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10章 女人多了的麻煩
男人拿起刀,將花娟抱了過來。凶狠狠的說。
“你信不信,他把你身上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來?”
花娟大驚失色。
她沒有想到光遇到色狼不算,而且還遇上了殺人的惡魔。
這趟車出的,她真後悔不該出城,她是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出來的。
如果花娟心得不那麼善良也許她就不會出這趟車。
也不會遭到這種厄運。
“你不該對我這樣。”
花娟說。
“如果你不說你奶奶病危我才會出這趟車的。你不應該欺負善良的人。”
“算你倒霉,誰讓你長得像我家那個狐狸精來的。”
男人用胳膊卡著花娟的脖子。
“你就讓我解恨吧。”
花娟在他的控制下,不停的扭動著身體。
“不過,你這麼好看的身體有點糟蹋,”
男人一只手按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拿著刀。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白糟蹋這麼性感的身體的,我要把這麼細膩的肉都吃掉的。”
花娟恐慌起來,因為,她徹底的遇到了惡魔。
“這對乳房很迷人。”
男人在花娟的乳房上,扒拉一下,乳房立刻顫了起來。
“我會先把它們吃掉的。”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無辜的。”
花娟說。
“而且我是好心才來的,如果我對你奶奶的病情無動於衷,就不會有這個結果的,也許現在我髒躁症在家里享受著家庭的天倫之樂呢?”
“這不能怪我,誰讓你撞在我的槍口上了。”
男人拽了一下花娟,“但我會對得起你的,明年的今日我會來這里給你燒紙祭奠的,就當你是我的老婆。”
男人舉起了刀,在花娟的脖項上試了試,刀的冰涼使花娟渾身戰栗,她感到寒冷,一股熱流從她的大腿之間流淌了下來,正好落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渾身顫抖一下,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花娟失禁。
他手里的刀,也因為他大腿被打濕而放下。
“你害怕了?”
男人問。由於花娟不有穿裙子,下半截身子的赤裸的,所以她把失禁的尿水直接的尿在男人的大腿上。這使男人非常氣憤,“怎麼這麼干。”
其實花娟恰如好處的失禁,反而救了她。為她爭奪了生存的時間。
“被女人尿會晦氣的。”
男人說。
“你放了我可不會晦氣了。”
花娟說,“其實你在我身上想得到的東西已經得到了,為啥要趕盡殺絕你。你我無仇無恨的。”
“你看到你就想起了她,我不能讓她活在世上跟我炫耀,”
男人臉上掠過一絲陰霾,激動的說。
“你這麼花枝招展的勾引男人我就受不了。這些年我忍你任夠了,而你卻給我戴上一頂頂綠色的帽子,使我在人們面前抬不起頭來,你說說你,你他媽的對嗎?”
男人把花娟當成了他的老婆,他在向花娟傾訴。
“我不是你老婆。”
花娟說。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嗎?”
“是,”
男人使勁在花娟身上掐了一把。花娟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我知道,你想跟我離婚,不想做我的老婆。你別想,門都沒有。”
“我真的不是你老婆,”
花娟在他身下強調的說。
“真的不是,”
“你再說我抽你。”
男人憤怒的說。
花娟不再言語了。任男人絮絮叨叨的說。
這時候公路上傳來了高音喇叭的聲音。雖然這兒離公路很遠,但喇叭的聲音還是清晰可見的。
“誰的車,誰把車停在這兒。”
公路上傳來警察的聲音。
“人呢,趕緊出來。”
男人有些慌亂,他命令花娟道,同時他也放開了花娟。
“你趕緊穿上衣服,下去。”
花娟如釋重負,她慌張的拾起地上的群子,哆嗦的套上,連地下那條紅色的三角褲她都沒來得及去拾,怕因拾它失去逃跑的機會。
花娟趔趔趄趄衝下山坡,當她看到公路上停著兩輛警車,幾個警察正圍著花娟那輛出租車查看。
警車頂燈閃爍著,警車里的警察拿著話筒對著山坡喊話。
當驚魂未莆的花娟看到他們時一緊張暈了過去。
彭川衛把阿香領到龐影面前,“這位是龐經理。”
彭川衛給阿香介紹道。
“你好,龐經理。”
阿香機警著說。
“這是阿香。”
彭川衛繼續介紹著說,“就是她。我給你說的那個人。”
龐影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說。
“你好阿香。”
並且握住阿香的手。
“你們聊吧,我告辭了。”
彭川衛走出龐影的辦公室。
“再見。董事長。”
龐影的聲音追了過來。
彭川衛滿心歡喜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陶明像個熱鍋上的螞蟻,在家里踱來踱去,他還不敢出去,怕花娟回來找不到他。他又拿起了手機,撥打蛤娟的手機,依然關機。
陶明想等公司辦下來就好了,他跟花娟就不用開車了。這個活真躺人擔心。
陶明想報警,但一考慮花娟失蹤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便只好作罷。
警察發現花娟時,花娟已經摔在地上。他們慌忙把花娟抬上了警車,花娟在被他們折騰時醒了過來。
“歹徒在那片樹林里。”
花娟強撐著說出這句話。
警察們領會了花娟的意圖,他們分成兩路向山坡包抄了過去。
這時候花娟才緩慢的閉上了眼睛。
男人聽到公路上的喊話聲,以為是花娟的出租車擋了路。
使別人的車輛過不去,所以他讓蛤娟過去,是想讓她把她的車動一動,再上來。
可是他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花娟,便悄悄的來到路口處向下了望。
他不望罷了,這一望嚇了一跳,只見坡下停著兩輛警車,警察們正在手忙腳亂的往警車上抬著花娟,男人望著這個情景,覺得大事不好。
慌忙逃竄了。
當警察反到樹林里,男人已經不見了。
警察把守路口。
聯系增援部隊花娟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四周一片潔白。
原來她躺在醫院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陶明。
陶明在她的病床前已經守侯一宿了,陶明去了派出所報了案。
警察們正在尋找花娟的家屬,陶明的到來使他們省去了頗多的麻煩,他們告訴陶明,花娟所在醫院的地址,陶明打車就來到了醫院,花娟已經沉沉的睡著了,因為她剛輸完液。
再加之驚嚇,身體極度的疲憊。
陶明就在她身邊的一個小凳子上坐下了,他要在這里守侯她,一但有啥情況還及時的找大夫。
病房里的凳子太小,陶明都伸不開腿。
這一宿陶明身子非常僵硬。
他太盼望天快點亮了。
因為這種折磨太令他難受了。
早晨陶明早早起來,拎著暖瓶去水房給花娟打滿了水。等待著花娟醒過來。
當花娟醒來看到陶明時,她抱著陶明放聲大哭了起來。
陶明抱著她,輕輕的拍打她聳動的肩頭。
“別哭,一切都過去了。”
“陶明。我的命咋這麼苦啊?”
花娟問。
“慢慢的就會好起來的。”
陶明安慰她說。
“等我跑下貸款,就有了咱們自己的公司了,但那時咱們就不會這麼累了。”
“但願如此。”
花娟依偎他的懷里。說。
武斗去財務室走一筆帳,他看到了阿香,這個女人太漂亮。她是誰?似曾相識。
“你是?”
武斗問。
在一旁的張雅說。
“她是新來出納阿香。阿香這位是武總經理。”
張雅熱心的給他們引見著說。
“您好,武總經理,我叫阿香,是新來的。”
阿香嫣然的一笑。
“請你多多關照。”
“阿香?”
武斗自言自語的說。
“你家在那住?”
武斗也不知道他跟阿香第一次見面咋會問到她的家。這是男女交往的大忌,阿香支吾起來了,她不想在她不胎毛熟悉的男人面前說出自己從前。
張雅看出了他們的尷尬,她機靈的問。
“武總經理,你來有事嗎?”
張雅的提醒使武從尷尬中醒悟過來了。他慌忙的說。
“我來走一筆款子。”
“那我給你辦吧?”
張雅說。
“好吧。”
武斗拉開包,從里面拿出了支票。
遞給了張雅。
武斗琢磨起眼前這個女人來了,她是出納,武斗忽然想起來了,早晨彭川衛找過他,想安排個出納,不會是她吧,如果是她這里面肯定有曖昧的成分。
張雅專心致志的給武斗辦理業務。阿香在一邊發呆,財務制度一環套一環。張雅一項一項的辦理完阿香才能根據票據付款。
在等待著張雅整理帳單時,武斗跟阿香搭起話來。
“你以前是學啥專業的?”
武斗問。
阿香嫣然一笑。說,“財會。”
“你學的還是老半行啊。”
武斗沒話找話的問。
“是誰把你引薦過來的。”
“彭董事長。”
阿香得意洋洋的說。
張宴當時就不高興了,她把手頭上的帳單使勁的往桌上一摔,弄出很大的聲響。打斷了武斗跟阿香的對話。
武斗明白,是他們的談話觸到了張雅那敏感的神經。
“給你,該你的了。”
張雅沒好樣的把帳單往阿香桌上一怕。扭著屁股走了。
這使阿香莫名其妙。她怔怔的望著張雅的後影不知所措。
“小姐脾氣又犯了。”
武斗打趣的說。
“武總經理,她不會跟我生氣吧?”
阿香驚慌的問。
“我也沒說啥啊?”
“不是,你多想了。”
武斗安慰她說。
“歡迎你來我公司,那天我做東請你,你肯賞光嗎?”
“你請我?”
阿香驚訝的問。
“不敢當。”
“你數數,”
阿香把該付給武斗的錢通過財務室里的柵欄遞給了武斗。
武斗數了一遍錢。將錢裝進了包里。
“阿香,你真美,你是我見到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
“謝謝你的贊美,武總。”
阿香嫵媚的一笑,更加勾魂。武斗的魂魄被她勾了出去。
武斗終於想了起來,這個女人就是跟彭川衛視頻的那個女人。原來如此。武斗在心中暗喜,“你擱的那個出納是你什麼人?”
張雅風風火火的來到彭川衛的辦公室,一進握劈頭蓋臉的就問彭川衛,弄得彭川衛一楞。
“你說啥?”
“我在問你,那個阿香是你啥人?”
張雅不依不饒的問。眼睛里全是幽怨。
“咋的了?”
彭川衛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你給我說清楚,你們到底是啥關系?”
張雅不允許他含糊,讓他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張雅,你也太霸道了,”
彭川衛不滿的說。
“這可是公司啊。不能這麼放肆。”
“那好,我告訴你,你趕快把那個狐狸精給我弄走。不然咱們沒完。”
張雅摔門而去。
這使彭川衛坐立不安起來。
今天他本來心情很好。
因為阿香終於被他給安排了工作,並且穩定了下來。
去了他一塊心病。
可是轉瞬風雲突變,半道上又殺出來的程咬金。
這就使他棘手了。
彭川衛拿出香煙郁悶的抽了起來,他在性點子。
他是不該把阿香跟張雅放在一起,起初他沒有想這麼多,他只是想盡量的安排阿香,有個好工作就行,並沒有多想,現在這個問題擺在他的面前,他必須在她們之間做到調合的作用。
彭川衛左思右想了起來。最終想起了武斗,武斗的那個煤礦能安排阿香,不如暫時被阿香安排到他那煤礦里。
那里的機關人員也很多,就怕阿香不願意去。
彭川衛打電話叫來了武斗。
“兄弟我有一件事還得靠你幫忙。”
武斗進握後還沒坐吻彭川衛就風風火火的說。
“啥事把大哥急成這樣?”
武斗問。
“我咋跟你說呢?”
彭川衛急得直搓手。
“咱哥們誰跟誰,有話你就直說。”
武斗鼓勵著說。
“是這樣的,那個阿香,你是知道的。”
彭川衛說。
“阿香,那個阿香?”
武斗佯裝不認識的問。
“就是個剛剛被我安排出納的那個阿香,”
彭川衛說。
“咋的了?”
武斗問。
“我想讓她去你那個煤礦坐機關工作。”
彭川衛說。
“她不是在這兒做出納嗎?”
武斗懵懂的問。
“這兒比我那兒好。你咋想把她調到我那兒?”
“你不知道。”
彭川衛說。
“咋跟你說呢?”
“你跟我有啥不能說的。”
武斗說。
“咱哥們是穿著一條褲子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也是你的事。”
“那到是。”
彭川衛遞給武斗一支煙。
想眼緩和一下這緊張的空氣。
“兄弟,你也許不知道,這個阿香是我的小姘。那個張雅也是,今天我向你攤牌了。你可別笑話我?”
“那能呢?”
武斗慌忙說。
“這算大哥有本事,別人想搞還搞不來呢。”
“兄弟,你可不能這麼說。女人麻,沒有還想,但多了就麻煩了。”
彭川衛抽了一口煙,接著說,“這不張雅知道我安排阿香做了出納,她就找我來鬧,這多不好啊,咱不管咋的大大小小還是個頭頭腦腦,讓群眾咋看咱啊?”
“大哥,你的意圖兄弟明白了。”
武斗說。
“這個好辦,只要阿香願意過去,我在煤礦那兒給她安排個出納,你看咋樣?”
“那太好了。”
彭川衛說。
“回頭我找阿香談談。”
“大哥,還有事嗎?”
武斗問。
“沒事我走了。你可以讓阿香隨時找我,只要她肯去。其實我那里的工作環境也很好,就在名字沒有公司這兒靚。”
“那你去忙吧,”
彭川衛說。
“一會兒咱們再聯系,你回礦上後別關機,找你方便。”
“好的。”
武斗起來身子,“大哥那我走了。”
“去吧,”
彭川衛說。
“如果我跟阿香談通了,就讓她過去。”
“行,你就安排吧。大哥”武斗走了。彭川衛找來了阿香。
阿香進屋後就喜氣洋洋的撲向彭川衛在他那額頭上又親又啃。彭川衛被她弄得心花怒放,喜形於色。
“阿香工作,滿意嗎?”
“當然滿意,這個工作太好了。”
阿香不停的在彭川衛的懷里撒嬌。使彭川衛更加愜意,他有些不好意思向阿香說出他的決定了。
經過一陣親熱後,彭川衛撫摸著阿香問。
“阿香,你適合這兒的環境嗎?”
“適合啊,”
阿香用她那好看的眼睛望著彭川衛,問,“咋是了?”
“人際關系處得來嗎?”
彭川衛拐灣抹角的問。
“就是那個張雅有點莫名其妙。”
阿香心無城府的說。
“莫名的掉小臉子,摔東西,誰惹她了,她是不是脾氣不好?”
“她就那樣,你不要去喏她。”
彭川衛話鋒一轉,“你去煤礦把邊當出納咋樣?”
“煤礦?”
阿香莫名的重復著這兩個字。
“我不去,我就這兒。”
阿香的話使彭川衛為難起來。