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樣…寶貝…”鄒豐講鐵器抽出一小截,再死死的鑽進那嫩肉的穴底里,滿溢的蜜汁浸泡著亢奮的陽具,格外酣暢舒爽,鄒豐擠得噗一聲潮涌出來,淋漓灑落在濕漬斑斑的床單上:“寶貝兒哪里癢?下面癢嗎?那怎麼辦呢?”
“哈……是…不…爸爸……給我……”鄒貝已經腦子一片空白,除開抽搐呻吟著求歡,再也想不到其他,飢餓的媚穴極度需要鄒豐的安慰,全身的骨頭都快燒成焦炭,面條一樣垂掛在對方身上哆嗦抖動:“要死了……爸爸…救救我……”
“怎麼?這樣不喜歡?”
鄒豐伸手扭到前面,摸索上充血的小豆子,麼指淫靡地撫弄褻玩,陰莖有一下沒一下爽快抽動,見鄒貝眼淚都急出來,才松口:“想爸爸肏你?”
“嗯……要的……要……”鄒貝胡亂的哭叫,甚至瘋狂到自己扭動臀部,私處的瘙癢令人發狂,手腕卻被鄒豐一手握住,身體只能坐在下方嵌入粗長的性器上,男人慢條斯理的粗野和狂野,肆意拍打著感官,鄒貝難熬得恨不得昏過去。
“還敢不敢隨便調皮了?”鄒豐聲音有點嘶啞,卻是慢慢的問到。
鄒貝失神的流淚:“不…不敢了…嗚嗚……”
“那以後還敢自作主張嗎?還瞞著我嗎?”
鄒豐冷聲道,緩緩抽出陰莖,猛地用力抬腰搗進緊致屄縫,興奮地撞擊研磨著鄒貝通紅的陰部,操得身上的人兒連聲迷亂尖叫,才停下來接著詢問:“不管因為什麼理由,還敢不聽話嗎?”
“不敢了……不敢了……”鄒貝劇烈呻吟著,如花似玉的姑娘此刻拼命哭求:“不要停……呃……哈……快啊……像剛才那樣……”
鄒豐將那失魂的人兒抱起來,讓他俯趴在面前的長板凳上,自己抬腿上去,提起女兒綿軟的楊柳腰肢,挺動陰莖再次徹底插入,彎下腰溫柔親吻著鄒貝渾圓的翹臀:“你是誰的?”
“是爸的,嗚嗚,我是爸爸的呀!”
鄒貝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高高翹起自己的臀部,將鮮嫩光亮的陰部完全裸露在對方胯下,沒命摩擦那片濃密的陰毛,焦渴地蹭動對方碩大的囊袋,騷癢的媚穴糜亂追逐著那根粗長的陽具,急迫貪婪地吞咽舔咬,恨不得整根完全吃掉,瘋狂地哭鬧邀寵:“……啊……求求你……我求求你……插啊……快插呀!”
“呃……你……別叫了!乖……”鄒豐自己首先就開始投降,妖嬈的媚叫快讓人魂飛天外,撩得男人將鄒貝的嫩滑臀部完全提起來,猛然拔出自己粗壯的陽具,將私處完全扒開,亢奮的下體緊壓上去狠狠揉搓片刻,才挺起怒脹勃發的陰莖,對准那淫靡翕張汁水滿溢的粉嫩媚穴,毒蛇一樣狠厲地鑽進去,忍無可忍地狂暴噬咬,瘋狂地操弄凌虐,張開五指大面積魔符泛濫成災的陰部,那美妙的手感勾連著激烈的快感,頃刻毀天滅地而來,爽得他暢快地低吼一聲,將脹到極限的剛硬陽具,死死操進對方痙攣充血的媚穴最深處,狂猛擠壓碾動著激射出來。
那瀕死的高潮猛烈而冗長,反復衝擊掃蕩著疲憊的肉體,對方仍嫌不夠盡興,一邊酣暢狂野地抽射泄欲,一邊就著插入的姿勢突然拉高他的右腿,蠻橫地擠入鄒貝虛弱的腿間,將茂盛濃黑的毛叢,完全壓上他驚怯酸軟的私處快意摩擦擠壓,囂張地凌辱褻瀆,品嘗享用著他被刺激過度的性器,讓不堪一擊的秘穴本能地緩慢抽搐收縮,被迫激烈吞咽著源源不斷噴射進來的滾燙陽精,脹得鄒貝頃刻崩潰過去,大張著腿癱軟地沈浮在幻境般混亂的半昏迷狀態中,眼皮都睜不開。
良久之後,鄒豐才慢慢從她身體里退出來,鄒貝一抖一抖的慢慢的蘇醒過來,剛才猛烈的抽插和激烈的高潮迫使她眩暈過去,現在下面又酸又疼,睜開迷蒙的雙眸,鄒貝無聲哭泣,滿心的惶恐和委屈根本無處可發,心尖上都是疼,此刻她褲子已經被男人撕成幾塊,唯獨上衣包裹住印跡斑斑的上身,鵝蛋臉紅暈過後是一片蒼白,淚流不止。
鄒豐凝視那被自己嚇得魂飛魄散的寶貝,溫柔的吻著她微發腫的唇瓣,愛戀的用舌頭在上面輕舔:“寶貝…不哭…你乖點…爸爸以後不會這樣了……”
鄒貝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拼命的捶打著鄒豐強壯的身軀:“壞死了!壞死了!壞死了!恨你!恨你!嗚嗚嗚!!!!”
“寶貝!爸爸愛你!”
鄒豐細長幽暗的黑眸中再無一絲戾氣,只有無盡的痛楚和迷戀:“你知道的,爸爸從來疼你愛你都來不及,生怕你有半點事,今天你忽然來這麼一下,爸爸也會怕的,別的事,我都可以依著你,唯獨騙我,自作主張的事,我不能容忍…對不起……不哭了……”
“我討厭你!討厭你!”
鄒貝哭得越發委屈,根本刹不住閘,嗓子干澀嘶啞,抽噎著渾身震動,身子不由自主地快速上下聳動,刺激得兩人緊密鑲嵌的性器又再劇烈焚燒,明明已脫離了挾制,卻無半分力氣從對方身上離開,那無法停止的該死的哽咽,混合著無法壓制的急促的喘息,牽動著身體更激烈地抽搐,不斷流淌的蜜汁讓敏感的陰部更加滑美豐潤,羞窘欲死地夾著對方粗長的陰莖顫栗不止,合著自身的體重,將那猙獰的性器越吞越深,哭泣還沒收斂就受不了欲望的煎熬,連連媚叫起來:“啊……討厭你……呃……嗯…………哈……我……恨……恨……恨死你……”
鄒豐被女兒弄得哭笑不得,本就只退出來一半脹痛的陰莖越發亢奮堅硬,豎得筆直,直想操爛她磨人的小穴,喘著粗氣說:“乖,你……別不停夾我呀……再夾我受不了又要干你了……”
“不要……我沒有……”那粗硬的男根插得鄒貝快要閉氣,又脹得舒適無比,飢渴的內壁每一層都蠢蠢欲動,完全無法壓制。
“好好好……”鄒豐也知道這會不能再要她了,身體復合不了,慢慢的抽出碩大的男根和龜頭,在穴口出還波的一聲,大量的液體順著鄒貝腿根部往下流,鄒貝已經窘迫的燥熱難安:“走開…走開…”
鄒豐笑著搖頭:“已經走開了,寶貝別鬧,我幫你洗洗。”
鄒貝臉埋進雙腕中,腰杆酸得根本無法直起來,也只能等著男人一路的張羅,從清洗到換衣服,吃完飯那都是晚上快休息時間,沒事瞧著鄒豐神清氣爽的樣子,鄒貝越發不平:“我不要睡覺!”
“不睡覺做什麼?”
鄒豐在邊上收拾門口的簸箕,里面是有點發霉的豇豆,曬干後冬天吃的,乘著有點太陽,今天曬到外面,一直沒時間弄回屋子去,這會才忙完,他的事還多著呢。
鄒貝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陪在那精致的臉盤子上不大協調:“不管…說什麼都不睡。”
“行,不睡就不睡。”鄒豐把簸箕端進屋子,拍拍手上的灰,走到一直還在生悶氣的鄒貝身邊,噙著笑說:“大半夜的,你想干嘛?”
鄒貝簡直是有苦說不出,腰杆疼得沒法走路,想著山里就自己一家人,當初那個溫和的汪奶奶已經走了,那個說看著自己長大的人已經埋進黃土,人生不過也就短短幾十年,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眼眶忍不住濕潤,鄒貝仰著頭說:“爸…我想汪奶奶了…”
鄒豐一個錯愕,蹲下身子,雙手一個大圈的圍抱,摟著鄒貝單薄的身子,低聲說:“乖…不是還有我嗎?”
“要一直都在,永遠都在。”
鄒貝臉上流滿淚水,楚楚可憐的樣子讓鄒豐心疼,可是他也不能保證什麼,自己足足比鄒貝大了20歲,誰能說他就一定活得比鄒貝久呢?
“一直在的…”鄒豐嘴上沈穩的答道,忽然又說:“明天帶你去山上逛逛,在學校是不是憋瘋了?”
“嗯。”
鄒貝點頭:“還是咱們家里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也許只有在家里,鄒貝才能釋放她原本的面目,在學校她是淑女,是個美女,形象也許比什麼都重要,何況她還不愛搭理人,當然就放不開,綠野山澗多美好?
愛咋滴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