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80章 晦澀
花娟剛想換衣服,大洋馬就過來了。
“小娘們,我給你脫衣服,我就喜歡給像你這麼俊俏的女人脫衣服了。”
花娟被她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這個大洋馬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她慌忙的躲在一邊。
“咋的,還挺扭捏呢。”
大洋馬淫蕩的笑著,使花娟感到非常惡心。
眾人們咯咯的笑,似乎過節一樣的快樂。
花娟臉色緋紅的坐在地鋪上,手拿著囚衣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花娟才認真的打量著這間號子,號子里地上是整個大地鋪,在左側整整齊齊的碼著一圈行李。
牆犄角放著一個馬桶。
雖然馬桶上有個蓋子,但是它時不時的散發著另類的氣味。
使一直處在幽雅環境的花娟差一點嘔吐了。
花娟沒有規矩的隨便坐在一個看上去貌似恬靜的女人身邊。她剛坐在那兒就挨了那女人一腳。
“我到後面坐著去,”
女人杏眼圓睜,“這也是你坐地的嗎?”
此時花娟才注意到,這里的所有人,雖然嘴巴上熱鬧,但都很規矩筆直的坐著,後來花娟知道這是在打坐,進了看守所里的人們天天要打坐,這叫閉門思過。
每天早晨八點坐到十一點,飯後一點半坐到四點,天天如此。
這已經是看守所不變的作息時間了。
而且都要筆直的坐著誰有了一點懈怠,都要遭到懲罰的。
花娟拿著囚服慌張的來到大後邊,此時這間號子里的所有人都穿著清一色的帶豎道的囚服,只有花娟還穿著一件紫色的高檔嬌衫,粉色的牛仔褲,在這里非常鮮艷,鶴立雞群。
“把衣服換上,”
號長吩咐道,“你是不是還留戀外面是世界?”
花娟向四周看看,人們都直勾勾的望著她,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咋換衣服,這里連個遮擋都沒有,雖然都是女人,但是花娟還沒有當眾換衣服的習慣。
但是在他們的催促下,花娟還是要把衣服換上的。
“快脫,讓大伙看看你的身體。我都饞死了。”
大洋馬蠕動著猩紅的嘴巴。做著垂涎欲滴的動作。惹來女人們一陣笑聲。
“快脫,大洋馬受不了,小妞。”
給花娟一腳的那個女人說。
“她都憋壞了想發泄,一直找不到對象,這回好了,你就讓她圓夢吧。”
號子里似乎因為花娟的到來增添的喜色,人們拿花娟開起了玩笑。
花娟東張西望,左顧右盼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地兒換衣服。
在眾人們的催促下,花娟只好當著這些女人們的面脫衣服了,雖然都是同性,但蛤娟還是羞紅了臉,紅了臉的花娟像一道艷麗的晚霞。
在號子里熠熠生輝。
花娟被逼無奈,只好當眾換衣服,雖然她不是赤身裸體,身上還有蕾絲乳罩和蕾絲內褲,但她脫去衣服的瞬間,還有引來人們的漬漬的贊嘆聲,“這個大白條真性感。”
大洋馬又滔滔不絕起來了。
“我要是男人,天天在她身上能放九炮。”
花娟羞愧的無地自容,慌忙的、穿上囚服,羞澀的垂下頭。
“那你還不得累成兵馬俑了。”
打花娟那個女人笑喜喜的說,後來花娟知道她叫於紅,身著15號囚服。
花娟其實挺恨這個於紅的,她跟她無仇無恨的,她為啥打她?
花娟換完衣服坐在隊伍里,這時她才發現這坐著也是一種刑罰,天天讓你一個姿勢坐著誰也受不了,在這里受不了也要受得了。
號子里因為有了花娟的這個話題,熱鬧起來,似乎都喝了猛藥,興奮不已。
這里的人們也許待久了,太寂寞了,需要各種去子、渠道的宣泄,於是花娟成了她們宣泄的對象了。
“把這娘們睡了變成木乃伊都值。”
大洋馬的話引來一片笑聲。
花娟一聲不吭,這群人渣,她在心里惡毒的罵著。
“號長,晚上睡覺時把這娘們給我咋樣?”
大洋馬說。
“給你也白給,你也沒長那個東西。”
張美雲笑著說。
“我用這個。”
大洋馬在知啥時候手里拿著一根香腸,這根香腸是她從她帳上要的,看守所里要想吃啥都從帳上過。
大洋馬拿著香腸做了個怪異的動作,引來人們哈哈大笑。
“大家休息了。”
張美雲發話了。打坐時間到了,休息一會兒該吃午飯的,監獄的作息時間就是正規,但啥時間做啥,從不含糊,跟軍隊似的。
“放便吧。”
花娟出來咋道,不知啥叫放便,這時她看到號里不少女人都向牆犄角那個馬桶走去,她們毫不顧及的扒下褲子撒個暢快林立,雪白的屁股到處晃蕩。
號子里頓時彌漫著尿臊味,花娟被這種味道熏得差點嘔吐。
“你不放便去?”
大洋馬來到花娟跟前,很淫蕩的笑著。
“別憋著。”
花娟看到大洋馬就毛骨悚然,這個變態的女人不知會對她做出啥怪異的事情。
女人們放完便亂糟糟的坐在一起。
“你是咋進來的?”
於紅問花娟。
“殺人。”
花娟說。
“我的媽了,你愁死我了。”
於紅夸張的笑了起來。
“姐妹們,你們看看,就這麼一位女人還能殺人?”
於紅的大聲喧嘩引來號里所有人的圍觀。
竟花娟圍住,她們在這里被壓抑了很久,太需要宣泄了,每次進來個新人都是她們取笑的對象,花娟也跑不過這種劫難。
“就是,”
這時有人附和著說。
“就她還能拿刀,使大勁拿套。”
女人們淫蕩著笑著,這群粗魯的女人還著粗魯的玩笑。花娟被她們撥弄得面紅耳赤了起來。
“大姐,咱們還沒給她過面呢?”
於紅好像想起了啥似的。說。
“你想咋過啊?”
花娟被她問蒙了。
“過啥面啊?”
“來我教教你。”
於紅說。
“趴下。”
花娟望了望大伙,大伙都怒目而立,她不知道自己做了錯了啥事。但又不敢違背她們的意願。便聽話的趴在地鋪上,“把屁股撅起來。”
於紅命令道。
花娟乖乖的撅起了屁股。
“這個屁股真他媽的性感?”
大洋馬垂涎欲滴的說。
“如果讓我日,我他媽的死都值得。”
大洋馬漬漬的感嘆。不停的吧嗒嘴巴,似乎在品嘗著美味家肴。
“你擱啥日,是用手還是用嘴巴?”
於紅笑嘻嘻問大洋馬。
這里的女人們都知道大洋馬是同性戀所以於紅跟她打趣道。
“你看我的,”
大洋馬撲向在地上趴著的花娟,花娟大驚失色。
花娟進了看守所陶明變得郁郁寡歡,這期間龐影跟他約了幾回,他都沒有去赴約,因為花娟在看守所里不知嫌咋遭罪呢?
他咋能在紙醉金迷,燈紅酒綠之中纏綿悱惻?
由於花娟在看守所里非常需要錢,陶明決定去打工,他要放下自己的架子,面對殘酷的生活。
陶明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認識自己,自己已經不是經理了,他只是一介一貧如洗的草民,眼下需要吃飯掙錢,這就是他現在的欲望,人的欲望隨時都在改變,這要看人在啥位置上。
陶明混在農民工里,打起了短工。
掙錢好給花娟律師,聽說請律師很貴的,無論蛤多少錢他都要給花娟請律師。
有的好朋友告訴他,請律師也不見得管用,但他不管,不管律師起不起作用,他都要給花娟請,是想告訴她有人在管她,讓她心理有底,聽說律師可以見到她,他現在需要的就是從看守所里帶來花娟的消息。
總之陶明現在關心的就是看守所里的花娟,他經常去看守所打探花娟的消息,但每次他都失望的回去,因為這里不讓他見人。
他只是在看守所的院子里向號子里凝望,猜測花娟回被關在那間號子里?
看守所院子很大,左側的干警的辦公大樓。右側的行政拘留所。
進院之前必須先通過門衛,門衛有保安站崗,沒有充足的理由不許入內,緊挨著大門右側有一個商店,想給看守所里的人送啥東西,就得在這個商店里買,如果沒有這個商店可能家屬連大門都進不來。
陶明發現一個問題。每天早晨這里人都絡繹不絕,似乎犯罪的人很多,大多數都是父母看兒女的。
看守所正總門對著的一排堅固的房子,這里羈押著犯罪嫌疑人,這排房子離大門有點遠,不讓家屬輕易接近,房子正中的一個堅不可摧的鐵柵欄門,人進去就甭想出來,陶明望著在那道渴望不可及的門,只有穿制服警察進進出出的門,被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不知道花娟在那間房子里,他遠遠的望著這幢房子在猜想。
彭川衛跟龐影坐在公司的車里,行駛在開往看守所的郊外的公路上,沿途風景秀麗,因為看守所遠離市區,缺少了城市的西、喧嘩與浮躁,進入了恬靜的鄉村,公路兩側長滿了莊稼,綠色如茵,浩淼悠遠。
“人生無常啊。”
彭川衛無限感慨的說。
“是啊。”
龐影莞爾一笑,“誰能想到花娟會出事啊。”
“這都是命啊。”
彭川衛打開車窗,一股涼爽的風吹了進來,吹亂了龐影好看的頭發,其實車里有空調,沒有必要開車窗。
可是空調的風沒有自然的風來得爽快,彭川衛跟龐影都非常喜歡這種清澈的風。
香車美女,此刻此景正是彭川衛心情的寫照。他陶醉在這大自然的美景和這香車美女之中。
到了看守所,車卻不讓進,只好停在外面。
彭川衛跟龐影下了車,龐影給花娟買了許多花花綠綠的美食,她大包小裹的拎下了車。
就往看守所里走,“你把手里的東西放回車里去。”
門衛保安對龐營說。
龐影一楞,然後嫣然一笑。
“這些東西我是給我朋友送來的。”
“就是。”
彭川衛一臉討好的笑著說。
“這里不允許出外面往里帶東西。”
保安繃著臉說。
“要想往里面帶東西,你們去這個商店里買。”
保安向身旁的商店指一指。示意讓他們去那里買。
“你看我都帶來了,”
龐影向保安討好的一笑,“這大老遠的,也不容易啊,我不知道這兒有商店,你總不能讓她拎回去吧。”
“那也不行。”
保安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還真得拎回去,因為這里有規定,我也不敢違背。”
龐影無奈只好把大包小裹的食品又放回車里。
龐影到不是心疼錢,而且覺得郁悶,因為這些食品都是她精心挑選的,浪費掉她一個對小時的時間,在超市里。
現在居然不讓她帶進去,使她的心情陡然陰霾開來,這兒咋這樣呢?
龐影跟彭川衛帶到看守所的商店里,別看商店雖小,貨物卻齊全。
除了軍火毒品等國家違禁的貨物沒有外,其余應有盡有。
這里的人們不少,都是給里面親人買東西的。
買完東西也不給你,給你記上帳,由他們幫你送到你想給的人。
“花可錢誰知道給不給送,”
一位中年婦女在嘀咕,她看到龐影,大概因為龐影是女人,能跟她產生共鳴,便熱情的跟龐影交談起來了,“大妹子,你是來看你的啥人?”
“同事,”
龐影莞爾一笑,問,“你呢?”
“兒子。”
女人有點傷感。
“兒子進去好幾個月了,連個面都見不到,他那麼小不知道在里面咋遭罪呢?”
“因為啥進去了?”
龐影問,龐影今天身著高檔的旗袍,開岔一直到胯部,亦步亦趨,隱隱約約能看到三角內褲的顏色。十分妖冶,風姿綽約。
“打群架把人打死了。”
中年婦女悲傷的說。
“我兒子還不到十八歲啊,在家嬌生慣養的,啥都不干,不知道在這里咋遭罪呢?”
龐影無言以待,不知咋樣去安慰這個不幸的女人,女人其實歲數並不大,但鬢角已經雪白了,看上去要與實際年齡相去甚遠。
“你准備給你的同事買東西?”
女人問。
“是啊,”
龐影道,“我看你還不如給她上帳呢?”
女人熱心的說,“這東西你知道他們給送沒給送,萬一沒給送到,咱們不是白扔錢嗎?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再說上帳他們可以隨便支配,想要啥就用帳上的錢去買。”
龐影覺得女人的建議挺有道理的,她就跟彭川衛善良多給花娟上點帳。上帳還有一點好處,就是把上帳人的名字告訴號里的本人。
龐應和彭川衛給花娟上完帳,來到門衛。
“兄弟,能不能讓我們見見我的同事。”
龐影嫣然一笑對保安說。
“不行。”
保安斬釘截鐵的說,他同時打量著龐影。
“和見一面。”
龐影哀求著說。
“這不是我說了算的。”
保安微笑著說,也許是龐影的美麗打動了他,他始終板著臉,在龐影面前卻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這是看守所的規定。我不敢違反。”
龐影跟彭川衛沒有看到花娟,他們戀戀不舍離開了看守所,其實人有的時候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麼可怕,彭川衛這條色狼跟龐影去看花娟,幾乎是形影不離,但他對龐影一點邪念都沒有,這大概與看守所的環境有關,面對這嚴肅的地方。
思維的緊張使欲望失去了自我。
武斗跟劉美麗留在公司里,他們沒有來看望花娟,是因為他們對花娟沒有感情,他們跟花娟認識的時間比較短。
按理說武斗應該恨花娟,因為是她殺死了他的哥們黑頭,他跟黑頭的交往比認識花娟的時間都要長,黑頭出殯那天武斗都去了,他還找了許都輛轎車,使黑頭很風光的走了。
“大哥,你感覺好點了嗎?”
劉美麗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在武斗的腹部游走。武斗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服務。
“大哥,你的病我一定能給你治好,你信不信。”
劉美麗伸手去解他的褲帶,並且將手伸了進去,把他那個物件攥住。
武斗感到柔軟的觸角,在他那兒蠕動。溫馨又滋潤。
“美麗,你真浪,”
武斗嬉戲的說。
“一身浪肉。”
“死鬼,白對你好。”
劉美麗白了他一眼,“你居然罵我。不理你了。”
劉美麗把手從他的檔里抽了出來佯裝生氣的說。
“別介,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
武斗說。
“你看你,咋還急了?”
“其實,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劉,誒里不依不饒的說。
“我咋會這樣想你啊。美麗。”
武斗覺得女人生起氣來還真不好哄,她們往往在微小的細節里生氣,其實都不是大是大非的問題,這就是女人的醋意。
武斗將劉美麗摟在懷里。劉美麗掙扎著不讓他摟,這使武斗很難堪。
武斗看劉美麗真的生氣了,便強行的把她摟了過來,“美麗別生氣了,我也沒說啥,只是想逗你開心,沒想道弄巧成拙了。”
武斗認為只要把女人真正的摟在懷里,才能哄好她們。
“你還想說啥。”
劉美麗在武斗的懷里說。
“難到這不夠歹毒的嗎?”
武斗干脆把劉美麗壓在身下,他認為這是哄女人最好的招數。
劉美麗穿著一件綠色的裙子,她並沒有蕊掉裙子,並不是她不想脫而是武斗沒有給她機會脫就把她弄到了床上。
武斗將手身進她綠色的裙子里,在她高松的胸脯上撫摸起來。
由於他的手不老實起來,胸脯上的拉鏈自動滑落。
露出一抹雪白的酥胸。
十分驚艷。
劉美麗的胸脯柔軟而又豐沛,使武斗的手感非常的美妙。
武斗想討好劉美麗,因為剛才畢竟得罪了她,得罪美女的滋味並不好受,於是他想主動的占有她,跟她一起達到愛的高潮,想終歸是想,它跟做是不一樣的,雖然武斗竭力的攢足激情,這個不是攢錢攢夠了一起花,這是激情,並不因為你想攢就能攢的,武斗慢慢的扒劉美麗的裙子,他不是一下子就把她扒光了,他覺得那樣沒有情調。
他甚至把她的乳罩和內褲都留著。
他要一點點欣賞她這半裸的女人。
他認為一絲不掛並不是最美的,只有這半掩琵琶,半遮面才夠味。
武斗想玩這種境界,望著春光乍泄的劉美麗,武斗頓時來了激情,他衝動的趴了上去,沒有動劉美麗的乳罩,讓它留在她的身上,慌亂的扯去她的內褲,就進了她的身體,劉美麗覺得武斗又行了,恢復了他從前的力度了,這樣她的經理夢就要園了,她無比高興跟他做了起來。
但是他們沒做多久武斗又不行了,最後劉美麗用用上了口腔。
花娟服從命令的撅起了屁股,這時就聽到人們的議論紛紛,這使她跟到恥辱,她想違抗這些瘋女人的意志,但她又不敢,因為這個地方使她非常的恐懼。
“你再說說你犯事的經過。”
於紅問。
“不要說你殺人的經過,那太血腥了,不適合咱們女人,你最好講講你跟男人的那事。”
“對,”
大洋馬說。
“來點夠味的。”
花娟講不出,她撅著屁股感到腰枝非常酸楚。想直直腰,但看到這全像怪物一樣的女人,又不敢動了。
“你他媽的說不說。”
於紅有點急噪的說。
“再不說給你真正的過面了。”
“把她交給我。”
大洋馬湊了過來。
“小娘們想我了嗎?”
大洋馬的聲音非常肉麻,惹起女人們棒腹大笑。
“這個東西太好了,”
大洋馬撫摸著花娟的屁股,花娟厭惡的直起了腰,“彎腰,你還反天了,”
大洋馬怒呵道,花娟不敢跟她硬來,只好又俯下身子,這時花娟感動下身有種疼痛和充塞感,花娟回頭一看,大吃一驚,原來大洋馬將一根火腿腸塞進她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