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84章 摟著下一代
彭川衛被龐影的芳香所迷惑。
他衝動的抱住了龐影,一股更加濃郁的芳香飄上鼻端。
使彭川衛飄飄欲仙,他貪婪的在龐影充滿濃郁的香味的頭發上嗅了嗅,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使彭川衛迷醉。
龐影在彭川衛的懷里扭捏著。
“干麻啊你,你咋又這樣啊。”
龐影的聲音甜而不膩,似乎在嗔怪又似乎在撒嬌,這使彭川衛增加了信心,他不但沒有放開龐影,還變本加厲的將手伸進了龐影的裙子里。
在她那高聳的乳房上撫摸起來。
“老病又犯了。”
龐影護著她的要害部位。不讓他侵犯。
彭川衛的手往往到了重要的部位,就被龐影的手卡住了,這使彭川衛十分著急,甚至惱怒。
“松開好嗎。讓我摸一摸,就摸一摸啥也不干好嗎?”
彭川衛哀求的說。
“龐影我想你已經很長時間了,喜歡得你都不行了,你就讓我稀罕稀罕吧。我受不了了。”
“董事長,你別這樣無賴好不好?”
龐影依然護著身體,時刻不放松警惕性。而彭川衛用語言分散她的注意力,好進一步挺進。
“龐影,你工作這麼出色,工作以外的東西也一定很出色。”
彭川衛曖昧的說。
“你有事沒事?”
龐影一挺身子差點從彭川衛的懷里出溜出去。彭川衛慌忙擒住龐影。使龐影不能動彈,彭川衛畢竟是個男人。力氣比龐影大。
龐影雙手死死的捂著乳房就是不放手,彭川衛虛晃一槍向她的下身摸去,他的手穿越了她的三角內褲向她的私處摸去,龐影急了,慌忙抓住了彭川衛的手。
“你煩人,快放手,不要這樣。”
彭川衛都摸到她那雜亂無章的茅草之地,怎麼能輕易放手?
他的手在她那毛絨絨的陰阜上摩擦。
就是不能向下移動,因為龐影的手緊緊的卡在他的手上。
使他不能動彈毫厘。
這就邪乎了,一向比龐影有勁的彭川衛卻在跟龐影較勁的時候卻不如龐影。
他們就這麼僵持著。彭川衛離那禁區只差毫厘,真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董事長我求你了,你別這樣好嗎?”
龐影固執的捍衛著自己的領土,使彭川衛很氣餒。
“董事長,你美女如雲,還差我這一個,”
龐影說。
“再說我長的也不美。而且也不年輕,你還是找個好的吧。”
彭川衛沒有放手,手依然停留在她那厚實的毛叢之地,他感到手感很美好,便舒心愜意的摩擦著。
龐影很要堅持不住了,在他的強烈的攻勢下,她就要失去自我了。龐影在做最後的掙扎,她使出渾身的解數從彭川衛的身上掙扎出來。
龐影粗重的喘息著,太玄了,如果彭川衛再執著一點,也許龐影就會被他拿下了。龐影來了個後怕。
“你沒事。我走了。”
龐影氣喘吁吁,臉紅心跳的說。
“你等等。”
彭川衛尷尬的紅了臉。
“我有事問你。”
“是工作上的事嗎?”
龐影怕他再來第二次襲擊。忙問。
“聽說你讓張雅在公司里檢討?”
彭川衛點然一顆煙想要平息一下尷尬的氣氛“她因為啥事?”
龐影有些納悶,她跟想處理張雅彭川衛咋這麼快就知道了,而且知道的這麼詳細。這是誰告訴他的,龐影在揣摩著他。
“你聽誰說的?”
龐影問道,“咋這麼快,我還沒有行動,你咋就知道了,看來公司里有奸細。”
“你搞特工呢?”
彭川衛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只是隨便問問,看不你緊張的,你的工作我支持,這個你放心。”
“你的意思的不讓張雅檢討?”
龐影問。
“她到底觸犯了啥?”
彭川衛問。
“她用工作時間上網玩游戲。”
龐影氣憤的說。
“你說該不該處理她?”
“年輕人都好玩,就我還有時候上網呢?”
彭川衛說。
“上網只要不影響工作就行,那有哪麼多的規矩。”
“你的意思,這事就這麼算了?”
龐影問。
“我可沒說,這件是還是你來解決。”
彭川衛說。
“就看你的了,解決好了,我提醒你,這件事,你處理好了皆大歡喜。處理不好,就很難說了。”
“至於嗎?”
龐影說。
“處理個員工還要驚天動地的。”
“對與張雅要慎重。”
彭川衛說。
“張雅上面有人。我看你就別讓她檢討了,給她的警告就行了,讓她下不為例就行了。”
“照這樣下去我咋開展工作啊?”
龐影說。
“今天處理她也不行明天處理他還不行,真是的。”
“有的時候做領導的就要平衡。”
彭川衛嘿嘿一笑。
“因人而異。”
張雅是不是你的小姘,話到嘴邊龐影又咽了回去。總之彭川衛替張雅說話值得龐影懷疑。因為彭川衛本來就是個沾花惹草的主。
不管張雅跟彭川衛是啥關系,龐影都不想再較真,於是她把張雅找來,對她教訓一番,張雅還是虛心接受的。
花娟在看守所里度日如年,這里簡直就不是人待的,天天打坐,還得直著腰板,稍微有點松懈就會遭到暴力的糾正,所以人們都直溜的坐著,每天打坐下來腰酸腿疼。
最進花娟的日月不好熬,因為陶明很久沒有來給她上帳了,她的帳頭空了,又回到後面去吃飯了,現在看守所就是這麼現實。
沒錢就沒有你的好伙食,因為好的伙食都需要用金錢來買的。
花娟由從前的白天鵝變成了丑小丫,號長張美雲對她不再像以前她有錢時那麼的熱情了。
而且在吃飯的時候就給她一個窩頭,和沒有油水的菜湯,由於花娟吃不飽,窩頭吃出蛋糕的味道來了,她吃飯時舍不得吃,只吃一半窩頭,剩下的留起來,到睡前實在挺不住餓的時候再吃,但她這樣做的違反獄規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號子里響起女人們打酣聲和咬牙聲,再加之臭腳的味道彌漫著整個號子里,使花娟很難入睡。
然而人是熬不過時間的,久而久之頑固的瞌睡卻使花娟徹底的適合了這個充滿渾濁氣味的號子,花娟想著陶明,他咋還不來?
是不是不管她了,其實陶明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夠義氣了,她跟他是啥關系,說白了啥也不是。
花娟太想早日出去,去享受外面和煦的陽光和那溫柔的爽朗的冷風,在這里這些人間最美好的東西一點都沐浴不到,室內彌漫著尿臊和臭腳的味道,令人作嘔。
這種味道使花娟不能入睡,但她能抗拒這種味道,卻抗拒不了長期不睡覺的狀態。
花娟不想睡,她只是感到眼睛有點沉澀。
她想閉目養身的待一會兒。
卻真的看到了陶明,陶明是來接她出獄的。
陶明從鐵門外進來,跟他進來的還有警察,警察微笑著說,花娟你自由了,說去以後一定要學好。
花娟不住的點頭,答道。
陶明將她緊緊的擁抱在懷里,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使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她激動的吻著陶明,不放手,放手好像陶明就消失了似的。
“行了,你們先辦理手續,”
警察打斷他們說。
“回到家你們願意咋摟就咋摟,先辦手續,花娟,你自由了。”
這句話花娟等了太久了。
但她聽到這句話時,激動的熱淚盈眶,花娟簡直是太幸福了,她高興的脫去了囚服,換上陶明新給她買的紅色旗袍,陶明想得周到,從里到外給她買的全是新的。
包括內衣和內褲,甚至乳罩和內褲都是帶著蕾絲的情趣內衣。
花娟跟陶明來到公司,但很快陶民過就不見了,花娟著急的找了起來,卻誤撞進了彭川衛的辦公室。
“花娟。”
彭川衛十分驚訝的望著花娟。
“你出來了?我咋不知道呢?你啥時候出來的?早說我接你去。”
“陶明呢?”
花娟並不回答彭川衛的話。進屋就問彭川衛看見陶明沒。
“陶明早就不在公司了。”
彭川衛說。
“陶明上這來干啥?”
“他跟我來的,咋不見了?”
花娟問。
“花娟即來之則安之,來坐下歇一會兒,我給你泡杯茶。”
彭川衛給她沏茶去了。
“你別忙乎我不喝。”
花娟忙制止他。
“喝點茶有啥啊。”
彭川衛執意給她沏茶,花娟就攔擋,他倆很快就有了肌膚接觸,卻點然了彭川衛的欲望。
花娟裁剪適中的旗袍將花娟性感的身體勾勒出淋漓盡致,風情萬種。
彭川衛跟花娟推讓時,不小心碰到花娟那高聳的乳房。
彭川衛感到花娟乳房彈性的溫軟。
使他非常舒心。
他干脆將手落在她那雙飽滿的乳房上,揉搓起來。
“你放開我。”
花娟掙扎著說。
“你咋又犯邪勁了。”
彭川衛嗅到花娟身上的芳香,使他欲望大增,他抱起花娟就將她放倒在里屋的床上。
花娟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身體。想擺脫彭川衛的糾纏。
然而。
彭川衛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好擺脫,彭川衛卻像年糕似的把她粘上了。
用他強有力的大腿將她的大腿分開。
然後將他的手伸進旗袍里,穿越她的內褲,向她那里探了進去,花娟大驚,她感到下身正在翻江倒海,濁浪滔天起來。
花娟慌忙的推著彭川衛。
彭川衛就像一座山事的壓在她身上,她一驚醒了。
原來她做了個奇怪的夢。
可是當她醒一以後,又有一件事使她更加驚駭,原來大洋馬正將她的手伸向花娟的下身,手指已經進去了,在那里把玩呢。
花娟騰的就站來起來,“大洋馬,你在干啥?”
花娟惡心的說。
“你咋這麼的齷齪,垃圾。”
“至於嗎?”
大洋馬滿不在乎的說。
“我喜歡你,跟你做愛還不行?”
“你跟誰做愛,恬不知恥,你有那功能嗎你?”
花娟氣憤的說。
“大洋馬又犯病了。”
於紅說。
“你就讓成全她吧,省得她很不舒坦。”
“那你咋不讓她呢?”
花娟說。
“她沒相中我。”
於紅說。
“是嗎,大洋馬?”
“就是,”
大洋馬得意洋洋的說。
“你以為我檢垃圾呢。”
大洋馬的話把號子里的女人們都逗樂了。
“大洋馬,你他媽的說好了,誰是垃圾?”
於紅說。
“姑奶奶,我是。”
大洋馬說。
“我是垃圾還不行嗎?”
眾女人們又笑了起來,由於已經是睡撅時間,人們不敢開懷大笑。她們只把笑聲埋葬在內髒里。
陶明艱難的在下機頭攉貨,他在想著花娟。
現在不知道花娟咋樣?
在看守所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陶明心里非常郁悶。
因為他沒有錢了,他想去看花娟給她上帳,然而卻沒有錢了。
他想等到開支,等到他在煤礦開支了,就去看花娟,給她多上點帳。
陶明貓著腰蹲在煤壁旁。用短柄的鐵鍬往運輸距里攉煤。因為煤剛放炮從煤壁上崩下來,陶明的任務是把崩下來的煤攉進運輸機里,運輸出去。
這個活很累也很危險,陶明跪在煤壁旁使勁快速的往運輸機里穢,運輸機在不停的運輸著,將陶明攉在運輸機上的煤碳載著拉走。
“陶明,你出來給我攉一會兒。”
胡朋說,他把他明亮的燈光射向了陶明。
“換著干,保持著實力。”
“沒關系,這點活算啥了去,”
陶明依然刷耍的往運輸機里攉活,胡朋衝了過去。一把扯著陶明。將他提留出去陶明坐在安全的棚子里歇息,還是很感激的望著胡朋攉活。
“陶明,明天開支了,”
胡朋攉完活,陶明咱時沒有活干,便坐在棚子里,聊了起來。
“開支的第一件事你想干啥嗎?”
陶明想起了花娟,他第一件事當然是看花娟,但是他咋能給胡棚說這事,因為花捐進去並不是一件啥光榮事。
“沒考慮好去干啥。”
陶明抬起頭,頭上明亮的礦燈照在胡朋黑黑的臉上。
“你想去干啥?”
“我想先找的小姐去打炮,”
胡朋說。
“然後痛痛快快的喝一頓,這些日子沒錢給我憋的,有半個月沒見著葷腥了。”
“你經常找小姐?”
陶明問。
“當然,你不找啊?”
胡朋問。
“找小姐多刺激,我就願意聽她們叫喚,即使的夸張的叫,我也喜歡聽。”
“找小姐得病咋辦啊?”
陶明問。
“咋就那麼倒霉得病呢,”
胡朋說,“一看你就沒找過小姐,下班後跟我走,我帶你找小姐去。咋樣?”
“不,下班後我還有事。”
陶明想起了花娟,他下班後想去看花娟,他知道花娟在等著他給她送錢去呢,他有很長時間沒有去看花娟了,不知道花娟會咋樣去想他,但今天他必須過去,給她上帳,雖然他看不到花娟,但上了帳花娟就知道他來了,這個時候讓花娟知道他來了就足夠了,井下工人上得是三班倒的班。
陶明上零點班,也就是上夜班,他們早晨上班。
“找小姐可刺激了,”
胡朋還在滔滔不絕是說。
“那天我找個小姐特別年輕,你猜才多大?”
“多大。”
高山一邊用鋸鋸木料一邊問。
次時胡朋跟陶明坐在木料上,為的不讓木料滾動。高山邊鋸邊太起頭看胡朋。
“才二十,”
胡朋說。
“太小了。”
“跟你女兒的年齡差不多。”
高山邊鋸木料邊說。
“是啊,”
胡朋繼續說。
“我不想干,因為找跟自己女兒的同齡的女人上床,總覺得有種罪惡的感覺。所以那天我沒有找她,可是她找我,跟我黏糊,非讓我跟她來一下,她說,大叔我是剛來的,還沒開壺呢,讓他找她。”
“你才多的?”
胡朋問。
“二十了。”
小姐從他溫柔的一笑,非常勾魂。
“你太小,跟我女兒差不多。我不能找你,這樣一種不塌實的感覺。”
“小還不好?”
小姐怔怔的打量他半晌。
“現在誰不找年輕的,你沒聽過一個段子嗎。喝著藍帶,坐著現代,摟著下一代嗎?”
小姐說完吃吃的笑了起來。
“最後你還是找她了?”
高山將木料鋸斷,暫時他們沒有活,因為采煤機往上面去了,他們只做好采煤機下來時的准備工作。
現在他們沒有事了,可以坐下來好好的吹牛,井下工人都喜歡吹牛。似乎不吹心里就不舒服似的。
“當然了,”
胡朋得意的說。
“不找不行,她像一條歡蹦亂跳的魚兒一樣直往你懷里鑽,你不想找也得找。”
陶明不想跟他們在一起討論這個無聊的話題,他開支後就去了看守所想盡快的把帳給花娟上了,因為花娟不知如何的望眼欲穿等待著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