但這是女性的自我保護機能,相比於有的蕩婦和情人密會,一脫褲子就把老公兒子拋到九霄雲外,媽媽能在各種打擊誘惑下堅持到現在已屬不易。
“好大,好雄偉,好像千百年來它就一直矗立在這,等著我來向它朝拜。”
媽媽美目瑩瑩,她從沒這樣近距離地凝視一個男性的生殖器,過去只覺得男人的東西丑陋不堪,像一條肉蟲,今天好像突然發現了它的陽剛之美。
其實襄蠻的陽具長得很丑,整體呈彎曲的香蕉狀,龜頭也不是我這種健康的鵝蛋形,而是有點像西方AV里面縱欲過度的男優,呈青蛙頭那樣的三角形,下面青紫色的傘沿還帶點外翻。
但是媽媽總共只見過兩根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就是爸爸和襄蠻的,她對這東西的美丑沒有什麼分辨能力,而且爸爸的陽具在她心目中已經比較模糊,所以此刻襄蠻的陰莖就成為媽媽心目中男性生殖器的標杆。
媽媽嬌靨通紅,香唇微張,羞澀地含入了襄蠻丑陋的男根。
剛含入口,襄蠻下體就傳來一股比芥末還衝鼻的味道,好腥臭啊,媽媽“撲”地將襄蠻的肉棒吐出,接連呸了幾口道:“你今天洗過澡沒?”
“洗……洗過,可能是剛才跳舞時又出了些汗?”被媽媽質問,襄蠻居然臉紅了。
“以後再做這種事,我要親手將它洗三遍以上才行!”媽媽嗔怪地對襄蠻翻了下白眼,輕輕將臉側的頭發甩到一邊,張口再度含入襄蠻的肉棒。
對男根的寵溺戰勝了媽媽的潔癖,媽媽強忍著不適,再度含入了襄蠻的丑物。
在媽媽的丁香妙舌觸碰到襄蠻龜頭馬眼的那一瞬間,媽媽廣袤的胸膛瞬間被一波黑火充滿,這股黑色的欲火來得如此猛烈,讓媽媽的陰關頃刻失守,私處不知羞恥的淫水不要命似的涌出。
魔種趴在宮頸口看著媽媽的陰道內大發洪水,好像比剛才陰蒂高潮時涌出的還要多,這是彩蝶蠱的力量吧,無論是陰道還是嘴巴,只要插入媽媽體內,媽媽都無法抵御它的淫威。
“臭東西,這麼大,這麼硬,真的……真的比老公的大太多了……”媽媽的心聲。看來媽媽過去也曾給爸爸口交過,心中才有這樣的比較。
媽媽口交的次數不多,比較生澀,有幾次牙齒還碰到襄蠻的陰莖,襄蠻並沒有退縮,也沒喊痛,他的陽具默默地在媽媽口內堅守著,任由媽媽用唇舌慢慢地熟悉。
跟自然界的母獅一樣,一旦被新的獅王征服,就會敞開牝戶懷上新獅王的種。
媽媽此刻濕漉漉的下陰是她被征服的標志,她剛才反抗的多激烈,現在就會反過來,以百倍的溫柔來對待口中的這根雄性象征。
媽媽做什麼事情都是不慌不忙的,頗有大將之風,即使是被捆縛跪著,初次給襄蠻口交,也絲毫沒被襄蠻按著她頭部的手給影響,而是儀態從容地吞吐,把握著場上的主動權。
媽媽做事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做了就特別認真,力圖做到最好。
所以她的動作雖然緩慢,但是卻一絲不苟地感受襄蠻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而不是應付式的胡亂吞吐幾下了事。
媽媽甚至不顧自己美麗的雙唇拓成難看的矩形,張開嘴盡可能多地含入襄蠻的男根,襄蠻的陰莖粗大,長度目測還沒我長,即使這樣,媽媽還是無法整根含入,她還沒完全掌握深喉的技巧。
對待襄蠻的陰莖,媽媽就像打掃家里的衛生,每一個角落都要清潔的干干淨淨,我真是不懂她了,做就做了,有必要這麼盡心盡力嗎?
女人的心哪,真是難以捉摸。
媽媽用舌頭前後左右探尋一番襄蠻的肉棒之後,慢慢熟悉了這根東西。
以前陰道壁容納此巨物時,只能感受到它的粗獷,而唇舌卻能找到它通體上下的細節。
莖身並不是光滑的,上面纏繞著許多粗細不一的血管,正面粗大的輸精管是襄蠻的薄弱之處,特別是輸精管和龜頭之間的精索,正常男性是平滑的,而襄蠻不知道是不是靜脈曲張的緣故,輸精管在這里有個扭曲的突起,丑的很。
但媽媽記憶中爸爸的陽具已經模糊,她以為這里就是所有男性特有的敏感帶,嘗試著用舌尖撩撥著扭曲的精索和上面的馬眼,每舔一下,襄蠻的龜頭都會翹一下,這讓媽媽很有成就感。
媽媽將襄蠻陰莖吐出大半根,只用紅唇啜吸著他的大龜頭,這樣她可以抬起頭看襄蠻的表情,看到襄蠻一臉經受不住的樣子,媽媽有點小開心,一雙會說話的桃花眼好像在說:“貌似強大的君王也不堪逗弄呢,看你還凶!”
心里想著,嘴里也不閒著,香舌撩了撩襄蠻的龜頭,好奇地試了試看能不能將細細的舌尖擠入襄蠻的馬眼中去,這里這麼細,這麼緊,怎麼能噴出那麼多的精液來呢?
媽媽在口交時,仍然保持高貴端莊的儀態,動作卻像一個懵懂的小女生,這種熟女嬌憨的反差萌讓襄蠻無法抵擋,他倒吸一口氣,將媽媽的頭一點一點按回到他的胯下,媽媽沒有反抗,低頭順從地含入,這次含得很深,幾乎沒根,連根部那里雜亂的陰毛都碰到了,有兩三根特別長的還鑽入媽媽鼻孔里,跟媽媽秀氣的鼻毛親密接觸,讓媽媽忍不住一個噴嚏打出來。
由於嘴巴被大肉棒嚴嚴實實地堵住,噴嚏帶出的水分都變成鼻涕,從媽媽的鼻孔里噴出,媽媽頓時呼吸不暢,難受得想吐,但是頭部被按住了,吐不出來,感覺快要窒息了。
這時突然襄蠻的陰莖在媽媽口中快速抽送起來,媽媽又羞又惱,心想:“這個壞蛋……太不懂得心疼人了,人家都這麼難受了還弄……”
狼狽的媽媽再無法保持雍容,她使勁掙了幾下沒掙開,口內襄蠻的碩根越來越燙,大龜頭像一顆煮熟的雞蛋堵在嗓子眼,媽媽被噎得眼淚直流,感覺自己就像離了水的魚兒一樣無助,她的內心和鼻子一樣酸楚,好難過啊。
又想到爸爸剛才在印度女人嘴里射精的丑態,媽媽自暴自棄地想著:“夏御樹!你射在別的女人嘴里,我也讓別的男人射我嘴里!嗚嗚嗚……老公……你為什麼這麼做……”
不同與和襄蠻的純肉體關系,媽媽一直是深愛著爸爸的,所以偷情才讓她內心一直愧疚,而看到爸爸出軌時,又會被傷害得特別深。
看到媽媽一邊難過,一邊嘴巴里還要被塞著那麼大根的東西,魔種傳回來的感覺讓我的心又痛又恨。
子宮對襄蠻陽具的欲火讓媽媽放棄了掙扎,索性將舌頭貼了上去,舌面中的凹槽剛好裹住襄蠻怒突的輸精管,在襄蠻瘋狂的抽送中,媽媽通過舌面感受到輸精管里岩漿在暗流激涌,她的內心戰栗不已,剛才還稍顯溫順的大寶貝,現在已經變成一條狂暴的惡龍!
它噴發時會有多麼可怕的力量?
以往性交時,自己大張雙腿,用寬敞深幽的陰道才能容納這個巨炮一次次的轟擊,現在自己脆弱的口腔能受得了嗎?
被口內射精,這是自己過去想都沒想到的事啊。
這是媽媽清醒時第一次這樣做?
也是,爸爸深知媽媽有潔癖,以爸爸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做出強迫媽媽的事來的,可惡的襄蠻,奪走了媽媽的處女口爆啊。
襄蠻抽送了幾下,獰惡的龜頭掙脫包皮的束縛,探頭伸入媽媽喉嚨,幾次之後戛然而止,“快來了……”媽媽緊閉雙眼,屏住呼吸,一顆心都提起來了,就像小時候第一次露出屁股被醫生打針時,酒精擦在屁股上,涼颼颼的,肌肉繃緊,帶著對下一刻即將到來的未知痛楚的懼怕。
突然,襄蠻將媽媽的頭用力往下一按,媽媽痛苦地一聲悶哼,一股機關槍式的熱流噴射進她的口腔內,將她的聲音都射了回去!
跟上回被迷翻強制口爆相比,這次媽媽雖然有所准備,但她根本沒有被口內射精的經驗,驟然被襄蠻巨量的精液射入,她像溺水的人,慌亂地張大嘴巴和鼻孔呼吸著,然而這樣只會讓襄蠻的精液四處噴射,有一股直接射入媽媽鼻腔,跟媽媽原先的鼻涕混合在一起,從媽媽鼻孔中流下,順著人中兩側,又流回媽媽嘴里。
媽媽頓覺一陣惡心,她像一個溺水的人,不得不吞咽了幾口襄蠻的精液,憋得實在難受,求生的本能讓她爆發出一股力量,猛地甩頭掙脫襄蠻的雙手和陰莖的控制,低頭大口地喘息著,一些精液衝到她的氣管中,讓她咳嗽不止。
可惡的襄蠻還在射精,中末尾的量還是不少,有一些噴到地上,有一些噴到媽媽的秀發上,黏糊糊的。
襄蠻最終還是在媽媽的嘴巴內射精了,媽媽起先口交時是自願的,還掌握著一些主動,後面吞精是半推半就的,唉,這都怨誰呢?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
滿足後的襄蠻假惺惺地蹲下身,撫摸著媽媽的脊背,幫她順著氣。
我看著襄蠻的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要真關心媽媽,就把她身上的繩索解開啊!
都已經做到這地步了,還綁著媽媽干什麼!
媽媽逐漸緩過氣來,嘴巴里還殘留著一些襄蠻的精液,粘乎乎的很不舒服,剛才被精液直接射到喉嚨里也就算了,現在再讓媽媽吞下嘴里的精液,她實在做不到。
和著唾液吐了幾口,唾液混著精液在媽媽的嘴角連成絲,好像怎麼都吐不干淨,媽媽又沒法用手去擦,急得直呸。
襄蠻抱起媽媽,將媽媽的頭抬起,輕輕擦去媽媽嘴角的液體,還有她嘴唇上的鼻涕,媽媽正羞惱時,襄蠻低頭一口吻在媽媽嘴上。
媽媽緊閉著唇,就跟起床時生怕自己有嘴氣,不想跟爸爸親吻一樣,此刻嘴巴里含著髒東西,媽媽也羞於跟襄蠻親吻。
媽媽杏眼圓睜,“嗚嗚”地搖著頭向襄蠻示意,襄蠻明白了她的意思,柔聲道:“姐姐,我不嫌髒,你嘴巴里面含著是我的無數子孫,我怎麼會嫌你髒呢?我感謝你都來不及。來吧,不管你是屈辱還是快樂,讓我陪你一起感受。”
一整個晚上遭受屈辱,被男人強迫口交並口爆,此刻仍被捆得牢牢得,被這個男人抱在懷里,卻突然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溫柔,媽媽堅硬的外殼一下子被打破了。
襄蠻吻上她的唇,舌頭探入媽媽口中,剛開始媽媽都嫌自己髒,舌頭動都不敢動,只有口內的腺體不斷分泌出唾液,被襄蠻吸了幾口之後,媽媽放開了心結:“他都不嫌髒,我還嫌什麼?”
“都是你的東西,射了人家到處都是,惡心!還給你……還給你……”媽媽賭氣地將口內的液體,也不管是唾液還是精液,一起用舌頭渡入襄蠻口中,舌頭都酸了還渡不完,索性閉著眼把殘余的液體都咽下去,總算干淨了。
“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或許真像他所說的,愛人身上的液體,就沒有髒的吧……”媽媽徹底松了口氣,解脫了。
看著被捆成一團躺在襄蠻懷里,滿臉潮紅的媽媽,我難過地心想,媽媽經過一次口交,就把襄蠻從情人上升到愛人的地位了嗎?
好一會兒,兩人唇分,此刻的媽媽像一個嬰兒,倒在襄蠻懷里不肯起來。
襄蠻湊在她耳邊道:“姐姐,今晚的這個游戲你喜歡嗎?是不是像做了一場美夢,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嗯……”媽媽發出一聲鼻音,沒回答,卻無聲地用軟綿綿的乳房輕輕地摩擦著襄蠻多毛的胸膛。
經過剛才被襄蠻的強迫口爆之後,一貫自信從容的媽媽變得有些嬌柔了。
“要不要送你回家?小風還在家里等你回去……”襄蠻又來了,他就不怕媽媽再次生氣?
這次媽媽沒有生氣,只是臉上痴迷的神色褪去了些,她秀眉微蹙,顯得很糾結。
媽媽今晚被襄蠻做足了性前戲,性欲已經被徹底撩撥起來,雖然經過兩次不痛不癢的高潮,但並沒有被體內射精。
我感受到她陰道內的搔癢,就像一把干柴剛剛點燃了火,她現在迫切需要一個大水龍替她消火,這時候她怎麼舍得走呢?
難怪襄蠻敢在這時候提起我,他就是想讓媽媽的欲火壓制住她身為人母的那道閘門,衝淡對我的想念,其心可誅!
“要不這樣吧,我們訂一個游戲規則,今晚到目前為止,我們打成平手。後面你只要再贏我一場,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媽媽一貫的矜持讓她沒親口接下襄蠻的性愛戰書,但內心深處已經給自己找了一個留下來的借口。
“為了公平起見,我將你身上的繩子解開。”襄蠻道。
“你輕點兒……”媽媽低聲道。
不知何故,媽媽並不想被襄蠻解開繩索,這樣被捆著強迫性交好像另外有一種被侵犯的快感。
而且通過剛才口交,媽媽信心大增,自以為掌握到襄蠻的弱點,就是龜頸那里突起的精索還有那顆犟的跟牛似的大龜頭,大不了再給他口交一次,他不投降才怪。
其實媽媽不知道,並不是她的口交技巧有多高明,而是以她的身份,只要跪在襄蠻面前,綰起發髻,或幽怨、或嬌媚地張嘴含入他的男根,襄蠻射精的進度條就會猛衝到百分之八十。
就像是碩士生的熟女氣質,小學生的口交水平,這種反差帶給襄蠻心理上的刺激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襄蠻的手指在媽媽身上的繩索一陣探撥,又惹得媽媽發出了幾絲令人悸動的顫音,然後,她身上的這件緊緊勒入肌膚的繩衣就從上到下逐層松垮了下來。
先是被捆得最緊的巨乳被釋放了出來,媽媽雪白的胸脯上布滿縱橫交錯的暗紅色花紋,兩顆深色的乳頭被繩索磨光了傲氣,無力地低垂著。
緊接著是雙手和雙腿的繩索被解開了,雙腿還好,畢竟腳踝比較堅硬。
柔軟的手腕繩子勒進去血行不暢,導致雙手都成深紫色了,十根手指腫得跟蘿卜似的,看的我一陣心疼。
襄蠻假惺惺地道歉,媽媽揉著僵硬的手腕,反而安慰襄蠻道:“沒事,以後不要綁這麼緊就行了。”
這是什麼意思?
還有以後?
看來媽媽是迷上了這捆縛游戲啊。
最後才倒回來解下陰處的繩索,陰毛上令我著迷的大蝴蝶結首先被解開了,解到她的胯下時,媽媽也想看清楚那幾個令自己麻癢難撓的繩結,剛才被偷窺的第六感被她丟到腦後。
媽媽半撐起身子,將胯盡量張開,渾沒想到讓窗外的兒子大飽眼福了。
第一個繩結和媽媽的陰核糾纏在一起,解開繩結之後,即使那麼昏暗的燈光,我隔著幾米遠還能模糊看到媽媽那個淫糜的小豆豆,剛剛經歷了兩次不大不小的高潮,還未完全縮進包皮里去。
襄蠻不僅可以飽眼福,還可以摸摸,甚至低下頭舔了舔媽媽的陰蒂,媽媽強忍著將襄蠻的頭夾在胯下的衝動,臉紅紅的輕輕哼了一聲。
接著襄蠻用手指頭摳出嵌入媽媽陰道內的繩結,這個繩結不知道是被擠進去的,還是被媽媽陰道吸進去的,它被摳出來時,也帶出了媽媽的聲聲嬌吟。
最後是媽媽肛門處的那個繩結,被撈出來時,襄蠻放在鼻子旁邊嗅了嗅,臉上帶著又嫌惡又好奇的表情。
媽媽的臉漲得通紅,啐道:“你能不能再變態些,這也要聞?”
襄蠻這是什麼表情,難道上面沾了媽媽的大便?莫非我一開始聞到的臭味,真的是媽媽失禁了?
襄蠻丟開繩子,伸手去抬媽媽的屁股,道:“讓我看看那里。”
“不要!”
媽媽堅決拒絕了,此刻她已經完全擺脫束縛,渾圓膘臀使勁往下壓,襄蠻臂力雖大,胳膊擰不過媽媽虎臀,抬了幾次沒抬起來,只得放棄。
媽媽總算恢復了一些強勢,我也小小地出了一口氣。
“好吧,老虎發威了,我認輸。”襄蠻無奈做投降狀道:“這回我們用什麼姿勢?這里水泥地太硬,要不我們回到上面去做?”
“哼,誰答應你做了。”
媽媽冷著臉,心里想著:“剛才還一臉諂媚地舔手指,現在馬上就變臉。人家那里才不會髒!即使繩子塞進去沾了點什麼東西,也沒人逼你聞,還一臉嫌棄的模樣,太不尊重人了!”
感知到媽媽的念頭,我哭笑不得,媽媽就是愛面子,對她而言,丟面子或許比失身更嚴重。
不過襄蠻也太不知趣了,就跟李敖大驚小怪嫌棄胡因夢便秘一樣,美女便秘,難道不該上去揉揉她的小肚肚嗎?
你隨便叫一個男人,問他願不願意趴在那看媽媽大便,聞她的屎臭?
“我要回去了。”
被情人摳出肛門里的大便,讓一向以典雅面目示人的媽媽情何以堪,她感到無顏面對,只想快點逃脫這個令她羞慚無地的地方。
媽媽站起身來,但是下肢被捆縛太久,血液循環不通暢,再加上膝蓋那里還火辣辣地痛,媽媽雙腿一軟,踉蹌一下差點摔倒。
襄蠻趕緊在旁邊扶住了她,悻悻地想說幾句道歉的話,媽媽賭氣扭了扭腴腰,想把他推開。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襄蠻抓起媽媽的手,往他自己臉上打,才打了兩下,媽媽就心軟了,嗔道:“干嘛啊你!”不讓他再打。
“剛才是我不對,罰我給姐姐當馬騎!”說著襄蠻蹲下身,雙手向後虛抱,道:“盈姐你上來,我背你上樓。”
“不要,我自己能走。”媽媽道。
“來吧。”襄蠻往後退一步,雙手抄住媽媽膝彎,像個個頭矮小敦實的挑山夫,硬是把人高馬大的媽媽給背起來了。
襄蠻向上托了托媽媽,道:“哇,盈姐你好輕盈,我可以再舉姐姐做三十個一字馬都沒問題。”
“噗哧……貧嘴……”媽媽明知道他為了彌補剛才的錯誤,而說奉承的反話,還是被他逗得笑出聲來,纖手拍了下襄蠻肌肉虬結的脊背,輕咬著下唇,那眼兒媚的哦,像要滴出水來。
一個不大不小的風波,就被襄蠻伏低做小給化解了,這家伙哄女人還真有點本事。
媽媽的一對肥奶都跟襄蠻的頭平齊了,她白皙的雙臂向下摟住襄蠻的脖子,等於將襄蠻的頭抱在自己寬廣的胸懷里。
這對長身女矮小男,就這樣一路打情罵俏地往上走去。
我趴得也是渾身發麻,艱難地站起身,內心苦笑:“媽媽,你還要跟他來下半場,可憐你的兒子,還要爬上樓去聽牆根。”
我伸展一下僵硬的身子,走到第一層陽台上,陽台門正對著客廳,隱約聽見他們說笑著上到這一層,斷斷續續聯系的魔種從媽媽內心傳來一個念頭:“對不起,老公……盈盈今晚是他的人了……”
媽媽為什麼突然想這個?
哦,明白了,估計她又看到了屏幕上爸爸視頻的暫停畫面。
只不過這一次跟剛才被扛下地下室時的淒涼悲苦,心情截然不同了。
唉,女人的心哪,真是善變。
爸媽相繼出軌誰對誰錯很難說得清,但爸爸或許還只是肉體出軌,而媽媽如今一顆心都系在她的小情郎身上了。
雖然其中彩蝶蠱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宮玉傾姐妹不也是被襄博南所迷?
後面還不是迷途知返,極力想擺脫襄博南的魔爪?
媽媽氣質高潔,無論如何都不該放縱自己,變成水性楊花的女人。
再怎樣,也要想著家里還有兒子在等她!
我心中悲憤,一咬牙,鼓足勁攀著旁邊欄杆,三兩下爬上了第二層陽台,心里冷笑:“媽媽,我不會放任你這麼墮落的。瞧我的魔種把襄蠻的雞巴戳出幾個洞來,看你還怎麼爽!”
我背靠著窗台下的牆壁,聽著他們的聲音由小變大,逐漸上來。
襄蠻呱呱呱的青蛙嗓中,夾雜著媽媽的嬌嗔與輕笑,我能想象到她的臉上是什麼樣的神情,一定是羞紅著臉的期待。
今晚的性前戲已經吊足了媽媽的胃口,媽媽只希望這是一個更加特別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