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下篇)(02)
小時候,我特別喜歡那條海邊的路。
每天吃完晚飯,師傅會像個稱職的老年人一樣揪著我出去遛彎,我們就是走在那條路上。
有點坑坑窪窪的道路沿著海岸蜿蜒著,左側是我們的城市,右側是無垠的海,看起來那麼漫長,似乎永遠看不到頭。
幼時的我偶爾也會去想,如果不停下腳步,一直走下去的話,盡頭會有什麼。
師傅總是不怎麼說話,雙手插兜,悠哉哉地吹著跑調的尿哨,額前的白發隨著海風起起落落。
而我則是一刻不得消停,像只不懂事的小馬一樣跑來跑去,時不時用無聊的問題和閒話打斷他老人家愜意的尿哨。
“師傅師傅你看啊,那邊的大哥哥和大姐姐在吵架耶。”
“你小子別看人笑話,你這小樣以後能不能有對象都難說。”
“師傅師傅你看啊,那個大姐姐的裙子被風吹起來嘍。”
“看什麼看,你小子有點正經行不行。”師傅說著,一邊偷偷瞄了過去。
“師傅師傅我跟你說哦,今天我把小咲打哭嘍。”
“哎,人家一個女孩子,十次里九次你都讓人摁著揍,這才贏了一次就給你屁顛兒成這樣兒。以後可別說是我教的,丟不起這老臉。”
路旁小店的燈火一盞盞亮了起來,把街道點綴得有了一絲暖意。黃昏中來往的車並不多,走在路上,滿耳都是澎湃的潮聲。
“師傅師傅你為什麼那麼厲害呀?”
“你說啥?”師傅做作地假裝沒聽到。
“我說你為什麼那麼厲害呀?”我又大聲問了一遍。
師傅哈哈地笑起來,“勤練,勤思考,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
“可是我也有勤練、勤思考啊。為什麼就是變不強呢?”
“哈哈,你小子那也叫練?稍微不看著你就跑到房上打盹去了。”
“那我不打盹就能變強嘍?”
“就你啊,大概還不行吧。”師傅皺著眉頭想了想。
“為、為什麼呀?”
“因為你還沒有真正”輸“過吧。”師傅的語氣似乎認真了一點。
“哪有啊,我也有輸過啊。”雖然不好意思,但和小咲干架的記錄里,我贏的次數還是稍微少一點點,真的,就一點點。
“哈哈,咱倆說的可不是一個東西。”
師傅扭過頭,目視著遠處的海,“我說的輸,是那種會讓你不甘心到哭出來的輸,會讓你後悔為什麼以前沒有多花一點功夫來練習,讓你明白自己虛度了多少光陰。”
“嗯”我似懂非懂的歪過頭,講道理,輸給小咲的時候我也超不甘心的。
我不覺得這和師傅說的能有什麼不同。
師傅大聲地笑著,一把把我拎起來,讓我騎到他的脖子上。
“好高啊”我盡情呼喊著。
師傅似乎說了什麼,但我沒有聽清。
潮濕的海風卷起微咸的氣息,遠處的大海則深邃而平靜。只有燦爛的落日在猛烈燃燒著,點燃一朵朵殘雲,把天空映得金紅交織。
我張開雙臂,仿佛化身成飛翔的小鳥。
“月見葵?”我輕輕重復這個名字。
當那團霧氣中走出一個如假包換的少女時,我的心里除了震驚別無他物。而當她微笑著報上名字,我感到的疑惑更甚於震驚。
仿佛緩緩拉開的帷幕,包裹著她的霧氣盡數退去。
女孩齊肩的短發烏黑閃亮,頭上別著一枚小巧的花瓣頭飾,身著的淡紫色忍服和櫻大體是一個款式,但細部的剪裁則展露著屬於少女的俏皮。
工藝品般纖細漂亮的雙腿包裹在黑色的長筒襪里,露出的大腿則白皙得像奶油一般,讓她的可愛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魅力。
月見葵,和櫻一樣,以花為名的少女,相似到了極致的容貌。
一瞬間,我的腦子里浮現出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但是不管她是任何人為什麼?
是在這個【葵之獄】中?
以這樣的形式現身?
如果真的如櫻所言,【葵之獄】是不折不扣的幻術地獄的話,這個女孩恐怕也只是一個虛幻的影子吧。
但她的一顰一笑已經真實到了每一個最細小的細節,讓人難以否定她的存在。
我的目光不自覺的向下移去,想要確認少女腳下的影子。
“大哥哥,不要一臉看到鬼一樣的表情嘛。”葵微微側過臉,露出可愛的小虎牙,發梢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擺著。
“那你直接告訴我好了,你是鬼嗎?”
雖然有點離譜,但如果這丫頭真是月見一族供了幾年的守護靈之類的,那恐怕還真不是我這個肉體凡胎的一般人能惹的。
“你才是鬼呢!和頭一次見面的女孩子哪有這麼說話的呀?大哥哥你可真是個愣頭青!”
葵略帶不滿的撅起小嘴,“難怪櫻姐姐會生氣了。真是的!我都替你著急。”
“抱歉,不是這個意思”一個發言不慎,馬上就被懟來了,我是真的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小鬼頭,“不是的話,我也就放心了。”
“我也沒說不是啊。”葵一臉壞笑地眯起眼睛,“要是還凶我的話,說不定纏著你下咒哦,咒你的小雞雞越勃起越短。”
“這都誰教你的?”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丫頭,我忽然覺得還蠻有意思的。
“哼哼你管呢。退一步,被我這麼可愛的鬼魂纏上的話,也是你的福氣呢!”葵驕傲地挺起還沒怎麼發育的小小胸脯。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可愛的小鬼魂。不過你還是趕快乖乖去吧,我又不可能真的和你動手。”
不管眼前的少女是幻影還是鬼魂,我都沒辦法拿一個比我還小這麼多的小丫頭做對手。
葵歪著頭想了想,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跳到我的跟前,拼命地踮起腳尖,把臉湊了過來。
“你你要干嘛?”我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
離近了看,這張稚氣未脫的精致小臉上,眼睛,鼻子,嘴唇那些和櫻相似的地方更是越發明顯。
假以時日,恐怕也會是一個不輸給櫻的大美人吧。
“大哥哥,你摸一下。”葵水靈靈的雙眼瞪得大大的。
“嗯?”
“你還在害怕我是鬼對不對?沒關系,我特別准許你摸我一下。”
不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不想和小孩子動手罷了。不過既然妳這麼說了剛剛被這個小丫頭玩弄得毫無還手之力的羞恥畫面浮現在腦海里。
既然妳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我緩緩抬起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蛋,指尖陷了下去,又彈了起來。
真的,好像剛被剝開蛋殼而露出的雪白蛋清一樣,少女的肌膚吹彈可破。
但我沒在意這些,而是捏住她的臉蛋,狠狠掐了一下。
“呀!”
葵像只受驚的小貓一樣,兩腳一蹬就跳開了。
“好、好疼啊”葵緊緊捂著發紅的臉頰,說話的聲音好像嘴里含著餃子,“大哥哥你太過分了”
“嘿嘿,小丫頭,讓你剛才那麼囂張,知道厲害了吧?”我也不禁想起自己以前被叫做臭小子的歲月,真是被這丫頭帶跑了。
“什麼嘛明明比我也大不了多少”葵小聲地嘟囔著。
“哼,大一歲也是大,大人的世界就是講究一個輩分,懂了沒?”
“信羽君,可以不要再欺負我們家小葵了嗎?”這時,櫻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過頭去,幾乎在我頭的同時,葵像只歡快的小鹿一般從我身側跑過,一頭撲進了櫻的懷里。
“櫻姐姐櫻姐姐櫻姐姐”葵用小臉來蹭著櫻的胸口,開心地撒著嬌。
“太好了,看來小葵還蠻中意信羽君呢。”櫻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葵的頭發。
“櫻,這孩子是你的”
妹妹嗎?
我幾乎要問出口,可是話卻堵在了嗓子眼里。
櫻輕撫著葵的手是那麼溫柔,而微笑著的表情卻藏不住眼神中的一絲淡淡哀傷。
我突然明白,這個問題是不可以問的,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問。
我不知道櫻此的神情代表著什麼,但我至少明白了一點,一件理所應當的事不論櫻和葵是什麼關系,如果她們只能以這種形式才能相見,那本身已經足夠悲傷了。
而那些我並不了解的事情,則應該由她們緊緊地關在過去的大門後,輪不到我這個外人來觸碰。
我只要知道,櫻和葵都是我的對手,這一點就夠了。
“這會兒倒是很會察言觀色呢,有點對你改觀了。”櫻對我說話的同時,眼神卻一刻沒有從葵身上移開。
“反正對我都是無所謂的事。說到底也是要打倒的對手罷了。”更何況那孩子的存在也是鏡中之花吧這句話我沒有說出來。
“你倒是很淡定呢。接下來要同時面對兩個人哦,不會覺得不公平嗎?”
“我還沒無聊到會抱怨這種事情。”
既然名為葵的存在就是這個奧義的一部分,那我又何必去多想,只要全力迎擊便是了,管你是幻術還是魔術,我就不信沒有破解之法,“倒是妳,叫一個小丫頭出來做幫手沒問題嗎?動起手來我可不保證能控制好力道。”
“大哥哥,你口氣好大呀。忘了剛才怎麼向我求饒的啦?”葵扭過頭來,一臉的不爽。櫻聽了不禁笑了出來,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
一陣火熱的羞恥爬上我的臉頰,我趕快錯開來自櫻的視线。看來剛才被葵修理的那場大戲,櫻是一點也沒有錯過。
你個小丫頭明明和我說櫻不會知道我狠狠地向葵盯去,她一個機靈躲到櫻的身後,探出腦袋對我吐了吐粉嫩的舌頭。
“信羽君,你還是擔心下自己吧。小瞧了小葵的話,絕對會吃苦頭的。”
櫻的語氣滿是驕傲和自信,“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把自己的名字冠在奧義之中,幾年來,一直是位於月見流頂點的女忍們才有的權利。”
月見流的頂點?這個小丫頭?
“妳吹上天都無所謂。反正一會兒要是她哭了,我可不負責哄。”
我倒是也隱約感到不能看扁這丫頭,但已經如此不利的局面下,氣勢上可不能讓對面再壓我一頭。
葵笑出了聲。
“櫻姐姐,大哥哥說要弄哭我呢。”好像在征求櫻的同意,葵抬頭朝櫻望了過去。
櫻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葵的後背。葵邁開小小的步子,緩緩向我走了過來。
“大哥哥,有兩件事你恐怕是搞錯了。”
葵微微頷首,嘴角挑起愉快的微笑,“第一,你可能覺得自己還在和櫻姐姐比試,只不過局勢有點小小的不利。不是的,在你被拉進【葵之獄】的瞬間,其實一切就都已經結束了。”
一股莫名地惡寒攀上了我的身體。
“因為結局已經注定了,接下來並不是比試,只是我和櫻姐姐單方面玩弄你罷了。”
葵話音剛落,我的身體本能地動了起來。
必須做點什麼,我的直覺發出強烈的警告,必須先下手為強,否則的話,葵的話馬上就會成真。
不能對小孩子出手?
見鬼去吧!我必須用盡全力,在最短的時間里徹底解決這丫頭才行!
七式【絕水】。
雖然六式以上的招式我運用得並不熟練,但現在沒有權衡這些細枝末節的余地了。
如果沒有煉氣九式中那些更加強大的招式,恐怕我應付不來接下來的惡戰。
從我被拉進【葵之獄】開始,幾乎是櫻在單方面的戲弄我,我不想承認,但勝利的天平已經大幅地傾向了櫻的一側,不付出超乎想象的意志和代價,想贏下這場硬仗簡直難如登天。
斗氣如浪潮一般翻騰而出,纏繞在我的拳腳上,不敢有一刻猶豫,我向前猛衝,拳勢如弩箭般向葵轟了過去。
葵輕輕一躍。
“媽的,這怎麼可能”
我一定是真的看到幻覺了。
葵的腳尖輕點著我的手背,就這樣立在了我的拳上,好像一枚羽毛一樣,手背上傳來絲襪摩擦皮膚的微癢觸感,卻幾乎沒有傳來任何重量。
“你搞錯的第二件事,”葵低下頭俯視著我,“我啊,可是比櫻姐姐還要強哦。”
我眉頭一橫,左拳猛地攥緊,斗氣螺旋著爆散開來,卻還是比葵稍慢了一步。
葵嬌小的身軀像天鵝般騰空而起,雙手輕輕撐住我的頭頂,一個翻身閃到了我的身後。
我還沒來得及頭,只感到臉頰一緊,葵的雙腳已經宛如剪刀一般夾住了我的頭。
一陣天旋地轉,地面飛速向我接近。
哪能任你一個小丫頭來欺負我!
左臂在千鈞一發之際撐住地面,我側身一扭,從葵雙腳的鉗制中掙脫了出來。
此刻,我除了驚訝還是驚訝,葵的體術簡直近乎奇跡,更何況她的年齡我根本無法想象當她長大成人後會是何等的強大“頂點”我不自覺得想起了櫻對她的形容。
“信羽君,沒時間給你發呆哦。”
聽到櫻話語的瞬間,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從尾椎貫穿到了我的腦門櫻猛擊過來的膝蓋狠狠地撞在我的恥骨上。
我咬住牙關,側身護住平衡,同時右腳踩向櫻腳下的地面,一股斗氣噴泉般射出,把櫻逼退了去。
雖然對同時面對兩個人的攻勢早有心理准備,但此刻的場面還是讓我眉心緊蹙。
必須先搞定一個人,否則只能疲於應付“不要老看著櫻姐姐嘛,也來陪我玩一玩啊。”
葵閃進我的身側,重心放得很低,左腳足尖點地,右腳的腳跟從左下劃出一道圓弧砍了過來。
我急忙後撤一步,但葵的腳跟還是蹭過胸口,帶來一陣熾熱的觸感。
我借著身之勢卷起斗氣踢出一腳,葵則是輕巧的向後一翻,巧妙地避了這一擊。
有你的,小丫頭,不過還沒完呢!
瞄准葵體勢剛穩下來的間隙,我第二次身,令剛剛的余勢更翻上一倍,左拳蓄足全力擊出,斗氣化作一顆轟鳴的炮彈向葵轟擊出去。
葵一瞬間露出吃驚的表情,但那隨即化為胸有成竹的輕笑。
她沒有躲閃,一條緞帶般的紫霧從她腳下騰躍而起,把斗氣包裹在其中,並在轉瞬間吞噬殆盡。
我馬上就明白了,把目標咬在櫻的身上才是唯一的選擇。這個叫葵的小家伙,根本就是個怪物。
我用左腳在地面劃出一條直线,噴涌而出的斗氣隨即化成一堵鳴動的風牆,橫亘在我和葵之間。
呼吸有些跟不上了,不只是此前在一次次射精中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此刻肆無忌憚的使用著不成熟的招式也給身體帶來了額外的負擔。
我不指望這一招能擋住葵,但能拖住她幾秒也行,只要能爭取一點時間先來解決櫻的話“不行哦,大哥哥。不許你對櫻姐姐出手。”
葵的聲音卻輕易地突破了我的防线。
左右的手腕突然被一陣不可抗拒的力量束縛在一起。
我低下頭去,赫然發現縛住我雙手的竟然是一條帶著蕾絲花邊的純白內褲。
原本應該是雙腿穿過的兩個洞,此時像是手銬兩側的鐵環一樣牢牢把我的雙臂鎖在一起。
媽的,什麼跟什麼啊,這也太離譜了!
我使勁把左臂往外扯,但這條看起來一扯就碎的布料不僅沒事,反倒是越纏越緊,把我的雙手勒得生疼。
手腕上傳來微微潮濕的溫熱感,力氣也仿佛被緩緩地吸走。
“大哥哥的拳路蠻厲害的啊,不過可惜,比我的內褲要稍微弱一點呢。”葵濕潤的唇瓣緊貼著我的耳朵,“對了,不許偷偷聞哦。”
我反身踢出一波斗氣,被葵輕松閃了過去。
“嘻嘻,慌了呢。全身都是破綻。”
葵旋轉著跳起,腳尖以出其不意的角度鑽進我的懷里,像鈎子一樣勾住我被綁在一起的手腕。
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的雙臂帶過頭頂,扳到了身後。
葵的雙腳死死地踩住我的後腦,同時雙手扳住我的手腕,就這樣以一個奇妙的姿勢倒掛在我的後背上。
“該死”我用力想把手臂扳來,但葵踩著我後腦的腳只是若無其事地一蹬,我的手臂就好像要被掰斷了一樣。
“別亂動哦,不想兩只手都脫臼的話就乖一點。”葵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只是在游戲一樣,“接下來,大哥哥要接受櫻姐姐的懲罰才行。”
我大口喘著氣,這個羞恥的姿勢幾乎快把我的腰折斷了。葵的雙腳狡猾地控制著力道,讓我的上半身緊繃在極限狀態。
沒辦法把手腕拉出來,但如果現在向後倒的話“不要有天真的想法。如果大哥哥倒過來的話,等著你的就是我和櫻姐姐兩個人的寢技地獄。當然啦,你要是非要試試我也不介意。”
我緊咬著嘴唇,櫻就算了,現在居然被這個丫頭逼到這種地步。
“和你說了吧,小瞧了小葵的話是要是苦頭的。”櫻緩步走了上來,幾乎到臉貼臉的距離才停下,“月見家的女孩子,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櫻嘲笑的目光直直地刺了過來,我也不想示弱,順著她的視线狠狠地瞪了去。
“都這樣了還要逞強?真不知道你是勇敢還是傻。”
櫻的嬌軀緊貼上我,手指輕輕地在我的胸口比劃著,“信羽君,我要是你的話,差不多該考慮放棄了。”
“真可惜,我不是你,也做不出這麼沒種的事。”
“沒關系,你會的,我向你保證。”
櫻的右手向下滑去,伸進了我的上衣,在我的側腹調皮地嬉戲起來。
一陣難忍的瘙癢滲進皮膚,讓我全身的神經不禁緊繃起來。
“你會求饒,也會認輸,而在那之前要承受多少折磨,流多少眼淚,都取決於你夠不夠聰明。”
說著,櫻的手指緩緩向上滑動,移到了我的側肋,五根手指溫柔的舞蹈著,不遺余力的刺激著敏感的皮膚,甜美的快感從指間透進我的身體。
我幾乎想一腦袋向櫻撞過去,但葵的腳趾突然發力,緊緊壓住我脊柱的一節。
背部的肌肉隨之一陣顫抖,仿佛力量在瞬間被葵用纖細的足尖擠出了身體。
“我不會再說一次了,不許對櫻姐姐出手。”
“謝謝妳,小葵。”櫻對葵輕輕一笑,然後湊到我的耳旁,“信羽君,看來你還是不夠聰明。”
細膩的觸感伴隨著微癢繼續向上移動,最終在我的腋下停了下來。
“沒有了氣甲護體的你,無異於待宰的小羔羊。”櫻用余光瞟了我一眼,饒有余興地說:“接下來我要做什麼,你應該猜到了吧?”
“這算什麼,威脅麼?”
櫻的目光微微變得迷離,好像在考慮什麼。
“不是威脅,是建議。”
櫻的語氣稍微柔和了一些,“氣門被挨個擊潰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吧。如果你願意乖乖認輸並且向我道歉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原諒你。”
反正就是要我低頭認錯唄。但加上認輸這個前提,我沒有任何接受的可能。
我很清楚,我是沒有退路的。
“輪不到妳來原諒。如果我認輸了,首先我就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這就是你的答案嘍?”
櫻的手指動了起來,溫熱的指尖緩緩地畫著圓圈,動作雖然輕巧又溫柔,卻充滿了威脅的意義,“即使最重要的氣門被一個個粉碎也沒關系?即使你的尊嚴被蹂躪的一文不值也沒關系?”
沒關系?怎麼可能沒關系。但與其忍受認輸的屈辱,我寧可選擇粉身碎骨的失敗。更何況,我還沒打算放棄勝利。
我直視著櫻的雙眼,沒有任何的迷惘。
“我的尊嚴,用不著一個女人來定價。”
輕盈的觸感猛地化為連綿的酸癢,櫻的指尖一點點往深處戳了進來。
我死死咬住嘴唇,但帶來的只有火上澆油的快感,身體微微顫抖起來,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滾燙。
“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吧,您的尊嚴到底有多少價值。”
櫻的左手環過我的腰,柔軟的美乳因為緊壓在我的胸膛上而不斷變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則在我的腋下越挖越深。
“痛苦嗎?難受嗎?只是忍著不叫出來就已經竭盡全力了吧。”櫻在我耳旁輕聲拷問著,“沒關系呀,叫吧。叫出來的話,會舒服一點的。”
額頭冷汗直冒。
不可以才不會如妳所願“大哥哥,你就配一點嘛。”
後腦忽然也傳來一陣刺骨的酸癢,葵的腳趾也同時淘氣地摳弄著奇怪的穴位,快感瞬間像一把利劍一般從我的頭頂貫穿到了腳底。
“啊啊啊!!!”我不爭氣的叫了出來,炙熱的液體從下體涌了出來。
“叫的真好聽呢,這麼有尊嚴的呻吟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櫻貼的更緊了,緊致的大腿插進了我的雙腿之間,輕輕剮蹭著不斷脈動的肉棒,讓我的下半身不住地顫抖。
“再多叫幾聲呀,我還沒有聽夠呢。”
櫻巧妙地控制著指尖的力道,沒有瞬間就摧毀氣門,而是好像在享受這個過程,一點一點地擠壓著皮膚和肌肉下脆弱的神經。
我全力忍耐著,但羞恥的呻吟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只要叫出了第一聲就再也控制不住。
“放放開我”
“怎麼?要投降了?我連這一個都沒玩夠呢,後邊還有七個哦。”
柔軟的指尖開始向鑽頭一樣往里擰,指甲剮蹭著皮膚,指肚擠壓著肌肉和神經,近乎痛覺的快感一點一滴的侵蝕著,摧毀著脆弱的氣門。
雙腳的力氣被快感的浪潮粉碎,如果不是被櫻抱著,恐怕我連站穩都做不到。
上半身也沒有了余力去和葵拉鋸,脊柱隱約發出咯吱咯吱的悲鳴聲。
“做夢去吧我不會”反抗的話語因為呻吟和喘息而變得斷斷續續。
“很好,那就好好享受吧。”纖細的指尖沒有再猶豫,像是要刺穿我的肩膀一樣,一口氣狠狠地捅了下去。
好像一瞬間被人緊緊掐住脖子一樣,叫聲被卡在了喉頭,只能一次一次擠出一絲絲徒勞地呼氣聲。
身體的全部感覺似乎一瞬間消失了,然後難言的痛癢在腋下那小小的一點上慢慢浮現,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洶涌,匯聚成一波絕望的快樂洪流,衝垮了我的理智。
櫻貼著我的耳朵輕聲笑了笑,手指還在不斷執拗地攪動著。我的下體也隨著她給予的刺激一次次不爭氣地脈動著。
“放放手啊”下意識說出的話語,像是請求般卑微。
“什麼?”櫻像是沒聽到似的,又淡淡地問了一遍。
“放手啊啊啊啊!!!!!”什麼都沒辦法去想了,只剩下解脫這唯一一個念頭。
“好吧,看你這麼可憐,這次就先放過你。”
櫻的手像一縷煙般從我身上抽離,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同時葵的雙腳輕輕一蹬我的後腦,從我的背上翻飛下去。
伴隨著解放感而來的,是恍惚的無力感,以及氣門崩解後的空虛感。視线突然變得模糊了,身體飄忽地便向前緩緩倒去。
“啊好累,手都要抽筋了。”葵可愛的話語聲從身後傳來,“櫻姐姐,我還沒玩夠耶,我們和大哥哥一起跳支舞吧。”
櫻似乎從葵的話語里會意了什麼,嘴角微微挑起。
在我體勢緩緩崩落的同時,隱約看到櫻的足尖向後滑動,裹在白絲中的玉足悄悄從地面上抬起。
有什麼要來了,模糊的神志猛地變得清醒。
“好啊,就依妳說的。”櫻提了提稍微滑落的絲襪,“讓大哥哥好好陪咱們玩一會兒。”
“忍法【白夜連舞】”
一道雪白的弧线拔地而起,精准地落在我的胸口,令我發出一聲悶哼。
但這一擊並算不上沉重,反而止住了我崩落的體勢,讓我有了找架勢的機會。
我急忙穩住腳下的步法,繃緊了肌肉,鼓足了身體里還能聚起的那點力氣。
即使不能反擊,也要先擋下這波攻勢才行。
櫻腰肢輕轉,右腳的腳尖幾乎以劃過地面的高度向我的腳踝掃了過來。
我果斷抬腿避,讓櫻的足尖掠風而過。
“嘿嘿,背門大開呢,是在招呼我嗎?”
剛閃過櫻的掃腿,葵小小的臀部就猛地撞在了我的腰上,不算豐滿的臀部卻意外地很有彈性,我的平衡一下就崩壞了大半,不等復,葵的粉臀炮彈就以更猛的勢頭砸了上來,她的腳尖繃得筆直,高高躍起,小屁股像顆勁道十足的棉花糖一樣嘭地一下敲我的後腦上。
來不及受身,上半身被砸得向前一傾。
此刻迎上來的卻是櫻的膝蓋,一記扣在側腹的膝擊過後,高高揚起的足尖緊接著便朝我的喉頭咬了過來,我本能的揮拳攔擋,卻才反應過來手腕還被那條該死的內褲緊緊纏繞著,只能笨拙地抬起手臂勉強招架,櫻踢過來的右腳好像狡猾地毒蛇一般,馬上錯開了目標,繞過防御,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完全沒有喘息的機會,更不要提反擊的間隙,櫻和葵好像把我夾在中間當球踢,只是在單純耍弄著我。
“信羽君,累了嗎?那我稍微溫柔一點好了。”
櫻輕笑著鞭出近乎神速的一腳,但落到我身上時卻忽然減緩了力道,好像用腳掌輕輕地愛撫著敏感的身體一樣,帶起一道燥熱的漣漪。
虛晃的溫柔一擊,但著實分散了我的注意力。以此為掩飾,葵的腳背帶著勁風掃在我的大腿上。
快感的衝擊讓右腿一軟,我順勢低下頭,狼狽地閃過櫻高高鞭起的美腿。
卻隨即意識到這也是一個陷阱。
葵的雙腿猛地夾過來,死死鉗住我的右腿,一個翻身把我扭倒在地上。
千鈞一發之際,我用手掌撐住地面同時向內發力,借著倒地的勢頭朝側面滾了過去。
混蛋根本招架不了“即使你滿地打滾,也是跑不掉的。”
櫻仿佛早就猜到了我的想法,右腿輕揚,凌厲的足技隨即跟了上來。
葵也已經候在了我的身側,微微挑起的右腳已經蓄勢待發。
躲不掉了黑白兩色編織的足技包圍把我牢牢纏繞其中。
這時候我算是明白了,不管我怎麼應對,都是沒有意義的。
避也好,招架也好,一開始就在她們的計算之中,或者不如說,我的每一次應對,都是被她們引導著才完成的,恐怕在她們看來,我在這里玩命地上下騰挪,只是被她們的腳尖牽引著跳著笨拙的舞蹈罷了。
但即使如此,也只能被迫跟著她們舞蹈。
櫻和葵凌厲而巧妙地足技封死了幾乎所有的活路,只留下唯一的一條。
想要自顧自得逃出這個節奏,結果也只會是一陣迎頭痛擊吧。
怎麼辦?
呼吸已經跟不上了,原本體力在一次次折磨中被透支到了極限,而現在我可以肯定,櫻伺機而動的雙腿,只是在等待我耐力到達盡頭的瞬間,然後無情地咬住下一個氣門。
一輕一重,一快一慢,一虛一實。
好像櫻和葵的雙腿一對黑色和白色的蝴蝶畫著美妙的螺旋,讓我不禁感到眼花繚亂,疲於應付。
天衣無縫也不足以形容她們的配,那簡直像是兩個人在用同一個大腦思考。
櫻色和葵色的少女輪流引導著節奏,櫻會先踢出難以反應的一擊,在我繃緊全身的神經時把足尖的蜂刺化為腳掌溫柔的愛撫,輕輕抹蹭敏感的皮膚,讓我的身體因為快感一陣震顫,而輕盈的調戲中也總是隱藏著尖銳而危險的殺招,隨時瞄准著各處要害。
葵的攻勢則是更加調皮,讓人難以捉摸,好像惡作劇一般,趁我分神時用足尖輕輕搔弄那些柔軟的部位,令本就難以維系的集中力一點點崩解。
“嘿嘿,這里會癢嗎,大哥哥?”
鎖骨上剛承受了櫻的愛撫,膝窩就被葵的足尖突然戲弄起來。
一陣酸癢帶走了腿上的力氣,膝頭一軟,我單膝跪在了地上。
而櫻的腳已經不緊不慢地等在了那里,理所當然地把腳趾輕點在了我的喉頭。
“下一個就選這里吧,你覺得怎麼樣?”
我大口地喘著氣。不能再被她擊潰一個氣門了否則局面只會越來越絕望。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消耗多少斗氣,都要扭轉眼前的局勢才行。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扶地的左手憤然發勁,波狀的斗氣隨著一聲巨響從地面爆散開來。
幾乎和【鶴潮】同等的一擊,瞬間消耗了我大半的斗氣,但是這都沒關系,只要能把櫻和葵逼退,中斷這個完全由她們導的可怕舞步就好。
但即使這個願望也落空了。
恐怕這一擊也已經在櫻的算計之內,斗氣爆發的瞬間,她反而借著爆風高高躍起,在半空中岔開的雙腿不偏不倚地落在我左右兩側的肩膀,從後面用大腿內側的美肉鎖住了我的頭。
“嘻嘻,稍微嚇唬你一下就當真了呢。已經發現自己沒有退路了吧?”櫻的手輕輕扶住我的額頭。
擠壓著耳朵和臉頰的少女雙腿的觸感讓我的全身一片滾燙。
但內心在一瞬間只有驚恐,我很清楚這樣的體勢可能意味著什麼。
【半櫻鎖】嗎?
近乎恐懼的屈辱憶侵占了我的腦海。
我趕快嘗試用手去掰開櫻的雙腿,但也是徒勞無功,被縛住的雙手根本用不上力。
兩條纖細柔軟的白絲美腿在我的胸前相交,紋絲不動,腳踝則是像鎖頭一樣緊緊扣在了一起。
“沒時間給你做心理准備了,接招吧!”櫻一聲嬌嗔,雙腿就這樣囚著我向後翻去。
掙脫不了!
也沒有靠改變體勢做出受身的可能,我絕望地意識到馬上腦袋就要又一次在地上開花了,而且這一次不是後腦,是真真正正的要被破相了。
但迎過來的不是飛速而至的地面,而是葵像彈簧般猛然蹬起的雙足。
看似嬌弱的雙腿卻爆發出一股難以置信的巨大勁道,仿佛一串炮火炸裂在我的腹部。
胃部一陣翻騰,盡管痛覺變成了快樂,我依舊感到一股強烈的嘔吐感。
意識在那一刻仿佛消失了一樣,然後我才發現我的身體漂浮在半空並開始緩緩下落。
這丫頭竟然能一腳就把我的身體踢到浮空!?
還來不及吃驚,甚至來不及呼吸。雪白的腳掌忽然出現在我的視线上方,並以飛快的速度在視野中越來越大。
凌空之中,櫻的腳掌毫不客氣的狠狠踩在我的臉上,在我感受到曖昧的溫度和氣味之前便迅速抽離,隨即又一次狠狠地落下來。
隨著越來越猛的下落之勢,兩次,三次,四次左腳和右腳輪換著蹂躪起來,力道也一次比一次強烈。
一聲悶響,一股強烈到無法形容的感覺在腦後和顏面同時炸開。
整個視野和意識幾乎被櫻踩成殘破的碎片,柔軟的腳掌此時卻像錘子一樣,不留一絲情面地把我的腦袋狠狠釘在地面上,腦漿仿佛要從腦殼中飛濺出一般,意識沸騰著融化在劇烈的快感中。
沒辦法呼喊,沒辦法呼吸,但下體卻傳來真切的炙熱。
“然後就是喉嚨的氣門了。你要是害怕的話,我幫你把眼睛遮上吧。”
櫻像舞蹈著的天鵝一樣優雅地扭動腰肢,踩踏在我臉上的腳掌載著她全部的重量殘忍地擰動,我感到臉上的皮膚在撕裂般的快感中變形,隨即雪白的絲襪投下的陰影淹沒了我的視野。
喉頭傳來絲襪輕輕滑過的光滑觸感,似乎在被小心翼翼的摸著。
一片溫熱的黑暗中,我知道那是櫻的足尖在找著目標,順便玩味我的恐懼,我的心跳越來越快。
一圈兩圈然後,櫻的足尖停了下來,像一把懸著的利劍。
“別擔心,至少不會出人命的。”
拇指圓潤的指肚猛地按壓下來,無情地切斷空氣的流通,並且一邊擠壓著喉結一邊肆意的攪動著。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抽動起來,腰部高高弓起。
喉頭的快感變成了一塊堅石阻住了呼吸,讓窒息也變得甜美起來。
然後,伴隨著一次無力地射精,斗氣開始緩緩地從喉頭泄了出來。
櫻把腳從我的喉頭和雙眼移開,輕快地跳下來。
她的雙腳就杵在我的臉頰兩側,緊貼著我的耳朵,毫不介意地把雙腿間柔軟的白色風景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只踩壞了一半。再踩下去,你肯定是挨不住的。”自上而下而來的視线顯得格外的高傲。
“所以呢?又要開始發菩薩心腸了?省省吧。”我的答則是有氣無力。
櫻的眉頭不悅地皺了皺。
“真是自作多情。你們男孩子總是這樣。”櫻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抿了抿嘴唇,過頭去,“小葵,幫我壓住他。”
“嗯,交給我吧!”
大腿一沉,葵軟軟的屁股不客氣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喜歡被女孩子教訓對吧?好,我成全你。”
櫻的纖腰緩緩落了下來,兩腿微微岔開,騎在了我的脖子上,喉頭傳來溫熱的重量,豐腴的臀肉瞬間淹沒了我的脖頸。
“作為格斗家雖然就那麼事,但作為椅子還真是意外不錯呢。”
櫻俯視下來,眼里帶著輕蔑。
露出一半的誘人下乳像布丁般輕輕搖動,吸住了我的視线。
我感到莫名的羞怯,急忙想扭過頭去,但櫻的大腿馬上夾了上來,把我的臉頰緊緊固定住。
“還知道不好意思呀?不過現在看哪里可由不得你,我就是要你乖乖看著我。”
櫻的左手抓住我的頭發,“要不然,等一下就欣賞不到你的表情了。”
“你要做什”話沒說完,喉頭突然傳來一陣重壓,把我剩下的話硬生生擠了去。
“誰讓你說話了?”櫻高傲地挑起嘴角,“安靜才是椅子的本分。”
我說不出話來,只能憤憤地瞪去。
“啊櫻姐姐你太狡猾啦,我也想坐特等席!”葵不滿的抱怨道。
原來如此,看來大腿似乎是下等席。
“小葵乖,等下又有特別的任務要拜托你。”櫻側過頭,輕輕摸了摸葵的小腦袋。
“嗯!沒問題!”一看到要被她的櫻姐姐拜托了,葵一下來了勁頭,語氣雀躍得不行,“大哥哥,做好准備吧!我現在可是馬力全開哦!”
我不知道要做什麼樣的准備才好,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不禁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在期待嗎?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好像在挑動情趣一樣,櫻的手拂過她豐滿的美乳,圓潤雙峰隨之抖動。
“就讓你體會一下吧,氣門被快樂一點點溶解的絕望。”
那只玉手繼續下滑,滑過緊實的小腹,然後滑進她的雙腿之間,把包裹著粉紅果實的誘人雪白微微挑開一點,露出一絲令人浮想聯翩的縫隙。
我隱約察覺了她要做什麼,身體不禁緊繃起來。
“感到榮幸吧,一般我可不會做到這份上。”
櫻的指尖輕輕一挑,藏著少女隱秘的白色布料隨即滑開,粘稠的溫熱吻上了我的喉頭。
“別開玩笑了!你這也太過!”櫻的臀部隨即更用力的壓了下來,不僅中斷了我的抗議,還幾乎讓我的喉結陷進了潮濕的洞穴里。
“椅子給我乖乖閉嘴,再吵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我的臉像著火了一樣,幾乎所有的思考都在一瞬間被粉碎了,雖然我明白櫻會變著法子來羞辱我,但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出格。
“信羽君,你的臉紅得不像話哦?女孩子的這里也是第一次?”
櫻戲謔的問道,指尖調皮地撥弄著我的碎發,然後突然做作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對不起,我都忘了。你還是個小處男呢。”
在包裹脖子的壓迫感中,只有櫻雙腿間那一點格外的鮮明。
吻住喉頭的陰唇光滑舒適,而在稍稍往里,則是熾熱潮濕的淫肉。
櫻居高臨下的身姿嫵媚異常,我的呼吸不由得顫抖起來。
“真是可愛的反應,只是坐著不動就這樣了?我還什麼都沒做呢。要是一般的女孩子可能也就到此為止了,但是對於女忍來說這種事情也是可以的呦。”
喉頭忽然在一陣巨癢中燥熱起來。
粉嫩的陰唇一張一縮,好像有生命一般,沿著喉結處的凸起調皮地舔舐起來。
身體因為陌生的快感而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卻因為被櫻和葵死死壓住而無法釋放出來。
“好厲害~明明才射出來過,小雞雞又已經硬邦邦了呢。”
葵的手指隔著褲子輕輕戳了戳龜頭,我感到小腹的肌肉一下緊繃起來,“櫻姐姐,快點嘛,什麼時候輪到我呀?”
“別急嘛,小葵,你的大哥哥還意猶未盡呢。對不對,信羽君?”
櫻話音剛落,柔軟的豐臀猛地向下一沉,我的喉結整個嵌進了櫻彌漫著香氣的牝戶中,入口處的淫肉像是發現了可口的獵物一般緊緊包裹上來,貪婪地吮吸著。
先是一波波熾熱的瘙癢,隨後而來的是一次次溫柔卻粘稠的揉捏舔舐,匯集在氣門的氣被蠕動著的淫肉一點點蠶食,越發稀薄。
我拼命掙扎,卻只是換來櫻輕蔑的嘲笑。
“喜歡嗎?弱點被這樣一點點溶化的感覺。不如就著被吃掉的快感,舒服的射一次,你說呢?”
我的神志一片縹緲,根本沒力氣說話,如櫻所言,這種快感確實是“溶化”
般的,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接下來哪怕被櫻或葵稍微套弄一下,我也實在沒有能忍住的信心。
櫻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
“不過打到現在都是我在讓你享受,實在是有點累了呢。這次你就自己來打手槍解決一下好了。”
我愣住了。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聽錯了。
打手槍?我自己?為什麼我非得當著妳的面做這種羞恥的事情不可?妳是瘋了還是傻了?
櫻的微笑意味深長,那表情仿佛在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哦。”
“信羽君,不用這麼抗拒,其實自己玩弄小雞雞也別有一番樂趣的。”櫻打趣道,“何況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
選擇的權利?我再怎麼選,手也長在我身上。
“小葵,交給妳了。”櫻輕聲喚道。
“嗯!收到了!”葵的話語輕快地跳動,“大哥哥,你射精的樣子,我會好好看在眼里的。”
葵的語氣簡直理所當然,好像等下我會給自己打飛機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
我心頭一沉,不知道這丫頭又要耍什麼花招。即使是葵,應該也不會有這等神通吧“大哥哥,”葵的聲音忽然變得異常平靜,“給自己手淫。”
哈?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卻已經不由自地動了起來,一把握住了陰莖,一上一下地套弄起來。
天哪我在做什麼我竟然真的在櫻和葵面前打手槍。當我清醒的意識到這個事實時,所有的意志瞬間被巨大的羞恥占據了。
放開!放開!放開!
沒有用,一陣陣快感依舊從下體傳來。
雙手仿佛不屬於我了,不停拼命擼動著,大腦一次次下達命令,卻也無濟於事。
“沒用的,大哥哥。”葵笑著說,“我的內褲,可不是白白綁給你的哦。”
腦子已經理解不過來了。
葵用她的內褲控制我的雙手打手槍?
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離譜的事一面是被櫻騎在胯下的屈辱和潮濕淫穴的舔舐,一面是雙手上下套弄的摩擦快感,一股熱力很快就聚集在了陰莖根部,一點點上升,從馬眼里緩緩溢了出來。
無力地射精帶來一陣恍惚的疲勞,但更多的是不完全燃燒的焦躁感。
“到底是已經射了這麼多次,有點後勁不足了呢。”
櫻側過頭,笑著看向抖動的肉棒,“不過沒關系。牙膏擠不出來的時候,只要多用點力就好了。”
無力抵抗的驚恐纏繞住我的全身。櫻話語中的意思明白無誤接下來,是一波更絕望的快樂攻勢。
“小葵,肚臍的氣門也交給妳了,別讓大哥哥失望。”
“沒問題!雖然肚臍我是沒怎麼玩過啦”
說著,肚子上一股涼風吹過,葵一把把我的上衣撩了起來。
“嗯肚臍應該怎麼弄啊?用手指嗎?”葵用手指在肚臍周圍摸了一圈,然後直接朝肚臍里摳了進去。
陌生的刺激讓我的腹肌猛地抽動。
“好像不太對呀,一點也不好玩。”葵把手指抽了出來,盯著看了兩眼,然後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有點臭臭的呢,大哥哥有在好好洗澡嗎?”葵狡黠地笑了笑,“要不然就讓我來幫你打掃一下好了。”
壓在我大腿上的小屁股稍微往後挪了挪,葵緩緩俯下身,耳旁滑落的發絲輕輕掃在我的小腹上。
等等一下這丫頭要做什麼一陣粘稠的觸感爬過柔弱的皮膚,葵靈活的粉舌圍著肚臍舔弄起來,用舌尖輕輕剮蹭肚臍的邊緣。
我倒吸一口冷氣,連被控制的雙手都忍不出顫抖起來。
“嘿嘿果然還是用舌頭比較舒服吧?大哥哥,等一下記得表揚我哦。”
葵一面說著,一面更賣力的舔了起來。
肚子熱得仿佛在燃燒,濕滑的快感沿著皮膚滲透下去,我隱約感覺到肚臍下的氣門被快感浸透著,開始一點點溶化。
“你看,沒有虧待你吧?兩個人一起這樣服侍你,兩倍的快樂,你也就不用擔心射得不夠痛快了。”
櫻盯著我的雙眼,細細品味著我無用的掙扎。
思維被痛苦地侵蝕著,我能感受到兩個氣門同時在快感的擠壓中被一點點浸透,蠶食,這讓快感變成了一種扭曲的恐懼仿佛無助地被捕食者舔舐著全身一般。
而所有的恐懼,都被櫻輕笑著看在眼中。
“做好准備了吧?現在害怕也來不及了。”櫻的舌尖輕輕滑過唇瓣,“給我溶化吧。”
櫻的柳腰緩緩地前後扭動起來,滾燙的淫液滿溢而出,流遍了我的脖子,然後被柔軟的臀肉揉進燥熱的皮膚里。
入口處一層層的淫肉也緊緊裹住喉頭,蠕動著撕咬起來。
令人瘋狂的快樂,但這還不是全部。
“大哥哥,用我的內褲手淫,這是命令哦。”
葵微微抬起頭,發布了惡魔一般的命令。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動作著,帶著少女體溫的白色布料包裹住肉棒,用微微潮濕的部分緊咬住龜頭,上下揉搓起來。
被強迫用女孩貼身的衣物手淫是何等的屈辱,但我此刻連感到屈辱的精力都沒有。
葵的舌尖不再只是在肚臍周圍畫圈圈,而是正對著靶心,毫不留情的挖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所有的忍耐和羞恥心都被瞬間擊碎了,如果不叫出來,這快感一定會把我逼瘋。
“好吵啊,不是不讓你說話嗎?”櫻的笑眼彎成了柔媚的月牙,胯下的扭動變得更加地妖嬈。
所有話語都被溶化,變成一聲聲無助地呻吟。
“還是說,故意想被我懲罰呢?”夾住臉頰兩側的雙腿不安分地動了動。
我艱難地搖著頭,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
“不用說謊啊,我都明白的。喜歡被我用大腿窒息的感覺對吧?該說你什麼好呢,明明剛才都被夾得快哭了。”
櫻的語氣變得甜美而柔軟。
與此同時,固定著我頭部的大腿也松開了,緩緩移動到了我的頭部上方,投下一抹魅惑的陰影。
我知道等待著我的是什麼了,心髒因為恐懼跳得越來越快。
“不要”聲音不禁顫抖。
“不要這麼客氣嘛,既然你喜歡的話,我無論如何都會滿足你。”櫻的雙腿透著誘人的溫度越逼越近,美麗的肉體帶來的卻只有絕望的恐怖。
“不要只有這個不要!!!”
櫻根本沒有理會。
透過櫻雙腿間漸漸攏的縫隙,我隱約瞥到她略帶殘忍的微笑。
緊壓下來的溫熱,讓我的視线被一片絕望的黑暗籠罩。大腿後面靠近臀部的豐滿美肉把空氣無情地擠壓出去。
放開我放開每一秒都變得更加漫長,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更加煎熬,竭力的呼喊漸漸變為嗚咽一般的嘶鳴。只有心髒絕望的鼓動愈發加速。
“還你的心意嗎?女孩子大腿後面的肉肉,軟軟的很舒服吧。”
緊實卻又柔軟的雙腿壓得更緊了,“想哭也沒關系的,反正現在我也看不到。你可以躲在我的腿後面偷偷哭呢。”
我才沒有我絕不會再一次但意識已經被櫻的雙腿擠壓得無比的稀薄,不要說是反抗,我幾乎沒有余力理解櫻的話語,不管她說什麼,我都只能隱約意識到那是對我的羞辱。
“已經安靜下來了呢。之前說好的射精,也差不多該兌現給你了。”
熾熱芬芳的黑暗中,櫻甜美的話語,意味著絕對的支配,“品味著窒息的絕望感,在快樂中溶化吧。”
缺氧帶來的痛苦和黑暗帶來的恐懼之中,那些被玩弄著的地方傳來的快感被放大到了極限。
喉頭被熾熱的淫肉包裹得不留一絲縫隙,伴隨著淫靡的液體攪動的聲音,媚藥般的淫液被完全揉搓進了皮膚和肌肉中,將氣門徹底淹沒。
“大哥哥,不要怪我呦,說到底是因為你太弱了呢。”
葵的小手和我的雙手一起扶著肉棒,緊緊握住被她的內褲囚禁的龜頭,肆無忌憚地揉捏著。
玩弄著肚臍的柔嫩舌尖已經一路舔到了最深的地方,卻好像遠遠沒有滿足一樣,向著埋藏在皮膚下的地方貪婪地戳弄著,連皮膚上每一條最細小的褶皺都不肯放過,把滾燙的粘稠唾液不斷往里灌去,直到氣門在粘滑酸癢的快感中溶解得不剩一絲一毫。
這是怎麼了好舒服我只覺得自己漂浮在一片甜蜜的混沌之中,下體一陣酸麻,精液源源不斷地從尿道口噴出,把包裹著肉棒的內褲打成了濕乎乎黏稠稠的一坨。
能模模糊糊地聽到櫻和葵的笑聲,她們似乎在開心的談著什麼。
對了我的氣門已經要輸了嗎?我要輸了嗎?
被羞辱,被玩弄,在櫻的雙腿下品嘗屈辱的敗北。
我不要,我不想輸。
為什麼贏不了呢為什麼?
是我還不夠強嗎?明明那麼努力地戰斗過了。
好不甘心,不想輸,我幾乎能感受到涌上來的眼淚的溫度。
不能哭,那個熟悉的聲音卻輕聲說著。
流下眼淚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敗北。
溫暖的黑暗越發朦朧,就在連黑暗本身都快感受不到時,一陣光芒刺痛了我的雙眼。
“嗯?還以為你肯定哭了呢。”櫻輕輕地把雙腿挪到兩側,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可思議,“這下和小葵打的賭輸了呢。”
“嘿嘿,我就說吧。看來還是我對大哥哥比較了解一點。”隱約聽到葵愉快的笑聲。
我一張嘴,才發現自己根本沒力氣講話,只擠出了斷斷續續地氣息。
身體輕得不可思議,而繼腋下的兩個氣門之後,喉頭和肚臍的氣門也根本感受不到了,只有快感的余韻還殘留在那里。
“信羽君,你現在醒著只有一個原因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櫻要說什麼,我已經猜到了。
“你認輸嗎?”
我無力地搖了搖頭。
“剛才讓你失神也只是一順手的事,你不會不明白吧?”櫻的眉頭微微緊蹙。
我明白,我已經完全明白了。
妳已經確信了自己的勝利,所以比起勝利,現在的妳更想要讓我為剛才的出言侮辱徹底懺悔,想要讓我匍匐在妳腳下對妳道歉。
如果這就是妳想要的,那我就更不可能認輸。
因為和妳不同,除了勝利,我什麼都不想要。
“那妳現在也可以直接讓我失神,不動手嗎?”
櫻輕輕咬住嘴唇,表情變得有些微妙。
“很好,算你有骨氣。我倒是想瞧瞧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櫻從我的脖子上站了起來,退到了一旁,“小葵,放開他吧。大哥哥似乎還想要試試別的玩法。”
“大哥哥,剛才那句話有點小帥哦。”葵趁櫻不注意對我偷偷眨了眨眼,“不過還是先把內褲還給我吧,都已經黏糊糊的了”
葵說著便輕快地跳開了。
手腕一松,久違的解放感,雙手終於又一次恢復了自由。
能贏嗎?充滿倦怠感的疲勞中,不安和懷疑還在侵蝕著我的神志。
可以的,身體還能動,我還能戰斗。盡管像是自欺欺人的理由,此刻我卻只有緊緊抓住它。
能贏的,我還有機會,不可以放棄。
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發出悲鳴,我花了一小會才恢復了些許力氣。
剛要站起來,膝窩卻隱約傳來被輕輕抓撓的微癢,左右兩個氣門在一瞬間像玩笑般崩解。
我猝不及防,一下跪在了地上,手臂勉勉強強地撐住地面。
怎麼會是什麼時候?
還沒等我從混亂中恢復過來,熟悉的重量感便壓在了我的背上。
葵側著身子坐了上來,右腿過來夾住我的胸口,左腿翹在右腿上,調皮地搖擺著。
“嘿嘿,有點像騎馬呢,大哥哥你可要跪得穩一點哦,別把人家給摔下去了。”
葵挪了挪屁股,巧妙地調整著重心,明明只是小孩子的輕巧身體,卻壓得我連腰都直不起來,更不要說站起來了。
“小丫頭,妳到底怎麼做到的?”
“我要是拿出真本事的話,還不止這樣呢。不過看樣子也沒這個必要了。”
葵愉快地扭動著腳踝,語氣充滿了小小的得意。
輕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包裹在白絲中的漂亮雙腳緩緩進入我的視线,在我面前停了下來。
我不情願地抬起頭,視线沿著櫻的腳尖一點點向上,掠過全身,停留在她的臉上。
她在笑,輕蔑的笑。
此時的我,簡直就像奴隸在仰視自己的人。
有一小會兒,櫻什麼都沒說,就是這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等到欣賞的差不多了,才拋出一個簡短的問題,語氣平靜得像水一般。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這樣跪在女孩子面前,感覺怎麼樣?”
露骨到已經懶得掩飾的羞辱。我扣住地面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指節被壓得發青。
“想贏的話,何必在這里拐彎抹角。”我根本不想去答毫無意義的問題。
“想贏?現在我還需要去想怎麼贏嗎?”櫻挑了挑細細的娥眉,“我只想看你跪在這里向我道歉,然後乖乖認輸。”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地說。
大概是沒想到我會答得這麼決絕,櫻又沉默了一小會兒。
對我來說,不論勝負,這場對決的結局有很多可能存在,但唯有我低頭認輸的可能是不存在的。
“九個氣門里被拆掉六個,你是覺得還不夠嗎?”櫻又一次開口,平靜中卻帶著一絲焦躁。
“也許妳有本事把九個統統拆掉,但妳沒辦法讓我認輸。”
“為什麼?”櫻的拳頭顫抖著握了起來。
“即使妳逼我,我不會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我是沒辦法認輸的,一旦低頭,失去的並不只是勝利。
“我真是不明白了,有什麼必要這麼執著?”
櫻的聲調漸漸高了起來,“認個輸就這麼困難?無謂的自尊就不能放下?你高貴的頭顱就無論如何也不肯低一下?”
“沒錯。”我想都沒想。因為這不只是自尊的問題。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非要我把所有的氣門都破壞掉才滿意?非要被我打到只能在地上爬才肯罷休?”
俯視下來的視线里蘊含著無名的怒火,櫻的語氣越來越激動,“我先告訴你。我真的不會留情的,你不要到時候再後悔!”
“隨妳便吧。”
“隨我便?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會把你的氣門一個個擊潰,把你的關節一個個扭斷,把你那條可憐的小肉蟲用腳踩到不能用為止,這樣也沒關系嗎?!”
櫻幾乎是喊了出來。
“那就來啊!別他媽廢話了!”我頭腦一熱,情緒也被櫻帶了起來。
“櫻姐姐,大哥哥,不要吵架啦”看到氣氛有點不對,一直沒機會插嘴的葵小心翼翼地開口了。
櫻沒有理會葵。
“明明就這麼弱”櫻輕嘆了一口氣,話語忽然平靜下來,“明明就這麼弱,還覺得自己不肯放棄的樣子很神勇嗎?”
“妳!”不知為什麼,比起那些威脅和羞辱,櫻的這句話卻輕易地刺進了我的心里。
“明明根本就贏不了,還要死皮賴臉的耗著,真是惡心到家了,看得我想吐。”
櫻的話語往我的心窩里越刺越深,還在不停無情地攪動著。
“閉嘴”
“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窩囊師傅,才能教出像你這麼沒出息的徒。”
“給我閉嘴!”
嘲笑我沒有關系,但如果妳連師父都要扯進來的話“怎麼?被我戳到痛處了?”
櫻戲謔地挑起嘴角,“那就爬起來呀,你不是很能打嗎?”
那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妳,臭婊子。
我猛地發力想要站起來,卻被壓得反而差點趴在地上。呼吸又一次緊促起來,我想都沒想,直接憤憤地把卡在嗓子里的痰吐在了地上。
這口痰落地的一瞬間,一切都變得無比安靜。
我聽到葵倒吸了一口冷氣,那麼清晰。
“大哥哥,這下可能有點糟糕了。”葵的聲音顯得有些戰戰兢兢。
我看向櫻,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拳頭仿佛要捏碎了一般。
“舔干淨。”櫻的話語輕盈得不可思議。
我正視著櫻的雙眼,才意識到,這雙清澈的瞳孔中竟然也可以流露出近似殺意的情感。
“舔干淨。”櫻又說了一遍,聲音冷得像一座冰山。
“去你媽的”髒話罵到一半,鼻頭去突然在一陣麻木中失去了知覺。
櫻的右腳猛地踩住我的頭頂,用幾乎將地面夯出坑的力道把我的臉砸在了地上。
“啊啊啊!”
強烈的痛覺馬上化為快感,直刺我的大腦。
明明是身體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可當傷害以快感表現出來時,那感覺卻是無比的扭曲而恐怖。
葵好像也被櫻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壓在我背上的小屁股忽然不安地搖動了一下。
鼻子下隱隱地有液體流過的感覺。
我緊貼著地面右眼被壓著完全睜不開,左眼勉強拉開一條縫。
模糊而混亂的視线中,隱約看到腥紅的血液滴撒在地面上。
該死這婊子“混蛋給我把腳拿開”又是一陣衝擊,腦殼好像要被踩碎一樣,櫻無情地打斷了我的話。
柔軟的腳掌化作凶殘的刑具,仿佛施虐一般,緊壓著我的後腦來地碾壓,讓我的臉皮和地面來撕扯著,幾乎嵌到了一起。
“沒聽到我說話對嗎?”櫻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我讓你舔干淨。”
說完,櫻的腳好像踩著一塊抹布一樣,死死地壓著我的臉,在剛才吐過的痰上來摩擦,鼻血和痰攪和在一起,變成一小片紅色的粘稠薄膜。
我對時間的判斷也變得曖昧,被櫻踩在腳下的時間似乎顯得特別的漫長。不知過了多久,櫻才終於把腳挪開了。
我費力地抬起頭,脖子好像要斷掉了一樣不聽使喚,鮮血從下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面上。
“把牙咬緊了。”
我沒有反應過來櫻說了什麼,也可能是她本來就沒打算給我反應的時間。
在我聽到她說話的一瞬間,櫻的腳背猛地抽在我的左臉上,讓我差點咬掉了舌頭。
在我腦子還沒從受創的朦朧中恢復之前,反抽來的腳掌便卷著勁風掃在我的右臉上。
飛濺的血滴染紅了櫻純白的絲襪,好像綻放在雪中的鮮紅花朵一樣。
“櫻姐姐,妳先冷靜一下”葵的聲音顯得怯生生的。
“小葵,幫我把他按緊了。”櫻冷冷地道。
話音剛落,左臉的衝擊讓我眼前一黑,緊接著又是右臉。櫻的腳跟狠狠嵌進了我的腮幫,舌頭頓時被淹沒在一片甜膩的血腥味中。
我感到一陣反胃,一低頭,混著唾液的粘稠血液便從唇尖拉出一條細线,斷斷續續地拖到了地上。
“又把地弄髒了呢,真是學不乖。”櫻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別慫啊,把頭抬起來。”
不可以低下頭我無力地意識到,此刻還屬於我的反抗武器只剩下所謂的尊嚴了。
我顫顫巍巍地仰起脖子,迎接我的是染血的白色絲足又一次往返的猛擊。
“還手呀?你不是很厲害嗎?”
修長的右腿又一次揚了起來,腳尖像釘子一樣扎在我的太陽穴邊上。視线也猛地蒙上了一層血紅色的暗幕。
即使這樣我也不會屈服的。
我沒有錯開櫻的視线,而是用眼神直接把我的意志展現給她。
“可憐蟲。”
櫻只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右腳就以更猛烈的勢頭抽打了上來。
一次一次,來往復,那只腳至少在我臉上走了十個來,靠著計數臉頰遭受的一次次抽打,我才勉強沒有當場暈過去。
葵扶在我背上的小手格外用力,幾乎嵌進我的身體里,她好像想鼓起勇氣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當櫻的腳終於緩緩落下時,我甚至分不清臉上那火辣辣的感覺究竟是快感還是疼痛,只覺得此刻就連呼吸里都飄蕩著濃烈的血腥味,意識更是已經支離破碎。
“知道錯了嗎?”
我低著頭,只能微微動一動脖子,連搖頭這個動作都已經成了一種折磨。
櫻冷笑一聲,右腳又作勢要抬起來,我的身體猛地一縮。
“怎麼怕成這個樣子?不過是被女孩子用腳賞了幾個耳光而已。”
“我沒有”
“還是嘴硬對吧?很好,”櫻向前走了一步,把我和她的距離縮到只有一臂遠,“小葵,把他的頭抬起來。”
“櫻姐姐”葵有點畏畏縮縮的,但還是開口了,“就到這里吧,不要再打了大哥哥他已經”
“小葵。”櫻輕聲呼喚葵的名字,用命令的語氣。
“好吧”葵不情願地答應道。
隨後她包裹在黑絲中的嬌小雙足從我的耳後伸了過來,在我的鄂下交叉,用兩側的腳背緊緊夾住我的臉頰,像叉子一樣固定住我的腦袋,並向上扳了起來。
“對不起哦大哥哥”葵的聲音細不可聞,充滿了愧疚,聽得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櫻的足尖微微離地。
“接下來這一腳,會廢掉你眉心的氣門。”櫻用帶著嘲諷和挑釁的語氣說道,“既然你這麼有種,想必不會害怕到閉上眼睛不敢看,對吧?”
是的我才不會害怕但我沒辦法說出口來,葵的腳緊緊頂著我的下顎,讓我根本張不開嘴。
“別擔心,我會給你做心理准備的時間。”
櫻右腳雪白的足尖掛著一絲鮮紅,緊貼著左腿修長曼妙的曲线緩緩地向上滑去,絲襪輕輕摩擦的聲音抓撓著我的耳朵,聽起來曖昧而誘人,卻莫名地令人感到不安。
“准備好了嗎?快點哦,這樣慢慢地把腿抬起來還挺累的呢。”
櫻雖然這樣說著,但我一點也看不出她有感到費力的樣子。她的足尖已經滑離了大腿,緩緩地舉到和腰起高的位置,還在一點點上升。
她只是在享受我的恐懼罷了,她只是想讓我出丑,想讓我受辱。雖然心里明白,但心跳還是無法控制地加速著。
“沒什麼可怕的,對吧?反正只是快感而已。”
她的足尖已經緩緩掠過了胸部,仿佛慢鏡頭一般的動作中,我可以更清晰的看到,隨著她抬起的足尖,大腿上優美的肌肉线條更明顯的浮現出來,仿佛一把逐漸拉緊的強弓一般,把更多的力量送往足尖,“不過這一擊的快感恐怕會稍強一些呢,不知道你能忍住嗎?”
那只腳越抬越高,櫻縱向緩緩劈開的雙腿間,那抹純潔的白色也略微嵌進了若隱若現的縫隙中。
我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不知道是因為眼前香艷的景色,還是因為內心極力否定著的恐懼。
然後,那把斷頭台上懸著的雪白閘刀終於拉到了頂點。
櫻用手勾住繃直到極限的右腿,像是再給手槍上膛一樣。
她的足弓彎成美妙而致命的弧度,微微勾起的足尖已經蓄勢待發。
想到接下來全力的一擊可能帶來的燒糊腦髓的快感,說不害怕,那一定是騙人的。
我隔著胸膛都可以聽到自己飛快的心跳聲。
而此時緊緊鉗住我的那雙嬌小的雙足,竟然也在微微發抖。
櫻看著我,輕輕笑了笑。
“信羽君,今天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是咎由自取。”
櫻的右腳化作一道白色的殘影,裹著勁風呼嘯而下。
不可以閉上眼不可以再讓她嘲笑我了。
雖然這樣想著,但全身還是浸透在了巨大的恐懼之中。就好像雲霄飛車從頂點飛速俯衝下去的瞬間,身體被甩到了半空中的無力絕望。
不可以閉上眼我才沒有害怕。
不可以閉上眼。
白色的一擊像子彈一般朝著我的眉心飛速襲來,沒有再留給我任何鼓起勇氣的時間。足尖挑起的風猛烈地啪打在我的臉上。
雙眼猛地閉起,把自己包裹在一片自以為安全的黑暗中。
一秒兩秒怯懦的喘息聲,櫻的笑聲。想象中那沉重的一擊並沒有到來。
我小心翼翼地睜開雙眼,黑暗的帷幕一點點拉開,填滿視线是一片柔軟的白色。
幾乎只有一寸的距離,櫻的腳掌就這樣懸在我的眼前,腳掌上可愛誘人的紋路都透過絲襪清晰可見。
略帶酸味的淫靡味道混著淡淡的血腥味從鼻腔刺入大腦。
我呆住了,不知為什麼,支撐著我的那一點勇氣也瞬間崩解了。
瞳孔似乎放大了數倍,喉嚨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連呼喊都算不上的懦弱呻吟。
大腦里僅存下的那點理智,也仿佛即將被眼前的腳掌碾碎一般,徹底灰飛煙滅了。
額頭傳來被什麼東西輕輕點住的觸感。
櫻纖細的腳趾順著額頭緩緩向下游走,在我的眉心按了一下,隨即像是挑弄一般,沿著鼻梁拂過,點水般地從鼻尖抽離。
支撐著全身的力量仿佛被她輕輕抽離的足尖勾走了一樣。
我的手臂一軟,整個人猛地崩落在地上。
葵像是害怕壓傷我一樣,馬上就從我的背上翻了下來。
地面冰冷堅硬的觸感。
腦子里先是一片空白,隨著思考一點點復,漸漸被難言的巨大羞恥占據了,下體不受控制的吐出炙熱的液體,讓我的腰部不住地抽搐。
完全被耍了僅僅是利用我的恐懼,和一點點色氣的誘惑,櫻又一次簡簡單單地羞辱了我,讓我像這樣匍匐在她的腳下。
“不是不害怕嗎?怎麼趴到地上了?”
該死為什麼會這樣我的拳頭死死地握緊,指甲不知不覺嵌進了肉里。
“起來呀,這就玩完了?”櫻的語氣像是在對一只蟲子講話。
我試著繃緊全身上下每一條肌肉,從中擠出每一絲殘留下的力氣,好不容易才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模糊的視线的另一端,櫻高傲地挺起胸膛,眼里滿是藐視,而她身側的葵則是有點怯怯地錯開了我的視线,嘴里細聲嘟噥著什麼。
“還真爬起來了?你要是躺在地上裝死,說不定我還會放過你呢。”
開玩笑,在妳面前多趴一秒我都不願意。
“別磨嘴皮子了,來吧。”
我用手背擦去臉上粘稠的血液,雖然全身都在顫抖,但一半是因為此刻壓抑著的怒火。
我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繼續示弱了,我受夠了。
今天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讓對她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
“看來已經做好准備了呢。”
櫻輕啟的朱唇帶著前所未有的威壓,“還有什麼招式沒用的話統統亮出來吧,好好享受你作為格斗家的最後一天。”
看來妳也終於拋掉那些假惺惺的善意了。很好,如妳所願,那就讓彼此的怒火和惡意全力碰撞吧,看看究竟是鹿死誰手。
“小葵,我們上吧。”櫻平靜的對葵說道。
葵沒有動彈,而是有點遲疑的抬起頭,請求般地望著櫻的雙眼。
“小葵?”
“我不要”葵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大哥哥都傷成那個樣子了我不想這樣的”
“聽話,小葵。”
“我不要!”葵帶著哭腔喊了出來。
櫻過身,默默地看著葵。
葵往後一縮,害怕地低下頭,纖細的肩膀微微顫抖著。
我突然有種被攪入家庭矛盾現場的微妙感覺,心理不禁擔心櫻會不會對著葵的臉蛋就是一個耳光。
飄蕩著沉默的尷尬氛圍,我也有點不知該怎麼應對。說實話,如果葵不再出手的話,我的勝算也能略微增加一點,也許不失為一件好事。
但這卻不是我所期望的,此刻,我想擊敗的是全力的櫻和葵,而不是想要這種變相的放水。
而且看著葵顫抖的小小身姿,讓我不禁想要幫她一把。她和她最喜歡的櫻姐姐之間,不應該因為我搞成這個樣子。
我不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但我有一個簡單至極的方法讓她們重新站到一起。
一股斗氣匯集在左手中,向著背對著我的櫻出其不意的轟擊出去。
“櫻姐姐!”葵驚呼一聲,紫色的霧氣化作盾牌彈開了我的斗氣。
櫻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隨即過身擺出反擊的架勢,死死盯住我的雙眼中,充盈著怒火。
“信羽君,你是要找死嗎?”
“大哥哥你!不要再打了呀!”葵焦急地喊著。
“別太把自己當事了,月見葵。打或不打,輪不到你來決定。”我惡狠狠地對葵說道,“不想打就趕快滾到一邊,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你站都站不穩了,還要在這里逞什麼強!”葵不服氣地瞪了來。
“無所謂,你要是不介意櫻被我料理的話,就戳在那里看著吧。”
“可是”
“我沒心情陪妳耍性子。”
葵疑惑地看著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嘆了口氣。
“好吧,如果這就是大哥哥的選擇,那我也會全力以赴。”葵用余光瞟了一眼身旁的櫻,猶豫地動了動嘴唇,“櫻姐姐”
櫻什麼也沒說,目光一刻也沒有從我身上離開,但也輕輕頷首應了葵。
微風輕動,櫻和葵的身影同時化作美麗的殘影,卷起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向我襲來。
很好,這樣就可以了。彼此互不相欠,盡情的拼殺吧!
我把拳頭舉橫在胸口,准備迎擊下一個瞬間就會攻過來的強敵。心髒竭盡全力地跳動,把血液泵向四肢。
我還不想放棄呢,雖然勝算已經那麼渺茫。
首先迎風掃過來的是葵的足尖,精准地瞄著我的後頸。速度之快,只能看到一絲黑色的殘像。
“大哥哥,求求你不要躲。只要一擊就好了!”我聽到她細細的話語聲。
抱歉了,小丫頭,妳的好意我心領了。
我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氣息開始在黑暗中沉淀下去。這幾乎是最後的籌碼了,用出這一招,意味著再也沒有任何退路。
但即使如此,在分之九十九的敗北和分之一的勝利中,我依然要抓住一絲的可能毫不猶豫的賭下去。
那近乎絕望的可能性。
寂靜的黑暗中,我的耳旁響起了她的話語,明明已經過去許久,卻依然那麼清晰,仿佛一切都發生在昨日一般。
“一次勝利,一定難不倒你,對吧?”平靜,優雅,卻令人不寒而栗。
“怎麼樣?接受我的條件嗎?”仿佛微笑著啜飲鮮血的惡魔一般。
不管妳當時在心里是如何嘲笑著我,我都一路咬著牙,堅持到了這里。
只差一點了,只差最後一點了。
但這最後的一關竟然會如此的難以逾越,簡直就是上天開的一個充滿惡意的玩笑。
為了超越它,我必須拼盡全力。
氣息開始翻騰著流動起來,在身體的深處吹起一陣舒適的風,讓我產生了飛翔般的錯覺。
多麼似曾相識的感覺我隱約記起那片閃爍在遙遠落日中的蜿蜒海岸。
因為你還沒有真正“輸”過吧師傅的聲音像是被海風鏽蝕,變得模糊而難以辨認。
曾經聽得雲里霧里的話,現在我已經切身理解了。
但是,師傅啊,你只說對了一半。
有些時候,輸了以後才去想要變強,一切就都已經無法挽了。
在那一刻到來之前,我就得變得更強,更強才行。
不會在這里結束的,我不會讓一切在這里結束。
所以,變得更強吧。
“九式【逆嵐】!!!”
軟弱,怯懦,不安,曾經無力的自己,還有此刻阻擋在面前的強敵讓咆哮的風暴將這一切統統撕成碎片吧。
而我,將化為風暴。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