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接到室友李靜的電話,讓我趕快到醫院來一趟,說得挺著急的,也沒說干什麼。
我以為是佳明把她弄的肚子弄大了,可是,出事的卻不是這個小賤坯子,也不是郭翠那個浪貨,卻是我們寢室唯一一個愛學習的,班里的學霸徐珊珊。
原來,珊珊前幾天就說肚子疼,昨天疼的不行了,去醫院檢查,說是闌尾炎,得馬上手術。
徐珊珊家在外地,平時回家都得打飛機,況且,她也不想讓家人擔心,唯有我們幾個室友幫她了。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決定輪流照顧她,這充分體現了我們校花寢室的姐妹情深。
今天,正好輪到我值班了。
吃了晚飯後,跟珊珊聊了一會,身體還很虛弱的珊珊就甜甜的睡去了,我本來就是個夜貓子,此時大概也就晚上八點多種,毫無睡意。
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在醫院過夜,有點新奇,也有點興奮。
徐珊珊是那種寧靜的美女,跟我們幾個不一樣,她恬靜淡雅,對異性很是不感冒,一度讓我以為她是同性戀。
此時,她正背對著我,肩頭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連睡覺的姿勢都是那麼的淑女。
有必要介紹一下這兩天在醫院的見聞了,首先,這是個縣醫院,相比那些市中心的大醫院,這里更便宜,也更安靜,適合像珊珊這種經濟還沒有獨立的窮學生。
這里,每個病房有四張病床,而我們這間病房居然還空著兩張床,我們這張床靠近窗戶,在門口那張病床上,躺著一個家住外縣的來這里打工的男人,年紀比我們大不了多少,只不過身高只有不到一米四,雖然身體挺健壯的,可這身高居然比我還矮了一頭,好像是有侏儒症吧?
也沒敢問,覺得像是沒長開似的,看背影就像一個小學生一樣,看到我和珊珊總愛傻呵呵的笑。
對於這種男人,我覺得毫無威脅,真要是打個架別人不得說我欺負小學生啊!
昨天,看到了他鄉下的老婆,一個很丑的老女人,稀疏的頭發,一嘴黃牙,駝背也很嚴重,很難想象這樣的女人能找到婆家,不過配他這樣的殘疾人(這身高應該算殘疾了)也算值了。
此外,在水房打水的時候,我遇到了旁邊病房的男人的妻子,一個很和善,很愛攀談的女人,倒是有幾分姿色,當然,在外表和氣質上,我要甩她好幾條街了。
她喜歡跟我講她的故事,我們的病房在走廊的盡頭,她們的病房挨著我們的病房,而且整個病房只有他們一家。
她的丈夫是在工地上發生的事故,有個什麼東西爆炸,崩壞了眼睛,大夫估計就算養好了也肯定會影響視力了,如今眼睛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估計還要住上半個月的院才能出院,然後就是在家養病了,女人說他晚上還要回家照顧孩子,天天累成了狗,跟我一陣吐槽,目的就是想找個人傾訴下,博取別人的同情吧。
現在是晚上9點鍾了,我躺在珊珊旁邊的一張空床上,玩著手里的手機,耳邊傳來侏儒男的震雷似的鼾聲。
屋子里有些悶熱,身上已經出了一層汗了,這要是在家里,我肯定會脫的一絲不掛吧,我琢磨著,而現在是不是也可以放飛自我呢?
我被這個想法弄得渾身燥熱,轉頭看了一眼珊珊,她背對著我,還在熟睡,而那個侏儒男更是睡得像頭死豬一般。
於是,我慢慢脫掉了身上的連衣裙,折好,放到枕頭底下,開始體驗在醫院里的裸露。
果然,還是不穿衣服感覺舒適,身上的汗也沒有那麼難受了,頭腦也變得清涼了許多,一掃剛剛產生的那點困意,我蹭下了床,穿上我那雙平底的高跟鞋,開始在屋里走動著。
我來到窗前,借著皎潔的月光,朝外面觀瞧,夜晚的大街上還淅淅瀝瀝的有幾個行人,他們不會想到,在醫院的一個窗子後面,一個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美女,正赤身裸體的站在窗前,朝他們觀望著。
在屋里溜達了一會兒,來到侏儒男窗前看了看,這男的不僅身材矮,長得也很差勁,五官聚在一起,像是沒長開似的,此時正張著嘴打著鼾聲,一件白色的大背心,一條畫布做成的土的不能再土的褲衩。
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啊!
我不禁搖了搖頭,希望他下輩子不要生成這個模樣。
在屋里暴露,已經不能滿足我的欲望了,我生出了要到走廊上去的想法。
這里可是醫院啊!
很多病人晚上可能會出來,沒准還有巡夜的護士,危險程度很高啊。
不過,越是危險,興奮的感覺不是就越強烈麼?
我悄悄的把門來了個縫隙,伸出半個腦袋向走廊上看去,走廊上空蕩蕩的,沒有人影,可是醫院晚上也不像家里或學校那樣寧靜,有人的說話聲,還有咳嗽聲,還有病人的呻吟聲,讓我有些打起了退堂鼓,感覺還是很不安全,只不過有一點,我們的病房是在走廊的盡頭,有危險可以隨時回來。
猶豫過後,我還是伸出了腿來,來到了走廊上,走廊上有些昏暗的黃色燈光,把四周照的通亮的,我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慘白。
四周充滿危險,無論哪個屋里出來個人都可以發現走廊里有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光著身子。
我精神高度緊張,身上又冒出了一層汗,一陣微風吹來,讓我打了個哆嗦,正在猶豫是否要繼續下去,可是,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個房門就吱嘎一聲打開了。
我先是愣了一下,我現在正現在隔壁病房的門前,此時轉身在回到原來的病房,估計會被人發現吧,因為我已經感覺到有人馬上就要出來了,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我突然想到隔壁的病房躺著個看不見的病人,沒有威脅,於是我瘋了似的推開了這間病房的門,鑽了進去。
果然,我剛進屋,就有個人從那間病房出來了,穿得拖鞋,在走廊里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好險啊!
我不禁頭上又出了層冷汗。
靠在門上喘了一會兒,我開始觀察屋里的情況。
屋里空蕩蕩的,只有在靠窗戶的病床上躺著個男人,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
我有些好奇,悄悄的走到他的跟前。
男人很健壯,上身沒有穿衣服,露出堅實的胸肌,只穿了個褲衩,里面鼓鼓囊囊的,可見男人那根很是龐大啊!
男人的兩個胳膊上也纏著繃帶,沒准爆炸的時候也弄傷了,不過感覺傷的不是太重,白天看見他在他女人的攙扶下還是可以自理的。
大腿上也都是腱子肉,看來在工地上沒少干活,練得一身肌肉塊兒。
身材健美的男子總是讓我有點欲罷不能,我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在他的腿上摸了一把,男人居然顫抖了一下,看來他也沒有睡著,可是剛剛怎麼不做聲呢?
難道以為是護士來查房,還是他妻子又回來看他了?
哦,我忘了,他妻子說他的嗓子里吸入了煙氣,暫時說不出話來,怪不得他一直不做聲呢,不過,這更讓我有些興奮了。
想一想一個壯男幾乎全裸的躺在床上,既看不見,又不能說話,還動彈不得,真是又安全又舒適,簡直就是給我這種腐女送上的玩物。
我開始放心的在他身上摸索著,一會兒摸摸他堅實的胸肌,一會兒又摸摸他性感的大腿,他腿上和胸膛上都長著濃密的毛發,野性而又粗獷,是我喜歡的類型。
在我的撫摸下,男人身體也產生了反應,下體那個龐然大物果然了得,高高的擎起,似乎要把內褲給捅破一般,最後還是我幫他解放了下體,我把他的內褲一直脫到了腳踝上,那根龐然大物終於現身了。
接著月光,我看到那是像跟燒火棍似的粗長陰莖,頭部尤其粗大,像個小碗倒扣在上面。
驚奇於男人的粗大,我不知不覺已經用我柔軟的小手攥住了它的頸部,幾乎不能全部攥住,不知道是我的手太小還是他的東西太粗了,不敢想象被這個東西插進小穴,還能不能活了。
想著那羞羞的事情,我的下體不禁有些濕潤了,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我坐到了床邊,兩只手抓住了男人的男根,開始套弄起來,男人的身體不住的抖著,看得出來,他也很享受。
一邊弄著,我一邊仔細觀看著他的頭部,那個小碗這時漲的像個大靈芝似的,真想咬一口,嘗嘗是什麼味道,從它上面流出的液體上,我已經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男人味兒。
那個小碗就在我的眼前,隨著我的套弄晃來晃去的,我不知怎的,居然伸出了舌頭,在它的馬眼處舔了一口,一股男人的腥臭味道,我看見男人明顯哆嗦了一下,可能想不到會有人舔她的下體吧。
開弓沒有回頭箭,一旦打開了拍多啦的盒子就關不上了,我開始在他的槍頭上舔了起來,就像小時候吃媽媽給買的棒棒糖,這根黑黑的棒棒糖在我的舔弄著變得又粗又硬,頭部冒出不少水來,都被我舔的干淨了。
我像個周到服務的女仆,在清理主人的身體。
好想吃掉主人的棒棒糖啊,說干就干,我張開了嘴,於是棒棒糖被我含在了嘴里。
現在我的樣子,不像在吃棒棒糖了,倒是像夏天上學時在吃冰棒。
我雙手攥著男人的大冰棒,把它深深塞進嘴里,又吐出來,好像想用嘴將冰棒融化掉一般。
男人在我的服務下開始呻吟起來。
我有點玩瘋了,在大冰棒被塞進我口中以後,就有種身上著火了的感覺。
我翻身倒騎在他身上,豐滿的胸脯深埋在他的小腹上,並在他的身上磨蹭著,我把小穴伸到了男人的嘴上,大概好幾條沒刮胡子了,男人的胡子扎的我的下體有些疼痛,不過這反而更刺激了我的情欲。
男人也配合的伸出了舌頭,在我的穴口上打轉兒,因為不能起身,也不能夠更深入一些,不過倒是舔在了小穴上面的凸起上了,一看就是有經驗的人,我很快就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弄得他臉上都是。
下面被男人刺激後,我更賣力的吃他的冰棒了,屋子里充斥著咂咂的聲響,我瘋狂的前後擺動著腦袋,讓他的冰棒可以快速的進出,我也禁不住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來。
我只覺的男人的冰棒越來越燙,終於,一股熱流從他的冰棒里冒了出來,感覺男人出了好多,我的嘴都快裝不下了。
雖然不願意,還是咽下了一口腥臭的液體,惡心的差點要把晚餐給嘔吐出來,然後趕緊吐出大棒子,把其余的液體吐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男人出的有點快了,我才剛剛開始向高峰處攀爬,男人卻已經跌入了谷底,不一會兒,我聽見了男人微微的鼾聲,睡得也真夠快的,真是自私的產物,光顧著自己爽了,一點兒沒有想一想旁邊女人的感受。
覺得再呆下去也是沒趣了,還是回去睡覺吧。
可是,我身上現在還是汗津津的,尤其是下面的小穴,濕的一塌糊塗,一種空虛的感覺,真想找個東西把它填滿,沒辦法,床上的男人的下體已經變成了一個軟茄子了。
我嘆了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還有失落的心情往回走。
再次回到走廊里,沒有了之前的驚險,當然,我也不敢再去冒險了,還是老老實實回去吧,於是,我又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原來的病房。
鑽進病房以後,先側著耳朵聽了聽,居然沒有什麼聲音,這種寂靜讓我有點害怕,因為剛剛出來的時候,明明還能聽見侏儒男的死豬一樣的鼾聲呢,難道,他醒了麼?
要是我這個樣子讓他看到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我的頭有些大,居然還有點小興奮,咽了一口口水,心再一次狂跳了起來,我僵在了那里,沒有動彈,靜靜地感受著周圍的一切。
過了一會兒,眼睛大概適應了周圍的一切,我發現那個侏儒男依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呼吸均勻而安靜,一點也不像剛才那樣呼嚕聲震天,不過,看樣子還在熟睡,於是,我撞著膽子慢慢繞過他的病床,回到了自己那張空床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心里還在打鼓,覺得這一次的暴露真的很刺激。
還不想穿上衣服,想讓身上的汗水干一干再穿,這時,我聽見侏儒男咳嗽了一聲,翻身起了床,將一口粘痰吐進了一邊的垃圾桶里,我凝神屏息的停著,也不敢動彈,生怕侏儒男站起來走過來看見光溜溜的我。
可是,真是事與願違,我聽見侏儒男站到了地上,然後,有一段時間,他什麼也沒干,似乎在側耳停著我們這里的動靜,他要干什麼?
我心里尋思著。
然後,他悄悄的向我們這里移動,沒有穿鞋,像個小偷似的,他要干什麼?
我心又開始狂跳著,卻又不敢吱聲,靜靜的觀察著動靜。
侏儒男並沒有朝我這頭走來,反而向珊珊的床頭移了過去,珊珊此時正面衝著窗戶,背對著我這里,兩條美腿交迭在一起,因為為了方便,只穿了條連衣短裙,為了方便上廁所,甚至都沒有穿內褲。
侏儒男站在了她的窗前,呆了良久,不知要干什麼,我只看到珊珊的肩頭仍然均勻的起伏著。
終於,侏儒男伸出了他罪惡的小手,只能用小手來形容了,因為那確實是一只小手,他把手放在了珊珊的腿上,開始慢慢摸索起來,他一邊摸索著,一邊注意著珊珊的反應。
見到珊珊沒有什麼反應,索性膽子大了起來,開始沿著珊珊的腿向上摸去,這個侏儒男居然當著我的面在猥褻著我的室友珊珊,而我卻無可奈何,要是起來制止,沒准會引起他的注意,要知道我現在可是什麼也沒穿啊,那豈不是自投羅網,我只能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動也不敢動。
我覺得珊珊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此時侏儒男的手已經放在了珊珊的屁股上了,只見他一邊輕輕的揉搓著珊珊的屁股,一邊把另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衩里面,恣意套弄著下體。
又過了一會兒,侏儒男居然直接脫掉了自己的內褲,扔在了一旁,我看見了他滾遠的兩瓣屁股了,他仍然繼續著之前的動作。
有過了一會兒,我聽見珊珊輕輕的哼了一聲,之間侏儒男此時兩只手扒開了萱萱的嬌嫩的臀瓣,把他的大腦袋伸到了珊珊的屁股中間,不只是在吃她的小穴還是在啃她的菊花。
總之,也不知道珊珊有沒有醒來,只是她的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一下一下有規矩的顫動著,還有細小的喘息聲傳出來。
我在一旁看著著急,有種想要制止他的衝動。
最後,我還是沒忍住,輕聲的咳嗽了兩聲,侏儒男一驚,把手從珊珊的身上抽了出來,我聽見珊珊長出了一口氣。
侏儒男愣在了那里,側耳聽了一會兒。
我想,既然都這樣了,就又咳嗽了兩聲。
這下侏儒男趕緊轉過身來,撿起了旁邊的內褲,然後向他的床走去。
看來有效果,見到侏儒男走了過來,要繞過我的病床回到他的床位,我趕緊翻了個身,後背轉向他,一是光著身子有點不好意思,二是也怕他發現我這邊的異常情況。
然而,我這里的情況還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只見他站在了那里,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的光滑的後背,看了良久,我覺得後背都冒出冷汗來。
我聽見他咋吧了幾下嘴唇,輕聲自言自語著,“現在的美女都喜歡裸睡麼?真他媽太誘人了。”
我的心狂跳著,難道我真的要為了珊珊舍己救人了不成麼?
終於,侏儒男還是向我伸出了他的毛茸茸的小手,在我的腿上撫摸著,跟剛才摸珊珊的樣子相同。
怪不得剛才珊珊渾身顫抖,他摸得我著實很舒服,很會摸,讓我懷疑他學過按摩。
他也摸到了我的屁股,也是像剛才一樣奮力的分開了我的臀瓣,把他的舌頭舔在了我的菊花上,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身體不去顫抖,可是還是不自覺的哆嗦著,真是太舒服了,我忽然覺得也許珊珊會怨我打擾了他的服務吧?
我覺得自己好像是睡死過去的白雪公主,而侏儒男就是那七個小矮人之一,這時,他並沒有愛惜他的公主,而是肆意的蹂躪著她的後庭,想要把公主據為己有。
正在我陶醉在他對我後庭的舔弄的時候,他卻離開了我的身體,我輕輕扭動著身體,表達著我的不滿,鼻子里哼出幾聲嬌滴滴的呻吟“嗯,哦~”估計是個男人就禁受不住這樣的挑逗吧。
侏儒男也是不負眾望的撲了過來,不過,我覺得自己有些玩大了,因為我感覺他已經不滿足於在我身上撫摸了,他正在爬上我的床,他要做什麼呢?
侏儒男輕輕的躺在了我的身後,然後用他的手臂環抱住我,天啊,他居然脫了個精光,我的後背被他的整個胸膛占據了,而且,感到有個又粗又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屁股上。
別看他人長得又瘦又小,下面的東西卻一點兒也不小,雖然感覺沒有旁邊那屋的壯漢粗大,可是跟他的身材相比,也是不小了。
估計他整天面對他那丑陋的妻子,從來沒有想到可以抱上我這樣的美女吧,此時他也是很激動,可是,大概不能確定我是否睡著,他的動作也不敢太大。
就這樣,他在我身後用他的身體摩擦我的身體,我感覺後背上像要被擦出火來了,不一會兒就出了一層汗。
侏儒男沒有放棄哪怕一絲騷擾我的機會,他環抱我的胳膊,剛好能夠到我左側的乳房,於是他的小手在我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著,像個嬰兒的小手,輕輕抓起母親的乳頭,我的乳頭在他的撫摸下也漲的像個粉色的小葡萄似的。
侏儒男又開始輕輕的挺動他的下體了,燙人的小木棒在我的屁股中間摩擦著,大概我的臀部比較豐滿,他的木棍又不是很長,加上我也沒有配合他打開雙腿,因此,他只能這樣,在我的屁股溝那里抽插著,不過倒是挺舒服的,我的小穴已經流成了小河了,我還配合著他的抽插,輕輕呻吟著,不敢太大聲,因為珊珊還在那頭睡著。
侏儒男似乎不太滿意現在的樣子,他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慢慢的把我的雙腿向上抬起,使我的腿蜷在了身前,因為正興奮著,也沒太在意,可是這個姿勢,相當於讓我的屁股向後翹了上去,而我的菊花和小穴無意中已經暴露在了他的火力之下,他一定覺得他的陰謀得逞了,在偷笑呢吧。
接著,他又悄悄的向我的身下劃去,這樣,他的木棒就可以夠著我的小穴了。
一切就緒,只差東風了。
侏儒男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加緊了對我乳頭的蹂躪,那里是我身上十分敏感的地方,我被他弄得有點喘不過氣來,胸脯劇烈的浮動著,好像只這樣就可以讓我高潮了。
其實,剛剛在旁邊那屋的時候,已經被刺激的很舒服,開始向高潮攀登了,只是因為男人的突然撤出才讓我停下來,需求沒有被滿足的我,猶如一個欲求不滿的怨婦,而此時的侏儒男,其實是填補了剛才我欲望的不足,好像跑接力賽一樣,正好讓我欲望繼續攀登。
我杏眼微睜,吐氣如蘭,香汗淋漓,忸怩作態。
讓身後的侏儒男欲仙欲死,他就好比一個極度飢餓的嬰兒,在向他的母親索求著哺育,而我就是那個母親。
侏儒男見到我已經動情了,陷入了迷亂之中,於是展開了下一步行動,他把他的木棍輕輕的送到了我的穴口處,此時的穴口已經混亂不堪,他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臀部,然後用他的木棍的頭部擠開了我的小穴,已經不需要潤滑了,他用力向前探身,隨著我一聲清脆的驚呼聲,他的半根木棍已經塞進了我的小穴。
我從迷亂中驚醒了,我還不想讓這個侏儒玷汙我的小穴,把他肮髒的下體插進我嬌嫩的蜜桃。
於是我使勁兒掙扎了一下,大概侏儒男已經預料到了我的掙扎,他死死抱住了我的臀部,讓我不能掙脫,然後開始加速在我的下體抽插起來,雖然因為我的掙扎每次都只能插進一半,可這樣也已經讓他十分滿足了,他現在只想著盡力的抽插,盡可能多的享受這個感覺,然後把他的子子孫孫都塞進我的身體。
而我被他這暴風驟雨一般的抽插弄得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我覺得他弄得我很舒服,就這樣給他也不錯,就讓他享受我的身體吧,使勁兒的插進我的小穴吧。
“啊,慢一點兒,哦,受不了了,啊,天啊~”我輕聲的呢喃著,侏儒男也不吱聲,只是大聲的喘著粗氣。
我被他弄得心里癢癢的,心好像要跳出胸口了,我雙手抓揉著自己的雙乳,想讓這感覺來的更強烈一些,不自覺的,我又把屁股向後翹了翹,讓他的木棍可以插的更深一些。
侏儒男也不負眾望,只見他使勁兒一挺身,“哦~~”我又驚呼了一聲,他把的木棒全部插進了我的小穴,然後,他開始在我的小穴上大力的抽插,因為我的小穴緊緊的里挾著他的木棒,每次拔出都會把我的穴肉帶出一些,他不禁驚嘆我的小穴真是絕品,讓男人瘋狂的東西。
他這樣插了幾下之後,我就高潮了,為了不想發出尖叫聲,我使勁咬住了一旁的棉被,這樣只是發出了像小綿羊一樣的咩咩聲。
大量的淫水從花心涌出,使得他抽插的時候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他還在奮力的開墾著我的小穴,雖然他的木棍不夠長,夠不到我的G點,不過我還是高潮了。
高潮過後,我有些清醒了,我不想讓她射進我的體內,我可不想生出一個侏儒來。
於是,趁他不注意,我努力掙脫了他的懷抱,使勁兒蹬腿,讓他的大木棒從我的小穴里退出來。
隨著他木棒的離開,小穴里涌出了許多水來,好像我的身體漏了一般。
侏儒男也是一驚,就要再一次撲過來,我趕緊趴到了床上,禁閉雙腿,這樣,侏儒男再一次把他的木棒從臀縫里插過來的時候,無論他多用力,也只能勉強碰到小穴,要想再插進去是不可能了。
他有些惱羞成怒了,大力的在我的臀縫里抽插著,腹部拍打著我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
我繼續緊挨著雙腿,守護者我的小穴,無論侏儒男再怎麼努力也只能這樣了,最後隨著他的一聲呻吟,他趴在我的身上不再動彈了。
我感覺他的木棍在我的臀縫里抽動著,熱乎乎的粘液噴在我的屁股縫里,甚至流到我的小穴上,但是也到此為止了。
侏儒男在我身後喘息了一會兒,才慢慢起身,抽出他的木棍,在我的屁股上蹭干淨了他的下體,然後輕輕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你一直醒著,對吧!”
見我不做聲,他又說道,“你真淫蕩,不過,我喜歡”,他接著道,“下次不要讓我看見,不然,我會插死你。”
說著,他用力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我痛的哼了一聲。
然後,他起身離開了我的病床。
我在床上又喘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我坐起身來,抽出了手紙清理身上的汙穢,我突然發現珊珊的一只手此時正放在她的雙腿之間,身體不易察覺的扭動著。
這妮子大概一直都醒著呢吧,為了救她自己被蹂躪,她卻無動於衷,還在那里一邊看我這邊的直播一邊自嗨,看來我的犧牲算是白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郭翠已經來了,我艱難的起了床,郭翠還不時的打趣我,說我精神怎麼這麼差,是不是昨天自己嗨過頭了。
他哪里知道,我被一個侏儒男蹂躪的事,我發現侏儒男已經不在病房了,聽說一早就出院了,難道是害怕我告發他麼?
無所謂了,說實話我也挺爽的,於是,我離開了醫院,殊不知,好戲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